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想遮丑,她偏要反着来。
想要污蔑她?就得承受好后果。
南玖鸢扫了众人一眼,心中有数。
这时,下人来报。
“夫人,门口有一男子求见南大小姐。”
“呵呵,想要证据,这不就来了?大姐姐不是自取其辱吗?”南弦思眼睛闪烁着得意的光芒。
“带他进来,让鸢姐儿心服口服。”柳兆怡冷哼道。
南玖鸢掐指一算,顿时了然。
绿意担忧地绞紧帕子。
鸢小姐为何如此淡定,她真的能自证清白又不会暴露侯爷吗?
谢渊在下人的带领下,来到了正厅。
南弦思见谢长身玉立,丰神俊秀,心生嫉妒,竟探口而出:“你就是姐姐私会的外男?”
“思姐儿!”南老夫人威严地呵斥道。
谢渊莫名其妙,看到众人饱含深意的打量目光时,眉头紧蹙。
“不是,我与南大小姐素不相识,只是我祖母先前在街上与南大小姐有一面之缘,故让我来下帖子,到府中一聚。”
南老夫人见他气度不凡,应不是蝇营狗苟之辈,好奇问:“不知公子府上何处?”
“义阳侯爵府。”谢渊答道。
南家人大吃一惊。
在大梁朝,侯爵是超品,爵位世袭。
兵部尚书只是正二品,即使是当今首辅大人,见到义阳侯也要行礼。
南玖鸢才回京城几天,竟结识了如此大人物?
南老夫人眯着眼睛,用探究的目光看向南玖鸢。
柳兆怡则按下不悦,得体地微笑道:“谢世子,今日我府中有私事处理,改日再去拜访谢老夫人,还请见谅。”
谢渊虽担心母亲病情,但也不好掺和别人家事,正想应下。
南玖鸢不客气地开口:“谢世子在此正好,麻烦给我当个证人。”
南沐歌觉得不妥,南玖鸢到底想干什么?这等丑事还敢放到台面上,就不怕自毁声誉吗?
“鸢姐儿。”南老夫人警告了她一眼。
南玖鸢视若无睹,“怕什么,难不成你们做贼心虚?”
真是不见棺材不掉泪!
柳兆怡厉声道:“好,绿珠,呈上来。”
丫环绿珠递上一个精致的香囊,正面中央绣有鸳鸯一对,下面贴绣着一朵鸢尾花,口沿缀有彩凤纹附耳,非常精巧。
可见香囊主人是花了心思的。
“就凭这一个香囊,你们就想诬陷我?”南玖鸢眉毛一挑,觉得很无语。
现在诬陷人都这么随意的吗?
柳兆怡冷冷一笑,“这是书蓉从你的房间里搜出来的,容不得你抵赖。”
书蓉从角落走出来,面带得意,“小姐,这个香囊就藏在你的枕头底下,你还是认了吧。”
谢渊算是看明白了。
南府人都认定了南玖鸢不守妇道,私会外男。
而自己恰好就是那个倒霉鬼。
他连忙摆手否认,“这不可是给我啊,我与南大小姐都没见过面呢。”
南玖鸢可是未来太子妃,谁敢玷污皇家名声。
他侯爵府的面子不要啦。
要是让谢老太君知道,肯定拿拐杖打断自己的腿。
“谢世子无需担忧,我们并无其意思,只是想搞清楚鸢姐儿私通的真相,若真有此事,我们绝不容许她侮辱南府声誉,一定会大义灭亲。”
柳兆怡说得言之凿凿。
“慢着,我都没说话,你们就给我定罪了?况且,谁说这是我亲手做的?”南玖鸢凤眸微眯,透露着威压。
“大姐姐,你还有何话可说?”南弦思幽幽地说道。
南玖鸢直接忽视她,转头问书蓉:“你是什么时候拿到的?”
“前天晚上。”书蓉不假思索地说。
南玖鸢瞥了眼书蓉,厉色道:“原来,我那支金镶玉簪竟是被你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