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丫鬟小可怜成了少爷的心尖尖江云骓花容全文

寒江雪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江云骓抿唇,脸色有些难看。桃花被救起来后昏迷了一段时间,萧茗悠当时一直在旁边为桃花求情,江云骓的心就软了,他想着花容和桃花争执也有错,就没有严惩桃花。这会儿被江云飞问起,江云骓才突然意识到当时花容的处境有多艰难。如果不是因为有御医证实她摔断了肋骨根本没有力气把桃花推下水潭,桃花也许不会承认是自己跳下水潭的,花容无法自证清白,会被扣上杀人未遂的罪名。若是萧茗悠要追究下去,花容必然难逃牢狱之灾。桃花见事态不妙,急急道:“大人,奴婢真的是无心的,当时是她先骂人奴婢才还手的,奴婢不知道她伤的那样重,还以为她是故意装的……”江云飞冷冷打断:“她骂你一句你就动手打人,自己没长嘴?”桃花冷得不行,脑子也是糊涂的,改口道:“奴婢记错了,她不止骂了奴...

主角:江云骓花容   更新:2025-01-18 15:2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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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江云骓花容的其他类型小说《丫鬟小可怜成了少爷的心尖尖江云骓花容全文》,由网络作家“寒江雪”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江云骓抿唇,脸色有些难看。桃花被救起来后昏迷了一段时间,萧茗悠当时一直在旁边为桃花求情,江云骓的心就软了,他想着花容和桃花争执也有错,就没有严惩桃花。这会儿被江云飞问起,江云骓才突然意识到当时花容的处境有多艰难。如果不是因为有御医证实她摔断了肋骨根本没有力气把桃花推下水潭,桃花也许不会承认是自己跳下水潭的,花容无法自证清白,会被扣上杀人未遂的罪名。若是萧茗悠要追究下去,花容必然难逃牢狱之灾。桃花见事态不妙,急急道:“大人,奴婢真的是无心的,当时是她先骂人奴婢才还手的,奴婢不知道她伤的那样重,还以为她是故意装的……”江云飞冷冷打断:“她骂你一句你就动手打人,自己没长嘴?”桃花冷得不行,脑子也是糊涂的,改口道:“奴婢记错了,她不止骂了奴...

《丫鬟小可怜成了少爷的心尖尖江云骓花容全文》精彩片段


江云骓抿唇,脸色有些难看。


桃花被救起来后昏迷了一段时间,萧茗悠当时一直在旁边为桃花求情,江云骓的心就软了,他想着花容和桃花争执也有错,就没有严惩桃花。

这会儿被江云飞问起,江云骓才突然意识到当时花容的处境有多艰难。

如果不是因为有御医证实她摔断了肋骨根本没有力气把桃花推下水潭,桃花也许不会承认是自己跳下水潭的,花容无法自证清白,会被扣上杀人未遂的罪名。

若是萧茗悠要追究下去,花容必然难逃牢狱之灾。

桃花见事态不妙,急急道:“大人,奴婢真的是无心的,当时是她先骂人奴婢才还手的,奴婢不知道她伤的那样重,还以为她是故意装的……”

江云飞冷冷打断:“她骂你一句你就动手打人,自己没长嘴?”

桃花冷得不行,脑子也是糊涂的,改口道:“奴婢记错了,她不止骂了奴婢,还对奴婢动手了。”

“她怎么动手的?”

江云飞步步紧逼,桃花完全没有思考的时间,为了不露馅儿,故意往严重了说:“她扇奴婢巴掌了,还扯奴婢的头发,还踢了奴婢一脚,奴婢实在没有办法才推了她一把。”

江云飞又看向江云骓,问:“是这样的吗?”

按照桃花所说,两人发生了剧烈的争执,桃花身上应该会有明显的痕迹,但江云骓记得很清楚,事发那日桃花除了落水浑身湿透,并没有任何外伤。

江云骓说不出话,也无可辩驳。

在这件事上,他就是失了公允、偏袒了萧茗悠。

江云骓的反应在江云飞的预料之内,他朝花容走了两步,看着她问:“你呢,可有话要说?”

已近傍晚,日暮西山,山里的温度下降了很多,水潭边更是寒气森森,江云飞着一身藏青色卷云纹锦衣站在那里,身上一点儿人情味儿都没有,花容的眼眶却忍不住有些发热。

他问她有没有话要说,更像是在问:花容,你可觉得委屈?

怎么不委屈啊。

她的肋骨都被摔断了,却还要蒙受不白之冤,推她的人只是象征性的挨了罚,一转眼就活蹦乱跳起来,还变本加厉的陷害她。

说要护着她的人,一次次的食言,她委屈极了。

深吸一口气,花容跪下,大声说:“回大人,奴婢那日没有和齐王妃的婢子起争执,求大人为奴婢主持公道!”

桃花又被罚了二十杖。

这二十杖是江云飞那两个亲兵打的,打到第五下就见了血。

桃花嘴里塞着东西,喊不出声,只能从鼻间发出呜呜的哭声,二十仗打完直接昏死过去。

江云飞也不派人把桃花送回去,任由她在院子里趴着。

李湘灵今天接收了太多信息,整个人傻在原地,江云飞没有罚她,只给了她一句话:“永安侯嫡女的身份虽然尊贵,但一个人要是没长脑子,迟早把自己蠢死。”

“……”

李湘灵知道自己被桃花利用了,无法辩驳,只好羞窘难当的带人离开。

江云飞让曹洪去请御医,江云骓今天面子里子都没了,心里正堵着气,冷声拒绝:“这点小伤我扛得住,不用你多管闲事!”

江云飞眼皮微掀,凉凉的睨着江云骓:“谁说是给你请的御医?”

江云骓:“……”

行,你可真是我亲大哥!

御医很快到来,见兄弟两人脸上都有淤青,眼角抽了抽,快步上前要为江云飞看伤,江云飞却抬手指了指花容:“给她看。”



桃花说完落荒而逃,像是背后有鬼在追。


李湘灵眉心一皱,看花容的眼神多了两分审视。

萧茗悠因病没来参加晚宴,江云骓也兴致缺缺,饭菜没吃上几口,就带着花容离开。

李湘灵不知内情,把仇都记在花容头上。

回到禅院,江云骓一直心神不宁,手里虽然拿着书,半晌却翻都没有翻一下。

花容见状上前询问:“时辰不早了,少爷可要沐浴?”

江云骓眼眸微动,目光移到花容脸上,片刻后他说:“我要出去一趟。”

他到底不放心萧茗悠,要亲自看看才行。

花容唇瓣嗫嚅了两下,神情有些错愕,又有些为难,但最终她还是点头说:“若是有人来找少爷,奴婢就说少爷在沐浴。”

花容的回答取悦了江云骓,他扔下手里的书就要走,袖子被拉住。

回头,花容一脸不安的看着他。

江云骓只当她是胆子小,第一次干坏事,在她眉心亲了一下保证:“放心,我去去就回。”

说完离开。

江云骓一走,花容的唇角就压了下来,瞧不出一点不安,冷静的很。

她在江云骓身边伺候的时日尚短,对江云骓的了解还不算太多,但也知道他长了一身不服管束的反骨。

殷氏和忠勇伯都管不住他,她自然也不会不自量力的阻拦。

反正萧茗悠称着病,顶多让江云骓心疼一下,两人睡不到一块儿去。

顺势帮江云骓打打掩护,更能让江云骓把她当成自己人。

做戏要做全套,江云骓一走,花容就让随风打了热水来,又在耳房放上皂豆,还在屏风上挂了一套备用的干净衣服。

做完这些,花容有些累,刚想坐下休息一会儿,屋外便传来交谈声。

李湘灵来了。

花容连忙把灯油倒了,只留下一点点,又挽起袖子,往脸上拍了些水,假装自己为了伺候江云骓沐浴累出一身汗,然后才去开门。

“见过二小姐。”

行礼之前,花容先把门关上,不让李湘灵瞧见一点儿屋里的景象。

李湘灵顿时沉下脸来,拔高声音质问:“你这么着急关门做什么,难道屋里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

“二小姐误会了,只是少爷正在沐浴,夜里凉,奴婢怕会有风吹进去。”

花容语气诚恳,低垂着脑袋,态度也很恭顺。

李湘灵的火气消了些,想到江云骓此刻正在屋里沐浴,脸也有些发烫,不过看到花容挽着袖子露出细白的胳膊,脸上汗涔涔的模样,心里又浮起嫉妒。

她与阿骓哥哥的婚事尚未定下,不能与阿骓哥哥有什么亲密的举动,这个贱婢却能在阿骓哥哥身边伺候,还故意打扮成这样行勾引之事。

若她不来,这个贱婢现在是不是已经在和阿骓哥哥洗鸳鸯浴了?

李湘灵越想越生气,恶狠狠的剜了花容一眼,讥讽道:“你把袖子撸这么高做什么,难道喜欢随风,故意勾引他?”

花容是江云骓的人,随风哪敢对她有什么想法。

连忙跪下求李湘灵嘴下留情,花容也把袖子放下。

李湘灵不想让花容和江云骓有什么亲密举动,想了想说:“方才我见阿骓哥哥在席间没吃什么东西,特意让厨房另外做了些菜,我等阿骓哥哥洗完了一起吃。”

这便是要一直等着不肯走了。

花容试探着说:“二小姐,少爷夜里一般不吃东西的,而且现在时辰已经不早了……”



殷还朝坐到审判桌前,打人者这才应召步入公堂。


这人叫贺俊,是郴州的盐商,之前还来吃过江云骓的接风宴。

昭陵的盐一直是官府控制的,所以盐商都是皇商,比一般的商人地位高很多,可以着绫罗绸缎,子嗣也可通过读书入仕。

贺俊并不知晓随风的身份,只是抓到随风和自己的外室通奸,一气之下命家丁把随风打了个半死。

到了公堂之上,贺俊仍咽不下这口气,恼恨的说:“我给那个贱人花了那么多钱,还对她那么好,她竟然背叛我,我一定要把这对狗男女沉塘!”

“不可能!他来郴州还不到十日,根本不认识你的外室!”

江云骓大声反驳,贺俊毫不畏惧,冷笑道:“他们都滚到一张床上去了,不止我,好多人都看到了,难道还能有假?”

贺俊有很多人证,但随风被打得已经说不了话了。

这分明是个圈套,江云骓气得想揍人,被江云扬按住肩膀,花容鼓足勇气开口:“眼见不一定为实,这件事颇有蹊跷,州府大人能否请大夫来查验一下,看案犯是否中了催情之物?”

“你是谁?”贺俊凶狠的看向花容,“公堂之上,岂有妇人插嘴的道理?”

江云骓把花容护到身后,眼神凌厉的瞪回去:“连话都不让人说,难道你心里有鬼?”

眼看两人又要吵起来,殷还朝拿起惊堂木重重拍下:“肃静,衙门有仵作,叫来一查便知。”

仵作很快到来,细细查验了之后却并未发现随风有被人下药的迹象。

贺俊的气焰顿时嚣张起来,看着江云骓说:“江三少爷在瀚京搞破鞋,手下的人一到郴州就通奸,果然是物以类聚,人以群分啊。”

这话不带脏字,却把江云骓骂了个狗血淋头。

江云骓如何能忍,当即就要暴揍贺俊一顿,花容扑上去抱住他,拔高声音说:“这事既然是两个人做的,便不能只验一人,还请州府大人让仵作也验验贺老板的那位小妾。”

听到这话,贺俊眼底闪过一丝惊慌,江云扬敏锐的捕捉到,适时开口:“一个巴掌拍不响,我也觉得应该要验一验才行。”

还有不少百姓在堂前围观,殷还朝不能偏袒,让人去传那位小妾上堂来,花容又道:“女子的唇脂、身上的香囊还有指甲里都有可能藏药,烦劳查验得细致些。”

花容跟着三娘在风月场所长大,虽然没有学那些狐媚手段,但耳濡目染,比寻常人要知道的多一些。

话音一落,围观的人看花容的眼神就多了探究,贺俊更是不怀好意的问:“你不是忠勇伯府的婢子吗,怎么会知道这些腌臜手段?”

江云骓扣着花容的腰把人护在胸膛,冷声笑道:“你自己蠢还不允许别人聪明了?”

江云扬也跟着说:“我就知道阿骓这婢子心思周密,比朝廷的酒囊饭袋可强多了。”

江云扬这话把殷还朝也骂了进去。

官府断案并不是让双方当事人在公堂上吵架斗殴的,而是要拿出证据评个让人心服口服的公理。

殷还朝黑了脸,这时女子被带到堂上,哀哀切切的哭声响起:“老爷,妾身真的冤枉,是那登徒子非要强迫妾身的,妾身力气小,挣脱不过这才叫他得逞,妾身是无辜的呀!”

因是捉奸在床,女子的衣衫并不齐整,脸也肿着,有明显的巴掌印,一副被强行凌虐的样子。



江云骓的伤好得七七八八,被那狗叫的烦了,踢了一颗石子过去,那狗哀哀的叫起来。


过了会儿,一个穿粗布短打的男人从庄子里走出来。

赶了两个月的路,江云骓一身的锐气都被挫干净,锦衣也洗得掉色,男人以为江云骓是哪儿的落魄公子,没好气的嚷嚷:“你们是干什么的,打我的狗莫不是想到庄子上偷东西?”

已经入夏,庄子里的黄桃长得正好,站在外面都能闻到香甜味道,让人口舌生津。

但还不至于让忠勇伯府三少爷动手去偷。

江云骓压着脾气冲男人命令:“把你们这儿的主事叫来!”

“有话就说有屁就放,也不看看自己是什么东西,我们主事是你想见就能见的吗?”

男人话音刚落,就被江云骓一脚踹翻在地。

江云骓的伤刚好,脸色还没有完全恢复,加上现在收敛了锋芒,瞧着有几分文弱,男人被踹了一脚才知道自己看走了眼,抱着肚子一时站不起来。

江云骓垂眸睨了他一眼,问:“现在可以见了吗?”

“能能能!”

男人连滚带爬的跑进庄子,一刻钟后,一群人拿着锄头铁锹冲出来。

随风大声喝道:“放肆!睁开你们的狗眼看清楚了,这位是忠勇伯府的三少爷!”

这些都是庄子上的农户,何曾见过瀚京的世家少爷,都被随风的话惊住,最开始被踹的男人却大声道:“别听他们胡说八道,瀚京离郴州千里之遥,忠勇伯府的少爷何等尊贵,怎么会出现在这种地方,给我打!”

这个男人一看就在庄子上积威已久,一声令下,众人便拿着手里的家伙什围上来。

这些农户没有练过武,但身上都是蛮力,江云骓没有硬来,拉着花容扭头就跑。

花容的肋骨养得差不多了,但平日锻炼太少,身子还是弱,跑了没多远便累得不行。

花容喘着气说:“奴婢跑不动了,少爷你先走吧,他们不会拿奴婢怎么样的。”

话音刚落,江云骓直接把花容背起来,冷声笑道:“一群刁民,你还指望他们跟你讲道理不成?”

江云骓背上花容行动仍是十分敏捷的,但那些农户的速度也不慢,一直在后面穷追不舍,花容不敢浪费时间,抱紧江云骓的脖子。

半个时辰后,三人终于远离庄子来到宽阔的官道上。

随风喘了两口气问花容:“你刚刚怎么不大夫人的信物拿出来?”

殷氏祖籍在郴州,这个庄子是殷氏祖上留下来的,殷氏随忠勇伯在瀚京定居后,庄子就交给别人打理,这些人认不得江云骓很正常,但他们肯定认得殷氏的信物。

花容从江云骓背上下来,柔声说:“大夫人没有给奴婢信物。”

“怎么可能?”随风拔高声音,“大夫人让少爷来避风头,总不可能什么都没给吧?”

随风都不能接受这件事,江云骓的反应却很平静,他环顾四周确定了郴州城的方向后,淡淡的说:“时辰不早了,先进城找地方落脚。”

没有信物,就没办法证明身份,大夫人又没给盘缠,他们手里的钱可支撑不了多久。

随风仍存有幻想,忍不住说:“大夫人忘记把信物给我们了,少爷要不写封信回去问问吧。”

不管怎么说,少爷都是大夫人和老爷的亲生骨肉,就算这次犯下大错让家族蒙羞,也不至于这么不留情面。



江云骓对萧茗悠的维护实在是太明显了,李湘灵生气的瞪着他质问:“你的心尖宠不是那个叫花容的婢女吗,她纵容自己的婢女变着花样的欺负你放在心尖尖上的人,你怎么不打她?”


“这是我的事,轮不到你插手。”

江云骓的语气一如既往的冷漠,李湘灵终于醒悟,为自己觉得不值,含着泪说:“江云骓,你这个眼盲心瞎的混蛋,我以后再也不会喜欢你了!”

扔下这句话,李湘灵气冲冲的跑开。

江云骓并不在意李湘灵会不会喜欢自己,看向江云飞问:“看够热闹了?还不快叫御医?齐王妃要是有什么三长两短,江校尉负的起这个责吗?”

江云飞来之前就派人去叫了御医,江云骓话音刚落,御医便跨进禅院。

花容和医女一起把萧茗悠扶到床上,御医很快诊治完,出来说:“齐王妃忧思过重,又染了些许风寒,所以才会晕倒,不过整体看来问题不大,多休养几日就能好。”

御医刚给桃花看完伤,回去还没来得及喝茶又被叫过来,累得满头大汗。

江云飞问:“本官刚刚无意中看到王妃腕上缠有纱布,那伤是如何来的?”

御医迟疑了下说:“王妃并未找下官看过那伤,下官猜测也应该是王妃自己不小心弄伤的吧,可能不太严重。”

萧茗悠年纪轻轻就要和青灯古佛作伴,有轻生的念头也很正常,御医已经猜出那伤是怎么来的,却因为医者仁心没有说透。

江云飞却不这么想,严肃的说:“麻烦你拆开纱布看看那伤口恢复的如何,到底严不严重,是用什么东西弄伤的。”

这话像是在查犯人,江云骓一听又来了火,把江云飞拉到屋外,压低声音质问:“你又要做什么?”

“齐王妃腕上有伤,让御医看看恢复的更快。”

“你根本不是在关心她的伤,而是在怀疑她!”

江云骓低吼,被巨大的无力感逼得快要疯了。

如果他能打得过自己大哥,如果他也早早的到军中历练,根本不用面对现在这样的局面!

江云飞反问:“齐王妃又没有靠受伤来获得什么好处,本官怀疑她做什么?”

“……”

江云骓顿时哑口无言。

过了会儿,御医出来说:“齐王妃腕上的伤口不深,未曾伤到筋骨,应该是四五天前用小刀之类的不小心划伤的,现在已经结痂,不需要再缠着纱布了。”

御医其实很想说那伤口浅的很,别说现在,就是刚受伤的时候也犯不着缠纱布。

江云飞没再说什么,让御医先离开。

桃花还伤着,萧茗悠又晕倒了,御医只好把医女留下来照顾两人。

江云飞越过江云骓看向花容:“跟本官走一趟,有些话要问你。”

江云骓立刻揽住花容的肩膀,大半个身子靠上去:“她是我的人,有什么要问的当着我的面问。”

“你不去监工?”

“监工也讲究策略,不是非得天天杵在那儿看。”

江云骓非要在场旁听,江云飞也没和他争辩,三人一起回到禅院,江云飞才问:“永安侯嫡女说逼你吃烤焦的红薯是怎么回事?”

江云骓立刻看向花容,他也想知道是怎么回事。

李湘灵都自爆了,花容也不再隐瞒,把那日被丢进水潭的事说出来。

江云骓听到一半就听不下去了,生气的问:“发生这种事你怎么不直接告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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