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晚棠萧峙的其他类型小说《被大奶奶当工具人?丫鬟她不干了!晚棠萧峙全局》,由网络作家“心若言”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晚棠拿开捂脸的手,这才发现指缝早已经被泪水打湿,她也不明白这是怎么了,可能是第一次遇到这么把她当人看的主子吧。她哽咽道:“奴婢多谢侯爷怜惜。”“到底怎么烫的?”萧峙这会儿的声音比刚才柔和许多,晚棠不再多虑,觉得他可能是真的不知道这件事,便如实道:“侯府家宴那日,松鹤堂有个丫鬟不小心把汤盅翻到奴婢背上了。”“不小心?”萧峙狐疑地挑起眉头,恍然想起那日晚棠跪在地上的模样。当时确实看到她的后背湿了一片,但他没想到那是滚烫的汤。恍然想起另一件事,他扭头看向她的腿:“那日膝盖可是也破了?好了吗?”晚棠呼吸一窒,随后心口后知后觉地开始怦怦乱跳:“小伤,不碍事的。”当时烫伤痛得厉害,她自己都没觉察到膝盖也伤了,等发现的时候已经结了痂。萧峙不怎么信...
《被大奶奶当工具人?丫鬟她不干了!晚棠萧峙全局》精彩片段
晚棠拿开捂脸的手,这才发现指缝早已经被泪水打湿,她也不明白这是怎么了,可能是第一次遇到这么把她当人看的主子吧。
她哽咽道:“奴婢多谢侯爷怜惜。”
“到底怎么烫的?”
萧峙这会儿的声音比刚才柔和许多,晚棠不再多虑,觉得他可能是真的不知道这件事,便如实道:“侯府家宴那日,松鹤堂有个丫鬟不小心把汤盅翻到奴婢背上了。”
“不小心?”萧峙狐疑地挑起眉头,恍然想起那日晚棠跪在地上的模样。
当时确实看到她的后背湿了一片,但他没想到那是滚烫的汤。
恍然想起另一件事,他扭头看向她的腿:“那日膝盖可是也破了?好了吗?”
晚棠呼吸一窒,随后心口后知后觉地开始怦怦乱跳:“小伤,不碍事的。”
当时烫伤痛得厉害,她自己都没觉察到膝盖也伤了,等发现的时候已经结了痂。
萧峙不怎么信,他还不知道她?
动不动就撒谎的小骗子。
宽大的斗篷一直盖到她的小腿肚上,脚上的足衣不知何时蹭掉一半,松松垮垮地勾在后脚跟上。她的足腕比手腕更白润,像刚剥壳的鸡蛋。
想到她后背的伤,他打消了把她翻过来看膝盖的打算。
正发着愣,一个软糯糯的声音从他的斗篷下窜出来:“侯爷,奴婢能穿衣了吗?”
萧峙回神,侧眸一看,一双狐狸眼从银狐斗篷下露出来,灵动又娇俏,泛红的眼尾又添了几分无辜,真真像极了一个勾魂摄魄的狐狸精。
萧峙呼吸一窒,面上却不显,看似气定神闲地踱出了内室。
刚走出来没几步,他便听到屋外传来赵福和香兰的争执。
“侯爷喜静,不得吩咐不能随意打搅,姑娘还是再等等吧。”
“是侯爷吩咐我做的桂花糕,不趁新鲜端过去,凉了还怎么吃?”
“姑娘听我一句劝吧,你今儿个擅自把晚棠姑娘叫过来便不妥。”
“怎得不妥了?我说要找晚棠讨教时,侯爷可是应了的!”香兰说到这里有些心虚,其实是侯爷嫌她捏得不好,她才说要找晚棠讨教一二,当时侯爷并未出声。
萧峙听得烦躁,不悦道:“进来!”
香兰闻言,得意地抬起下巴,推门而入。
赵福青着脸跟进屋,一双眼贼溜溜地偷瞄各个角落。见没有晚棠的身影,他唇上的血色都吓没了,惊恐地朝内室那边瞅了瞅。
“侯爷,桂花糕做好了。”
萧峙面无表情地睨了桂花糕一眼,平平无常:“入府几年了?”
香兰来梅园已经三日,萧峙一直惜字如金,今儿个还是头一遭开金口跟她闲聊。
她不禁红了脸,侯爷年岁虽大了点儿,但精神矍铄,眉目俊朗,做了他的通房,日后只有享福的份儿。
她眉目含情地开了口:“侯爷,奴婢十岁便来侯府伺候了,上个月刚满十六。”
“六年,规矩都学不好。”萧峙冷哼一声,“母亲让你来梅园伺候,不是让你来做本侯的主。”
这话说得严重,香兰一慌,放下桂花糕赶紧跪下去:“侯爷,奴婢不敢。”
“赵福在本侯身边伺候多年,他的话不听,你想听谁的?本侯是很闲的人吗?事事都需本侯亲自交代?”萧峙阴阳怪气地冷笑数声,吓得香兰一个字都不敢辩驳。
赵福感动地往萧峙身边挪了一步。
他家侯爷向来如此护短,端的是香兰没有眼力见,以为是老夫人叫她来的,便总觉得自个儿高人一等。侯爷可都还没点头让她做通房呢,私下里便开始趾高气扬,怎得如此沉不住气?
心善的女子都是美人儿,美人儿都该被呵护。
徐行再次气得怒走,拄着自己的拐一蹦一跳地下了楼。
萧峙烦躁地叹了一声,让赵福把徐行送回去。
赵福半个时辰后回来,见萧峙没吃多少,暗暗皱了下脸,再抬头时却已经笑眯眯的:“侯爷,奴才已经把徐大夫安然无恙地送回百草堂了,刚才还让掌柜的送了几道菜过去。徐大夫好像不高兴,念叨了侯爷一路。”
萧峙面无表情道:“嗯,口角之争,无妨,过几日便没事了。”
赵福无声地叹了口气,近来许是巡视猎场太累,他家侯爷成日里臭着一张脸,如今又和徐大夫闹了矛盾,接下来的日子还不知怎么过。
主仆二人回到武安侯府,萧峙倦怠地往椅子里一躺。
香兰热切地过去要给他捏肩捶背。
须臾,萧峙不悦道:“你今日没用膳?”
香兰想哭,她日日捏,指头都捏粗了,侯爷还是不让她进卧房伺候,今儿个怎么还嫌弃上了?
她站在那里不知所措,下一刻便听到萧峙吩咐道:“把晚棠叫来。”
赵福同情地睨了香兰一眼,很利索地亲自往锦绣苑跑。这种跑腿的事儿其实不必他亲自来,但眼下侯爷正在气头上,离远点儿也能让他喘口气。
萧予玦还没回府,宋芷云正张罗着让紫烟和采莲给他做春衫。
赵福禀明来意后,宋芷云为难道:“父亲有所不知,晚棠病了,还未痊愈,若是把病气传给父亲便不好了。”
赵福听宋芷云这么说,稍作思量,问过晚棠的病情后就回梅园回了话。
萧峙冷嗤:“本侯可真是好欺负,连个丫鬟都使唤不动。”
听听,这像人话吗?谁敢欺负您呐!
赵福苦哈哈地出了声:“奴才去看看她能不能下地,太不像话了,一个丫鬟还想上天不成?只要还剩一口气儿,便该来伺候侯爷!”
萧峙没反对。
于是赵福又屁颠屁颠地跑去锦绣苑,差人把晚棠从床铺上拽起来,一起回了梅园。
说真的,看到晚棠手背上都有红疹,一张小脸惨白到唇上都没血色,赵福很是于心不忍,可他也没办法。
萧峙看到憔悴不堪的晚棠时,倏地直起脊背:“弄成这副鬼样子,不会去看大夫吗?”
“奴婢没力气,怕晕倒在半道上。”
宋芷云不相信她只是阴阳失调,嫌弃的眼神俨然她是得了难以启齿的脏病,还不许知情的大丫鬟把她生病的事情说出去,生怕被松鹤堂和梅园察觉。所以宋芷云是不可能为她请大夫的,她想看病只能自个儿偷偷摸摸出府。
萧峙看她气若游丝,想起徐行的叮嘱,没好气地让赵福把她送去了百草堂。
他自己没去。
一个不知廉耻的丫鬟,何至于他堂堂武安侯亲自往药堂送!
若不是为了徐行那破破烂烂的名声,他才懒得过问她的病!
一个时辰后,赵福独自回了梅园:“侯爷,徐大夫说晚棠姑娘再病下去会危及性命,让奴才把她留在百草堂了。奴才已经禀过大奶奶,大奶奶也甚是关心晚棠姑娘的病情,对这个安排并无异议。”
“让人自生自灭原来也叫关心,本侯也是跟着长见识了。”萧峙一眼看穿宋芷云的虚伪。
赵福悚然一惊,他忽然发现了不得了的事情。
最近晚棠没来梅园,侯爷的脾气就跟六月天一样,阴晴不定。
萧峙看晚棠朝这边看过来,咬牙切齿道:“惺惺作态,水性杨花。”
徐行激动地站起身:“不许侮辱珍娘!你怎得也如此不明事理!你母亲明日生辰,这是贺仪,我便不来瞎凑热闹了!”
萧峙依旧心不在焉地看着窗外,这会儿晚棠已经从萧予玦怀里逃脱,狼狈地跑去了他看不见的地方。
楼梯处传来兵荒马乱的声音。
萧峙回过神来,定睛一看,徐行正拄着拐下楼。
明日老夫人四十五岁生辰,早就定好了在侯府办家宴,徐行作为萧峙的挚友,是唯一受邀的宾客。如今他声名狼藉,很识趣地不想过来惹老侯爷老夫人不快,这才提前送来贺仪。
萧峙抬手敲敲脑袋,头疼不已地追过去……
萧峙浇灭徐行的怒火,再回梅园已经是一个时辰后。
看到晚棠魂不守舍地候在院子里,他视若无睹,冷着脸从她身边经过。
“侯爷!奴、奴婢见过侯爷!”晚棠很确定刚才那一幕被萧峙看了个正着,也顾不得咬了萧予玦那一口会有什么后果,更顾不得回锦绣苑,就这样失魂落魄地在梅园里等着萧峙。
萧峙没搭理,继续往前走。
晚棠不安地追上去,纹银腕钏上的铃铛不合时宜地响着。
叮铃铃,叮铃铃,十分地清脆悦耳。
萧峙冷不丁停下,回头看向晚棠的左手腕。
晚棠追得紧,没有料到萧峙会突然停下,险些撞上他的后背。她胆颤心惊地抬眸看了一眼,沿着萧峙的视线看向自己的左手腕。
看到铃铛露出来,她下意识扯扯袖口,把腕钏遮得严严实实。
正经人家的女子不会戴这种铃铛,勾栏瓦舍的才会戴着助兴,晚棠眼下觉得十分窘迫羞愧。
萧峙磨磨牙:“本侯看你不该叫晚棠,应该叫秋高。”真是把他气爽了,这种东西,还当成珍宝不成?
一个丫鬟,他没指望她能听懂,偏偏晚棠听懂了。
只见她忽然撸起左边袖口,露出那只腕钏,手背上被刮蹭的红痕映入眼帘。
她也不清楚萧峙生气的缘由,可她不敢说萧予玦的坏话。他是萧峙的继子,而她区区一个丫鬟,孰轻孰重,她分得很清。
告状说萧予玦轻薄她、纠缠她吗?万一萧峙说一句她本就是他房里的人,那她所有的图谋就会变成竹篮打水。
所以她一声不吭,发了狠地把那只腕钏硬生生扯下来,导致手背上的红痕破了皮,瞬间渗出一串血珠子。
萧峙瞳孔一缩。
萧峙二话不说,扯住晚棠的右手便大步流星地进了屋。
晚棠的步子没他大,一路踉踉跄跄。
赵福看到俩人的举动,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待他们一进屋,就识趣地将门合上,眼观鼻鼻观心地守在外面。
梅园的下人比其他院里的人少不少,萧峙的屋子从不允许下人擅自进去逗留,所以这会儿屋里只有萧峙和晚棠两个人。
萧峙翻出上好的金疮药就往晚棠左手背上倒,毫不怜香惜玉,那架势,恨不得把一整瓶都堆上去。
晚棠疼得嘶了两口气。
萧峙顿住,抬眸看她,见她眼里的眼泪要落不落,泛红的眼尾可怜又无辜,到底是轻柔了动作。
他仔细用布帛把她左手包好,嘴里不肯饶人:“骨气倒是比口气大,眼下知道疼了?”
晚棠盯着他那双大手看了半晌,修长有力,不轻浮,让人心里无比踏实。
这场雪似乎没有停下的迹象,晚棠刚扫完的青石板上很快又落了一层。
头上肩上堆满了雪,连眉毛和长睫都结了霜,远看像个会动的雪人。
赵福来到锦绣苑便看到这样一个画面,不禁怔了怔。
他仰头看了下纷纷扬扬的大雪,又瞅了瞅院子里已经被打扫过的地方,眼角直抽:“晚棠姑娘,你这是在做什么?”
晚棠抬头看去,鼻头和脸颊都红通通的,也不知是冻的还是累的。
看到赵福,她扯了个僵硬的笑:“小哥怎得来了?”
“我过来把斗篷取回去,到底是侯爷的东西,出现在锦绣苑不大合适。”赵福没说这是萧峙的要求,他虽是个下人,该偷懒时也是会偷懒的,只要事情办得好,萧峙从不会随意打骂他们。
他原本琢磨着,晚棠明日去梅园自会带过去,压根没想特地跑一趟。
“好是好,只是我的活计还没干完。”晚棠怯怯地朝正屋方向看了一眼,露出为难之色。
都是做下人的,赵福明白她的苦处,主子不喊停哪能随意停下,于是便道:“你先扫着,我去给大奶奶问声好。”
晚棠感激地冲他点了下头,便开始继续扫雪。
赵福无声地叹了口气,进屋片刻便笑着出来了:“晚棠姑娘,快去把东西拿出来吧,我跟大奶奶说我闯祸弄坏了一件衣裳,叫你帮忙修补呢。”
晚棠放下扫帚,让赵福在游廊里稍候,回屋将斗篷取出来。
赵福接过斗篷时,故意借着斗篷的遮挡,从下面递了一把烤栗子给她:“你回来还没吃东西吧,将就着垫垫肚子吧。”
这是烤地瓜时一起烤的,他刚刚掏出来剥了一把。
武安侯府的主子少,老侯爷新侯爷从不苛待下人,赵福鲜少看到让丫鬟雪中扫雪这样离谱的事情。他不爱多管闲事,但今日到底动了恻隐之心,一把烤栗子,实在算不得什么恩惠。
可是晚棠却红了眼眶,哽咽道:“多谢小哥。”
原本在景阳候府,她还有相熟之人相互照应照应,来到武安侯府后,她的一切便都要仰仗宋芷云夫妇。她虽然是一等丫鬟,可宋芷云只要不高兴,洗恭桶都会叫她干,以至于锦绣苑的丫鬟多不拿她当回事。若不是她该强硬时便强硬,可能连个粗使丫鬟都唤不动。
像赵福这样雪中送炭之人,还是头一个。
扫雪出了一身汗,停下来被风一吹,晚棠就冷得连打几个寒噤。
赵福不忍心再看下去,捧着斗篷回了梅园。
萧峙看看斗篷,不悦道:“怎么脏了?本侯好意借给她穿,她都不打理一下?”
赵福眼角狂抽,嘴里却笑呵呵道:“侯爷不是说斗篷旧了,本就打算扔掉了吗?”
萧峙瞥他一眼,冷哼道:“不想扔了。”
赵福到嘴的讨要又咽了下去,尴尬道:“晚棠姑娘在扫雪呢,许是来不及打理,待会儿小的会打理干净的。”
萧峙朝窗外看了一眼:“雪还没停,扫什么雪?”
赵福讪讪地打了一下嘴,暗忖自己一时没管住嘴巴,倒像是在侯爷跟前告状。
“嗯?”萧峙听他不吭声了,不耐烦地挑起眉头。
赵福吓得腿软:“侯爷息怒,奴才可不是在告状。奴才刚才去锦绣苑拿斗篷的时候,看到晚棠姑娘正在扫雪,看样子已经扫了好一会儿了,所以才想着她应是没工夫清理斗篷,不是故意不清理。”
萧峙站起身:“这雪一直在下,何时能扫完?”
“可不是嘛,就晚棠姑娘一个人扫,怕是扫一夜都扫不完。”
萧峙的指头颤了下,缓缓蜷起。
他扭头看向窗外的雪,万物都银装素裹,雪景极美,但他却无暇欣赏:“把锦绣苑的全部叫去前厅,本侯有话要训。”
赵福小心翼翼地抬头瞄了一眼,暗道糟糕。
萧峙面无表情地目视窗外,一双眼暗沉沉的,比屋外的风雪还凛冽。
赵福不敢多问,躬身退下。
小半个时辰后,锦绣苑的所有人都聚集在前厅,包括萧予玦和宋芷云夫妇俩。
宋芷云一看到萧予玦,便问他冷不冷,膝盖疼不疼,肚子饿不饿,哭得梨花带雨好不可怜。萧予玦心中憋着闷气,看到娇妻如此心疼自己,便温柔地帮她揩眼泪。
晚棠来不及更衣,穿着一身半湿的衣服站在人群里,感觉有点儿头重脚轻。
萧峙负手走进前厅,身上披着一件玄青色斗篷,斗篷下面沾了点儿泥水。他大步流星地走向主座,盛气凌人的眼神不管看向何处,那处都会立马鸦雀无声。
萧予玦心头发怵,奇怪地看向身后那群人,细细一看,竟然都是锦绣苑的。
他捏着宋芷云的手小声询问:“父亲怎么把锦绣苑的人都唤过来了?是不是出了什么事儿?”
宋芷云茫然地摇摇头:“我也不知。”
一看到萧予玦,她便什么都顾不上了,这会儿才跟着纳闷起来。
萧峙走到众人跟前,从左往右扫视过去,看到晚棠时,他的目光顿了顿。
前厅里人很多,屋子里也燃着火炉,并不冷。可她却时不时地抖一下,一张小脸红得很不正常,目光蔫蔫的,没有一点精气神。
心头莫名揪了下,萧峙的眼刀子转眼便扫向宋芷云夫妇。
宋芷云有所察觉,鹌鹑似的缩了缩脖子,这才怯生生地抬眸朝他看过去。
萧峙开门见山地质问道:“本侯处罚子琢,你很是不服?”
前厅里安静无声,下人们都低垂着脑袋大气不敢出,胆大的则用余光偷偷瞄宋芷云。萧予玦闻言,也皱眉看向宋芷云。
宋芷云被萧峙嗜血的眼神吓到,她腿脚发软,抱着萧予玦的胳膊直抖。
她茫然地摇摇头,颤声道:“父亲,我没有不服呀,父亲是不是有所误会?”
脑子里闪过让晚棠求情的画面,她暗暗恼火,定是晚棠没把事情办好,反而牵连了她。
萧峙勾唇,笑容却不达眼底:“本侯前脚才为这些个丫鬟出头,你后脚便明晃晃地打本侯的脸。怎么,这是想气死本侯,好让子琢做孤儿?”
她昨日只听到大奶奶让紫烟教训晚棠,并不知道紫烟是怎么教训的。
晚棠推开明月的手,把袖子整理好,云淡风轻道:“紫烟姐姐说我耐不住寂寞,教训了我一顿。我没有,我日后离大爷远一点便是。”
明月目送她离开,小声呢喃一句:“晚棠,对不住,怪我没有提醒你。”
锦绣苑正屋,晚棠正在伺候宋芷云用早膳。
她比往常更加伏低做小,余光都不敢往萧予玦那边瞟。
宋芷云对此很是满意。
她昨日回景阳候府哭诉委屈,没想到却母亲训了一通,揣着一肚子气回来,又看到自家夫君和一个丫鬟滚在一起,自然憋了一肚子火。
刚才紫烟和采莲都说已经好好教训过晚棠,宋芷云看她这会儿老实得过了头,积蓄了一晚上的郁气荡然无存,早膳都比平时多吃了半碗。
晚棠脸上的巴掌印已经消下去,像往常一样到梅园后,才得知萧峙不在侯府,她不禁有点儿失望。
胳膊上故意留着伤,原本是想不经意间让萧峙发现的。不过她的算盘到底落了空,萧峙一连几日都不在侯府,胳膊上的肿痛即便不抹药,也还是慢慢好了。
虽然次次扑空,但她还是会在梅园逗留片刻,每日都换着花样地做新鲜糕点。
她没有别的法子,只能默默祈祷萧峙的肩酸不要那么快康复,更期盼着他不要把她这个丫鬟给忘掉。
第五日,晚棠还是没等到萧峙,掰着指头一算,还有四十四日了。
她心焦地往锦绣苑走,半道上忽然被一道颀长的身影挡了道。
她以为萧峙回来了,欣喜地抬头一看,眼里映入的却是萧予玦那张叫她厌恶的脸。
笑容顿时僵住,满腔的欢喜一扫而光,晚棠规规矩矩地低头见礼:“大爷。”
萧予玦刚刚看到她笑靥如花的模样,心神狠狠荡漾了下。
他身边没带小厮,但还是警惕地往四周看看,拽住晚棠的胳膊往不远处的角落走。晚棠不敢惊呼,害怕被别人看到,只能暗暗抗拒。
萧予玦把她堵在角落里,含情脉脉望着她嫣红的唇,喉头滚了滚:“晚棠,你可是在怪我那日没护你?”
“奴婢不敢,奴婢还要回去给大奶奶绣帕子……”
萧予玦拦住她的去路,捏住她的下巴迫使她抬头:“别动,让爷瞧瞧你的脸好了没有。”
晚棠反感地想躲开,余光瞥到他另一只手似乎想搂她腰,她没敢再动弹:“大爷,奴婢求求您了,放过奴婢吧。”
萧予玦见她变乖顺了,另一只手到底没搂上去,光天化日下若是动了情可不妙。
“还说没怪我?你的身契在云儿手里,我若是护着你,她日后会欺你更甚,我总不能日日在你身边护着吧。可惜啊,爷不能把你这个小可人儿揣在兜里随身带,否则哪能叫你被人欺负了去。”
晚棠恶心地泛起一身鸡皮疙瘩,但她还是虚与委蛇道:“奴婢明白大爷的良苦用心,可是奴婢真的狠害怕,求大爷日后不要再做这样的事情了。”
没人垂泪,娇滴滴软绵绵的,萧予玦看了恨不得把心掏给她。
俩人悄悄说着话,谁都没注意到不远处的萧峙。
他回梅园时听到耳熟的声音,便驻足看过去。
从他的角度,恰好看到萧予玦捏着晚棠的下巴,晚棠似乎被他搂在怀里娇滴滴地哭诉着什么。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