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师娘的心情不错,因为赵德死了!
她早就希望赵德死了。
我赶紧找出小铁罐子闻了一口,里面的汽油散发出的美味,用以止住我耳朵火辣辣的疼。
九师娘见我对赵德的死,并不如何兴奋,立即就板着脸问:“你怎么不高兴?”
我一愣几乎脱口而出一句“没有啊”,但话到嘴边硬生生忍住了。
“高兴,我可高兴了!老杂种终于死了!”
我哈哈大笑,笑得五官都聚在了一起。
九师娘这才有些满意的钻入我怀中,她想了一会儿,又有些惋惜的说:
“只可惜,不是死在咱们的手中!”
我连忙说:“死在咱们手中,那可不好,警察饶不了咱们的!”
“哼!”九师娘冷哼了一声,说:“咱们要弄死赵德,还需要怕警察吗?”
突然,九师娘伸手抓住了我的脸,恶狠狠的问:“警察?你是不是又在想那个女警察……”
“啊……”我发出了惊呼声,“天地良心啊,我要是在想那个女警察,就让我天打……”
我后面的话就说不出口了——九师娘火辣的唇已经贴了上来。
我们热烈的拥吻了一阵,九师娘在我的胸口温软如玉的说:“你说没有就是没有,我相信你,以后我不许你动不动就发毒誓一般说话,记住了吗?”
我心中一阵感动,忍不住在九师娘的额头上狠狠的亲了一口。
第二天上午十点,赵万来敲门,说赵雄业回来了,要见我。
赵雄业是一个身材高瘦,穿着非常讲究的男人。
我们去见他的时候,他正坐在富丽堂皇的客厅里面优雅的喝着咖啡。
“你说你是我哥的儿子?你凭什么?”
赵雄业劈头盖脸的问我。
然后他用手指点着,一旁的两个俊朗不凡的青年说,“他们才是我哥的儿子!”
那两个青年,一个叫赵乘风,一个叫赵东风。
赵万站在一旁嘴角抽动了一下,似乎有话说。
但赵雄业没有给他机会,他大手一挥,对赵万不耐烦的说:“给个几百块钱,让他们走!”
“呵呵……”
我冷笑了一声,对赵雄业说:“放心好了,这个赵家的身份对我来说草纸一般,我来这里只是问一个我的出生时辰而已,我知道你们赵家的玉字薄上有记载!”
赵雄业明显愣了一下,他不无惊愕的看了我一眼,然后用阴沉的语气问:“你是如何知道我家有玉字薄的?”
我不屑的一笑,目光扫过赵氏兄弟,又停在了赵雄业的脸上,淡淡的说:
“我来这个地方只有这一个目的,你们满足我,我马上走!”
赵雄业发出一声冷笑,“你把这里当成什么地方了?”
“那你可以试试看!”
赵雄业的态度,让我愤怒。
同时我也怀疑,赵德的死,可能跟赵雄业的有关。
赵家若是乖乖将玉字簿拿出来也就罢了。
如若不然,我必然要闹个他鸡犬不宁。
“真是什么阿猫阿狗也敢到我赵家的地盘上撒野了!”
坐在的沙发上的赵乘风发出阴阳怪气的声音,随后就有七八个身穿黑西装,带墨镜,保镖似的人物气势汹汹的进来。
“仗势欺人吗?”
九师娘冷冷的问。
赵乘风的目光火一般的盯在九师娘的身上,脸上露出谄媚的笑:
“当然,我不是针对美人您……”
我已经准备好要大闹一场,这个时候身穿警服的秦玲从外面走了进来。
“这是要干什么?打架斗殴吗?”秦玲冷冷的问,如电一般的目光扫过在场众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