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断弦琴奏复鸣时全文

徘徊 著

女频言情连载

媒体镜头前,沈父冰冷的宣告回荡:「沈家的女儿,只有林夏一个。」「沈悦与我沈家再无半分干系,生死与否,皆不相关。」周围人指指点点,嘲讽着这个被亲生父母抛弃的弃女。讽刺的是,这个无情的父亲如今又站在她面前,妄图要她牺牲生命。他面无表情地开口:「林夏情况危急,必须立刻输血。手术在即,你不能推辞。」偌大的音乐工作室内,针落可闻。望着眼前这个既熟悉又陌生的男人,沈悦无法.理解他如此冷血的要求。她淡漠的回应:「我早已不是沈家人,林夏的死活,与我何关?」「你这个畜生!」沈父暴怒,「她可是你亲妹妹啊!」一声凄凉的冷笑从沈悦唇边溢出。她目光如刀:「您老健忘了?当年可是您亲口说,我这种女儿不配姓沈。」「如今我早已死心。亲情这种东西,从来就不属于我。」沈...

主角:陆止白林夏   更新:2025-01-20 15:1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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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陆止白林夏的女频言情小说《断弦琴奏复鸣时全文》,由网络作家“徘徊”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媒体镜头前,沈父冰冷的宣告回荡:「沈家的女儿,只有林夏一个。」「沈悦与我沈家再无半分干系,生死与否,皆不相关。」周围人指指点点,嘲讽着这个被亲生父母抛弃的弃女。讽刺的是,这个无情的父亲如今又站在她面前,妄图要她牺牲生命。他面无表情地开口:「林夏情况危急,必须立刻输血。手术在即,你不能推辞。」偌大的音乐工作室内,针落可闻。望着眼前这个既熟悉又陌生的男人,沈悦无法.理解他如此冷血的要求。她淡漠的回应:「我早已不是沈家人,林夏的死活,与我何关?」「你这个畜生!」沈父暴怒,「她可是你亲妹妹啊!」一声凄凉的冷笑从沈悦唇边溢出。她目光如刀:「您老健忘了?当年可是您亲口说,我这种女儿不配姓沈。」「如今我早已死心。亲情这种东西,从来就不属于我。」沈...

《断弦琴奏复鸣时全文》精彩片段




媒体镜头前,沈父冰冷的宣告回荡:「沈家的女儿,只有林夏一个。」

「沈悦与我沈家再无半分干系,生死与否,皆不相关。」

周围人指指点点,嘲讽着这个被亲生父母抛弃的弃女。

讽刺的是,这个无情的父亲如今又站在她面前,妄图要她牺牲生命。

他面无表情地开口:「林夏情况危急,必须立刻输血。手术在即,你不能推辞。」

偌大的音乐工作室内,针落可闻。

望着眼前这个既熟悉又陌生的男人,沈悦无法.理解他如此冷血的要求。

她淡漠的回应:「我早已不是沈家人,林夏的死活,与我何关?」

「你这个畜生!」沈父暴怒,「她可是你亲妹妹啊!」

一声凄凉的冷笑从沈悦唇边溢出。

她目光如刀:「您老健忘了?当年可是您亲口说,我这种女儿不配姓沈。」

「如今我早已死心。亲情这种东西,从来就不属于我。」

沈父怒容僵在脸上,神色微微动摇。

当年掷地有声的话语,此刻如利剑般刺穿他的尊严。

骄傲的男人第一次低声恳求:「林夏心脏衰竭,急需输血。」

「医院还在寻找心脏移植供体,你是我们最后的希望。」

看着父亲卑微的神情,沈悦心口发涩。

昔日那个不可一世的父亲,竟会为了林夏如此低声下气。

这一刻,往事涌上心头。

陆止白、安安,哪一个不是把林夏当作珍宝?

而她,永远是那个可有可无的影子。

泪水在眼眶打转,她倔强地咬紧嘴唇。

「我可以答应,但有一个条件。」她的声音冷若冰霜。

「工作室的股份必须退还,我要重返沈家。」

「你敢跟我谈条件?」沈父眸光骤冷。

她冷笑:「您别无选择。没有我,林夏活不过今晚。」

良久,沈父面容扭曲地点头。

一路上,她被粗暴地推搡着。空腹虚弱的身子撞在车门上,传来钝痛。

父亲只是冷眼旁观,飞速驶向医院,拖着她闯入抽血室。

「这位小姐脸色很差,是不是该先吃点东西?」护士忧心忡忡。

「废什么话!」沈父厉声打断,「马上抽血,林夏等着用!」

在这家沈氏投资的医院里,他的命令就是金科玉律。

护士不敢违抗,颤抖着准备器械。

锋利的针尖刺入血管,剧痛瞬间蔓延全身。

一天未进食的身体本就虚弱,失血让她眼前发黑,几近晕厥。

「不行!再抽下去会出人命的!」护士慌乱地叫停。

沈父脸色铁青,眼中闪过慌乱。

他担心的不是女儿的生命,而是林夏的救命血源。

「今天就到这,回去养好身体再来。」

意识模糊间,她被人搀扶进休息室。

不知过了多久,一记响亮的耳光将她打醒。

「贱人!装什么可怜?这点血也不肯给林夏!」沈母撕心裂肺地尖叫。

沈悦抬头,看见那张扭曲的母亲面孔。

她狠狠揪住沈悦衣领:「我真后悔生下你这个扫把星!林夏该多好命才对!」

「你从小就跟林夏作对,害她得了心脏病。」

「现在还想眼睁睁看着她死!你这个恶毒的东西!」

每个字都像尖刀,狠狠剜进心窝。

向来倔强的沈悦,此刻再也忍不住泪水。

多年来的委屈与伤痛,早该麻木了才是。




沈悦恍然明白,她和林夏虽是姐妹,却注定水火不容。

只因那颗被诅咒的心脏,她背负了十八年的原罪。

这个家里,父亲的偏心,母亲的厌恶,连丈夫和儿子都将她视作陌路。

每一步都如履薄冰,却始终难逃这场宿命。

沈母的巴掌一下又一下落在她脸上,直到护士的惊呼声传来。

消毒水的气味刺鼻,血腥味在口腔里弥漫。

痛,却比不过心碎的万分之一。

「止白?」沈父脚步一顿,眼神闪烁。

「夏夏情况危急,我必须来。」陆止白目光冰冷,「心脏已经找到了。」

他像是完全没看见沈悦苍白的脸色:「很快就能做手术。」

方才还在歇斯底里的沈母突然屏住呼吸,眼中迸发出狂热的光芒:「真的吗?」

「我的夏夏得救了?」她紧紧抓住陆止白的袖子,「这颗心脏在哪找到的?」

「一切都安排妥当,」陆止白轻描淡写,「手术我会聘请最好的医生团队。」

「保证夏夏平安无虞。」仿佛在谈论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

「亲自主持」四个字如同重锤,击碎了沈悦最后一丝希望。

她的心脏剧烈抽痛,连呼吸都变得困难。

讽刺的笑意在唇边蔓延。

原来八年前系统降临时,就已经注定了今天。

陆止白感受到怀中滚烫的温度,连忙抱她回病房。

那个寒冷的琴房仍在眼前,像一场永远醒不来的噩梦。

他命令护士准备暖水和毛毯,装作一个尽职的丈夫。

连伪装都如此敷衍。

「41度。」陆止白看着体温计,眉头紧蹙,「为什么不早说?」

责备的语气虚伪至极。

「在5度的琴房外站三小时,陆总真以为不会生病?」沈悦声音冰冷。

在他眼里,她只是一颗等待摘取的心脏,一件可以随意处置的物品。

「对不起。」陆止白罕见地道歉。

八年来第一次,却来得太迟。

沈悦闭上双眼,泪水在眼眶里打转。

温暖的大手覆上她的手背:「手术后我补偿你,你想要什么都行。」

「以后我一定对你好。」这虚假的许诺让沈悦心如刀绞。

她默默抽回手指,连最后的温存都不愿给他。

这世上,还有什么能换回一条性命?

一整夜的输液,液体一滴滴落下,像是在倒数生命。

苦涩的药片咽下,他递来令她作呕的橙汁。连她最厌恶的味道都记不住。

「病需要多久能好?」她语气平静。

「一般感冒七天,你可能要十天。」他认真回答,却对死亡避而不谈。

「会不会耽误给林夏换心?」平淡的语气下是刻骨的绝望。

这句话让陆止白第一次感到不安。

沉默在消毒水的气味中蔓延。他竟无言以对。

「感冒好不好都无所谓了。」她望着窗外,「死人不会感冒。」

她说得云淡风轻。

「我希望你最后时刻是健康的。」这迟来的温柔只是最后的施舍。

她嘴角勾起冷笑。原来他要的只是一颗完好的心脏。

沈悦不懂他的坚持。体面赴死,大概是他最后的温柔了。

沈父手持文件闯入,刺眼的阳光洒在白纸上。

「股份给你。」纸张砸在她脸上,「满意了?」

这些纸上写着她的代价。二成股份,要用一条命来换。




他犹如一块永远捂不热的寒铁,这八年来始终冷漠疏离。

沈悦已厌倦这场徒劳的付出,八年光阴,已无必要再耗下去。

「好,我同意捐献心脏。」泪水静静滑落,沈悦终于放弃挣扎。

她望着窗外阴沉的天空,回想起这些年的点点滴滴。

为了完成系统任务,她费尽心思讨好陆止白,换来的却只有冷漠与伤害。

如今,她终于看清了这段感情的虚幻。

她在心底暗暗对系统低语:「待我离世,换个新目标吧,再不愿重返他身边。」

心脏一旦给了林夏,她的生命也将永远消逝。

这一次,沈悦下定决心斩断一切羁绊。

他们父子二人,最亲的人即将形同陌路,从此天各一方。

陆止白那张冷峻的面孔上掠过一丝惊讶。

以往的沈悦倔强执拗,他已做好长期抗争的准备。

但这次她竟如此爽快答应,让他始料未及。

「考虑清楚了?」

「嗯。」沈悦神色平静,眼泪已经干涸。

嘴角牵起一个苦涩的微笑:「你们都希望我成全林夏,那我便遂了你们的意。」

陆止白哑然失语,一时不知如何反应。

他眉头微蹙,虽觉她反常,却未多想:「进屋取暖吧。」

刚踏入客厅,安安就把东西扔在她脚边:「立刻修好甜甜的琴!」

一把破损的小提琴躺在茶几上。

琴身做工精良,一看就是林夏为女儿订制的高档乐器。

沈悦忍不住嘲讽地轻笑。

这对父子情深意重,连林夏的女儿都如此宠溺。

安安听见她的讥笑声,脸色顿时阴沉:「必须在明天之前修好,这是我对甜甜的承诺。」

「我不会修理琴。」沈悦移开视线,语气冷淡。

这把年代久远的琴弦断裂,琴身开裂严重。

修复这样的古董需要专业匠师,非短时间能完工。

她刚遭受三小时寒冻,双手颤抖,根本无法操作精密工序。

「你怎么这么没用!」安安突然暴怒,「分明就是不肯帮忙,我已经答应过甜甜了!」

「安安,我是你妈妈,不是你的仆从。」沈悦捧着热水杯,声音透着寒意。

她向来很少教训安安。

这孩子遗传了父亲的天赋,学业优异,不需操心。

这些年,沈悦甘愿做个默默付出的照顾者,打点他的一切生活。

从日常琐事到身体健康。

每件小事她都尽心竭力地关照。

即便如此,安安总能挑出她的缺点。

习惯了她的付出,他理所当然地差遣沈悦,嫌她做事不够完美。

连她弹琴时的表情,他都要计较喜怒。

沈悦深知教养神童不易,一直选择退让。

但现在,她再也不想忍耐下去。

安安被她反常的举动吓到,求助似的看向父亲。

陆止白走来安抚:「让妈妈休息,明天再说。」

此时的他又变回了那个体贴的丈夫模样。

穿着围裙,目光温柔。

他递给沈悦暖手袋,轻抚她的发丝:「何必跟孩子较真。」

沈悦轻轻侧头避开他的触碰。

平静的开口:「我并非在生气。」

她只是要让安安明白,从此不再做他们的家务女工。

陆止白的手停在半空,最终无可奈何地收回。




陆止白垂着眸,胸口剧烈起伏。

林夏命悬一线的画面在脑海中挥之不去,他几近疯狂。

病床上的沈悦容颜枯槁,比前几日更憔悴了。

她那双曾在钢琴前闪耀的手,如今不仅瘦得只剩皮包骨,

关节处更是红肿变形。

医疗记录显示她多年来一直在忍受严重的关节炎,

却从不向任何人提起。

那个光芒四射的音乐家,此刻形销骨立。

曾经的风华在病痛中消磨殆尽。

距离手术还有六天。

每一分每一秒,死神都在向她逼近。

陆止白恍惚间发现,她的面色竟比林夏更加惨白。

「你能让我最后弹一次《暗夜奏鸣曲》吗?」

她轻声请求,

「那是我为你创作的最后一首曲子,还没来得及完成......」

看着她苍白的脸色和颤抖的双手,陆止白内心翻涌起强烈的愧疚。

他几乎就要心软答应了她的请求,

但最终还是狠下心拒绝。

沈悦像只受惊的小兽,迅速蜷缩到床角。

这些天来她始终如此,

空洞的眸子里,希望的光芒早已熄灭。

她抖着手递过一份磁共振报告:

「看看吧,这就是你一直想知道的真相。」

陆止白粗略扫过,瞳孔剧烈收缩。

报告上的每一个字都在无情地扼住他的咽喉。

那些冰冷的医学术语,仿佛一把把利刃刺入心脏。

原来她的心脏早已不堪重负。

过度操劳导致严重磨损,甚至长出瘤体。

这颗即将被取走的心,千疮百孔,满目疮痍。

多年来的辛劳创作,竟成了致命的病因。

她日复一日伏案作曲,挑灯夜战到凌晨,却从不叫苦叫累。

而他每日忙于公务,连最基本的关心都吝啬给予。

愧疚在胸口蔓延,往事像潮水般涌上心头。

那些她独自承受的痛楚,此刻都化作无声的控诉。

「病情持续多久了?」他声音沙哑得不成样子。

手指颤抖得几乎拿不稳报告。

「三个月前确诊的。」她轻声回应,嘴角扯出一抹苦笑。

「其实早就有预兆,每次练琴都会胸闷难忍。」

「为什么要瞒着我?」他紧攥报告,眼眶泛红。

「你为什么不早点告诉我?」

沈悦扯出一抹讥讽的冷笑:「告诉你又能怎样?」

「难道能改变你非要我捐心的决定?」

「在你眼里,我的命永远都比不上林夏重要。」

陆止白陡然暴怒:「你这是在耍我!」

「早就知道心脏有问题你却一直隐瞒!」

「从始至终你都在打这个主意!」

她眼底闪过刺骨的悲凉。

即便命不久矣,陆止白也改变不了他对她的偏见。

她永远都是那个心机深重的替身,

连她的病痛在他眼里都成了一种精心策划的算计。

「那你打算怎么办?」她冷笑着反问,眸中满是嘲讽。

「换个供体,还是非要我去死?」

「反正在你心里,我的命早就不值一提。」

他沉默许久,「按计划执行。」

声音里毫无温度,仿佛已决意要牺牲这个相伴八年的妻子。

她不再言语,只用死寂的眼神望着他。

瞳孔中映照着的,是那个她付出所有却永远得不到回应的男人。

这就是她深爱了八年的丈夫,用尽全力也换不来半分真心。

他还将亲手成为她生命的终结者。




寒冷的琴房外,沈悦神色平静地站着,带着一丝萧瑟的气息。

陆止白双眉紧蹙,她这样的反应完全在他意料之外。

他原以为沈悦会泪水盈眶地哀求,最终屈服于他的强权。

可现在她却跳过了所有挣扎,甚至连眼泪都懒得流。

仿佛八年的付出、八年的深情,都已经变得不再重要。

「该用餐了。」

陆止白端着一盘热气腾腾的食物从厨房走出。

第一份便送到了沈悦面前。

「来喝点热巧克力暖身子,这不正是你最喜欢的榛果口味?」

浓郁的可可香气弥漫,沈悦低头看着杯中的褐色液体。

这是陆止白亲手调制的饮品。

只是,她心头泛起一阵苦涩。

「榛果巧克力是林夏最爱。」

陆止白动作一滞,很快恢复如常:「你们都搞音乐,口味应该差不多。」

她嘴角扬起一抹自嘲。

林夏与她的品味天差地别。

然而陆止白记得的,全都是林夏的喜好。

那颗只装着商业利润的头脑,偏偏为林夏空出一片特殊位置。

「其实我最厌恶榛果味。」沈悦垂眸轻语。

「那股人工香精的味道令我作呕,从来都喝不下一口。」

陆止白面无表情:「医生说热饮有助于心脏健康。」

她攥紧杯柄,原来他在意的,不过是这颗要被掏走的心。

连这么简单的事都记错了。

或许在陆止白的心里,她从来就不是沈悦。

她只是一个替身,一个注定要为林夏牺牲的影子。

陆止白的温柔,永远只留给那个不在场的人。

沈悦强忍不适喝光饮品,默默回房。

八年婚姻,两人从未同床。

他说睡眠浅,她便主动选择客房。

其实不过是他不愿与她亲近罢了。

如今的她,也不再期待什么。

次日一早,沈悦头重脚轻地躺在床上,昏昏沉沉不知时辰。

外面传来急促的敲门声。

「妈妈你这个坏妈妈,这么晚还不起来给我做早饭!」

她感到一阵晕眩,勉强起身才发现已是八点。

往常她总在六点前起床,为安安准备早餐和上学用品。

她刚打开门,安安狠狠踹了她小腿一脚。

七岁孩子的力量不容小觑,她疼得后退几步,靠着门框稳住身形。

「你爸爸不在家?」房内空无一人。

「爸爸工作很忙。你整天赋闲在家,连早饭都不会准备。」安安理直气壮地控诉。

确实,陆止白太忙了。

身为商业帝国掌舵人,他全身心投入工作,把家庭抛在脑后。

记得安安幼时发烧,她独自抱着孩子看病,累到昏倒,等孩子痊愈,她却病倒了。

陆止白得知后只是冷冷地说:「这种琐事交给保姆就好。」

轻描淡写的一句话,道尽他的冷漠。

从未照看过孩子的他,永远不懂母亲的担忧。

保姆只能跑腿办事,孩子的照料她怎能假手于人。

这些陆止白永远不懂,只觉她小题大做。

现在连安安也这样想。

「林夏阿姨说你就是懒婆娘,当不好妈妈!」

孩子的话最伤人。

她凝视着曾经抱养的孩子。

想起他刚来时依偎在怀里,稚声说要保护妈妈。

如今却这般厌弃于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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