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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子为接回初恋害死我母亲段雪兰许文斌全局

段雪兰 著

女频言情连载

许文斌此刻也是被刺激地涕泪横流,他慌忙地跪在我面前,用舌头舔了舔我衣服上的红酒水渍:“莫远少爷,我给你舔干净,是我错了,求你不要……”我立马踹了他一脚:“滚啊,恶不恶心啊你。”但他理立即爬起来,握着我的脚就要舔:“我可以当你的狗,你不要追究我,我可以当你家的门卫……”我一脚踢到他的额头上,让他吃痛地躺倒在地,而后发出癫狂的笑。他突然暴起,然后按着段雪兰的肩膀,忽然大力给了他一耳光:“都怪你这个贱人。”“要不是为了讨好你,我怎么会做这些!”接着他大力抢过了段雪兰的包,里面装了一大笔钱,洒出来好多。“拿来吧你,我先溜了,你自己在这儿接受清算,我可不会坐以待毙。”段雪兰没抢过他,只能大声哭哮道:“许文斌,你这个人渣!”许文斌以迅雷不及掩耳...

主角:段雪兰许文斌   更新:2025-01-21 14:2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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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段雪兰许文斌的女频言情小说《妻子为接回初恋害死我母亲段雪兰许文斌全局》,由网络作家“段雪兰”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许文斌此刻也是被刺激地涕泪横流,他慌忙地跪在我面前,用舌头舔了舔我衣服上的红酒水渍:“莫远少爷,我给你舔干净,是我错了,求你不要……”我立马踹了他一脚:“滚啊,恶不恶心啊你。”但他理立即爬起来,握着我的脚就要舔:“我可以当你的狗,你不要追究我,我可以当你家的门卫……”我一脚踢到他的额头上,让他吃痛地躺倒在地,而后发出癫狂的笑。他突然暴起,然后按着段雪兰的肩膀,忽然大力给了他一耳光:“都怪你这个贱人。”“要不是为了讨好你,我怎么会做这些!”接着他大力抢过了段雪兰的包,里面装了一大笔钱,洒出来好多。“拿来吧你,我先溜了,你自己在这儿接受清算,我可不会坐以待毙。”段雪兰没抢过他,只能大声哭哮道:“许文斌,你这个人渣!”许文斌以迅雷不及掩耳...

《妻子为接回初恋害死我母亲段雪兰许文斌全局》精彩片段

许文斌此刻也是被刺激地涕泪横流,他慌忙地跪在我面前,用舌头舔了舔我衣服上的红酒水渍:“莫远少爷,我给你舔干净,是我错了,求你不要……”我立马踹了他一脚:“滚啊,恶不恶心啊你。”

但他理立即爬起来,握着我的脚就要舔:“我可以当你的狗,你不要追究我,我可以当你家的门卫……”我一脚踢到他的额头上,让他吃痛地躺倒在地,而后发出癫狂的笑。

他突然暴起,然后按着段雪兰的肩膀,忽然大力给了他一耳光:“都怪你这个贱人。”

“要不是为了讨好你,我怎么会做这些!”

接着他大力抢过了段雪兰的包,里面装了一大笔钱,洒出来好多。

“拿来吧你,我先溜了,你自己在这儿接受清算,我可不会坐以待毙。”

段雪兰没抢过他,只能大声哭哮道:“许文斌,你这个人渣!”

许文斌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完成了一切,倒是让我和爷爷有些懵了。

“没关系的,他逃不掉,这里可是警卫严密的地方,我报个警就行。”

爷爷淡定得拿出电话机。

就在爷爷要拨通号码的时候,楼下窗外却传来一声巨响。

我们走近窗户往外面望去,只见许文斌被一辆车撞飞了十几米远,最后躺倒在一片血泊之中。

包里的钱则撒了一地。

车主立即慌忙的从车上下来,用意大利语说道:“我的上帝,怎么会这样,是他突然闯红灯的!”

我和爷爷叔父彼此看了一眼后摇摇头,这就是所谓自作孽不可活。

干了坏事,连老天爷都不会原谅。

饭局自然是没了,我们处理好此间的事后,邀请那对楷模男女到别墅吃了一顿饭。

我也通过和他们的攀谈,和他们正式成为了朋友。

第二天早上出门,我见到段雪兰站在了我的别墅门口,神色委屈,眼眶赤红。

“莫远,我知道你一时间不会原谅我,但我会天天来找你,证明我的真心……”但我没有理她,而是如同风一般从她身边走过,把她当作了空气。

叔父在这天下午离开了,我和爷爷送走他之后,彼此看了一眼。

“以后就是我们爷孙相依为命咯。”

爷爷笑着说道。

“我一定会尽力让爷爷幸福地度过晚年的,给你找个好媳妇儿抱上孙子。”

我也笑着道。

之后,我跟着爷爷请来的老师一起学习意大利语,数学,和各种基础文化课程。

一年后,我学有所成,基本上已经跟上了一般高中生的文化水平。

“不愧是我的孙子,还蛮有学习天赋的嘛。”

爷爷满意的拍了拍我的肩膀。

三年后,我的知识储备已经与昔日我艳羡无比的“高知分子”没什么两样了,在爷爷的举荐下,进入了一所当地的大学成为辅导员。

在这里我认识了一位对中国文化十分感兴趣的意大利女孩儿,并和她发展出了感情。

至于昔日那段雪兰,我没怎么注意,只是在一家晚报上报道乞丐的新闻图片上看到过她的背影。

一切都远去了,前方等待我的是崭新的生活。


而后他们立即将距离拉开,仿佛是什么都没做过一般。

段雪兰对站在下面的我有些尴尬地说道:“莫远,许文斌在的文工团最近要办一场表演。”

“我们只是在排练而已,你别误会,对了,你怎么来了?”

我压下心中的心酸,尽量平静地说道:“我是来送油米面的,家里的东西已经要吃光了,你没注意吗?”

也是,段雪兰最近一直是和许文斌一起出去吃,并没有注意到家里的存粮不足。

我也做了很多顿饭,等不到她的到来,只能任由饭菜变凉。

段雪兰点了点头后道:“那你送上来吧。”

我进入房子里后,将这些东西都送到了厨房,而那三人也从楼上下来了。

许文斌见到我后扬起一抹虚伪的笑意道:“不愧是我们莫远哥,常年在地里干活。”

“这么多的东西一起扛都扛得动,果然有力气,要是我肯定扛不动,毕竟我不怎么干粗活。”

段昌冷哼一声后说:“乡巴佬生来就是干这些粗活的,这方面当然有些水平了。”

段雪兰立即拉住他说:“怎么跟你姐夫说话的?

没大没小。”

而后她走过来拉住我的手道:“辛苦你了,莫远,今天莫远算是来家里做客,要不我们一起去做饭。”

我看着段雪兰的双眸,她看着我的神色已经没有了以前的柔情,而是如同看待普通朋友般。

“我只想问你,妈的葬礼你到底去不去?”

我问道。

这是我最后的心理防线和底线,我只想知道,我在她心里还有没有任何地位。

段雪兰低下头道:“我知道你妈去世的事你很伤心,但是我最近真的挺忙的。”

“等我忙完,一定去参加好吗。”

我微微握紧拳头,尽力压下心中的痛苦与愤怒道:“等你忙完,妈的棺材都已经上山了。”

“还是说,要妈的尸骨等你到腐烂?”

段昌一听后恼了:“你怎么跟我姐说话的乡巴佬,死的是你妈,和我姐有啥关系?”

我狠狠剐了他一眼以示警告,果然他看到我的眼神之后立马闭上了嘴。

毕竟他也是比较瘦弱的那一卦,要是惹毛了我肯定也打不过我的。

段雪兰呼了一口气,而后眼神中明显多了些不耐烦,但语气还是尽量温和道:“莫远,这件事我们做完饭之后再说好吗,现在我们先款待一下客人。”

说着她的视线就难以抑制地看向许文斌,后者倒是一直没说什么,安静地待在一旁。

我对段雪兰的态度非常不满,感到一阵深深的心酸。

母亲一直患有以支气管癌为主的多种癌症,但在这种情况下。

她还经常为了满足段雪兰的口腹而去几里地外的菜市场买她喜欢的菜品,最后给她做一桌子美食。

除此之外,段雪兰的日常起居的细节比如被子等物件,也都是她操办的。

即使如此,还是没能焐热她的心,她都已经死了,还是不能安生,连这么疼爱的儿媳妇的面都见不到。

“也罢也罢。”

我暗念了一声后闭上双眼道:“我自己一个人去做饭就可以了。”

“毕竟我只是下里巴人,这种事,应该让我去,不能脏了女博士的手。”

“莫远……”这时候许文斌却拉住了我:“莫远同志,要不我和你一起做。”

“我很少下厨房,也想知道柴米油盐酱醋茶的味道。”

段昌却拦住了他说:“姐夫,你怎么能和这个乡巴佬一起去做饭呢?

这可是脏活累活。”

许文斌却拍了拍他的肩膀笑道:“你呀别一口一个乡巴佬叫人家。

“人人平等,每个人身上都有自己的闪光点和别人可以学习的地方呢,所谓三人行必有我师。”

我皱了皱眉头,受不了他的阴阳怪气:“我来就好了,你是贵公子,还是别做这种事了。”

但许文斌却异常坚持,也不知道是抽了什么风,也许是想向段雪兰证明自己“上得了厅堂,下得了厨房”吧。

于是他说会来厨房给我打下手。

一开始还好好的,但是等到烧火做饭的时候,我在一旁切菜,却看见他在一旁的炉火里不停添柴火。

“你添这么多柴火干什么?

浪费啊。”

我靠近锅炉,想把柴火取出来。

但许文斌却突然提起一盆油直接喷到了剧烈燃烧的火里。

顿时一声巨响,火光直直往外冲,大量的菜和木柴瞬间被点燃。

“莫远哥你干什么!

是想烧死我吗!”

许文斌焦急大喊道。


那个同伴看到我后也惊得张大了瞳孔,问道:“是莫远?

段雪兰丈夫?”

几年前我和段雪兰恩爱的时候,她经常带我出入她所在的生科院研究所。

因此有些人对我也是比较熟悉的。

许文斌立即回答道:“没错,就是他,你看他现在跟踪雪兰来我们这里,想对雪兰图谋不轨。”

其他几人都一同看向我,神色各异。

我并没有太大的反应,只是看了看手表,也不知道爷爷和叔父什么时候回来。

许文斌则继续开始他的表演。

“这种人,不能意识到自己和段雪兰的前途并不匹配,只会阻碍她的前程。”

“除此之外,还因为得不到而产生了变态心理,采取了跟踪的行为,非常可耻。”

接着他走向桌边,然后开了一瓶红酒,给自己倒了一杯,而后斟了一口后赞叹道:“不愧是拉菲红酒,真是醇香至极。”

接着他举着红酒杯来到我面前轻蔑地笑道:“这是红酒界最为名贵的红酒之一,拉菲。”

“怎么样,听都没听过吧?”

拉菲?

前几天听叔父说过我之前喝的一瓶罗曼尼康帝可以买十瓶拉菲了。

许文斌将酒杯中的红酒一饮而尽,然后又吐到了杯子里。

而后他手一甩,竟然将杯中他入口过的红酒全部撒到了我脸上和身上。

我闭上双眼,感受着身上和脸上脏污的红酒水渍。

心中逐渐升起了一股怒火,但渐渐平息下去。

闹吧,继续闹,反正到时候完蛋的不是我。

“滚出去,这里不是你该待的地方,离雪兰远一点。”

许文斌声音低沉,给人不容置疑的意味。

我睁开双眼,掏出纸巾抹了抹眼睛后,冷静地对着许文斌道:“希望你等下不会为你的行为后悔。”

许文斌张狂大笑了几声后对同伴道:“听到没,他说让我后悔,我倒是知道我会怎么后悔。”

“你们说,他是不是该滚,鬼知道他留在这里会不会对雪兰做什么不好的事。”

段雪兰一直在旁边默默注视着一切,没有作声,显然是默认着一切的发生。

“大家说,他是不是该滚?”

许文斌问向身边的人道。

“这种人在这里,显然有辱斯文。”

有一人搭腔道:“文斌同志说的有道理,这种人确实不应该出现在这里。”

“我觉得还是等莫建国前辈来了,再讨论这个吧,先让他在这里赖着。”

“等莫建国前辈来了,再跟他说我们遇到了变态,然后让莫建国前辈把他赶出去。”

但也有一对男女发表了不同的意见:“我觉得不至于跟踪吧,可能他在这里有什么亲戚。”

“而且泼脏水的话,是不是有些欺负人了,别人也只是一个人畜无害的庄稼汉而已。”

我看了看那对男女,貌似是段雪兰所在的生科院里一对楷模男女。

以举案齐眉做好事,心地善良闻名的一对研究员。

许文斌问段雪兰:“雪兰,你的看法呢?”

段雪兰看着我,而后问道:“你真的……是跟踪我来到这里的吗?”

我反问道:“你信吗,你觉得我是这样的人吗?”

“如果你相信我是这样的人,那我就是。”

段雪兰有些踌躇了,而后许文斌又在添油加醋道:“别被他这种话术给蒙骗了。”

“他就是想让这样让你对过去的感情产生感觉,然后同情他。”

“雪兰,你是爱我的,对吧?”

段雪兰第一次当众面对许文斌这样问,有些迟疑了一下,然后点点头。

“既然爱我,那么你就相信我,我也很爱你,我绝对不会害你的,我们一起把他赶出去。”

“虽然他力气大,但是我们人多势众,他还能把我们一群人打倒不成?”

段雪兰看了一眼我,而后叹息道:“莫远,你前几天没听我解释就离开了,我根本无法对你说出我的真心。”

“你离开我也,也是对我的不信任,我觉得,我们的缘分很可能就此而止了。”

我明白她的意思,也就是她不会干涉许文斌的行动。

许文斌听后乐了,而后发动周围的同伴们道:“来,我们一起把他赶出去。”

接着有几人犹豫一番后就站了出来,朝我走来。

我自始至终都非常淡定,只是问道:“段雪兰,你真的不好好想想吗。”

“多少年以前,我和你说过的,我爷爷的名字。”


段雪兰回来的时候已经是夜晚。

她回来的时候满脸的幸福洋溢,一看就知道又是跟许文斌腻歪过。

看到我的时候,她溢满星光的双眼顿时又变得平静而黯淡下来。

“许文斌没什么事了,他说不打算追究你,你就偷着乐吧。”

“他要是铁了心要追究你的过失,我也很难保得住你,你肯定得欠一屁股债。”

“这就是大人有大量。”

我扫了她一眼,懒得再和她辩驳什么。

她坐在沙发上伸着腿说:“跑腿一天了,给我按按摩。”

“你自己按。”

我淡淡地回应道,段雪兰听后不乐意了皱眉道:“你什么意思?

生我气?”

“你有没有搞错?

要不是我在许文斌面前求情,你未必能这么舒服。”

“真是狗咬吕洞宾。”

接着她就自己揉了揉腿,我便回到房间里去盖好被子睡下。

距离我离开还有五六天的时间。

一会儿过后,段雪兰来到我房间里说:“对了,许文斌的文工团有个话剧表演,我之前跟你说过的。”

“你可以去和我演一段对手戏,有钱拿的。”

听到有钱拿,我睁开了眼,正好我几天后出行去找爷爷也要一笔路费,还在为这个发愁。

段雪兰走到床边冷淡地说:“别把关系搞得这么僵,我们好歹是夫妻。”

“一起去排练一下话剧,增进感情。”

我轻轻点点头说:“行。”

段雪兰脱下外衣钻进了被窝,然后与我贴近。

“家里有个结实的男人就是暖和。”

她躺在我的胸口道,语气难得变得柔和下来。

“等这阵子忙完了,我给你生个孩子。”

我在黑暗中看着她有些星辉的双眸,听着她这充满暗示的话,心中却已经没有了悸动。

她哪怕突然贴近我说要与我进行生命大和谐,我也没有想法了。

于是我轻轻将她推开道:“太晚了,睡觉吧,以后的事以后再说。”

段雪兰气恼地蹬了一下床板,然后将我的被子全部抢走,用手画了道线:“三八线。”

“以后别靠近我。”

我也懒得理她,拿起自己的衣服盖到肚子上当被子。

接下来几天,我和段雪兰一直保持着若即若离的关系,主动说话的次数不超过五次。

我也默默地一个人给母亲办好了后事,抬她的棺材上山。

希望母亲将来能投胎个好去处,享一辈子的福吧。

距离我去找爷爷只剩三天时,段雪兰说话剧排练的时间开始了。

这是许文斌自己写的一本话剧,讲述的是农民和地主抗争的故事。

而我在话剧中扮演的自然是农民,所谓的“本色出演”。

段雪兰在剧中是我妹妹的身份,而她的丈夫则是许文斌本人亲自出演。

我知道这是许文斌故意为之,但是已经懒得计较了。

在剧情中,我早早就在抗争地主的过程中牺牲了,台词都没有几句。

所以排练下来倒是简单,演完自己的戏份后我就坐在了台旁继续看表演。

“难道,地主阶级终究不可战胜吗?”

段雪兰十分入戏,泪眼汪汪地道。

许文斌则握着她的肩膀,严肃地道:“不,同志,红太阳教导我们,农民和工人是我国的核心力量。”

“我们都是太阳,我们一定会破除黑暗的地主阶级,战胜他们,夺取属于我们自己的辉光。”

接着就是一些固定的伟光正剧情,最后地主被打败,所有的农民都振臂高呼。

许文斌紧紧抱着段雪兰,神色激动地问:“方雪同志,我们彼此志同道合,两情相愿。”

“你愿意和我一起组成革命伴侣,迎接以后新的挑战吗?”

段雪兰神色认真地点头道:“我愿意。”

最终剧本以两人的神情拥抱为落幕,全场掌声雷动。

“排练很成功!”

导演十分赞赏地呼喊道。

“尤其是我们的两位领衔主演许文斌和段雪兰两位同志,演的十分入戏和生动。”

“我都忍不住要撮合你们了,哈哈哈!”


许文斌和段雪兰面面相觑,思考着眼下的情况。

“莫远,你走之后,我一直在找你但是没找到你的踪影,村子里的人也说没看见你。”

“我挺想你的,但是万万没想到会在这种地方碰见你。”

段雪兰对我说道。

“我已经报告给警局了,他们说会带人来找,我的计划也是回国之后再好好找你,实在没想到……”许文斌扶着下巴,眼色阴暗,而后眸子一亮,轻声对段雪兰说:“他是不是跟踪我们来这里的?”

“啊?

跟踪?”

段雪兰有些懵了。

我则抱着手,静静地看着许文斌接下来的表演。

许文斌点点头,蔑视地看了我一眼后道:“我们之前不是和他说过,你要出国跟着莫建国前辈学习。”

“兴许他知道之后,就一直跟踪着我们,偷听我们的对话,然后来到这里等我们。”

段雪兰惊异地张开双眸,而后悄声说道:“可是他也没钱跟过来啊。”

“你哪知道,这些庄稼汉都会存些钱的,而且他跟你在一起那么久,没准也偷偷摸摸顺手牵羊拿了你点钱。”

“而且最近不是有排练一场话剧吗,他也拿到了些钱。”

段雪兰思考了一下后略微点点头道:“那他如果是跟踪的,为什么要这样做呢,有什么好处吗?”

“当然有了,我看过一些心理学的书籍,说是人在万分嫉妒和得不到的情况下,心理就会变得变态。”

“会做出一些异于常人的行动,跟踪只是其中的一种,他或许就是心理变态了,想要跟着你,然后再在某些时候对你做出危险的事情。”

段雪兰听后浑身一阵哆嗦,许文斌则继续说道:“你看他还换了一身这么好的衣服。”

“这还是一种角色扮演的心理,想让你产生一种别样的感觉,让你感觉到耳目一新,放松警惕。”

“总之,他肯定是跟着我们来这里的,一定对你不安好心。”

我听完许文斌的揣测,不禁大笑起来,而后我拍了拍掌,冷淡地道:“许文斌,你是读书人,想象力也挺丰富的,我很佩服。”

许文斌眯了眯眼后说道:“你是被我说中了,所以假装淡定吧。”

接着他将段雪兰搂在怀里,而后面色坚毅地说:“说吧,你到底想要对我们干什么?”

“你哪怕想动段雪兰一根头发,我也坚决不允许,我一定会至死不渝地保护她。”

段雪兰看着许文斌,脸上浮现出一丝柔和的笑意。

许文斌继续对我说话,字句铿锵:“你要搞清楚你和雪兰之间的身份地位差距,她当初嫁给你,完全是因为感恩,而不是因为爱。”

“现在她进入了更高阶段的人生,你一个庄稼汉就不要癞蛤蟆想吃天鹅肉了,为此你还跟踪我们来到这里,真是其心可诛。”

“只要我许文斌活着,就不会让你伤害雪兰一丝一毫。”

我淡淡地将手放在了沙发上道:“精彩的表演,许文斌,你是不是唐璜看多了。”

“你还知道唐璜?

哼,看来这段时间倒是恶补了不少知识,真是煞费苦心。”

许文斌嗤笑一声后道。

我摇摇头后说:“我没打算对你们干什么,相反,我是本来就该在这里,跟你们相遇,纯熟偶然。”

“是你们闯进了我的生活,而不是我跟着你们,要搞清楚了。”

“你们不是一直说要见莫建国前辈么,你们想想莫建国前辈姓什么,我姓什么。”

两人听完我的话后神色一震,但随后许文斌便猖狂大笑起来:“莫远,你不会想说,你和莫建国前辈有什么血缘关系吧?

别太可笑。”

这时候包厢门推开,又进来了几个我不太熟悉的人,看起来应该是同行的科学家。

许文斌立即有了借题发挥的空间,他拍了拍一个同伴的肩膀道:“你看看这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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