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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极品假金孙,全家都被我带飞

戴面具的猫 著

现代都市连载

无删减版本的古代言情《穿成极品假金孙,全家都被我带飞》,成功收获了一大批的读者们关注,故事的原创作者叫做戴面具的猫,非常的具有实力,主角谢锦珠谢大花。简要概述:谢锦珠一睁眼就读懂了什么是作孽的前半生。独苗金孙的身份是假的。要当大官带全家过好日子的好话是假的。但这具身体吸血全家享过的福,造过的孽全是真的!上有年迈老祖母,中间是父母老黄牛似的在含辛茹苦。大伯二伯把独苗当成心尖肉,七个姐姐也是不留力气使劲儿扶!当女扮男装的秘密被揭穿,谢锦珠送来了老谢家断绝香火的噩耗,也被迫聆听了全家绝望的悲号。谢锦珠撸袖子开始自我拯救。当了十几年的假男人怎么了?姑奶奶我能赚钱!老谢家没儿子怎么了?穷得叮当响的谢家一天就比一天更富了!等地里的粮丰产了钱袋子...

主角:谢锦珠谢大花   更新:2025-01-20 21:5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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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谢锦珠谢大花的现代都市小说《穿成极品假金孙,全家都被我带飞》,由网络作家“戴面具的猫”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无删减版本的古代言情《穿成极品假金孙,全家都被我带飞》,成功收获了一大批的读者们关注,故事的原创作者叫做戴面具的猫,非常的具有实力,主角谢锦珠谢大花。简要概述:谢锦珠一睁眼就读懂了什么是作孽的前半生。独苗金孙的身份是假的。要当大官带全家过好日子的好话是假的。但这具身体吸血全家享过的福,造过的孽全是真的!上有年迈老祖母,中间是父母老黄牛似的在含辛茹苦。大伯二伯把独苗当成心尖肉,七个姐姐也是不留力气使劲儿扶!当女扮男装的秘密被揭穿,谢锦珠送来了老谢家断绝香火的噩耗,也被迫聆听了全家绝望的悲号。谢锦珠撸袖子开始自我拯救。当了十几年的假男人怎么了?姑奶奶我能赚钱!老谢家没儿子怎么了?穷得叮当响的谢家一天就比一天更富了!等地里的粮丰产了钱袋子...

《穿成极品假金孙,全家都被我带飞》精彩片段

谢家三房总共七个女儿,现在加上谢锦珠是八个。
大房三女,分别是已经出嫁的谢大花,谢三花,以及谢五妮,
二房三女,谢二妮谢四妮已经出嫁,谢小六在年前刚定了婆家。
三房早年意外早夭一个长女,后来只得了谢小七和原主。
七个姐姐,已经嫁人成家的有四个,待字闺中的三人。
可这七个姐姐在过去的十几年里,不管是婚嫁大事还是在家当牛做马,全都是围着原主一个人打转。
谢五妮性子火爆早已骂得没了力气,只靠着满眼愁色的谢大花哭。
出嫁的姐姐除了谢大花,其余人还没回来。
谢小六神色恍惚地看着谢锦珠,满脸怯弱不敢插话。
谢小七一直在屋里照料谢老太,始终没言声。
谢锦珠在倏而安静下来的悲怒交加中,拿出要回来的荷包,双手交给谢大伯。
“这是我三天前从家里逼迫要走的三十两,大多都是两位伯父和姐姐们帮我借的,先把这部分拿出来还上,剩下的我会想办法尽快还上的。”
原主捅出来的窟窿比谢家的破茅屋都大,三十两只是杯水车薪。
但这起码是个明确的态度。
一个让在场的人都倍感惊讶的态度。
谢锦珠在或质疑或审视的目光中,非常肯定地说:“我不会赖账不认的,也不会跑。”
“我之前不知道家里具体欠了多少债,但我现在知道了,就一文都不会赖的。”
原主造的孽本来是跟她没关系的。
可她现在占了人家的壳子,从此她就是谢金柱,谢金柱就是谢锦珠。
她不能眼睁睁地看着谢老三夫妇,再因为原主的过错被牵连入泥潭。
谢家的人对原主都很好。
不出意外的话,她也会以谢家人的身份活下去。
一个及时负责的表态,有利无弊。
谢大伯握着手中沉甸甸的荷包,神色复杂:“小娃子家家的,口比天大。”
“你知道家里是什么情况吗?是你说还就能还得上的?”
“不管多少,我还!”
谢锦珠抓住这个难得的机会,认真道:“过去是我做错了,多的话我也属实是没脸说。”
“恳请伯父伯娘还有姐姐们,给我个改过自新的机会,我一定会好好弥补过去的错误,再也不胡作非为!”
在谢家人的印象里,这是第一次看到被宠坏了的人低头认错。
也是第一次从谢家小八的嘴里听到这么像人话的话。
不过谁信呢?
大伯娘拉着二伯娘弱弱地说:“她都知错了,要不就......”
“嘴上花花谁不会啊!”
二伯娘赤红着眼咬牙:“好哇,你说得好听会还,那你当着大家伙儿的面说,你打算啥时候还!又打算怎么还!”
谢锦珠当即举起手四指向上,掷地有声地保证:“从今日起以月为期限,我自己一个月往家里出至少十两银子,上不封顶,直到家里因为我欠下的债全都还清!”
“倘若失言做不到,想怎么处置,我都认罚绝无怨言!”
谢锦珠的口出狂言震住了二伯娘一刹。
可随后迎来的就是更加铺天盖地的嘲讽和怒骂。
一个月十两银子!
这简直是个谁都不敢想的巨额之数!
谢家三房人在外头不要命似的埋头苦干,每个月当属三房的人拿回来的工钱最多,可至多也就是六百钱。
大房和二房合力苦挣,也就是能堪堪把这六百钱补足至一两,这还是集了三房之力才有的成果。
谢锦珠放大话就罢了,还明目张胆把苦苦赚钱的人都当成了不识数的傻子,暴脾气的怎么可能不怒?
谢大花拦住了谢五妮不许她闹。
大伯父两口子只是苦笑着摇头。
愤怒的二伯娘掀开了二伯父,不依不饶地叫骂。
谢锦珠百口莫辩,怎么都找不到插话的机会。
眼看是要快吵得打起来了,一直没出来的谢小七却走出来,站在谢锦珠的身边说:“二伯娘,大夫说了奶奶需要休息,太吵了不行。”
二伯娘气势收敛了几分,可还是冒火:“七丫头,你别为了这个......”
“她或许是夸大了,可她愿意还,不就是最好的吗?”
谢小七一眼都不看谢锦珠脸上的惊讶,不紧不慢地说:“她从前是混账,可愿意改了,不是比死性不改的好吗?”
“二姐和四姐在家的时候,我爹娘待她们都很好,嫁妆也都是我娘熬夜绣了帕子换来的体面。”
“二伯娘骂她就算了,何苦拉扯上我爹娘?”
谢锦珠说了很多遍可以冲着自己骂,但她说的话没人听。
谢小七不一样。
谢小七不是十几年的混账,而且谢小七是什么样的品行,家里人全都一清二楚。
谢小六终于鼓起勇气拉住了二伯娘:“娘,七妹说得对。”
“三叔和三婶没有对不起咱家的地方,奶奶还病着呢,你别吵了。”
谢二伯也走上来拦了几下。
二伯娘在愤怒之余想到谢老太的病,冲着谢锦珠狠狠啐了一口:“老太太的病若是好了就罢了,要是出了半点闪失,揪了你的狗脑袋都不够抵!”
说完一把揪住了谢小六的胳膊:“糊涂东西!”
“明明是我生养的,脾气却一点儿都不像我!”
都这种时候了,居然还敢向着三房说话!
谢小六捂着被掐的地方不敢顶嘴,半哄半劝地把二伯娘带回了二房的屋子。
大伯父也转身叹着气走了。
大伯娘为难地看着谢锦珠,再看看眼通红的谢小七,无奈道:“是男是女都好,左右都是咱们谢家的孩子。”
“好好照顾老太太,有事儿就叫我们,我一会儿把饭做好了就来叫你们。”
谢五妮对母亲的软弱很是不满,想说什么,却被面色有异的谢大花捂住了嘴。
谢大花拽着谢五妮挤出个笑:“七妹,你也好好劝劝三叔和三婶,金柱你......”
谢大花欲言又止地嗐了一声,摇摇头拉着谢五妮走了。
谢家三房人并未分家,全都住在一起。
以老屋为中心沿着左右搭出来了各有两间小茅屋,大房居左,二房在右。
三房因为有个独苗的缘故,跟着谢老太住在老屋里。
这样的特殊曾经是宠爱,现在就很像是讽刺了。
谢锦珠看着脸色冷白的谢小七喉头有些哽住:“七姐,谢谢你帮我......”
“我不想帮你。”
谢小七打断谢锦珠的话,冷声说:“我只是见不得爹娘再为了你受太多苦。”
一双爹娘为了老爷子的执念和遗愿愧疚多年,十几年都宛如泡在黄连水里一般。
他们没沾上假儿子的半点福气,反而是为了这个假货劳心费力。
再让他们为此受牵连被骂,是个人都该为此倍感亏心。
谢小七满是嘲讽地瞥了谢锦珠一眼,嘴里没说话,但意思很明显:你没有心。
谢锦珠:“......”
谢锦珠被迫变成哑巴跟着进了屋。
谢老三夫妇看着进来的两个女儿,相视一眼在对方眼中看到的都是苦涩。
王氏一阵三叹后忍不住说:“金柱,你知道怎么赚钱吗?”
谢锦珠无力地张了张嘴,想到原主的作为脑中再度一空。
对哦。
原主那个废物只会花钱。
废物就从来没考虑过赚钱。
王氏见了面色更是苦涩:“你长这么大,花的银子都是伸手就来的。”
“你倒是花过不少十两的银子,可你哪儿知道十两银子是怎么来的?”
贸然说出一月赚十两还债,话倒是豪横了,可银子从哪儿来?
谢爹站起来抹了把脸哑声说:“粮庄那边最近都在招工,我再去找个活儿吧。”
多干一点是一点儿,甭管能赚到多少,起码也比没有的强。
谢锦珠愣了一刹急忙双手挡在门框上,堵住了谢爹的路掷地有声:“不用!”
再让三房的人出去卖命还债,她这脊梁骨就真的要被戳断了。
谢锦珠苦口婆心的:“我能搞定的,求求你们别再给自己找多的活儿了。”
“给我个机会好不好?”
“一个月,真的就一个月!”
“我赚给你们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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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谢锦珠的极力阻拦下,谢爹和王氏总算是勉强摁住了愁苦,暂时放弃了出门寻门路多赚钱的念头。
可苦难还是没过去。
二伯娘干劲儿足得很,得了谢锦珠要扛起债务的话,雷厉风行地收出了所有的借据,叉腰冲到了谢锦珠的面前:“来。”
“你不是说要自己还吗?”
“这些都是要还的!”
二伯娘挥起手指头往谢锦珠的脸上戳:“我就等着看你准备怎么还!”
“你不是个丫头吗?”
“要是到了月底还不上,就把你卖了拿去换聘礼来还债!”
眼看二伯娘越说越不像话,谢小六赶紧把她拉走。
谢锦珠坐在门槛上,随手翻了一下厚厚的一叠借据,顿时一个脑袋八个大。
在原主的磋磨下,老谢家积攒起来的借条比米缸的底还厚实,银钱上的漏洞比窗户上漏风的洞还大。
张家借的八十文,白家借了三斤米。
吴家借的二尺布,甚至是陈家借了十八个鸡蛋!
......
从吃的穿的,再到用的银子,老谢家基本都供应不上,能借的全都借过。
谢家的每个人都在为了堵住这些窟窿而疲于奔命,可就算是这样也还是入不敷出。
而借来的银子被原主拿去挥霍。
借来的鸡蛋原主一天造三个。
现在这些巨债都压在了谢锦珠的头上,她还必须得认!
谢锦珠心累地呼出口气,喃喃道:“赚钱啊......”
赚钱是必须得着急。
可现在......
谢锦珠回头看了眼正在低头抹泪王氏,以及正在低头抹泪的谢爹,头皮有些发麻。
她身无分文拿不出本钱,这院子里唯一值钱的,只有一只从苏伟胜那儿抢来的鸡。
这钱到底怎么开始赚才合适?
正当谢锦珠准备出去转转打开思路时,谢小七突然越过她就往外走。
谢锦珠本能地仰头:“七姐,你......”
“收书。”
谢小七一脸冷漠地说:“你的那些书不是金贵吗?”
谢锦珠猛地一怔回想起了什么。
几天前原主为了私奔的事儿回来要银子,被拒绝后不依不饶。
扬言自己不考功名了,也不愿意再读书了,要自毁前程断送老谢家唯一的希望,让谢家的人全都沾不上她的光。
为了以证决心,那个混账玩意儿抓起自己的书就往水桶里泡,还要把砚台纸笔都摔了,闹得不可开交。
谢老太哪儿舍得心尖子遭这个罪?
呼天抢地拦了一阵儿,好不容易凑出了原主要的银子,转过头全家看着差点被毁了的书都是心痛万分。
这些原主说打就砸的东西,可都是真金白银换回来的宝贝!
哪一张纸含的不是血泪?
谢小七被安排收拾残局,把沾上水的书擦过晾晒,另外再把摔得乱七八糟的东西收整好。
再全家人想法子一起哄着独苗好生读书上进,千万要续上全家的指望。
只是到了如今就显得尤为讽刺。
书院都是男子们聚集施展之地。
谢家小八是个姑娘,她这辈子都不会有机会考取功名。
谢小七扯了扯嘴角,也懒得等谢锦珠答话,作势要走却被谢锦珠一下拦住了。
谢锦珠掷地有声地说:“七姐你歇会儿吧,我去。”
“你......”
“我去就行。”
谢锦珠站直了说:“自己的事情自己做嘛,我知道怎么收拾的。”
“七姐你告诉我晒的地方,我现在就去弄。”
谢小七没心思跟她争,指了个方向补充道:“收拾好的都在你屋里。”
谢锦珠点了点头,卷着风跑到了晒着书的地方,摸着被水泡过皱巴巴的页面忍不住叹气。
纸笔都是贵价物,成本的书更是贵,一纸一笔都是谢家人咬牙给原主置来的。
原主撒泼泡的与其说是书,倒不如说是在拿银子撒气。
而现在这些成套的四书五经,策论经纬,谢锦珠根本就用不上。
与其空留着堆灰,倒不如......
谢锦珠眼珠一转,缓缓转头看向自己的屋子。
她好像知道怎么筹出第一笔本钱了。
在大伯娘做饭也压不住的叹息声中,谢锦珠进出几趟清点好了要带出门的东西,找了个背篼压实装好,又在上头盖了一层干稻草遮住。
大伯娘听到动静愣了下:“小八,你这是要......”
“嘘。”
谢锦珠干笑道:“我有事儿出去一趟。”
“大伯娘你帮我和家里人解释一声,就不用等我吃饭了。”
谢锦珠说完生怕被拦住似的,脚下生风走得飞快。
大伯娘顿了顿,转过身,若无其事地接着搅动锅里的野菜羹。
谢锦珠一路出村惹了不少人的侧目,但她此时都顾不上这个。
谢锦珠一路疾走直奔目的地,看到自己想找的人立马激动地挥手:“季青!”
“这里!”
季青闻声转头,错愕道:“是你?”
“谢金柱你......”
“你是想买书的,对吧?”
谢锦珠三步并作两步冲到季青的面前,一口气顾不得喘直接说:“现在买吗?”
“我便宜卖。”
季青再度一愕,看着这个曾对自己口出无数恶言的昔日同窗,脸色不太好看。
“我是没凑齐先生要的书,可我很快就会抄齐的,你......”
“你抄得抄到什么时候?”
谢锦珠失笑道:“我卖给你的是现成的,直接买不好吗?”
季青冷着脸不接话。
谢锦珠咣当把沉甸甸的背篼往地上一放,单手扶着背篼的边沿有理有据地说:“我知道你本身就想买的,只是被王家少爷刁难了暂时买不到。”
“我有全套,都是新的一个字儿没写过。”
面对季青不太友善的目光,谢锦珠坦然至极地说:“我以后都不去书院了。”
她女扮男装的事儿不再是秘密,这些东西留着没用。
但她知道季青用得上。
而且季青还急用。
季青没想到谢锦珠会把话说破,抿紧了唇不言声。
谢锦珠双手一摊无奈道:“我是真的想卖。”
老谢家为了供原主出头,在花钱读书这一项上从不抠搜。
这些书纸买来的时候都花了大价钱,现在卖出去能回一点算一点儿。
季青迟疑道:“你真不去书院了?”
“我去了不是更可笑了?”
谢锦珠蹲在背篼边上,招手示意季青可以先验货,耸肩道:“我知道现在都在看我笑话,不过那个不重要。”
谢锦珠话锋突然一转,眉眼含了期待:“重要的是你愿意出多少钱。”
“开个价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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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青的家境比起原主殷实许多,就是为人过于刚正,学不会原主那套捧臭脚的谄媚做派,在书院里很受排挤。
如果不是得罪了书院里不能得罪的人,他也不至于会拿着银子也买不到急需的书。
等季青拿起背篼里的书,谢锦珠直接说:“被水泡过,但我检查了只是纸有些皱,字迹都是清的。”
“你诚心想买的话,我给你算个好价?”
季青本就不善与人口舌争辩,顿了顿面色微妙:“多少?”
谢锦珠竖起个巴掌。
季青直接气笑了:“五十两?你莫不是当我是......”
“五两。”
谢锦珠打断季青的愤怒干脆地说:“你急需的这套是书院私有的,在别处买不到。”
“我买的时候花了八两,现在收你五两不过分。”
这个价倒是也合情理。
只是季青还是迟疑:“你真的愿意卖给我?”
不会在他买了书之后再来作妖?
谢锦珠无奈叹气:“一手交钱,一手交货。”
“你要是实在信不过我,我给你开个收条?”
托原主的福,谢锦珠的信誉的确是岌岌可危,没有收条买家是真的不敢贸然接手。
谢锦珠被自己的声名狼藉打击得一点儿脾气没有,正儿八经地写了收条双方签字画押,把背篼清空后如释重负地呼出了一口气。
“多谢。”
“对了。”
谢锦珠背起背篼一言难尽地说:“你最近从书院回家的话,换条路吧。”
原主是作恶多端所以惹人厌烦。
季青虽不作恶,在书院里恶人环绕的环境下,日子也不好过。
看在对方痛快掏钱的份上,谢锦珠提醒了一句:“注意安全。”
谢锦珠说完就走,季青恍惚了片刻,眉心狠狠打皱。
可不等季青反应过来,谢锦珠就脚步匆匆只剩下了个背影。
肩窄腰细,个头虽是高挑,可比起男子的身形却多出几分纤弱。
尽管还是穿着男子的服饰,可还是轻易能看出对方的女子娇态。
季青神色复杂地抿了抿唇,心说到底是怎么藏住的?
同窗相处好几年,之前怎么就没看出来呢?
谢锦珠不知昔日同窗心中所想,告别了季青又匆匆赶赴下一个地方。
她要把背篼里剩下的东西都卖了。
等暮色渐落,谢锦珠终于从县城里的书馆出来,背篼里背来的东西不见踪影,取而代之的是一叠书馆里专供的纸。
书馆里的书多是靠读书人手抄成册,故而长期有抄书的活儿。
纸笔都是书馆提供,缺点就是耗时耗力且工钱很低。
不过谢锦珠现在缺钱得很,能赚一点是一点儿。
只是在回去之前,她还有些东西必须要买。
谢锦珠赶在街面上人潮散尽之前买齐了想买的东西,没找到回村的车,只能卖力往回走。
等谢锦珠终于踩着狗都要睡的时辰走进家门时,却意外发现全家人都没睡。
家里点不起烛,入了夜基本就是摸黑。
今晚睡不着的人太多,再加上谢老太不久前醒了,谢大伯索性就在院子里拢了柴火照明。
火堆边的人都齐刷刷地转头,谢锦珠脚下一顿挤出个干笑:“都没睡呢?”
二伯娘冷呵出声,阴阳道:“咱家的小少爷还没回来,谁敢睡啊?”
“二弟妹......”
大伯娘拉了二伯娘的胳膊一下,还没开口就听到谢锦珠说:“二伯娘,咱们明天就去还债吧。”
谢锦珠把背篼放下,挪到火堆边被照亮的地方说:“这是三十个鸡蛋,还有二尺布和五斤小米半罐子糖。”
这些都是谢锦珠今天在借据上看到的,对着借据上的数都买回来了。
二伯娘到了嘴边的刻薄倏而止住,疑道:“你哪儿来的银子?”
“你难不成还在身上藏了钱?!”
“我没有。”
谢锦珠头大道:“我就是把书卖了。”
在场的人呼吸都微微一轻。
谢锦珠不紧不慢地说:“我想好了,那些书我都用不上了,本来就是家里借债给我买的,现在卖了还债也是应该的。”
“我身上还剩了些,不过我想拿来当本钱做点小买卖,暂时不能拿出来。”
不过等到月底,说好的多少就是多少,一文都不会少。
二伯娘看着脚边的东西,强忍住了怒。
谢大伯接过被谢锦珠递到自己面前的借据,口吻复杂:“做买卖?”
“你不是总说士农工商,商最低贱,也最让你看不上吗?”
原主自诩是宰辅之才,自己清高也就罢了,还不许别人堕落。
之前王氏曾说想摆摊卖吃食,却被原主搅和了一通不得不作罢。
现在能舍得下清贵人的架子了?
谢锦珠也懒得为原主的愚蠢解释,自嘲道:“嗐,我之前就是狗嘴吐不出象牙,大伯当真做什么?”
原本想嘲几句的人被这话堵住了话头。
谢二伯叹气道:“买卖也不好做,你想做啥?”
要是做买卖都能发财的话,那这天底下也没人做别的了。
自家人最是知道自家人的德行。
谢锦珠她......
“制墨。”
所有人的视线再度落在自己身上的瞬间,谢锦珠面不改色地说:“我想制墨块去卖。”
笔墨纸砚都是读书人必不可少的要件,偏偏这几样东西一个都不便宜。
原主在书院耗费的数年里,谢家人为此吃尽了苦头。
现在说是要制墨?
谢五妮想也不想地啐了一声:“你以为那黑乎乎的墨块是手搓牛屎糊出来的?”
“你知道那东西多贵吗?人家都......”
“就是因为贵,所以才要弄出来去卖啊。”
谢锦珠对扑到脸上的不屑不以为意,把手伸到火堆边,慢悠悠的:“五姐,不试试的话,你怎么知道墨块和手搓牛屎的区别呢?”
谢五妮气得想踹人,被谢小六拉住了:“五姐你别吵,奶奶在休息呢。”
谢锦珠努力无视了谢五妮扭曲的脸,眉梢微挑:“我真的知道怎么做。”
她在来去的路上注意到了沿途的大片松林,想到书院里原主所见的现状,心下就有了主意。
制墨的材料不难集齐,耗费的成本也不高。
她现在不需要做得出多好的墨来让人眼前一亮,也不用做得多精细坐地起价。
谢锦珠确定这样粗糙的墨不缺买家。
谢锦珠转头看着谢五妮想打人的表情,失笑道:“五姐,咱们试试?”
“啊呸!”
谢五妮总算挣脱了谢小六的手,气急道:“谁要跟你试试?”
“你自己要犯蠢就自己去,没人要陪你当傻子!”
谢五妮甩手走了,其余人的表情也很是凝重,一言不发地各自走开。
可等到第二天,谢锦珠看着满脸黑气的谢五妮,以及准备好要跟自己一起进山的谢小六,忍不住乐了:“这是同意跟我试试了?”
谢五妮忍无可忍地啊了一声,恼得跺脚:“要不是我爹,我才不会答应跟你去的!”
“我倒是要看看,你是怎么犯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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