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九月萧承望的其他类型小说《大人快宠!金丝雀她拒做玩物后续+全文》,由网络作家“八月雪”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好在也只有早晨厉害些,也算能熬过去。中午用了饭从老太太那出来,顾如意走在路上,对着四月道:“四月,我们明日一早就要走了。”这还是四月在顾府以来第一次出这么远的路,忍不住问道:“姑娘,这里到常州,会有多远?”顾如意想了想:“马车若走的顺利的话,也要四五日了。”四月愣住:“这么远……”顾如意看了四月一眼,笑:“说起远,也倒是没这么远,常州还算近的了,也不是偏僻之地,你过去瞧了就知道了。”四月就点点头。回去后顾如意就让四月去收拾东西,四月从里屋里出来,看着依旧灰蒙蒙的天色,心情也不知怎的,莫名低落起来。回到自己的屋子,屋内没有丫头在,四月打开了放在床下的箱子,在顾府十来年,她的东西,存在箱子里的也少的可怜。趁着现在空闲,四月把这些年攒的银...
《大人快宠!金丝雀她拒做玩物后续+全文》精彩片段
好在也只有早晨厉害些,也算能熬过去。
中午用了饭从老太太那出来,顾如意走在路上,对着四月道:“四月,我们明日一早就要走了。”
这还是四月在顾府以来第一次出这么远的路,忍不住问道:“姑娘,这里到常州,会有多远?”
顾如意想了想:“马车若走的顺利的话,也要四五日了。”
四月愣住:“这么远……”
顾如意看了四月一眼,笑:“说起远,也倒是没这么远,常州还算近的了,也不是偏僻之地,你过去瞧了就知道了。”
四月就点点头。
回去后顾如意就让四月去收拾东西,四月从里屋里出来,看着依旧灰蒙蒙的天色,心情也不知怎的,莫名低落起来。
回到自己的屋子,屋内没有丫头在,四月打开了放在床下的箱子,在顾府十来年,她的东西,存在箱子里的也少的可怜。
趁着现在空闲,四月把这些年攒的银子数了数,装好了也有鼓囊囊的一袋,她掂了掂重量,心情这才微微好些了。
她其实要收拾的东西并不多,就带了大姑娘送的几件衣裳和在顾府的两套换洗,把银子塞到包裹里,她才想起顾容珩送给她的东西。
连忙又去垫子底下翻出来,都是些玉耳坠,玉镯子的,这些东西四月之所以没敢拿去当了,只因着东西里面都被顾容珩刻了字,是顾府的私器,外头人也不敢要。
四月拿着这几件没用的东西有些无语,也不知顾容珩送她这些东西有什么用,她一个奴婢平日里也不敢戴这些,只能私下藏着。
扔了又有些可惜,四月不死心又拿在眼前细看,看着镯子里面的刻字又是一气。
也不能把这些首饰扔在这了,四月想半天没想出法子,只能放在包裹里一起带走了。
晚上的时候,顾如意又叫四月到她的寝屋内。
顾如意看着身着寝服的顾如意,洗尽铅华的她看着有些憔悴,她扬手让屋子里的丫头都下去后,才对着四月道:“四月,你虽是后来跟着我的,可在我看来,我对你是用了最多心思的。”
四月默默点头:“奴婢知道的。”
顾如意叹了口气,又道:“其实我在晋王府的日子也并不好过,让你跟着我,也是想多个人陪我而已。”
四月想起当初在大夫人院子里听到的,听到顾如意说晋王爷被一个奴婢迷住,想着原来如大姑娘这样温婉秀丽的大家闺秀,竟也会碰着这样的事。
她看向顾如意,有些感触:“奴婢会陪着姑娘的。”
顾如意一笑,摸摸四月的头发:“好丫头,我知道你的,只你性子温吞,去了晋王府,各院的奴才可不都是这样好说话了。”
“你到了那边,记得要谨言慎行,更不要顶撞那的老嬷嬷。”
“那些嬷嬷都是从宫里来的,平日里我也惹不得,你也别去招惹。”
四月听话的点头:“奴婢记着了。”
顾如意看四月点头,笑了笑,又道:“不过你也不用太过担心,跟在我的身边,也没有人来故意为难你。”
她又补了一句:“但是在晋王爷面前,你可要小心伺候了。”
四月就又点点头。
“我现在之所以要提前给你说一些规矩,也是怕到了晋王府你被抓了错处,我作为王妃,赏与罚,上下都看在眼里,也不能偏袒你去。”
四月知道顾如意怕她在王府了犯了错,她看向顾如意,细声道:“姑娘放心,奴婢不会让姑娘为难的。”
这边四月回到厨房,秋云早等着她了,将她拉到角落里,拿出一个碗,里面装了小半碗红绕肉。
四月惊道:“哪来的?”
要是被厨房其他人瞧见,可要被管家差人拉出去打板子的。
秋云看四月害怕的样子忍不住笑起来:“你怎么吓成这样,这是老太太让赏的,厨房帮忙的都有份。”
四月放下心,吃了一块又道:“菜还没上完呢,我们不去帮忙么。”
秋云将碗又放好:“当然要帮忙了,我不过拉你先解解馋。”
四月笑了下,两人又出去帮忙。
等到宴席结束,也已经是快过戌时了,全部收拾完也已经快到了半夜。
丫头房里,四月净了口梳洗完了,看其他人还在忙着,就又去角落箱子里拿了一件袍子来缝。
秋云从洗漱房回来看见,忍不住道:“这是谁的袍子?”
四月头也不抬,默默做着手上的事:“林嬷嬷的,这两天大姑娘回来了,忙起来怕忘了,想起了就干脆缝了。”
秋云憋嘴:“那老婆子上回让你补鞋垫子,这次衣服破了又让你缝,我看你都快成她丫头了。”
“跟着大夫人耍威风,真当自己是主子了。”
林嬷嬷常年跟在大夫人身后,对待下面的小丫头也多苛刻,颐指气使的使唤人也不是一次两次,屋子里的丫头早有怨言。
一边上本早在床上躺着的一个丫头听见,忍不住翻身过来道:“可不是,那老泼妇,上回自己嘴馋抓了大夫人剩下的果子,结果我不小心瞧见了,反来骂我眼睛不老实。”
“呸,老东西,难怪儿子找不着媳妇。”
屋子里的丫头都笑了起来,不过今天大家也是都累了的,都软软没力气,打闹也不比平日里话多。
四月飞快的将手中的线打结,把缝好的袍子放回去,起身到油灯前道:“那我熄灯了。”说着就吹熄了灯芯。
今夜里大家都累,灯黑了没一会儿就都睡着了,四月这才翻身起来,拿着顾怀玉给她的盒子坐到外面的石阶上。
在月光下,四月慢慢打开盒子,里面正并排放着两个小泥人。
四月拿起来放到眼前看,看着两个小泥人胖嘟嘟的圆月脸盘儿,忍不住弯了眼角。
她又看泥人背后有字,翻过来看,一左一右的写着淮西,又渐渐红了眼角。
她记得自己还有哥哥和爹娘在等着自己,只是近十年过去,她也不知道他们有没有找过她。
他们会不会以为她已经死了。
京城离淮西,到底有多远呢。
四月撑着头想了想,想起顾怀玉回来路过了淮西,自己竟也忘了问他到底有多远,该怎么走。
这次不问,也不知道下次什么时候能单独和三公子说话了。
四月有些懊恼的又打开盒子,小心翼翼的将两个小泥人放到盒子里,站起来想走时,一抬头却看到顾容珩站在了不远处。
四月的脸吓得有些白,眼看着顾容珩一步步靠近她,她却不能发出半点声音。
有谁会相信呢。
朝堂上白衣卿相,清正冷寡的顾容珩,背地里却要处处强迫她一个卑微的丫头。
顾容珩笑了下,抱着四月起身坐到床榻上:“你现在这样子回去,你能解释清楚?”
四月这次低头看向自己的衣衫,衣服领口处在刚才被顾容珩扯开,露出了里面洁白的里衣。
慌忙将衣服领子扣好,四月脸色通红的说不出话。
那脸上还犹挂着泪珠,娇娇气气的模样,脸颊两边的耳坠子显眼,顾容珩忍不住摸上那张脸,眼神复杂。
手掌上的温度炙热,四月有些有些战栗,戒备的眼神让顾容珩哑然失笑。
他替四月顺着头发,问她:“刚才在席上看你脸色不太好,怎么了?”
“风寒还没好?”
四月看了他一眼,气恼这人吃饭时还瞧她,秀眉一皱,摇头:“已经好了。”
顾容珩才点头,他又摸着四月手上的镯子:“怎么不戴我送你的?”
四月低头看下去,轻声道:“这是大姑娘送我的,让我戴着。”
摩擦着玉镯子的修长手指顿了顿,顾容珩低低道:“这耳坠也是顾如意让你戴的?”
四月垂眼点点头。
顾容珩突然低笑了一声,四月不知顾容珩是什么意思,回头看他,却见顾容珩忽然捧着四月的脸,眼神里清清淡淡:“四月,想好了?真的要跟顾如意走?”
四月只愣了片刻,在顾容珩带有压迫与侵略的眼神里,缓缓点头。
大姑娘待她这么好,她怎么能拒绝大姑娘呢。
再说她要是不走,留在顾府里还不是被顾容珩欺负,且大夫人严厉,对于她来说,比起跟着大夫人,跟着大姑娘才是她最好的选择。
跟着大姑娘,往后她还能有机会求着大姑娘放她出府,要是跟着大夫人,大概那是永远也不敢想的事情了。
“好。”
低沉的声音在空旷的室内尤为清晰,顾容珩松了四月,替她理好脸颊上的发丝,又用手指反复摩擦四月眼角的泪痣,眼中微微有些不舍,低低道:“这趟过去,可别忘了想我。”
四月自然不会想顾容珩,可她乖乖点头,顾容珩很满意,拍拍她的背道:“这会儿天黑,丫头们都睡了,我让长林送你回去。”
四月如获大赦,急忙就从顾容珩腿上下去,只低着头绞着手指道:“那我走了。”
顾容珩看四月这急切模样,不由的挑眉,朝着外面道:“长林,送四月回去。”
听到外面的应答声,四月没再看顾容珩一眼,逃似的往外走。
顾容珩好整以暇的看着四月的背影,眼神却越来越深,直到唇边缓缓勾起一个弧度。
第二天一早,顾如意就让跟随的丫头开始收拾东西了,留了几个丫头在院子里收拾,她又带着丫头去了老太太那里。
到了地方,大夫人也在,顾如意一进屋,大夫人就招呼着人坐在自己旁边。
四月默默跟在顾如意的身边,偶尔上前去添茶,胃里却又翻滚了起来。
她正忍着难受,忽又听到大夫人说了声自己的名字,她忙凝神细听,生怕出了差错。
只见大夫人看了顾如意身后的四月一眼,对着顾如意问道:“这丫头你带在身边,还满意?”
顾如意就笑着点头:“自然满意的。”
大夫人就点点头,眼神却在她身上又打量了好几眼。
四月被看得不自在,好在大夫人也没多看她,又和老太太说话去了。
四月这才敢偷偷摸着胸口,她也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这两日不管吃什么都没胃口,闻了油腻的东西,还时不时的恶心。
外面有长林的声音响起:“大公子,药来了。”
顾容珩只疲倦的嗯了一声,外面的长林就端着药进来。
长林退出去后,顾容珩伸出手摸了摸四月的额头,发现那里已经退热,才收回了手。
安静睡着的四月,犹如夜里的玉兰花,娇娇的柔弱好看,到底有多勾/引人,顾容珩历来是知道的。
四月这丫头美而不自知,府里的小厮私地下的浑话他都听过,要没她护着,这胆子小的丫头,只怕哭都哭不过来。
他倒是不忍心将小美人叫醒,只是晚叫醒人了,估计天亮了,人家就该怪他了。
难得的有了些无奈,顾容珩俯身将四月揽在怀里,轻声的唤她。
“四月。”
四月病了一场,睡得沉,顾容珩唤了好几声也不醒。
挑了挑眉,顾容珩一笑,吻了过去。
沉睡的四月梦里只梦见自己落入了水中喘不过气,她挣扎间一惊,睁开眼就是顾容珩那张脸。
她还来不及说话,一勺药就送了过来。
只听见顾容珩淡淡的声音:“你要是愿意留在天亮再走,我倒是不介意。”
四月连忙看向窗外,看见外面蒙蒙亮起,心中就开始发慌,默默顺从的喝药。
她又听见顾容珩清淡的声音:“能让我亲自喂药的,你倒是第一个。”
四月红了脸,想去顾容珩手里接过药碗,却在对上他淡淡的眼眸后,心中一愣,不知怎的又收回了手。
喝完药,四月起身就走,顾容珩看在眼里,却没什么话,自顾自又去书案旁的椅子上坐着。
书案上的文书凌乱,看起来像是极忙碌的,四月看了一眼,还是快步走了出去。
长林目送着四月下了楼,才走到屋内对着顾容珩道:“大人,您再睡一会吧?”
夜里的烛火燃了一夜,长林看在眼里,有些心疼起顾容珩来。
前天夜里顾容珩也是这样,灯火燃了半夜才熄,一般人哪能熬的住。
顾容珩冷淡的看了长林一眼,又收回眼神重新看向手里的纸张,冷冷一声:“出去。”
长林吓了一跳,再不敢多说一句,连忙就退了出去。
这边四月匆匆往回走,路上抬头看看上空,乌麻麻的天空上还能瞧见月亮的影子,清晨的凉雾吹过来,清醒了许多。
“四月。”
身后有一道声音传来,四月顿住了步子,转过身,顾怀玉就已经走到了面前。
四月仰头看向顾怀玉,顾怀玉一身黑色的劲装利落,微微扬着脸,脸上总是挂着一两分笑意,连四月都不自觉要红了脸。
长大了的顾怀玉,比起小时候瘦弱的样子,更多了些男子的俊美了。
顾怀玉看向四月,笑着问她:“你怎么在这儿?”
他们站的这处正在路口处,想起自己刚刚从顾容珩那里出来,四月心里不知怎么就有些难过,她低着头轻轻道:“有些闷了。”
她又看向顾怀玉:“三公子怎么这么早?”
顾怀玉笑:“今日要操练,得早些去了。”
他又道:“过两日我要和朋友出去秋郊,我带你一起去吧。”
四月愣愣抬头,看着顾怀玉那张满含笑意的脸,那双清亮眼眸里好似倒影着自己的影子,她不由自主开口:“为什么……”
四月本想问顾怀玉为什么会想要带着她一个丫头去,顾怀玉这样的少年新贵,身边应该有许多人倾慕吧。
可是顾怀玉却等不急四月的话说完,他对着四月摆摆手:“四月,我要先走了。”
夜里,顾容珩回来,往自己院子走了几步,又顿住,折返往大夫人的正院里去。
身后的随从提着灯笼,看着顾容珩的背影,微微有些奇怪,却没多想,连忙提着灯笼跟了上去。
正院的里屋里,大夫人正坐在椅子上闭目让林嬷嬷揉肩,听到外头丫头来传大公子来,不由得睁开眼。
大夫人赵氏坐直身子,连忙带着嬷嬷出去,。
出去后就看见顾容珩已经坐在了位置上喝茶,不由在主位上坐着笑着道:“你倒是好久没来我院子坐了。”
顾容珩淡淡笑了笑,放下茶盏看了眼周围,没有见到那抹纤细的身影,他才靠在椅背上道:“过两日就是祖母大寿了,我让我随从送了名单过来,母亲可都送了帖子?”
大夫人笑了笑:“你放心就是,都送了帖子的。”
“每个桌子坐的人我也安排妥当,到时候自有丫头引路。”
说着,大夫人看向顾容珩:“往后府里的事情你就放心就是,自你父亲走后,府里的大小事你都要操心。”
“如今怀玉也稳定了,你就安心朝廷上的事就好。”
说到这里,大夫人又有些担忧道:“我今日听怀玉说,你因着上了一道折子,惹了皇帝发怒,可是真的?”
顾容珩挑挑眉,没想到这顾怀玉传话倒快,他不在意的点头:“是有这回事。”
大夫人脸上的担心越发加深,说道:“你如今是朝中首辅,旁人明着逢迎你,背地里都想着抓你把柄,你惹怒了皇上,要是又被有心人一挑拨,可不是闹着玩的。”
“你可不要学你父亲,当了首辅却事事上谏,朝廷大大小小的事那么多,他哪能管得过来,殚精竭虑的把自己熬病了,圣上不过安慰几句,还能记着他一个忠臣?”
“我们顾府出了两任首辅,外头人眼红的多,你可要小心啊。”
这些官场道理,顾容珩官场沉浮多年,比起大夫人,他早就深谙其中道理,只是他不欲多说,只道:“儿子如今站在这个位置,为的就是保全顾府的荣华。”
“我做事情自有分寸。”
大夫人也只是提点顾容珩几句,对于顾容珩做事情,她心底还是放心的。
当初老爷病逝,二老爷又是个闲散不管事的,她也正伤心,顾容珩作为长子,不发一言就挑起了梁子,府里上下都打点的有条不絮,就连老爷的丧事,也是顾容珩一手安排下来的。
也在那一年,十五岁的顾容珩高中状元,到现在不过十年时间,顾府甚至比老爷在时还要风光,家里族中的子弟在顾容珩的提携下,多在京城要职,根基深厚,府里的大小事,连老太太都要过问顾容珩来拿主意。
大夫人点点头:“你有分寸就好,这些日子你早出晚归的,连着好几日也见不着你人,等哪天你有空了,晚间就同怀玉一起,都过来陪我用饭吧。”
顾容珩淡淡点了点头,又看了看院子外面,却依旧没有见着想着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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