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苏十安陆景珩的其他类型小说《女扮男装,九千岁又被皇上亲哭啦:苏十安陆景珩番外笔趣阁》,由网络作家“梨花雪宝”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待情绪稍作平复,苏十安放下手中的糕点,将今夜与李尚书等人的密谋以及所发现的皇室遗孤陆逸轩的事情,一五一十地告诉了陆景珩。她的语气严肃而认真,每一个细节都未曾遗漏。陆景珩的目光紧紧锁定在苏十安那张能说会道的小嘴上。看着她时而微张,时而紧闭,心中不禁涌起一股莫名的冲动。他不自觉地舔了舔自己的嘴唇,脑海中闪过一个大胆的念头:这张小嘴如此巧舌如簧,不知道亲上去会是什么滋味?是否会和梦中的她一样软软的?他的眼神愈发炽热,注意到她的嘴角还残留着刚才糕点的残渣,心中更是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冲动。他忍不住伸出拇指,轻轻地、缓缓地靠近她的嘴角,替她擦拭那抹残渍。苏十安正全神贯注地讲述着重要的事情,突然感觉到一股温热的气息靠近,紧接着是脸颊上轻柔的触感。...
《女扮男装,九千岁又被皇上亲哭啦:苏十安陆景珩番外笔趣阁》精彩片段
待情绪稍作平复,苏十安放下手中的糕点,将今夜与李尚书等人的密谋以及所发现的皇室遗孤陆逸轩的事情,一五一十地告诉了陆景珩。
她的语气严肃而认真,每一个细节都未曾遗漏。
陆景珩的目光紧紧锁定在苏十安那张能说会道的小嘴上。
看着她时而微张,时而紧闭,心中不禁涌起一股莫名的冲动。
他不自觉地舔了舔自己的嘴唇,脑海中闪过一个大胆的念头:这张小嘴如此巧舌如簧,不知道亲上去会是什么滋味?
是否会和梦中的她一样软软的?
他的眼神愈发炽热,注意到她的嘴角还残留着刚才糕点的残渣,心中更是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冲动。
他忍不住伸出拇指,轻轻地、缓缓地靠近她的嘴角,替她擦拭那抹残渍。
苏十安正全神贯注地讲述着重要的事情,突然感觉到一股温热的气息靠近,紧接着是脸颊上轻柔的触感。
她猛地一愣,整个人仿佛被定住了一般,眼睛瞪得圆圆的,满是惊愕地看着陆景珩。
“陛下?”她不解地问道。
陆景珩看着她那呆萌的模样,凤眼中笑意更浓,“十安,你还和小时候一样,那么爱吃甜食。都这么大的人了,怎么还吃得满嘴都是?”
他的语气中充满了宠溺和调侃。
苏十安这才反应过来,原来是陆景珩在替自己擦嘴。
她的脸颊瞬间染上了红晕,有些不好意思地用袖子胡乱地擦了擦嘴角。
随性又可爱。
陆景珩的手指还残留着从她嘴角边抹下的糕点残屑,他不自觉地摩挲着那些残屑,看着它们在自己的指间慢慢变成了粉末。
他的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情愫。
二人商议完毕,已是月挂中天,星光璀璨。
陆景珩轻声提议:“十安,不如今夜就留宿宫中吧?”
他心中有几分期待。
苏十安却微微一笑,摇了摇头,“不了,陛下。我还是觉得自己府里睡得更为舒坦。”
她才不想再睡那逼仄的小榻呢。
陆景珩听后,心中不免有些失落。
难道与自己共处一室,真的让她感到不适吗?
他回想起上次苏十安醉酒后,两人同榻而眠,分明彼此都睡得格外香甜。
苏十安起身告退,陆景珩坚持要亲自送她到宫门口。
两人一同坐在轿中,气氛却显得有些微妙。
苏十安不自觉地调整着坐姿,似乎感到有些不自在。
“十安,可是觉得与朕同处一室有些不适?”陆景珩终于忍不住开口问道。
苏十安连忙否认:“怎么会呢?陛下多虑了。”
轿子很快抵达宫门口,苏十安迫不及待地探出头来,仿佛终于松了一口气。
守城门的士兵见到陛下的轿辇,立刻恭敬地打开了城门。
宫门口有一辆马车一直在等候。
马车旁,一个熟悉的身影正静静地等候着。
那人不是木槿又是谁?
“师兄,我在这!”苏十安挥着手臂向他示意。
他见苏十安出现,立刻下车走到轿子前,恭敬地行礼:“臣参见陛下。”
“免礼。”陆景珩淡淡地回应。
木槿随即上前,轻轻地将苏十安抱起,向皇帝告辞后,便将她安置在马车中。
马车缓缓启动,逐渐消失在夜色中。
陆景珩看着两人亲密无间的举动,手指不自觉地紧握成拳。
他冷眼旁观着这一切,胸中涌起一股无名之火。
苏十安见状,假装扎着想要起身行礼,但丝毫没用什么力气。
这演技要多敷衍有多敷衍。
“臣参见陛下,只是臣这腿受了伤,下不了床,不能给皇上行礼了,还望陛下恕罪。”
陆景珩见状,嘴角微微抽搐,连忙上前扶住她。
“无妨无妨,你躺着就好。朕今日来看你,是有事想单独与你说。”
说着,他有意无意地瞥向身边的阮笙笙,眼神中满是嫌恶。
“笙笙,你先下去吧。”
阮笙笙早已察觉到了君王那异样的眼光,那眼神满是冰冷,又似带着几分醋意。
这哪里像什么威严的君王,简直就像是一个拈酸吃醋的女子。
但她不敢表露分毫,只是微微欠身行礼,然后识趣地告退。
“殿下此番前来,可是为了宫中的那两位?”
陆景珩轻轻点头,神色凝重,“正是。此事关乎玉玺失窃,朕不得不谨慎。”
“臣如今这副模样,确实无法亲自去调查他们了。不过,经过昨夜之事,他们想必也有所怀疑,心中必定惴惴不安。臣认为,不如顺水推舟,将他们放回去,暗中观察他们的下一步行动。”
陆景珩闻言,眉头微皱,似乎在权衡这个计策的利弊。
就在这时,苏十安突然发出一声轻呼,“嘶——!”
“十安,你怎么了?”
陆景珩关切地问道,手不自觉地伸了出去,却又在半空中停了下来。
他不能再放任自己对苏十安的感情了。
苏十安苦笑,“不小心扯到伤口了,无碍。”
陆景珩收回手,“今日朝堂上都在传你昨晚遇刺。”
苏十安淡然一笑,“那也挺合理。毕竟,想臣死的人不在少数,臣早已习以为常了。”
陆景珩听闻一愣,有些心虚。毕竟不久前,自己也是这般想的。
见君王沉默不语,苏十安主动开口问道:“陛下,你可是担心放虎归山?”
陆景珩坦诚地点点头,“朕确实有此顾虑。”
“陛下尽可放心。昨日是臣轻敌了,不过,臣昨晚想了一夜,已经猜到了是何人所为,心中已有计较。”
“此话当真?”
苏十安眨了眨左眼,长长的睫毛轻轻掠过眼睑,带起一阵微妙的涟漪。
“陛下就等着臣的好消息吧,臣定不会让陛下失望的。”
陆景珩看着她那灵动的眼神,心头不由自主地一阵悸动。
当夜,月华如练。
李尚书和其他几名官员带着名贵药材前来探望苏十安。
苏十安嘴角微微上扬,对木槿道:“鱼儿上钩了。走,去会会他们。”
她吩咐下人将李尚书一行人引至书房,自己则稍作整理,随后步入书房。
“不知各位大人深夜到访,所为何事?”
李尚书上前一步,满脸关切之色。
“老夫听闻九千岁遭遇不幸,被人刺杀,心中实在担忧,特此携同几位同僚前来探望。此外,老夫还特意准备了一支千年人参,以表孝心,望九千岁能早日康复。”
苏十安伸手接过那沉甸甸的礼盒,轻轻打开,只见其中躺着一支品相极佳、色泽莹润的人参,散发着淡淡的药香。
她满意地点了点头,随即又故作推辞地关上盒子。
“如此贵重的礼物,本座怎能轻易收下呢?”
李尚书见状,连忙说道:“这不过是老夫的一点心意罢了。千岁您身子骨受了伤,自然需要好好补补。
这人参对老夫而言,也是无用之物,若是能助千岁恢复健康,那也算是物尽其用了,总不能让它白白浪费了啊。”
苏十安闻言,大笑。
夜间的风,带着微凉。轻轻拂过肌肤,带来片刻的清醒。
月光洒在陆景珩的脸上,衬得他越发俊逸。
“十安,夜色已深,我们不如下楼去吧。”
苏十安却摇了摇头,双手轻轻摆动:“不不,殿下。臣今日似乎有些不适,觉得楼上更为凉爽舒适,臣还是在这里待着吧。”
陆景珩闻言,无奈地叹了口气,他转身向楼梯走去。
苏十安看着陆景珩的背影,心中突然涌起一股莫名的担忧。
她担心若是自己真的让他独自下楼,万一他兽性大发,或是遭遇什么不测,那可如何是好?
想到这里,她再也按捺不住内心的焦虑,急忙起身向楼下追去。
然而,当她赶到楼下时,却只见陆景珩已经敞开衣襟,眼神涣散。
“好渴。”
“十安。”
陆景珩的声音微弱而模糊。
苏十安心中一惊,急忙上前查看。
陆景珩用力地抓住她的手。
她顿感不妙!
果断地抬起手,一记手刀准确地落在陆景珩的颈侧。
陆景珩的身体微微一颤,随后便彻底失去了意识,倒在地上。
苏十安看着倒在地上的陆景珩,心中五味杂陈。
她搜寻着屋内的每一个角落,终于发现了那些隐秘藏匿的香薰,逐一将它们熄灭,大约清理出了四五个香炉,每个都散发着淡淡的余香。
她不禁抱怨出声:“小德子究竟为何要点燃如此多的香!还有这破旧的阁楼也该改建了,居然连一扇窗户都没有,真是憋闷至极。”
这才想起是自己特意关照小德子要在屋里下猛料!
没想到会发生这样的乌龙!
此门外传来了木槿那熟悉的声音:“千岁大人,您在里面吗?”
苏十安闻声走到门前,隔着紧闭的大门对木槿回应道:“快开门,我在里面。”
木槿的声音中带着一丝疑惑:“千岁,您怎么把自己锁在这屋子里了?”
“此事说来话长,你先开门再说。”苏十安急切说道。
木槿闻言,毫不犹豫地挥动手中的刀,几下便将门锁切开,锁头应声而落,摔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响声。
门缓缓打开,木槿一眼便看到了苏十安那微微泛红的脸颊,以及她身后躺在地上、不省人事的皇帝。
尽管苏十安刚才已经故意闭了气,但仍旧不可避免地吸入了一些合欢香的香气,此时眼神也变得含情脉脉。
她快步走出屋子,大口大口地呼吸着新鲜空气,似要将胸中的浊气全部排出。
随着新鲜空气大量的涌入胸膛,她感到整个人都变得轻松了许多,精神也为之一振。
“木槿,幸好你来了。”她双手紧紧扶着木槿的胳膊。
木槿哪里见过这样的苏十安,她面若桃花,眼里湿漉漉的,整个人看起来异常动人。
他不禁在心中暗自感叹:若师弟这副容颜是女子,定是倾国倾城、绝色无双。只可惜,如此美好的皮囊却偏偏生在了男儿身上,哦,不对,如今也不是男子了,真是令人惋惜不已。
“千岁,陛下这是……昏迷不醒了吗?”木槿惊讶地问道。
苏十安轻轻唔了一声,算作回应。
“那他是怎么晕倒的?”
苏十安无奈地叹了口气,说道:“是我打的。”
“什么?师弟,你终于打算弑君了吗?”木槿的声音中带着一丝难以抑制的激动,他似乎已经等这一天等得太久了。
然而,苏十安一听这话,连忙摆手制止。
“啊呸呸呸,师兄你千万别胡说八道。我对陛下忠心耿耿,怎么可能做出弑君这种大逆不道的事情来?
任何人都有可能弑君,唯独我不会。你快去找人,把陛下送回龙寝去。”
木槿看着苏十安的背影,神色一凛,心中已经猜到了几分。
自己的师弟向来行事果断,手段狠辣,这次却让他来处理皇帝,再将人弄回龙寝,显然是不想脏了她的手。
“是!属下明白了。”
苏十安突然察觉到了木槿声音中的异样,那是一种压抑着黑化的情绪。
她猛然回头,目光如炬地盯着木槿:“我的意思是,送陛下回去好好歇息,养精蓄锐,不是你想的那样。”
木槿被苏十安突如其来的严厉目光吓了一跳,不禁一愣。
但转念一想,自己的师弟一定是还有所顾虑,或许狗皇帝现在还不能死,还有其他的用处。师弟果然是深谋远虑,考虑周全。
“属下明白了!属下这就去安排人手,将陛下安全送回龙寝。”木槿连忙低下头,语气更加恭敬地回应道。
陆景珩其实早在苏十安与木槿的对话开始时就已经悄然醒来,他静静地躺在昏暗的角落,将二人的每一句话都听得清清楚楚。
当木槿激动地说出打算弑君了时,陆景珩的衣袖里的拳头不由自主地紧紧捏了起来。
然而,紧接着苏十安那番坚决表明自己忠心的话语,却如同一股暖流,悄然涌入他的心田,让他的愤怒逐渐平息,转而升起一丝莫名的感动。
这苏十安究竟是怎么回事?
他心中不禁暗自嘀咕。难道他真的是一个忠臣?
一个对皇权充满敬畏,对自己忠心耿耿的太监?
如果苏十安真的是如此的话,那么陆景珩倒是可以考虑放他一马。
毕竟,从这次处理南北科举舞弊一案可见,她的确是足智多谋之人。
这样一个有才能且忠心耿耿的人,对于他来说无疑是一个得力的助手。
他甚至可以继续重用苏十安,赋予他无限的权力,让他继续做他的“九千岁”,也不会收回曾封他的“贤王”。
只是这人说的到底有几分真,几分假。
都说女人心,海底针。
怎么这太监的心也如此难以捉摸?
*
贤王府,书房内。
苏十安端坐于上首之位,面容冷静,目光深邃如潭。
木槿的匕首刺入那名小厮的胸口,拔出之际,鲜血四溅。
苏十安揉了揉眉心,自己的师兄如此凶残,该如何是好。
“千岁,人已经处理干净了。”
她抿了抿嘴唇,“师兄,没外人在的时候,你还是和以前那般唤我吧。”
接着,她又问道:“这小厮究竟是谁的人?为何会如此大胆,敢来调查我?”
木槿冷哼一声:“哼,如今在这京城之中,敢如此大胆调查师弟的,除了那户部老头还有谁!”
苏十安闻言,怒拍桌子:“果然是这个老登!”
就在这时,外头的下人匆匆来报:“千岁爷,外头有一位姑娘,说是您的未婚妻。”
苏十安闻言,心中不禁微微一震,右手不自觉地轻轻敲打着桌面,“未婚妻?”
那笑,既贪,又奸。
“李大人言之有理,那本座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说着,她示意身边的木槿将礼物收下。
李尚书见她如此爽快地收下了礼物,心中暗自窃喜,与同行的几位官员交换了一个眼神,彼此的胆子不由得又壮了几分。
“尚书大人,您今日来访,想必不只是为了赠送我这支人参吧?有何事不妨直言相告。”
李尚书看了一眼身边的同僚,深吸一口气,缓缓开口道:“九千岁可曾想过,有史以来,权臣通常会有哪三种命运?”
苏十安闻言,眼中闪过一丝玩味。
她轻轻眯起眼睛,似乎在等待对方的回答,“哦?哪三种命运?愿闻其详。”
李尚书沉声道:“第一,便是功高盖主,必死无疑。”
“第二,势力过大,必将遭遇一物降一物。”
“第三,君臣之间相互猜疑,必有一方会走向灭亡。”
此言一出,书房内的气氛瞬间变得凝重。
苏十安的眸子微微眯起,“尚书大人此言,似乎意有所指啊。”
李尚书叹了口气,继续道:“九千岁,您如今的处境,与这三种情况都相当吻合。亡途万里,已隐隐在望。”
苏十安闻言,笑容未减。
“那照尚书大人这么说,本座若想过上安稳日子,就只有卸甲归田这一条路了?”
李尚书摇了摇头,苦笑一声,“九千岁啊,您可别太天真了。辞官虽然看似是一条退路,但实际上却是一把双刃剑。
它或许能保全您一时的安宁,却无法确保您一世的平安。您如今的权势,早已让陛下心生忌惮。一旦您辞官失去了兵权,恐怕就连一个安稳的安葬之地都难以寻得。”
苏十安听完,冷哼一声,眼神中闪过一丝冷冽。
“想当年,正是本座的义父鼎力相助,才让他得以稳坐龙椅,成就一番帝业。可如今,本座却沦为了他眼中的钉,肉中的刺。这番境遇,叫本座如何能够甘心?”
她的目光转向李尚书,“尚书大人,您见多识广,还请不吝赐教,为本座指点迷津。”
李尚书见自己的言辞已触动苏十安的心弦,心中暗喜,便故作深沉地缓缓道出:“老夫心中有三策,可分为上、中、下三策。”
“哦?愿闻其详。”苏十安的身体微微前倾,显然对李尚书的话充满了兴趣。
“上策为废立,中策为禅让,下策则为毒毙。”
李尚书的声音低沉而有力,每一个字都仿佛敲击在苏十安的心上。
苏十安闻言,眉毛轻轻一挑,心中暗自惊叹:
这老狐狸,比我还狡猾!
但她表面上却装作为难的样子,“这...这如何使得?岂不是要背上千古骂名?”
李尚书见苏十安犹豫不决,知道她其实并非是出自真的忠诚。
谁还不是千年的狐狸,还在这里玩聊斋呢。
她只是需要一个造反的理由,也必须有人背后添一把火。
“九千岁,您看看在座的各位,他们都是您坚定的支持者,今夜也是与老夫一同前来,共商大计的。”
苏十安扫了一眼在座的众人,都只是原著中炮灰小角色。
李尚书趁机提议:“不如我们来个投票表决,看看是否有必要废除皇帝。”
于是,众人纷纷点头赞同,各自在纸条上写下了一个字。
当所有的纸条被打开时,上面无一例外地都写着一个大大的“废”字,就连苏十安自己也写下了同样的字。
看到这一结果,苏十安不禁放声大笑。
苏十安的脸上写满了不解,她疑惑地看向皇帝。
“陛下?娶妻成家,这明明是臣的私事,为何陛下要如此干涉?”
陆景珩的目光微微闪烁,似乎在寻找合适的言辞来解释自己的心意。
“朕……朕只是不想你耽误了人家姑娘的青春年华。”
苏十安撇了撇嘴,“陛下说的在理,臣的确无法给予女子完整的幸福。”
她的语气中带着几分自嘲,几分释然。
“朕会赏赐那女子丰厚的银两,再为她赐一门好婚姻,这样也算你没有亏待于她。”
苏十安一听这话,心中的不满瞬间涌上心头。
她猛地坐直了身子,目光如炬地看向陆景珩,仿佛要穿透那层薄薄的纱帘,直视他的内心。
“陛下!”
她的声音中带着几分愤怒,几分不甘。
陆景珩透过纱帘的缝隙,清晰地看到了苏十安那愤怒而坚定的眼神。
他心中不禁微微一颤,意识到自己的话可能真的触动了她的底线。
“陛下就是看不起臣,臣虽然是个太监,但臣也有自己的尊严。臣吃喝用度上从不亏待自己,更不会亏待臣的未婚妻。臣也曾问过那姑娘,她是真心愿意和臣在一起的,她并不嫌弃臣的不完整。”
说完这番话,她重新躺了下去,翻了个身,背对着陆景珩。
苏十安的背影显得那么倔强,那么孤独。
显然,她已经生气了。
当着我的面撬我墙角,好气哦。
陆景珩看着她的背影,心中五味杂陈。
他并非真的看不起阉人,只是心中的那份龌龊心思,不知该如何启齿。
他直直地盯着她的后脑勺,那双深邃的眼眸中充满了复杂的情绪。
最终,还是无奈地叹了一口长气,明明该生气的人是他,可此刻她却生气起来了!
陆景珩缓缓闭上了双眼,仿佛要将外界的纷扰全部隔绝开来。
梦里的小姑娘可乖巧多了。
才不会像苏十安这样气他。
今夜的小姑娘,红着眼睛,无助地坐在小床上,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却倔强地没有落下。
陆景珩见状,心中一紧,急忙疾步上前。
“怎么了?怎么哭了?是谁欺负了你?”
他刚想在小床边坐下,却发现这小床似乎太过狭小,根本无法容纳他高大的身躯。
于是,他毫不犹豫地侧身,将小姑娘轻轻地抱在了自己的腿上。
小姑娘依旧不言不语,只是默默地哭泣着,那泪水如同断了线的珍珠般滚落而下,梨花带雨,让人心生怜爱。
陆景珩看着她的模样,心中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酸楚和心疼。
他轻轻地吻了吻她的脸颊,:“别哭了,别哭了,有我在呢。”
翌日醒来,陆景珩眉头紧锁。
昨夜好不容易又见到小姑娘了,但她就这么哭了一晚上。
他的心情也是烦躁的很,只是自己也不知,这股莫名的烦躁究竟是因为谁。
他坐在床边,目光复杂地看着还在沉睡中的苏十安。
苏十安的五官在晨光中显得格外柔和,让陆景珩不禁心中一动,竟然有了想要伸手去摸一摸她的冲动。
“苏十安,你有没有心的?”
他的内心不断告诉自己,眼前的人是大奸佞,但他却始终忘记不了那夜听到她说对他忠心的那番话。
他闭上眼,决定再试探她一次。
苏十安从榻上醒来,朦胧的睡眼尚未完全睁开,便习寻找起陆景珩的身影。
然而,环顾四周,却并未发现那熟悉的帝王身影。
她微微一愣,随即起身洗漱。
待一切收拾妥当,她走出房间,正遇上匆匆而来的小福子。
“陛下呢?”苏十安开口问道。
“陛下此刻正在御书房处理政务。”小福子恭敬地回答。
闻言,苏十安不禁微微蹙眉,心中涌起一股懊恼之情。
“怎么不叫醒我呢?”
苏十安有些懊恼,明明自己是来陪夜的,结果自己睡得比谁都死。
她的确太累了,昨天在梦里哭了整整一晚上,倒不是因为陆景珩看轻她是太监,而是因为昨日阮笙笙的到来,提到了她的义父。
她是想他老人家了。
苏喜在众人眼中是恶名昭彰的大奸臣,却对她如珍如宝,视若掌上明珠。
她不知道自己的身世,但从记事起,苏喜便一直将她带在身边。
虽然为了掩藏是女子的秘密,苏喜让她扮作太监,但在吃穿用度上,却从未有过半分亏待。
苏十安虽然是个穿书者,但这些回忆却是真真切切在她脑海里的。
她亦是感受到了原身对苏喜的这种父女情,让从小是孤儿的她倍感温暖。
眼眶还微微泛着红,她调整了心绪,立刻前往御书房,寻找陆景珩。
早朝过后,当她正准备出宫返回自己的府邸时,却被小福子急匆匆地喊住了。
那一刻,心中涌起一股不祥的预感,仿佛有什么不好的事情即将发生。
狗皇帝不会还要我陪夜吧?
苏十安不自觉地伸出手,轻轻地揉了揉自己酸痛的腰际,仿佛还能感受到昨晚在那狭小逼仄的小榻上辗转反侧的煎熬。
那小榻比起第一次陪夜时所用的还要小上几分,更窄更局促,让她整夜都睡得憋屈至极,难受异常。
真怀疑这是狗皇帝故意的。
“九千岁,不好了!陛下刚从朝堂上下来就昏倒了!”
“什么?!”苏十安闻言,猛地瞪大了双眼。
昨日我才刚刚守了一夜,今日陛下怎么就病倒了?该不会是要让我来背锅吧?
她急忙跟着前来报信的小福子,一路疾步赶往龙寝宫。
此时的陆景珩正静静地躺在龙床上,脸色苍白如纸,没有丝毫血色。
苏十安快步上前,搭上他的脉搏,只觉脉象不稳,气息紊乱。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刚才不是还好好的吗?”
“快!赶紧宣太医!找沈淮之来!”她连忙吩咐宫人。
宫人们闻言,不敢有丝毫耽搁,连忙跑去太医院请人。
不久后,沈淮之匆匆赶来,神色凝重。
“千岁爷,您还是先到外头去吧。下官要给陛下诊治,多有不便。”沈淮之客气地说道。
“本座为何要出去?以往本座都是陪着陛下的。”苏十安有些不悦地皱了皱眉。
沈淮之淡淡地瞥了她一眼,说道:“下官要给陛下脱衣检查,千岁爷难道要在此观摩吗?”
苏十安闻言,脸色微微一变,随即清了清嗓子,瞪了沈淮之一眼:“哼,本座在门外等你便是。”
说完,她便转身走出房间,站在门外焦急地等待着。
而房间内,沈淮之迅速从袖中取出一粒药丸,轻轻捏开陆景珩的嘴,将药丸塞了进去。
不久后,陆景珩的眼皮微微颤动,缓缓睁开了双眼。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