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代都市连载
小说《今天少夫人和离了吗?》,是作者“一杆春”笔下的一部古代言情,文中的主要角色有陆鸣雪裴行迟,小说详细内容介绍:【追妻火葬场真男主上位】陆鸣雪嫁入侯府一年,这一年她谨守本分,怀揣着侯府少夫人应该有的修养,伺候婆母,忍受侯府中各种人的苛待和冷眼,对世子夫君的冷落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将所有的委屈都往肚子里吞。只因她还相信着婚前世子对她信誓旦旦的情意都是真的。直到她知晓世子在她嫁进来之前,就已经在府外养了一个外室,且这一年来,世子时常借口公干,实则都是与外室相会,她才终于醒悟,这场婚姻就是一个骗局。意识到没有世子的庇护,她将来的每一年都将重复这一年的生活,陆鸣雪终于受不了了,她要和离!和离路上困难重重,世子发疯,假冒白月光也按捺不住...
主角:陆鸣雪裴行迟 更新:2025-01-23 23:2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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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陆鸣雪裴行迟的现代都市小说《今天少夫人和离了吗?》,由网络作家“一杆春”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小说《今天少夫人和离了吗?》,是作者“一杆春”笔下的一部古代言情,文中的主要角色有陆鸣雪裴行迟,小说详细内容介绍:【追妻火葬场真男主上位】陆鸣雪嫁入侯府一年,这一年她谨守本分,怀揣着侯府少夫人应该有的修养,伺候婆母,忍受侯府中各种人的苛待和冷眼,对世子夫君的冷落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将所有的委屈都往肚子里吞。只因她还相信着婚前世子对她信誓旦旦的情意都是真的。直到她知晓世子在她嫁进来之前,就已经在府外养了一个外室,且这一年来,世子时常借口公干,实则都是与外室相会,她才终于醒悟,这场婚姻就是一个骗局。意识到没有世子的庇护,她将来的每一年都将重复这一年的生活,陆鸣雪终于受不了了,她要和离!和离路上困难重重,世子发疯,假冒白月光也按捺不住...
陆鸣雪双目灼灼盯着京兆尹。
京兆尹估计也没想到卫封寒竟然真在追查凶器,一时哑口无言。
他反应过来,突然也有些气性上来,指着陆鸣雪道:“你们夫妻的事,自个儿处理好行不行!出来连累旁人,我这京兆府,可不是你们裴家的!”
趁陆鸣雪被他骂得怔愣,京兆尹脚底抹油,赶忙缩回了京兆府。
陆鸣雪还想追上去,身前却横着卫封寒的枪杆。
卫封寒压低声音让她稍安勿躁,又转过身,驱散还在看热闹的百姓。
就在百姓散开的时候,陆鸣雪自台阶上看见了下方的熟人。
褚淼音。侯夫人竟派她出来监视自己?
她看向卫封寒,道:“卫公子,跟我回侯府,一起等世子回来吧。你们此前不是说好要聚一聚的,不如就今天吧?”
为了堵住褚淼音的嘴,陆鸣雪就这样把卫封寒拐回了侯府。
褚淼音全程跟在陆鸣雪的马车后面,等轿子停下,她掀开帘子一看。
“怎么回来了?”
陆鸣雪站在门口,笑看着她:“哟,表小姐也出门了?”
褚淼音没看见卫封寒,以为他在中途离开了,更觉这是陆鸣雪心虚的表现。
她带着得意的笑,走到陆鸣雪面前,道:“怎么这么早就回家了?难道是做了什么亏心事,害怕?”
陆鸣雪上前一步,一把握住她拿着帕子放在嘴边的手,力道之大,将褚淼音拉了个趔趄。
“表小姐,你可知世子在什么地方?”
褚淼音挣脱不开手,脸色渐渐难看:“你做什么?你拉着我干嘛?”
“我今天在京兆府门口看见一个人,和表小姐长得挺像。”
“怎么了?我看热闹也有错了?”
“原来真的是你。表小姐应该听了些什么吧?”
褚淼音被她一声声的“表小姐”叫得恼羞成怒,闻言扬起脸,咬牙切齿道:“你怕了?因为你,那些百姓怎么辱骂侯府辱骂世子的,我都听到了,也记住了,一会儿,我还要复述给侯夫人听。”
“我劝你最好不要,现在侯夫人正在见贵客,你若是过去扫兴,只怕吃不了兜着走。”
“贵客?”
“卫小将军啊,你应该也看见他了吧。”
“他......侯夫人认识他?”
“对呀,按理说你在侯府的时间比我长,怎么你连卫小将军和世子从小认识的事,都不清楚?”
“我怎么会不知道......”
褚淼音的脸色极为精彩,羞恼、疑惑交织。
陆鸣雪看笑了,撒开手,不动声色地扶住门框。
“表小姐,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你知不知道世子在何处?贵客上门,他不在家说不过去吧。”
陆鸣雪过来问她,自然是为了试探她。
看她这样,估计没少跟踪过人,说不定,连裴行迟也被她跟踪过呢。
“你做夫人的都不知道,我怎么会知道!”
“唉,大概又是去找那个外室了吧。”
褚淼音惊讶道:“你......你知道了?”
陆鸣雪死死盯着她:“看样子,你也知道?”
褚淼音意识到自己说漏嘴,突然满脸惊恐,上前想要捂住陆鸣雪的嘴。
陆鸣雪靠住门框,退无可退,只能伸手推开她。
“做什么!”
褚淼音脸上的惊恐却不似作假,搞得陆鸣雪也有些发毛。
“这件事,你不要告诉别人!”
她为何会这么害怕?
陆鸣雪直觉她恐怕知道得比自己多。
“你怕什么?难不成,那外室能吃了你?”
“你不要再说了!你要是害死我,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的!”
说完,褚淼音转头落荒而逃。
陆鸣雪看着她的背影,陷入沉思。
另一边,卫封寒正逗得侯夫人开怀大笑。
“封寒呐,这么多年不见,你还是这么有趣。不像行迟,越长大越死板!”
“若我一直在京城,说不定能带着行迟性子外向些呢,就是怕他会烦我的紧。您看看,我回京都这么长时间了,他都没说起请我过来,还是我脸皮厚,想着无论如何得来拜访您一趟。”
侯夫人摆手,笑道:“可别这么说,我当初听说你回京,也和行迟说了让他请你过府。结果你猜他怎么说?”
卫封寒挺直背,学着裴行迟的模样冷脸道:“那必然是:封寒刚刚回京太忙,不好打扰。”
“哈哈哈,就是这样。他还说什么,你如今地位不一样了,得陛下盛宠,侯府得懂得避嫌。在我看来,你俩年少的情谊多珍贵啊,这孩子怕是太珍重,才不敢乱来。”
卫封寒哪里听不出来侯夫人这是在替裴行迟拉拢他,只可惜,他和裴行迟早已是两路人。
面上却是不显,只把自己当成孩童,说些宽慰人心的话让侯夫人开心就罢了。
正说着,嬷嬷过来通报:“少夫人过来了。”
侯夫人笑声一停,皱眉道:“她回来了?这么快?”
卫封寒在边上解释道:“我今儿在京兆府遇到少夫人了,还是她请我过来的呢。”
侯夫人表情僵硬,过了会儿才道:“那你也知道她弟弟的案子了?”
卫封寒笑着点点头。
“真是丢人。”
侯夫人一拍桌子,很是恨铁不成钢。
“她还过来做什么?嫌在客人面前丢脸还不够吗?”
嬷嬷点点头:“奴婢这就让少夫人回去。”
卫封寒却道:“等等,侯夫人,我也不好太过叨扰您,不知行迟今日可会回来?若是不回来,我待一会儿便先离开,改日他若在家,我再上门来。”
“这......估计一时半会儿啊,他是不回来的。封寒,改日他在家,你一定要来。你两人,可得好好叙叙旧,仕途难走,往后也好互相扶持不是?”
卫封寒起身告辞。
守在院外的陆鸣雪正好顺便送他出府。
“我明日会去一趟锡安伯府,锡安伯和侯爷之间曾有矛盾,或许能劝说伤者说出真相。”
一想到这几日卫封寒一直在外为承安奔走,陆鸣雪的感受很是复杂。
既感激于他帮了自己的弟弟,又觉得,他这么卖力,只为了抓昔日好友的小辫子的行为,有些不好评价。
卫封寒在她眼前摆了摆手:“发什么呆?”
陆鸣雪抬头看他:“你和裴行迟有什么过节?”
卫封寒一愣,反应过来后没好气道:“这小子,曾经害得我没有和我的心上人好好道别,这个过节你说大不大?”
陆鸣雪一听就知道卫封寒在敷衍她,也不再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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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鸣雪也没想到事情的转机来得这么快。
就在卫封寒来侯府的第二天。
此时,在她面前坐了一个不停擦泪的姑娘,这姑娘十六七岁,身着火红的石榴裙,青春少艾,却是满面愁容。
她是承安所在书院山长的女儿,纪明春。
“陆姐姐,是我害了承安。”
一见这姑娘眼泪跟珠子一样流,陆鸣雪不敢问责,只让她将情况细细说来。
原来,这姑娘曾经对承安有情,只是因为陆家和侯府一年前结为姻亲,她父亲为人清高,便不同意她再和陆承安有任何往来。
就在今年,她和山长的另一个弟子吴嘉定下婚约。
“是我的错,明明已经订婚,却时常拿他和承安比较,说他不如承安。原本我只是想激励他,却没想到,他,他竟恨上了承安!”
“这么说,那把凶器是吴嘉准备的?”
“是......他昨日醉酒,特地跑过来和我说,说承安已经完蛋,他十分得意,将来龙去脉说得十分清楚。他受人指点,凶器也是那人给他的。”
陆鸣雪吸了口气,耐住性子问:“那他可有说出究竟是什么人?”
纪明春摇头,十分羞愧道:“没有。但的确是他将那把刀递到承安的手上的。陆姐姐,你一定要将承安救出来,否则,我会内疚一辈子。”
陆鸣雪看着这个“始作俑者”,却说不出一句责备的话来。
纪明春遭遇父亲棒打鸳鸯,却不懂该如何面对一段无疾而终的情感,最后选择了最愚蠢的凭吊方式——在未婚夫面前不断提及。
吴嘉心生埋怨,也属正常。
但千不该万不该,不该陷害承安入狱,企图毁他一生!
说起来,这姑娘和承安倒是郎才女貌的一对,若不是因为她和裴行迟的婚事,说不定......
这后面的悲剧,又怎么能只责备这个少不更事的姑娘呢?
她只能长叹一声:“好,多谢你能将这件事告诉我。我替承安谢谢你。”
将纪明春送走,陆鸣雪立刻出门。
*
澄明书院,前院。
醉了一夜,还有些头晕的吴嘉看着站在面前的几人,疑惑地皱起脸。
“你们是谁?书院不许闲杂人等随意进出。”
“吴嘉,我是陆承安的长姐,陆鸣雪。”
吴嘉脸色果然一变,随即强撑着提高声音道:“你弟弟被抓进牢里了,你你你不去看他,往书院来干什么?你不会还不知道吧?”
“我不是来找承安的,我是来找你的。我手上握有证据证明,当日承安伤人的凶器,是你递给他的。跟我走一趟京兆府吧。”
吴嘉后退两步,准备逃跑,一杆枪横出来,打到他的膝窝处,他受不住力,跪倒在地上。
“哎哟哎哟!打人了!陆承安的姐姐陷害无辜!打人了!”
过路的学生立刻围上来,指责拿枪的人。
“你们是什么人?这里是澄明书院,你们怎么能仗势欺人?”
“她是陆承安的姐姐,不就是侯府的少夫人?果然呐,一朝上高枝,不知姓与名!”
愤怒鄙视之声蜂拥而起,陆鸣雪却毫不在意。
等他们声音渐弱,她才道:“我今日站在这里,并非以少夫人的名义,而是以陆承安姐姐的名义。前几日承安酒楼伤人事件你们应该有所耳闻,或许你们中间有承安的同窗,那你们应该也清楚承安是什么性子。我做姐姐的,相信自己的弟弟,一直坚持调查,终于功夫不负有心人,查到当日伤人的凶器,正是此人递到承安手上。所以,我才要‘请’此人,随我去一趟京兆府。”
她环顾四周,脸上换上讥讽的笑:“没想到这人如此心虚,听见‘京兆府’三个字,掉头就跑。我且问问各位,你们的同窗受了冤屈,若是你们知道线索,会像他这样害怕,还是积极配合?”
围拢的学子们被她问住了。
陆承安伤人事件,本就害得他们学院的声誉受损,若是能有办法替他洗刷冤屈,他们自然会配合。
而且,陆承安他们也都认识,为人谦和,几乎没和人红过脸。当初听闻他伤人时,他们都不大相信。
被长枪压着一时起不得身的吴嘉看见同窗动摇,立刻高声道:“她骗人!她就是想找个替罪羊!我和陆承安无冤无仇,我做什么要害他?!”
他这话一出,立刻有好几个学子反驳他。
“师兄这话不对吧,就说我,听见过不下三次你骂陆承安了。也不知他是怎么得罪你了?”
“我也瞧见过几次,他伙同其他学子,欺负陆承安......”
吴嘉脸色铁青,就因为陆承安受纪明春的青睐,他又被纪明春言语刺激,对陆承安有极大的怨气,在其他同窗面前发过不少的牢骚。甚至仗着师兄的身份,还当面责骂过陆承安。
加上陆家现在地位尴尬,陆承安在学院本就不受待见。
没想到,当初的小小任性,如今成了射向自己的箭矢。
“我......我也是为了让他认识到自己的不足。并非公报私仇!”
“吴嘉,你太无耻了。”
一道女声从人群后传来,围拢的学子分开,陆鸣雪才看见人群后站着一个长髯中年男子,身旁搀扶着他的正是纪明春。
看来这位就是澄明书院的纪山长了。
看见这两人,吴嘉的脸彻底白了。
“山长......岳父!岳父救我!”
纪山长脸色铁青:“吴嘉,这件事当真是你做的?”
吴嘉自然否认。
纪山长便道:“那你就配合这位......世子夫人,去京兆府把话说清楚。”
“不行不行!岳父,她就是想把我骗过去,对我动刑,让我顶罪!求岳父救我!”
纪明春听他“岳父岳父”地叫,羞愤欲死,怒斥道:“吴嘉,你小人行径,我们的婚约就此作罢!”
吴嘉慌乱地膝行过去,却是抓着纪山长的衣摆:“山长,明春说的是真的吗?您可是澄明书院的山长,一言九鼎,可是您亲口点我做您的女婿的!”
纪山长叹了口气,拂开吴嘉的手:“她说的不作数,但前提是,你必须得把这件事说清楚。你放心,有我在,他们若是敢对你动刑逼供,我便一头撞在那京兆府的大门上!我看谁敢!”
陆鸣雪上前一步道:“纪山长明白事理,我们也不过是希望能找出真相,还无辜者一个清白。”
纪山长定眼看她,眼神沉沉:“希望世子夫人明白,国法,不是某些权贵的玩物。”
这个纪山长看样子对她误解很深,她也不想多费口舌,直接挥手命人将吴嘉架走。
一旁沉默许久的卫封寒笑问道:“你不和他解释解释?”
陆鸣雪看他:“语言是最苍白的。就算我说得口干舌燥,在这位耳朵里,只怕也是‘呕哑嘲哳难为听’。”
“我也是这么想的,所以哪怕你对我有误解,我也从不解释。”
陆鸣雪眉头一跳,看向卫封寒。
他脸上带笑,眉毛微挑,一副轻佻模样。只是一双看过来的眼睛却是含笑,很认真地看着她。
我对他有什么误解?
陆鸣雪不禁自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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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俩怎么又来了?!”
京兆府擦了擦额角的汗,脸色难看。
“本、本官今天可忙得很!没空理会你们!有新的人证?那直接交过来吧,你们可以走了,本官自会好好审!”
陆鸣雪原本想的是找个酒楼开个包厢,私下先审一审吴嘉。
卫封寒却说直接带到京兆府,这样才名正言顺。
她当然知道这样名正言顺了,但京兆尹明显不待见她啊。
正当陆鸣雪想着要怎么说服京兆尹时,卫封寒突然从怀里拿了一块金光闪闪的牌子。
陆鸣雪还呆着,京兆尹却已经诚惶诚恐地跪下了。
“这这这,卫小将军,您有这金牌,早点拿出来啊。刚刚说的话,全当我放屁,嘿嘿......”
等衙门里跪了一片,陆鸣雪再迟钝,也能猜到这块金牌来头不小。
于是也从善如流地跪下。
卫封寒凑到京兆尹耳边说了些什么,京兆尹竟全答应下来。
“我这就去办。卫小将军啊,下次,你可得早说。别大水冲了龙王庙,不好交代不是?”
卫封寒笑道:“晓得了。”
京兆尹又和卫封寒说了不少的告饶的话,整个人都要弯成虾米了,姿态低得不能再低。
陆鸣雪看得有些目瞪口呆,等京兆尹带着人去布置,她看着卫封寒,等他解释。
卫封寒却只笑笑:“走吧,我们可以好好审审吴嘉此人了。”
京兆尹特意腾出了一间屋子,做卫封寒的临时办事处,还说以后随时欢迎他过来侦办案件。
记录案件的师爷已经在屋内,站起来对卫封寒拱手作揖。
屋内还放了一架屏风,屏风后是一把交椅和一张花几。
“这儿是你的位置。”
陆鸣雪不喜欢这个屏风,但这儿毕竟是京兆府,她便没说什么。
刚走过去坐下,吴嘉便被人提了进来。
“怎么是你审我?京兆尹呢?你刚刚对他交代了什么?是不是要把脏水往我身上泼?”
吴嘉被这架势吓了个够呛。
“我们先说说,你和陆承安之间的恩怨吧。”
吴嘉哆哆嗦嗦道:“哪儿有什么恩怨,我们是同窗,都是去书院读书的,又不是跑江湖的!”
“看样子你不记得?那我提醒一下你,是关于纪明春的。据我所知,纪明春曾经和陆承安之间,颇有意思。”
“你胡说!纪明春是我的未婚妻,她怎么会和陆承安之间有意思?”
陆鸣雪闻言嬉笑道:“卫大人是说错了,我弟弟可不喜欢纪明春,是纪明春一直缠着他,可我弟弟不喜欢,他俩没成,这才轮到这个吴嘉。”
这话十分扎心,吴嘉一听就炸了。
“你放屁!你弟弟是个什么东西?他也配和明春放在一块儿?”
“我弟弟品貌兼备,我又嫁入了侯府,有了侯府的助力,将来他必然平步青云,哪里是你能比的?纪明春这丫头,还是有眼光的。”
吴嘉连连冷笑:“无知妇人!你弟弟被你害惨了你知道吗?没错,他的确喜欢明春,可惜啊,就因为你嫁入侯府,山长可看不上你陆家这样攀龙附凤的势利门第!”
“你胡说什么?明明是我弟弟拒绝了纪明春,怎么可能会是山长看不上我弟弟!你再胡说,小心我办了你!”
“哈哈哈哈,你不信?当初他俩都快谈婚论嫁,遇上你成婚,山长立刻就......”
卫封寒的声音适时插进来:“你刚刚不是说纪明春对陆承安没意思,怎么又要谈婚论嫁了?”
吴嘉幸灾乐祸的声音顿住。
“你......你在套我的话?”
“吴嘉,你们三人的恩怨,我们知道得一清二楚,你知道是谁告诉我们的吗?”
吴嘉怔愣住,似乎心底已经有了答案,他却不愿承认。
卫封寒才不管他承不承认,直接道:“正是纪明春告诉我们的。”
陆鸣雪也道:“没错,所以你也不要再嘴硬了。你这样苦苦挣扎,十分可笑。”
吴嘉突然双手抓着自己的头发,像是十分痛苦地伏在地上。
“是她,是她告发了我。我刚刚还那么维护她!这个贱人!她一直,一直记挂着陆承安!她还好意思说我多想?贱人!”
“吴嘉,注意你的言辞,你好歹也是书院的学子。”
吴嘉再抬起头时,像是神魂都被抽走一般。
陆鸣雪知道,他这是生无可恋的意思。
便乘胜追击道:“是你亲口告诉了纪明春,那把凶器是你递到陆承安手里,这一点无可辩驳。我想问的是另一件事,指使你做这些的人,是谁?”
吴嘉没有表情:“我不认识。”
卫封寒道:“你们见过面吗?”
“见过。”
陆鸣雪在一旁松了口气。
不论能不能找到幕后之人,眼下至少已经证明了一件事:凶器是有人递到承安手上的。
等审完吴嘉,从师爷手中拿到幕后之人的画像时,天边燃起火红的晚霞。
晚霞映在陆卫二人脸上,颇有些落寞之感。
“这是行迟带在身边的小厮。”
陆鸣雪却不认得画上的人。
“这人现在不在侯府,至少,我没在裴行迟身边见过他。”
“是在涌泉巷那座宅子里,当时,是他领着家丁过来阻拦我们。”
陆鸣雪恍然:“原来是那儿的人。的确,他也不可能傻到用侯府的人做这种事。”
她有些咬牙切齿道:“我也是没想到,这人竟如此睚眦必报。”
“你哪儿得罪他了?”
真相不好开口,陆鸣雪只道:“我和他说了我要和离,他许是看我不受控,便想用我弟弟警告我。”
卫封寒皱眉:“你们......这是什么意思?”
漫天的火烧云烧进陆鸣雪的眼底,将她眼底的冰霜都融化了。
“没意思。他既然另有心上人,当初何必做出一副对我一见钟情的模样,骗得我晕头转向。”
陆鸣雪说完,迟迟不见卫封寒回应,转头看去,却见他眉头紧锁,像是陷入了某种深深的纠结。
“怎么了?”
“你刚刚说,涌泉巷的女子,是他的心上人?”
“是啊,在我嫁入府中之前,那女子便已经住进涌泉巷,也不知两人好了多久。就连......就连新婚那日,他也借口忙公务,去了涌泉巷没有回来。”
卫封寒眉头皱得更紧,看向陆鸣雪的深邃双眼中,有某种复杂的情绪。
“或许,我知道涌泉巷女子的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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