男女主角分别是谢莺眠虞凌夜的其他类型小说《新婚夜被赐死?火爆医妃她有喜了!无删减全文》,由网络作家“月引溪”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常嬷嬷眼泪簌簌下落:“奴婢,不悔。”太妃愧疚不已。她的手轻轻放在常嬷嬷的脸颊上:“疼吗?”常嬷嬷摇头:“奴婢不疼。”“骗人。”太妃心疼不已,“都肿成这样了。”“阿芳,对不起,对不起,是本宫错了。”常嬷嬷没有再说话,眼泪流得更汹涌。除了感动,更多的是替自己不值。离开皇宫的这些年,她与太妃不再共苦,情分越来越淡。她能感觉到太妃对她越来越厌恶,反而是方嬷嬷会溜须拍马,更得太妃的心。这一次的耳光让她深刻认识到,有些事不争是不行的。若不是谢莺眠暗中帮了她一把,她今日定会被方嬷嬷打废。一旦成为废人,被太妃彻底厌弃,等待她的将是地狱。所以,在谢莺眠搭好戏台子后,她亲自上场表演给太妃看。她要争,为自己,也为在关键时候帮她一把的谢莺眠。“太妃不必对奴...
《新婚夜被赐死?火爆医妃她有喜了!无删减全文》精彩片段
常嬷嬷眼泪簌簌下落:“奴婢,不悔。”
太妃愧疚不已。
她的手轻轻放在常嬷嬷的脸颊上:“疼吗?”
常嬷嬷摇头:“奴婢不疼。”
“骗人。”太妃心疼不已,“都肿成这样了。”
“阿芳,对不起,对不起,是本宫错了。”
常嬷嬷没有再说话,眼泪流得更汹涌。
除了感动,更多的是替自己不值。
离开皇宫的这些年,她与太妃不再共苦,情分越来越淡。
她能感觉到太妃对她越来越厌恶,
反而是方嬷嬷会溜须拍马,更得太妃的心。
这一次的耳光让她深刻认识到,有些事不争是不行的。
若不是谢莺眠暗中帮了她一把,她今日定会被方嬷嬷打废。
一旦成为废人,被太妃彻底厌弃,等待她的将是地狱。
所以,在谢莺眠搭好戏台子后,她亲自上场表演给太妃看。
她要争,为自己,也为在关键时候帮她一把的谢莺眠。
“太妃不必对奴婢道歉,奴婢发过誓,奴婢会一直守护着太妃,虽死不辞,奴婢一直牢记着,这是奴婢的使命。”常嬷嬷说。
听到这话,太妃心里越愧疚。
在心里把两面三刀的方嬷嬷骂了一遍。
“对不起打扰一下。”谢莺眠见火候差不多了,“很抱歉在这个时候打扰您们。”
“还原现场已结束,太妃娘娘,您看,要不先入正题?”
太妃敛起神色。
她看谢莺眠的眼神减少了些敌意。
“你杀人是真,伤人是真,本宫并没有冤枉你。”
“至于你重伤没重伤宜麟,本宫无法从你们的表演中看出,但,本宫切切实实听到你要杀掉宜麟,你可还有话说?”
谢莺眠行礼:“回太妃,莺眠有话要说。”
她语调轻缓:“太妃娘娘可还记得,新婚之夜凌王殿下病情恶化一事?”
太妃当然记得。
原本只是昏迷的夜儿,在新婚夜突然病情恶化,太医断定夜儿活不到天亮。
后来,谢莺眠发现夜儿病情恶化是因为中毒。
下毒之人已死,线索也就断了。
“你想说什么?”太妃问。
谢莺眠道:“凌王殿下是在新婚夜当天才病情恶化的,恶化的原因我们也调查出来了。”
太妃眉头微蹙,等着谢莺眠往下说。
谢莺眠声音幽幽:“林嬷嬷给凌王下毒,导致凌王殿下活不过天亮一事,是新婚夜才发生的,澹月院管控严格,消息不会轻易泄露出去。”
“但,新婚夜第二天天尚未亮,方小姐就找上门来。”
“方才在还原现场中您也看到了,方小姐一来澹月院就哭丧,还叫嚣是我克死了凌王。”
“我非常疑惑,方小姐是怎么知道凌王殿下活不到天亮的?”
谢莺眠这话一出。
方宜麟的脸色比纸还要白上几分。
“不,我没有……”
“巧合,是巧合。”方宜麟慌张道,“太妃姑姑,这是巧合……”
谢莺眠直接对太妃说:“正常人哪有在别人的喜房哭丧的?”
“再说,那时凌王殿下还没断气呢,方小姐一上来就说凌王殿下被我克死,太妃娘娘不觉得这很奇怪吗?”
太妃身体一震。
在看到“还原现场”时,她就觉得哪里不对劲。
被谢莺眠一提醒,终于找到不对劲之处了。
夜儿的身体状况是重中之重,不可能传出去。
方宜麟却在天刚亮就冲进来哭丧。
正常人不会在不明真相的情况下哭丧。
除非,方宜麟一早就知道新婚夜会出事!
“莫非是你?”太妃直接站起来,她眼眶红红的,
“是你给夜儿下的毒?”
“方宜麟,本宫把你当女儿看待,本宫自认对你不薄,你为什么要这样做?”
“太妃姑姑,麟儿所说的这一切全部属实,如有假话,天打雷劈。”
谢莺眠直接笑出声来。
她的笑声很大,是明晃晃的嘲笑。
方宜麟被谢莺眠笑得有些恼:“你笑什么?”
谢莺眠笑道:“我当然是笑你啊。”
“方小姐,你好像还没搞清楚状况。”
“友情提醒你一句,凌王还活着,活得好好的,你的心灵感应好像不太灵。”
谢莺眠的话,如晴天霹雳一样砸到方宜麟头上。
方宜麟瞪大眼睛:“你说什么?”
“他还活着?”
“怎么可能……”
方宜麟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忙捂住嘴。
谢莺眠反问道:“你这个人说话真的很有意思。”
“一会儿心灵感应,一会儿是我给你暗示,一会儿又是听洒扫丫鬟们闲聊。”
“我非常好奇,凌王活得好好的,你怎么脑补出来的这些?”
方宜麟的脸色难看至极。
她终于知道为何太妃姑姑反应如此激烈了。
凌王没死,她却一口咬定凌王死了。
在这个前提下,她所有的辩解都像笑话。
她越是辩解,太妃姑姑就越认定她满口谎言。
难怪她说得越多,太妃姑姑就越生气。
上当了,她上了谢莺眠的当!
方宜麟气得整张脸都扭曲,看谢莺眠的眼神恨不得能喷出火来。
谢莺眠嘴角勾起。
她跟扶墨了解过,
冲喜的人家,若在冲喜时出现丧事,七日内不会挂白。
也就是说,就算凌王真死了,凌王府在新婚后的第七日才会撤走喜帖红灯笼,挂白设灵堂。
方宜麟昏迷了两日,没有机会去打探消息。
方宜麟醒来后忙着报复,没有去打探凌王是否已去世。
故而,方宜麟的信息,还停留在两天前。
信息差影响下,方宜麟从一开始就是输的。
“方姑娘还要狡辩吗?”谢莺眠似笑非笑。
方宜麟看着谢莺眠恶劣的笑,手指狠狠地扣进肉里。
方宜麟知道,这次是她输了,输的彻彻底底。
再狡辩下去只会徒增太妃姑姑的厌恶。
“太妃姑姑。”
“对不起,对不起。”
“我错了,我错了。”
“我说实话,是有人给我传递了消息,告诉我表哥活不到天亮。”
方宜麟跪在地上,一边磕头一边哭,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我接到这个消息的时候天已经亮了,我以为表哥已经去了,我不顾一切跑到澹月院,想看表哥最后一眼。”
“可我进不去表哥的房间,只能在门口哭。”
“太妃姑姑,请您相信我。”
“我没有给表哥下毒,我真的只是接到消息而已,是我没有弄清消息真假,让太妃姑姑产生了误会,对不起。”
太妃看着方宜麟磕破的额头,怒气散去了一些。
冷静下来,她也想到了,下毒对方宜麟也没有任何好处。
她更倾向于有人给方宜麟传消息。
“说!”太妃道,“是谁传出去的消息!”
方宜麟咬了咬嘴唇。
太妃的贴身嬷嬷之中,方嬷嬷是方家安插进来的眼线,负责将太妃的大小事传递给方家。
为了提高可信度,方嬷嬷是最优人选。
“是方嬷嬷。”方宜麟道。
“太妃姑姑,方嬷嬷也是好心,她知我心悦表哥,见表哥情况不好,才给我传信,让我赶来见表哥最后一面……”
太妃没有任何惊讶。
她身边的嬷嬷,只有方嬷嬷是方家安排进来的。
“方嬷嬷,出来!”
方嬷嬷吓傻了:“奴婢在。”
太妃冷声道:“是你将消息传出去的?”
方嬷嬷战战兢兢跪下来:“奴婢,奴婢……”
接到方宜麟的眼神警告,方嬷嬷脸色颓然灰败。
“就是你克死了表哥。”
“表哥身体好好的,只是昏迷了,总有一日他会醒来。”
“可偏偏你嫁给表哥的当天晚上,表哥就病情加重,命丧黄泉,你个丧门星,表哥就是你克死的。”
台词一出。
谢莺眠惊了。
好家伙!
扶墨这是给她找了一个影后来啊。
这语气,这动作,这神情,方宜麟本人看了都分辨不出真假来。
太像了,简直是神还原。
太妃听到青霄的台词,一怔。
她看向方宜麟。
方宜麟的脸上有震惊,有不可思议,还有愤怒,就是没有怀疑,也没有叫停。
看来,这些话是方宜麟说得无疑。
太妃心底发沉。
她一直以为,方宜麟的骄纵是无伤大雅的大小姐脾性,是小女儿的天性。
原来在她看不见的地方,方宜麟还有这样的面孔。
方宜麟察觉到了太妃的变化。
她小声嘀咕:“这丫鬟,演的实在太浮夸了。”
太妃听到这声嘀咕后,心情稍稍好了一些。
也是。
话是同样的话,语气表情却因人而异。
想来,是这丫鬟表演得过于浮夸,才让人如此不喜。
谢莺眠并不知道这些。
知道了也不在意,她的目的是还原现场。
旁观者清,当局者迷。
有些事让太妃自己去发现,比她浪费口舌有用得多。
接下来的戏份,是谢莺眠和扶墨的。
扶墨没有演员,自己客串自己。
“她是谁?”谢莺眠如当日那般,低声问扶墨。
扶墨也如那日回答的一般,一字不差地回答:“方宜麟,太妃娘娘的娘家侄女,也是太妃原先为王爷选定的王妃。”
谢莺眠:“既然选定了她,为何要换成我?”
看到这里,太妃手紧紧攥起。
是啊,她自小疼爱的方宜麟才是她心中的凌王妃。
夜儿遭大难,生死未卜。
为了能让夜儿活下去,她求神拜佛,能用的办法都用上了。
许是她的诚心打动了神灵,
皇蕴寺闭关多年的大和尚破例出关,告诉她,夜儿正在经历生死劫,在生辰到来之前娶亲冲喜可寻求一线生机。
她不敢放弃这一线生机,立马张罗冲喜的事。
冲喜的第一人选便是方宜麟。
方宜麟也答应了。
太妃想起当时方宜麟的表情。
那时的方宜麟几乎是将不情愿写在脸上。
只是她忙着许诺方宜麟嫁进来的种种,没注意到罢了。
她马不停蹄张罗婚事。
万事俱备,要下聘时,方宜麟却得了重病。
越到婚期,方宜麟病得越重。
眼看着夜儿的生辰越来越近,方家那边却迟迟没有消息。
她急得吃不下睡不着,婚事迫在眉睫,耽搁不得,只能被迫换人。
太妃心底发颤。
在没看到还原现场之前,她是相信方宜麟是得了重病的。
以旁观者视觉看了还原的现场之后,
她才猛然察觉,
若方宜麟真得了下不来床的重病,怎么有力气来澹月院闹?
太妃不是个蠢人。
她很快就想通了前因后果。
太妃心底闪过无尽的失望。
方宜麟明知道冲喜是为了救夜儿的命。
若是不愿意,可以直接告诉她,她早做安排。
方宜麟却用重病当借口,一边吊着她,一边搪塞拖延。
若不是她当机立断换人,夜儿怕是错过了这唯一的一线生机。
太妃突然觉得,自己以往对方宜麟的疼爱都喂了狗。
台上依旧在演着。
青霄学方宜麟学的惟妙惟俏。
“你以为你嫁给表哥就飞上枝头成凤凰了?”
虞凌夜:“本王对你没兴趣。”
谢莺眠:“那你让我留下来干什么?”
虞凌夜:“本王解释过了,不会再说第二遍。”
“你的答案呢?”
谢莺眠:“成交!”
她脑子有坑才有钱不赚。
横竖虞凌夜无法对她做什么。
这泼天富贵,她不接是傻子。
谢莺眠看了看四周,屋子里有个软塌。
软塌足够她睡的。
到时候只要将被褥抱过来就行。
“那我晚上再过来。”谢莺眠谈妥了生意,心情不错。
“对了,有件事我想跟你商量商量。”
虞凌夜心情也不错:“什么?”
“你那个小厨房,平日里是不是只做你一个人的膳食?”谢莺眠说,“我进去看了一圈,里面的厨具和食材都很齐全。”
“你一个人吃不了多少,开那么多灶,炖那么多东西,多数东西是浪费的。”
虞凌夜:“说重点。”
谢莺眠:“你的小厨房可不可以给我用一用?”
“我想用小厨房尝试着做一些菜。”
二十九世纪的粮食蔬菜只有少数富豪吃得起,被誉为垃圾食品的零食更是早已绝迹。
普通人每天服用难喝低廉的营养剂。
为了解馋,她一遍遍刷那些古老美食视频。
有了源源不断的食材,她特别想复刻一些已经失传的美食。
“可以。”虞凌夜道。
谢莺眠心满意足地离开。
留下虞凌夜和捂耳的扶墨。
扶墨:“王爷,属下什么都没听见。”
“但属下只有两只手,只能捂住耳朵,没法捂住眼睛。”
“会闭眼吗?”虞凌夜问。
扶墨:“会……额。”
太紧张,他竟给忘了,眼睛不用捂,闭上就行了。
扶墨脸上全是窘迫。
“王爷,属下,保证什么都没看见。”
虞凌夜懒得跟扶墨争论这些。
他半闭上眼睛:“有裴浔他们的消息了吗?”
扶墨道:“有,裴神医刚传来消息。”
“是……坏消息。”
“说。”虞凌夜皱眉。
扶墨道:“裴神医已经成功采摘到了那味药草。”
“回上京的途中,路过费阳郡时,他们遭到了好几拨人马的刺杀,逃到费阳郡后,还被人反咬一口,被费阳郡郡守当成刺客抓捕。”
“费阳郡郡守戒严郡城,全程搜捕他们,傲云和惊云都受了重伤,不方便行动,目前藏在据点。”
“王爷,咱们要不要去接应?”
虞凌夜道:“拿舆图来。”
看着舆图上费阳郡的位置,虞凌夜眉头微皱。
费阳郡的地理位置非常奇特。
四周全是高山,崇山峻岭非常险要,森林密布,人迹罕至,无法通行。
一条名为费阳河的河流横穿整个费阳郡。
想要到达上京,必须要途径费阳郡,渡过费阳河。
幕后那些人,大概一直在费阳郡守株待兔。
他们的目的就是困死裴浔等人。
虞凌夜沉思了片刻,道:“让周嬴拿着我的令牌去一趟。”
扶墨:“是。”
虞凌夜眉头皱得紧紧的。
他,总有一种不祥的预感。
这种预感,与他中招那日非常相似。
“今天晚上,让周嬴秘密来一趟。”他道。
另一边。
谢莺眠先去了小厨房。
小厨房里的食材还算齐全。
谢莺眠蠢蠢欲动。
她想做,简单好吃的姜撞奶!
这道甜品她曾在庆功宴上吃过一次。
迷人的口感念念难忘。
制作简单,材料简单。
谢莺眠将生姜洗净去皮,磨碎榨汁。
将水牛奶加糖熬煮,降温至八十度左右,将牛奶倒入姜汁中。
静置五分钟后,牛奶凝固。
谢莺眠尝了尝,眼睛瞪大。
她大概有什么美食天赋,第一次就做成功了。
甜与辣完美融合,在舌尖碰撞。
谢莺眠开心不已。
在这种情绪的裹挟下,他脱口而出:“你,今晚可不可以留下?”
谢莺眠:?
谢莺眠指着自己:“我,今晚,留下?”
虞凌夜话说出口之后就后悔了。
然,说都说了。
他断然没有收回的道理,板着脸道:“对。”
谢莺眠深深地看了虞凌夜几眼。
虞凌夜不跟谢莺眠对视,将头撇向一边。
谢莺眠眯起眼睛:“王爷这是想通了?想跟我一起吃大餐?”
“倒也不是不行……”
“就是怕你这小身板承受不住,不是我看不起你,你现在的身体状况,满足不了我。”
“你怎么知道本王满足不了你?”虞凌夜咬牙切齿,“你试过?”
谢莺眠笑道:“我是大夫,不需要试。”
“不过,你想试也不是不行,就是得做好做风、流、鬼的下场。”
扶墨:……
这是他不花钱能听的吗?
他听了会不会被杀人灭口?
扶墨悄无声息离远一点,还将泛红的耳朵捂住。
非礼勿视,非礼勿听。
可惜他只有两只手,捂住耳朵就不能捂住眼睛了。
于是,扶墨人躲在角落,眼睛却不断往那边瞟。
谢莺眠的话过于露骨。
极度羞耻感击碎了虞凌夜的矜贵傲娇。
他脸色爆红。
那张脸原本就好看,
染就了红色的面容,更倾世倾城。
如喝醉了酒的星辰,如云霞遮住的朗月,如染了胭脂的碎云。
更如仙人坠落凡尘。
水色潋滟,摇曳生光。
谢莺眠看着这惊艳绝伦的一幕,心里被刺挠得痒痒。
她忍不住伸出爪子,在虞凌夜脸上摸了一把。
“手感真好。”她眼神往下瞥,“跟腹肌完全不一样的手感。”
“不过,如果二选一的话,我更喜欢你的腹肌。”
她戳了戳虞凌夜的小腹:“想在上面滑滑梯。”
虞凌夜连猜带蒙大概知道滑滑梯是什么意思。
他脸色漆黑:“……恬不知耻。”
“王爷又不是第一天认识我。”谢莺眠道,“应该知道,我最大的特点就是恬不知耻。”
虞凌夜知道谢莺眠狗嘴吐不出象牙来。
跟谢莺眠比流氓,他一点优势都没有。
他平复下心情,解释说:“本王的意思是,做戏做全。”
“本王对外宣称昏迷不醒,作为王妃的你,应该在本王身边侍疾。”
谢莺眠捏着下巴思考:“是吗?”
“只是侍疾?不需要我侍寝?”
虞凌夜深呼吸。
不能上当。
不能顺着谢莺眠的话往下说,更不能害羞。
对付谢莺眠,必须要反其道而行之。
“可以侍寝,但要钱。”虞凌夜声音冷冷的。
谢莺眠:……
“我侍寝,你占我便宜,你还要钱?”
“你把我当什么了……”
“不对,你把自己当什么了?”
“所以……你多少钱一晚?价格不贵还能让我为所欲为的话,我可以考虑考虑。”
虞凌夜强压下咬牙切齿的冲动。
他用三分讥诮,五分冷漠,两分戏谑的语调:“一千两。”
谢莺眠啧啧:“你明明可以直接抢钱的,还非要赠送一晚。”
“你看我很像冤大头吗?”
“你哪里来的自信,你这小身板能值一千两?”
虞凌夜:“我给你。”
“啊?”
“你若在这里就寝,本王给你一千两,每晚。”
不是她付钱,是虞凌夜付钱。
谢莺眠被这两极反转砸得晕头转向。
只要她住下来,虞凌夜就会给她一千两银子。
虽然跟一个男人共处一室不自在。
但看在一千两的面子上,好像,可以忍一忍?
谢莺眠盯着虞凌夜。
虞凌夜坦坦荡荡,眼神清澈,没有任何邪念。
但,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虞凌夜不可能无缘无故撒钱。
“先说清楚,我卖艺不卖身。”她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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