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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景帝黑甲侯府弃妇竟是陛下疯找十年的心尖小说

郭番薯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此人既不愿和离,还想让她扮演一个柔弱乖顺的侯夫人,简直是做梦。她的时间太过珍贵,一边延续十年前一统天下梦想,还要防备那背后窃取她身份之人,没有时间在这侯府和一群女人争风吃醋,更没时间自甘下贱,去满足宁远侯的需求。若是不说个明白,只怕这侯府还有无穷尽的麻烦找上来。宁远侯看着眼前发号施令的女人,眼里尽是陌生,可更令他倍感奇怪的是,对上那双眼睛,从心底便滋生出一股敬畏,像是瞬间短了气节一般。宁远侯对自己的感受百思不得其解,又觉得身为一个侯爷,竟然被自己的妻子震慑住了,不由有些恼怒。还有妻子说出和离时,自己那不容忽视的慌乱。不该的,一切都不该的。此刻他的内心杂乱无比,又不想在发妻面前短了气节,便脱口而出道:“骆氏,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你若是...

主角:盛景帝黑甲   更新:2025-01-24 09:1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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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盛景帝黑甲的其他类型小说《盛景帝黑甲侯府弃妇竟是陛下疯找十年的心尖小说》,由网络作家“郭番薯”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此人既不愿和离,还想让她扮演一个柔弱乖顺的侯夫人,简直是做梦。她的时间太过珍贵,一边延续十年前一统天下梦想,还要防备那背后窃取她身份之人,没有时间在这侯府和一群女人争风吃醋,更没时间自甘下贱,去满足宁远侯的需求。若是不说个明白,只怕这侯府还有无穷尽的麻烦找上来。宁远侯看着眼前发号施令的女人,眼里尽是陌生,可更令他倍感奇怪的是,对上那双眼睛,从心底便滋生出一股敬畏,像是瞬间短了气节一般。宁远侯对自己的感受百思不得其解,又觉得身为一个侯爷,竟然被自己的妻子震慑住了,不由有些恼怒。还有妻子说出和离时,自己那不容忽视的慌乱。不该的,一切都不该的。此刻他的内心杂乱无比,又不想在发妻面前短了气节,便脱口而出道:“骆氏,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你若是...

《盛景帝黑甲侯府弃妇竟是陛下疯找十年的心尖小说》精彩片段


此人既不愿和离,还想让她扮演一个柔弱乖顺的侯夫人,简直是做梦。

她的时间太过珍贵,一边延续十年前一统天下梦想,还要防备那背后窃取她身份之人,没有时间在这侯府和一群女人争风吃醋,更没时间自甘下贱,去满足宁远侯的需求。

若是不说个明白,只怕这侯府还有无穷尽的麻烦找上来。

宁远侯看着眼前发号施令的女人,眼里尽是陌生,可更令他倍感奇怪的是,对上那双眼睛,从心底便滋生出一股敬畏,像是瞬间短了气节一般。

宁远侯对自己的感受百思不得其解,又觉得身为一个侯爷,竟然被自己的妻子震慑住了,不由有些恼怒。

还有妻子说出和离时,自己那不容忽视的慌乱。

不该的,一切都不该的。

此刻他的内心杂乱无比,又不想在发妻面前短了气节,便脱口而出道:

“骆氏,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你若是还不冷静,就在这主院继续幽闭着,以后没我的命令,你不得踏出这院门一步!”

说完,宁远侯再也在主院待不了,整个人便恍恍惚惚出了门,离开主院门槛时,还被绊了一下,身体一个恍惚,差点整个身体倒地,还好他常年习武,到底还是稳住了,只是脚步有些踉跄,仿佛失去了重心。

宁远侯离开住院后,整个侯府的人都知道夫人被侯爷彻底厌弃了。

以后这主院就真的只是一个院子了,虽然还住在府中,但和之前被禁闭没什么两样了。

主院里,万嬷嬷满脸忧心忡忡之色,眼眶泛红,泪水在其中打转,她心疼地看着自家小姐。

只觉得自家小姐实在命苦,这才刚刚被解封,却又遭此厌弃。

这几日,主仆二人在后院的处境已然艰难至极,然而,万嬷嬷不想让小姐为此忧心,便一直瞒着小姐。

今日侯爷这般发话,这主院以后的日子怕是更加黯淡无光,看不到一丝希望。

不行,她就算拼上这把老骨头,也绝不能让自家小姐受半分委屈。

万嬷嬷暗暗思忖着,若是晚膳无人送来,她定要为小姐争取到吃食。

她在心中盘算着各种办法,若是厨房的人不给,她就去求那些平日里还有些交情的下人,让他们帮忙通融通融。

实在不行,她就直接去闹到管家那里,她就不信,这偌大的侯府还能眼睁睁看着小姐挨饿。

侯爷只是吩咐不准自家小姐踏出主院,却并未限制她的出行自由。

她不能就此一蹶不振,日后,小姐可就完全指望她了。

想到这里,万嬷嬷悄悄抬手将眼泪抹去,眼神也逐渐变得坚毅起来。

洛知槿正执笔端坐,手中的毛笔在指尖微微转动,眼神专注而深邃,全神贯注地整理着思绪。

阳光透过窗棂洒在她的桌案上,映照着她微微蹙起的眉间。

对于万嬷嬷的举动,她丝毫未加留意,只沉浸在一个只属于自己的世界里。

至于宁远侯的态度,以及侯府后院那些女人们的种种想法,在她看来,那更不是她应该去考虑的事情。

她始终秉持着一个信念,那就是她的时间无比宝贵,绝不能浪费在这些无关紧要的人身上。

她轻轻放下手中的毛笔,手指在桌案上轻轻敲击,发出有节奏的声响,仿佛在提醒自己时间的紧迫。


“我不想再被任何人拿来比较。”柳儿的声音逐渐冷静,但依然透着倔强,“我来到这里,是有我的目的,而不是为了取代谁。”

“可是,你若不是知槿,你的命运又该如何?”沈亦的声音中透出一丝焦急。

“我会为自己而活,与你们无关。再有人羞辱我,我定不会轻饶!”她微微仰起下巴,目光坚定。

沈亦心中一痛,眼前的柳儿如同被锋利的刀刃割裂的柔软心,明明受伤至极,却因大哥的冷漠与嘲讽而受尽委屈。

他深知,言语的伤害往往比刀剑更为致命。

“知槿,”他柔声说道,努力掩饰心底的愧疚与怜惜,“你莫要在意这些言语,大哥现在只是没反应过来你的身份,等滴血认亲成功,他自然会对你好,旁人的话都不要放在心上。”

柳儿的心中早已怒火中烧,但这火焰并非因刚才的侮辱,而是源自于陆淮对她身份的质疑。

他的固执让她感到无比绝望,连第一贤后的母亲都认了她,他竟然还是执迷不悟,真是可恶至极。

可她知道,这些愤怒无法随意宣泄,便强迫自己装作镇定,冷冷回应:“莫名被人侮辱也就罢了,如今看来,我若离开你的相国府,恐怕连命都保不住。沈相国,我认为你必须给我一个交代。”

相国府是她必须留住的地方,这里是她能与达官贵人交往的唯一桥梁。

尽管这相国府的奢华远不及皇宫,但在她眼中,却也绝不是妓院所能相提并论的庇护所。

沈亦几乎没有思考,立即回应道:“知槿,你莫怕,只要你待在这相国府,这世上没有人敢动你。”

这相国府可是洛知槿亲手设计的,就算是大哥,也不舍得在这里搞破坏。

柳儿心中暗自窃喜,意识到自己能够留在相国府,但面上却依然显得不情愿。

“这相国府于我而言,不过是囚笼。如果可以选择,我宁愿待在我该待的地方,可如今……”她嘴角露出一抹苦笑,似乎在掩饰内心的复杂情感。

沈亦看到她那副模样,心中一阵不忍。洛知槿向来最爱自由,绝不愿意被束缚,如今将她留在相国府,的确是对她的委屈。

他越发小心翼翼地说:“知槿,你放心,在这相国府,你就是主人。你说的话比我这个相国还有用,甚至这府里的侍卫你都可以调动,我绝不会限制你的自由。”

柳儿心中窃喜,没想到自己随口的抱怨,就能得到如此多的好处。

掌控整个相国府,还能与顶尖的权贵交往,这样的诱惑实在太大了。

她抬头看向沈亦,心中思忖,这个男子虽不及盛景帝的权势,却也是首屈一指,气质堂堂,若做个男宠也不失为一桩美事。

心中满是得意,表面上却故作矜持:“能有一方容人之地已是不错,其他的就不必搞特殊,毕竟我并非是你口中的人。”

她越是这样说,沈亦反而越发怜惜。

想起洛知槿何等人物,动动嘴皮子,整个天下都要震动。

如今不过是调遣小小的相国府,何须顾虑再三?

不过,他知道知槿固执,眼下劝说无用,也不在意。

他坚信,早晚有一天,她会对他全心信任,甚至比肩曾经的大哥。

沈亦想着未来,心中充满渴望,期待着那一天的到来。

那时,她将会明白自己的真正价值,以及他对她的深切情感。

自从与沈奕交谈后,柳儿便被安排进了一处精美的宅院。

踏入门口,眼前的景象让她不由得屏住了呼吸。精致的雕梁画栋,琉璃瓦在阳光下闪烁着耀眼的光芒,仿佛在炫耀着它的华丽。

柳儿暗自打听了一番,才明白这处宅院乃是为未来的相国夫人准备的。

她心中微微一动,看来沈相国真心将她视作女主人了。

柳儿心中升起一丝得意。之前她只知道第一贤后深受盛景帝的宠爱,却不曾想沈奕对她也如此倾心。

撇了撇嘴,她对后世对第一贤后的夸赞有些不屑,心想:“千古第一人,也不过是依附于男人的女人罢了。”

如今,她掌控了这具身体,未来的史书,定当由她来书写。

思及此,柳儿心中开始摩擦霍霍,兴奋与野心交织。

摒弃杂念,继续向前,她终于走进了室内。

一踏入屋内,柳儿就被眼前的华丽景象震撼。

四周的摆设更是奢华无比,墙上挂着古色古香的画作,地上铺着柔软的绸缎地毯,家具则是用上等的檀木精心打造,宛如人间仙境。

无论是桌上的瓷器,还是窗边的花瓶,皆显得如此考究,让她不得不感叹相国府的贵气。

她沉浸在这些奢华的细节中,直到丫鬟们端上丰盛的膳食,才吸引了她的注意。

餐桌上的美食琳琅满目,令人垂涎欲滴。

八珍佳肴、山珍海味,甚至连她曾在梦中见过的珍品,如今也尽数摆上了桌。

看着这一切,柳儿心中暗自得意,虽然代替第一贤后还需要时间,但在这相国府,她所享受的待遇,已是远超她的预期。

周围的丫鬟婆子们对她恭敬异常,言语间透着一丝恭顺与崇敬。“小姐,您用完膳食后,我们会派人来为您滴血验亲。”

一个丫鬟恭敬地说道,脸上洋溢着期待的神情,仿佛在期待着这次亲缘的确认能带来更大的荣耀。

柳儿微微一笑,心中却暗自盘算。滴血验亲的过程不过是个形式,她如今身处洛知槿的身体,最不怕的便是这一关。

沈奕本就相信她,等验亲后,她在相府的地位必定更上一层楼,甚至连固执如盛景帝的人,也会被她的身份所信服。

未来的日子,无疑会更加顺遂。她发誓,必定要把握住这个机会,让所有人都知道她的存在。

待用膳结束,柳儿坐在华贵的椅子上,心中掀起波澜。

这里的一切都与她之前的生活截然不同,昔日的她,或许连做梦都不敢想象会有如此奢华的待遇。

她要好好利用洛知槿的身份,借助相国府的势力,开辟出自己的一条路。

这一刻,柳儿感到前所未有的自信与满足。

她下定决心,无论接下来会面临怎样的挑战,她都要在这个特殊的时代,书写属于自己的传奇。


宁远侯可不是为了发妻着想,他纯粹是不满杜妍然在这推拒。

眼前人是谁?那是一句话,连盛景帝都不敢招惹之人,岂容她小小一个妾室再三拒绝的份。

杜姨娘闻言,心蓦然一沉,如同坠入了冰冷的深渊。

她有些不可置信地看着宁远侯,那眼神中充满了失望与伤心。

别的女人在给她难堪,他非但不帮衬,还一心想将她推入火坑。

更让她不能接受的是,在宁远侯的心里,骆氏竟然比她重要。

若不然,提起骆氏,他为何满脸不情愿?

杜姨娘心里的恨意滋生,那恨意如同疯狂生长的野草。

这恨意有对着眼前的洛姑娘的,更多的还是骆氏。

装疯卖傻欺骗她这么多年,一朝解封,原以为不过是个又老又蠢的女人,绝不会对她造成威胁。

没想到才解封,就狐媚子般迷惑住了侯爷。

想到这十余年的辛苦,在侯爷心里竟然还比不上那个贱人,杜姨娘心中如同烈火烹油,痛苦与愤怒交织在一起。

就在她又恨又无助之际,一旁的柳儿却笑出了声。

这笑声清脆,如同银铃般悦耳,带着爽朗,引得宁远侯疑惑看去。

柳儿见宁远侯看来,又大度一笑,那笑容如同盛开的花朵,美丽而娇艳。

“无妨,说起来,我还没见到你这侯府真正的女主人呢,来都来了,也不见上一面,该不会侯夫人心里对我有什么成见吧?” 这自然是故意试探的一句话,她的眼神中闪烁着一丝狡黠,似乎在等待着宁远侯的反应。

宁远侯慌了神,生怕主子误会,忙解释道:“怎会对主子有成见,实在是那骆氏虽是侯府女主人的身份,但刚被关了十年,只怕规矩礼仪早就忘却,我也是怕惊扰了主子,才没敢让她今日出面,若是主子想见,那自然是她的荣幸。”

宁远侯的语气急切而诚恳,眼神中也充满了紧张与担忧。

表完忠心后,立刻便对服侍在身侧的丫鬟道:“去,将夫人喊过来,就说主子召见。”

这一番话,说的柳儿心中十分慰贴。

自从来到京城后,她的身份便水涨船高,人人都得敬她,畏她,这就是手掌权势的好处。

杜姨娘也从无助中回神,方才还满含恨意的双眼,这会却露出得逞之色,同时闪烁着算计的光芒。

同为侯爷的女人,没道理她在这里受苦受罪,遭受这女人的羞辱,骆氏那个贱人却躲在身后享福吧。

只要她敢出现在这里,自己就一定有本事让她承接自己的罪受。

杜姨娘心中暗暗盘算着,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不易察觉的冷笑。

杜姨娘沉思自己接下来该如何摆脱柳儿时,耳边传来丫鬟回禀的声音。

“回侯爷的话,夫人说她身体不适,恐过了病气给贵客,今日就不便见面了。” 丫鬟的声音微微颤抖着,带着一丝恐惧。

感受到周围因着这番话气氛有些不对,她更是低着头,不敢看众人的脸色。

“这怎会?姐姐昨日还好好的,精气神强的很,今日怎么听见洛姑娘的召见就病了,该不会故意不愿见洛姑娘,特意说出的推脱之词吧。”

杜姨娘的声音尖锐而刺耳,那语气中充满了怀疑与不满。

骆氏可是杜姨娘推出去的替罪羊,她若是不出面,还不知道这心机叵测的洛姑娘接下来会如何侮辱自己呢。


他就像不认识眼前女人似得,满脸震惊:“你竟然愿意和离?”

他眉目带着深意,眼里一片探究之意。

直到确定眼前的女人并非信口开河,眼里弥漫着认真时,宁远侯的身体却不由自主地微微颤抖起来。

他的双手紧紧握拳,指节因为用力而发白,嘴唇也微微颤抖着,想要说些什么,却又不知道从何说起,他的眼神中满是不敢置信,仿佛在质疑自己的耳朵。

“有何不愿?” 洛知槿的语气平淡,仿佛在谈论一件微不足道的事情。

女子眼神平静如水,仿佛世间万物都无法在她心中掀起波澜,发丝在微风中轻轻飘动,更增添了几分空灵的气质。

她虽然需要一个落脚点,并不代表只有侯府这一个落脚点,先前不过是觉得凭她现在的势力,离开有些麻烦,索性用这个身份蛰伏。

可若有轻易离开的机会,她怎会放过!

宁远侯却如遭重击,看着眼前女子的玉颜,再次反问:“知槿,你当真愿意和我和离?你可知道,一旦和离,你再也回不到侯府!”

宁远侯的声音微微颤抖,身体也不禁前倾,仿佛想要抓住什么,却又无能为力。

“我知。” 洛知槿的回答简洁而坚定,没有丝毫犹豫。

她轻轻垂下眼眸,长长的睫毛在脸上投下淡淡的阴影,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淡淡的微笑,却没有丝毫温度。

“你可知道,被和离的女子,以后的命运该如何?” 宁远侯的语气中带着一丝担忧,他试图让洛知槿认识到和离的后果。

“这就不劳你操心了,我自有打算!” 洛知槿的眼神中透露出自信和决绝,她并不在乎被和离后的命运。

说这话的时候,她的身姿挺拔,如同傲然屹立的青松,散发着一种坚定而不可侵犯的气息,眼神清冷而锐利,仿佛能看穿一切,表情淡然,没有丝毫情绪波动,却让人不敢轻易靠近。

“你……” 宁远侯一下语塞,深受打击的他,一时之间竟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此刻,他的心是前所未有的慌乱,在他心里,侯夫人的身份应该被骆氏视为命根子,一定会死命相护。

可今日,却从她嘴里轻易听到和离两个字。

宁远侯只觉得思绪完全乱了,只能怔怔地看着眼前的女子。

他的眼神空洞无神,仿佛失去了灵魂,身体也僵硬地站在那里,如同一个雕塑,手指无意识地动了动,却又不知道该放在哪里。

洛知槿贴心地拿出纸笔来,放入宁远侯的手里,用近乎蛊惑的声音道:“写吧,我自愿净身出户,于你而言,没有任何麻烦,写完这张纸,你我从此就再也不相干。”

宁远侯怔怔地看着手中的纸笔,却在下一刻抽搐般将这两样扔了出去。

他的动作有些慌乱,仿佛在逃避什么。

“骆氏,你我夫妻多年,还不到这步,今日你虽然犯错,日后只要稍加改正,我们之间未必没有机会。” 宁远侯只觉得自己的声音干涩僵硬,内心也如同长满了草,杂乱无比。

洛知槿从纸笔被扔出去时,周身的好心情瞬间消失。

她看着宁远侯,眼神中闪过一丝冷意,仿佛能看穿宁远侯的内心,莫名让宁远侯感受到一股久违的威慑。

“即使你不愿和离,今日也要和你说清楚,日后莫要再拿一些琐事来烦我,记住了?” 此时此刻,洛知槿如同一个上位者对下位者发号施令,她对宁远侯的耐心真的消失全无。


“那为何将那些要见我的人都拒之门外,这不是囚禁是什么?” 柳儿的声音中带着一丝质问,那强硬的态度让沈亦有些不知所措。

尤其是女子的眼神紧紧地盯着他,仿佛在等待着一个满意的答案。

“这怎么是囚禁,知槿,你误会了,我只以为你不喜欢和别人来往,所以这才擅作主张。”

沈亦着急到鼻尖甚至都有些出汗了。

他这辈子,最怕的就是被知槿误会。

深怕误会加深,也不敢多解释,只连忙承诺道:“若是你不喜,日后那些拜帖我再也不擅作主张,都交到你这里,由你自己决定如何?”

此刻,这个位高权重的男人声音中充满了诚恳与期待,卑微的希望能得到对面女子的谅解。

他的眼神中充满了渴望,仿佛一个等待审判的犯人。

柳儿见自己一番话,竟是让堂堂一相国着急得如同毛头小子一般,不由暗自得意自己的魅力。

不过,面上却皱眉道:“你如此想,自然是好的,那些被你拒绝的拜帖,就先交给我,以后这种事,莫要拦,由我自己选择。”

柳儿的口吻很像一个上位者对下位者发号施令,她微微扬起下巴,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威严。

沈亦不仅没有觉得有任何不妥,反而觉得本该如此。

洛知槿天生就是发号施令者,就算如今她失忆了,但是骨子里的高贵不会变的。

虽然心中疑惑,以前的知槿最不爱这些无用的交际,但想到她现在失忆了,到底还是要了解几分事情了。

若是自己将她困在此处,只怕真会被她误解。

沈亦便从善如流道:“好,知槿,以后凡事,我都会听你的。”

说罢,他仍旧一脸温柔,又透露出几分顺从来。

他的眼神中充满了深情与眷恋,仿佛在看着一件失而复得的珍宝。

十年了,他想她想疯了,如今人就在自己面前,自然要极尽忠诚。

柳儿见状,心中甚满意。

一个位高权重,还任她调遣的男人,换做谁,能不满意呢?

她的嘴角微微上扬,流露出一抹得意的笑容。

那笑容如同盛开的花朵,美丽而娇艳。

***

宁远侯府,杜姨娘再次踏进主院时,心情极其复杂。

尤其是,当她看见本该一脸落魄的女人,却饶有心情地品茶看书时,本来佯装的笑脸不由僵硬了片刻。

“姐姐,你还有心情在这看书呢,你还不知道吧,那个女人回来了,明日就要来我们侯府了,侯爷听到这个消息,整个人如同痴狂了一般。”

她见洛知槿毫无所动,也不在意,只心中冷笑,她倒要看看,骆氏的淡定能装到几时?

“姐姐,你也知道,侯爷当初能娶你,很大一部分原因是因为你的长相。如今洛姑娘回来了,日后,你该怎么办?”

杜姨娘轻捏着帕子,那帕子在她纤细的手指间微微颤动,

她假装漫不经心地将这个消息公布出来,眼神却紧紧盯着洛知槿,企图从她的脸上捕捉到一丝慌乱。

骆氏再如何装淡定,都不可能对这个消息无动于衷的。

当年,她一个商户之女,能在屡屡犯错后,只被关了禁闭,而没有被休弃,不就是拖了长相的福分吗!

若不是她长得像洛姑娘,又怎会有这种待遇。

如今正主回来了,骆氏心里想必比她心中还要难受。杜姨娘这般想着,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不易察觉的冷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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