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渺渺沈怀安的其他类型小说《带着娘亲死遁后,我爹和夫君发疯要殉葬渺渺沈怀安小说结局》,由网络作家“渺渺”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你说你明媒正娶,给我正妻之位,你说你会让渺渺成为所有人羡慕的姑娘,你说你会护我们顺遂平安,可是后来,我和渺渺所受的所有苦难,哪一个不是你亲手造成的?”“我因为你被整个上京的人骂成荡妇的时候,你在哪里?”“渺渺三岁时高热惊厥,我四处求医问药无门的时候,你在哪里?”“渺渺十岁那年有人掀了我的豆腐铺子,那时候你在哪里?”“宋婉柔用渺渺的性命来威胁我,让我给她下跪洗脚的时候,你又在哪里?”娘亲字字泣血,嘶声力竭。我忙拉住娘亲的手,安抚她,却只看见她眼角垂垂要掉落的眼泪。每说一句话,爹爹的瞳孔就放大一分,他身形摇晃,摇头:“芸娘,你听我说好不好?”“我真的是为了你们好,我以为你跟了我那么久,不会不懂我的苦心,更不会在意多等这一时半刻的。”“...
《带着娘亲死遁后,我爹和夫君发疯要殉葬渺渺沈怀安小说结局》精彩片段
“你说你明媒正娶,给我正妻之位,你说你会让渺渺成为所有人羡慕的姑娘,你说你会护我们顺遂平安,可是后来,我和渺渺所受的所有苦难,哪一个不是你亲手造成的?”
“我因为你被整个上京的人骂成荡妇的时候,你在哪里?”
“渺渺三岁时高热惊厥,我四处求医问药无门的时候,你在哪里?”
“渺渺十岁那年有人掀了我的豆腐铺子,那时候你在哪里?”
“宋婉柔用渺渺的性命来威胁我,让我给她下跪洗脚的时候,你又在哪里?”
娘亲字字泣血,嘶声力竭。
我忙拉住娘亲的手,安抚她,却只看见她眼角垂垂要掉落的眼泪。
每说一句话,爹爹的瞳孔就放大一分,他身形摇晃,摇头:“芸娘,你听我说好不好?”
“我真的是为了你们好,我以为你跟了我那么久,不会不懂我的苦心,更不会在意多等这一时半刻的。”
“我只是想等一切都尘埃落定……等一切尘埃落定?”
娘亲冷笑着反问他,“那是什么时候?
我等了你二十年还不够,你还想让我等多久?”
“渺渺……”爹爹转头又看向我,带着央求。
我直接躲开他的眼神,冷漠道:“我没你这个父亲,你也只当没有我这个女儿,别说什么为了我们好。”
“如果你真是为了我和娘亲好,那么你现在就该让他们走。”
娘亲指着堵着路的侍卫,“放我们离开,然后从我和娘亲的生活中,永远地消失。”
“你已经折磨了娘亲二十年,还想折磨她一辈子吗?”
沉默在船舱中发酵,爹爹身上泛滥着悲伤的意味。
许久,他像是没了力气的傀儡木偶,对门口的侍卫摆摆手。
我拉着娘亲就下船。
往回走了没多远,马蹄声响,尘土飞扬。
我下意识将娘亲护在身后,却见沈怀安勒紧马绳,翻身下马到我面前。
“渺渺,真的是你。”
“太好了,我就知道你还活着,渺渺,你现在就和我回去。”
许久不见,沈怀安脸上满是急切,黑眸中倒映着我的脸。
就好像那日拥着苏月温柔款款说要抬她做平妻的人,不是他一样。
我躲开他的手:“我不会和你回去的,沈怀安,我们之间早就两清了。”
“从今往后你爱娶谁娶谁,都与我无关。”
“渺渺。”
沈怀安仍旧挡着路,不肯离去,“你知道的,从头到尾,我想娶的人,只有你一个。”
“苏月我真的只把她当妹妹而已!”
“那日得知你的小院走水,我扔下一切就去找你了,婚事也都取消了。”
“你若是还在意,等你和我回去,我就为她另择夫婿,好不好?”
他这话说来说去,好像又成了我小肚鸡肠。
可我又凭什么要因为他们而委屈自己?
我不想再同他多说,回头冷冷望向船头的爹爹:“请你管好自己的人,别再来打扰我和娘亲的生活。”
循着我的视线,沈怀安看见同样神色憔悴的爹爹。
爹爹嘴唇蠕动,试图劝我:“渺渺,你和怀安也相识这么多年,你该比任何人都清楚,他对你的感情。”
“你乖乖跟为父回家,为父许你郡主之位,以郡主外嫁之礼为你们赐婚,你带着娘亲一起回京好不好?”
一副为我好的哄骗语气,听得我浑身冰凉。
阿爹被封王爷当天,立了一个青楼出身的女子为王妃。
娘亲靠卖豆腐供他从被人瞧不起的弃子,到而今的皇室贵胄。
如今却只能以通房婢女的身份跪在地上,向他们叩拜。
娘亲因此大病一场,强撑着病体满目悲怆地望着我:“他当初应了我的,如今却连半个字都不愿兑现。”
“渺渺,我想回家了。”
我想起昨日夜里,我的未婚夫沈怀安,将他的表妹搂在怀中轻声安抚:“阿月,你放心,我会抬你进府,与渺渺做平妻。”
我抓紧娘亲的手,勉强挤出来笑:“娘亲,我们一起走。”
沈怀安大婚当日,我一把火烧了与娘亲所住的偏院。
自此,上京再无我们母女二人半点痕迹。
……我是在偏院找到娘亲的。
几日不见,娘亲身形萧条,面无血色。
素净的衣衫空落落挂在她身上,娘亲枯坐在门前的石阶上,双目无神地望着青石板上的青苔。
看见我,她努力扯扯唇,试图对我笑,却只能挤出来一个悲怆的表情:“渺渺,他骗了我。”
“我在他最落魄的时候陪他抛弃一切,他说等朝中局势稳定就会娶我,会给我们一个家。”
“我等了他二十年才等到这一天,他却娶了宋婉柔为妻!”
“渺渺,我才知道,在我不辞朝暮卖豆腐赚钱供他照顾他时,他就已经和宋婉柔背着我有了孩子。”
娘亲的声音很轻,像深秋枝头垂垂欲落的梧桐。
我蹲在娘亲面前,轻轻托起她的手。
才恍然发现,娘亲的手背已经粗糙得不像话,冻疮和烧伤的疤痕交错。
这是十几年前,娘亲为了帮流落在外的爹爹治病买药,寻了三份差事日夜操劳时留下的。
爹爹从前总爱珍重地捧着娘亲的手,吻在她手背上的疤痕上。
他说:“芸娘,你知道我身份特殊,你且等等我,日后我定会娶你为正妻,让你和渺渺不再受人欺凌。”
大概是和我想到了一处,娘亲也盯着手背上的疤痕,流下泪来:“他说宋婉柔等了他十二年,吃尽了苦头,他不想让他们母子再在那样的地方受委屈。”
“他们母子名正言顺,成了王妃成了世子,我陪在他身边他二十年,却只能向宋婉柔下跪为奴称婢。”
“还连累你,也要同我一样背负没名没分的骂名。”
“娘亲……”我强忍着眼泪,哽咽出声。
娘亲深吸一口气,爱怜地轻抚上我的脸颊,强撑着一笑:“渺渺,娘想回家了。”
“日后你就留在上京,等你和怀安成亲……我不想嫁沈怀安了。”
娘亲一愣,焦急的握住我的手:“怎么会?
怀安不是一向待你如珠如宝……”我忍不住闭了闭眼。
脑中又想起昨日夜里,沈怀安将苏月护在身前,冷漠地警告我:“江渺渺,你无理取闹也要有个限度。”
“阿月是我的表妹,她自小没了双亲,如今就剩了我这么一个亲人。
将她抬进府中做平妻只为护她周全,她威胁不了你的位置,你又何必咄咄逼人?”
相识五载,定亲三年,我为他挡过刺客的刀,也曾将垂垂将死的他从敌营拖回来。
到头来,却成了他嘴里“咄咄逼人”的悍妇。
我抓紧娘亲的手,勉强挤出来笑:“娘亲,他绝非我的良人,我不想要他了。”
“我和你一起走。”
……安抚好娘亲后,我独自回到屋中,写了封退婚书就再次来到尚书府。
刚踏进沈怀安的屋中,便看见苏月从他的床上坐起身来。
沈怀安立刻扔下手中的书,上前将她挡在身后。
苏月故意向我投来挑衅的一眼,可怜无助地挽着他的胳膊:“怀安,渺渺姐终于肯来见你了。
昨晚都怪我不好,我只是想有个庇护所,没有真的插足你和渺渺姐之间的感情的,渺渺姐是不是还在生我的气啊?”
“别怕,这事与你无关,是她的错。”
沈怀安大手落在苏月背上轻轻安抚,对我说话的语气却冷漠到了极点:“江渺渺,你既然知道回来,就乖乖和阿月道歉。”
“只要你乖巧些,尚书夫人的位置只会是你的。”
他一副高高在上施恩于人的模样,让我越看越恶心。
我冷笑着上前,将退婚书一把扔到他脸上:“拿好了你的夫人之位,爱给谁给谁,我不稀罕。”
“沈怀安你记住,是我江渺渺不要你了。”
为了躲避父王的追兵,我和娘亲走的水路。
从上京到南郡,我们走了三日,越接近南郡,娘亲盯着湖面发呆的次数越多。
下船的时候,娘亲突然红了眼眶,她远远指着河对面破败的房子,和我说那是她以前住过的地方。
我问娘亲是不是要带我去看外公外婆。
娘亲愣了一瞬,眼眶更红了。
她抱着我轻轻哽咽:“你外祖父和外祖母,是上京人。”
原来,外祖家曾是上京有名的青云酒楼大掌柜。
当初太子和大皇子夺权,爹爹那时还是宫中最不起眼的五皇子,站了太子党。
那时两党争斗日益严重,娘亲是阴差阳错被人设计下了药,送上爹爹的床。
翌日一早,便有人踹开门,将娘亲和爹爹“抓奸在床”。
一时间,娘亲沦落为被人戳着脊背骂的荡妇,声名狼藉。
爹爹因此被先帝责罚,关了两个月的禁闭,朝中大权向大皇子靠拢。
外祖父本想将娘亲浸猪笼淹死,是爹爹在殿前跪了两日,才将娘亲留在身边,做了个通房丫鬟。
她从不谙世事的商家小姐沦落为通房丫鬟,娘亲受不了打击,时常以泪洗面,也是爹爹拥着娘亲宽慰她:“芸娘,你在给我些时日。
等我根基稳了,大权在握,我会给你正妻之位。”
说到这里,娘亲对我苦笑:“可那时我已经对他新生爱慕。
我和他在一起时,从来也没想过什么正妻之位,我从头到尾想要的,只有一个他。”
“否则后来,他在夺权中失利,被放逐南郡,我也不会抛下京中的安定生活,和父亲断绝关系,来南郡寻他。”
“他被放逐的时候,父亲其实已经为我另寻了一桩亲事,那人不嫌我声名狼藉许诺我只要嫁过去,便是主母之位,且永远不会纳妾。
父亲也说,只要我放弃他,我就还是青云楼的大小姐。”
说到后面,娘亲的情绪变得平和。
好像说的只是一段无关紧要的过往一样。
我扶着娘亲下了船,往那座破败的茅草屋走去。
娘亲告诉我,我就是在那里出生的。
那时候父亲被放逐,又被刺客追杀,身受重伤。
娘亲要照顾刚出生的我,还要操心重病的父亲,便需要想办法谋生计。
她也曾经是两只不沾阳春水的娇娇女,却要肩扛起一个家。
我心疼地望着娘亲,她却只是释然地笑笑:“都过去了。”
小院很久没有人住了,院种堆满了落叶,石阶上青苔遍布。
我和娘亲清扫了一整天,又收拾出来两间屋子,准备做豆腐铺子。
对外娘亲只说是夫君死了,现在寡居在南郡。
新铺子开张第一日,门前宾客络绎不绝。
官府突然敲锣打鼓地到处嚷嚷:“今日国丧,举国同悲,陛下慈悲,大赦天下。”
等官府的人都走了,来卖豆腐的王媒婆靠过来,神神秘秘地同娘亲说:“芸娘,你是从上京回来的,你可知道这次国丧,死的是什么人?”
娘亲看了我一眼,摇摇头。
国丧通常是皇室中人西去,可不论死的是什么人,我和娘亲都不在乎。
唯一值得高兴的是,因为这场国丧,我和娘亲可以免三年的赋税。
王媒婆瞥了我们一眼,压低了声音补充:“听说,是慧王爷偏院里的一个洗脚婢,也不知道是怎么爬上王爷的床,生了个女儿。”
“偏院起了火,王爷和沈尚书像疯了一样,怎么都拦不住,要冲进去救人……可惜了,王爷伤了腿,沈尚书也被烧伤,人还是没救出来。”
“王爷大悲,向陛下恳求,力排众议以王妃和郡主之礼,将两人葬入皇陵。”
我说完转身就要走,沈怀安却一把拉住我:“江渺渺,你能不能不要无理取闹了?”
“我和你说过多少次了,阿月自小没了双亲,抬她做平妻也只是权宜之计,一切都是暂时的。”
“她都不介意和你做平妻,你为什么就是容不下她?”
我眼眶含泪望着他,心里只觉得讽刺。
是他不顾我的意愿要娶别人让我受委屈,却反过来要说我不够大度。
苏月也是施施然从床上下来,身上还穿着我的朱红色斗篷,挽着沈怀安的胳膊,善解人意道:“怀安哥哥,是我不好,你不要为了我和渺渺姐生气了。”
“渺渺姐本就出身卑微,无名无份,她也只是担心我会威胁她的……啪!”
她话没说完,我就冲过去狠狠甩了她一耳光。
苏月愣了一瞬,白净的脸颊很快就高高肿起,她尖叫一声,眼眶通红,蓄满了泪。
我还想再甩过去一巴掌,沈怀安一把抓住我的手腕,冷漠地将我甩开:“江渺渺,你有完没完?”
“如果你还想嫁入我尚书府,你现在就和阿月道歉!”
我身形不稳,整个人摔在地上。
手掌按在地上尖锐的碎石上,痛意沿着掌心,牵扯着心脏也跟着抽疼。
我红着眼眶看着眼前这两人。
往日将我拥在怀里,说会一辈子护我周全的人,此刻为了别人,质问推攘我。
“我道歉?”
我冷笑着反问,“你们一个厚颜无耻上赶着给人做小,一个背信弃义想坐享齐人之福,凭什么要我道歉?”
沈怀安护着苏月,居高临下睥睨着我:“江渺渺,你什么时候才能认清楚自己的位置?”
“你爹如今是新封的王爷不假,可你娘不过是个通房婢,你爹若是不认,你就只能是个上不了台面的野种,指不定哪日死在路上都没人为你们收尸。”
“除了我,谁还肯娶你,又有谁还能护着你?”
“护着我?”
我忍不住扯唇哭笑出声,推开要来搀扶我的丫鬟桃红。
我站起身,趔趄地走过去,干脆利落扬起手,一巴掌打在他脸上。
沈怀安愣住,他大概是从来没想过,一直以来对他百依百顺的我,当众打他。
苏月惊叫一声,脸上又是心疼又是愤怒,“江渺渺!
你怎么能对自己未来的夫君下此狠手!
你简直粗鄙不堪!”
她这话无异于火上浇油,沈怀安一把掐住我的脖子:“江渺渺,你在找死?”
巨大的力道掐得我快要喘不上来气,我冷笑一声:“沈怀安,这就是你说的你会护着我?”
“初见时是我背着被蛇咬了的你从山上下来,救了你一命;你要上京赶考,是我用日夜接绣活挣来的银钱给你做盘缠。”
“你南下赈灾遇刺客时,是我舍身为你挡了一刀;甚至于你后来开罪了权贵,是我在大理寺滚了钉床,才保全你的命。”
“八年,我们认识的八年,从来都是我护着你,你什么时候护过我?”
“而今你还想为了你的好表妹,掐死我吗?”
沈怀安瞳孔滞缩,贴着我脖颈的手指在颤抖。
就在我以为我今天真的会死在他手上的时候。
沈怀安突然松了手,他深吸一口气,对我说:“渺渺,我从未否认过你的付出,这次你乖乖听话,服个软,我们还像从前一样,不好吗?”
“我们回不去从前了。”
我笑的凄凉,望着他越发陌生的脸冷冷摇头。
转身大步往外走,每走一步,眼泪都会掉下来。
但我仍然要扬声对他们说:“沈怀安,以后不必再见了。”
“江渺渺,你今天出了这个门,以后别哭着回来求我。”
我脚步一顿,毅然决绝地离开。
从尚书府离开,我找到城北的化人场,买了两具烧焦的女尸。
王媒婆话说完,我下意识去看娘亲。
她从前心心念念的名分,却而今却在“死后”都有了。
这是不是代表,爹爹心里其实还有有娘亲的?
像是看穿了我的想法一样,娘亲拍拍我的手背:“太晚了。”
“迟来的深情比草贱。”
见娘亲没有想回上京的意思,我松了口气。
娘亲虽然已经很多年没做豆腐了,但她的手艺很好,招牌也一直在。
铺子刚开没多久,就在十里八乡出了名。
日子平淡地过着,远离了上京那些人那些事,娘亲的气色越来越好。
某天王媒婆又来了,她一进门就殷切地抓着娘亲的手:“芸娘,你先别忙活了,来来来,我给你说一桩喜事。”
娘亲原本是想拒绝的,但她本就耳根子软,捺不住王媒婆苦口婆心地劝说:“这样,芸娘,即便是成不了,你也先去见见,就当是帮我一个忙,好不好?”
“日后渺渺要择婿,我也会多加留心。”
娘亲最后还是同意了。
王媒婆介绍的人是个丧妻的商人,家世清白,府里也没有姬妾通房。
娘亲和他约在花船上,我担心娘亲,便也跟着一起上船。
一进船舱,就看见窗前锦衣玉袍的男人。
几乎是立刻,娘亲拉着我转身就走。
两个带刀侍卫却在此时堵着来路。
“芸娘,果然是你。”
爹爹颤抖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带着不可置信,和失而复得的惊喜,“我就知道,我就知道你们还活着,我终于找到你了。”
爹爹上前两步,要拉娘亲的手。
却被一把甩开:“别碰我!”
爹爹眼眶通红,他似乎已经很久没睡觉了,眼中布满了红血丝:“芸娘,我知道你还在生我的气,气我立宋婉柔为王妃。”
“可你也知道,我刚回朝,根基不稳,稍有不慎我身边的人都会受到牵连。”
“我只是不想你和渺渺有危险。”
“芸娘,你和我回去好不好?
我已经将宋婉柔关进了偏院,你和我回去,我会立你为后。”
没有再自称“本王”,爹爹语气恳切。
娘亲却冷笑出声:“可别,我一个乡野出身的民妇,不识礼数,可配不上你的宝贝王妃之位。”
“渺渺也没有你这种父亲,还请你以后不要再来打扰我们的生活。”
“不是这样的。”
爹爹抓不到娘亲,还想来抓我的手:“芸娘,从前种种,都是我的错。”
“是我混蛋,是我忽略了你们母女,让你们受委屈了。”
“你在给我一个机会,让我好好弥补你们好不好?”
娘亲却将我拉到身后,语气冷漠:“你现在还说这些有什么用吗?”
“二十年,整整二十年,从王府到南郡,我同父亲断绝关系,舍弃了一切,陪你流放到这偏僻之地。”
“后来又是你说要回上京,夺回属于你的一切,好,我卖掉铺子,把所有的积蓄都给你做盘缠,陪你去上京。”
“我为你舍弃了名声,舍弃了家族,舍弃了荣华富贵,舍弃了生活安宁,你给我的又是什么?”
“是一个又一个,永远不曾兑现的口头承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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