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摄政王卖弄深情?我转头二嫁帝王凤临天下全文

殷十月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可惜了,一直到十个板子打完,许偌竟然也只是眼睁睁看着,一字未言。许若棠吹了下茶叶,抿下最后一口茶,清了清嗓子:“且先歇会儿吧,弟弟,你且看下文姨娘伤势如何,稍后再继续。”她特意咬重了“弟弟”二字,让许偌瞬间白了脸。许若棠冷嗤一声,瞧瞧这人的胆子,都敢公然挑衅在她眼前了,现如今她特意提起来,她反倒是跟天塌了一样!许偌张了张嘴,好似要解释什么,瞧见许若棠朝着自己走来。她下意识后退一步,心中慌乱不已,被许若棠按住了肩膀。许若棠此时才意识到,许偌和自己差不多高,平日里确实一副冷冷清清又娇娇弱弱的模样,但她从未怀疑过,自己当真是蠢的可以。但也是因为许若棠从未想过,这两人狗胆包天,为了谋取地位,竟然公然换了性别!这其中,是否有许易昌的授意?她不...

主角:许若棠魏长风   更新:2025-01-23 16:4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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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许若棠魏长风的其他类型小说《摄政王卖弄深情?我转头二嫁帝王凤临天下全文》,由网络作家“殷十月”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可惜了,一直到十个板子打完,许偌竟然也只是眼睁睁看着,一字未言。许若棠吹了下茶叶,抿下最后一口茶,清了清嗓子:“且先歇会儿吧,弟弟,你且看下文姨娘伤势如何,稍后再继续。”她特意咬重了“弟弟”二字,让许偌瞬间白了脸。许若棠冷嗤一声,瞧瞧这人的胆子,都敢公然挑衅在她眼前了,现如今她特意提起来,她反倒是跟天塌了一样!许偌张了张嘴,好似要解释什么,瞧见许若棠朝着自己走来。她下意识后退一步,心中慌乱不已,被许若棠按住了肩膀。许若棠此时才意识到,许偌和自己差不多高,平日里确实一副冷冷清清又娇娇弱弱的模样,但她从未怀疑过,自己当真是蠢的可以。但也是因为许若棠从未想过,这两人狗胆包天,为了谋取地位,竟然公然换了性别!这其中,是否有许易昌的授意?她不...

《摄政王卖弄深情?我转头二嫁帝王凤临天下全文》精彩片段

可惜了,一直到十个板子打完,许偌竟然也只是眼睁睁看着,一字未言。
许若棠吹了下茶叶,抿下最后一口茶,清了清嗓子:“且先歇会儿吧,弟弟,你且看下文姨娘伤势如何,稍后再继续。”
她特意咬重了“弟弟”二字,让许偌瞬间白了脸。
许若棠冷嗤一声,瞧瞧这人的胆子,都敢公然挑衅在她眼前了,现如今她特意提起来,她反倒是跟天塌了一样!
许偌张了张嘴,好似要解释什么,瞧见许若棠朝着自己走来。
她下意识后退一步,心中慌乱不已,被许若棠按住了肩膀。
许若棠此时才意识到,许偌和自己差不多高,平日里确实一副冷冷清清又娇娇弱弱的模样,但她从未怀疑过,自己当真是蠢的可以。
但也是因为许若棠从未想过,这两人狗胆包天,为了谋取地位,竟然公然换了性别!
这其中,是否有许易昌的授意?她不知。
但不妨碍,她借此生事。
“我是瞧见了你的挑衅,但你别以为我不会反击啊,妹妹,我可还是摄政王妃呢。”
说完,瞧见许偌眼底淬了毒,许若棠才心满意足的拍拍她的肩膀,转身走开。
许偌跪在文姨娘旁边,瞧着打板子的侍从也跟着许若棠离开,但没多远,他们守在这院子入口,似乎在等待着许若棠的下一个命令。
许偌眼底的恨意愈发浓烈,抓着文姨娘的胳膊,半晌都不知该如何言语。
她后背已经完全被打湿,抓着文姨娘的手也愈发的用力。
文姨娘此时疼的顾不上看她表情,哎哟哎哟叫着,把许偌给惹得烦了,“别叫了!”
文姨娘更是一愣,满脸不可置信,抽着气小声道:“偌儿,你凶娘?”
许偌跟着愣了一下,随后一脸委屈,压低了嗓音:“娘,您今日受苦了,是孩儿无能,叫娘受了牵连......”
此话一出,文姨娘顾不上疼,赶紧小声问发生了何事儿。
毕竟,许偌在外是以男子形象示人,也极少哭泣,只因哭哭啼啼那般不像是男子,为避免旁人说什么,她向来不敢露出任何奇怪的地方。
现如今竟然委屈到这里还有人就落了泪,必然是天大的委屈!
许偌支支吾吾将自己故意挑衅许若棠的事儿说了出来。
文姨娘脸色变了又变,最终叹了口气:“罢了,娘知晓儿心里苦,不过,那王爷护着你,纵容你,你嚣张一些也无妨。”
“许若棠这般气急败坏,不正是应了你的挑衅对她效果极好?她再泼辣无赖一些,王爷迟早要发怒的。”
文姨娘倒是没太在意,甚至很心疼许偌,她就这么一个女儿,自入了这侯府,她的肚子也没了动静,没能真正生出个儿子,心里也颇为无奈。
所以只能死守着这个秘密,叫许偌再辛苦一些。
彼时,她便能过上更好的日子。
许偌心下也是感慨,她主动抱住文姨娘,小声道:“方才是着急了,才凶了娘亲,娘亲莫要与偌儿生气。”
“你是娘的孩子,哪儿会与你生气,你也不必过于忧心,娘有个好法子,趁着等下还有板子要挨,你喊来摄政王。”文姨娘就这么趴在长凳上,满脸屈辱。
心里早就对许若棠恨之入骨,也是她现在还没得势,若不然,定然百倍奉还许若棠给的羞辱!
许偌一时迷茫,但很快反应过来:“好,娘您受苦了,我去找人给摄政王送口信。”
魏长风一来,她便可借此机会说许若棠目无尊长,不仅如此,还欺负她,魏长风必然要处置许若棠!
许若棠还不知会发生什么事情,她整了整衣服,快步去了娘亲的院子。
这里经常有人打扫,看起来还算是整洁。
言梨娘正靠坐在床边,瞧见许若棠进来,瞧见女儿那明显消瘦了的面容,心下一疼,眼眶也跟着红了起来。
许若棠瞧见,快步上前,握住娘亲的手:“娘亲,女儿回来晚了。”
言梨娘叹了口气,道:“棠棠,方才你动静过大了。”
许若棠回来时她便知晓,紧接着,她怒斥文姨娘,甚至打了文姨娘板子的事儿她也听自己的随身丫鬟说了,此时少不得说劝一番。
毕竟现在许若棠非独身一人,总是插手娘家的事儿,于情于理,都会被人背后嚼口舌。
许若棠才不管这些,她轻声啜泣:“娘,女儿过得好苦,女儿撑不下去了......”
话音刚落下,她的喉间又是一股腥甜,许若棠眉眼一凌,赶紧将那腥甜咽了下去。
言梨娘未瞧出古怪,只觉她消瘦得厉害,又听她哭泣,瞬间更是心疼:“怎么回事?与娘说说,棠棠......”
许若棠将身边奴仆遣散,声音压低,抽泣道:“魏长风变了心,喜欢上许偌,还将她带入王府之中,与之亲近。”
“什么?!”言梨娘一惊,倒抽一口气,猛地坐起,那冷气入体,瞬间咳嗽了起来。
外面传来奴仆担忧的声音,“夫人,您可还好?奴婢给您送点儿热茶?”
“不必,不用进来,我就可以。”许若棠阻止了奴仆进入,轻轻拍着娘亲的背部,紧接着递过去一杯水。
言梨娘缓和片刻,抓着许若棠的手,眼眶发红问道:“此话当真?我的儿啊......你怎么......魏长风他......”
“娘,这并非什么大事儿,他若是真的喜欢男子,我是争抢也不过的。”许若棠冷淡了脸色,“可许偌,是女儿身!”
言梨娘瞳孔之中震惊一览无遗,她甚至怀疑自己听错,都不敢相信自己听到了什么。
“我亲眼看到的。”许若棠压着恶心,将自己看到的事情还有那被迫改了名字的宫殿说了一遍。
言梨娘越听越是恼怒,她匆匆起身,怒骂:“文姨娘这个毒心肠的!竟然想出如此恶毒的法子!当真是......当真是不知廉耻!”
“不行,我儿委屈,断然不可就此作罢,我高低得去问问,她到底想干什么!”
许若棠赶紧拦住她,好生安抚:“娘,您现在身体不好,莫要激动,女儿也是没什么能说话的人,才与您说了此事,娘,如今我们并无证据,就算是去质问,他们咬死了并无欺骗,我们便什么都做不了。”

“宿主,很遗憾,您的攻略任务失败,半个月之后您将被抹杀。”
系统冰冷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许若棠却一眨不眨地看着窗外的海棠,盛夏即将到来,那朵顽强的海棠花,终于落下了最后一片花瓣。
她唇角苦涩,低眸在信笺上写下娟秀的三个字——和离书。
而后轻声道:“我知道了。”
她花费了无数精力,攻略进度就差1%就要成功了,最终却败在了她所憎恨的一个男人身上!
多么可悲,又多么可笑?
身旁丫鬟春桃还在试图挽回她写和离书的心。
“您和王爷的感情多好啊,整个盛京有几个不羡慕的?您爱海棠,王爷便亲手种了满院子的海棠,王爷可是贵为摄政王啊,一人之下万人之上,有哪个身居高位的男人能做到这个地步呢?”
“再说当初您重病一场,王爷日夜不眠地在您枕边照顾您,为了求一味药,不惜跪一千台阶上天门寺,以诚心求一枚护身符,为求一味灵药......”
春桃声音含着悲意,絮絮叨叨地说着。
可许若棠却忍不住嘲讽地笑出声,眼底泛出盈盈泪光。
是啊,他魏长风原本是这样好的一个男人,为什么现在变了呢?
她原本是一个孤儿,死后胎穿到这个朝代绑定系统只为攻略魏长风。
其实一开始她是很抗拒这个攻略任务的的,她怎么说也是经受过现代教育的女性,突然要攻略一个没见过面的男人,这怎么想都很离谱。但是不这么做的话系统就要将她抹杀,没办法为了活命她只能接受。
她在这个朝代扎根,逐渐成为盛京第一才女,家门槛儿都被媒婆踏破了。
可是因为系统的存在,她别无选择。
终于,那日天气晴朗,一阵算计中的东风吹走了她的手帕。
在场的一众官员见证了,清冷孤傲的摄政王和名满盛京的第一才女的美好相遇。
此后,许若棠以对诗为名约他赴宴,在一次又一次的相处中,她看着攻略进度温步提升,她的心、也不自觉跟着陷落,越来越深、越来越深......
在她们成亲之前,攻略进度已经有80%,她却全心全意爱上了他,终于郑重地对他开口:她此生绝不接受丈夫三妻四妾,若有不忠,绝不原宥,她会立刻转身就走,和他永不相见。
魏长风也十分郑重地指天为誓:“我魏长风向天发誓,今生今世,永生永世,所爱唯棠棠一人,绝不纳妾,如有违背,五雷轰顶。”
那一天,她急切地捂住他立毒誓的唇,魏长风也终于提着聘礼上门求娶。
可那样美好的画面,也不过镜花泡影,轻轻一碰,便碎了。
一月前发现丈夫跟父亲的外室子许偌拥在一处时,她又震惊又心痛,当场险些背过气去,眼泪如断线的珠子,无论如何也擦不干净,满脑子里只剩下一句话。
深爱多年的丈夫竟然是个断袖!
自己深陷其中的圆满生活,竟然都埋藏在这般肮脏之下!
脑中千思万绪,她忍不住地想,丈夫当初是真的爱她吗?还是为了更方便同许偌做那种事,才费尽千辛也要把她娶回来做?
但凡是其他男人,她或许不会如现在这般伤心。
但那可是许偌啊!
魏长风明明知道,许偌的娘、是他爹的外室,是害她娘日日以泪洗面,害她家庭支离破碎的元凶啊!
极致的痛苦下,她知道,她再也完不成这个攻略,任务失败、被系统抹杀的命运,也终于在今天抵达了。
思及此处,许若棠身形阵阵颤.栗,过了好半晌,才终于按捺下激荡的心绪,平静道:“春桃,你不用说了。”
“当初之言一语成谶,我会遵循誓言,今生今世,和他永不再见。”
春桃终于停下了絮絮的话,眼中也浮现悲意。
等许若棠终于在棠花信笺上把一封和离书写毕,装进一只精美的木盒时,魏长风下朝回来了。
刚到屋里,他那张端方俊郎的脸便浮现宠溺的笑。
“棠棠,今日忙着一些事,我回来晚了。”
他过去便要拥住许若棠。
许若棠却伸手阻隔开了他。
魏长风愣了一下。
许若棠便微笑着,从旁边拿过那只装了和离书的精美木盒,声音柔和:“长风,这是我送你的礼物,不过你得等半个月才能拆开。”
他的错愣便转为欣喜,看着那只木盒凤眼里盈满笑意:“原来是悄悄给我准备了惊喜啊,不过为什么要半个月以后才能拆?”
因为那时,我永远离开这个世界,你才会觉得惊喜啊。
许若棠只道:“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魏长风向来宠许若棠,当即笑着点头,递给了身边心腹,叮嘱道:“半个月后提醒本王拆棠棠的送本王的礼物。”
心腹恭敬点头。
而他转头拉住许若棠的手:“单单你给我准备惊喜怎么行呢,我也给你准备了一份礼物,走,跟我一块儿去看看。”
许若棠想着他跟许偌的事,觉得有些累,不想去。
可魏长风兴致勃勃,牵着她的手就走,根本不容她反驳,就带她上了轿撵。
过了片刻,魏长风扶着她下轿撵,指着面前的飞檐翘角的宫殿,明亮的眼睛里盛满了她。
“你看,这是我特意命人为你建造的若月殿,今日终于完工了,你喜欢海棠,我便想着海棠不开花时,你也能看见海棠,如此,你也会开心些,我也希望你能第一个看见这座殿宇。”
这座殿宇以海棠出发,砖瓦、墙壁,处处都是海棠的影子,可......
高悬在殿宇头上的牌匾,写的却不是若月殿,而是“偌月殿”。
一字之差,所指却全然不同。
她静静地仰头看着。
身旁的男人似乎也终于觉察不对,抬头看去,一张笑如春风的脸陡然沉了下来。
“负责牌匾的人是谁!”
摄政王陡然震怒,周围的人立刻唰唰跪了一大片。
没多久,一个瘦高的男人便慌忙跪着出来:“是奴才、奴才负责的。”
“殿宇名字为何刻错?就一个字都刻不对吗!现在可能重刻?”

话音落下后,魏长风的脸色突变。
他心中闪过心虚,但下意识去拉着许若棠的胳膊,脸上带着一丝尴尬和宠溺的微笑:“棠棠说的什么话,本王只是随口一说,是棠棠为人大度,你们还不快谢谢嫡小姐!”
许偌本就对许若棠恼怒不已,瞧见魏长风来了还不能为她撑腰,反而还要顺着许若棠的话,心里的悲愤更是浓烈。
她恶狠狠盯着许若棠,指甲掐入掌心,想着有朝一日,她一定要让许若棠跪下,将娘亲挨的这二十个板子还给她!
不仅如此,她还要用最让许若棠痛苦的法子,叫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许若棠见许偌和文姨娘都没说话,轻笑一声,“到底还是不承我的情,若不然,怎么会没什么动静。”
这话好似点燃了许偌的怒火,她当即起身要发脾气,被一旁极为虚弱的文姨娘拉住。
文姨娘压住眼底闪过的恨意,忍着疼痛,跪趴在地上:“嫡小姐心善,文娘记着了,谢嫡小姐开恩。”
她还拉了拉许偌,叫她跟自己一起跪下。
许偌自然是不服,她不明白,魏长风都在这儿了,她为什么还要给许若棠下跪!
若不是魏长风,许若棠怎么可能会叫那些侍从停手?
除却这个理由,这事儿本来就是魏长风该做的,若不然,占了她的身子却什么都不维护她?
哪儿有那样的道理?
她许偌就不是肯吃亏的人,特别是许若棠制造出来的亏!
许偌不懂,可文姨娘明白啊。
她必须示弱,也必须拉着许偌示弱,要让魏长风知道,她们娘俩听话,听从他魏长风的话,比许若棠好拿捏,比许若棠娇弱。
这样,魏长风才会心疼,对比之下,也才会觉着许若棠骄纵跋扈,等有机会,许偌再吹吹枕边风,还愁魏长风不会厌烦许若棠吗?
许偌是不知自家娘亲的想法,她只是直挺挺跪着,眼中恨意满满,越想越觉得自己委屈,眼泪也跟着落了下来。
她男子装扮也是清秀,那眼角微微往下,便显得有几分楚楚可怜,倘若真为男子,也确实是龙阳之好所欣喜的男倌。
许若棠垂了眼眸,仿若关心询问:“弟弟怎么掉眼泪了?这般柔柔弱弱,轻易落泪的模样,还有几分可人,若是不知,还以为这是妹妹呢。”
“唉,说起来,弟弟也到了婚配年纪,怕是还没娶妻,所以不曾被转移注意力,总是惦记着后宅之中的事情,这对于一个男子来说,并非什么好事儿呢。”
许若棠话音还没落下,魏长风和许偌纷纷变了脸色。
许偌还未多言,就听到魏长风尴尬笑着:“许偌年纪还不大,如今娶妻并非首等要事。”
“话虽如此,但这个年纪的我,都已经和你成婚了。”
对外说的许偌虽然是比许若棠小了一岁,可实际上到底年龄怎样,还真说不好。
许若棠清楚的记得,母亲曾经说过,她即将临产时候,父亲并未在府中,是身边丫鬟打听了,才得知许易昌在文姨娘那里。
但那个时候她身子已经不容得动气,可碰到这种事情,谁忍得住?
言梨娘生生提前了好几日,把许若棠生了出来,也是因此,身体一直没能休养好。
而后没多久,许易昌带着许偌母女二人,进了府。
想来,许若棠和许偌的年纪就是一样大,指不定,许偌还大一些日子。
魏长风脸色变了又变,强行换了话题:“怎的牵扯到这个上面了,这里冷,棠棠,罚也罚了,还是叫文姨娘赶紧上药,免得传出去,对你名声实在是差。”
“也是,不过走之前还是把话说清楚了,长风,你贵为摄政王,可否利用便利,给弟弟寻个美差?”
许偌下意识要反驳,再次被文姨娘拉住。
魏长风更是愣住,正要说话,被匆匆赶回来的许易昌截去了话头:“这个可以,王爷,小儿愚笨,如今未能寻得差事,还望王爷能看在他是若棠弟弟的份儿上,行个便利。”
许易昌已然是要答应,甚至还有催促之意,他也见不得自己的儿子总是跟在他母亲身边,还哭哭啼啼的,跟个女孩儿一样。
这样他怎么放心把侯府交出去?
最主要的是,摄政王的身份实属高贵,就算是随随便便寻个差事,也比他劳心费神找出来的要好。
许偌此时终于忍不住,声音有些尖锐,她恨恨地看了眼许若棠,怒道:“不必!我自己能寻得好差事,不必摄政王帮忙!”
许易昌的脸色瞬间阴沉下来,正要说话,瞧见魏长风盯着许偌的眼神古怪,以为他是生气于许偌的拒绝。
对此,他看着许偌的眼神,也凌厉起来。
魏长风好似也被她这般带刺的声音给刺激到,冷哼一声:“不必就不必,本王哪儿有那般闲工夫?”
在场几人心里都是一沉,只有许若棠好暇以整地看着他们之间咬来咬去。
但说实话,许若棠清楚知道自己的三言两语并不会就此让许偌和魏长风之间产生间隙,许偌手段多得是花样。
稍稍不入流一些,魏长风被她勾得便什么都答应了。
所以,这事儿不能靠魏长风良心发现,许偌就算是沉寂不耍手段,对现在的局面也不会产生任何改变。
许偌好似察觉到魏长风的生气,赶紧说道:“我方才从学堂下学,如今没有任何经验,还需历练,倘若真的寻了差事,又做不好,无论是对侯府还是对王爷来说,都会丢脸!”
“所以儿才拒绝,父亲莫要生气,是儿瞧见母亲受苦受难,伤口又未处理,着实有些心疼着急,这乍一听姐姐转移话题拖延时间,才稍稍没克制住脾气。”
越说她眼眶越红,好似真的特别心疼文姨娘一般。
许若棠见她三言两语又把话题扯到自己身上,心中冷笑,嘴上却没放过:“成家立业,先成家后立业,弟弟不愿婚配,又不要帮着寻差事,在我看来,自是不愿立业,这样怎么堪当大任?父亲如此劳累辛苦,弟弟倒是忍心。”
“罢了罢了,终归是我嫁出去了,连父亲都不能关心一下了,若不是为这侯府,我至于浪费这口舌?”
三说两不说,又把火转到了许偌身上!

许偌脸色瞬间白了起来。
她从未见过如此伶牙俐齿的许若棠。
先前还在侯府的时候,许若棠从未争抢过什么,原因无他,她是个女孩儿,就算是争抢,也是不会给她的。
所以许偌肆无忌惮,认定了许若棠是个软包子。
倘若她真的硬气起来,那也不该是现在这番田地,倘若真的能硬气,侯府正夫人能被他们这外室搞的躺在床上起不来吗?
侯府中馈不也是落在了她许偌的娘手里?
只要正夫人死了,这正夫人的位置,不就是她娘的?
但谁承想,自她挑衅了许若棠,这人就好似什么都不管不顾了。
也不管她娘亲还在这侯府之中,病弱之身,轻易被他们娘俩拿捏,更不顾往日里的规矩,和对魏长风的敬畏,公然挑衅打骂!
许偌心下有些慌乱,她确实不知许若棠下一步要做什么,心里又有什么计划,所以才乱了阵脚。
文姨娘也是如此,她本以为能靠着许易昌对自己的宠爱,看在自己为他生了儿子的份儿上,会护着她,保着她。
事实并非如此。
今日许若棠只是拿了摄政王妃的身份压一压许易昌,他便什么都不管不顾了。
文姨娘心里只觉悲哀,男人,是靠不住的。
文姨娘此时忍不住疼的叫出来,这才分散了这可怕的气氛。
魏长风趁机为许偌解释:“罢了,方才也是本王过于冲动,那话不该说,棠棠,既然是你弟弟,本王自然是要尽心尽力。”
“只是美差还不行,倘若哪日我不在身侧,她自己也能应对得来,这样大家都放心对吧。”
许易昌的脸上这才露出来一丝微笑,站在魏长风旁边,笑着说道:“到底还是王爷心疼棠棠,也心疼许偌,如此甚好,如此甚好。”
嘴上说着恭维的话,手上已经把魏长风从这里拉了出去。
许若棠也跟着走了出去,没再看许偌和文姨娘一眼。
只不过,许若棠临走之前,还叫侍卫帮忙把文姨娘送回院子。
顺便阴阳了一把许偌:“少爷身子骨弱,还不如一个小姑娘,你们可要多注意点儿的,免得把少爷累到了,人家比较金贵。”
许偌的脸色变了又变,半晌没敢言语,只等到和自家娘亲回到院子里,才忍不住怒骂了几句。
许易昌刚踏入这院子便听到许偌的骂声,脸色突变,上前一步,直接堵住了许偌的嘴:“本侯不欲与你争辩,许偌,你是我儿,代表着侯府的脸面,但可别忘本,你与你娘这两日莫要招惹许若棠!”
“那丫头纵使嚣张跋扈,也是摄政王心尖上的人,还是侯府的嫡小姐,她那嫡庶说事儿,你们一点儿法子都没有,所以安分点儿,才能保全你们的性命。”
这是站在魏长风的立场上来说的,他看到的便是魏长风独宠许若棠,不纳妾,无外室更无通房,许若棠这个正妃地位稳稳当当。
侯府想要发扬光大,就得靠着摄政王。
所以,许若棠若是不满意,嘴上念叨几句,侯府上下都跟着遭殃!
外室之所以被抬进来,无非是因为她生了个儿子,若不然,她哪儿有什么资格?
许易昌叮嘱半天叫她们安分守己,见两人明显都在想其他的,忍不住沉了脸,语气也十分严肃:“倘若不能安分守己,废了这个长子,也并非不行!”
许偌噗通一声跪在地上:“爹爹莫气,是儿过于意气用事!日后儿会好生顺着姐姐!”
许易昌这才哼了一声,低声说了句:“还算懂事。”
说罢,转身走了出去。
此时已经到了午膳时辰,许易昌自然是要留魏长风和许若棠在家中吃饭,“这时辰回去,会饿肚子,莫要伤了身体。”
魏长风表情冷淡,此时见不到许偌,他心情自然不好。
闻言也只是清冷一笑:“不必了,侯爷,棠棠身子不好,这侯府之中并无药膳,今日又发生了这样的事情,棠棠也没了心情,我们还是回去用膳。”
话音落下,瞧见许易昌一脸震惊,他打量了眼许若棠,似乎才发现她的面色苍白,脸颊消瘦,模样比之前憔悴了许多。
脸上真真切切流露出一丝担忧:“若棠何时生了病,怎么的也不跟府中说一声?现下做药膳可行?可需要什么药材?”
许若棠心中冷笑,听听这父亲说的什么话,倘若真的关心她,早就该知道,她身体不好。
倘若真的想留下来做药膳,自然是会去问她的随身丫鬟,何必主动问她?
无非就是想在魏长风面前装出来一副好父亲的贴心模样。
许若棠对这个父亲再次失望。
她本以为自己多少身为侯府嫡小姐,又是父亲的第一个孩子,会得到一些偏爱。
今日的种种事迹,许易昌这个父亲并不称职,不仅如此,他还非常唯利是图。
若不是魏长风在,他怕是都不会开口留人吃饭。
“父亲不必担忧都是老.毛病了,再调养一段时间便可,用膳也就不必了,王府之中事务繁多, 父亲在这边照看好娘亲,我便不会忧思,这样即可。”
许易昌闻言,轻哼一声,没有再说挽留的话,只是在他们上马车的时候说了一句,多留意一些好的差事给许偌。
魏长风似乎很满意许易昌对许偌的在意,当着许若棠的面表示自己一定会多注意。
许若棠则是什么都没管,直接进了马车。
她没必要管,也不想去管,魏长风此时都已经不怎么伪装了,想必是心里已经想好了敷衍她的借口。
许若棠靠在马车壁上,一字不言。
而许偌此时胆大包天,当着许易昌的面,冲到魏长风面前,言辞恳切,“多谢姐夫。”
她握着魏长风的手,媚眼如丝,手指更是光明正大勾了勾他的掌心。
魏长风眼底闪过一丝晦涩不明,喉结上下动了动,笑着盯着许偌的眉眼,“无妨,举手之劳,到时候能许偌跟在我身边,也能多学点儿东西。”
许易昌只觉他们俩手握在一起的姿势不太正常,但没能细思,听闻魏长风要亲自教导,自然是高兴的不行,夸赞了几句,才让魏长风进了马车。
魏长风坐下准备整理衣衫时,马儿突然嘶叫不止,整个马车开始剧烈晃动起来。
车夫想要控制马儿让他安静下来,谁知道马儿却用后脚将车夫踢了下去。
马儿彻底失控。
“王爷......”
许易昌发现不对劲后,赶紧吩咐家丁追过去,而此时魏长风带过来的护卫已经追过去了。
侯府出来右手边是正街,左手边是护城河。
马儿从侯府这条路出来后拐到了左边,而这里距离护城河只有几百米,按照马儿这个奔跑速度,若是不想办法尽快控制住,只怕连人带车都要掉入护城河。
外面的人疯了一般追马车,马车里的人也变了脸色。
“好端端的,马儿怎么会失控?”
许若棠抓着车窗,一脸焦急的询问魏长风,魏长风刚准备说话,一支利箭射在了他左手边。
“刺客,王爷,有刺客。”
许若棠吓得脸色苍白时,帘子被风儿吹起,许若棠和魏长风同时看到了对面书上的黑衣人,此人现在正站在大树上,一手拿弓,一手拿箭,对着他们。
“王爷,他要杀谁?”
许若棠扭头要去看魏长风的时候,黑衣人射出了这一箭,魏长风察觉到什么后,一把抓过许若棠挡在他身前,然后他快速低下了头。
许若棠下意识想要挣扎,可是身子却被魏长风死死的禁锢着。
挪动不了半分的她,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那支利箭快速冲着她脑门的方向射过来!

带着质问的语气头一回劈头盖脸朝许若棠而去。
许若棠翻书的指尖顿了顿,指尖颜色越发苍白,她仰起小脸,看向门口那个裹挟着怒意的男人。
衣领处还没有完全系好,露出半点并不明显的红梅。
显然,是跟许偌巫山云雨时,忽然被封殿的动静吓到,这才赶回来算账的。
“那是你送与我的,我暂时不想用,也不想别人用,不能封么?”她放下古籍,反问。
魏长风脸上的神色就是一僵,看着那双沉静如深潭的眼睛,终于觉察自己情绪有些过头了。
他连忙收起情绪,上前耐着性子握住她的手道:“那是我送与你的礼物,自然希望你能用起来,否则我费劲命人打造这座殿宇又有什么意义?”
许若棠却下意识往后避了些。
想到她和许偌在那个偏殿里做了什么,许若棠便觉得无比恶心。
魏长风手顿时僵住,还以为是自己方才吓到了她,声音便越发小心:“对不起棠棠,方才是我太着急了些,吓到你了,我只是想让你住进我为你一手打造的宫殿,让你一睁眼便能看见满院子的你喜欢的海棠。”
究竟是想让她搬进那座殿宇呢,还是想把许偌也藏在那座殿宇,更方便他们两个做呢?
许若棠唇角扯出一抹笑,不愿深想。
可再如何竭力遏制,心口仍止不住泛起密密麻麻的酸疼。
她垂下头继续翻书:“不必了,我在这里住得很好,搬宫殿太麻烦了。”
总归半个月后,她被系统抹杀,那个宫殿便只是魏长风和许偌寻欢作乐的地方了。
说不定她死后不出三日,魏长风便能与许偌以小舅子的关系正大光明带着他出入各种场地。
魏长风错愣了一瞬,想了想,在她身前蹲下,抬头温柔地看着她。
“怎么了棠棠,是因为我最近陪你的时辰变少了,你生气了么?你放心,我今后绝不再犯,下朝后哪里也不去,只回府来陪我的棠棠。”
许若棠摇头,已经无力与他说话了,只道:“我没有生气。”
可魏长风却变戏法般从怀中取出一支木簪,上面也雕刻着海棠花,只是这朵海棠显得很笨拙,本该轻盈的花瓣跟只大笨鸟似的,粗粗得、胖胖的。
可魏长风声音里满是幸福的笑:“我最近陪你的时间变少了是因为我想亲手给你雕一支簪子。”
“只是我手比较笨,雕了许多次,也只能雕成这般模样,本想好好练习练习,再将这木簪拿出来讨你欢心,没想到现在就拿出来了。”
他身后的小厮跟着讨巧。
“王妃,您就别怪王爷了,这段时间王爷为了学雕这木簪,手上不知雕出了多少伤痕,可王爷也不肯放弃,定要亲自雕一支木簪来与王妃戴呢!”
可这讨巧的话惹得魏长风一声轻斥,他立刻就要缩回手去。
许若棠短暂地愣了一下,抓过他的手。
那完好的、本该没有一丝伤痕的手竟然多了一些细小的刀伤。
这枚木簪当真是他亲自为自己雕刻的。
许若棠嘴唇忍不住颤抖起来,即使已经放下了,但一时间还是心酸得不能自已,眼泪“唰”一下就掉下来了。
在这个年代,士农工商,工居倒二,他魏长风身为天潢贵胄,却甘愿为了她去碰这种东西。
她想破脑袋也想不明白,既然魏长风那么爱她,为什么要骗她出轨呢?
“棠棠别哭,我不疼。”魏长风见她掉了泪,却是慌了神,慌张地用手帕去给她拭泪,又讲笑话与她听。
好半晌,许若棠才堪堪止住眼泪,哑着嗓子道:“我没事。”
魏长风终于松了口气,又是叫人打水给她擦脸,又是吩咐人给她炖汤,满眼爱意地看着她。
“棠棠,以后莫要再为我哭了,我看你哭,我的心都要碎了。”
他说得那样诚挚,可越诚挚,许若棠便越觉得讽刺。
魏长风陪了她一会,等她情绪完全恢复平静,这才犹豫着道:“棠棠,我今晚有事,恐怕不能回来陪你了。”
不能陪她?恐怕是要陪旁人吧。
这句话瞬间瞬间打碎许若棠所有的心酸,她垂下眼帘点头,声音很是懂事。
“无碍,朝廷大事更重要。”
魏长风心疼地摸了摸她的头,又陪了她一会,这才起身走了。
不料,还没等魏长风走多久,丫鬟便匆匆进来,看见她愣了一下,行礼道:“王妃,这是王爷的药,他今日忘记带了。”
近来魏长风有些风寒,许若棠耳提面命日日盯着他吃药,纵是忙于朝政,也绝不允他忘吃一顿药。
许若棠想了想,道:“给我吧,我给王爷送去。”
刚好,她也想好好看看,魏长风要忙的“朝政”究竟是些什么。
她问了下人魏长风的所在后,就慢慢地往前走去。
走到府中的演武场后,周围空无一人,只有魏长风的心腹守在那里。
而演武场内,魏长风将许偌揽在怀里,轻声细语地亲手教他射箭。
两人双手紧握,眼神仿佛能拉出丝来。
落在许若棠眼中,恨不得直接呕吐出来!
一箭射了出去,偏离靶心,许偌便挑起长眉,很不屑地笑:“姐夫,你不行啊,这准头还没我准呢!”
说着,他利落地搭弓挽箭,一箭漂亮又干脆地射了出去,稳稳正中红心。
他满脸肆意,抬着下巴挑衅地冲男人挑眉:“怎么样,服不服?”
魏长风失笑,将他半是强硬地搂在怀里:“你这个箭算什么?”
许偌半点也不见脸红,挑着眉挑衅他。
两个人吵着嘴,说话下流又放肆,却显得很亲昵。
两个大男人在王府就已是如此做派,周围的人还见怪不怪,显然都早已知道此事。
可许若棠看着他们公然如此,有些恶寒得受不了,慌忙捂住嘴别开头去,生怕自己坚持不住弄得满身污秽。
一个是素日阴狠霸道的摄政王,一个是意气风发的少年郎!
堂堂七尺男儿,竟然做出这般见不得人的恶心事!
扑面而来的廉价又作呕的气派,让她恨不得拔腿就跑!
可耳边忽然传来一道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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