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李卯万馥奇的其他类型小说《一次任务现场,我被敌人拐跑了李卯万馥奇结局+番外小说》,由网络作家“糯米菠萝饭”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万馥奇是谁?万馥奇是不是你的老公?”见李卯现下如此听话,万馥奇便恶趣味的引导着小结巴说出自己想听的话。奈何李卯只是有点被情欲熏蒸了大脑,并没有到任人宰割的地步。面对某些人过于无理的要求,他只是言简意赅的吐出了一个“滚”字。万馥奇“咯咯”笑了几声,便不再玩这些幼稚的游戏。虽然不太完美,但听到小结巴嘴里喊出的自己的名字,万馥奇的心中就已是满满的激动和成就感。他兴奋的啵了一口李卯的嘴唇。李卯被体内乱成一锅粥的支配着,他不再反抗,乖顺的任由着这个标记过他多次的Enigma的动作,只是时不时还会蹙起的眉头会泄露出他内心真正的情绪。万馥奇突然心血来潮的提议。“亲爱的,你今晚身体可能有些承受不住,我们设置一个词来叫停怎么样?这是老公给你的权利。...
《一次任务现场,我被敌人拐跑了李卯万馥奇结局+番外小说》精彩片段
“万馥奇是谁?万馥奇是不是你的老公?”见李卯现下如此听话,万馥奇便恶趣味的引导着小结巴说出自己想听的话。
奈何李卯只是有点被情欲熏蒸了大脑,并没有到任人宰割的地步。
面对某些人过于无理的要求,他只是言简意赅的吐出了一个“滚”字。
万馥奇“咯咯”笑了几声,便不再玩这些幼稚的游戏。
虽然不太完美,但听到小结巴嘴里喊出的自己的名字,万馥奇的心中就已是满满的激动和成就感。
他兴奋的啵了一口李卯的嘴唇。
李卯被体内乱成一锅粥的支配着,他不再反抗,乖顺的任由着这个标记过他多次的Enigma的动作,只是时不时还会蹙起的眉头会泄露出他内心真正的情绪。
万馥奇突然心血来潮的提议。
“亲爱的,你今晚身体可能有些承受不住,我们设置一个词来叫停怎么样?这是老公给你的权利。”
李卯知道今晚不交代点什么在这,横竖是走不出去这间房间了。
既然如此,他倒不如最大程度的让自己安全舒坦些,跟傻逼置气,和自己过不去干嘛?
君子报仇,他十年也不晚呢!
于是李卯迷迷蒙蒙的点了点头,“是我说那、那个词,你就不会再继续了吗?”
“嗯。”万馥奇嘴角噙着笑。
李卯看的不太真切,只当这人天生微笑唇。
“那你、你说吧。”
“‘吃葡萄不吐葡萄皮’,你觉得这句怎么样?”
李卯:……
这跟让哑巴唱rap有什么区别?
存心羞辱人!
李卯大骂道:“滚!等、等老子一刀捅死你!我吃、吃你的骨头不吐皮!”
李卯的反应似乎早在万馥奇的预料之中,他不羞不恼的乐了一会儿,才抬手将那副黑色丝绸眼罩重新扯回了李卯的眼睛上。
他俯身含住李卯的耳垂,沉声道:“我说过了,今晚需要专注一点,好好享受吧,亲爱的,记得受不了的时候,叫声‘老公我爱你’,老公也会心疼心疼你的。”
李卯是被不断在他胸口处跳跃的触感吵醒的。
刚一苏醒,屋子里那股交杂的晚香玉花香与酸酸甜甜的青苹果味道,便直冲恢复了对信息素的嗅觉的李卯鼻腔,还带着些许淡淡的咸腥苦味,呛的他直皱眉头。
李卯手腕上的红绳是在前半夜解开的。
因为疯狗说想要让自己抱着他,增进什么狗屁新婚感情。
李卯没得选,因为万馥奇解开他的手后,就直接把他的两条手臂扔在了自己肩膀上,强迫他环着,不许松开。
脸上的眼罩则是后半夜被扯下去的。
因为还是同一只疯狗,大言不惭地说要给他上堂生理健康课。
让他看看Enigma标记Alpha,是不是和Alpha标记Omega一样。
这一晚上,李卯这把二十五岁的身子骨儿,差点儿没散架了。
虽然构不成有多两情相悦,你情我愿,但最起码这次算得上李卯清醒时间最长的一次体验了。
随着两人之间标记的叠加,他对万馥奇的生理和心理依赖便会越来越重,这种妥协也只多不少。
虽然这次踩了坑,但该干的事儿还是得干。
这次全当找了个免费鸭子,各取所需了。
李卯倒是想的挺开的,心里也比上回在酒店那次多了些底。
这人只是淫魔附体,不是杀人魔转世,反正两人该做的不该做的,都做了好几个来回了,他还怕什么!
其实未必真骂出来多少句,主要是小结巴情绪一激动,就变得更结巴了,体力消耗直接翻倍。
他小时候用这招常常气的他姐直跳脚。
如今放在李卯这个小结巴的身上,功力简直成倍增长。
费了那么大力气骂人,最后人家一句没听见,这得气成什么样啊?
万馥奇想笑,但最终还是憋住幸灾乐祸的笑容,探头亲了一口李卯水润的嘴唇。
淡淡的苦味,是刚刚抽过的烟草味道,但因为只抽了一根,并不算浓烈。
苦涩涩的,没有酸酸甜甜的青苹果味道好闻罢了。
“你知道Enigma的易感期会持续几天吗?”万馥奇紧接着给李卯科普道:“最少七天。”
李卯一听这个天数,呼吸都暂停了一瞬。
这跟宣判他死刑有什么区别?
万馥奇很满意他的反应,又继续说道:“Enigma和Alpha不同,没有易感期这一说,而且闻见任何信息素都不会产生反应...”
“但直接把提炼过的信息素直接注射使用,那就另当别论了,你说对吗?亲爱的。”
“亲爱的,我觉得我们相处这么多次下来,你应该需要明白一个道理。”
他伸出一根食指,竖在李卯的眼前。
“当一件事情,你只拥有一次机会的时候,无论代价是什么,你都应该奋力争取,你觉得呢?”
万馥奇压近李卯,这一次他的舌尖勾过的是李卯的唇珠。
“你这辈子都别想洗掉我的标记,听懂了吗?”
李卯撑在身后,拄着洗漱台面的手微微向后挪了一小段距离。
因为生理恐惧,他在不可控的轻抖。
逃跑吗?
他知道自己跑不掉。
反击吗?
他也知道自己打不过。
能怎么办?
李卯从来没像此刻这么迷茫。
他不知道怎么事情又发展到了这个地步。
明明昨晚他们相处的还算是和谐融洽,有一种只走肾不走心的洒脱。
但怎么天一亮,一转眼又处在了这种境地?
放过他不行吗?
让他清洗了标记,继续做穷酸的Alpha,而万馥奇继续当他的上等人,做一个站在高处藐视一切的,高贵的Enigma就不行吗?!
“为、为什么一定就得是我?”李卯知道万馥奇能读懂他的唇型,他抱着一丝希望问道。
万馥奇笑的有些让人心底生寒。
他看了一会儿李卯那双湿漉漉的眼眸,易感期的烦躁症状有些加重。
用这种眼神看着他,才是作弊。
看来他最应该关掉的不是听觉,而是视觉。
不能给这只会撒娇的小猫任何可乘之机。
万馥奇抬手盖住李卯望着自己的眼睛。
随意的回答道:“因为你的声音很好听吧…?”
“疯、疯子!”
李卯思来想去,最终还是用了这个放在万馥奇身上,最恰当的形容词来评价对方。
一个彻头彻尾的疯子。
而万馥奇在看清李卯的唇形之后,不以为耻,反以为荣。
万馥奇将李卯交缠住的手腕举起,固定在了李卯背后的一处架子上。
此时的李卯双臂抬起,像是一只吊起的待宰羔羊。
万馥奇两手撑在李卯的腿侧,猛地探身,几乎快要和他鼻尖相碰。
李卯不甘示弱的瞪着想要“屠宰”他这只羔羊的屠夫。
对视许久,万馥奇才弯眸笑了笑。
“对啊,疯子,那天你给我下了药之后好像就有点疯了,所以是不是要负起点责任?擅自入室的水管工?”
“他、他们什么时候又开始打麻将的?”
李卯用手里的筷子指了指天花板的方向,不悦地开口问道。
何澈认真回想了一下楼上这噪音扰民的症状是从何时开始复发的。
“一个多星期了吧…好像是从上个星期三开始的。”
“妈、妈的!”
李卯正憋一肚子火没地方撒呢。
一个Enigma他惹不起,一个自家叛逆期的兔崽子他打不得。
还真以为人人都这么好命,能踩着他李卯的脑袋跳华尔兹了是吧!
他扔下手中的筷子,去厨房抄起一把菜刀作势就要上楼和邻居“以德服人”一番。
看来还是上次打的太轻了…
这次他得好好和那个光头“细细理论”一下,这麻将到底能不能不打这件事。
何澈一见李卯抄起家伙事儿了,生怕这人脾气一上来,真拿菜刀往下砍。
毕竟上次李卯上去,就打断了邻居的一条腿下来的。
好在对方后续没吭声,不然处理起来也挺麻烦的。
何澈赶忙起身挡在门前,劝道:“算了吧,这大白天的,总不能连人家在自己家里打麻将的权利都剥夺了吧?而且我也考完试了,吵点就吵点吧,这楼里风气不就这样吗?”
何澈和李卯住的这片小区的住户没什么三好公民,全是些地痞流氓,被柳城人称为渣滓败类集散地。
乌烟瘴气和混乱都是常态。
有时候楼道里还能横七竖八的躺上几个醉鬼。
打牌这种事儿更是常见。
当年何澈也是在别人的牌桌上找到李卯的。
但问题是之前他们俩楼上的邻居没打麻将这个毛病,几个月前换了个租户,才添了这个爱好。
本不是什么大事儿,奈何前几个月正好是何澈备战高考的时间段。
所以李卯就上楼敲响了邻居的家门。
奈何那臭傻逼嘴里一句好话都没有,带着一群人嘲笑他结巴,还骂何澈都住在这了,就别做什么考上大学,当社会精英的梦了。
这两句话算是踩上李卯的雷点了,他气的不仅把对方家里砸了个稀巴烂,还顺手把男主人的腿给打断了一条。
住在这里的坏处数不胜数。
但住在这里的好处绝对有一条,那就是这些人身上多多少少都背了些案底,或者是些见不得光的事儿。
就算你打死了人,也未必会进监狱,甚至有可能隔天就有锦旗和奖金送到你手里。
总之李卯这一通操作下来,算是给足了对方下马威,完美达成了为孩子创造一个良好学习环境的目的。
虽然这事儿被何澈知道后,一顿批评他太鲁莽了,对方要是和他计较起来,赔钱暂且还有办法凑凑了结,要是留下前科,那他这辈子不就废了吗?
当时李卯本着高考前何澈最大的原则,不赞同的瘪瘪嘴,但并没有说什么反驳的话。
实际上他已经默默在心里有了学习好,脑子未必就那么好使的定论。
难道何澈跟了他这么多年,还没发现他的人生已经废到极致了吗?
请问他的人生还能更废一点吗?
他早就连易拉罐都不如了,最起码易拉罐还有人愿意花钱二次回收,而他的人生只配扔进“有害垃圾桶”。
李卯提溜着手里的菜刀,不耐烦的对何澈吼道:“起开!大、大人的事儿你少管!不好的风、风气就需要我这种正义人士整治!我李卯的家门,什么歪、歪风邪气都别想吹进来!惹了我算他倒霉!”
“你要干什么?”
当李卯端着那杯黑作坊出品的魔法小药水站定在他面前时,万馥奇终于开了口。
李卯下药的全程都没有任何避讳他这个当事人的意思。
但白色粉末状的药品实在太多了。
万馥奇根本无从知晓这杯水对他来说会意味着什么。
他只能从眼前的青年口中窥探一二。
虽然万馥奇的右耳助听器已经失灵,但他还是可以读懂唇语。
只要李卯开口...
可惜看起来并不是一个很靠谱的小结巴干起活儿来确是格外的专业。
不仅在进门后没有任何多余的言语,所有的行动也是利落干脆。
电击、捆绑、下药。
所有的环节连贯的不给猎物任何喘息的时间。
而面对猎物的问题,李卯也只是端着那杯含有白色漂浮粉末的水,沉默的注视着他。
突然,李卯猛地伸出手钳住万馥奇的下巴。
而万馥奇也开始剧烈挣扎起来,试图挣脱梏桎。
一时间,本来还算安静的房间内充斥着凳腿在地上不断摩擦的刺耳声音,其中还穿插着万馥奇粗重的喘息。
Omega挣扎的力度让李卯单手控制起来有些困难。
他烦躁地蹙起眉头。
“啪!”
一声响亮狠厉的耳光声再次中止了混乱。
万馥奇的半张脸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开始肿起,清晰的指痕印在他的侧脸,红白相间的模样看起来有些触目惊心。
这突如其来的耳光羞辱性极强,把这场两千块的交易又推到了一个新的仇恨高度。
万馥奇偏着脸,微微被汗浸湿的黑发垂落额前,让人看不清他的表情。
这一次,他变得乖顺了起来。
李卯轻松地打开他的嘴巴,一气呵成的将那杯水全部灌进了Omega的口中。
李卯的动作看不出一点儿怜香惜玉的意思。
简单粗暴的根本不像是在对待在一个小时前,还在他那被评价为“高岭之花”的Omega。
而他刚刚沉默的那几秒只不过是在感受万馥奇的信息素。
他总觉得这人无论是反应、神态,还是外貌体型,完全不像是一个Omega该具备的。
长期作为猎手的直觉让他隐隐有些不安。
或许是受到了刺激的原因,电击过后,房间内属于Omega的信息素浓度不断攀高。
那一巴掌扇在脸上后,晚香玉的幽香味更是达到了有些刺鼻的程度。
花香,确实是在Omega身上常见的信息素味道类型。
而待在如此浓重的信息素中,身为Alpha的自己并没有感觉变得狂躁不安,反而隐隐有些蠢蠢欲动,这就证明对方确实是一个Omega无疑。
李卯觉得或许自己有些过于草木皆兵了。
但警惕点儿也不算什么坏事。
李卯单手掐着Omega的下颌,一直等到Omega喉结滚动,吞咽声响起,才收回了手。
出于对老板的负责,将玻璃杯放到桌子上后,他又蛮横的用手指撬开了Omega的嘴巴。
颊侧、舌根...
他把Omega的口腔搅的一塌糊涂,认真检查了一番他是不是真的咽的一干二净。
确认任务顺利完成,李卯才拿出手机,编辑短信通知老板到位,自己好能完美下场。
不然一会儿他被失控的Omega信息素把易感期给勾出来就完蛋了。
李卯刚打开手机,就突然想起来剩下的那半包药他还没有收起来。
于是他一边编辑信息,一边转身朝刚刚拿玻璃杯的位置走去。
他当然得把剩下的那半包药带走才行。
不然一会儿老板到场,发现自己没按照要求办事儿,只下了半包药,报酬也打对折了怎么办?
这时候,被死死绑在凳子上的万馥奇也终于知道小结巴往水里下的是什么东西了。
好消息,不致命。
坏消息,会让他失控。
万馥奇就像一只不断在笼中踱步的困兽一般,急切的寻求着逃脱的出口。
他死死盯着处在他视野正中的青年背影。
浅金色的长发在脑后挽成了一个松垮的丸子头,几缕不听话,掉落出来的碎发贴附在细白的后颈。
万馥奇用舌尖顶了顶尖利的犬牙。
怎么办?
他想标记这个Alpha想的快要疯了。
背后微微的灼热痛,脸颊上还未消退的麻肿。
万馥奇鼻翼煽动,蓄势待发。
李卯听到身后不太正常的鼻息,不放心地回头看了一眼。
见Omega还是被牢牢的固定在凳子上,他才放松下来,打算摁下“发送”键,把刚刚编辑好的信息发送给雇主。
却不料他的指尖还没触碰到“发送”键,他身后就发出“咣当”一声重物砸地的声音。
李卯反应极为迅速的转头查看情况。
不成想他还是晚了一步。
不等他看清身后发生了什么,就被一双手臂死死的锢在了一个怀抱之中。
即便那个Omega只比他高了几厘米,但李卯却从心底生出一丝被极度笼罩的恐惧。
李卯抬脚试图踹向身后的男人,但又被提前一步破解。
李卯费力的维持着身形。
而那个Omega却埋在他的颈窝之中,贪婪癫狂的细嗅着他的味道。
万馥奇声音嘶哑。
“你要去哪?怎么这么着急离开呢?”
李卯怒骂道:“不想死就放、放开我!”
察觉到怀中Alpha声带振动,万馥奇才抬起头,强硬的掰过李卯的脸,使他脸冲向自己。
万馥奇看着李卯此时已经紧闭的唇瓣,柔声命令道:“再说一遍。”
“我发现你就骂人骂的利索。”
万馥奇戳了戳李卯的脑门儿,轻哼一声:“之前都是逗你玩呢,活跃活跃气氛,你今儿也跑不掉,这事儿没完。”
他说完,就在李卯惊恐的眼神中摘掉了右耳的助听器。
那是李卯第一次认识到人类的听觉意味着什么。
他并不知道万馥奇可以读懂他的唇语。
他只知道窗外天空大亮的时候,噩梦才被惊醒。
等到万馥奇打理完自己,从浴室出来的时候,他看见半死不活的Alpha正趴在床边,从被子里探出一条胳膊,试图捞起地上被撕碎的客房服务员工作服。
万馥奇轻轻皱了下眉。
随后快步朝着床的方向走去。
他站定在Alpha的床边,提醒道:“那衣服穿不了了。”
李卯看到踩进他视野的那双拖鞋时,身体竟然下意识地开始抖动。
他低声咒骂了一句。
说的是什么没戴助听器的万馥奇自然没听见。
李卯讨厌自己身体表现出来的这副怂样,他快速的将手缩回被子里,将脸转到了一边。
万馥奇眉头皱的更深了些。
他想了想,还是拿起了之前他摘掉放到床头柜上的助听器,戴了上去。
重新接纳声音的万馥奇看着李卯留给他的印满牙印儿的背影,开口道:“事后摆臭脸,是在给谁差评?”
李卯没作声,只是拉起被子盖住了自己脸,只留了几簇彻底散开的金色长发在外。
万馥奇见状抬腿不轻不重地踹了一脚裹在被子里当缩头乌龟的人。
“之前不是很牛吗?不可一世的Alpha大人,怎么现在偃旗息鼓了?”
他见床上的人还没有理他的意思,便自顾自的掀开被子,往被窝里面挤。
万馥奇没皮没脸道:“现在耍的哪门子少爷脾气?我说错话了?那衣服本来就被撕坏了,你想穿着遛鸟我不拦你,这样总可以消气了吧?”
李卯现在对于某人的信息素过度敏感。
万馥奇贴上来的一瞬间,他就脸色大变,连滚带爬地逃到了床的另一侧。
万馥奇这次眉头算是打成了死结。
他撑起身子,点了点自己身边的位置,命令道:“过来,让我去抓你就没好说好商量的份儿了。”
Enigma残存的威慑力还在。
但李卯还是没动地方,只是坐在床角,对着万馥奇竖起了一根言简意赅的中指。
万馥奇嗤笑一声。
“不是我说,你现在冲我比中指,特别像是一种邀请。”
这一番话把李卯脑袋里那些的回忆片段全都勾了出来。
他涨红着一张脸骂道:“滚、滚!你大爷的!”
万馥奇挑挑眉,“还惦记我大爷呢?不想做我老婆,只想做我大娘是吧?”
“操...!”
李卯真是不知道这人到底是怎么做到长得人模狗样的,跟个不食人间烟火的高岭之花似的,一张口就污言秽语超级加倍的。
好死不死的他又是个讲话不利索的。
不等他回击这人说的上一句,这人的下一句又噼里啪啦的砸了过来。
李卯憋着一肚子气,举起拳头就想往万馥奇跟画布似的脸上砸去。
奈何他现在全身都软绵绵的,还没恢复力气,往日生风的拳头此刻轻而易举的就被男人的手掌包住。
万馥奇反手一拉,就把小结巴拽跌进了自己怀中。
“嘶...”
李卯躺在他怀里后,没骂街,只是小口的倒着气。
万馥奇低头动作轻柔地帮他拨开了被汗浸透,粘在脸侧的碎发。
他耐下性子哄道:“别闹了,让我抱一会儿。”
被万馥奇抱在怀里的李卯没反抗,只是那双大眼睛滴溜溜的转了两圈。
见这禽兽是真的单纯想抱着自己,他才微微放松了些。
他用手肘轻轻撞了撞已经阖上眼,闭目养神的Enigma。
万馥奇睁眼看他。
李卯从他的怀中抽出一只胳膊,对他竖起了食指和中指。
万馥奇盯了好半天,才不确定地猜测道:“耶?”
李卯无语的翻了个白眼。
耶你妹。
他像个螃蟹似的夹了两下手指,回答道:“烟,我衣服兜、兜里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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