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朱祁镇樊忠的其他类型小说《大明:朕在土木堡杀疯了朱祁镇樊忠无删减全文》,由网络作家“猩猩蟹蟹bro”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他顿了顿,继续说道:“在朕看来,所谓江山社稷,并非是冷冰冰的宫殿和城池,而是那些活生生的人,是那些保家卫国的将士,是那些辛勤劳作的百姓!”“朕身为大明皇帝,就要为他们负责,为他们遮风挡雨,而不是在危难时刻,抛弃他们,独自逃命!”“所以,朕绝不会撤!”朱祁镇的语气坚定,不容置疑。罗通看着眼前的这位年轻皇帝,心中充满了震撼。他没有想到,朱祁镇竟然对江山社稷有着如此深刻的理解。“陛下……”罗通还想再说些什么,却被朱祁镇打断了。“罗将军不必再劝了,朕心意已决!”朱祁镇说道,“你们还是抓紧时间安排撤离的事宜吧!”“臣……遵旨!”罗通无奈,只得领命而去。“罗将军,你可知何为江山社稷?”朱祁镇再次问道,“在朕看来,江山社稷,不仅仅是这万里国土,更...
《大明:朕在土木堡杀疯了朱祁镇樊忠无删减全文》精彩片段
他顿了顿,继续说道:“在朕看来,所谓江山社稷,并非是冷冰冰的宫殿和城池,而是那些活生生的人,是那些保家卫国的将士,是那些辛勤劳作的百姓!”
“朕身为大明皇帝,就要为他们负责,为他们遮风挡雨,而不是在危难时刻,抛弃他们,独自逃命!”
“所以,朕绝不会撤!”朱祁镇的语气坚定,不容置疑。
罗通看着眼前的这位年轻皇帝,心中充满了震撼。他没有想到,朱祁镇竟然对江山社稷有着如此深刻的理解。
“陛下……”罗通还想再说些什么,却被朱祁镇打断了。
“罗将军不必再劝了,朕心意已决!”朱祁镇说道,“你们还是抓紧时间安排撤离的事宜吧!”
“臣……遵旨!”罗通无奈,只得领命而去。
“罗将军,你可知何为江山社稷?”朱祁镇再次问道,“在朕看来,江山社稷,不仅仅是这万里国土,更是这片土地上生活的千千万万的百姓,以及那些为了保卫国家而浴血奋战的将士们!”
“《孟子》有云:‘民为贵,社稷次之,君为轻’。身为大明皇帝,朕有责任保护他们,而不是在危难时刻抛弃他们!”
“所以,朕绝不会先撤!要撤,也要将朕安排在最后一批!”朱祁镇语气坚定地说道。
“传朕旨意,你带领第一批人员,先行撤回居庸关,做好接应准备!”
罗通被朱祁镇这番话深深震撼了,他终于明白了为什么之前众将都不再提及让皇上先撤的事情。
“陛下……”罗通还想再说些什么,但看到朱祁镇坚定的眼神,最终还是将话咽了回去。
“臣,遵旨!”罗通领命而去。
明军第一批撤离的五千余人,在罗通的带领下,悄然离开了营地,向着居庸关的方向撤去。
而其余的明军将士,则继续留在营地中,加紧备战。烧窑、伐木、制造投石机等工作,都在有条不紊地进行着,而且将士们的技术也日益娴熟。
辰时,瓦剌人再次列阵出兵。这一次,他们的队形比之前更加分散,显然是吸取了之前的教训,对明军的石灰弹有所忌惮。
明军早已在营地各处布置好了投石机,无论瓦剌人从哪个方向进攻,都在石灰弹的攻击范围之内。
不出所料,瓦剌人的这次进攻,依然无功而返。
一连三天,瓦剌人都没有占到任何便宜。也先终于坐不住了,他派人给朱祁镇送来了一封战书。
战书中,也先先是谩骂了一番明军使用石灰这种“下三滥”的武器,有违“天道”,然后又约朱祁镇出来阵前决一死战。
朱祁镇看完战书,只是淡淡一笑,不以为意。
“也先说我们使用石灰是不仁不义,那朕倒要问问他,当年他们蒙古人征战的时候,何曾仁义过?”朱祁镇对前来送战书的瓦剌使者说道。
“据朕所知,你们蒙古人在攻城略地之时,为了达到攻破城池的目的,会将各种病死的动物尸体,甚至将带有瘟疫的病人的粪便,用投石机投入城中,以此来制造瘟疫,让城中的百姓和守军感染疾病,丧失战斗力。”
“你们甚至还会将得病的灾民和俘虏,赶到敌军的阵地前,让他们去送死,以此来消耗敌军的箭矢和士气。这种惨无人道的做法,难道就仁义了吗?”
朱祁镇一番话说得瓦剌使者哑口无言。
“明国皇帝,你到底敢不敢出战?还是说,你就准备一直躲在营中,当缩头乌龟?”瓦剌使者继续挑衅道,试图用激将法逼朱祁镇出战。
面对明军的突然袭击,瓦剌人根本来不及做出有效的抵抗。那些试图反抗的瓦剌人,很快就被明军将士斩杀。战斗几乎呈现出一边倒的态势,很快就结束了。
和之前一样,明军控制住了部落里的老弱妇孺。经过几次的袭击,明军的战术也日益娴熟,配合也越来越默契。将士们的眼中充满了杀气,他们渴望战斗,渴望更大规模的战斗,渴望用瓦剌人的鲜血来洗刷自己的耻辱。
“把那些老弱妇孺都放了吧。”李珍对身边的士兵说道。他现在已经完全理解了朱祁镇的意图,并且执行得非常到位。他知道,这些人是诱饵,是用来引诱更多瓦剌部落的诱饵。
“派几个人跟着她们,看看她们会去哪里。”李珍又补充道。
经过这几日的历练,李珍也变得越来越成熟,越来越像一个经验丰富的老将了。他不仅能够独当一面,还能够举一反三,将朱祁镇的战术发挥得淋漓尽致。
夜色中,樊忠悄悄地观察着朱祁镇。他发现,经过这几日的战争洗礼,朱祁镇已经发生了脱胎换骨的变化。他不再是那个懦弱无能的傀儡皇帝,而是一个真正的统帅,一个英明神武的君主。
“看来,大明有望了!”樊忠的心中充满了希望。
“报!”就在这时,一名斥候飞奔而来,“禀报皇上,前方发现一个大型部落,人数在三千以上!”
“三千以上?”朱祁镇闻言,精神一振,“好!终于找到一个像样的对手了!”
“杀!杀!杀!”明军将士们听到这个消息,也都是群情激昂,战意高涨。他们早就厌倦了这种小打小闹,渴望一场真正的大战。
“这将会是一场硬仗,我们可能会出现战损。”朱祁镇看着眼前的将士们,沉声说道,“但是,我们别无选择!我们必须战斗!为了那些被瓦剌人屠杀的百姓,为了大明的尊严,我们必须战斗到底!”
“将士们,还记得朕之前说过的话吗?对付瓦剌人,我们要——”朱祁镇大声问道。
“血债血偿!”三千营将士齐声高喊,声音响彻云霄,充满了无尽的杀气。
此时,被明军盯上的瓦剌部落还沉浸在睡梦之中。由于物资匮乏,为了节省体力,他们早早就入睡了。
“哒哒哒……”一阵急促的马蹄声由远及近,打破了夜的宁静。
“怎么回事?这么晚了,还有人赶路?”一个瓦剌人被马蹄声惊醒,他揉了揉眼睛,疑惑地说道。
“可能是附近部落的人夜行吧,也可能是前线的调兵。”另一个瓦剌人说道,“别管了,继续睡吧。”
然而,马蹄声越来越近,越来越响,仿佛就在耳边。
“不对劲!”一个经验丰富的瓦剌老兵突然惊呼起来,“这是敌袭!快起来!准备战斗!”
然而,一切都已经太迟了。明军如同潮水一般涌进了部落,喊杀声、惨叫声响成一片。
“杀!”朱祁镇一马当先,率领着三千营的将士们冲进了瓦剌人的营地。一场激烈的战斗即将展开,而毫无防备的瓦剌人,将面临明军的怒火!
夜色如墨,寒风凛冽。明军骑兵如同黑色的幽灵,悄无声息地逼近瓦剌部落。他们如同狩猎的狼群,静静地潜伏着,等待着最佳的进攻时机。
“杀啊!”随着朱祁镇一声令下,早已蓄势待发的三千明军骑兵发出惊天动地的怒吼,这吼声饱含着对瓦剌人暴行的愤恨,饱含着对家园被毁、亲人被杀的痛苦,更饱含着对胜利的渴望!如同决堤的洪水一般,向着毫无防备的瓦剌部落席卷而去。
他举目远眺,发现明军竟然舍弃了投石机,主动杀了上来,显然一副要拼命的架势。
“难道明军真的要和我们决一死战?”也先心中暗想,“可是,他们凭什么呢?他们的火药不是已经用尽了吗?”
“太师,明军不过是垂死挣扎罢了,您就瞧好吧,这一仗我们赢定了!”王林在一旁说道。
也先没有说话,他注视着战场,发现先头部队已经冲出了石灰粉的范围,正与明军厮杀在一起。
但河道里的大军,仍然被堵在那里,动弹不得。
“只要前阵能够冲出去,后续的大军就能跟上!”也先心想,“明军的石灰粉纯度不高,只要保护好口鼻,强行穿越过去,也不是什么难事。只是可惜了那些战马……”
就在这时,远处突然传来一阵隆隆的水声,声音越来越大,仿佛有什么东西正在向这边快速逼近。
“这是什么声音?”也先心中一惊,他抬头望去,只见上游方向,一道白色的水浪正滚滚而来,速度极快!
“不好!是洪水!”也先顿时脸色大变,“快!鸣金收兵!快撤!”
然而,一切都已经太迟了!
河道里的瓦剌士兵,眼睁睁地看着水浪向他们袭来,却无处可躲。
第一波水浪的冲击力极大,直接将河道里的瓦剌士兵冲得人仰马翻,瞬间就冲走了一半人!
紧接着,河水的水位迅速上涨,从膝盖到胸口,再到没过头顶……
瓦剌人大多聚集在河道里,根本来不及撤离。而且,他们中的很多人都不会游泳,只能在水中绝望地挣扎着。
河道里一片混乱,哭喊声、求救声响成一片,场面惨不忍睹。
明军的先头部队虽然与瓦剌人厮杀在一起,但毕竟人数较少,且长途奔袭,很快就落了下风。
但随着也先下达撤退命令,瓦剌前锋立刻无心恋战,纷纷掉头逃跑。
在得到朱祁镇的命令后,张辅率领明军冲杀了一阵,便在石灰粉范围边缘停了下来。
“这……这是怎么回事?”张辅等人目瞪口呆地看着眼前的一切,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难道……这就是陈怀将军的秘密行动?”陈瀛突然想起了什么,说道,“这……这简直就是‘水淹七军’啊!”
“陛下神机妙算,我等佩服万分!”众将领纷纷说道。
“传令下去,全军撤回居庸关!”朱祁镇对眼前的战果非常满意,下令撤退。
明军迅速集结,开始撤离战场。而瓦剌人则自顾不暇,根本无力追击。
“太师!都是那个王林,说什么明军是‘空城计’,才害得我们中了明军的诡计!”伯颜愤怒地说道。
也先越想越生气,他拔出腰间的佩刀,一刀将王林斩杀。
“废物!死不足惜!”也先怒吼道。
明军撤退途中,路过了火炮的营地。
“陛下,这些火炮怎么办?”陈瀛指着那些被遗弃的火炮问道,语气中充满了惋惜。
“现在还哪有时间管得了它们啊!既然带不走,就留给也先吧!”朱祁镇说道,“传令下去,全军轻装前进,不得携带笨重物资!”
“可是,陛下,这些火炮都是工匠们的心血啊,每一门都价值连城!而且,这些火炮威力巨大,若是落入瓦剌人手中,岂不是资敌?”陈瀛据理力争,他实在不忍心将这些火炮就这样丢弃。
“人命比火炮重要!难道你想让将士们为了这些火炮,而被瓦剌骑兵追上吗?”朱祁镇反问道。
“可是……”陈瀛还想再说些什么,但看到朱祁镇坚定的眼神,只得将话咽了回去。
“水……水……”
朱祁镇在一阵干渴中惊醒,他猛地坐起身,大口喘着粗气。梦里他仿佛置身于一片荒漠,烈日炙烤,喉咙干得像要冒烟。
“陛下,您醒了?可要喝些水?”一个尖细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带着几分谄媚。
朱祁镇这才注意到,自己正躺在一张宽大的木床上,四周帷幔低垂,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淡淡的檀香。这显然不是他那张简约风格的现代大床,这古色古香的装饰,让他一阵恍惚。
“这是……哪里?”他环顾四周,喃喃自语。
“陛下,您在说什么胡话呢?”那个声音再次响起,一个身着华服,面容白净,略显阴柔的中年男子躬身站在床边。
朱祁镇这才看清他的模样,心头一震,这不是电视剧里常见的太监打扮吗?难道自己……穿越了?
“陛下,樊将军已经在外等候多时了,说有紧急军情禀报。” 另一个身穿铠甲,身材魁梧的将军走上前,抱拳行礼,声如洪钟。他的脸上带着焦急和担忧,眼神中却透着一股坚毅。
“军情?什么军情?”朱祁镇更加迷惑了。
王振,也就是那个太监,急忙上前道:“陛下,大军已经连续行军数日,将士们都疲惫不堪,而且……而且水源短缺,将士们口渴难耐,军心有些不稳啊!”
“是啊,陛下,我们现在的位置太过深入,补给困难,将士们缺水严重,再这样下去,恐怕会出大事!”樊忠的语气更加急迫。
朱祁镇脑中嗡嗡作响,缺水?军情?这里到底是什么地方?他努力回忆着刚才的梦境,难道梦中的荒漠预示着什么?
他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开口问道:“你们……都先出去,朕要……要按脚!”
按脚?这荒郊野岭的,哪来的按脚服务?王振和樊忠面面相觑,一脸懵逼。
“陛下,您说什么?”王振小心翼翼地问道。
“按脚啊!”朱祁镇不耐烦地说道,随即又想起这是古代,哪有现代那些服务,他灵机一动,补充道,“朕要享受至尊帝王套餐!去,叫几个……几个宫女进来给朕捏捏肩,捶捶腿,松松筋骨!” 以前在历史书上看到过,皇宫里帝王享乐可是花样百出。
他这番话,更是让王振和樊忠傻眼了,现在可是紧急关头,陛下竟然还有心思享受?
“陛下,现在不是享受的时候啊!”樊忠急得跺脚,“我们必须尽快撤退,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撤退?为何要撤退?”朱祁镇心中疑惑更甚,他需要更多信息。
“陛下,我们现在孤军深入,瓦剌骑兵来去如风,我们……”樊忠还想再说,却被王振打断。
“樊将军,你休要危言耸听!陛下圣明,自有决断!”王振瞪了樊忠一眼,转头对朱祁镇谄媚地说道:“陛下,依奴婢之见,我们不若向永定河方向转移,那里水源充足,可以暂时缓解将士们的困境。”
朱祁镇没有理会他们,只觉得头痛欲裂,一股陌生的记忆如潮水般涌入脑海。
郕王朱祁钰……御驾亲征……王振专权……土木堡……瓦剌……也先……
一个个陌生的名词在他的脑海中闪过,他逐渐意识到,自己竟然穿越到了明朝,成为了那个历史上赫赫有名的明英宗朱祁镇!而且,更糟糕的是,他现在所处的地点,正是那个让他身败名裂,成为俘虏的土木堡!
朱祁镇倒吸一口凉气,背脊一阵发凉。他清楚地记得,土木堡之变是明朝由盛转衰的转折点,也是他人生中最大的污点。
这场战役中,明军五十万大军全军覆没,文武大臣死伤殆尽,皇帝被俘,京师震动。而他,朱祁镇,也因此被后世戏称为“大明战神”,这称号里充满了嘲讽和戏谑。
“大明战神……”朱祁镇苦笑一声,他怎么也没想到,自己有一天会穿越成这个悲剧的主角。
原本以为穿越成皇帝,可以享受荣华富贵,没想到开局就是地狱模式!现在是正统十四年,距离土木堡之变发生,仅仅只有几天时间!
怎么办?难道自己要坐以待毙,重蹈历史的覆辙吗?
“陛下,您在想什么呢?”王振的声音将朱祁镇从沉思中拉回现实。
他抬起头,看到樊忠正一脸焦急地看着自己,而王振则是一脸的阴险和得意。
“樊将军,你还有什么话要说?”朱祁镇压抑着内心的慌乱,尽量平静地问道。
“陛下,万万不可听信王振的谗言啊!”樊忠再次进言,“瓦剌人狼子野心,与他们议和无异于与虎谋皮!而且,永定河方向地势开阔,不利于防守,一旦瓦剌骑兵追来,我们将会陷入绝境!”
“樊忠!你竟敢质疑陛下的决策,你这是僭越!”王振尖声喝道,眼中闪过一丝狠厉。
“王振,”朱祁镇突然开口,打断了王振的话,“你有什么建议?”
王振一愣,没想到皇帝会突然问自己,他连忙说道:“陛下,奴婢认为,当务之急是先与瓦剌议和,稳住他们。然后,我们再向永定河方向转移,那里水源充足,可以暂时休整。”
“议和?你觉得瓦剌人会信守承诺?”朱祁镇冷冷地问道。
“这……”王振一时语塞。
“陛下,瓦剌人狡猾奸诈,他们的承诺不可信啊!议和只是他们的缓兵之计,一旦我们放松警惕,他们必定会趁机偷袭!”樊忠再次劝谏,语气恳切。
朱祁镇看着樊忠,心中涌起一股暖流,至少,现在还有人敢于说真话。
他转头看向王振,眼神陡然变得凌厉起来:“王振,你身为司礼监掌印太监,不思为国分忧,却一味蛊惑朕与瓦剌议和,你可知罪?”
“奴婢……奴婢……”王振被朱祁镇突如其来的威严吓得浑身发抖,话都说不清楚了。
“来人!”朱祁镇猛地一拍床沿,大声喝道,“给朕掌掴王振!”
“啪!”
一个清脆的耳光声响起,王振被打得一个趔趄,差点摔倒在地。他捂着脸,一脸的难以置信,他怎么也没想到,一向对自己言听计从的皇帝,竟然会突然对自己动手!
“陛下,您……”
“闭嘴!”朱祁镇厉声喝道,“从现在起,军中一切事务,由朕亲自决断!你,王振,给朕去召集所有将领,一炷香之内,朕要在中军大帐议事!”
王振被打懵了,他捂着红肿的脸颊,眼中充满了惊恐和怨毒。但他不敢再多说什么,只能低着头,应了一声:“是……奴婢遵旨……”
说完,他便跌跌撞撞地跑了出去。
朱祁镇看着王振狼狈的背影,心中暗自冷笑。他知道,现在还不是彻底除掉王振的时候,但他必须先树立自己的威信,掌控军队的指挥权。
樊忠看着这一幕,心中既惊讶又振奋。他没想到,一向懦弱的皇帝,竟然会突然变得如此果断和强硬。难道,陛下真的变了?
“樊将军,你也先下去准备一下吧。”朱祁镇对樊忠说道。
“末将遵旨!”樊忠抱拳行礼,眼中闪烁着希望的光芒。
待所有人都离开后,朱祁镇独自一人坐在床上,开始思考接下来的对策。
他知道,土木堡的危机才刚刚开始,他必须尽快想出一个办法,扭转乾坤,改变历史的走向。而这一切,都将从即将到来的将领会议开始……
“朕不能再这样下去了!”朱祁镇猛地睁开眼睛,眼中充满了决绝,“朕要为那些死去的百姓报仇!朕要让瓦剌人付出代价!”
他转向身后的将士们,高声说道:“将士们!这几日来,我们亲眼目睹了瓦剌人的暴行,他们屠杀我们的百姓,践踏我们的家园,这笔血债,我们必须讨回来!”
朱祁镇顿了顿,继续说道:“现在,摆在我们面前的只有两条路,要么,我们就这样灰溜溜地逃回去,苟且偷生;要么,我们就杀入瓦剌的老巢,给他们一个狠狠的教训!让他们知道,我们大明的百姓不是好欺负的!让他们知道,血债必须血偿!”
“血债血偿!血债血偿!”朱祁镇振臂高呼,声音在草原上空回荡。
将士们被朱祁镇的演讲所激励,一个个热血沸腾,群情激昂。他们跟随朱祁镇出生入死,早已将生死置之度外。
“血债血偿!血债血偿!”李珍带头高喊,将士们也跟着齐声呐喊,声音震天动地,响彻云霄。
“好!”朱祁镇拔出腰间的宝剑,直指北方,“出发!目标,大漠!”
三千营的将士们在朱祁镇的带领下,向着茫茫的大漠进发,他们的身影逐渐消失在地平线上,只留下“血债血偿”的呐喊声在草原上久久回荡……
秋风瑟瑟,寒意渐浓,原本翠绿的草原也逐渐变得枯黄,树木凋零,落叶飘零,一片萧瑟的景象。朱祁镇率领的三千营已经深入大漠腹地,放眼望去,茫茫草原,无边无际,三千大军在这广袤的天地间,如同沧海一粟,显得如此渺小。
连续几日的行军,将士们早已疲惫不堪,更糟糕的是,他们迷失了方向。草原上没有明显的标志物,加上连日来阴云密布,无法通过日月星辰辨别方向,他们就像无头苍蝇一样在草原上乱撞。
“皇上,我们已经走了好几天了,还是没有找到瓦剌人的踪迹。”李珍忧心忡忡地说道,“我们的干粮和水也快要用完了,必须尽快找到瓦剌人的村落,补充给养,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朱祁镇的心情也十分沉重,他知道李珍说的没错,现在他们不仅要面对瓦剌人的威胁,还要面对饥饿和寒冷的考验。
“传令下去,派出探马,四处搜寻,一定要找到瓦剌人的村落!”朱祁镇下令道。
“报!”就在这时,一名探马飞奔而来,“禀报皇上,前方五里处发现一片湖泊,湖边有一个瓦剌人的村落,人数大约在五六百人左右!”
“太好了!”朱祁镇闻言大喜,“传令全军,加速前进,日落之前,解决战斗!”
“是!”探马领命而去。
这个瓦剌村落的青壮年男子大多已经加入了南征的队伍,留下的都是一些老弱妇孺。在他们看来,南人富有,抢掠他们的财物是理所当然的事情。他们从未想过有一天,战火会烧到他们的家园。
这几天,不断有南征的队伍押送着抢掠来的财物和俘虏回到漠北,这个村落的瓦剌人也分到了一些战利品,他们沉浸在胜利的喜悦之中,对即将到来的危险毫无察觉。
“哒哒哒……”远处传来一阵马蹄声,村落里的瓦剌人纷纷走出帐篷,向声音传来的方向望去。
“是运送补给的队伍回来了吗?”一个瓦剌老妇人说道。
“应该是吧,这几天经常有队伍回来,每次都带回来好多东西呢。”另一个瓦剌妇女说道,眼中充满了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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