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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救未婚夫,我成了皇帝的新宠李泽修李浔芜小说

阳淮如栩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可转念一想,他们大宁向来事多规矩大,宵禁之后非有急报者不得打开宫门,那小皇帝正愁找不到茬呢,自己又何苦巴巴送到他眼前去?还不如就此胡乱消磨一夜,到天明之后宫门一开,自己在寻机会出去。如此,崇介丘便可以躲避开那些夜间巡查的侍卫,身手敏捷地躲进了宫里的一个夹道。他一个轻功,便跃上了高大的宫墙墙顶。一路沿着墙顶走,一路想找寻一个无人的宫室将就一夜。正巧就走到了一处较为寂静的宫殿。那宫殿院落修建的极为工整,且有数盏明灯高悬,看起来甚是气派,却偏偏空无一人。既没有守夜的太监宫女,也没有巡逻的守卫。看起来倒像是个没人住的。崇介丘在夜宴之上吃了许多酒,此时困意上头,也想要快点找个地方睡觉。他翻身一跳,如同一只猫咪般跳下了宫墙,悄悄潜入了宫室。大宁...

主角:李泽修李浔芜   更新:2025-01-18 15:1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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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李泽修李浔芜的其他类型小说《为救未婚夫,我成了皇帝的新宠李泽修李浔芜小说》,由网络作家“阳淮如栩”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可转念一想,他们大宁向来事多规矩大,宵禁之后非有急报者不得打开宫门,那小皇帝正愁找不到茬呢,自己又何苦巴巴送到他眼前去?还不如就此胡乱消磨一夜,到天明之后宫门一开,自己在寻机会出去。如此,崇介丘便可以躲避开那些夜间巡查的侍卫,身手敏捷地躲进了宫里的一个夹道。他一个轻功,便跃上了高大的宫墙墙顶。一路沿着墙顶走,一路想找寻一个无人的宫室将就一夜。正巧就走到了一处较为寂静的宫殿。那宫殿院落修建的极为工整,且有数盏明灯高悬,看起来甚是气派,却偏偏空无一人。既没有守夜的太监宫女,也没有巡逻的守卫。看起来倒像是个没人住的。崇介丘在夜宴之上吃了许多酒,此时困意上头,也想要快点找个地方睡觉。他翻身一跳,如同一只猫咪般跳下了宫墙,悄悄潜入了宫室。大宁...

《为救未婚夫,我成了皇帝的新宠李泽修李浔芜小说》精彩片段


可转念一想,他们大宁向来事多规矩大,宵禁之后非有急报者不得打开宫门,那小皇帝正愁找不到茬呢,自己又何苦巴巴送到他眼前去?

还不如就此胡乱消磨一夜,到天明之后宫门一开,自己在寻机会出去。

如此,崇介丘便可以躲避开那些夜间巡查的侍卫,身手敏捷地躲进了宫里的一个夹道。

他一个轻功,便跃上了高大的宫墙墙顶。

一路沿着墙顶走,一路想找寻一个无人的宫室将就一夜。

正巧就走到了一处较为寂静的宫殿。

那宫殿院落修建的极为工整,且有数盏明灯高悬,看起来甚是气派,却偏偏空无一人。

既没有守夜的太监宫女,也没有巡逻的守卫。

看起来倒像是个没人住的。

崇介丘在夜宴之上吃了许多酒,此时困意上头,也想要快点找个地方睡觉。

他翻身一跳,如同一只猫咪般跳下了宫墙,悄悄潜入了宫室。

大宁的宫殿建造的富丽堂皇,寝殿之内,有云顶檀木为梁,水晶玉璧为灯,珍珠玛瑙作帘,椒香软泥为墙。

处处雕栏绣柱,舞凤盘龙,玉宇瑶阶,珠宫贝阙。

崇介丘看的目不暇接,暗道着难怪狄人都羡恨大宁的富庶,今日行经此地,便犹如一逛瑶宫。

他一路走去,直直从霜华殿的正殿转入了内殿,此时霜华殿宫人为了避开皇帝和公主幽会,纷纷被张宽打发去了别殿。

殿中空无一人,倒也方便了崇介丘这厮瞎逛。

且说他方一走进内殿,便看见一大架云母屏风后,有一张六尺宽的紫檀木阔床榻,床榻边上悬着鲛绡宝罗帐,帐上遍绣着九珠银线海棠花。

恰逢内殿窗棂未关严实,此时一阵晚风出来,雕花窗户被吹开了一条缝,风起绡帐动,真如同坠入云山幻海一般。

崇介丘也被这风吹散了些许酒意,他定睛一看,案几之上还有尚在燎香烟的薰炉,床榻上绣枕边还有一方淡青色的绣帕,桌案上还有吃剩的半盏茶。

这寝殿,可不像是没有人住的地方。

崇介丘登时一惊,暗道自己这是闯入了哪位贵人的宫殿,看样子还是位女贵人的。

他原本今夜不出宫,就是为了不让大宁皇帝抓他的小辫子,谁知却误打误撞,闯入了别人的寝殿。

这要是论说起来,恐怕罪名也不小。

趁人还没有发现,现在出去,还算神不知鬼不觉。

崇介丘想定主意,便打算原路返回走出宫殿,谁知方要走至殿门口,却听见右方传来了一声女子轻微的痛呼。

这声音极为轻微飘渺,如同幻觉一般,崇介丘却停住了脚步,被那娇声撩入了心头。

北境苦寒之地,草原上的部落女人个个体格健壮,声音也大都高声阔气,他长这么大,又何曾听过这样纤弱清越之音?

他停了片刻,却不见底下声音。

于是自嘲一笑,还以为是自己酒醉思佳人,所以才产生了幻觉。

谁知刚一抬步,却又听得一声脆响,似乎是瓷盏碎地的声音。

紧接着,便伴随着女子的一声惊慌失措地喊叫:

“不要!不要在这里!”

那声音带着哭腔,仿佛受尽了天大的委屈。

崇介丘听了,眉心一跳,鬼使神差地就朝那偏殿走了进去。

他将偏殿殿门推开一条小缝,但见里面雾气蒸腾,似乎是一座精心修缮而成的浴池。


屏风外的官员见陆卿时依旧不肯松口,便下令去用拶刑。

陆卿时的惨叫声再次响起。

李浔芜登时脸色刷白,重新端跪地上,急切地在青石地上叩头。

只才叩了几下,额前就一片红肿,轻薄的肌肤下,似乎还渗出了一些血丝。

李泽修眼神阴鸷,一把扯起她抱在怀中,凑她耳畔咬牙道:

“凡是经审之人都是要受刑的,便是王公贵族也不例外,为何独他陆卿时不行?”

“当日朕一路从西南返回京城,路上处处埋伏,九死一生,身上有无数伤痕,也从未见你心疼过啊!”

李泽修越说越气,妒火中烧,直烧的他摧心折肝。

他一直知道李浔芜的自私,只要不威胁到自己,别人的生死她从来都不会管。

这些年,无论自己对她怎样好,得到的也不过是皮面上的关心与顺从。

这一点关心与顺从,也不过是基于她对自己的畏惧。

李泽修却总是自我安慰,只要自己一直手握权柄,即使是畏惧,她也只能乖乖待在自己身边。

可没有想到的是,她却一而再再而三为了个陆卿时,同自己闹来闹去。

于是便狠厉道:

“李浔芜,朕警告你,再敢为他求情一句,信不信朕立马下令将他处死!”

李浔芜听见此话,狠狠打了个颤。

她被牢牢禁锢在李泽修的怀里,力道之大,几乎令她喘不过气来。

耳畔是李泽修低沉可怖的话语,屏风外传来陆卿时受刑之时的痛呼声。

她血气都凝滞了起来,眼前有些目眩,急促吐息了几口,垂泪道:

“不必等半年之后,我现在…我现在就同他和离。如此,陛下可还满意?”

李泽修听罢,妒恨的心绪才稍稍平息。

他唇角微勾,又摆出一副波澜不惊的样子,闻着李浔芜的发丝轻笑道:

“这回可是芜儿自己自愿说的和离,过后,莫要再说是朕吓唬你说的。”

李浔芜闭眼,无力道:

“陛下说的对,是臣妹自愿的。”

李泽修赞赏似地摸了摸她的后脑,从她的鬓角鼻梁一直吻到唇角。

经过脸颊时,却突然感觉到几缕冰凉的湿意。

李泽修捏住她的下巴,阴阳怪气道:

“既然是自愿的,那你哭什么?”

李浔芜听着屏风外的惨呼声,说不出来话,只垂泪摇头。

李泽修伸手抹去她的泪,却是越抹越多。

他看着李浔芜的眼泪如同断线珠子一般掉落,心上一片烦躁,凑近呵斥道:

“不许再哭了!”

李浔芜泣不成声道:

“让他们…别再用刑了好不好,他是个文人,经不住的,我…我都已经答应和离了啊。”

李泽修凉声道:

“呵,他经不住?可是朕心里的气还没有出完,不找他发泄,又要找谁?”

李浔芜瑟缩一下,认命道:

“冤有头债有主,陛下若是还不解气,要杀要剐,便冲我来吧。”

李浔芜能说出此话,心底里自然是料定皇帝暂时不舍得对她动手。

她故意激怒他,用的便是以毒攻毒的法子,好彻底结束这场残酷的闹剧。

果然,李泽修听罢,紧紧盯着她看了半晌,眼底布满细密的血丝,看上去颇为骇人。

“好啊,既愿做苦命鸳鸯,朕便从了你的心愿。”

说罢,便就着拦腰抱她的姿势蓦然起身,“砰”的一脚将那架用来遮挡的屏风踹倒。

屏风外安坐的三个堂官皆被吓了一大跳,渗出一身冷汗,反应过来后,便头也不敢抬的转身跪倒,颤声道:


可保不齐也突然起了作弄之心,想要戏耍她取乐。

看来她今日真不该出来的,果然,只要一出来,就没有好事。

李泽修看着眼前倔强的小姑娘,心里忽然升起了一阵异样的感觉。

父皇专宠后妃,无心朝政,他代理政务这些年,最不喜欢的,就是那些不听话的人。

宫中人人皆知他的脾性,便是那最盛气凌人的安王李泽仲,也不敢当面忤逆他。

这小姑娘,虽然外表看上去柔柔弱弱的,性子却有几分刚硬,反差之下,倒更让人觉得可爱。

端贞端贞,如此而言,倒也还算得配的上这个封号。

李泽修愈发起了心思,板起面容,故作冷肃道:

“孤只说最后一次,过来!”

这架势一出,莫说是丁点大的小姑娘,便是那些年近不惑的太子属官,也要被震吓得唯唯诺诺。

果然,李浔芜被他这一嗓子给吓得不轻,垂下脑袋僵硬半晌,才轻抖着身子走了过去。

啧,看上去犟得不行,居然也会审时度势。

李泽修满意一笑。

待李浔芜走近后,他眼疾手快,一把扯出了她怀里的东西,又把自己的手炉塞了进去。

而后才细细再研究那东西。

李浔芜却如同捧了个烫手山芋,慌忙将那鎏金手炉放到了桌案上,而后求饶道:

“太子殿下,那不过是个不值钱的玩物,请您把它还给我吧。”

李泽修将那所谓玩物对着亭上悬挂的灯盏照了照,方才发现是只缝制的布老虎。

布料柔软,针脚细密,老虎肚子上还用红线绣了个“挽”字。

可从那些斑驳的补丁中来看,显然已经有了年头。

他啧了一声,随后叹道:

“啧,原来你会说话,不声不响的,孤险些以为你是个哑巴。”

说着,又笑道:

“你都多大了,怎么还玩这个?”

再然后,又指着那几道较深的印子问她道:

“你看看,这些又是什么,该不会是你的涎水吧?”

总是听不见回答,李泽修才低下头看她,却忽然发现,李浔芜默不作声地垂着头,小小的肩膀还一抖一抖的,原来是在落泪。

李泽修头一次见到像这么大的女孩子哭泣,居然是没有一点儿声音的。

他的那些皇妹,但凡受了一丁点委屈,哪一个又不是在皇帝和自家母妃面前哭的嚎天动地,要死要活的。

作天作地,真是令人生厌。

对比之下,李浔芜安静的哭泣,反而更加惹人怜惜。

于是,太子殿下面对这样的哭泣,罕见地有些手足无措。

他将布老虎飞快塞回李浔芜的怀中,连同那个手炉一同塞进她的怀里,而后清了清嗓子,若无其事道:

“跟着你的那些人呢,都去了哪里?怎么让你一个人穿的这么单薄就往外面跑?”

李浔芜不说话,只摇了摇头,眼泪开始吧嗒吧嗒地掉落在布老虎和手炉上。

那落在炭火上的泪水将银丝碳给激的呲啦呲拉响,落在布老虎上的泪水却无声无息,只洇染下点滴深痕。

看来那些印迹并不是什么涎水,而是泪水。

李泽修心想。

他虽不问后宫事,却也听说过文家的孤女在宫中处境艰难。

父皇独宠沈贵妃,每日除却去她的宫殿过夜以外,就是自己待在长生殿里空对那张女子画像。

母后自从被沈贵妃夺去掌理后宫的权力后,也终日不问闲事,只一心要给他寻觅出身高贵的太子妃,总想拉拢些有势力的世家官宦。


子时已过,霜华殿值夜的宫人也已经轮换了一波。

皇帝寝宫内殿,却依旧灯火高照。

帘幕深处,宽大的龙榻之上红浪翻滚,莺声低吟。

李浔芜早已经神志不清,却依......

丹桂知道李浔芜一向谨慎,这宫里面的人,她几乎谁也不肯信,于是便也只能作罢。

只是听她破败的嗓音,丹桂心中又难过不已,方才想起来倒水去服侍她喝。

李浔芜如饮甘露,饮尽后又开始呛咳起来。

丹桂忙放下杯盏去拍她的背,一边拍一边心疼道:

“公主,你慢点喝啊。”

李浔芜喝了两口茶水,总算舒缓了些,靠在丹桂肩上,又哑着嗓子道:

“丹桂,昨日跟着我进宫的其余人……”

丹桂立刻会意,答道:

“昨夜公主留在宫中用膳时,陛下便已经派人将他们打发回陆府。公主……一夜未归,对外也只说是误食鱼虾,犯了喘症,不宜挪动,所以暂且留在宫中休养。”

李浔芜闻言后,怔了一会儿,缓过神来后叹了口气,伸手抹了抹丹桂脸上的泪水,道:

“好,我知道了,你别哭。”

随后又自嘲地笑了笑,轻喃道:

“这是没完全被气疯,好歹……也算是给我留了点儿脸。”

丹桂被她如此一劝,愈发止不住泪,呜咽道:

“您看您身上这些伤……陛下好狠的心,怎么下得了手……”

李浔芜一听,忙抬手捂上她的嘴,蹙眉道:

“这有什么,依照他那样的脾气,我骗了他,他自然会生气。他如今是天子,没按照欺君之罪把我斩了就不错了,不过是……不过是受些罪罢了,倒也没什么的。”

丹桂眨眨眼睛,又滚了两颗泪下来,泣不成声道:

“可是……看着公主受了这样的委屈,奴婢心里面难受啊……”

“公主,你怎么不哭,呜呜,您也哭吧,哭出来就能好受点。”

李浔芜叹口气,摸了摸她的脸,道:

“好了,别哭了。傻瓜,眼泪是要存在人前流给他们看的,人后流泪,只会自己空伤心,毫无用处。你知道了吗?”

丹桂似懂非懂,点了点头。

李浔芜左右盼顾,见四下无人,方又握住了她的手,轻声问道:

“丹桂,我问你,我成亲那日,合卺酒是谁准备的?”

丹桂不解其意,如实回道:

“公主成亲时,寝房的一应物件,都是由张嬷嬷准备的啊。”

李浔芜愣了半晌,方才苦笑道:

“果然如此。”

丹桂一时摸不清头脑,思前想后,才恍然道:

“公主,难道是张嬷嬷她…在酒中……”

李浔芜握她的那只手一紧,丹桂连忙噤声。

随后又继续涂药。

李浔芜盯着帐顶的绣金盘龙云纹出神,心里想着,这李泽修为了不让自己同陆卿时圆房,真可谓是无所不用其极。

下了桃汁,令她发病,将死之际,又再给解药。

既施了惩戒,达到了目的,又不伤性命。

其中分寸的拿捏,不可谓不恰到好处。

最令人心寒心惊的则是张嬷嬷,一个从小将她照料大的乳娘,十几载相守相伴的情分,竟也难逃权威利诱。

宫中就是如此,今朝同你推心置腹言笑晏晏的人,明日便可因为利益明里暗里的加害你。

哪里又有什么真心?

只有丹桂这个傻丫头,如今还愿意一心待她。

李浔芜究竟是体质虚弱,上完药之后,不多时又昏昏沉沉睡了过去。

丹桂本想唤她用些吃食,可是一见她红肿的双眼下的乌青,究竟没忍心再唤醒她。

只给她掖了掖被角,轻手轻脚地收拾了东西,想要退出去。

孰料方一转身,就正好对上皇帝那一双漆黑的眼眸。

丹桂瞬间被逼出了一身冷汗,费了好大力气才忍住没有惊呼出声。

她早已经习惯了李泽修的神出鬼没,在他还是太子的时候,就经常出入李浔芜的寝宫。

有时值守宫殿的人都不知他是何时进殿,怎么进殿的,却能又看到这位太子殿下大摇大摆的从殿内走出来。

总是能令人叹为观止。

李泽修只淡淡看了丹桂一眼,便移开视线去看榻上之人,见其熟睡后,方才对丹桂使了个眼色。

而后转身走出内殿。

丹桂心领神会,只得小心翼翼地跟随出去。

李泽修走至外殿,坐在书案后,极小声地问她李浔芜醒来后的种种。

丹桂一向怕他,不敢有所欺瞒,只得一一回答。

好在皇帝并没有多问什么,只问了问有关李浔芜的身体的情况,在得知她一整日什么也进食的时候,拧起了眉头。

而后吩咐下去,命人煮炖上各式补品,自己则抬步去了内殿。

李浔芜在昏沉之中又被闹醒,李泽修扯过一件氅衣来给她披上,伸手理了理她稍显凌乱的发,柔声道:

“芜儿先别睡,起来吃点东西。”

李浔芜一双美目惺忪着,还犹带些水光,此时神思恍惚,一时间辨不清今夕何夕,还只当是从前情景。

那时李泽修还是个不受宠的太子。

内无父君爱重,外无权戚倚靠,只空有一个太子的位分,还得全靠自己支撑起来。

他日日修文习武,明里和安王争锋相对,暗里还要培养自己的势力,抽空还要应付下他那位不断催选太子妃的母后。

如此日理万机,他居然还能夜夜潜到思芳殿去监督李浔芜,监督她有没有用膳用补品,监督她有没有和太监侍卫说笑。

末了再和她一起商议盘算,如何回击李浔荔和李浔芷等人的寻衅滋事。

此等人才,也的确是天生做帝王的料子。

李浔芜低头,打了个小哈欠,开口道:

“臣妹失仪,未曾迎驾,陛下恕罪。”

李泽修垂眼看她,白玉一般的脖颈上布满了点点红痕,有一块淤青甚为醒目,还渗出了血丝。

不禁暗悔自己昨日的不知轻重。

他这个“皇妹”最是娇弱,以往握手腕的力气大一些,那双眼睛就立刻湿润,软糯温吞的不行。

李泽修这么一个冷漠之人,待她也一向温柔有加。

她若昨夜不抗拒他,不咬他,他又怎会狠心如此对她呢。

只是这一夜折腾,原本就清瘦的人,看着脸色又苍白憔悴了许多。

她事后既不哭也不闹,恢复了往日的乖巧,反倒是更让人怜惜。

李泽修心疼地吻了吻她的鬓发,接过丹桂递过来的清炖雪梨燕窝,吹去热气,想要亲自喂她喝。

李浔芜蹙了蹙眉,胃里翻江倒海,一阵恶心。

不知为何,从李泽修方才吻她开始,她就恶心。

这种恶心伴随着寒栗,让她头皮一阵发麻。

让她不禁回忆起昨夜种种不堪细节。

昨夜,在这张榻上,他对她,把所有不知羞耻的事情都做了。

而她在他的逼迫下,也把所有不知羞耻的话全说了。

此时此刻,还是这方床榻,李泽修深情款款,柔情蜜意地要喂她喝羹汤。

一切都无比荒诞,荒诞的有些可笑。

荒诞归荒诞,戏还得演,日子也还得过,人亦还是要救。

李浔芜笑笑,哑着声音道了谢,乖巧地张开口,一口一口喝下了皇帝亲喂给她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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