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错得离谱。
反倒是一直口口声声说着欣赏自己的白霜。
第一次将“戏子”这个称呼脱口而出。
邵秋年猩红着眼睛,目光讽刺。
“戏子?”
“你当真觉得,我和师妹做的这一行当,只是戏子?”
白霜百口莫辩。
待她想解释什么的时候,邵秋年已经踏上一辆出租车。
此行,邵秋年依旧执着地要去陆嘉礼的老家。
他要见她。
听她亲口说。
13
邵秋年坐了两个小时的车落地后。
除了看到她父母外,并没有看到陆嘉礼。
但两个长辈脸上都是喜气洋洋的。
许久未见,他们待邵秋年很是热情。
显然,他们还不知道春纪堂发生了什么事。
邵秋年不免心虚。
师父临终前,把春纪堂和师妹都托付给了他。
早年间,他母亲生病连床都下不了,细微的吃穿用度,缝补衣服的活都是陆妈妈一手承包。
她也是把自己当亲儿子一样对待。
可终于到了他能回报的时候。
他却一手辜负了所有人。
邵秋年只打听到,陆嘉礼现在还在北京,便再也坐不下去了。
他又匆匆离开,返回北京。
此行目的地是周家。
只是邵秋年刚到北京,就被目光灼灼的白霜拦住了。
白霜神情卑微,眼底盛满委屈。
“秋年,我帮你打听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