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纪柔贺谌的其他类型小说《竹马父凭子贵后,对我霸道宣爱前文+后续》,由网络作家“向日葵啊花”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只要一想到这一点,他心跳就说不出的快。杨老太太安葬在郊外山上,那座山葬有杨家历代先祖。山路稍微有些陡峭,纪柔走得小心缓慢。昨晚过后,她身子其实很不舒服,贺谌对她做那事很不温柔,她醒来的时候缓了许久才好点。“我背你?”他清冽磁然的声音在身后响起,声音压低。杨逸俢确实已经先纪柔一小段距离了,他还是特意等了纪柔一下。“不用了,我可以。”纪柔摇头拒绝,擦了擦汗加快几分脚步。日头越来越晒了,烈日炎炎。杨老太太的坟墓立在半山腰,一个位置很好的方位,同已故的杨老爷子一起。纪柔前一个月已经来过了,虽然杨家人赶她,当她是外人。可杨老太太去世前,对她说的那一番推心置腹的话,伤感热泪,她老人家去世前,很是记挂纪柔母亲,不停念叨着她的名字。纪柔也是伤怀。她...
《竹马父凭子贵后,对我霸道宣爱前文+后续》精彩片段
只要一想到这一点,他心跳就说不出的快。
杨老太太安葬在郊外山上,那座山葬有杨家历代先祖。
山路稍微有些陡峭,纪柔走得小心缓慢。
昨晚过后,她身子其实很不舒服,贺谌对她做那事很不温柔,她醒来的时候缓了许久才好点。
“我背你?”
他清冽磁然的声音在身后响起,声音压低。
杨逸俢确实已经先纪柔一小段距离了,他还是特意等了纪柔一下。
“不用了,我可以。”纪柔摇头拒绝,擦了擦汗加快几分脚步。
日头越来越晒了,烈日炎炎。
杨老太太的坟墓立在半山腰,一个位置很好的方位,同已故的杨老爷子一起。
纪柔前一个月已经来过了,虽然杨家人赶她,当她是外人。
可杨老太太去世前,对她说的那一番推心置腹的话,伤感热泪,她老人家去世前,很是记挂纪柔母亲,不停念叨着她的名字。
纪柔也是伤怀。
她再一次跟杨逸俢拜祭一番,安静在一旁烧纸钱聆听杨逸俢对杨老太太悲愧的话,无声叹息。
生离死别,是这世间最无解的悲伤。
……
纪柔是下午才回贺家的,她跟杨逸俢一起去国营饭店吃了顿午饭。
贺母同贺父外出办事,晚上才回来。
贺父年轻的时候也是当过几年兵,只不过他志不在那,后来退伍从商了,这些年的生意越做越大,贺家的条件在云城是数得上号的。
贺老爷子下午去了趟基地,也是晚上才回来。
贺谌送了纪柔回家后,一样是出门去了,不知道忙什么事,临出门前想跟纪柔说什么,最后又作罢,倒是不太正经地叮嘱贺老太太两句,让她老人家听纪柔的话。
贺老太太好笑不已,还挺配合的:“奶奶知道咯,你别玩太晚回家。”
贺谌点头,又看了一眼纪柔的身影,随后转身抬步。
家里就纪柔跟贺老太太在家,贺老太太肠胃不太好,晚饭纪柔便煮了点面条两人一起吃。
贺老太太慈祥和蔼跟她说话,没有犯糊涂的老太太有些事看得可清楚了。
她早就发觉他们家小子对纪柔不太一样了。
“小柔平时都不怎么去玩,老是待在家里看书,该闷坏咯,哪天让小谌带你去玩一玩,你这么久没回来,很多地方都大变样了。”贺老太太笑道。
“跟小谌玩的那一帮小子小姑娘,跟小柔年纪差不多,你们年轻人话题多,肯定能玩到一块儿去的。”
纪柔轻笑:“我还是喜欢看书,跟奶奶您在家聊天就很好,我应该很快就回家了,奶奶您借给我的书还没看完呢。”
“你这丫头。”贺老太太笑着摇头,看着纪柔乖然柔静的模样,无奈又心软。
他们家要真有个这么好的小姑娘就好了!
“以后也不知道便宜了哪家小子。”她老人家看着纪柔惹眼的笑容,突然又说一句。
小姑娘水灵昳丽的模样格外引人,贺老太太哪怕活了大半辈子,见过不少人,也还是觉得纪柔的模样是一等一的好,不说别的单从容貌上。
也就纪柔不怎么出门,除了去杨家处理事情就是窝在屋里看书,并不怎么引人注意。
昨天贺老爷子做寿,见到纪柔的,哪个不夸她长得水灵,还有好些个来问贺老太太贺母,问他们家什么时候有了个小姑娘,打探起来了。
纪柔微红了脸,没有回应这话。
等贺父贺母贺老爷子回来后,几人又聊说一阵,纪柔就回房洗漱睡觉了。
她身子还是疲累,早早就睡了。
贺谌一连好几天都不怎么着家,有时候就回来吃个饭。
杨逸俢说一不二,对杨家人不再留情,他手里拿捏着许多东西,杨家人知道杨逸俢的脾性,到底不情不愿把杨老太太留给纪母的东西交给纪柔了。
那是一些贵重陈旧的首饰,还有一间房子的地契,其余的,则是纪母当姑娘家时的小玩意儿。
纪柔再次谢过杨逸俢,也联系了纪父纪母说了这件事情。
“你还住在贺家么?你那两个讨厌的舅舅搬走了,你来跟小舅舅一块住祖宅吧,随你住。”杨逸俢想到这一茬。
“你待会儿回贺家收拾收拾,我晚点去接你,顺道谢谢他们。”
纪柔想了想,摇头:“不了小舅舅,我过两天就回安城了,搬来搬去还麻烦你,宁姨他们很好。”
“有什么麻不麻烦的,你舅舅我一个人住也挺无聊的,过两天我送你回安城,你一个姑娘家路途遥远的回去不安全,你爸妈不是说两个月后有假回来一趟么,到时候我应该也有空,我去接你过来,你们都住祖宅好了。”杨逸俢道,不嫌麻烦。
纪柔心里发暖:“好,那就听小舅舅的。”
“今天贺家那小子怎么不跟着你了?”搬回祖宅的事告一段落,杨逸俢又问了别的,语气带有几分揶揄。
舅甥俩年纪相差不是很大,还是有不少话题可以说的。
“阿谌弟弟有事忙。”纪柔顿声,温和回答。
“那小子能有什么正经事儿忙,又是招猫逗狗去了,你别跟他学坏了。”杨逸俢幽声,他多少还是知道贺谌在云城是什么名声。
……
此时的贺谌,真是有正经事儿在忙着。
他在查那天晚上到底是谁给他下的不三不四的药!而且还给纪柔也下了!
那么的明晃晃不知死活,就在他自个家!
贺谌换下了平日不着调的模样,神色发凝幽冷。
“沈月怡!”
“除了她还有谁,我查到了,那些药就是她买的,她不是喜欢你么,又蠢又坏,她就是故意的呗,你那晚要是被抓着跟她在一起了,跳进黄河都洗不清!她指定牢牢扒住你!”
另一道冷哼声响起,是贺谌的兄弟李原牧。
贺谌拧眉,脸色发沉。
那些不干净的药确实是沈月怡买的,在此之前她也不是没有做过这些任性不计后果的事。
说到沈月怡,纪柔回到贺家,还没来得及跟贺母说要搬走的事,就看见贺家客厅里沈月怡的身影了。
她正在跟贺母说着话。
“阿柔姐姐,你回来了。”沈月怡扬声跟纪柔打招呼,声音敞亮。
纪柔笑声点头答应,她对沈月怡的印象还挺深的。
她喜欢贺谌,直白又大胆,时常跑来贺家玩的。
贺谌直问,纪柔皱着眉也不跟他说,素白精致的脸绷着,红唇抿紧,已然有些生气。
看她这副模样,他心里发紧。
十几分钟后,他去问了孟思微。
孟思微也是皱着眉,倒是将事情告诉他知道:“不知道哪个混账皮子,偷了小柔的……贴身衣服。”
她说起这件事也气,姑娘家的清白最重要了,无缘无故被人偷了小衣,也不知道哪个变态做的,以后还会做出什么事来也不知道。
孟思微早几年就下乡在荔枝村当知青,经历过不少腌臜事,先前见村支书这么护着纪柔,纪柔跟他们多少不太一样,原以为她不会跟他们一样。
可谁知道还是有下三滥的东西打上她主意了。
贺谌脸色一沉,听了孟思微的话牙差点咬碎。
是哪个人渣敢偷她的贴身衣服!
他眼里戾气翻涌,那瞬间周身阴鸷得吓人,孟思微愣了愣。
夜幕幽黑,繁星点点,村里人聚齐在村头宽敞的空地上,电影快要开始了。
纪柔几个老师也跟着一起去凑热闹了,贺谌前不久从镇上给纪柔在供销社买了些糕点,她拿出来分给几个老师吃了。
原本贺谌还在身旁的,现下也不知道去哪了。
纪柔在热闹的人群中左右张望找了找,还是没找着他的身影,便合起手心,将手里留给他的香瓜子暂时拿着。
这是一个跟纪柔关系不错的婶子给的,她自己现炒的瓜子,味道还不错。
……
漆黑幽暗的小树林里,哀嚎痛叫声一阵,烂醉如泥的刘大柱硬生生被打晕又打醒,刺骨断裂般的剧痛从身上传来,他醉意都清醒了大半。
贺谌从他身上找到那件柔软淡绿的小衣,脸上沉戾阴鸷的神色更为渗人,他掐住刘大柱的脖子,五指扣紧,手臂青筋沟壑鼓起,像看死人一般。
刘大柱涨紫了脸,脸色青白交加,嗬嗬声断续,哀嚎声转为濒死的急促挣扎,浑浊的眼翻白。
“你还真想弄死他呢!”秦九一惊,出声提醒。
贺谌面色冷邪,充耳不闻,不以为意。
他就算真弄死刘大柱,也算不上什么事。
这样的玩意儿,也敢打她主意,不知死活!
贺谌眸色阴沉发狠,此刻全然没有在纪柔跟前的温良,完全另一副模样,乖戾邪肆。
秦九都怕他真给弄出人命,劝说好几句总算是劝住了,留了刘大柱半条人命。
队里放的电影纪柔早前就跟卢民浩看过了,今天她起得早,一天过去觉得有些困倦了。
这几日不知道为什么一到晚上就总困得快。
四周吵吵闹闹的,人声涌动,耳畔的声音嘈杂得很,她涌起的倦意没因此消散多少。
电影看到一半,贺谌回来了。
他面色无异,还不知道上哪给她摘了几个野果子,酸酸甜甜的很可口。
纪柔将手里的香瓜子给他,随口问了句:“阿谌弟弟,你刚才去哪了?”
“秦九找我有事。”他回了句。
又是秦九,纪柔下意识皱了皱眉。
贺谌对这部电影也不怎么感兴趣,留意到她有些困倦,便说不想看了,有事要跟她回去谈。
纪柔点头,同孟思微说了句,起身拿上自己的小板凳跟他离开。
大家看电影多数都是带自家的小板凳来的。
她似乎真的很困,一路上抱着怀里的板凳,说话间已经打了好几个哈欠,平日温婉柔和的面容染了几分迷蒙迟钝,有说不出的娇意。
贺谌也是跪得安分,一连跪了好几个小时,身板一动不动。
直到纪爷爷跟纪柔回来,他还在院子里的小台阶上跪着。
纪爷爷看看跪在地上的他,又看看悠闲坐在椅子上自己吃饭的纪奶奶,发觉到她对贺谌摆脸色了,替贺谌说了句。
“孩子做错事有什么不能说的,怎么还让人跪着,你这老婆子越活越蛮横了。”
纪奶奶瞥他一眼,冷哼:“你现在赶紧回去吃两颗药,我怕你这老骨头一会儿顶不住!”
“……什么乱七八糟的。”纪爷爷莫名其妙。
纪柔脸色微变,已经猜想到了。
“柔柔来奶奶这,别怕。”纪奶奶面对纪柔,又换回了和蔼的脸色,依旧温柔包容。
十来分钟后,清楚了所有事情的纪爷爷脸拉得比纪奶奶还长。
别说只让贺谌跪着了,他还打了他一顿,看着纪柔心疼又自责。
“我就说不让柔柔一个人去她外婆家了,真让人欺负了,你个混小子!”他老人家说一句就拿藤条打贺谌一下,气火攻心。
贺谌顺从无比地低着头挨打,一声不吭,认错态度极好。
最后还是纪柔拦住了纪爷爷,没让他再打了。
“爷爷,这不是他一个人的错,他也是被人陷害了。”
纪爷爷痛心,觉得纪柔怎么这么傻,吃了亏还帮人说话,还是他们之前把她教得太老实了!
“你怎么还帮这臭小子说话!”纪爷爷把心里的话说出来。
纪柔不帮贺谌还好,一帮就看他更不顺眼了。
“是我的错,爷爷您打吧。”贺谌毫不反驳,见纪柔护着他,挨打都觉得开心。
不管他是不是被人陷害,害了她清白确实是事实,这一点他没什么可反驳的,他早就做好挨打挨骂的准备了。
“谁是你爷爷叫叫这么熟!当然是你这趁人之危的臭小子的错!亏我开始还以为你是个好的!”纪爷爷见他还敢出声,气得又打他两下。
贺谌腰杆挺直,不再说话了,默默挨打,让纪柔离他远一些,以免不小心挨到。
“好了爷爷。”纪柔皱眉,迟声:“我决定好了,要跟阿谌弟弟结婚,您别再打他了。”
“奶奶刚才说有人举报我们,我们别再把事情闹得更大了,一会儿被别人听到。”她轻声劝道。
纪奶奶叹气,也开口了:“够了老头子,别打了,这件事两个孩子到底是阴差阳错被坏心眼的人害了。”
“既然柔柔也想好了,那就听她的。”
“你这混小子,以后要好好的对我们柔柔,知不知道?”纪奶奶转过头厉声对贺谌说。
贺谌郑重点头:“我会的!”
“我一辈子对她好!”他眼里缓起一道光亮,神采奕奕看着纪柔,璨然耀眼。
纪柔微微别过脸去。
……
也就两天时间,纪柔突然就准备要跟贺谌结婚了。
得知这一消息的卢民浩一脸懵,完全不清不楚。
他震惊地跑上门来,当场询问纪柔,问她两天前贺谌不还是弟弟么?怎么突然就变那么快了。
对上他震惊惊奇的眼神,纪柔默了默,悄然升起几分不好意思来。
“我怀孕了。”她犹豫再三,还是低声坦然告诉他。
卢民浩倒吸一口气,足足愣了十来秒才缓过神过来,立马变得紧张了,压低声音焦急道:“你、你怀孕了?!谁的谁的?那,这你也不能冤枉阿谌弟弟啊!”
纪柔:“……”
“……就是他的孩子。”她噎声。
怎么他们从小玩到大,她在他眼里就是那种怀了别人的孩子找另外一个人冤枉的人吗?
纪柔也因为停课而多了好多时间,原本他们几个老师还想着在村里空阔的空地上暂时当做学堂教孩子们上课,但村支书说不差那么点时间。
稻谷丰收忙农的季节到了,那场地还得晒谷子,让几个老师也好好休息休息,当是放假了。
纪柔便又回家了,村民们更是热情高兴送了一堆东西给她跟贺谌带走,推都推不掉。
他们刚到家没两天,又突然发生了一件麻烦事。
不知道是什么人,举报纪柔跟贺谌乱搞男女关系了。
调查的人很快就上门来了,个个严厉肃目。
跟来举报的人居然是刘寡妇。
她在一旁尖声指点,小人得志般仰着下巴,嗓门极大。
“我可是亲眼瞧见的!他们早不干不净了,在哪都黏一块儿,经常拉拉扯扯的!”
“谁没见到有一回大白天他们都抱在一块儿!”
“我儿子就是看见他们搞破鞋,才被他们报复成那样的!”刘寡妇说到这很气愤:“把他们这对奸夫淫妇全抓了就对了!”
她把纪柔生病贺谌抱她去医院的事也拿出来添油加醋地说,还说了许多莫须有的东西。
纪奶奶听着她满嘴难听的胡话,这样说他们家的姑娘,气得差点喘不上气。
“你胡说八道!我们柔柔从来不是这样的人!你再在这里撒泼,我们就不客气了!”
她一想到纪柔下乡教书会被这样的人辱说欺负,就心疼得不行,也后悔让答应纪柔去乡下地方了。
安城大学的校长是他们纪家的旧交好友,纪柔的实习安排开始根本就不是去荔枝村那样偏远的小村庄。
“你个老太婆说不是就不是,你孙女都不知道多放荡!勾了我们村一个又一个男人,做得出来还不让人说!”刘寡妇呸了一声,都闹到这里来了,根本就没带怕的,觉得身边调查严打的人员就是她的靠山。
贺谌冷冷抬眼,目光扫过去。
刘寡妇一颤,尖酸刻薄的表情僵了僵,随后又嚷声,让调查的人赶紧把贺谌跟纪柔抓走。
“我跟纪柔本来就是未婚夫妻,我们两家是旧交,我这次来安城就是为了商量跟她的婚事!”
“我们的关系光明正大,再过不久就结婚了,哪来的乱搞?”贺谌郑声,一脸正色。
调查人员拧眉,看了眼气势渐虚的刘寡妇,又看向纪奶奶,沉声复问:“纪老太太,他说的是不是真的?如果我们调查有出入,后果想必您是知道的。”
纪奶奶缓过神来,神色凝重,片刻后绷着脸点了点头:“是,小谌是我们柔柔的未婚夫。”
刘寡妇又插声:“他们说的屁话!谁会信,之前还说什么姐弟的,就是摆正经搞破鞋!看他们以后会不会真的结婚,他们就是诓人!别放过他们!”
纪奶奶脸色一沉:“柔柔的婚事我们当然是郑重对待,什么时候结什么时候办喜宴,是我们自己家的事!你胡搅蛮缠胡说八道,还编排我们柔柔的是非,我们还要告你诬告!”
“你、你告就告!谁怕谁!”纪奶奶沉重的话一出,刘寡妇脸色微变,还是嘴硬:“就怕到时候我说的是真的,谁进局子还不一定!”
调查人员凝了她一眼,看过贺谌,思忖几秒,对纪老太太道:“既然您老这么说,那就尽快办喜事吧,别让我们难做。”
他们也是够给纪老太太面子了,没有蛮横强行抓人调查。
杨逸俢离过婚的事,纪柔听闻过一些,但具体情况完全不清楚。
这还是她第一次见到叶淳这个前舅母。
从杨逸俢方才的种种反应看来,他还是很在乎叶淳的,肉眼可见,而且他们之间还有孩子。
可他们怎么就离婚了?而且孩子还是跟在叶淳身边。
“小舅舅,我还没听过你说小表弟的事,他几岁了?”重新坐回车上,纪柔好奇问了一句。
“今年刚四岁,叫杨锦锐,小不点大,跟他妈一样喜欢拉着个脸,不太好玩……等你下次来的时候再带你见见他。”杨逸俢说起儿子,有点嫌弃,却又缓了脸色,还有点啰嗦了。
“那小子之前跟你小时候一样,也喜欢棉花糖,现在不了,给他不吃,一天到晚的……”
纪柔笑而不语,安静聆听。
原来杨逸俢说他下午也有事忙,是要去看他儿子,前不久跟她一起买来说要送另外一个人的礼品,也是要拿去叶家的。
“舅舅您去忙吧,我一会儿自己去宁姨那就行了,不用送我了。”
到了杨家祖宅,纪柔将买回来的东西收拾好,温声贴心道。
“那什么,舅舅跟你一起去吧。”杨逸俢咳声。
纪柔疑惑看他。
“你舅母住军区大院,她无情得很,不让守卫放我进去,我去问问贺叔。”杨逸俢稍微尴尬解释。
纪柔眼里滑过笑意,点了点头。
简单收拾一番,他们又向贺家出发了。
杨逸俢厚着脸皮请求贺老爷子去军区时把他捎上,贺老爷子大方地答应了。
纪柔同贺老太太聊了一会儿天,也同贺母出门逛街了。
贺母早些天找裁缝定做了给纪柔做了一件裙子,今天刚巧做好,还赶得及。
是一条鹅黄色简约好看的衣裙,腰线掐得刚刚好,将纪柔婀娜有致的身材一览无余。
她肤色本就白皙莹润,穿什么都是好看的。
贺母抓着换上新衣裙的纪柔左右打量,满意得不得了,眼里笑意满满。
“阿柔可真好看,是我见过最好看的小姑娘了!”
“就是瘦了些,看这腰,手都要掐得过来了,怎么不多待些天,我给你养胖些,不然你妈妈知道了,还以为我不给你吃饭。”她温声絮叨。
纪柔脸上同样扬起笑容,眸光纯亮温和:“我吃多少都不怎么长肉的,我奶奶说我有点难养。”
她说到这不由笑意加深,老人家都是想把孩子养得白白胖胖的,纪柔从小就吃不胖,可让纪奶奶苦恼了,觉得对远在西北的纪父纪母很难交代。
让纪柔好笑不已的是,她老人家还曾东家跑西家蹿的,询问别人家的大胖孙子是怎么养的,平时吃什么东西,怎么就他们家的养不胖。
纪柔父母虽然远在西北,在她很小的时候就不在身边,可她的亲缘关爱并不少,纪父纪母会时常给她写信通话,山长路远地寄来他们给她亲手做的衣服,玩具,营养物品。
西北条件艰苦,他们当初调任的时候纪柔还小,就是不想让纪柔跟在他们身边受累,才送去安城给纪爷爷纪奶奶照顾的。
纪爷爷纪奶奶也很疼爱纪柔,二老的心思全放在她身上。
相比这年头的许多姑娘,纪柔觉得自己已经够幸福了,她不缺任何东西。
“哪里难养了,阿柔半点不挑食,不像臭小子,有的吃就不错了还在那挑挑拣拣,就他奶奶从小给他纵的坏毛病。”贺母哼声,顺着话题不由又提起贺谌来。
这两日纪柔没有跟贺谌碰过面,她没住在贺家了,跟他碰面的机会确实少很多。
从贺母的话里,纪柔才知道贺谌这两天原来也没有回家。
好像说是去他兄弟那鬼混去了,不着家。
“他奶奶还总想着说让阿柔来当我儿媳妇,我当然是想,但那混小子那样,还是别委屈阿柔了。”贺母看着纪柔说笑道,同时也是在看纪柔的反应。
贺老太太一犯糊涂就总说纪柔是贺谌的媳妇儿的,搞得贺母本就有苗头的心思都加重了。
要是纪柔愿意,那不就是亲上加亲正好的事儿么!那臭小子能有那么好的媳妇儿,晚上睡觉都该捂着被子偷笑了!
贺母想想也是乐得开怀。
“阿谌弟弟很好,但是跟我不适合,他以后会跟更好的姑娘结婚。”纪柔轻轻摇头,还是只当贺母在说笑,没当回事简言略过。
贺母他们总说贺谌怎么样怎么样不好,其实就单贺家这样的条件,贺谌娶谁家的姑娘都是配得上的,也有大把姑娘想要嫁给他,不过是看贺家和贺谌愿不愿意而已。
说来纪父纪母虽然也有一官半职,但对比贺人家,还是比不过的,贺家人情往来的亲朋好友,一个个都是有名头的。
贺母他们时常夸赞纪柔优秀,但纪柔心里明白,他们见过比她优秀比她还要好的可太多了。
只不过她爸爸妈妈跟他们是旧友,他们对她宽和很多。
这些纪柔都是清楚的。
对于自己以后的丈夫,纪柔见惯了自己父母的琴瑟和鸣以及爷爷奶奶的相濡以沫,她还是有幻想有期求的。
她不想随便,不想将就一生。
她今年快二十一岁了,在很多人眼里,也差不多是“老姑娘”了。
如今大部分姑娘都是十七八岁左右就嫁人生子了,就连纪柔的很多同学,都很少还没嫁人的。
但纪柔的婚事,纪父纪母并不着急,也没想着早早潦草的就将她嫁人,他们很尊重纪柔的意愿喜好,本来他们就缺少了对纪柔的陪伴,又哪里会委屈她,根本就不舍得。
纪爷爷纪奶奶同样是这样想的。
纪柔自身也是不着急的,她觉得结婚这件事本身就不能冲动着急,她做什么事情都喜欢稳妥有规划,何况那是相伴一生的人,就更不能着急了。
那晚意外丢失清白的事,如果她以后真遇上了那个可以跟她过一辈子的人,她是会坦诚相告,不会隐瞒。
如果对方不能接受的话,那就算了,她并不强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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