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娶呆萌村姑,残疾王爷暖化了前文+后续

短路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冷箭射入马车车厢,祁怀瑾躲闪不及,肩部中箭。紧接着一支又一支冷箭接踵而至。一道黑色的身影闪过,瑾王暗卫唐祺飞身而至,手中一只锋利的长剑纷纷打落射向马车的冷箭。“带王爷走!”他回头大喊一声。却见马车车夫已中箭躺地。他飞身上了马车,驾驶马车迅速离开。回府后,唐祺将王爷背下马车,一路奔至书房,昭来府医。府医正小心翼翼的处理箭伤,祁怀瑾忽然听见院里一个清脆焦急的女子的声音逢人就问,“王爷在哪儿?”抬眸就看见白芨傻傻的站在书房门口,捂着嘴,瞪着一双大眼睛一动不动,泪眼盈盈。白芨顺着书房门口滴落在地的血渍看去,王爷的外衣扔在地上,衣袖处已经浸满深红的血迹。府医专注的处理着伤口,刚刚包扎的白色绷带很快又殷出一片红色。她缓缓地向王爷走去,不敢相信眼...

主角:白芨祁怀瑾   更新:2025-01-23 15:5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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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白芨祁怀瑾的其他类型小说《娶呆萌村姑,残疾王爷暖化了前文+后续》,由网络作家“短路”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冷箭射入马车车厢,祁怀瑾躲闪不及,肩部中箭。紧接着一支又一支冷箭接踵而至。一道黑色的身影闪过,瑾王暗卫唐祺飞身而至,手中一只锋利的长剑纷纷打落射向马车的冷箭。“带王爷走!”他回头大喊一声。却见马车车夫已中箭躺地。他飞身上了马车,驾驶马车迅速离开。回府后,唐祺将王爷背下马车,一路奔至书房,昭来府医。府医正小心翼翼的处理箭伤,祁怀瑾忽然听见院里一个清脆焦急的女子的声音逢人就问,“王爷在哪儿?”抬眸就看见白芨傻傻的站在书房门口,捂着嘴,瞪着一双大眼睛一动不动,泪眼盈盈。白芨顺着书房门口滴落在地的血渍看去,王爷的外衣扔在地上,衣袖处已经浸满深红的血迹。府医专注的处理着伤口,刚刚包扎的白色绷带很快又殷出一片红色。她缓缓地向王爷走去,不敢相信眼...

《娶呆萌村姑,残疾王爷暖化了前文+后续》精彩片段


冷箭射入马车车厢,祁怀瑾躲闪不及,肩部中箭。

紧接着一支又一支冷箭接踵而至。

一道黑色的身影闪过,瑾王暗卫唐祺飞身而至,手中一只锋利的长剑纷纷打落射向马车的冷箭。

“带王爷走!”他回头大喊一声。

却见马车车夫已中箭躺地。

他飞身上了马车,驾驶马车迅速离开。

回府后,唐祺将王爷背下马车,一路奔至书房,昭来府医。

府医正小心翼翼的处理箭伤,祁怀瑾忽然听见院里一个清脆焦急的女子的声音逢人就问,“王爷在哪儿?”

抬眸就看见白芨傻傻的站在书房门口,捂着嘴,瞪着一双大眼睛一动不动,泪眼盈盈。

白芨顺着书房门口滴落在地的血渍看去,王爷的外衣扔在地上,衣袖处已经浸满深红的血迹。

府医专注的处理着伤口,刚刚包扎的白色绷带很快又殷出一片红色。

她缓缓地向王爷走去,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切。

明明刚刚还和自己同乘一辆马车的!

面色惨白如纸,泪水模糊了视线,身体不由自主的颤抖起来。

祁怀瑾咬牙坚持,却还是勉强挤出一丝苦笑问道,“你怎么回来了?没再逛逛?”

白芨似是没有听见他的话,她不是没见过血,相反的,她随着雪娘行医多年,见多了这些。

但是这种危及性命之事忽然出现在自己的生活中,刚刚还肩并肩坐在一起的人,转头就中了箭,这让她一时难以接受。

她以往的人生中只有艰辛和贫苦,但是熬一熬就能挺过去。

如今仿佛突然将生死和变数赤裸裸得呈现在她眼前,她不忍直视却又不得不面对。

祁怀瑾一记眼刀瞥向白芨身后的彭炎,彭炎忙解释道,“王妃走了没多远,就听见身后有人在大喊死人啦!我们赶过去一看,地上躺着的竟是咱们府上的车夫,我们就赶紧赶回来了。”

祁怀瑾瞪了他一眼,没用的东西。

彭炎似是没看到,看看伤口又看看立在一旁的唐祺,气愤的问,“谁干的?”

唐祺瞥了他一眼,“没看到!”

彭炎握紧了拳头,怒火中烧。

唐祺悠悠的问,“你不保护好王爷,你干什么去了?”

彭炎怒气冲冲,“王爷让我跟着王妃,我才刚走王爷就受伤了,我没责怪你个暗卫没保护好王爷,你倒是责备起我来了!”

俩人你一言我一语就吵了起来。

白芨慢慢缓过神来,眼中的惊慌逐渐褪去,见府医已经处理好伤口,她蹲在轮椅旁,仰起头,眼中满是疼惜得看向祁怀瑾,轻声问道,“疼吗?”

这柔柔的声音仿佛一道细微的电流击中祁怀瑾的身体,一种难以言喻的酥麻感从心底涌起,迅速蔓延至全身。

他看向眼前关切得看向自己的女子,眼神呆滞片刻,慌乱的错开视线,摇了摇头。

此时彭炎和唐祺的争吵才重新传进耳朵,他嫌恶的皱了皱眉,“好了!都退下吧!”

二人瞬间哑声,府医也包扎好伤口,随着二人一同退出了书房。

唐祺提着被自己砍断的半截箭头,皱着眉问道,“看出什么了吗?”

彭炎没看他,也没看他手中的箭,抱着双臂喃喃道,“王爷怎么变了?不对劲,非常不对劲!”

唐祺顿时有一种对牛弹琴的感觉,提着箭头独自离开,他得去查查这箭的来源。

此时,书房内只剩下祁怀瑾和白芨两人。

白芨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仿佛受伤的是她而不是祁怀瑾一般。

祁怀瑾倒是无事,他腿未曾受伤之时也曾上过战场,见识过战场的惨烈,且身上也不是只有这一处伤口。

这点箭伤算不得什么。

可他不敢看白芨的眼睛,那眼神中的破碎感看了让人心疼。

他清了清嗓子,“车夫可还活着?”

白芨垂下眸子,摇了摇头,“直击要害,一箭毙命”。

这也是她那么慌张得往回跑的原因,如今想来仍心有余悸。

且不说对王爷有多深的感情,起码她不想刚嫁人就守寡,更何况......王爷虽然冷冰冰的,但是人好像......还不错。

祁怀瑾喊来单珉和方嬷嬷,安排他们将车夫的遗体妥善安葬,并厚待他的家人。

当书房内再次恢复宁静,房间内又只剩下二人,气氛有一丝尴尬。

祁怀瑾开口道,“刚刚......多亏你没在车上。”

那冷箭自车厢左侧直直射入,正是白芨刚刚坐的方向。

若是白芨在车上,她会伤得很重。

白芨不解地抬起头看着他,“王爷早就知道?”

祁怀瑾唇角微勾,“我怎么会知道?”

白芨有些诧异,但诧异的点在于,王爷居然跟她说话时都是用的你我,而不是本王、王妃之类的字眼。

这样听起来.....亲近多了!

想到这白芨突然面颊滚烫。

她起身背了过去,双手贴在脸上,想给面颊降降温。

祁怀瑾看不懂她这摸不着头脑的举措,打发道,“回去歇着吧,我没事儿!”

白芨不敢转身,默默点了点头,飞快的跑开了。

回房后,白芨趴在妆台上,脑中反复想着王爷刚才说的几句话,一个人傻乐着。

紫苏见状,伸手附在王妃额头上试了试,又贴在自己额头对比一下。

“没烧啊!”她喃喃自语。

白芨被打断,对紫苏说,“帮我把方嬷嬷叫来,我有事问她。”

紫苏应是,疑惑着离开。

方嬷嬷很快来到跟前,白芨已经不是刚才的娇羞模样。

她正襟危坐,示意方嬷嬷落座,才缓缓开口问道,“嬷嬷,可否跟我讲讲,王爷的腿是怎么伤的?”

方嬷嬷看向眼前这个毫无城府的王妃,沉思了片刻,方开口道,“两年前的春天,那时殿下还是七皇子,五殿下约他一起去皇家猎场狩猎。去的时候还好好的,谁知道回来却伤了腿。”

方嬷嬷说着声音哽咽,“王妃可知,于我们殿下而言,相貌是最不值一提的优点。殿下从小就聪慧,诗书礼仪、治国之道样样学得又快又好,连太傅都对殿下赞不绝口。”

方嬷嬷压低声音说,“说句冒犯的话,虽然太子从小是圣上亲自教导,但咱们殿下的能力不在太子之下。”

“就连骑射能力也是一等一的,所以当时听说殿下从马上摔下,还摔断了腿,我是万万不信的。”

白芨全神贯注的听着方嬷嬷讲述,仿佛看见了一位翩翩少年正迎着朝阳向自己走来。

“哦?可有内情?”白芨向前倾身问道。


“快!快去看看!”祁怀瑾催促道。

彭炎推着王爷一路小跑靠近,祁怀瑾心情忐忑,若是芨儿醒后发现自己的嘴肿成这样,不知道要哭多凶!

该怎么安慰才好呢?

要不把鸡宰了?

他已经在搜肠刮肚得想着应对之法,可走近后,两人都傻了眼,呆呆得立在原地。

白芨被他们的声音吵醒,阳光忽然有些刺眼,她虚睁着双眼看着一脸震惊的二人。

随后,从口中拿下一个柿饼,问道,“出什么事了?”

看看她手中的柿饼,再看看一脸懵的白芨,祁怀瑾和彭炎二人哭笑不得。

彭炎笑得上气不接下气,捂着肚子蹲在地上。

白芨更加纳闷了,“怎么了?”

问完,又咬了一口手中的柿饼,“真甜!我给你摘一个?”

祁怀瑾摆了摆手,“不用了,太像了!我们还以为你的嘴被鸡啄肿了!”

白芨不明所以,祁怀瑾的笑容却已经僵在脸上,因为他仰头看见了白芨身后不远处的柿子树,很高!

他收起笑容问,“你怎么上去的?”

白芨回头看了一眼,眼珠滴溜一转,笑着答道,“爬上去的呀!”

祁怀瑾皱着眉,质问道,“这么高你爬上去?!不要命了?!”

白芨“噗嗤”笑出声,“逗你哒!看你紧张的!你看!”

她举起吃了一半的柿饼,“这是削过皮的!是张管家他们晒好的!喏!在那边!”

她指着厨房外房梁上挂着的一串串柿饼挑了挑眉。

祁怀瑾这才松了口气。

白芨忍不住逗他道,“不过我可以爬上去的,要不我爬给你看看!”

说完她就起身打了打身上的灰尘。

“不必!我信!”祁怀瑾笔直得伸出两只手。

“哈哈哈哈......”

知道又上当了,祁怀瑾无奈的摇了摇头。

工匠们动作很快,只半天的工夫就垒好了土床,只是刚垒好的土床需要完全干透才能使用,瑾王夫妇又在偏房凑合了一夜。

第二天晌午时候,雪娘带着三个马车、十余个人浩浩荡荡的来到了庄子。

庄子上的人见到这么大的阵势都目瞪口呆。

雪娘见众人的反应,不好意思得笑了一下,“那个......走错路了,耽搁了些时日!”

白芨一把拉过雪娘,朝身后整齐列队的一众人努了努嘴,小声问道,“娘,怎么带了这么多人?”

雪娘凑到她耳边道,“六个是王爷的人,说是怕你们声势太大,让跟着我一起过来,还有六个是你爹的人,他不放心!”

白芨低着头摸鼻子,眼神向祁怀瑾打量,只见祁怀瑾摆手叫来老张,在他跟前交代了几句话。

老张招来庄子上的人,开始安排新增人口的吃饭和住宿问题。

祁怀瑾则满脸笑意的转动轮椅向雪娘走来。

雪娘行礼道,“王爷!”

“母亲一路辛苦了!”他虚扶一下,从容的说道。

雪娘“啧!”了一声,冲着白芨抱怨道,“怎么选这么远个地方,感觉身上都要散架子了!”

白芨瞪着圆溜溜的眼睛,眼神向祁怀瑾方向瞟了一眼,嘟囔道,“是他选的,找他!”

雪娘瞬间哑声,片刻后,尴尬的笑了笑道,“这地方选得不错,风景优美,呵呵!王爷好眼光!”

祁怀瑾示意白芨先带雪娘休息一下,雪娘推脱道,“大老远来可不能白来,走,进屋里先把把脉。”

白芨推着祁怀瑾进了屋,雪娘搭上脉后闭上眼睛。

祁怀瑾见这神态,心中了然。

终于知道白芨那算命般把脉的模样是跟谁学的了!自己上次居然没发现!


可以推测出石头是被人从对面二楼商铺的窗子砸过来的。

但是那日二楼商铺的几个人面生的很,店主和店小二都没见过。

事情调查到一半又了无头绪。

王爷对王妃的态度他们看在眼里,迟迟找不到凶手,他们自知自己没有好日子过了。

果然,瑾王非常生气道,“每人去领二十个板子”。

两人偷偷松了口气。

严厉的话音再次传来,“继续查!”

得!这口气不喘也罢!

祁怀瑾知道自己从今往后不能再躺平了,自己在明,对方在暗。

若是再不尽快找到背后主使之人,他和芨儿的危险就一直存在。

他吩咐彭炎,私下去训练一批习武之人。

眼下,芨儿和王府都需要提高戒备了。

一晃又过了几日,白芨已经恢复得很好,又像往常一样活蹦乱跳了。

祁怀瑾虽松了口气,但又不得不绷紧了神经,生怕哪日再出变故。

而在此之前,他除了安排更多的人手给芨儿,还要教会她自保。

白芨像往常一样来书房找祁怀瑾。

祁怀瑾见到她,冷峻的脸上露出了笑容。

白芨笑意盈盈地问道,“王爷,今日学哪本书?”

祁怀瑾摇了摇头,“今日不学文,学武!”

“啊?”白芨睁大眼睛,不可思议地重复道,“学武?”

祁怀瑾拍了下手,书房外的院落里一群人开始忙忙碌碌。

很快,院内架起了靶子,摆好了弓箭。

白芨推着王爷来到院子里,祁怀瑾抬头看向她,说道,“我知芨儿力气大,最适合用弓。”

“我再让彭炎教你几招自保的招数,这样如果遇到危险,芨儿也多一份胜算。”

看着眼前新奇的玩意,白芨忍不住凑上前去。

想不到的是这弓很紧,纵然她力气比一般的女子大,拉起来还是有几分费力。

看她呲牙咧嘴与弓对抗,又不肯屈服的劲头,祁怀瑾忍不住低头浅笑。

见她也折腾了一会儿,又想到她大病初愈,祁怀瑾转动轮椅上前。

“好了,好了”,他轻按住白芨的手,从她手中接过弓。

另一只手抽出一支箭,悠悠说道,“凡事讲究方法,不可用蛮力。”

话音落下,他拉弓射箭,一气呵成。

箭离弦,正中靶心。

白芨看呆了,想不到王爷箭术这么好!

她拍着手,几乎要跳起来。

“王爷教芨儿!”

祁怀瑾点头道,“芨儿站好,双脚分开与肩同宽,重心要放到双脚上,双脚要像扎根在地上的树一样。”

白芨认真得照做。

祁怀瑾继续道,“拉弦时,手指均匀用力向后拉,肩膀下沉放松,不能耸肩......”

“对,好,放松些。”

白芨按照祁怀瑾的指导,一遍一遍地反复练习,胳膊都有些酸疼,也一声没吭。

祁怀瑾留意到白芨拉弓时微微蹙眉,说道,“今日就练到这吧,明日再继续。”

白芨意犹未尽,撒娇道,“我再练十下!就十下!”

祁怀瑾笑着摇了摇头,静静的在旁边看着她咬牙坚持,心中感叹。

第二日,白芨正在院里练习箭术,紫苏畏畏缩缩的进了来。

看见王妃,赶忙拿帕子挡住脸,匆忙行了个礼就往屋里钻。

白芨看着不对劲,喊道,“等等!”

紫苏站定,不敢抬头,见王妃朝她走来,匆忙别过头去,依旧挡着脸。

白芨走近,伸手将她挡着的手按下。

看着鼻青脸肿的紫苏,白芨心中一惊。

她赶忙捧起紫苏的脸,关切地问,“怎么了这是?谁打的?”

紫苏慌张解释,“不是的,是奴婢不小心摔的。”


骁王虽英勇善战,但有勇无谋。

全凭一身蛮力和勇猛挣下了累累军功和如今的地位。

但打江山容易,守江山难。

正思怵间,彭炎求见。

“何事?”祁怀瑾问。

彭炎走到王爷身侧,轻声在他耳边说了几句。

祁怀瑾惊讶得抬头问道,“当真?”

彭炎点头,“能确定是东宫的人指使的,但不能确定到底是太子还是另有其人。”

关于白芨遇袭之事,祁怀瑾想了个遍都没有想到会是东宫下的手。

他想不到太子有什么理由害白芨,他更愿意相信是那个眼中钉梁玉娇干的。

“继续查!”

......

白芨今日要回娘家,瑾王指派了十几个人一路随行。

这是白芨受伤后第一次出门。

白芨就这样声势浩大的回了白将军府。

雪娘望着这一众人道,“知道的你是回来探亲,不知道的以为你是回来寻仇呢!”

白芨摊手道,“没办法,王爷说凶手没抓到,我要出门只得如此。”

雪娘笑了笑,知道瑾王重视自己家芨儿,心中还是欢喜的。

查看了白芨的伤口,又把了把脉,发现身体已无碍,雪娘松了一口气。

忽然她想起了什么,屏退所有人,小声说道,“芨儿,你病那日我给你把脉,发现你脉象有些异常,我推测你喝的药被人做了手脚。”

白芨大惊,雪娘赶紧捂住她的嘴道,“此事不宜张扬。”

白芨点头。

雪娘松开手,白芨迫不及待地低声问道,“娘亲可是怀疑我喝的药里有毒?”

雪娘神色凝重,犹豫了片刻道,“不好讲,脉象上还不能下定论。但是我问了紫苏,我去之前的药你只喝下去了几口,量不多,结合你的脉象,我怀疑很可能是那药的问题。但是至于有没有毒......剂量小不能判断。”

白芨皱着眉道,“听闻王爷说,府医原是太医院的太医,是太子求了皇上,专门给王爷治疗腿疾的。我在王府未与他有何交集,他没必要害我啊!”

雪娘思索道,“若是你的出现会扰乱某些人的计划呢?”

白芨睁大眼睛,不可置信道,“娘是说太子对王爷......!”

她捂住自己的嘴,惊讶于自己怎么会有这样的想法!

太子和王爷自小的情谊,他怎么会害王爷呢!

太子定是不知情的。

她回忆了一下王爷的腿伤,缓缓道,“娘,我查看了王爷的腿伤,并无明显的未愈合的伤口,骨头有些错位。按理说这种情况走路会跛脚,但不会无法直立行走啊!”

雪娘认真的听了女儿的分析,点头道,“有道理!”

思忖片刻,雪娘道,“你下次将药渣带来,我辨认一下。”

白芨重重点头。

有了心事的白芨坐立难安,坐了也就两盏茶的工夫就起身回了王府。

她偷偷去膳房看了看,装作找些吃食,翻了个遍也没看见药渣。

索性,她叫来方嬷嬷。

白芨开门见山道,“方嬷嬷,平日里王爷喝药的药渣去了哪里?”

方嬷嬷不解的问,“王妃找药渣作甚?”

白芨关上门,轻声在她耳边说,“我怀疑王爷的药有问题。”

方嬷嬷震惊的看向王妃。

白芨继续问道,“王爷平日的药可有专人熬制?”

方嬷嬷点头应是。

“此人可靠?”

方嬷嬷毫不犹豫地答道,“可靠,是老奴的丫头熬的。”

方嬷嬷是看着王爷长大的,她的女儿留在了王府,平日只做些很清闲的活。

自打王爷受伤,熬药这事就落在了她女儿头上。

白芨思量着道,“那药渣呢?倒去了哪里?”


他说着,又看了一眼景王,继续道,“关于税收方面,可根据当地情况,制定新的管理规则,以适当的休养生息为主,从长远角度保障稳定的赋税来源。”

太子满意的点头。

骁王“哼”了一声,心道,“也是个无用的软骨头!”

德惠王一时无法决断,只说了句“此事稍后再议!”

气头上的骁王回府后一通发牢骚,称太子和瑾王软弱无能!

一旁的骁王妃穆婉儿待骁王发泄过后,柔声道,“妾身与瑾王妃有过几面之缘,不若让妾身去劝劝,看瑾王可否为王爷所用?”

骁王有些不屑道,“那个老七从小就跟条狗一样跟在祁怀鹏身后,这么多年过去了,岂是瑾王妃一介妇人能左右的?”

言毕,抬眼看见自己的王妃眼神中流露出几分落寞,安慰道,“王妃若想试就试试吧!本王等你的好消息!”

一场秋雨一场寒,听着外面淅沥沥的雨声,白芨取来之前调配的药,亲自煎好装入经过特殊处理的皮革袋中。

见王爷还在书房忙碌,她将袋子捂在怀里,一个人坐在拔步床边发呆。

祁怀瑾忙完回到卧房,见白芨低垂着头打瞌睡,怀里抱的袋子马上就要掉下来,他用力转了下轮子,在袋子掉落之时接在了手里。

白芨迷迷糊糊睁开眼,慌乱接过袋子道,“王爷回来啦!”

祁怀瑾道,“困了就去睡,坐在床边做什么?”语气中有些许责备。

芨儿病好才多久,竟然这样不爱惜自己的身体!

万一睡着了摔下来怎么办!

白芨嘿嘿一笑,甩掉鞋子,双腿往拔步床上一缩,“那我在床上等你!”

祁怀瑾瞳孔微微放大,不由得咽了咽口水。

这是什么虎狼之词?

他转动轮椅转过身去,唤来了单珉为他洗漱。

待回到拔步床前,白芨正笑眯眯地睁着大眼睛看着自己。

祁怀瑾装作镇定地清了清嗓子,双手撑着坐到了拔步床上。

白芨见他上来,双手撑着床,半跪着俯身向后退。

祁怀瑾视线一瞥,顺着光滑的脖颈就看到了薄薄里衣内的风光。

一时间心潮涌动,他忙拽了拽被子,挡在自己的腰腹前。

白芨微微噘嘴,“这被子放在这里太碍事了!”

说着就要将被子拽到里面去,可祁怀瑾死死抓着不松手,面上一片潮红。

白芨轻叹了口气,由着他吧。

于是将被子往外面堆了堆,露出王爷双腿膝盖。

祁怀瑾看起来竟有些娇羞,轻声问,“要不要吹蜡烛?”

白芨头也不抬道,“不用”。

她借着昏暗的烛光仔细观察着王爷的腿,没有未痊愈的外伤,膝盖下的骨头明显错位,向外凸出去了一些。

她暗自揣测,按说这种情况顶多就是走起路来跛脚,不至于完全不能走路啊?

她蹙着眉看来看去。

祁怀瑾等了半天,催促道,“可以开始了吧!”

白芨的思绪被打断,“哦!”了一声,端坐在祁怀瑾身侧,拿出小袋子,摸了摸,温度还好,轻轻放在王爷腿上。

祁怀瑾期待的笑脸瞬间散去。

什么?

就这!

他抬起头向下看,问道,“你在干什么?”

白芨一脸无辜的说,“天冷了,我调了些药包,给王爷暖暖腿。”

祁怀瑾重重躺下,心灰意冷。

是自己想多了。

唉!

许是这几日思虑太重,又或者白芨的药包真的有用,这个阴雨绵绵的夜晚,祁怀瑾竟睡得格外舒坦。

......

清早,白芨还在小菜园里忙碌,丫鬟送来拜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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