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苏清澜林大江的其他类型小说《断亲后,我囤满空间物资顿顿吃肉全文》,由网络作家“陌上花开”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一声声凄厉的惨叫划破天际,打破了农家小院的宁静。竹条呼啸着挥舞在空中,每一次落下都带着刺骨的疼痛。“奶奶,我错了......”破旧的院子里,林盼儿蜷缩在地上,浑身上下没有一处完好的皮肤。她的脸颊因疼痛而扭曲,豆大的泪珠顺着脸庞滚落,沾湿了胸前褪色的粗布衣裳。老妇人狰狞着面容,手中的竹条越挥越快。她佝偻的身影在阳光下拉得很长,仿佛一个挥舞着刑具的魔鬼:“贱蹄子!我要你这个扫把星好看!哪来的胆子偷拿家里的东西?”檐下,一个圆滚滚的小男孩正津津有味地看着这一幕。他那张圆脸上沾满了油渍,一边往嘴里塞着香喷喷的油渣,一边得意地喊道:“奶奶打死她!打死这个贱人!”院子角落里,几只母鸡被这动静惊得咯咯直叫,慌乱地四处乱窜。林盼儿感觉浑身火辣辣的疼...
《断亲后,我囤满空间物资顿顿吃肉全文》精彩片段
一声声凄厉的惨叫划破天际,打破了农家小院的宁静。
竹条呼啸着挥舞在空中,每一次落下都带着刺骨的疼痛。
“奶奶,我错了......”破旧的院子里,林盼儿蜷缩在地上,浑身上下没有一处完好的皮肤。
她的脸颊因疼痛而扭曲,豆大的泪珠顺着脸庞滚落,沾湿了胸前褪色的粗布衣裳。
老妇人狰狞着面容,手中的竹条越挥越快。她佝偻的身影在阳光下拉得很长,仿佛一个挥舞着刑具的魔鬼:“贱蹄子!我要你这个扫把星好看!哪来的胆子偷拿家里的东西?”
檐下,一个圆滚滚的小男孩正津津有味地看着这一幕。他那张圆脸上沾满了油渍,一边往嘴里塞着香喷喷的油渣,一边得意地喊道:“奶奶打死她!打死这个贱人!”
院子角落里,几只母鸡被这动静惊得咯咯直叫,慌乱地四处乱窜。
林盼儿感觉浑身火辣辣的疼,眼前一阵发黑。她那瘦弱的身子再也支撑不住,软软地倒在了地上。
就在这时,一声惊雷突兀地划破长空。乌云不知何时遮蔽了天空,四处阴沉一片。
苏清澜猛然睁开眼睛,入目便是正朝着自己抽来的狰狞长条。她本能地一个翻身,抬脚便朝老妇人踹去。动作间,她感觉到这具身体虚弱至极,抬脚时也十分笨拙,但多年的武学训练还是让她准确地找到了发力点。
“砰!”老妇人重重地跌坐在地,发髻散乱,满脸不可思议。
苏清澜也愣住了。眼前的一切让她感到陌生而困惑。这里是哪?她记得自己明明在自家的后山练剑,怎么会突然出现在这破败的农家小院?
土坯墙歪歪扭扭,许多地方已经脱落,露出里面的茅草。茅草屋顶摇摇欲坠,几处漏洞透着天光。院子里的一切都透着陈旧和贫穷。眼前的老妇人和男孩都是古装打扮,发髻也是古代样式。
“反了天了!”老妇人手脚并用地爬起来,举着竹条就要再打,“你这个死丫头居然敢还手!我看你是活腻歪了!”
苏清澜眼神一冷,多年习武的经验让她迅速做出反应。她一把抓住老妇人的手腕,另一只手毫不客气地甩了两个耳光。
“啪!啪!”清脆的巴掌声在院子里回荡,惊得房檐下的燕子扑棱着飞走了。
老妇人捂着通红的脸颊,尖叫着:“来人啊!大山!这贱蹄子要打死我了!快来人啊!”
一时间,狭小的院子尽是刺耳的尖叫声。
苏清澜刚要继续动手,却感觉一阵虚弱袭来,接着四肢无力,胸口也闷痛不已。这具身体似乎已经到了极限。
“砰”的一声,木门被人大力推开,一个魁梧的男人冲出屋子。他一把抄起靠在墙边的锄头,涨红着脸朝苏清澜冲来。
“畜生!敢打你奶奶,我今天非打死你不可!”男人的眼睛里布满血丝,举着锄头的手青筋暴起。
苏清澜看了眼男人手中明晃晃的锄头,心知以这具身体的状态不是对手。她二话不说撒腿就跑,一边跑一边在心里暗骂这破身体。
农家小院的木门半开着,她趁机钻了出去。身后传来男人的咒骂声和脚步声,但她顾不得那么多了。她沿着泥泞的小路一路狂奔,经过几户人家时,有人探出头来好奇地张望,却没有一个人出来帮忙。
苏清澜一路跑进后山,直到确定甩开了追兵才停下来。她汗水浸透了粗布衣裳,再也顾不上什么,靠着一棵大树不断喘息。
远处传来几声犬吠,惊起一群乌鸦,黑压压的一片掠过天空。
苏清澜刚感觉稍微喘过一点气,一股剧烈的头痛便蓦的袭来。她捂着太阳穴蹲下身子,大量陌生的记忆如潮水般涌入脑海。
原来这具身体的主人叫林盼儿,是个可怜的农家女,从小父母双亡,被一个远房伯父家收养。但那伯父却不拿她当自家女儿养,而是当成丫鬟使唤。她每天天不亮就要起来干活,还要忍受家人的拳打脚踢。今天不过是饿极了,想偷吃一块油渣,就被活活打死了。
苏清澜握紧了拳头,指甲深深地陷入掌心。没想到自己居然穿越到这种地方,落到这样的家庭。
她苏清澜堂堂古武世家传人,岂是能任人欺凌的?
天空中的乌云渐渐散去,露出一线阳光。苏清澜稍事休息,开始打量这具身体的状况。虽然现在虚弱不堪,但只要给她时间,她一定能运用自身所学,把这具身体调养好。
就在这时,远处传来喊声和狗叫声。看来那些人并没有放弃追捕她。苏清澜眯起眼睛,决定先找个安全的地方躲起来。万事都要养好身体再说。
苏清澜靠在树干上,手指轻轻抚过脸颊。掌心的粗糙老茧,提醒着她现实的残酷——她已经不再是那个养尊处优的大小姐,而是成了一个可怜的农家女。
林盼儿——这个名字怎么听都刺耳啊。
山间的风带着潮湿的寒气,吹得她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寒颤。回想起方才与老妇人的那场撕打,她的嘴角泛起一丝苦笑。现在回林家肯定没有好果子吃。
“当务之急是找个安身之处。” 苏清澜喃喃自语,目光扫过四周茂密的树林。
肚子不争气地发出一阵咕噜声,她苦笑着拍了拍自己干瘪的肚子。这具身体实在太过孱弱,连走路都摇摇晃晃。
“再这样下去可不行......”
苏清澜扶着树干勉强向前挪动,每一步都像是踩在棉花上,头晕目眩的感觉越发强烈。这副身子骨和她原来的身体相比,简直是天壤之别。
正当她快要支撑不住的时候,左手腕上突然传来一阵温热。低头一看,发现那枚陪伴了她二十多年的古玉手镯竟然也跟着她来到了这个世界。
手镯通体翠绿,在阳光下泛着温润的光泽。此物是连专家都难以断代的稀世珍品,也是奶奶临终前唯一留给她的遗物。
“原来你也跟着我来了......”苏清澜轻抚着手镯,眼眶不由湿润。有了这镯子,她也算在异世有了些念想。
苏清澜抹了抹眼泪,刚想继续往前走,眼前突然浮现出一幅画面——那是她在现代经营生活超市和私人医院的景象。画面十分清晰,仿佛触手可及。
她下意识地松开手,画面瞬间消失。再次触碰,画面又重新浮现。“这是......”她不敢置信地眨了眨眼,“空间?”
次日天还未大亮,东方只有一线微明。林盼儿轻手轻脚地推开房门,却见灶房烟囱里已升起袅袅炊烟。
“盼儿,这么早就起来了?”楚大娘正在灶前忙活,额头上已经沁出细密的汗珠。
“大娘,我来帮你。”林盼儿快步上前。
“不用不用,”楚大娘连连摆手,“你先去洗漱,饭菜马上就好。”
晨光中,她们享用了一顿温馨的早餐。饭后,林盼儿突然开口:“纪大爷,今日不如上山去找些野味?”
纪大爷眼睛顿时一亮,胡须都翘了起来:“好啊,这主意不错。我这便去备马车。”
“盼儿,”楚大娘忧心忡忡地看着她,“你昨日才来,不如歇息一天?”
“大娘放心,”林盼儿笑着说道,眼角眉梢都带着自信,“说不定今晚就能改善伙食了。”
纪大爷套好牛车,挑了把趁手的砍刀。两人带着干粮水囊,向着群山进发。初夏的山风轻拂过脸庞,带来泥土和草木的清香。
来到山脚下,林盼儿对纪大爷说:“大爷在这里等我,我去深处看看。”
“使不得!”纪大爷脸色骤变,急得直跺脚,“那深山里多危险啊,连壮年汉子都不敢轻易进去。前些日子还有人说看见了豺狼!”
“大爷别担心,”林盼儿安抚道,“我有分寸,不会走太远。再说我随身带着避野兽的药,遇到危险也能应付。”
她提着砍刀,小心翼翼地向深处摸去。这深山里人迹罕至,树木高大茂密,遮天蔽日。阳光透过枝叶,在地上洒下斑驳的光影。
没走多久,她就发现了几株珍贵的药材。她仔细辨认后小心采集,又在草丛中逮到一只肥硕的野兔。
正当她准备往回走时,突然听到一阵野猪的哼叫声。那声音由远及近,夹杂着灌木被踩踏的沙沙声。
林盼儿屏住呼吸,紧贴着一棵大树,蹑手蹑脚地靠近声源。透过枝叶的缝隙,她看见一群体型硕大的野猪正在觅食。
这可是难得的好机会。她悄悄退开一段距离,从空间里取出药材,迅速配制成迷药。他手上的动作又稳而快,生怕惊动了不远处的猎物。
待药粉配制完成,她小心翼翼地接近野猪群,趁它们不备时撒出迷药。药粉随风飘散,野猪们很快就东倒西歪地躺倒在地,发出微弱的鼾声。
林盼儿正准备将野猪收入空间,却发现还有气息的野猪无法收纳。她皱眉思索片刻,最终无奈地取出匕首,给野猪放血。
由于没有帮手,她杀得又急,鲜血溅了她满身,腥味在林间弥漫。于是林盼儿不敢有丝毫耽搁,手上的动作更快了。这深山老林里危机四伏,血腥味很可能引来更危险的野兽。
突然,身后传来树枝断裂的声响。林盼儿心头一紧,不敢回头查看,飞快地处理完最后一头野猪。
等收拾完所有猎物,她已然成了个血人。远处似有低沉的兽吼传来,她来不及清理自己,将大野猪都丢进空间,只抓起一头小野猪和野兔,拼命往外跑。
“纪大爷!快来帮忙!”到了安全地带,她高声呼喊。
纪大爷闻声拎着镰刀跑来,见她浑身是血,顿时吓得面无人色:“盼儿,你伤着没有?可吓死我了!”
“没事,大爷,”林盼儿喘着粗气,“就是没力气了,帮我把这野猪拖到车上。”
纪大爷一边帮忙,一边唠叨:“你这丫头,太冒险了。野猪多凶猛啊,万一有个闪失......”
“我用迷药把野猪放倒了才下手的,”林盼儿解释道,擦了擦额头的汗水,“这可是药铺特制的强效迷药,连老虎都能放倒呢。”
“难怪你这么大胆,”纪大爷松了口气,帮她把猎物固定在车上,“不过下次可别这样了,你要是出事,我这身子骨可禁不起折腾。”
返程的路上,纪大爷絮絮叨叨地说着话,林盼儿却有些心不在焉。她的目光时不时瞥向山林深处,看来这个山里的好东西是真不少啊。
“大爷,这头野猪不大,咱们自个儿留着吃吧。”她一边整理衣服一边说,“后天我再进山打些猎物去县城换银子。”
纪大爷皱眉看着她破烂的衣衫:“不行,得卖了换布料给你做身新衣裳。你这身都快成布条了,成何体统。”
“大爷~”林盼儿拖长了声音,带着几分撒娇的意味,“您看我这身子骨多瘦,得多补补才是。”
纪大爷被她这一撒娇,心顿时软了下来:“成成成,都听你的。”
日头渐高,村民们陆续从地里回来。看到林盼儿浑身是血地坐在牛车上,纷纷围了上来。
“这野猪哪来的?”有人问道。
“是盼儿打的。”纪大爷满脸自豪。
“什么?她一个小姑娘?”
“深山那么危险,怎么能让她一个人去?”
议论声此起彼伏,林盼儿默默听着,心中五味杂陈。从前在林家时,这些村民也曾偷偷帮助过她,那份善意她一直记在心里。
“对啊,林盼儿去山林打猎,怎么不见林家的人一起呢?”突然有人问道。
纪大爷脸色一沉:“盼儿已经和林家断绝关系了,现在是我们纪家的人。”
这话一出,村民们又是一阵哗然。不过,大多数人脸上都露出欣慰的神色。林家那般苛待一个孩子的做法,早就让村里人看不过眼了。
回到纪家,饭菜已经准备妥当了。几个野菜饼子配上咸菜粥,虽然简单,却让林盼儿觉得格外温暖。
吃过饭没多久,纪家小儿子纪三就匆匆赶来了。
“爹!”楚五一进门就急道,“您怎能独自深入险境?太危险了!”
“臭小子,这头野猪是盼儿丫头猎到的,不是我。”纪大爷没好气地说。
纪三这才注意到林盼儿满身的血迹,连忙关切地问:“没受伤吧?”
“纪三哥放心,都是猪血。”林盼儿笑着回答,“对了,你能帮忙处理这头野猪吗?叫上大哥二哥一起来吧,今晚咱们好好吃顿肉。”
纪大爷牵着牛车,在山间小路上走了许久,终于选中了一处背风的山坡。四周树木葱郁,枝叶交错,将料峭的春寒挡在外头。
“丫头,这地方可还成?”纪大爷停下牛车,抹了把额头的汗,“这儿树多遮风,生火也方便。”
林盼儿从车上跳下来,仔细打量四周。山坡不算陡峭,脚下是厚厚的松针,踩上去软绵绵的。不远处有片竹林,嫩竹抽出新芽,在风中轻轻摇曳。
“就这儿吧。”她点点头,“您先把牛拴好,我去砍些竹子。”
说着,她从牛车上取下一把锋利的镰刀。刀面在阳光下泛着寒光,映出她眼底的狠厉。这些日子压在心头的郁气,今天也该发泄出来了。
纪大爷将牛拴在一棵粗壮的松树上,暗叹这丫头,举手投足间哪有半点女孩娇生惯养的样子,倒像是从小在山野里吃着苦头长大的。
“咔嚓”几声,林盼儿几下就砍倒了一根碗口粗的竹子。她动作麻利地将竹子截成段,又找了些干枯的树枝。纪大爷也没闲着,在周围捡起枯枝落叶。看着林盼儿利落地生火,他心里暗自叹息。这丫头,从小就没过过几天好日子。
火苗渐渐蹿高,林盼儿从包裹里取出一块肉,仔细切成厚薄均匀的片状。刀工之精准,让纪大爷看得一愣一愣的。
“这是谁家姑娘,竟有这样的手艺?”他忍不住问道。
林盼儿手上动作不停,嘴角却扬起一丝苦笑:“在林家这些年,什么活计没干过?就连杀猪,我都跟着村里的屠户学过。”
“唉......”纪大爷张了张嘴,却不知该说什么。
肉片串在削尖的竹签上,架在火上烤制。油脂滴落在炭火中,发出“滋滋”的声响。空气中弥漫着诱人的香气,惹得纪大爷不住地咽口水。
“大爷,您尝尝。”林盼儿将一串烤得金黄的肉递过去,“这可是最嫩的里脊肉。”
“使不得使不得。”纪大爷连连摆手,“你这丫头太瘦了,得多补补。”
“您就别跟我客气了。”林盼儿执意将肉塞到他手中,“就当是车钱。再说了,这么多肉,我一个人也吃不完。”
纪大爷无奈,只得接过烤肉,小口咬着。肉质鲜嫩,调味恰到好处,连他这个常年吃粗茶淡饭的老汉都忍不住赞叹。
林盼儿却不似他这般斯文,大口大口地啃着烤肉。她得赶紧把身子养好,这异世界没有亲人,只能靠自己。想到这里,她的眼神又冷了几分。
待两人吃饱喝足,收拾停当,再次踏上归程。林盼儿望着渐渐远去的山坡,心中暗暗记下这处位置。说不定以后还要用得着。
与此同时,林家小院里的气氛却如同暴风雨前那般压抑。
王氏手中紧攥着一根竹条,眼中怒火翻腾。她身边站着林大江,脸色铁青得可怕。
“这死丫头,一大早就不见人影!”林大江咬牙切齿,“村里都找遍了,连个人影都没有!”
“等她回来,看我不打断她的腿!”王氏恶狠狠地挥舞着竹条,“敢这么不听话,看我怎么收拾她!”
钱氏坐在门槛上,幸灾乐祸地搓着手:“这丫头,就是被惯坏了。往常打骂都不管用,今天非得给她点颜色瞧瞧。”
林耀祖倚在墙边,一言不发。但那阴沉的眼神,已经说明了他的态度。
当林盼儿迈着从容的步伐踏入小院时,王氏立刻如同被激怒的母狮,扬起竹条就要打:“死丫头,你敢跑哪去了?”
林盼儿眼神一冷,轻蔑地瞥了她一眼:“关你屁事。”
这短短四个字,如同一把火,彻底点燃了王氏的怒火:“你个忤逆女,竟敢这么跟我说话!”
“忤逆?”林盼儿冷笑一声,目光扫过院中众人,“你们当我是什么?一条狗?随意打骂的奴才?”
林大江怒不可遏,抄起门边的扫把就要打。
林盼儿早有防备,眼疾手快地抽出篱笆上的竹竿。她身形一转,轻巧地躲过扫把,反手就是一棍。
“啪!”的一声脆响。
林大江吃痛,捂着被打的地方直跳。他做梦也没想到,这个往日里任打任骂的丫头,今天竟敢反抗。
场面瞬间失控。林盼儿如同出笼的猛虎,竹棍在她手中上下翻飞。王氏、林大江、钱氏,甚至连林耀祖都没能躲过。
惨叫声引来不少看热闹的村民。他们站在院外,议论纷纷。
“打得好!”有人暗暗叫好,“这林家一家子,欺负人也不是一天两天了。”
“可不是嘛,那死老太婆最会挑拨是非,活该挨打!”
“这林大江也不是好东西,整天游手好闲,就知道打骂自家闺女。”
也有人摇头叹息:“再怎么说,那也是养她的长辈啊。这样大打出手,传出去不好听。”
林盼儿充耳不闻,只有手中竹棍越发凌厉。十一年的委屈,十一年的苦楚,她要在今天开始统统替原主讨回来。
院子里挤满了看热闹的村民,叽叽喳喳的议论声此起彼伏,好似一群叽喳乱叫的麻雀。
夏夜悠长,正好方便吃瓜看戏打发时间。
“这不是林家养的那个闺女吗?啧啧,以前都是个软柿子,今儿个竟然敢动手打人了?”一个尖锐的女声从人群中传出。
“可不是,以前那个盼儿见了人都低着头走,连大气都不敢喘一下。”另一个沙哑的男声附和道,眼中带着几分看戏的兴味。
林盼儿站在院子中央,手里握着一根竹棍,目光冷冷地扫过院子里的林大江和王氏。月光下,她瘦削的身影拉出一道长长的影子,仿佛一把出鞘的利剑。
手中的竹棍还带着几分温度,那是刚才狠狠抽在王氏身上时留下的。指节因为用力过度而发白,但林盼儿毫不在意,她的眼中只有那对可恨的夫妻。
王氏一边捂着发红的胳膊,一边对着院子里的人大喊:“快去叫王大虎来!这死丫头疯了!”她的声音尖利刺耳,像是被踩到尾巴的猫。
孙婶子应声往外跑,她那肥胖的身躯在人群中挤出一条路,转眼就消失在院子门口。
第二天天还没亮,她就醒了过来。拿上一些准备好的蔬菜便往山上赶,却发现往日接应的若雨并未出现。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她加快脚步往山洞赶去。
山间雾气弥漫,露水打湿了她的衣襟。到了山洞,果然已经人去洞空,只留下整齐叠放的被褥和清洗干净的餐具。
不告而别啊?林盼儿撇嘴,早知道就不浪费功夫做这顿早餐了。
她正要收拾东西离开,忽然在石壁上发现几个字:有要事离开,后会有期。字迹有些潦草,似乎是匆忙之间留下的。
“切,走了更好。”林盼儿撇撇嘴,“省得耽误我赚钱盖大房子。”
她将被褥和餐具收进空间,准备带回去给楚家老两口用。临走前,她的目光又忍不住扫过那几个字,心里莫名有些发堵。赶紧摇摇头,甩掉这个莫名其妙涌上来的情绪。
离开山洞时,阳光已经穿透云层。山间雾气渐渐散去,露出翠绿的山峦。她深吸一口气,突然感觉心情轻松了许多。
和纪家几个兄弟会合以后,今天的运气格外好。不到一个时辰就打到一只野山羊,体型硕大,毛色油亮。紧接着又在一处陡坡下发现了一株多年的人参,根须完整,价值不菲。
“这运气也太好了。”她一边小心包裹人参,一边暗暗想着,“看来那两个家伙真是我的扫把星。”
等背篓都装满了药材和猎物,她便提议回家。分开时,她假装又往山里走,等楚家三兄弟走远,才拿出那些被褥和餐具往家赶。
回到楚家,院子里飘来阵阵饭香。楚大娘正在灶台前忙活,见她回来,笑着招呼:“盼儿回来了?快洗手吃饭。”
林盼儿放好东西,洗了手坐下来。扒拉了两口饭,她看向正在喝汤的纪大爷:“大爷,我打算找个地方置办个院子。”
纪大爷放下碗,惊讶地看着她:“盼儿,你要自己盖房子?”
“嗯。”林盼儿点点头,“我想在村口那块空地上盖一座大房子,将来......”她顿了顿,没有说下去。
楚大娘连忙道:“盼儿,你就住在这里多好,何必......”
“大娘,我不是嫌弃这里。”林盼儿解释道,“只是觉得该给自己立个户,置办些产业了。再说,我住得近,还能经常来看您和大爷。”
林盼儿做事,讲究的就是一个快字,能办的立马就开干,绝不拖拉。这也是她前世在现代养成的好习惯。
要知道他穿越过来前,也不过二十出头的年纪,可是古武修行,中医,现代医学样样没落下,二十岁起还要分出精力管理一家大型超市和私人医院。所以没聪明头脑,旺盛精力,外加时间管理大师的骚操作,早就玩不转了。
当然,这种高效率在古代,能被大家看到的好处仅限于惊讶她的好运气,每次上山就有收获,进一趟县城就赚个怕盆满钵满。
他们是不知道也没法知道,她在前世为了练出这身本领吃过的苦。还有刚接受经营时踩过的坑。
所以,当纪大爷站在树下,目光落在林盼儿递过来的银票上,又被她大大地吓了一跳。才说了没几天,银两就准备齐啦!?
“丫头,你这是想买一块大大的地啊?”纪大爷的眼睛瞪得溜圆,手指不自觉地摩挲着银票。
林盼儿坐在石凳上,微笑着点点头:“是,大爷。我打算建个四合院,再养些家禽家畜。”她低头抚平裙子上的褶皱,故作轻松地说道,“我看好的那块地虽然大了些,但位置偏,价钱还算合适。”
纪大爷点头,那块地他知道,确实不小,坐落在村子西边的山脚下,地势平坦,水源充足。还有一边靠近道路,要不是确实大了些,怕是早就被人买去了。
院子里的老母鸡带着一群小鸡咯咯叫着经过,楚大娘端着一盆刚洗好的菜从厨房里出来,听见两人的谈话,也停下了脚步。
“丫头啊,”楚大娘把菜盆放在一旁的石台上,眼中满是关切,“你一个姑娘家,要那么大的宅子做什么?将来......”
“将来招个上门女婿不就得了。”林盼儿打断她的话,眨了眨眼睛,嘴角挂着狡黠的笑,“再说了,我现在还小着呢。”
阳光透过树叶的缝隙洒在她脸上,映得那张青涩的小脸愈发明亮。纪大爷看着这个平日里沉稳能干的小丫头突然露出这般顽皮的模样,不禁莞尔,但还是摇头晃脑道:“这话可不对,你明年就及笄了,再过两年......”
“那我就赖在您二老这儿一辈子。”林盼儿笑嘻嘻地说。
“你这孩子,”楚大娘走过来,轻轻拍了拍她的手,“说什么胡话。你这么能干,将来肯定......”
林盼儿抬头望着楚大娘布满皱纹却温暖慈祥的脸庞,神色认真起来:“大娘,我就喜欢咱们这山清水秀的地方。城里再好,也比不上这里的一草一木。”
纪大爷把银票叠好再递回给林盼儿,叮嘱她收好:“那行,我待会儿就去找王大虎问问。这事得按规矩来。”
林盼儿收好银票,看到案板上处理好的野兔,她眼睛一亮:“大娘,我来露一手,给您二老做个香辣兔肉。”。
林盼儿挽袖净手,先将兔肉切成小块后,她将肉块放入清水中反复冲洗,直到血水洗净。
趁着楚大娘转身的空档,她悄悄从空间里取出料酒和胡椒粉。这些在现代再普通不过的调料,在这个年代却是稀罕物。
“大娘,您去摘些青菜吧,咱们晚上炒个青菜。”林盼儿头也不抬地说道。
待楚大娘出门后,她迅速将各种调料混合,开始腌制兔肉。她的动作娴熟而有力,每一个步骤都恰到好处。这些日子以来,空间里的调料让她的厨艺加成不少。有了空间的超市,林盼儿觉得自己至少可以混个古代的御厨水平把。
院子里,蔬菜长势喜人。林盼儿提着竹篮,采摘了一些新鲜的辣椒和茄子。茄子表皮油亮,辣椒鲜艳欲滴,都是上等的食材。
回到厨房,她将茄子和辣椒放在火上慢慢烤制。烤制的过程中,阵阵香味飘散开来,引得院子里的鸡都探头探脑地往这边张望。
“楚大娘,”她朝院子里喊道,“您去洗金钱草吧,放一晚上能长得更多呢。”
楚大娘应声离去,林盼儿又从空间取出各种调料,开始制作凉拌烧茄子。她的手法细腻,每一个步骤都一丝不苟。烤好的茄子剥皮、撕条、调味,一气呵成。
腌制好的兔肉已经入味,她开始炸制。油温的掌控极为讲究,火候的把握更是精确。热油滋滋作响,兔肉块在油中翻滚,逐渐变得金黄酥脆。
“呼...”她轻轻擦了擦额头的汗水,将炸好的兔肉盛出,开始最后的调味。辣椒、花椒、葱姜蒜爆香,兔肉下锅翻炒,香气四溢。
“吃饭啦!”她的声音清脆悦耳,传遍整个院子。
厨房里很快飘出诱人的香气,引得纪大爷在院子里来回踱步,不时朝厨房张望。等饭菜上桌,看着色香俱全的几道菜,老两口喜笑颜开。
“来,尝尝这个兔肉。”林盼儿给两位老人各夹了一筷子,“我放了些特制的香料,保证您二老从没吃过这个味道。”
林盼儿转过身,脸上露出恰到好处的笑容:“东家果然是爽快人。说句实话,我和我哥经常进山打猎,要不咱们长期合作?价钱公道,以后有了好东西,我定然第一个想到您这儿。”
东家闻言眼前一亮,连连点头:“好好好,你这孩子,倒是会做生意。”他仔细打量着林盼儿,虽说年纪不大,但这谈吐做派,倒是有几分大人的模样。
“对了,东家。”林盼儿忽然压低声音,“我这还有个好东西想让您看看。能不能让厨房打两碗汤来?”
厨房里很快端来两碗清汤。林盼儿趁人不备,悄悄从空间里取出一点鸡精,假装从衣袖里掏出来,撒进其中一碗。
“东家,您尝尝这碗。”
东家端起碗,轻轻抿了一口,霎时瞪大了眼睛。这味道,这鲜美程度,他开饭馆这么多年,还从未尝过!
“这、这是什么东西?”他激动地问道。
林盼儿故作神秘地一笑:“这可是我的独门秘方。您若是喜欢,改日我再送些好东西来。”
“好好好!”东家连连点头,生怕这小丫头反悔似的,立马让伙计去取银票。
离开饭馆,林盼儿直奔布庄。她要给纪大爷楚大娘做新衣裳,这两个老人待她如亲生,她心里一直惦记着要报答。
布庄里,林盼儿仔细挑选着布料。细棉布要选透气的,粗布要挑结实的。夏天炎热,得给老两口各做两身夏装。
“姑娘,这种布料如何?”掌柜的拿出一匹青色细布,“这可是上好的江南锦,穿着凉快,还经洗。”
林盼儿摸了摸布料,触感确实不错:“掌柜的,给我来两匹。再拿些白布,粗细都要。”
买完布料,她又去成衣铺子选了几身现成的,又买了些米面油盐。装满了整整一车,驾着马车朝城门方向行去。
纪大爷早就等在那里。老人家虽说年纪大了,但精神矍铄,远远就看见林盼儿的牛车。
“盼儿啊!”他快步迎上来,看着车上满满当当的东西,又是欢喜又是心疼,“你这孩子,怎么买这么多?”
林盼儿笑着跳下车:“大爷,没您们收留我,我现在连个住的地方都没有呢。买这些都是应该的。”
纪大爷摸了摸她的头,眼角有些湿润:“好孩子......”
这边厢其乐融融,消息却传到了林家。王氏听说林盼儿卖了只老虎,又给纪家买了这么多东西,顿时气得脸色发青。
“这个白眼狼!”她一巴掌拍在桌子上,“在我们家住了这么多年,一分钱不花,现在倒是会孝敬外人了!”
林大江阴沉着脸,攥紧了拳头:“早知道就该把她关起来!这死丫头,越来越不像话了!”
林耀祖却只记得林盼儿做的烤肉,趴在地上又哭又闹:“我要吃烤肉!我要吃姐姐烤的肉!”
“她不是你姐!”林大江怒吼,“那就是个赔钱货!”
“这个白眼狼!”王氏咬牙切齿,“在我们家吃了十一年的饭,现在发了财,就把我们当成陌生人!”
“耀祖,别哭了。”她拍了拍孙子的肩膀,眼中闪过一丝算计,“走,咱们去看看那个忘恩负义的东西买了些什么回来。”
纪家的院子里,林盼儿正和纪家老两口卸货。一袋袋粮食、一匹匹布料,甚至还有腊肉和风干的鱼干。这些东西在这个年景里,可都是稀罕物。
王氏站在篱笆外,看得眼热。她扯着嗓子喊道:“盼儿啊,你这是发财了?怎么也不来看看我们?”
林盼儿头也没抬,继续搬运物资。楚大娘却转过身,冷笑道:“王婆子,你还有脸来?前些日子当着大家伙的面,你可是带头和盼儿断绝关系的。”
“我...我那不是一时糊涂嘛。”王氏讪讪道,“盼儿毕竟在我家住了这么多年,我这个做奶奶的,总要关心关心。”
林盼儿终于停下手中的活计,慢慢转过身。她目光冰冷,嘴角挂着一丝嘲讽:“王婆子,你是不是觉得我傻?有事说事,我正忙着呢。”
“盼儿啊,”王氏挤出一脸慈祥,“这几天我总惦记着你,想着你一个人在这里过得怎么样。”她踮着脚往锅里张望,“哎呀,你看看,这是在炖什么呢?”
林盼儿手上的动作一顿,眼底闪过一丝讥讽。她太熟悉这个表情了,就像小时候王氏每次想从她手里抢走什么东西时的样子。
“不劳您费心,”林盼儿语气平淡,“我在纪家过得很好。”
王氏脸上的笑容僵了一瞬,又很快堆了回来。“盼儿啊,你看你现在都长大了,也该想想以后的事了。要不...”
“有话直说。”林盼儿打断她的话,“别在这里装模作样。”
王氏脸色一变,正要发作,林大江抢先开口:“你这丫头,怎么和长辈说话呢?”
林盼儿冷笑一声:“长辈?你们也配?”她转过身,目光如刀般锋利,“当初把我赶出家门的时候,怎么没想过我是你们的长辈?”
“那是你自己非要走的!”钱氏尖声叫道,“谁让你那么不知好歹!”
院子里的气氛瞬间紧张起来。林耀祖察觉到不对劲,躲在钱氏身后,眼睛却还直勾勾地盯着锅里的食物。
“不知好歹?”林盼儿放下手中的铁勺,“是啊,我就是不知好歹。不愿意把自己赚的钱都给你们,不愿意看着你们把我当牛做马使唤,更不愿意看着你们把我给卖了。”
她一步步走向林家人,眼中的冷意让人不寒而栗。“你们现在来,不就是看我在纪家过得不错,想分一杯羹吗?”
“你...你这个白眼狼!”王氏气得浑身发抖,“我们养你这么多年,现在你发达了,就不认我们这些穷亲戚了?”
林大江脸色阴沉:“你这丫头,越来越不像话了!”
“爹,别和她废话了,”林耀祖突然开口,声音里带着显而易见的贪婪,“姐姐现在有钱了,应该孝敬我们才对。你看她穿得多好,肯定藏了不少钱。”
这话一出,林盼儿眼中的冷意更甚。她看着林耀祖,声音冰冷:“孝敬你们?就凭你们这些年对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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