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代都市连载
高口碑小说《成亲后,咸鱼王妃处处躺》是作者“白猫爱吃黑猫”的精选作品之一,主人公柳依依春花身边发生的故事迎来尾声,想要一睹为快的广大网友快快上车:【1v1沙雕甜宠文】柳依依胎穿古代,莫名其妙多了个奇遇系统。原本以为躺平鱼生就此开始。谁曾想,一场古怪赐婚把她送入全大景,最不可言说的那位家里......楚昭王:她定然是太后党派,雇来的奸细!柳依依:(嚼嚼嚼)今日吃红烧大肘子。楚昭王:就算她百般手段,也休想叫我多看一眼!柳依依:睡到日上三竿,天天打滚耍赖。......后来,男人恼羞成怒,眼角泛红:柳依依,你多看我一眼会死吗!少女眨巴眨巴眼睛,爱怜地摸摸狗男人脑瓜。从口中掰下半个点心给他。狡黠无辜地想着:吃了它,可就不能继续吃我咯。...
主角:柳依依春花 更新:2025-01-24 00:0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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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柳依依春花的现代都市小说《成亲后,咸鱼王妃处处躺》,由网络作家“白猫爱吃黑猫”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高口碑小说《成亲后,咸鱼王妃处处躺》是作者“白猫爱吃黑猫”的精选作品之一,主人公柳依依春花身边发生的故事迎来尾声,想要一睹为快的广大网友快快上车:【1v1沙雕甜宠文】柳依依胎穿古代,莫名其妙多了个奇遇系统。原本以为躺平鱼生就此开始。谁曾想,一场古怪赐婚把她送入全大景,最不可言说的那位家里......楚昭王:她定然是太后党派,雇来的奸细!柳依依:(嚼嚼嚼)今日吃红烧大肘子。楚昭王:就算她百般手段,也休想叫我多看一眼!柳依依:睡到日上三竿,天天打滚耍赖。......后来,男人恼羞成怒,眼角泛红:柳依依,你多看我一眼会死吗!少女眨巴眨巴眼睛,爱怜地摸摸狗男人脑瓜。从口中掰下半个点心给他。狡黠无辜地想着:吃了它,可就不能继续吃我咯。...
开门?
少女瞳孔缩成一个小圆点,箫景戎怎么会在这!
不是这王爷有毒不成,在她身边安了监控,每次偷摸干点什么事情都被发现!
殊不知,箫景戎也觉得离谱。
北境来犯,他三更前就被急唤入宫,和皇兄商讨此次出征人选,回来后刚上床榻,休息不过一刻钟。
昨日安插在春日苑的暗卫,突然来报,五更王妃旁边的丫鬟捡了个什么回去,然后里面一直传来细碎动静。
动静?
莫非是他老丈人传信,差使柳依依做事?
可暗卫说,两人在房内来回走动,搬拿东西。
箫景戎心底,突然冒出一个无比荒谬极其离谱的念头:他的王妃莫不是现在要逃婚回府,和她老丈人共商大事,做点什么吧。
垂死梦中惊坐起,箫景戎批了大氅,提着灯笼急匆匆赶来春日苑。
来了一看,差点气笑。
窗纸晃动的木门上,月光洒落果真勾勒出两个背着包裹,打算卷款而逃的鬼祟背影!
可门内,小王妃暂且还没观察到这。
她现在头大如牛,自己要偷跑的事情绝不能叫楚昭王发现。
哎,不是。
柳依依思维稍稍发散一瞬,如今半夜三更,箫景戎来敲她房门,莫非......她死鬼老公是个变态不成!
晃晃掉自己脑中的水,她眼珠一转想了个鬼主意。
娇小可爱的少女环视一周,捏住脖子,使劲发出了睡梦中打鼾,‘电闪雷鸣’呼噜呼噜的声音。
旁边春花眼中满是震撼。
聪明啊,我的小姐!
箫景戎是真的无语,他骨节分明的大手更加使劲地敲打门扉。
叩叩叩——
呼噜呼噜,声音变大!
箫景戎觉得他王妃真是奇人,每次遇到都让他头疼欲裂!
叩叩叩——
超级加倍!
呼噜呼噜呼噜,柳依依呼到脑子缺氧,该死的箫景戎还没‘明显’察觉到她在睡觉吗!
凤眸闪过一丝邪谲的光,楚昭王满脸阴沉,不打算再与他的王妃玩什么装睡、浪费时间的小把戏,直接开口,“柳依依,知道你没睡,快开门!”!!!
少女这才发现木门上自己明晃晃的偷跑身影。
哐当——包袱掉地,还未等她反应,门外,眼帘微低,带着满身风雪,鹤氅大开的楚昭王箫景戎径直推开门进来了!
地上银票金钗满地,上好的伤药、各类药丸珠玉滚落,一路叮当作响滚至他的鞋边,轻碰倒地。
气氛一片寂静。
那双静默异常冰冷的双眸,上下打量她片刻,终于嗤笑一声。
“柳依依,这就是你的睡觉?”
......
出师未捷身先死!
柳依依不敢面对她的死鬼老公。
低头装死,心里暗戳戳盘算,自己着急赶回武昌将军府,不知道能不能把箫景戎打晕或者放倒。
有些艰难,但她会努力!
箫景戎实在是怕他这个王妃再干出点什么惊天动地的大事来,直接开门见山问。
“柳依依,你是不是要回将军府?”
来了,试探!
少女眼底眸光闪烁,绝不能承认!
谁承认谁傻鸟!
她悄悄打了个手势,从门口移向窗边,“王爷,哪的事,小......妾身不过在整理内务。”
“带着银票药丸,夜半三更整理内务?”
窗外,朦胧的月色透过桐油纸照射出一地的离谱谎话。
柳依依硬着头皮,啧啧称是。
只要她敢说,这就是事实!
“柳!依!依!”
箫景戎扶额气笑,彻底没了耐性,开口就是王炸。
“柳成德信内与你说了什么?”
他怎么知道的!
少女心头大惊,说到一半,自知失言紧紧闭起嘴巴,但仍是不敢置信地看着他。
果然。
门口楚昭王细长睫毛掩下复杂神色,他这岳父真是不容小觑。北境消息,官道八百里加急跑死了三匹马,数位士兵交接,皇兄不过子时收到。
柳成德却能在子时之前就得到这些边境要事,并且立即给柳依依传出这封信。
还真是很难让人相信,他只是个草莽出身在朝中毫无党羽的一品大将军啊。
楚昭王转动虎口扳指,冷笑。
不过,现在不是思考柳成德为什么能提早知道消息的时候。
而是要阻止他这位雷厉风行,没有一点脑子的新王妃不要半夜回府!不然,无论柳依依做出什么,都逃不过柳成德泄露军机,明日被参的命运。
男人堵在门口,“我不知柳成德与你说了什么,但柳依依你可知道,你现在回府代表什么。”
四目相对。
大雪天的深夜,少女背后竟然在屋内紧张到微微出汗。
她双手死死捏住衣角。
露出一个无懈可击的笑容,直视楚昭王双眸,故作疑问开口。
“妾身不知道王爷在说什么。”
月色下,听得男人一声轻笑。
他每一句话都像一把利刃狠狠刺入少女耳畔,“代表你只要今日回府,或做出任何事情,都是柳成德故意泄露军机,肆传北境机密。”
“按大景律法,严重者当抄家斩首、流放戍边!”
“其中意义,柳依依你作为武将女儿,怎会不知!”
“还是说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爱妃认为自己可以逃脱大理寺追兵,盘踞一方,守地为牢!”
这话说得俨然在暗指柳成德有起兵造反不轨之心!
心如鼓动,两人对峙。
风雪渐大,箫景戎声音不大却很冷厉,雪粒子从身后吹进室内,几张银票翩跹飞舞,又缓缓落下。
阻隔在两人中间。
柳依依被问得头皮发麻,事已至此,没什么继续伪装的必要,她目光灼灼,不甘示弱反问道。
“可北境战乱,派兵出行,同品级的太尉、大元帅,怎么好好呆在京城大后方修生养息,我爹一品武昌大将军,年过半百为何就要派去前线,与人拼命!”
“箫景戎,你别揣着明白装糊涂,王爷和皇帝真当我们家是傻子不成!”
唔——
下巴被震怒的男人大掌掐上。
箫景戎不敢置信地看着这个女人,普天之下怎么会有人,敢随意诋毁皇兄的!
柳依依觉得无语,她分明就说了一句皇帝别拿她们当傻子,什么叫随意诋毁。
箫景戎是他皇兄身边的疯狗吗!
见人就咬!
男人掐住她两颊,不让人走,柳依依急得眼眶发红,挨个挨个掰开男人手指,还要被这不中听的死鬼老公,继续威胁。
“无论如何你今日都走不了,若不想被捆着睡柴房,就安安分分待在春日苑内,别出去!”
时间就是金钱。
柳依依火气冲头,脑子一热。
嗷呜——
竟一口直直咬在男人虎口。
“嘶!”
箫景戎出生以来第一次,不敢置信地看着手上这个新长出来这个胆大妄为、目无王法的娇小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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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松手!”
柳依依铁齿铜牙,不松就不松,刚才捏我下巴那么痛,咬一口怎么啦。
反正你也不准我走!
箫景戎拼命用力捏住少女下巴,柳依依也铆足了劲冲下面咬。
最后两人同时松手(口),一人下巴多了道贯穿红印,一人手上多出口整齐牙印。
牙印漂亮得很,一看就知道咬人的牙齿健康,身体倍棒。
咬完人,柳依依才心虚。
缩着脚尖往后走。
眼前,箫景戎的脸色黑如煤炭,偏执阴沉地吓人,诡秘地看着这个女人,细细摩挲过左手的牙印,右手青筋暴起,好像在谋划怎么揍她。
柳依依后退更多,机警地盯着狗男人。
心里有一丝后悔,但不多。
为了皇兄的大计,为了边疆那么多士兵,那么多城,去的将领是个能干实事、会排兵布阵的柳成德!
他还得忍!
到这,箫景戎不得不告诉柳依依一些事情了,“你可知乌苏来犯,到现在北境是个什么情况。”
不知道为什么说到这。
柳依依从小难民出身,她爹带着她参军打仗一路高升才好起来。
她自小生活在格桑花开的地方,当然知道北境十二城、三十二连烽火台,牛羊遍地、商队往来。
呵!
箫景戎双手爆出青筋,极力忍耐,“不过三个月,乌苏已连破五城,他们烧杀抢掠无所不用,山月关之前尸横遍野,山月关之后人人自危,十户不存一、百里未有人!”
“连烧五城,漫天浓烟滚滚,底下我大景的百姓嘶吼,不见天光!”
“这也是皇兄为何愿意不计前嫌,再用柳成德,他是平定北境最合适的人选!”
话筒千钧,连着漆黑的夜幕砸在主仆二人心上。
她们手脚冰冷,没想到边疆如今是这般模样。
若真是这般,那这场战役将他们将军府仿佛一个进退两难的可怕境地了。
少女闭上伶俐的双眸。
进,功臣身亡,退,她到底是将军的女儿,做不出冷眼旁观百姓存亡的事情来。
该信他吗?
箫景戎就守在门口,墨发垂散,眼中不辨喜怒。
他冷笑,“你要走便走,如今我不拦你。”
柳依依更加犹豫了,“我如何信你?”
“信或不信只在你。”
她和春花对视一眼,春花都听小姐的。
日光将亮,外面深蓝色一片。
柳依依一咬牙,留下!如果边疆真是如此,她爹是最好的人选。
倘若打仗回来,狗皇帝真的飞鸟尽,良弓藏;狡兔死,走狗烹!
她大不了战后悄悄去北境,联合军中几位叔叔将她爹假死带走!
虽只会比现在更加艰难。
但也算一条出路!
箫景戎见人老实了,头疼得厉害,最后好心刺她一句,“柳成德乱点鸳鸯谱,败坏太后名声,被参了月余,如今是圣上在保他。若参加宫宴,你我还是走近些,莫落人口舌。”
见少女愣住。
他再直白些,似笑非笑露出手上咬痕,“你我起码不能在宫宴上大打出手,知道了吗!”
“知道!”
脸上同样开始发红发肿的少女回答。
“你还有一个时辰打扮好看喜庆些,随我赴宴!”
最后四个字简直是杀气腾腾!
撂下这句话,箫景戎就走了。
徒留,屋内主仆二人面面相觑,片刻后,柳依依连忙和春花一起收拾起散落一地的金钗细软。
开画!
春花一边给柳依依描眉,一边问道,“小姐你真信他的话呀?”
柳依依歪着脖子点头,“信。”
“他没理由骗我。”
“箫景戎年少出征,少年将军,他见过战场之事,在这方面我们都不忍北境家破人亡、饿殍遍地。”
春花手下一抖,承认了。
冬日风雪与春光一同到来,春花手很巧,‘十八般武艺’样样在行,一个时辰不到就给她梳妆打扮完毕。
春花扶着小姐。
无由来的,对权力交织的宴会和深宫大院产生些许害怕。
“小姐——”
柳依依最懂她,再次露出一个安抚明媚的笑容,摸摸脑袋,“别怕,小姐我厉害着呢。”
“况且情况到底如何,我总要去宴会上亲自问了爹爹,才算心安。”
她红衣摇曳,留下一个背过光的影子。
春花捏紧手中帕子靠在门框,在屋内等候小姐归来。
那边紫宸殿。
钟伯看着冒寒霜进去书房的男人,送上一碗小厨房热着的银耳莲子羹。
这个热闹的晚上,箫景戎几乎一夜没睡,子时刚过被传唤皇宫,三更回来又休息片刻再去逮人,哪怕是铁打的人也受不住。
他取下大氅,坐在腊月冷硬的座椅上,单手撑额。
“王爷,不如去休息一会,离入宫赴宴还有一个时辰多。”
钟伯小心翼翼道。
“不了。”
箫景戎挥挥手,“拿北境舆情图来。”
钟伯是跟着他多年的老管家,还想再劝,但看王爷脸色不善,只好应声。
“喏。”
宽阔冷清的书房,周围浅淡的檀香透过错金香炉袅袅升起,熏暖整个屋子。
羊皮卷展开的巨大舆情图铺满桌子。
将整个北境基础的山脉城池全部一一勾勒无比详细。箫景戎骨节分明的大手摸过战败失去的五座城池。
眉头紧皱,他方才没有和柳依依说,深夜入宫,他与皇兄在内阁点兵发现京城武官百人,能出征竟然寥寥无几。
为何要派柳成德?
因为只能是柳成德!
这其中还涉及一点皇室辛密。
箫景戎端起瓷碗轻品,朝堂分文臣武将,皇兄登基时,先皇与皇后原本中意现在的白鹤王,大皇子箫明崇。
但箫明崇意外摔断双腿,不得继任大统,恰逢三皇子箫策率兵回京,夺得帝位。
先皇过世后,太后对这个皇帝一直心存芥蒂,甚至说怀疑就是他设计白鹤王断了双腿,非常不满,连带她手下的大半朝官也总给新皇挑刺。
箫策是个有手段的,他面容阴沉,在御书房连夜摔碎七根狼毫,文官动不得,他战胜回京,武官还动不得了。
年岁大者告老还乡、年轻武将贬谪戍边,空出的官位就让自己的下属顶上,故出现了现在的局面。
文臣三四十人,武官近百人,在战事来临却无人可用!
皇兄啊皇兄,您这步棋下得太急太险了!
箫景戎坐在书房,难耐地撑起身体,仔仔细细看着接连丢失的五座城池。
而且山月关外巍峨险峻,怎么就丢城那么快那么急!
朝堂之中定然出现了通敌叛国、吃里扒外的叛徒!
若是柳成德不去,朝中无人。
男人眉梢泛着杀气。
那便,他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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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取龙吟来!”箫景戎压下声音低呵。
“王爷!”钟伯害怕地看着自己从小到大守着的孩子!
龙吟是箫景戎十二岁南下,先皇不重视随意赐他的宝剑,却在十四岁陪他从万军之中直斩敌人首级的利刃。
龙吟出鞘必要见血。
他怕王爷又想去战场了。
钟伯不愿箫景戎北去。
他家王爷十二岁去南蛮斗荆舒,十八岁回来,荣耀加身背后拼的是命,胸膛多了几道穿心的疤痕,每每下雨膝盖骤痛无比,右手无力。
对比其他天皇贵胄的皇室恣肆,何等艰难。
再者,令他正真恐惧的,是楚昭王南蛮一战名声赫赫,众望所归。要是此行去北境作战,大景一共才多少兵力。
都让楚昭王统领作战过,名震三军,却不是天子箫策的名字。
要知道新皇正是依仗这些兵力,才敢和太后叫板。
若是军中名望楚昭王远超圣上,他不愿去揣测,当今圣上心中对王爷是否真的毫无芥蒂,兄弟情义又如群臣说的那样,坚不可摧。
“去拿!”
箫景戎看久了地图,觉得头疼欲裂,难受得很。
老人眼角微红,取来宝剑。
剑柄呈鳞片纹路,在阳光之下反射出凛凛寒芒,和箫景戎眼中血色相称。
是真正见过生死的神兵利器。
他吩咐,“再在去找件赤黑色的衣裳来,我要穿。”
“喏。”
转身背后,钟伯擦去眼角湿润。
苍天怜悯。
只盼是他一介老头子多心。
一个时辰很快。
雪地上,男人将利刃挂在身侧踏出王府,一袭赤黑色大氅,里面黑色金纹阔袖蟒袍霸道,大掌摸到腰侧,万军之中勃勃血气扑面而来。
箫景戎带着利刃赴宴,以表决心。
府外,楚昭王的马车很早就在大门外候着,等待主子。
他从门口踱步而出。
柳依依比他更急,早早跑上这候着。
脚尖绒球猛猛点地,满心嘀咕,她的死鬼老公怎么还不出来!
有没有时间观念,差评!
超级差评!
所以,箫景戎出门看到的就是这副场景。
身穿苏州进贡双面绣芍药大片盛开,金红丝线在冬日阳光下熠熠生辉,少女面颊生粉,黑发如云,发间几朵独立寒冬的金玉蜡梅轻轻点缀,含苞待放。
但其中最抓眼当属柳依依的一双眼眸,好似秋水般明媚生艳,光下琥珀色的瞳仁亮而明净。
这不该是上京城的颜色。
少女披着螺青斗篷,远远向他招手。金钗步摇晃动,好似早就和箫景戎情投意合、赤绳系足。
箫景戎多的话说不出口,深刻怀疑现在见到的王妃与一个时辰前的犟种是两个女子。
“爱妃。”
“诶!夫君!”超大的一声叫两侧烈马打了个响鼻。
周围小厮门童无不侧目。
箫景戎一个激灵,从背后往上泛起密密麻麻的鸡皮疙瘩,扶着她上马车。
车动后,箫景戎才极少浑身难受道,“不必这么…热情,只要不公然大打出手就行。”
宽敞的马车内,两人一左一右,少女眼珠子一转就是鬼点子。
“别担心,我有分寸!”少女大手一挥坐在男人旁边。
箫景戎通过短短两日相处,对此略微担忧。
但他并未多言。
马车驶入皇宫,一路畅通无阻,大内皇宫恢弘气派,少女悄悄前开马车帘子,赤红的宫墙高耸冲天,两侧梅花点缀,厚雪压着重檐屋脊上的吞兽,威严不可轻犯。
这是柳依依第一次入宫。
心口震撼。
许是,两人早上掰扯久了,这会到的就有些晚。
可容纳数百人的瑞雪园,文武大臣纷至,仅留了上面三个座位空着。
箫景戎一进园,众人目光集中,面上一派喜悦和睦,躬身向他行礼。
“见过楚昭王。”
“见过楚昭王妃。”
箫景戎没理他们沉眸落座。
众人亦不自讨没趣,又互相抱团,攀谈生笑了。
柳依依垂眸偷摸看他们,算是明白了,她死鬼老公京中目中无人,孤傲邪肆的名声怎么来的了。
跪坐后,柳依依暗中四处张望。
想看看自家老爹在哪。
托了箫景戎的福,他们坐在最前面,属于皇室内部位置,对面是皇家另外两个王爷和他们的王妃。
白鹤王与梁康王。
两人都长相俊逸,和箫景戎有三分相似,柳依依不得不感慨,皇室中人真是都生的一副好相貌。
白鹤王箫明崇坐在轮椅上,脸庞消瘦颧骨高立,神色不耐地看着周围,眼底郁厌难平。另外一位......梁康王箫辞安,只见他拿着玛瑙杯正一下下在桌上投掷?
见柳依依眼底流露出迷茫。
箫景戎在旁边淡淡开口,“我五哥八岁在皇宫池塘溺水,坏了脑子,自那之后就这样了。你切莫失言。”
那就是,傻子!
柳依依尊老爱幼且超有爱心,连忙收回视线,看向别处。
今日宫宴,又赶上新年,是难得的欢聚喜庆,陛下特批可携女眷亲属一同,人格外多。
一大半是官员,还有一小半是女眷,密密麻麻。
女眷也是分等级品阶的,四品以下的官员女眷只能坐在偏院或者屏风后面,四名以上的名流闺秀才能坐在台前,与众人同乐。
她看到不远处,几位妙龄少女围成一团。
似乎在捂着帕子朝她偷笑?
没等柳依依奇怪很久。
满身珠玉作响,带着少女娇俏窃喜的脚步声从背后响起。
“景戎哥哥!你终于来了!”
这一声,可谓是吸引了整个瑞雪园的目光,明里暗里,大家视线交汇,幸灾乐祸地打量这出好戏。
来者正是一个穿着大红襦裙,牡丹头张扬艳丽别满金钗宝玉,生怕别人不知道她豪横多金的妙龄女子——赵燕茵。
她一屁股坐到箫景戎另外一边,期期艾艾地看人。
“燕儿说了好久,娘娘才同意人家出来玩一会的,哥哥瞧燕儿今日好看吗。”
两句话沉默了半个柳依依。
她大惊,离谱地看着渣男箫景戎。
你来之前也没告诉我,还有个小青梅苦苦等着宠幸恋爱,这不合适吧。
但下一秒,箫景戎强势抱过懵逼的柳依依,颔首道。
“见过长宁公主。”
“感谢公主抬爱,这是爱妃依依,本王成亲当日便发誓,与依依一生一世一双人,不离不弃白头偕老!”
什么!
人群瞬间骚动,无数人探究的目光像刀子一样扎在柳依依身上,她当然知道哪里出问题了,一个王爷不滥情算是好事,但一生一世一双人绝对是坏事中的坏事。
不娶侧妃妾室,如何开枝散叶,多子多福!
剧本里只说秀恩爱,没说还有这段啊,柳依依要开口为自己辩解!
却被箫景戎又狠狠按在怀里不让她动弹。
“一箭双雕。”
低声传来,后脑勺一道格外阴毒狠辣的目光死死咬住柳依依,正是方才压根没有搭理她,长宁公主赵燕茵。
一箭双雕个屁,你敢不敢说你成亲用的是大公鸡和我拜得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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