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勇猛果敢贾桓项少龙全章节免费阅读

贾桓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好,好,哥哥这就把妹妹放下了用膳。”贾桓说完,将惜春放了下来,而后一屁股坐在了位置上。众人见状,心领神会,纷纷招呼着大家就座,开席。一番大快朵颐后,贾桓领着惜春离开了荣禧堂,林黛玉也跟了过去。迎春、探春虽然也想过去,但与贾桓并不算熟悉,只得返回各自的院子。注视着贾桓等人走远以后,荣禧堂内只剩下贾赦、贾政、贾琏、贾蓉、贾珍、邢夫人、王夫人、王熙凤、尤氏、秦可卿几人后,贾母脸色极为沉重。“今日,桓哥儿回来,老身有些话不得不说。”“咯噔!”闻言。众人心中齐齐一震。尤其是王夫人,脸色更是骤变。“此前,贾家三十年未曾出过武勋,府内子弟如何荒唐,老身不愿多言。”“但现在,桓哥儿已经是一等国侯,勋贵首位。”“这两府便不能再像之前一样没规矩,一应...

主角:贾桓项少龙   更新:2025-01-24 17:5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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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贾桓项少龙的现代都市小说《勇猛果敢贾桓项少龙全章节免费阅读》,由网络作家“贾桓”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好,好,哥哥这就把妹妹放下了用膳。”贾桓说完,将惜春放了下来,而后一屁股坐在了位置上。众人见状,心领神会,纷纷招呼着大家就座,开席。一番大快朵颐后,贾桓领着惜春离开了荣禧堂,林黛玉也跟了过去。迎春、探春虽然也想过去,但与贾桓并不算熟悉,只得返回各自的院子。注视着贾桓等人走远以后,荣禧堂内只剩下贾赦、贾政、贾琏、贾蓉、贾珍、邢夫人、王夫人、王熙凤、尤氏、秦可卿几人后,贾母脸色极为沉重。“今日,桓哥儿回来,老身有些话不得不说。”“咯噔!”闻言。众人心中齐齐一震。尤其是王夫人,脸色更是骤变。“此前,贾家三十年未曾出过武勋,府内子弟如何荒唐,老身不愿多言。”“但现在,桓哥儿已经是一等国侯,勋贵首位。”“这两府便不能再像之前一样没规矩,一应...

《勇猛果敢贾桓项少龙全章节免费阅读》精彩片段


“好,好,哥哥这就把妹妹放下了用膳。”

贾桓说完,将惜春放了下来,而后一屁股坐在了位置上。

众人见状,心领神会,纷纷招呼着大家就座,开席。

一番大快朵颐后,贾桓领着惜春离开了荣禧堂,林黛玉也跟了过去。

迎春、探春虽然也想过去,但与贾桓并不算熟悉,只得返回各自的院子。

注视着贾桓等人走远以后,荣禧堂内只剩下贾赦、贾政、贾琏、贾蓉、贾珍、邢夫人、王夫人、王熙凤、尤氏、秦可卿几人后,贾母脸色极为沉重。

“今日,桓哥儿回来,老身有些话不得不说。”

“咯噔!”

闻言。

众人心中齐齐一震。

尤其是王夫人,脸色更是骤变。

“此前,贾家三十年未曾出过武勋,府内子弟如何荒唐,老身不愿多言。”

“但现在,桓哥儿已经是一等国侯,勋贵首位。”

“这两府便不能再像之前一样没规矩,一应诸事皆需听桓哥儿的意见。”

说着。

贾母眼神一横,目光落在了王夫人身上。

“四姑娘院里的事是你吩咐的吧?”

听到这话,贾赦、贾政等府中男丁都有些疑惑。

唯有王熙凤眼神闪烁,邢夫人嘴角更是隐隐勾起一丝弧度。

尤氏、秦可卿似乎想到了什么,脸色有些难看。

“这件事,你既做了,那就要敢认。”

“王氏,你出身金陵王家,祖上乃是都太尉统制伯爵王公。”

“你父曾掌各国进贡朝贺事宜,迎过太上皇圣驾。”

“乃兄王子腾一路高升,如今已是京营节度使,在这都中算得上一号人物。”

“可我要告诉你,王家本就仰仗了贾家的势,若无贾家,何来王家?”

“桓哥儿是一等国侯,甚至都不用一句话,一个眼神便能让王家飞灰湮灭。”

“看在你勤勤恳恳这么多年,又诞下宝玉,老身劝你一句,莫要给王家招灾。”

贾母的这番话直接让王夫人脸色变得无比煞白。

不只是贾母,堂上所有人同样心有感触。

王熙凤的脸上同样有些畏惧,因为王家不单单是王夫人的依仗,也是他的依仗。

.....

另一边。

贾桓带着人从宁国府大门而入,走到了东院。

此时的东院外已被新月骑把守着,见他而来,齐齐躬身行礼:“侯爷。”

“哥哥,这些姐姐..”

被贾桓抱在怀里的惜春第一次看见这般女兵,满脸好奇。

林黛玉同样看的惊奇,在新月骑身上打量着。

“这些姐姐是哥哥特地找来保护妹妹的,以后就由她们陪着妹妹,妹妹想去哪就去哪。”

“真的吗?我想出府也可以吗?”

惜春一脸天真烂漫的看着贾桓。

贾桓点了点头,笑道:“当然可以。”

“林妹妹若是想的话,我也可安排几名新月骑去你院里。”

“这...”

林黛玉也有些意动。

在姑苏的时候,她便不是久居闺中的女子。

林如海时常安排人陪着林黛玉四周游玩,倒是来了神京,入了贾府,整日就在方寸之地行走,难免有些闷得慌,只是她现在住的地方恐怕不方便。

于是,林黛玉脸上表情显得很奇特,一会期待,一会沮丧。

贾桓看的都有些想笑。

“哥哥。”

“林姐姐住在碧纱窗,想来老祖宗不会答应让这些姐姐过去。”

惜春虽年少,但懂得东西很多,一下子就把林黛玉的顾虑说了出来。

什么?

闻言,贾桓眉头瞬间皱起:“林妹妹住在碧纱橱,那宝玉住哪?”

贾母所居荣庆堂乃是荣国府仅次于正堂荣禧堂的大院子。

主卧中隔出几个区域,贾母住在最里面的暖阁,一门之隔便是碧纱橱。

碧纱橱一门之隔又是一张大床,外面才是堂屋。

他依稀记得原著中,贾宝玉便是央求着贾母住在了碧纱橱旁边的大床上。

“宝二哥住在暖阁。”

林黛玉怯生生的回答道。

听到这话,贾桓心中倒是松了口气,总算不像原著那般荒诞。

一少女一少年住在一间,仅碧纱橱相隔。

少年慕艾,产生一些不该有的心思,很正常。

这要是传了出去,那贾家的名声岂不是更加狼藉。

“此事,我已知晓。”

“林妹妹稍待,明日我亲自同老太太说此事。”

“男女共处一室,成何体统,那宝玉不知廉耻,难道老太太不怕怀了林妹妹的名声?”

“若是老太太不允,我便请政二叔做主,若宝玉不愿,那便开祠堂,惩治于他。”

注视着林黛玉,贾桓郑重说道。

“多谢二哥哥。”

林黛玉感觉到了贾桓的深切关心,心中十分感激。

她也是名门出身,林家祖上也是列侯,又怎会不知此中症结。

碍于寄人篱下,谨小慎微,只能忍着这般怒火,甚至平日里就算厌恶宝玉和王夫人也不能多言。

如今贾桓愿意替她撑腰,此事就好办了。

或许从明日起,她在贾家的尴尬处境就能够得到改善。

“爷,您终于回来了。”

当贾桓进了院子后,怜月连忙带着几个丫鬟迎上前去,新月娥也在此列。

“嗯,安排人准备好热水,爷要沐浴。”

“是。”

怜月赶紧下去安排了。

片刻后。

惜春和林黛玉被安排在了堂屋,贾桓则进了里面,准备卸甲。

“爷!”

怜月还有几个丫鬟先是从系带处解开。

那玄甲上满是伤痕,有刀砍的,枪戳的,密密麻麻。

看的几名丫鬟俏脸生寒,气氛极为凝重。

伴随着外层甲胄被卸掉,露出了里面一件绸缎内衬。

怜月亲自上前解开了内衬。

“啊?!!”

霎时间。

里间的几名丫鬟惊呼出声,脸色煞白。

“哥哥。”

“二哥哥!”

端坐堂屋的惜春、林黛玉听到声响,满脸焦急的冲了进来。

“唔..”

二人入内一看,不约而同地捂住了小嘴。

只见贾桓身上密密麻麻的伤痕,血痂大多还是粉色,很明显是新伤。

“二哥哥,你...”

林黛玉捂着嘴,眼中隐隐泛着泪光。

惜春则年轻太小,被吓得呆滞在原地,不敢说话。

贾桓无奈的摇了摇头:“都是一些小伤,无需在意。”

“来人,还不把姑娘和林姑娘带出去。”

“是。”

一旁的丫鬟连忙将惜春和林黛玉带了出去。

接下来,贾桓身上的衣物都要除去,二女在这并不合适。

然而,林黛玉和惜春回到堂屋后,二女皆神色迷离,陷入了沉默中。

旁人只知道贾桓年少封侯,冠绝朝堂,可谁又曾想到他为了得到这些功勋,付出了多少东西。

单是那身上的伤痕不下数十道,一些伤痕更是反复覆盖一处,可见贾桓经历的危险有多残酷。

“爷,咱们以后能不能不出征了。”

里间,怜月一边用澡巾给贾桓搓背,一边咬着牙说道。

贾桓知道她是在担心自己的安危,于是故作轻松道:“爷如今是国朝一等勇冠侯,就算是想上阵厮杀,恐怕陛下都未必愿意。”

怜月没有回他,而是默默的擦着背。

.........


“飞鹰传书府中。”

“命东府照常闭府,一应人员不得随意出入。”

“西府之事由贾母等人自决,无需干涉。”

“贤德妃那边,挑一些稀罕东西送入凤藻宫,让人知道贾家对她的支持。”

“毕竟,这盛世夺位要想名正言顺,总归是需要禅让最佳。”

“对了,命怜月收集下怀子方子,再送些宜孕的补品入宫。”

“我这个做弟弟的总不能看着姐姐在宫中孤苦无依。”

深深的看了一眼褚禄山,贾桓嘴角勾起了一丝弧度。

咯噔!

褚禄山脸色一凛,浑身毛骨悚然。

这番话里蕴藏的东西实在是太可怕了。

从三皇五帝开始,禅让便是除乱世以外,最正统的接位方式。

例如:杨坚从外孙北周静帝宇文阐手里接过皇位,立下大隋;李渊从隋恭帝杨侑手里接过皇位,立下大唐;赵匡胤从后周恭帝柴宗训手中接过皇位,立下大宋。

大楚立国七十余年,百姓心中已经产生了归属感押。

在这个时候,贾家要想取代项家,成为天下主宰,更换朝代,最好的方法便是谋朝篡位。

而贾桓绝不能被人冠上乱臣贼子的名头,唯一的办法就是从皇子身上接过皇位,让这个仪式变得合乎法理。

假如能过够从贾元春生下的儿子手中接过皇位,那就更加完美了。

“你还等什么?赶紧去呀。”

贾桓瞥了一眼呆滞中的褚禄山。

褚禄山这才反应过来,连忙应声:“诺。”

随即,离开了宅院。

“出来吧。

目送着褚禄山离开宅院,贾桓面无表情的说道。

旁边黑暗角落中突然出现了一道身影,似乎一直都潜伏在那,就连褚禄山都没有发现。。

那道身影向贾桓微微躬身,行了一礼:“主公。”

“潜龙卫出手了,把玄真观外监视的那些血滴子全部杀了。”

“尸体整整齐齐摆在官道上。”

“今日,还有一人进了玄真观,他走后,老爷似乎发了火。”

话音刚落。

贾桓的脸色一下子变得极为阴沉。

虽然他对贾敬这个便宜老子没什么感情,但贾敬对他不可谓不厚道。

除了交给他一枚玉令,还在祭宗祠时亲自出言警告两府,为其站台。

于外,更是为了贾桓的谋划,不惜将自身继续置于危险中,苦苦坚守在玄真观。

现在竟然有人欺上门去,甚至引得贾敬勃然大怒,简直岂有此理!

“进去者,谁?”

“禀主公。”

“那人是金陵体仁院总裁甄应嘉之兄甄应元。”

那道身影缓缓道来。

什么?

闻言。

贾桓眼中露出了一抹惊色,江南甄家之人,现任甄家家主的兄长。

此刻,他脑海中突然浮现了一句话:贾作甄时甄亦假,无为有处有还无。

红楼世界最大的主线就是贾家,但还有一个家族同贾家很像。

贾家有贾宝玉,元春、迎春、探春、惜春四女;甄家同样有甄宝玉和四个姑娘。

让人匪夷所思的是,贾宝玉长得跟甄宝玉一模一样。

而且,甄家曾四次接待太上皇,皇恩深重,家族声名远播。

更重要的是,甄家有一女是太上皇的宠妃,也就是老太妃,同贾母私交甚笃。

因此,甄家同贾家之间又是世家。

在这个关键点上,甄应元代表义忠亲王上门见贾敬,甄家疯了吗?

一时间,贾桓想到了很多东西,甄家二姑娘嫁入了北静王府,是现任北静郡王水溶的正妃子,水溶是唯一一个异性郡王里面没有实权的,甚至封地都没有,偏安都中,喜好结交文人雅士。

可谁都知道北静王府一向同正雍帝的四子宝亲王交好。

义忠亲王、甄家、宝亲王,这关系网一下子变得非常复杂。

“好算计,当真是好算计呀!”

霎时间。

贾桓嘴角露出一抹讥笑。

甄家先是押注义忠亲王,甄应元跟贾敬同为幕僚,四处奔走。

所以,原著中,甄家会被正雍帝用莫须有的罪名查抄。

但是,甄家大姑娘嫁给了北静郡王水溶,北静王府押注正雍帝四子:宝亲王项历。

原著中,甄家知道即将遭逢大难,甄夫人带着甄家三姑娘、四姑娘上京,说是要会亲家,可途中又有那个神秘的甄家二姑娘陪伴,甚至甄家二姑娘的身份连贾母都敬畏三分。

现在看来,甄家二姑娘嫁的人应该就是宝亲王项历。

难怪甄府衰败到那种地步,甄应嘉还能官复原职,并且受到正雍帝的重用。

甄宝玉甚至在十八岁初次科考中举。

这些全都是因为正雍帝看在宝亲王项历的面子上,对甄家网开一面。

不出意外的话,接替正雍帝成为下一任大楚皇帝的必然是四皇子:宝亲王项历。

只要宝亲王登基,甄家外有北静王妃,内有皇妃,辉煌何止现在这般模样。

至于甄应元押注义忠亲王,同样证明了甄家喜欢投机的一面。

“通知怜月。”

“把玄真观外守着的将作营的人全部杀了。”

“人头割下来,在义忠亲王府前摆成京观。”

“敢对本侯的父亲出言不讳,义忠亲王就该知道后果。”

“另外,传信牛叔父,把甄家那些肮脏事总结一下,整一本奏章。”

“哪日朝会让满殿文武百官议一议太上皇四下江南的风流韵事。”

贾桓眸中掠过一抹寒芒,冷冷道。

“诺。”

那名身影立马回到了黑暗中,谁也不知道他究竟在没在。

“来人!”

就在这时,贾桓大喝一声。

“主公!”

院外守护着的大雪龙骑当即入内。

“你马上持本侯私印,星夜兼程返回神京玄真观,将私印交到我父手里。”

“就说,大幕掀开,无需掩藏,当高举旗帜,行于日下,脚踏八方。”

“诺。”

那名大雪龙骑二话不说,转身骑上一匹阿拉伯马,朝着关内方向驰骋而去。

注视着他离开,贾桓脸上满是漠然,双眼眺望神京,内中蕴含着不一样的意味。

这一夜,京中发生了不少事。

先是玄真观外的血滴子被杀,尸体在官道上摆成了一行。

再是玄真观外的将棋子被杀,人头全部被割,在义忠亲王府前筑成京观。

当然,除了皇家,没有人关心这两件事,因为整个神京都被正雍帝一日封三妃的举动震惊了。

数百万神京百姓议论纷纷,甚至掩盖了十万征东军出征辽东的事实。

....

亥时一刻。

今夜乌云密布,一颗星星都看不见。

楚清宫内依旧烛火冉冉,正雍帝还在处理奏章,未曾歇息。

“踏踏…”

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从殿外传来,打破了平静。

“陛下。”

楚清宫内相苏培盛脸色焦急的入殿。

“发生了何事?”

正雍帝抬头一看,眉头皱了皱。

能够让苏培盛这么露出这等惊慌失措表情的必然不是小事。

“禀陛下。”

“方才,锦衣军来报,距离玄真观不足五里的官道边死了人。”

“十二具穿着血色衣服尸体横成一排摆放着,身体上没有多余的伤痕。”

“全都是一击毙命,下手极为果断。”楚清宫内相苏培盛满脸苦涩的回道。

这个消息一下子震动了整个楚清宫。

“谁干的?”

正雍帝赫然起身,双眸死死的盯着苏培盛,低吼出声。

他手中的毛笔已经因为愤怒,攥的都变形了。

血滴子是正雍帝唯一一只能够如有臂使的武装力量,更是他花费了无数心力、财力建设起来的消息渠道。

每一名血滴子那都是用无数金钱堆砌起来的精锐。

昔日夺嫡之战,血滴子都不过才死了两百人,结果现在一下子死了十二人。

是可忍,孰不可忍!

一瞬间,楚清宫内殿升起了肃杀凛冽的气氛。

苏培盛低着头,恭敬的回答道:“陛下。”

“刚才,戴权来了,告诉了我一句话,做事要做干净。”

轰!!!

此话一出。

正雍帝神色大变,愤怒更甚,大声质问道:“是他?”

“他为何要这样对朕,朕已经不插手朝堂了,难道连血滴子都碍着他眼了?”

“要是这样的话,他为何要让位给朕,这皇位继续坐着,坐到死,不是更好?”

咆哮声响彻整座楚清宫,所有宫女、太监齐齐跪下低头,不敢多说一句话。


“咳咳。”

榻上的贾母轻咳了两声,打破了气氛。

“桓哥儿,你链二嫂子说的在理,宝玉、兰哥儿、琮哥儿都是好孩子,你单单挑了环哥儿。”

“噗嗤。”

贾桓都被逗笑了。

全是好孩子,还把贾宝玉放在第一位,真是贾母的做派。

这么些人里,最不长进的便是贾宝玉,无一点担当之能,比贾琏还要烂。

“桓二哥。”

“府里谁不知你自幼闭门念书,文武双全。”

“想来宝二哥、兰哥儿、琮哥儿、环哥儿都沾沾勇冠侯的英气。”

突然间。

荣禧堂内响起了一阵银铃般的声音。

众人看去,却是探春出言劝说道。

‘有点意思。’

贾桓哪里会不知道探春的念头。

无非是怕贾环得了自己的看重,遭人妒嫉,方才用这种话转圜。

如此机敏之人,果不负那一袭判词,才自精明志自高,生于末世运偏消。清明涕送江边望,千里东风一梦遥。

“谁想去学那莽夫...”

就在这时,贾宝玉嘟囔着一句话让堂内的气氛一下子变得更加紧张。

“你这孽障..”

贾政都被气疯了。

好不容易探春开口为贾宝玉等人求得一线机会。

谁知贾宝玉自己把这个机会拱手丢了,还要大放厥词。

大楚天下,神京都中,有多少人想跟在贾桓身边?

“嗒嗒!”

贾宝玉看见贾政那表情,一下子害怕了,赶紧躲到贾母身边撒娇:“老祖宗。”

“孙儿不想学那些莽夫功夫,孙儿想陪在老祖宗身边。”

看见这一幕,贾桓微微皱眉。

堂内众人似乎对贾宝玉的行为已经习惯,并无变化。

唯有林黛玉眸底隐隐闪过一丝厌恶。

“宝二哥好不知羞!”

许是贾桓回来了,惜春也变得活泼了些,还朝贾宝玉做了个鬼脸。

这一句稚嫩童言彷佛打破了诡异的气氛。

“孽障。”

贾政气得嘴都歪了。

“哈哈。”

贾桓则是忍不住笑出了声。

堂内其它女眷也都捂着嘴,忍着笑。

“老太太。”

“我那说大不大,说小不小,多一两个人区别不大。”

“只是我如今乃国朝勇冠侯,陛下亲封虎贲将军,太上皇赐锦衣军都指挥使。”

“今后必当走武将之路,素日行事也都以军伍令之。”

“兰哥儿、琮哥儿年纪尚幼,恐不能接受军中锻炼之法。”

“宝玉、环哥儿年龄倒是合适。”

没等贾桓说完,贾宝玉一头钻进贾母怀里,连连说道:“老祖宗,我不要去军营...”

“好好好,那便不去吧。”

贾母自是心疼贾宝玉,于是应予了他。

李纨倒是还想说些什么,只是贾桓既然开口了,她总不好强要送贾兰至东府。

至于贾琮乃是荣国府贾赦庶子,邢夫人又是个续弦,本就不在意他的死活,更别提开口了。

“环哥儿,既如此,明日你便来吧。”

“桓二哥,我能不能和菌哥儿一起来呀?”

贾环有些纠结的看着贾桓。

“额!”

贾桓听后,一脸懵比,这菌哥儿又是谁?

一旁的探春连忙出声解释道:“桓二哥,菌哥儿是娄大嫂子的儿子,素日里环哥儿同他顽的很好。”

这么一说,贾桓似乎想起来了,贾家出场的这些人,有存在感的旁支子弟无非就是那几个:贾蔷、贾蓝、贾菌、贾瑞、贾环、贾璜、贾瑞、贾芝。

贾环口中的菌哥儿应该就是贾菌,娄氏之子,少孤,年纪虽小,志气却大,极是淘气。

“可。”

看着贾环,贾桓点了点头。

随即,他又瞧见一旁的贾兰、贾琮那期盼的眼神,补充道:“明日,兰哥儿、琮哥也来吧。”

“是。”

贾环、贾兰、贾琮皆喜笑颜开。

看得贾桓不禁摇了摇头,还真是一群小孩子。

“大哥。”

“我记得府中还有一玄孙辈,叫贾蔷是吧?”

“额,是。”

贾珍突然被这么一问,有些没明白过来。

谁知贾桓接着说道:“明日让他也上我那来,我有事吩咐他去办。”

“好。”

贾珍呆呆的回道。

“桓哥儿。”

“如今你已是一等国侯,原的院子太小,我本欲在府内为你安排一大院。”

“只是珍哥儿说东府已经腾出来了。”

贾母怀抱着贾宝玉,温和道。

“是啊,二弟,府内还空着宁裕堂,我已安排人收拾出来了,若是你觉得有些偏僻,不若住宁安堂可好?”

贾珍连忙说道。

早在贾桓回京的消息传来,他就已经命人收拾了。

开玩笑!

贾桓可是贾家麒麟儿,身份地位比他这个名义上的宁国府主事高多了。

更何况,贾桓与他一母同胞,同为宁国府嫡子,要是惹得贾桓不高兴,寻了老头子出来,废掉他,那才是真的人间悲剧。

“不用。”

贾桓摇了摇头,淡淡道:“陛下将赐了一座侯府,就在东府旁。”

“眼下,勇冠侯府还在修葺中,待修葺完成后,我便要入住侯府。”

“想来于府中待的时间不会太长,更何况东院我已住习惯了,不愿折腾。”

“且先这样吧。”

什么?

闻言,贾家众人都有些懵。

身为一等国侯,贾桓有侯府,这本无可厚非。

只是陛下钦赐侯府,为何还在修葺中?未免有些太不严肃了。

“桓哥儿说的可是那座廉亲王府?”

贾政是工部员外郎,所在的营缮清吏司掌宫室官衙营造修缮。

这神京之中,凡是王族宫室、公侯府邸,没有他不清楚的。

“正是。”

贾桓点了点头,回道。

话音落下。

满堂皆惊,所有人都倒吸了一口冷气。

宁荣大街虽然是以宁国府、荣国府命名,但这条街上不只有宁、荣二府。

太祖时期,曾有不少宗室府邸坐落于此,但后来都被太宗下令迁走,单独设有一王府街。

可在这条大街上仍然保留了一处王府,那便是廉亲王府邸。

廉亲王项岘,自幼备受太上皇喜爱,17岁被封为长安王,在众皇子中,封王年龄最小。

太上皇曾命其管理户部清吏司,掌天下官员升迁,后因其有功,封为廉亲王,命署理工部事务,兼四夷馆尚书,太子被废时,他是最有力的太子候选人,就连十四皇子,如今的多罗王都跟在他屁股后面。

然而,夺嫡之战失败后,廉亲王中箭身陨,这座王府便一直封存着。

谁也没想到当今陛下会把这座王府赐予贾桓做勇冠侯府,恩宠何其之重!

‘唉!’

环视四周,贾桓哪里会不知道贾家众人的心思,忍不住在心中暗叹了声。

难怪贾家两府那么容易败落,那么容易中了正雍帝的圈套。

就这些个没脑子的家伙,怎能守住大好家业?

贾母虽然历经三朝,但总归是妇人,眼界狭窄。

什么廉亲王府,这就是一座火炉,一个不小心便能把人烧成灰。

正雍帝赐下这一府邸,明摆着是把他当成了挡箭牌,旁人不说,光是多罗亲王就不会罢休。

“哥哥,我饿了。”

就在这时,贾桓怀里的惜春瘪着一张小嘴,委屈的说道。

等了这么久,也难为她了。


“呵呵。”

迎着娜木其其格的目光,贾桓轻笑了声。

将她搂在怀里,指着东南方,大声说道:“那里便是神京所在。”

“大约八百年前,辽立其为陪都,此后一度为金中都、元大都、明国都。”

“崇祯崩逝后,先祖宁、荣二公随楚太祖浴血厮杀,方才定鼎天下。”

“楚太祖忌惮我贾家功高盖主,不允封王,便只给了国公之位。”

“否则,别说郡王,就算是那一字并肩王,我贾家也坐得。”

闻言。

娜木其其格听得如痴如醉。

原来大楚一门两公的贾家富贵竟是此中由来。

……

“来人!”

“卸货。”

一番耳鬓厮磨后,贾桓大手一挥。

三千大雪龙骑齐齐将这些大车掀开了蒙在上面的油布。

娜木其其格带来的一万赛罕骑兵是整个赛罕部最为精锐的骑兵,但是她听了贾桓的吩咐,轻装赶来,赛罕骑兵并没有穿着甲胄,携带弓弩,只有少数骑佩有弯刀。

因此,这批装备很快就被一万赛罕骑兵穿在了身上,武装到了牙齿。

只余下一小部分,用百辆大车装载即可。

护送百车总好过护送千车,从安固里淖返回坝上也有百余里路程,途中不知道会出现什么危险。

目送着大车上的东西全部卸下后,贾桓再度看向娜木其其格,叮嘱道:

“坝上高原是一块宝地,寻常无事,不管是草原还是蓟镇都注意不到赛罕部。”

“有了这批装备,赛罕部可保万事无虞,但绝不可轻怠懒惰。”

“随着你手底下的人马越来越多,五百大雪龙骑恐怕无法控制住这股力量。”

“因此,我带来的三千大雪龙骑调拨一半与你。”

“你可用这一千五百新加入的大雪龙骑为基,选拔组建赛罕部的三千天狼骑。”

“驯鹰方面必须尽快形成规模,方能时刻保持同我之间的联系。”

“还有,坝上高原河谷丘陵交叉纵横,极适合筑城,发展农耕。”

“历年来,草原部落从沿边掠夺了大量汉人,充做奴隶,这些人里面有工匠、农民。”

“你可同科尔沁、察哈尔、兀良哈交易,释奴为民,用他们筑城、冶铁、炼兵、耕种。”

“有了耕种,城池,赛罕部便不会因冬日而陷入困苦之境,甚至可以用粮食同周边部族交易马匹、牛羊。”

“唰!!!”

听到这,娜木其其格的美眸大放亮光。

曾为鞑靼阙氏的她又怎会没有丁点政治思维,要真没有,她也不可能掌管这么大一个赛罕部。

于是,贾桓的这番话给她打开了一个新的世界。

事实上。

这也为贾桓解决了一个大麻烦。

新近具现的三千大雪龙骑固然强横,但未免太显眼了。

他现在还只是一个骠姚校尉,下辖不能超过三千士卒。

大同镇内有一千骑,再加上褚禄山押送俘虏回京的五百骑,这可就有一千五百骑了。

若不想方设法安置下超出的大雪龙骑,恐怕会引起不少人的注意。

现在,这一千五百骑调往赛罕部,不仅解决了贾桓的当务之急,同时也为他掌控赛罕部提供了基础。

娜木其其格虽有情意,但在利益面前,有时候,情感比草原上的牛粪更加低贱。

“郎君,那妾便离开了。”

酉时四刻,太阳已经快落完了,娜木其其格眼中满是不舍的看着贾桓。

贾桓朝她摆了摆手,示意其速速离开。

娜木其其格虽心有依恋,却还是带着一万赛罕骑兵和一千五百大雪龙骑以及那些兵甲向坝上赶去。

就这样,贾桓看着娜木其其格一行人渐行渐远,直至消失在地平线上,心中突然有些空落落。

前世不论,且谈今生,娜木其其格毕竟是他第一个女人。

“主公。”

“天色已晚,我们是否回返大同?”

就在这时,一名大雪龙骑上前询问道。

“不。”

“去宣府。”

双眸幽深,贾桓大手一挥。

一千五百大雪龙骑瞬间化作一股黑色洪流,南下宣府。

那里有个人,值得贾桓亲自登门拜访。

........

晚间,亥时二刻。

天边早已落下了帷幕,伸手不见五指。

宣府镇内处处燃点着篝火,倒是极为亮堂。

“不知骠姚校尉到来,有失远迎,还请恕罪!”

就在贾桓一行人刚刚入城时,就见宣府副总兵岳钟琪带人迎了上来。

“岳总兵说的哪里话,日前战事刚刚结束,宣府自是忙碌。”

“不似我等闲人,四处瞎晃悠,你我皆为生死间交际,何须如此客套。”

“吾年少,尚未取字,岳总兵若是不嫌弃,便以兄弟相称如何?”

贾桓微笑着说道。

话音落下。

岳钟琪神色一动,当即爽朗一笑,大声道:“如此,某便高攀贾兄弟了,贤弟!”

“兄长!”

贾桓亦直接回礼应道。

“哈哈哈。”

“贤弟一路奔波,想来也累了,请入府中一叙。”

“好。”

随即,在岳钟琪的陪伴下,贾桓将大雪龙骑遣至宣府军营,自己则前往总兵府。

“嗯?”

一刻钟后。

宣府总兵府前,贾桓瞳孔狠狠一缩。

前宣府总兵,岳钟琪之父于此战身陨,想来头七刚过,下葬不久,这总兵府的挂白缟素都还未取下。

“岳老将军一生忠贞,为国戌边,桓万分敬仰!”

神色一凛,贾桓朝着堂上,深深一躬。

旁边的岳钟琪见状,对这位年少成名的‘贤弟’好感又多了几分。

说着,他赶紧将贾桓领进了府内,并安排人下去准备宴席、酒水,军将府邸饮食一如草原粗犷,皆是牛、羊肉,烹制起来更是简单。

短短片刻。

十数碟肉食便已摆放在桌案上。

贾桓看的都有些神色意动,折腾一下午,他早已饥肠辘辘。

“贤弟,请!”

“好。”

二人谁也没有客气,当即大快朵颐起来。

一番酒足饭饱后,总兵府内仆人才将东西撤去,岳钟琪命人传上了茶水。

“兄长可知宣府在京中掀起了好一阵风波。”

端坐左下首,贾桓抿了口茶水,似不经意间提了一句。

闻言。

岳钟琪神色一凝,直接开口:“贤弟可是有京中消息?”

“若方便道来,为兄感激不尽。”

整个大同、宣府、征北军上层军官都知道贾桓乃是京中最显赫的贾家宁国府嫡子。

似这等勋贵子弟必然对京中诸事了如指掌。

“昨日,朝中诸公在议此番鞑靼之功。”

“兵部言之,宣府总兵贸然出击,致使中箭身亡,应予以斥责定罪。”

什么?

听到这话,岳钟琪脸色骤变,勃然大怒:“竖子尔敢!”

其父岳升龙从军四十载,为国戌边,勤恳卖命,从不敢有丝毫懈怠。

及至宣府总兵任上,为保镇防,不得已出关厮杀,方才身陨。

就连身后事,朝中竟然都有人提出置鸟喙,简直岂有此理!

“兄长先息怒。”

“我已请父亲连同开国勋贵世家上奏太上皇。”

“太上皇金口玉言定下岳总兵之功,追谥敏肃,封三等世袭临洮侯。”

“并且,此爵位至二代不予削,可由兄长承继。”

“多谢贤弟!”

岳钟琪脸色这才由怒变喜。

敏肃也算是一个上乘谥号,三等世袭临洮侯就更不用说了。

国朝勋贵难封,除元丛一役,还没有能够因功封侯,哪怕是最低等级的侯爵。

大楚功勋爵位实为二十级,国公之下,侯、伯、子、男(一等、二等、三等),将军(一品、二品、三品),轻车都尉、骑都尉、云骑尉、恩骑尉。

恩骑尉做为最低等级,可世袭罔替,不再降爵,岁支俸银45两,享受不纳税赋、见官不拜的特权。

他哪里会不明白这是贾家同开国勋贵一脉在后面使力,方能让岳升龙得以封侯。

“兄长言重了。”

“我今日此来非为表功,而是就京中形势告诫兄长一番。”

“三日后,我等便要入京,天子脚下多是非,勋贵更是遍地。”

迎着岳钟琪的目光,贾桓意味深长的说道。

开国勋贵一脉已经不堪重用,他选择了另起炉灶,扶起新的勋贵世家贾家的铁杆盟友。

不仅仅是宣府总兵岳家,还有大同总兵年羹尧,亦是贾桓结交的对象。

闻言。

岳钟琪深知其中要害,不由得脸色一正,拱手道:“如此便拜托贤弟了。”

心中对贾桓更是无尽感激!

.......

次日,辰时四刻。

宣府镇,总兵府内。

贾桓刚刚从睡梦中醒来,伸了个懒腰,心中暗自呼唤了声:“系统,签到。”

叮咚,签到宣府总兵府

恭喜宿主获得新月娥及三百新月骑


“哈。”

贾桓朝她摇了摇手,再度看向众人,微笑着说道:“有些人总是记打不记吃。”

“十几年前,贾敏姑母也是这样对她,因而记恨了这么长一段时间。”

“甚至在出嫁后,屡屡拦着不让姑母回府探亲。”

“旁人都道链二嫂子泼辣,却不知王家真正跋扈的那号人在上一代。”

“心思阴沉,喜暗中伤人,京中不少名门淑女深受其害。”

“老太太,你说这样的人,我敢把林妹妹继续放在西府吗?”

一桩秘辛掀开了遮掩在荣国府二夫人脸上的贤淑外表。

王熙凤、贾琏、贾蓉听得目瞪口呆。

这还是那个‘善人’王夫人吗?

贾赦、贾珍、邢夫人倒是有些了然。

毕竟,她们跟王夫人同辈,当年多少也知道一些事情,只是没有这么详细。

现在看来王夫人之所以暗中在府中散播林黛玉的谣言,完全是因为嫉恨其母贾敏。

这等性子未免太过狠辣,十几年都磨不去她心中的恨吗?

众人不由得暗自想道:得亏贾政被扶进去了,要不听到这些话,还不得当场再喷出一口鲜血。

“老太太。”

“我看二弟说的也不无道理。”

“林妹妹是林姑父和姑母的唯一子嗣。”

“昔年,我曾受姑母照顾,今日自当回报其恩。”

“不若便让林妹妹去东府,陪伴四妹妹吧。”

“左右不过是一墙之隔,老太太若是思念林姑娘,派人唤一声便是。”

贾珍知道自己再也没办法继续坐视了。

于是,出身开口道。

随即,给了尤氏一个眼神,尤氏立马上前拉着林黛玉的小手:“妹妹可有喜欢的物件,一并带往东府。”

“也罢,凤姐,你随林丫头去一趟。”

榻上贾母长叹了一口气,摆了摆手。

“是。”

王熙凤连忙应道。

陪着尤氏、林黛玉一并前往荣庆堂收拾东西。

目送着林黛玉一行人离去后,贾桓看向贾母、贾珍、贾赦,继续道:“我有一件事想同老太太、赦叔、大哥商量下。”

什么?

贾赦、贾珍都有些不自在,一晚上的变化太大,突然看见贾桓这种和煦模样,难免有些惊诧。

贾母顺嘴怼了上去:“你今日做出这么多事,也不在乎多一件,何须与老身商量。”

“国朝一等勇冠侯,当真是好大的威风。”

“哈!”

贾桓只当作没听见。

“文官摆狮,武将立戟。”

“贾家虽不能立戟,但武勋世家,以武人治家,合情合理。”

“我观如今这两府内外,小厮、丫鬟众多,却无经用之人。”

“若是遇见匪盗之人,恐怕只能任人宰割。”

目光如炬,贾桓开口道。

依国朝制度,太庙、社、宫殿各施二十四戟。

勋贵世家,国公十六戟,侯爵:十四戟、十二戟、十戟;伯爵八戟,子爵六戟,男爵四戟。

一品文官门前石狮子头部有十三个鬈毛疙瘩,谓之“十三太保”,从一品十二个。

二品十一个,从二品十个;三品九个,从三品八个;四品七个,从四品六个,依次递增。

当然,这种石狮子与宁国府、荣国府门前的并非一样,乃是内务府特制,箱形之上雕琢,意誉官印。

以贾桓如今的一等侯爵位,可在勇冠侯府门前立十四戟,但不可移于宁国府,因为这戟只有一套。

不过,按照国朝规制,勋贵能携带部曲,公侯皆为超品,同三百人。

这些部曲自然是可以分给底下亲戚,安排守卫的。

刚好,新月骑便是三百人。

“二弟的意思是?”

贾珍有些没反应过来。

这难不成把家里丫鬟、小厮当作士卒训练一番吗?

迎着众人的疑惑眼神,贾桓指着身旁的新月骑,淡淡道:“我之麾下有三百女骑。”

“正合适布于内院,日后进出各院,皆有她们负责守卫,如何?”

“若是老太太、赦叔、大哥同意的话,那明日我便让她们开始值守内院。”

“这些新月骑只负责值守,并不参与内院任何事务。”

“如此甚好!”

贾珍、贾赦不假思索的回答道。

邢夫人似乎想说什么,但没有说出口。

“可。”

榻上的贾母眼看着都同意了,也只能点头应允。

“哦,对了。”

“我这些新月骑可是从血火中厮杀走出来的精锐。”

“像是寻常青壮,手里有刀的情况下,对付十数个不成问题。”

“诸位可莫要动了别的心思。”

说着,贾桓玩味的看了贾珍、贾赦一眼。

顿时。

贾珍、贾赦浑身一震,赶紧说道:“不敢,不敢!”

方才他们见哪些女骑如此娇俏,颇有冷美人姿态,的确是有些不一样的心思。

可贾桓这一说完,谁还敢动作?

开玩笑!

血火里走出的精锐,惹急了人家,一刀给砍了,那找谁说理去。

“好了,事都办完了,那我也不便久留西府,先回去了。”

紧接着。

贾桓扬了扬手,头也不回的离开了荣禧堂。

见状,贾珍、贾蓉对贾母行了一礼,也随之离开。

贾赦则带着邢夫人返回了自己院子,贾母亦回了荣庆堂。

荣国府正堂一下子又恢复了那般冷清姿态,堂前鲜血被小厮们趁夜清洗了个干净,但空气中隐隐泛着血腥味,让人不寒而栗。

今夜这一遭,想来宁、荣二府很长一段时间都不能忘怀。

....

“老爷。”

“你怎么让他安排女骑守卫内院?”

“这好不容易让王夫人倒了,正是收拾内院的时候。”

“现在平空出来了一群女骑,动又动不得,说又说不得,岂不是门神?”

刚一回院子,邢夫人就忍不住对贾赦说道。

她这个荣国府大夫人忍了这么些年,也该动动身了。

“无知蠢妇。”

贾赦看了邢夫人一眼,冷冷道:“你当桓哥儿是什么人?”

“堂堂勇冠侯做出的决定能容你更改?”

“我可警告你,你要是想寻死,自己便去,我只一封休书送你出去。”

“别像那荣禧堂的人,平白使得二弟吐了血,如今更是丢人现眼。”

什么?

闻言。

邢夫人脸色骤变,有些惊恐的看着贾赦。

这么些年,她对贾赦很了解,虽平日里混账,但却是一个有主见的男人。

贾赦能说出休了她的话,必然是深思熟虑定下,可见贾赦对触怒贾桓有多忌惮。

“你以为我为什么会答应此事?”

“一者,为了全桓哥儿的面子。”

“二者,同样是为了限制二房。”

注视着邢夫人,贾赦继续道:“往日这内院都是二房管着。”

“老太太那荣庆堂不说,咱们这院子什么时候轮得着你说话。”

“王氏还没被废,你想着收权?就算被废了,链哥儿媳妇是个好相与的?”

“唯有让女骑进驻,把守内院,进出之人方能被你、我控制,这院子内至少不似以前漏风。”

“而荣国府内到处都是女骑,那王氏要想整治院内,还能像以前一样吗?”

“你没听桓哥儿说,这些女骑只负责守卫,不插手院中诸事。”

同邢夫人相比,贾赦简直就是‘天才’。

应允贾桓所提之事,不单单给了贾桓一个面子,更驳了贾母的面子。

往日,贾母喜爱贾政,不喜他,这让贾赦心中多有积怨,孝道在前,他不敢有任何做为。

今日这一机会可算是让他吐气扬眉。

更有借着新月骑,辖制二房,从而让大房存在感增强的想法。

“哦哦!”

邢夫人听后,有些若有所思。

贾赦也没有管他,只是自顾自地进了几个美婢房内,高乐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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