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觉醒神秘空间后,有亿点异能合理吧苏蜜林齐 全集

晨风中的鸢尾花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未知星球上,10岁的苏蜜跟着父母和6岁的弟弟住在一个城中村的两居室的出租屋里。父亲苏生好赌,每个月的工资大部分都输在了赌场里,母亲华芳在便利店打零工,赚取微薄的收入,支撑一家人的开支。苏蜜的父母非常的重男轻女,她吃的、穿的、用的在全家中是最差的,10岁的她还要做家务、洗衣服、做饭、照顾弟弟。她现在还能拥有一个独立的房间,是因为弟弟小,还和爸爸妈妈住一个房间,等弟弟长大之后,她得把房间让出来给弟弟,自己就只能在客厅里面打地铺。苏蜜的眼睛清澈明亮,却藏着远超常人的秘密。苏蜜从上学起,就发现自己有过目不忘的能力,她读的每一本书、听过的话,都如同被镌刻在心底深处,永不磨灭。这特殊的能力使得她在学习上犹如一台精准的记忆机器,成绩优异得让老师和...

主角:苏蜜林齐   更新:2025-01-21 13:5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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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苏蜜林齐的其他类型小说《觉醒神秘空间后,有亿点异能合理吧苏蜜林齐 全集》,由网络作家“晨风中的鸢尾花”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未知星球上,10岁的苏蜜跟着父母和6岁的弟弟住在一个城中村的两居室的出租屋里。父亲苏生好赌,每个月的工资大部分都输在了赌场里,母亲华芳在便利店打零工,赚取微薄的收入,支撑一家人的开支。苏蜜的父母非常的重男轻女,她吃的、穿的、用的在全家中是最差的,10岁的她还要做家务、洗衣服、做饭、照顾弟弟。她现在还能拥有一个独立的房间,是因为弟弟小,还和爸爸妈妈住一个房间,等弟弟长大之后,她得把房间让出来给弟弟,自己就只能在客厅里面打地铺。苏蜜的眼睛清澈明亮,却藏着远超常人的秘密。苏蜜从上学起,就发现自己有过目不忘的能力,她读的每一本书、听过的话,都如同被镌刻在心底深处,永不磨灭。这特殊的能力使得她在学习上犹如一台精准的记忆机器,成绩优异得让老师和...

《觉醒神秘空间后,有亿点异能合理吧苏蜜林齐 全集》精彩片段


未知星球上,10岁的苏蜜跟着父母和6岁的弟弟住在一个城中村的两居室的出租屋里。父亲苏生好赌,每个月的工资大部分都输在了赌场里,母亲华芳在便利店打零工,赚取微薄的收入,支撑一家人的开支。

苏蜜的父母非常的重男轻女,她吃的、穿的、用的在全家中是最差的,10岁的她还要做家务、洗衣服、做饭、照顾弟弟。她现在还能拥有一个独立的房间,是因为弟弟小,还和爸爸妈妈住一个房间,等弟弟长大之后,她得把房间让出来给弟弟,自己就只能在客厅里面打地铺。

苏蜜的眼睛清澈明亮,却藏着远超常人的秘密。苏蜜从上学起,就发现自己有过目不忘的能力,她读的每一本书、听过的话,都如同被镌刻在心底深处,永不磨灭。

这特殊的能力使得她在学习上犹如一台精准的记忆机器,成绩优异得让老师和同学们都惊叹不已。

她靠着这个能力,从小就参加各类的比赛和竞赛,获得了不少的奖金。也只有当她拿着奖金回家时才会得到她父母难得的几句关心和一颗糖的奖励。

一个偶然的午后,苏蜜的世界彻底改变了。她在房间学习时,突然一阵眩晕,再睁开眼,发现自己置身于一个奇异的空间之中。

当苏蜜踏入那神秘空间的刹那,仿佛踏入了一方与世隔绝的仙境。农场里,金黄的麦浪随风翻滚,玉米杆高高挺立,饱满的穗子像是在炫耀着丰收的喜悦;翠绿的蔬菜一畦畦排列整齐,鲜嫩的生菜、红彤彤的番茄、修长的豆角,应有尽有。不远处,各类家禽家畜怡然自得。肥硕的母鸡在草丛中咯咯叫着寻觅虫子,羽毛蓬松的大鹅引吭高歌,傲慢地踱步。猪圈里,小猪们挤在一起哼哼唧唧,牛棚下,几头奶牛悠闲地甩着尾巴,偶尔发出低沉的哞哞声。

农场旁边还有一个神奇的仓库,仓库前面有一块屏幕,上面显示着物种及数量,看来农场的产出会自动存放进这个仓库里。

一口古老的石井坐落在农场中央,井沿爬满了青苔,水桶静静地悬在井口。一条清澈的河流蜿蜒穿过农场,河水潺潺流淌,溅起的水花在阳光的折射下闪烁着晶莹的光。河流奔腾着涌向远方的海洋,那片海洋广袤无垠,湛蓝的海水在微风中泛起层层涟漪,海浪拍打着沙滩,发出悦耳的声响。沙滩上散落着形态各异的贝壳,像是大海馈赠的珍宝。

紧邻着海洋的是茂密的森林,高大的树木遮天蔽日,阳光只能透过树叶的缝隙洒下斑驳的光影。林间鸟儿欢快地歌唱,松鼠在树枝间跳跃穿梭,野兔在草丛里时隐时现。苏蜜站在这片神奇的土地上,感受着这里的一切都与自己的心跳同频共振,仿佛她就是这方天地的主宰,只需一个意念,那些动植物都会温顺地听从她的指挥,时间也会在她的掌控下放缓或加速,空间里的一切都充满了无限的可能与生机。

苏蜜初次发现这个神奇空间时,内心满是震撼与好奇。当她意识到自己似乎能掌控这里的一切,尤其是时间与动植物时,一种难以抑制的兴奋涌上心头。

她站在农场中央,望着那片即将成熟的小麦田,心想:“我能不能让它们更快成熟呢?”于是,她闭上眼睛,集中精力,试图去触摸那股在空间里若有若无的神秘力量。

她在心里默默念叨:“时间啊,快些流动吧,让小麦快点成熟。”刚开始,什么都没有发生,苏蜜有些着急,额头上冒出了细密的汗珠,她不断在内心催促自己,一定要成功。

突然,她感到一股温热的气流从心底涌起,蔓延至全身。当她再次睁开眼睛,惊喜地发现小麦像是被施了魔法,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由青变黄,饱满的麦粒迅速鼓胀起来,然后自动脱粒飞向仓库,剩下的麦苗迅速枯萎。苏蜜能感觉到,新的会按照正常的时间重新生长起来。苏蜜兴奋地跳了起来,高呼:“我做到了!”那一刻,她心中充满了对这神奇能力的敬畏与惊喜,同时也对接下来的探索充满了期待。

接着,她把目光投向了鸡舍里的小鸡。她缓缓走向鸡舍,看着那些毛茸茸的小家伙,心里琢磨着:“我能让它们按照我的想法行动吗?”

她蹲下身子,眼睛紧紧盯着一只小鸡,在脑海中勾勒出它飞到自己手上的画面,同时轻声说道:“小鸡,到我这里来。”可是小鸡只是歪着头看了她一眼,并没有动。

苏蜜有些沮丧,但她没有放弃,再次深吸一口气,更加专注地凝视着小鸡,将自己的意念像丝线一样缠绕在它身上。渐渐地,那只小鸡像是受到了蛊惑,扑腾着翅膀,摇摇晃晃地飞到了她的手掌心。

苏蜜小心翼翼地捧着小鸡,脸上绽放出灿烂的笑容,内心的喜悦如同烟花般绽放,她感受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成就感,仿佛自己成为了这个小世界真正的主人。

之后,苏蜜来到了森林边缘。她看着那些高大的树木,心想:“我要让这棵树的藤蔓为我编织一个花环。”

她伸出手,轻轻触碰着树干,试图与树建立起联系。她闭上眼睛,用心去感受树的生命力,在心中描绘出花环的形状。

起初,树木毫无反应,苏蜜能感觉到它对自己的陌生与抗拒。但她没有气馁,慢慢地,树干上的藤蔓开始缓缓蠕动,像是从沉睡中苏醒过来。

它们沿着苏蜜的手臂攀爬,在她的头顶上交织缠绕,一朵由翠绿藤蔓编织而成的精美花环逐渐成型。

苏蜜看着头上的花环,心中满是自豪,她觉得自己与空间里的动植物之间有了一种特殊的默契,这种默契让她不再孤单,也让她对这个空间有了更深的归属感。


这几天苏蜜给家里送了些好东西,明天可以带给小儿子。周老太笑眯眯地看着苏蜜,“小乖乖,我明天要去看我小儿子,你要和我去市里吗?”

苏蜜想了想,不太想去,“不去。”

周老太也没有失望,“不去也行,我明天早点回来,给你带肉包子呀。”

第二天早上,周老太拿上东西就坐大队的牛车去市里,再换公交车,到站后熟门熟路地进了儿子单位分配的单身宿舍。

周老太点燃炉子,拿出四个铝饭盒热上,等热好了后,刚把饭盒拿出来,就听到儿子开门进来的声音。

周老太喜滋滋地看着儿子,“儿子,快来,你看妈今天给你带了啥好东西?”

陈锋一边关门一边笑着回应:“妈,您每次来都带好吃的,我可猜不到。”说着,走到桌前,目光好奇地落在那些饭盒上。

周老太打开饭盒,浓郁的肉香瞬间弥漫开来,陈峰诧异地看着眼前的菜,麻辣兔头,红烧兔,炖鸡,还有一盒巴掌大的蒸龙虾。

“看,这是红烧兔和麻辣兔头,还有小鸡炖蘑菇,可香了,还有这龙虾,可营养了,妈想着你在城里肯定吃不上这么新鲜的,就给你送来了。”

陈锋眼睛一亮,迫不及待地拿起一块兔肉放入口中,咀嚼几下后,脸上满是陶醉:“妈,这味道太棒了!大嫂的手艺真是绝了,比城里饭馆的菜还好吃。”

周老太满脸得意:“那可不,刚学的,放了好多油和香料。对了,儿子,你在城里工作咋样?”

陈锋咽下食物,缓了口气说道:“妈,工作还算顺利,您不用担心。就是最近单位事儿有点多,可能回家的次数会少些。”

周老太点点头:“儿子,你忙你的,家里有我们呢。你也要注意身体,别太累着了。这饭菜你赶紧吃。”

陈锋看着母亲关切的眼神,心中一暖:“好,妈这么多肉哪里来的?你去黑市了?”

周老太连忙摆手:“哪能呢,鸡和兔子是山上抓到的,虾是用兔子和鸡在国道休息点找长途汽车司机换的。”

这是苏蜜给陈家说的。

陈锋若有所思:“那就好,大哥现在挺厉害,能抓这么多鸡和兔啦!”

周老太笑道:“你大哥哪有这本事,是我捡到的一个小姑娘抓到的。最开始我们都不信她能抓住鸡和兔子,我和你大哥跟她去了一次山里,亲眼看到那些个鸡和兔子就往她身边跑,她动作也快,一伸手就能抓住,可神了。”

陈峰好奇地问:“这姑娘你怎么捡到的?”

周老太又将怎么遇到苏蜜的经过给说了一遍。

陈峰继续问,“这姑娘多大了,叫什么名字?”

周老太高兴地说,“小乖乖长得可漂亮了,差不多5岁,比四毛大点,叫苏蜜。”

陈峰脸色大变,一下子站起来,把板凳也带倒了,发出砰的一声巨响,吓得周老太一哆嗦。

周老太一巴掌打在陈峰手臂上,“你个臭小子,你要吓死你老娘啊!”

陈峰顾不得这么多,忙拉着他妈的手:“妈,你说那孩子叫啥?”

周老太看着眼前像是受了刺激的儿子,断断续续的开口,“叫苏……苏蜜。”

陈峰立刻往门外跑,还边跟她妈喊,“妈,你等着我,我先去请假,一会儿和你一起回家。”

周老太看着一阵风似的跑出去的儿子,一脸懵逼。

周老太带着小儿子陈峰回了丰收生产大队,陈峰一进家门就问,“苏蜜呢?她在哪里?”

李春华看着难得回来的小叔子,回答道:“不知道呀,今天一天都没看着她。”


回到家,周老太和陈泽李春华已经提前下工回家准备做午饭了。陈烨钱悦陈佳怡在地里帮几人上工挣工分。一家人团结和睦,大队里家家户户都羡慕得很。

自从苏蜜给陈家的厨房配齐了调料之后,苏蜜就把杀鸡宰兔和做菜的活教给了陈泽李春华。现在两人已经做得得心应手了。

陈泽和李春华配合默契,不一会,4只兔4只鸡就下锅了。剩下的鸡和兔子就悄悄养在后院里慢慢吃。剥下来的兔皮被陈泽鞣制好,留着冬天做帽子围巾手套衣服。

中午下工,地里的人回来了,饭菜也做好端上了桌,除了鸡和兔子,还有一个土豆烧茄子,一个辣椒白菜。

陈家人多,分开两桌吃饭。李春华、钱悦、陈佳琪、陈佳怡带着四毛五毛大柱二柱几个小点的孩子一桌,苏蜜自然是被周老太带着跟其他人坐一桌。

难得今天陈家所有人都在,等大家都坐下后,周老太发话了,“今天一家子人都到齐了,有一件事我要说,苏蜜的户口现在就在老三名下。

虽然苏蜜没有改姓,但这不影响她真真实实就是我们陈家的人啦,是我周秀最疼爱的小孙女。

以后你们都要把苏蜜当做陈家人对待,谁要是对她不好,可别怪我把他赶出陈家。

还有,苏蜜有动物缘的事情你们都给我烂在肚子里,如果被我知道谁把这事透出去,给苏蜜招惹了麻烦,他也别想好过。

特别是几个小娃子,家里苏蜜姐姐抓肉吃的事情不要说出去,不然苏蜜姐姐就不给你们吃肉了,听到了吗?”

最小的五毛赶紧表态,“奶奶,我们知道,这是秘密,不能说出去哦,不然别人会来抢肉肉的。”其他几个孩子也是不停点头表示知道了。

周老太满意地点点头,然后看向苏蜜,眼神里满是慈爱。苏蜜微微低下头,心里涌起一股暖流,在这个原本陌生的家庭里,她渐渐感受到了被接纳的温暖。

饭桌上的气氛开始活跃起来,大家一边吃着饭,一边聊着家常。陈佳琪和陈佳怡叽叽喳喳地说着学校里的趣事,逗得大家不时哈哈大笑。李春华和钱悦则在一旁温柔地笑着,时不时给孩子们夹菜。

而另一桌,男人们谈论着田里的收成和村里的一些事务。陈峰时不时看向苏蜜,目光中带着一丝复杂。

下午,大人们去上工,陈峰跟着他大姐大姐夫去了红星生产大队帮忙,晚上三人再回家里吃饭,大毛二毛带着弟弟们出门和小伙伴一起玩去了,苏蜜这一晃眼又不见了。

人多活就干得快,陈家早早下了工,回家包饺子。猪肉白菜馅的,面粉和猪肉还是苏蜜拿回来的,陈家人都猜应该是苏蜜拿鸡和兔子找人换的。

到了饭点,苏蜜又主动回来了,坐在周老太身边,吃饺子吃得喷香。其他人也是吃得直呼好吃。几个孩子更是吃得头都不抬。

陈佳怡一边吃一边说:“妈,我申请调回大队的小学吧,家里伙食太好了,我都不想离开家了。”

这话得到了三毛的赞同,看着钱悦:“对呀,妈,我也想回大队的学校,跟大毛二毛他们一起上学。”

小机灵鬼五毛听他亲哥说这话,马上说:“妈妈,你以后不用来接我去市里上学噢,我跟大毛哥二毛哥四毛哥五毛哥还有大柱哥二柱哥他们一起上学哦,我太小了,一个人去上学要被欺负的哦”。


苏蜜丢下一句话,匆匆的跑出门去了,“我不住这里,我明天再来。”

苏蜜速度太快,周老太撵都撵不上,“唉,快回来,这么晚了,你去哪?”

陈泽听到动静,走进周老太房间问,“妈,出什么事儿了?”

周老太无奈的回答,“是苏蜜,不在家里睡,跑出去了。天黑的也不知道她会跑哪儿去!”

陈泽迟疑的问:“要不我出去找找?”

周老太看看外面黑咕隆咚的天,叹了口气:“算了,明天再说吧,她小小人一个,找个地方一躲只要不出声,你也找不见她。

太晚了,你也睡吧,明天还要上工。”

周老太心神不宁的睡了一晚,第二天早上打开门一看,苏蜜已经坐在院子里的小凳子上了。周老太提着的心终于放下了。

“小乖乖,你说你大晚上跑哪儿去了?黑乎乎的,也不怕山里的大野狼把你叼走。”

苏蜜睁着亮晶晶的大眼睛看着周老太,“奶奶我不怕黑,也不怕大野狼,我晚上不在家里住。”哪里也没有自己的豪华大游艇住着舒服。

就这样过了4、5天,周老太一家人也都习惯了苏蜜晚上跑出去睡,早上又回到周家来。

李春华还纳闷的问过周老太,“妈,你说丫头晚上都是在哪里过的?她每天都会把自己洗得干干净净的,身上还香喷喷的,衣服也是每天都换。也没见她有包袱啊?”

周老太心里也犯嘀咕,但从见到苏蜜开始,就感觉苏蜜与普通的小孩不一样:“算了,只要她没有危险就行。几个孩子还不知道这个事儿,就不要让他们知道了。你们也别说出去,免得给苏蜜惹麻烦。”

李春华想想是这个道理,于是点头答应了下来。

在大队里,刘春花那可是出了名的爱挑事、嫉妒心重。这天,周老太领着苏蜜去地里上工,刚走出门口不远,就跟刘春花碰了个正着。

刘春花一见周老太,嘴角立马扯出一抹嘲讽:“哟,周老太,听说你捡了个丫头回来,这是想当大善人啦?自己家都快吃不上饭了,还养个闲人。”

周老太脸一沉,把手中篮子一放,拉着苏蜜上前:“刘春花,你这啥话?苏蜜是个苦命孩子,我收养她咋就成养闲人了?你咋一点同情心都没有?”

刘春花双手抱胸,不屑道:“同情心?我看你是老糊涂了。这年头,多张嘴吃饭可不是闹着玩的。你以为你是谁,还学人家做好事。”

苏蜜紧紧攥着周老太的手,一脸面无表情,周老太拍拍她手,对刘春花说:“我家事儿不用你管。我做事凭良心,总比你整天闲逛嚼舌根强。”

刘春花被刺到痛处,恼羞成怒:“你说谁嚼舌根?周老太,你别以为收养个丫头就了不起。这孩子来历不明,指不定给村子招来啥麻烦。”

周老太不甘示弱:“苏蜜是好孩子,比你干净。你再乱讲,我可不客气。”

刘春花冷笑:“不客气?你能把我咋样?一个老太婆还想吓唬我?”

此时,周围村民越聚越多。周老太深吸一口气,猛地向前一步,如老鹰扑食般迅速伸出右手,一把紧紧抓住刘春花的左胳膊。

刘春花被这突如其来的动作惊得瞪大了眼睛,刚要挣扎,周老太顺势重心下沉,腰部发力,右脚快速从刘春花的脚边划过,一个干净利落的绊子使了出来。

刘春花只觉脚下一乱,整个人瞬间失去平衡,像个破败的木偶般向前扑了出去,“扑通”一声重重地摔倒在地上,溅起一片尘土,双手和膝盖擦破了皮,狼狈不堪。

刘春花坐地上大喊:“你敢打人!”

周老太双手叉腰,怒目圆睁:“就打你了,怎样?”

李春华在一旁早已气得满脸通红,她快步走上前,指着刘春花说道:“刘春花,你也太过分了!我婆婆心善收养苏蜜,你却在这儿满嘴喷粪。我们家的事什么时候轮到你指手画脚了?你自己不务正业,就见不得别人好是吧?”

刘春花刚要回嘴,李春华又接着说:“你要是识趣,就赶紧闭嘴,别在这儿丢人现眼。不然,我也不是好惹的!”

刘春花被李春华这一通数落,有点懵,她爬起来想扑向周老太她们,可看到李春华那坚定的眼神,又想到周老太刚刚的厉害,心里发虚,嘴上却还逞强:“好,你们等着瞧。”说完转身跑了。

周老太摇摇头:“这种人,就得教训。”又对苏蜜说:“孩子,别怕,有奶奶在。”苏蜜点头:“我不怕。”

回了家,周老太跟家人说起这事。大毛二毛怒道:“咱找她算账去!”

周老太拦住:“不用,她吃了亏,该不敢乱说了,咱过自己日子。”

晚上,刘春花在睡梦中被一阵寒意扰醒,她迷糊地蜷缩着,双手不停地划拉着,想把自己去年刚做的被子再拉紧点,试图拢住更多暖意,随后缓缓撑开沉重的眼皮。

待看清周边景象,她瞬间僵住,心脏好似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狠狠攥住,呼吸也在刹那间凝固。

这里哪有半分自家床铺的影子,漆黑如墨的夜色像潮水般将她淹没,仅有几丝微弱月光艰难地穿透茂密枝叶,在地上洒下一片片阴森的光斑。

彻骨的阴冷与潮湿如幽灵般缠绕着她,夜枭那疹人的叫声划破夜空,风穿梭树林发出的“呜呜”声,似无数冤魂在悲嚎,声声入耳,直叫人毛骨悚然。

刘春花惊恐地想撑起身子,却发觉身体仿佛被无数根绳索死死捆住,动弹不了分毫。

此时,一个小小的黑影悄无声息地从树后浮现,她圆睁双眼,拼命聚焦,待黑影靠近,这才看清是周老太养的苏蜜。

苏蜜的脸在那朦胧月光下惨白如纸,双眸仿若深不见底的冰窖,透着令人胆寒的冷漠。

“你……你怎么会在这儿?这是哪里?你抓我来想干什么?”刘春花的声音破碎得如同风中残烛,每个音节都打着哆嗦,恐惧如汹涌的潮水将她彻底淹没。


手下吓得一哆嗦,连忙点头哈腰地应承着:“是,赵爷!小的这就去安排,保证把他们神不知鬼不觉地拿下。”说完,倒退着快速离开了房间,生怕赵爷的怒火波及到自己。

没几日,夜幕像一块厚重的黑色绸缎,严严实实地笼罩着黑市。

乔魁几人结束了一天疲惫的营生,在昏暗偏僻的小巷里深一脚浅一脚地走着,准备各自回家。

昏暗的月光洒在地上,勉强勾勒出他们模糊的身影,四周寂静得只有他们走路的沙沙声和偶尔传来的几声犬吠。

突然,一阵轻微却又急促的脚步声从四面八方传来,打破了这份宁静。

乔魁警觉地停下脚步,刚想开口提醒兄弟们,一群蒙着脸的人如鬼魅般迅速从阴影中现身,将他们团团围住。

这些人动作敏捷且凶狠,手中明晃晃的刀具在月光下闪烁着冰冷的光。

赵爷的手下们训练有素,一拥而上,瞬间将毫无防备的张有田、王占星、方鲁、向开和周福制住,用粗糙的麻绳将他们的双手紧紧捆绑在身后,嘴里还塞上了破布,以防他们呼救。

张有田瞪大了双眼,愤怒地挣扎着,嘴里发出“呜呜”的声音,却无法挣脱束缚;王占星身体颤抖着,眼神中满是惊恐;

方鲁则使出全身力气想要反抗,他涨红了脸,肌肉紧绷,奈何对方人多势众,根本动弹不得;

向开吓得脸色苍白如纸,双腿发软,几乎站立不稳;周福满心担忧,眼中含泪。

然而,乔魁在混乱之中并未慌乱。他趁着对方扑上来的瞬间,侧身一闪,巧妙地避开了攻击。

与此同时,他快速地将藏在衣袖中的一把小刀悄悄递给身旁的程辉,两人眼神交汇,瞬间达成默契。

在对方忙于捆绑其他人时,他们瞅准时机,用小刀迅速割开绳索,然后猛地挣脱束缚。

乔魁飞起一脚踢倒了面前的一个敌人,程辉则挥拳打倒了旁边的一人,趁着这短暂的混乱,他们借着夜色和对地形的熟悉,像两只敏捷的兔子,七拐八拐地消失在错综复杂的小巷中,只留下赵爷的手下们在原地气急败坏地咒骂着。

赵爷得知乔魁和程辉逃脱的消息后,气得暴跳如雷,将屋内能砸的东西都砸了个遍。“一群饭桶!连两个人都抓不住,我养你们有什么用!”

他怒目圆睁,额头上青筋暴起,脸上的横肉因为愤怒而扭曲着,那道长长的疤痕也显得更加狰狞。

“给我全城搜捕,掘地三尺也要把这两人找出来,我倒要看看,他们能逃到哪里去!”

而被抓住的张有田、王占星、方鲁、向开和周福被带到了赵爷面前。赵爷穿着一身黑色绸缎衣,衣服上用金线绣着繁复的花纹,在昏暗的光线下依然闪烁着微光,彰显着他的身份不凡。他满脸横肉,眼神中透着凶狠与贪婪,犹如一只盯着猎物的恶狼。

张有田怒目而视,破口大骂:“你们这些卑鄙小人,有本事冲我们来,别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

王占星虽然身体颤抖,此刻他喊道:“你们这样做是不对的,不能欺负老百姓!”

方鲁双手被反绑着,却还在不断挣扎,身上的肌肉紧绷着,仿佛要挣断绳索与这些人拼命。

向开脸色苍白如纸,嘴唇毫无血色,眼睛里满是惊恐,但也强忍着不敢哭出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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