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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代都市连载
正在连载中的古代言情《将军别跪了,真嫡女她被太子求娶了!》,深受读者们的喜欢,主要人物有沈鸢林青妍,故事精彩剧情为:学医十六年返回家中的沈鸢一朝失忆。陪伴四年的少年将军委屈她,嚣张跋扈的朝阳公主欺辱她,好不容易恢复记忆后赶回家中却发现家里已经有了另一个“沈鸢”,弟弟爹爹皆是护着她,他们联合起来欺骗娘亲,暗害哥哥!沈鸢一根银针从阎王手上夺人,先赶走假千金,打脸渣爹,爆打渣男,将欺辱还给朝阳公主......打脸打着打着,世人称她为神女,菩萨心肠,将军跪求原谅.........
主角:沈鸢林青妍 更新:2025-01-23 23:1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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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沈鸢林青妍的现代都市小说《将军别跪了,真嫡女她被太子求娶了!》,由网络作家“长大成了老山羊”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正在连载中的古代言情《将军别跪了,真嫡女她被太子求娶了!》,深受读者们的喜欢,主要人物有沈鸢林青妍,故事精彩剧情为:学医十六年返回家中的沈鸢一朝失忆。陪伴四年的少年将军委屈她,嚣张跋扈的朝阳公主欺辱她,好不容易恢复记忆后赶回家中却发现家里已经有了另一个“沈鸢”,弟弟爹爹皆是护着她,他们联合起来欺骗娘亲,暗害哥哥!沈鸢一根银针从阎王手上夺人,先赶走假千金,打脸渣爹,爆打渣男,将欺辱还给朝阳公主......打脸打着打着,世人称她为神女,菩萨心肠,将军跪求原谅.........
不多时,几人退了出来,重新跪在大堂上。
粉衣沈鸢眉眼止不住的得意,恶毒的看向白衣沈鸢道:“污蔑朝中重臣,贱种,我倒要看你有几条命!”
白衣沈鸢微微皱眉,心中预感不好。
她为何这般自信。
很快答案揭晓,俩人皆是有一模一样的桃花胎记。
白衣沈鸢睁大眼,眸中全是不可思议。
怎么可能这么巧?!一样的桃花胎记,一样的位置?
粉衣沈鸢站起来突然狠狠甩了白衣沈鸢一巴掌,得意又愤恨道:“你个贱种竟敢伪冒我的身份,你是从哪听来的我的胎记搞法子印在背后的?!当真是恶毒!”
白衣沈鸢身子被歪过去。
顾钰下意识向前一步,手往前伸,眸光闪了闪扯住粉衣沈鸢的袖子道:“鸢儿,别冲动。”
粉衣沈鸢甩了甩手,撒娇道:“她这个贱人敢随意诬告我,我若不给她点颜色瞧瞧,岂不是往后人人都可以伪冒我的身份将我告到府衙来?”
顾钰含糊应了一声,其实眸光一直落在白衣沈鸢身上。
他在犹豫是否要将实情说出来。
但他又觉得也许是自己记错了呢?兴许是鸢儿有桃花印记,沈鸢想办法印在后背的。毕竟鸢儿比起沈鸢更像个大家闺秀,世家嫡女。
县令在案桌上重重一拍,喝道:“沈鸢,你还有什么话可说?!”
白衣沈鸢捂着脸,泪光盈盈,扣头道:“民女没有撒谎,民女就是侯府三小姐沈鸢!可将我师傅林青妍请出山来辨认!”
粉衣沈鸢脸色一变,上前猛的踹了她一脚,“我师傅在青山闭关,任何人不得前去打扰,你个贱货休想惹我师傅清静!”
县令也沉了脸。林青妍是他想请就能请出山的吗?再他看来,这白衣沈鸢就是被拆穿没有法子只能在这里拖延时间的。
“好了!沈鸢,我可问你还有办法能证明自己身份吗?若没有,我只能治你的罪了!”
白衣沈鸢从地上爬起,瘦弱的身体略显可怜,却坚定道:“民女锁骨下有三颗首尾相连的黑痣!”
这痣生的丑,她怕被父亲嫌弃,便没有说出口,没想到这时派上了用处。
粉衣沈鸢脸色煞白,死死的看着她。
这贱人,居然没有跟父亲说完!
县令拍案又想让人去查探真伪,粉衣沈鸢突然大叫不可。
她愤怒的指着白衣沈鸢道:“我才是侯府的真千金,凭什么一切都要听她的来!我父亲马上下朝了,到时候让我父亲来辨认,哪有亲生父母认不出自己儿女的?我一个侯府千金,若三番四次被人看去了身子,像什么话!”
她鄙夷又恶毒的看向白衣沈鸢,“你不要脸,我可还要脸!”
她如此笃定,沈侯爷下朝归来一定会选择她。
白衣沈鸢的心顿时沉入湖底。她如果这时还没猜出什么来,可真真就是个傻子了。
恐怕那桃花印记就是沈侯爷告诉这冒牌货,印在她身后的吧。
沈侯爷知道在侯府里的那个是冒牌货,但是宁愿帮她造假,都不愿意接自己回去。
但如今告到府衙来,她已经没有退路了。
于是重重磕头道:“我手腕上这三颗痣,母亲知晓,当初接生婆也知晓,县令大人派人一问便知!”
“你!”粉衣沈鸢气极,又是一脚踢到白衣沈鸢脑门上。
白衣沈鸢脑门蹭到地上,发出巨大的响声,额角处已隐隐见血。抬起脸来时,一双平静的眸子坚定不移,头发狼狈的散下,美的出格。
顾钰看着粉衣沈鸢的恼怒,哪还能猜不出什么,心里有了数。
说起来他还和侯府嫡女有婚约......
刚想上去说些什么,外面太监尖细的嗓音突然响起,
“朝阳公主,到——”
众人赶忙慌乱的跪下。
“本宫前来瞧瞧,什么个事。”水蓝色裙摆扫过地面,娇艳的面容上围着一层薄纱,看不真切,更添一分朦胧之梦。气势浑然天成,典雅端庄。路过时,身边的百姓恨不得将头埋进土里,生怕玷污了公主。
县令赶快让出主位,朝阳公主盈盈一笑,坐在一旁道:“本宫只是来看看。”
县令笑了一下,又坐回主位,板着脸道:“让人传当年给侯府三小姐接生的接生婆来!”
沈夫人疼惜沈鸢,连同当年给沈鸢接生的接生婆都一同放在府邸上养着。
朝阳公主温柔开口,“且慢。本宫刚来,还不知发生了什么,县令大人可讲讲?”
这可是当今圣上最宠爱的朝阳公主,县令不敢怠慢,连忙笑着一五一十将这事仔仔细细的说清楚了。
朝阳公主眼神从地上的白衣沈鸢身上扫过,又意味不明的看向顾钰,问道:“顾钰哥哥,你觉得这俩人谁更像真的?”
顾钰恭敬跪在地上,身旁是粉色沈鸢眸光灼灼的视线,而白衣沈鸢低头沉默不言。
他手上青筋凸起,迟疑不决。
朝阳公主笑了一下,也不为难他,道:“本宫与侯府三小姐认识四年,虽辨不了真伪,但山鸡和凤凰还是能分的出来的,顾钰哥哥,你说是吗?”
顾钰垂眸不敢应。
粉衣沈鸢却是笑开了花。朝阳公主这明显就是再替自己说话,那山鸡只能是旁边那个贱种了。
朝阳公主又道:“去叫那接生婆来吧。”她身边的婢女便跟着府衙的人一起去了。
县令擦着额角的汗,隐隐觉得朝阳公主来的这一趟不单单只是看戏。
很快,接生婆就过来了。
朝阳公主看她道:“当初你接生侯府三小姐时,可看到她锁骨下是有三个首尾相连的痣吗?”
接生婆跪在地上,心里七下八下,脑子里全是刚才路上时那婢女告诫她的话。
“这些钱够你们全家好吃好喝八辈子,是公主的一点心意,嬷嬷收下就是。若不想收下,那只有嬷嬷家人替嬷嬷收下了。”
朝阳公主单手撑着脑袋,眉眼带笑,美人面容,蛇蝎心肠,“时间久远,嬷嬷可好生想想,别记错了,误了人家一生。”
接生婆脑袋重重扣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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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奴当年给小姐接生时,并未看到她锁骨下有什么三颗首尾相连的痣!”
全场哗然。
“这白衣沈鸢真是骗人的?她不要命了吧,这次证据确凿,污蔑朝中重臣,等着去坐大牢吧!”
“长的好看怎么心思这么恶毒,不是自己的东西怎么抢也抢不走。怎么这么不要脸还想去抢不属于自己的东西。”
“刻薄相,怎么可能是侯府嫡女,我看她真是疯了!”
“......”
讥讽声、嘲笑声、奚落声密密麻麻传来,不绝于耳。
白衣沈鸢脸色惨白,浑身止不住的发抖。
她就是真的,她没有骗人。
她才是侯府三小姐,侯府嫡女,沈鸢。
为什么,为什么没有人信她。
为什么没有人为她作证。
接生婆眼神躲闪,不敢与白衣沈鸢对质,尤其是再看到她哀伤,不解,悲痛的目光时更是仓皇的移开视线。
粉衣沈鸢笑的猖狂,“你个贱种竟敢随意攀污我!县令大人,污蔑朝中重臣可是什么惩罚?”
其实她这也算不上真正的污蔑朝中重臣。
县令大人看向朝阳公主。
朝阳公主手撑着下巴,似在思考,眉眼弯弯,“本宫瞧她生的倒是乖巧,兴许只是心思不正,走了歪路罢,不如送去春风楼好好学学规矩?”
粉衣沈鸢捂嘴笑的开心,“公主聪慧,公主心善,给了这贱种一条活路。”
春风楼就是青楼,送进去可有这贱种好受的。
顾钰犹豫看向朝阳,想开口说点什么。他也知晓春风楼是青楼,不可能让沈鸢去的。
本来还怀疑自己是记错了,但接生婆说完,顾钰已经相信粉衣沈鸢才是真正的侯府嫡女。
至于白衣沈鸢,兴许就是碰巧名字装上,脸又有几分长的像沈夫人,于是动了歪心思罢。
毕竟如果她真的是侯府三小姐沈鸢,为何与他回京这么久以来从来没提起过这件事,也没去侯府认亲?
朝阳公主看见顾钰的眼神,全当没看见。
县令觉得这决定简直荒唐。但是是朝阳公主提的,再荒唐也只能应下。
刚准备一锤定音时,太监尖细的嗓音又传来,“太子殿下,到——”
众人赶紧跪下。
县令更是一个头两个大。
不是,武安侯府的家事而已啊,为什么尊重的公主和太子都来了?!!!不知道的,还以为他处理的多大的事呢!
朝阳公主激动的站了起来,声音嗲嗲,“太子哥哥,你怎么来了。”
县令自觉让开位置,裴玄坐上主位,扫过地上脆弱,脸色苍白的白衣沈鸢一眼,眉头微不可见的轻皱一下,对朝阳公主回道:“听闻小妹来了,孤想着就来看看。”
朝阳公主开心极了,上前两步站在裴玄旁边,道:“半个月后我生辰,太子哥哥可会前来我的府邸参加宴会。”
裴玄微笑回,“自然会。”
“那便是太好了!”朝阳公主高兴道,转过头又看到地上跪着的人,眼眸沉沉,“愣着干嘛,还不快将人带走。”
县令赶紧吩咐,裴玄道:“且慢。”
朝阳公主偏头看他,无辜道:“太子哥哥,怎么了。”
裴玄咳嗽两声,温和道:“孤听闻有人伪冒侯府千金,想知道谁真谁假。”
朝阳公主,“那白衣服的是假的,粉衣服的是真的。”
裴玄意味不明的说了一声,“是吗?”
朝阳公主面不改色,“自然是,太子哥哥不信可以问问当初给侯府接生的接生婆。”
裴玄垂眸,“不必。既然有人伪冒诬告,涉及到沈侯爷乃朝中重臣,此事就交给大理寺处理吧。”
朝阳公主一愣。
粉衣沈鸢却巴不得呢,大理寺里面一待不死也得脱层皮,她到时候再塞点银子进去,保证让那贱种再也无法活着出来碍她的眼。
顾钰蹙眉道:“殿下,惩罚是不是有些过于重了。”
裴玄温和瞧他:“沈侯爷乃是朝中重臣,武安侯府更是几世清名,今日都将这无耻之人被玷污了名声,惩罚算不上重。孤听闻顾将军和侯府嫡女有婚约呢?可是真的?”
顾钰下意识看向沈鸢。
沈鸢眼睫毛微微颤抖,头勾着,什么话也不说,整个人看起来非常脆弱。
裴玄也不需要他的回答,又道:“就这么定了。不严重惩罚,以后不是随意一个人都可以攀污世家贵族吗?”
县令连连点头,“殿下说的是,下官这就把人押过去。”
裴玄点了点头。
身旁的朝阳公主看向白衣沈鸢的目光却是带了点狐疑。
狱中。
沈鸢被关押在最里面的一间牢房内,双臂圈着双腿,脑袋放在上面,身上是一件宽大的囚服。
这是她恢复记忆的第四日。
她要死了。
如果不去府衙告的话,她还能多活几日,徐徐图之。
她有些怀疑那老头是不是就是故意害她的,见她不聪明,就把她往死里整。
“哒,哒,哒......”脚步声在门口停下,沈鸢没有抬头。
牢房被打开,人走到她身旁。
开口,是一如既往的温柔嗓音,“沈鸢。”
沈鸢抬眸看她,正对上裴玄温柔的琉璃眸,他笑,“走吧,孤接你回去。”
此刻,被所有人抛弃的沈鸢有一种想哭的冲动,她鬼使神差说了一句,“我真的是侯府的三小姐沈鸢。”
裴玄点头,肯定道:“孤信你的。”
坚定的话语落在沈鸢心上,她突然就万分万分的委屈,眼眶一下红了,鼻头酸涩,眼泪发了大颗大颗的砸了下来。
她在山上学医十二年,无时无刻不是想着自己的家里人,幻想着他们如何期待着自己的归来。
但是结果却是有一个冒牌货占着她的位置,享受着家里人的宠爱,而他的亲生父亲帮着那个冒牌货,不要她!
她曾经真正爱过的男人,是那个冒牌货的未婚夫,不帮她!
沈鸢当真是委屈极了,哭到哽咽。
裴玄躲在一旁,将手帕递给她,安慰道:“别哭了,孤来接你回去。你日后就留在那处府邸中,孤护着你。”
沈鸢死死的抓着帕子,泪眼朦胧中,心里也软成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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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侯爷下朝回府,从下人口中知道今日大发生的事后,急忙转身往府外去,恰巧碰上笑颜如花的沈鸢。
沈鸢看到沈侯爷,嘟着嘴上前来将今日的事仔仔细细给沈侯府说了,“爹,你可不知道那小贱人留了一手。今日在公堂上叫嚷着要接生婆来证明真伪,要不是因为朝阳公主后面来了,估计女儿今日可真就遭殃了。”
沈侯爷歪头疑惑,“朝阳公主来了?”
“对呀爹,可吓死我了。”
沈侯爷心中着实奇怪。朝阳公主怎么会来,居然还插手其中。
一时半会想不通,他又道:“那孽种最后如何处置的?”
沈鸢扬眉,“太子殿下说那贱种攀污世家贵族,关押进大理寺了。”
“太子殿下也来了?”沈侯爷心里更觉怪异。这种事情怎么会惊动朝阳公主跟太子殿下。
“女儿不知,兴许是觉得那贱种太过可笑,来看热闹的呢?”
这个理由沈侯爷是不信的。
这俩大人物哪有这么闲,尤其是那个病的快死的太子殿下,不好好在府里待着,参活这事干嘛?
沈侯爷又想到了裴玄之前牵桥搭线的让他与那个贱种见面。
他到底想做什么?
沈侯爷原本以为裴玄想让那贱种治好自己,却没想到他今日不仅没有出手相助,反而落井下石。
越想越觉得不对,沈侯爷转身就踏脚出府。
沈鸢看自己父亲急急忙忙的出去,疑惑的喊了两声,沈侯爷没回头,她也就没在乎,开开心心的回屋去了。
*
沈侯爷将银子塞进侍卫手中,说道:“今日下朝才知,有人随意攀污我侯府,坏我女儿名声,不知这人是否在狱中?”
侍卫掂了掂银子,眉开眼笑道:“如此重罪,已经死了。”
沈侯爷眉心一跳,“当真死了?”
侍卫将银子塞入怀里,脸色一变,“大理寺少卿亲自判的还能有假?”
沈侯爷被凶,心里有气也不敢撒,谁叫武安侯府这么没落,他官也不大呢?人家大理寺少卿家世显赫,前途无量,他惹不起。
只能忍气吞声问,“那尸体呢?”
侍卫不在意答道:“扔乱葬岗了,兴许早就被野狗给叼了去了。”
听见这回答,沈侯爷算是放下了心。
他太过了解乔氏,如果乔氏见到那贱种,一定会刨根问底,翻个清楚,闹的家宅不宁。
如今那贱种死了。
真是好啊,真是好!
沈侯爷舒了口气,高兴的回家去了。
*
半夜,东边突然传来扰人的声音。
沈鸢今日心情不好,觉浅。被吵醒后,见春进来,就问道:“怎么回事?”
春给沈鸢掖了被角,道:“无事,小姐继续睡就是了。”
沈鸢便躺下了。
可心中却一直想着刚才传来的声音,青瓷的破碎声和女子的尖叫,越想越觉得不安,正准备起身再问问时。
大管家突然在门外喊道:“沈小姐可睡了?”
沈鸢立马坐起来回,“还未。”
大管家声音急切,“劳烦沈小姐收拾一下,与奴家走一趟。”
心头预感不好,该是裴玄那边出事了。
沈鸢快速的穿好衣服,青丝披在身后,将鞋套上就跑了出去,春在后面追着道:“小姐夜里冷,快再多披件披风!”
沈鸢接过披风套在身上跟着大管家急匆匆的往东苑去。
走进苑中,她才发现这里好大,假山酒水,花朵树木,精致优雅。原以为她院子还算不错,没成想比起别人的可差了不止一倍。
心中感慨一下,便收了心思。
到了屋外,大管家小心翼翼喊道:“殿下,沈小姐来了。”
屋里发出隐忍的声音,像是在经历什么极为痛苦之事,“进。”
沈鸢进了屋内,只见偌大的房间里只有前方的圆桌上点了一根蜡烛,周围漆黑一片,加上夜间的氛围,着实有些恐怖了。
沈鸢迟疑一下,喊道:“殿下?”
“过来。”声音从蜡烛那边传出。
沈鸢顺着声音走上前去,到了圆桌旁,依旧看不到裴玄的踪影。
于是她又喊了一遍,“殿下?”
“嘘!”冰冷的触感黏在她的脖子上,粘稠的液体顺着她漂亮的脖颈往锁骨下流,一只手死死的扣在她的嘴上。
沈鸢被吓呆住了,一时竟忘了反应。
好半响,她感受到身后温热的呼吸,如打鼓的心跳声才慢慢平息下来,又颤颤喊了一声,“殿下?”
裴玄放开她。
沈鸢手指攥的发白,忍住害怕转过身去,见到的裴玄如妖孽一般,脸上还有血迹,而右臂没有衣服遮挡,上面是狰狞恐怖的血痕。
沈鸢蹙眉,转身拿起圆桌上的蜡烛开始四处查探,将其他方位的蜡烛全部点燃,屋子才亮堂起来。
裴玄还是站在原地未动,沈鸢才看到他左手竟然拿着一片碎瓷片,上面还有鲜红的血迹。
顾不得感慨这屋子好大,沈鸢飞快走上前去,原是想直接夺过碎瓷片,犹豫一下还是问道:“殿下,这碎瓷片能否交给我?”
裴玄没有看她。事实上沈鸢也不知道他究竟在看哪里,双眸似是无神。
沈鸢瞧他没反应,就试着伸手去拿过碎瓷片,一点一点的从中抽离,裴玄并没有反应。这让她松了一口气,碎瓷片也成功抽出放在了床上。
她看见裴玄右臂上那长长的伤口一直在流血,又道:“殿下,屋内可有纱布?”
裴玄不语。
沈鸢知道问不出结果,又不想耽误时间,出门想着去问大管家,谁知打开门,屋外只有风,一个人影也没有。???
沈鸢关上门房开始翻箱倒柜的找纱布,最后在床头柜处翻出了治疗伤口之物还有银针和备好的纱布。
她拿过来本来想让裴玄坐床上去,但觉得他现在情况不对,听不进话,就半蹲着开始给裴玄包扎伤口。
裴玄眼神无焦虑的看着前方,看着看着,目光又落在了沈鸢头顶。
沈鸢给他仔细的包扎着,最后还打了个漂亮的结,刚准备站起来身,一股大力袭来,她被推倒在地。
裴玄冷漠的看着她,眼睛充血,“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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