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温棠谢沉洲的其他类型小说《夫人被欺?她可是疯批大佬心尖宠结局+番外小说》,由网络作家“橘瑰槐”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她面色发红,膝盖屈到了腹前,两只胳膊相互抱着,正好盖在了两团柔软上。“好冷。”温棠身子发颤。谢沉洲眉头紧皱,大掌摸了摸温棠的额头,一片滚烫。很明显,温棠发烧了。谢沉洲冲了一包感冒药,将温棠抱进怀里。“张嘴。”声音有点冷。“不要。”药味有点冲,温棠本能的想要避开,无意识的推了谢沉洲一把。谢沉洲没有防备,杯子一歪,药全部洒在了地上。“温棠!你作什么?”温棠脑子像烧糊涂了一样,不知道发生什么事了,只感觉有人在骂她吼她。情绪叠加而来。温棠开始啪嗒啪嗒的掉眼泪,娇软的红唇上挂满了泪珠。“别哭了。”谢沉洲心头涌上烦躁,嗓音泛冷,却不想温棠哭的更厉害了。清醒着的温棠乖巧懂事,生病的温棠矫情能作。判若两人。谢沉洲眉头一皱,拭去她脸上的泪珠,昨晚在床...
《夫人被欺?她可是疯批大佬心尖宠结局+番外小说》精彩片段
她面色发红,膝盖屈到了腹前,两只胳膊相互抱着,正好盖在了两团柔软上。
“好冷。”
温棠身子发颤。
谢沉洲眉头紧皱,大掌摸了摸温棠的额头,一片滚烫。
很明显,温棠发烧了。
谢沉洲冲了一包感冒药,将温棠抱进怀里。
“张嘴。”声音有点冷。
“不要。”
药味有点冲,温棠本能的想要避开,无意识的推了谢沉洲一把。
谢沉洲没有防备,杯子一歪,药全部洒在了地上。
“温棠!你作什么?”
温棠脑子像烧糊涂了一样,不知道发生什么事了,只感觉有人在骂她吼她。
情绪叠加而来。
温棠开始啪嗒啪嗒的掉眼泪,娇软的红唇上挂满了泪珠。
“别哭了。”
谢沉洲心头涌上烦躁,嗓音泛冷,却不想温棠哭的更厉害了。
清醒着的温棠乖巧懂事,生病的温棠矫情能作。
判若两人。
谢沉洲眉头一皱,拭去她脸上的泪珠,昨晚在床上哭了那么久,今天还能流出泪来,怪不得说女人是水做的。
“乖,不哭了,先把药喝了。”
谢沉洲语气放缓,又哄了好大一会,温棠才停止哭泣,乖乖的喝下了药。
温棠的身体还是滚烫的厉害。
谢沉洲摁了摁床头铃,不过片刻,张妈带着负责别墅内部的女佣走进卧室,排成了一长列。
一众女佣穿着白黑的工作服,皆低头不语,她们看的出来,谢沉洲是要兴师问罪。
“你们都是死的?她一天没下去,你们就不知道上来看看?连个人都照顾不好,要你们有什么用?一群废物!”
谢沉洲面带薄怒,声音冷厉。
张妈一脸愧疚,揽下所有过错,“先生,这事都怪我。”
“你这个月工资减半,剩下的人全换了。”
“好的,先生。”
一众女佣都没开口,就这样被辞退了,多少都有点不甘。可辞退她们的人是谢沉洲,就算不甘,也得咽下去。
张妈领着人出去了。
出于本能反应,温棠抱住了谢沉洲的腰,并不断往他怀里钻,想去索取一点温暖。
“冷……”
谢沉洲顺势抱住温棠,将她揽进怀里,被子盖住她雪白柔软的身躯。
“我们去医院,一会就不冷了。”
医院?温棠撑开眼皮,带着丝丝恐慌,她攥紧谢沉洲的衬衫。
“不要,我不要去医院……”
嗓音喃喃,温棠还没彻底清醒,她一生病发烧,就没有思考的能力,想到什么就会说什么。
“棠棠乖,你生病了,不去医院会更难受。”
“可是我不想去,不去了好不好?”
“听话。”
谢沉洲亲了亲她的唇角,又找了一条长裙,想给温棠换上,她却怎么也不肯配合。
“温棠!”
谢沉洲声音突然就冷了下来,带着点不耐烦,他还从来没有这么耐着性子哄过人。
“又不听话?还想被教训?”
听到教训两字,温棠就忍不住发抖,大脑突然变得异常清醒,窒息的哭喊,死去活来的疼痛……
打死都不想经历第二遍。
“我真的不想去。”
温棠嗓音温软,带着一丝乞求,语气不似刚才那么任性。
只有被哄着的人,才会肆无忌惮的任性,温棠也是如此,她大脑本就不清醒,又加上谢沉洲那几句诱哄实在太温柔,才让她失了分寸。
事实上,温棠很清楚,她根本没有任性的资格。
“不去也行,你就继续难受着,最好连药也别吃。”
谢沉洲冷嗤一声,转身就走,温棠慌忙扯住他的袖口。
“我去。”
身体是自己的,还是得好好爱护,就是住院而已,她没有那么矫情,顶多克服一下心理恐惧。
温棠心里一阵酸涩,白秀珠为了更好的控制她,不让她随便回来。
有一次温棠回家没有事先请求白秀珠,结果被发现了,当着顾平淑的面,白秀珠让人把温棠打得半死。
顾平淑又气又急,心脏病都犯了,白秀珠才让人停手。
“奶奶放心,她同意的。”
“那就好。”
顾平淑松了一口气,布满老茧的手攥紧温棠的掌心。
“棠棠啊,奶奶手里还有点积蓄,等你毕业之后就给你开个舞蹈室,你可以教小孩跳舞,这样你就能脱离温家了。”
温棠心上像是被划了一刀,密密麻麻的疼痛让她喘不过气来。
再也不会有那一天了,她这辈子就得困死在温家里了。
温棠眉眼弯弯,“那谢谢奶奶。”
顾平淑幽幽的叹了一口气,“也不知道一荆怎么样?这都几年没回来了,逢年过节就让你带一封信,也不知道回来看看我这个老婆子,奶奶也不会用智能手机,要不然就能和你们年轻人一样,给他打个视频。”
关于顾一荆昏迷这事,温棠一直瞒着顾平淑,她年纪大了,受不了这种刺激。
这一瞒,就是三年。
“奶奶,哥哥工作特殊,要执行保密任务,当然不能跟您说啦。”
顾一荆是刑警队长,偶尔执行保密级任务,顾平淑也知道这事,要不然温棠也不可能瞒她这么久。
“话虽这么说,可奶奶想他啊。”
说着,顾平淑眼眶变得湿润。
温棠心里也不好受,她强打起精神,安慰着顾平淑。
“奶奶,我以后会经常来看您的。”
顾平淑面色一急,拍拍她的手,“不用,那个温家夫人是个厉害人,你还没毕业可别得罪她,奶奶身体硬朗,不用你老往这跑,听到没有?”
“听到了奶奶,那你一个人一定要照顾好自己。”
顾平淑笑着点点头。
温棠靠在顾平淑的肩膀上,跟她说了好多好多的话,包括一日三餐吃的什么,天气怎么样,发生了什么好玩的事情。
顾平淑很喜欢听这些,大部分都是笑眯眯的听温棠说,偶尔给一些回应。
温棠不能在这过夜。
一直到十点多,温棠才离开小区。
卡在门禁前五分钟,她回了宿舍。
“棠棠,怎么回事啊?为什么要撤诉?”赵佳瑶一脸急切。
苏楹抹着乳霜,带着赤裸裸的挑衅。
“还能为什么?心虚呗。”
她故意说的很大声,走廊里的人听的一清二楚。
赵佳瑶突然明白了,她看向苏楹,咬牙切齿道:“是不是因为你?”
苏楹唇角勾起一抹笑容,压低声音道:“是因为我又怎么样?谁叫我的叔叔是导员。”
门口的人窃窃私语。
赵佳瑶砰的一声关上门。
“瑶瑶,是我自己要撤诉的。”
温棠觉得自己懦弱又无能,可她真的尽力了。
赵佳瑶沉默了一瞬,她抱住温棠。
“没事的棠棠,善恶自有公道,不管她们说什么,我都相信你。”
温棠笑了笑。
倘若善恶真有公道,她的哥哥就不会昏迷三年不醒,她也不会沦为别人的提线木偶。
所以,这个世界还是挺不公平的。
撤诉的消息一传出去,原本担心收到律师函的账号再次活跃,纷纷给温棠发私信,语言比之前更加恶毒。
还有人不断的打电话问她一夜要多少钱,温棠经常半夜被惊醒,她拉黑了一个又一个手机号。
平静之下是溃不成军。
温棠的手指都在发颤。
一连几天,凡是温棠出现的地方,总能听到鄙夷之声。上公开课,大家也是离她远远的,有人宁愿站着上课,也不愿意靠着她。
污言秽语的谩骂时刻充斥着温棠的耳朵。
放进洗衣机的衣服,也被人扔了出去,说担心染上脏病。舞蹈课排练,除了赵佳瑶,没人愿意跟她一组。
浅粉色的礼盒里装着精致的糕点,隐约可以闻到淡淡的香气。
“有事?”
谢沉洲声音很冷淡,对于温棠以外的女人,他耐心都很少。
“沉洲,我们需要好好谈谈。”温婉大方得体的开口。
“谈什么?”谢沉洲没什么情绪的瞥了她一眼。
“我知道你还在介意当年我不告而别,但过去的事情就让它过去吧,我们可以重新开始。在国外的那几年,我一直很想你。沉洲,相爱的人是不会走散的。”
谢沉洲眉眼间带着不耐烦,当年他都不知道学校是怎么传出他跟温婉的绯闻来,明明是八竿子打不着的关系。
他这人也懒,只要不触及利益和底线,有些事情也就随它去了。
可没想到,越传越离谱。
“我知道你喜欢我,我也爱你,彼此相爱为什么……”
“我喜欢你?”
谢沉洲打断她,眼底带着无限冷意,“听谁说的?”
桌子底下的温棠手指一颤,一颗心悬到了嗓子眼,她默默地祈祷着,温婉可千万不要把她供出来。
“沉洲,你到底什么时候才能原谅我?”
“出去!”
太聒噪了。
谢沉洲一点耐心也没有了,什么乱七八糟的。
“沉洲……”
“别让我说第二遍。”
谢沉洲声音冷的吓人。
温婉从骨子里怵他,今天只能作罢,“那我改天再来看你。”
“谢氏和檀园不是你该来的地方,再有下次,我不敢确保你的双腿是完整的。”
温婉打了一个寒颤,转身的一瞬间,她的眼睛无意间瞥到了垃圾桶,里面有几个T,很明显是刚用过的。
办公室内还弥漫着某种气味,温婉虽未经人事,但也知道发生了什么。
“你办公室有女人?”温婉突然问道。
温棠呼吸一紧,她轻轻扯了扯谢沉洲的裤腿,示意他让温婉快点走。
谢沉洲偏偏不如她意,不懂事的人是该得到点教训。
“怎么看出来的?”他漫不经心的问道。
果然是有,温婉心尖一疼。
“她是谁?”
温婉隐隐有种猜测,可她不敢承认,谢沉洲连她都看不上,难道会跟温棠那种女人纠缠在一起?
“跟你有关系?”谢沉洲语气随意。
温婉攥紧手指,“你宁愿找那些不三不四的女人,都不愿意跟我在一起?”
谢沉洲眸底冷了冷,语气凌厉道:“你说谁是不三不四的女人?”
“在办公室里跟你白日宣淫,难道还是正经女人吗?”
温婉是娇生惯养的大小姐,也是有脾气在身的。只不过因为谢沉洲身份尊贵,所以她才一直收敛着,试图立出高贵大方的人设
谢沉洲弯了弯腰,捏住温棠的下巴,“宝贝,她在骂你。”
“让她走。”温棠用口型比划着。
其实她不在意这些,骂就骂吧,又不会缺胳膊少腿。于她而言,本身生存就是个问题,又何必在乎尊严。
能活着就很好了。
换而言之,她每天战战兢兢,活的如履薄冰不是为了维护那点可笑的尊严,而是让哥哥有活下去的机会。
温婉气的脸色发青,果不其然,谢沉洲办公桌底下藏着个女人,说不定还是赤身裸体的。
谢沉洲松开温棠的下巴,眼眸里带着一丝锐利,凌厉的视线盯着温婉。
“你把我的宝贝惹不开心了,跟她道个歉。”
语气稀松平常,丝毫不在乎温婉的想法。
温婉一怔,难以置信道:“你让我跟这种女人道歉?”
“你身上的伤是怎么弄得?”
“不小心磕的。”
“是吗?”
谢沉洲压迫性的眼神让温棠有点心虚,他一把掀开被子,拽起温棠。
“去,给我演示一遍,我看看是怎么个不小心法。”
“就是磕到了桌角。”
温棠的身体裸露在外面,她不安的拉了拉被角。
谢沉洲禁锢住她的腰,嗓音沉沉道:“跟我说实话,温家是不是虐待你?”
“没有啊。”
白秀珠一向在意名声,背地里对她非打即骂,她身上有不少打痕,可白秀珠表面功夫却做的炉火纯青。
每当有客人来时,白秀珠就会让她上桌吃饭,对她关怀备至。
基本上所有人都认定,温棠在温家过得很好。在此之前,就连谢沉洲,也这么以为。
所以,要是让外界知道白秀珠是个恶毒的人,哥哥的医药费又是一个问题。
孰轻孰重,温棠分的很清。
谢沉洲对她只是一时兴起,哪天没兴趣了,也就扔了。而白秀珠不一样,哥哥的医药费还得靠着她。
“那你为什么害怕温婉?”
“没有害怕啊。她是我姐姐,她喜欢你,我当然就得避着你。”
谢沉洲似是想到了什么,薄唇微勾,“姐夫喊起来应该也不错。”
虎狼之词。
温棠觉得,不说话是最明智的选择。
“谢少,温小姐,早餐做好了。”
张妈恭敬沉稳的声音传至卧室,算是解救了温棠。
“带你去洗澡。”
温棠连忙摇头,“不不用,我自己来。”
“我伺候你,你还不愿意?”
谢沉洲一脸不满,仿佛这是恩赐一样,可温棠知道,他是在为宣泄欲望找托词。
“不是的,我不想麻烦你。”
“不想麻烦我?那行,到了里面,你自己来。”
温棠总觉得他是在意有所指。
而事实的确如此,在浴室里,温棠又被折腾了一顿。
下楼的时候,温棠扶着楼梯扶手,慢慢的往下走,双腿酸软的不像话,她好像随时都要跌倒一样。
谢沉洲也不管她,神清气爽的走到楼下。
张妈心有不忍,她走到温棠跟前,“温小姐,我扶你下楼。”
温棠笑容温柔,将手搭在张妈的胳膊上,借着她的力气,支撑住几乎要散架的身体。
“谢谢。”
坐到餐桌上,张妈又给温棠舀了一碗汤,递到她手边,又用公筷将面包片夹到温棠碗里。
“谢谢张妈。”温棠眉眼一弯。
谢沉洲凉凉的瞥了一眼张妈,“她自己没手吗?”
温棠压低声音,“张妈,我自己来就好了。”
张妈点点头,放下筷子,恭敬的退到一旁。
少了张妈的照顾,温棠吃起来就有点费劲,她一点力气也没有,拿筷子的手都是颤抖的,笨拙的像个刚学会用筷子的小孩。
温棠只拿着勺子,喝了几口粥。
张妈微微叹了一口气,温棠脾性温柔,有礼貌有教养,很讨喜,檀园的女佣都很喜欢她。
看到温棠瘦瘦弱弱的样子,张妈就忍不住想去照顾她,让她多吃点。
多好的女孩子。
谢沉洲瞥了一眼温棠,“过来,坐我腿上。”
温棠吓了一跳,面上带着些许尴尬,“这是白天,还有人。”
“你想什么呢?”谢沉洲唇角含笑。
温棠更尴尬了,她慢吞吞的坐到谢沉洲怀里。
“想吃什么?”谢沉洲自然的问道。
温棠身体有点僵硬,“都行。”
谢沉洲每样都夹了一点,喂到了温棠嘴里,又喂她喝了一碗粥。
温棠吃东西很慢,谢沉洲难得的有耐心。
喂得差不多的时候,他觉得温棠应该吃饱了,就放下了筷子,拿了几张纸巾给她擦了擦嘴。
男人轻笑一声。
“你倒是拎得清。”
半晌,男人扔给了温棠一个东西,是牛皮纸制成的文件袋,看起来有点老旧,上面还带着些许折痕。
“回去再看。”
文件袋很简洁,封面上写着顾一荆的警号,005627。
门自动开了。
温棠捏紧文件,怅然若失的走出房门,她感觉像是做了一场梦一样。
有点不真实。
“棠棠。”
温棠猛的抬起头。
“谢谢沉洲?”
“手里拿的什么?”谢沉洲语气随意。
温棠下意识的将文件往身后一藏,眼神略有躲闪,“没什么。”
谢沉洲轻声一笑,带着丝丝冷意,他也没跟她计较,手掌揉了揉温棠的发顶。
“忙完了吗?”
嗓音有点温柔,温棠更害怕了,这样的谢沉洲比暴怒更可怕。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骗你的。”
“没关系。”
谢沉洲握住她的手腕,逐渐用力,似乎要捏断一样。
“棠棠,现在能跟我回檀园了吗?”
“我……”
顶着谢沉洲那道摄人的视线,温棠还是硬着头皮点点头。
温棠估计,到了檀园,她得脱层皮。
车内,气氛有点冷。
“棠棠,你骗了我两次。”谢沉洲蓦的开口。
温棠没说话,主要不知道该说什么。
“你是觉得我好骗,还是脾气好?”
好像都不是,在南港上流圈层,谢沉洲是出了名的脾气不好。好骗?那也是不存在的。
“又不说话?”谢沉洲冷笑一声,“没关系,我一会多的是办法让你开口。”
车子行驶到檀园,温棠几乎是被拽着往前走,她踉踉跄跄的跟在后面。
檀园的女佣都休息了。
客厅里只留了一盏灯,昏昏暗暗的。
谢沉洲双手环胸坐在沙发上,温棠忐忑不安的站在他面前。
“文件给我。”
口吻不容拒绝。
温棠攥紧文件,拒绝的意味很明显。
“撕碎它。”谢沉洲声音淡淡。
温棠眉头轻皱,“这是我的东西。”
言外之意就是不行。
谢沉洲嗤笑一声,带着一股嘲讽。
“你人都是我的,更何况一份文件。”
“你能不能讲理一点?”
谢沉洲轻笑一声,理了理袖口,“讲理?要不然你教教我?”
温棠有种尼姑被造黄谣,对牛弹琴的无力感。
“温棠我给你两个选择,要么给我,要么你撕碎它。”
温棠一顿,“我选第三个。”
“第三个就是我撕碎它。”
温棠突然提高了声音,“有什么区别?”
“你要是选第一个,说不定我心情好,不给你撕,要是你选第三个,我直接给你撕碎。”
“那我……”
谢沉洲先一步预判温棠的话。
“要是都不选,你跟它一块碎。”他的声音像是淬了冰一样。
既然这样的话,那只能选第一个了,温棠不舍的将文件递给谢沉洲。
“你不能撕碎它。”温棠声音很小。
谢沉洲打开文件袋,瞥了一眼里面的东西,嘴角的笑意似乎更冷了。
温棠只觉得心如死灰。
作为交换条件,她曾经央求过白秀珠,抹去顾一荆全部的痕迹。
温家虽是中层家族,但抹去一个普通人的痕迹还是很容易的,自那之后,几乎没人能查到顾一荆,他就像凭空消失了一样。
可现在,就因为这一份文件,谢沉洲就算不用刻意去查,也能知道顾一荆全部的底细。
“棠棠,惹我生气是要付出代价的。”
温棠一惊,带着一丝紧张,“你想做什么?”
“这份文件很不顺眼。”
“不可以!你不能这么做……”
温棠慌忙阻止。
“就没有我不能做的事情。”
谢沉洲唇角泛冷,骨节分明的手指捏着文件里面的纸张,来回撕了好几下。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