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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府弃妇竟是陛下疯找十年的心尖洛知槿陆淮

郭番薯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我不想再被任何人拿来比较。”柳儿的声音逐渐冷静,但依然透着倔强,“我来到这里,是有我的目的,而不是为了取代谁。”“可是,你若不是知槿,你的命运又该如何?”沈亦的声音中透出一丝焦急。“我会为自己而活,与你们无关。再有人羞辱我,我定不会轻饶!”她微微仰起下巴,目光坚定。沈亦心中一痛,眼前的柳儿如同被锋利的刀刃割裂的柔软心,明明受伤至极,却因大哥的冷漠与嘲讽而受尽委屈。他深知,言语的伤害往往比刀剑更为致命。“知槿,”他柔声说道,努力掩饰心底的愧疚与怜惜,“你莫要在意这些言语,大哥现在只是没反应过来你的身份,等滴血认亲成功,他自然会对你好,旁人的话都不要放在心上。”柳儿的心中早已怒火中烧,但这火焰并非因刚才的侮辱,而是源自于陆淮对她身份的...

主角:洛知槿陆淮   更新:2025-01-25 16:2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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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洛知槿陆淮的其他类型小说《侯府弃妇竟是陛下疯找十年的心尖洛知槿陆淮》,由网络作家“郭番薯”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不想再被任何人拿来比较。”柳儿的声音逐渐冷静,但依然透着倔强,“我来到这里,是有我的目的,而不是为了取代谁。”“可是,你若不是知槿,你的命运又该如何?”沈亦的声音中透出一丝焦急。“我会为自己而活,与你们无关。再有人羞辱我,我定不会轻饶!”她微微仰起下巴,目光坚定。沈亦心中一痛,眼前的柳儿如同被锋利的刀刃割裂的柔软心,明明受伤至极,却因大哥的冷漠与嘲讽而受尽委屈。他深知,言语的伤害往往比刀剑更为致命。“知槿,”他柔声说道,努力掩饰心底的愧疚与怜惜,“你莫要在意这些言语,大哥现在只是没反应过来你的身份,等滴血认亲成功,他自然会对你好,旁人的话都不要放在心上。”柳儿的心中早已怒火中烧,但这火焰并非因刚才的侮辱,而是源自于陆淮对她身份的...

《侯府弃妇竟是陛下疯找十年的心尖洛知槿陆淮》精彩片段


“我不想再被任何人拿来比较。”柳儿的声音逐渐冷静,但依然透着倔强,“我来到这里,是有我的目的,而不是为了取代谁。”

“可是,你若不是知槿,你的命运又该如何?”沈亦的声音中透出一丝焦急。

“我会为自己而活,与你们无关。再有人羞辱我,我定不会轻饶!”她微微仰起下巴,目光坚定。

沈亦心中一痛,眼前的柳儿如同被锋利的刀刃割裂的柔软心,明明受伤至极,却因大哥的冷漠与嘲讽而受尽委屈。

他深知,言语的伤害往往比刀剑更为致命。

“知槿,”他柔声说道,努力掩饰心底的愧疚与怜惜,“你莫要在意这些言语,大哥现在只是没反应过来你的身份,等滴血认亲成功,他自然会对你好,旁人的话都不要放在心上。”

柳儿的心中早已怒火中烧,但这火焰并非因刚才的侮辱,而是源自于陆淮对她身份的质疑。

他的固执让她感到无比绝望,连第一贤后的母亲都认了她,他竟然还是执迷不悟,真是可恶至极。

可她知道,这些愤怒无法随意宣泄,便强迫自己装作镇定,冷冷回应:“莫名被人侮辱也就罢了,如今看来,我若离开你的相国府,恐怕连命都保不住。沈相国,我认为你必须给我一个交代。”

相国府是她必须留住的地方,这里是她能与达官贵人交往的唯一桥梁。

尽管这相国府的奢华远不及皇宫,但在她眼中,却也绝不是妓院所能相提并论的庇护所。

沈亦几乎没有思考,立即回应道:“知槿,你莫怕,只要你待在这相国府,这世上没有人敢动你。”

这相国府可是洛知槿亲手设计的,就算是大哥,也不舍得在这里搞破坏。

柳儿心中暗自窃喜,意识到自己能够留在相国府,但面上却依然显得不情愿。

“这相国府于我而言,不过是囚笼。如果可以选择,我宁愿待在我该待的地方,可如今……”她嘴角露出一抹苦笑,似乎在掩饰内心的复杂情感。

沈亦看到她那副模样,心中一阵不忍。洛知槿向来最爱自由,绝不愿意被束缚,如今将她留在相国府,的确是对她的委屈。

他越发小心翼翼地说:“知槿,你放心,在这相国府,你就是主人。你说的话比我这个相国还有用,甚至这府里的侍卫你都可以调动,我绝不会限制你的自由。”

柳儿心中窃喜,没想到自己随口的抱怨,就能得到如此多的好处。

掌控整个相国府,还能与顶尖的权贵交往,这样的诱惑实在太大了。

她抬头看向沈亦,心中思忖,这个男子虽不及盛景帝的权势,却也是首屈一指,气质堂堂,若做个男宠也不失为一桩美事。

心中满是得意,表面上却故作矜持:“能有一方容人之地已是不错,其他的就不必搞特殊,毕竟我并非是你口中的人。”

她越是这样说,沈亦反而越发怜惜。

想起洛知槿何等人物,动动嘴皮子,整个天下都要震动。

如今不过是调遣小小的相国府,何须顾虑再三?

不过,他知道知槿固执,眼下劝说无用,也不在意。

他坚信,早晚有一天,她会对他全心信任,甚至比肩曾经的大哥。

沈亦想着未来,心中充满渴望,期待着那一天的到来。

那时,她将会明白自己的真正价值,以及他对她的深切情感。

自从与沈奕交谈后,柳儿便被安排进了一处精美的宅院。

踏入门口,眼前的景象让她不由得屏住了呼吸。精致的雕梁画栋,琉璃瓦在阳光下闪烁着耀眼的光芒,仿佛在炫耀着它的华丽。

柳儿暗自打听了一番,才明白这处宅院乃是为未来的相国夫人准备的。

她心中微微一动,看来沈相国真心将她视作女主人了。

柳儿心中升起一丝得意。之前她只知道第一贤后深受盛景帝的宠爱,却不曾想沈奕对她也如此倾心。

撇了撇嘴,她对后世对第一贤后的夸赞有些不屑,心想:“千古第一人,也不过是依附于男人的女人罢了。”

如今,她掌控了这具身体,未来的史书,定当由她来书写。

思及此,柳儿心中开始摩擦霍霍,兴奋与野心交织。

摒弃杂念,继续向前,她终于走进了室内。

一踏入屋内,柳儿就被眼前的华丽景象震撼。

四周的摆设更是奢华无比,墙上挂着古色古香的画作,地上铺着柔软的绸缎地毯,家具则是用上等的檀木精心打造,宛如人间仙境。

无论是桌上的瓷器,还是窗边的花瓶,皆显得如此考究,让她不得不感叹相国府的贵气。

她沉浸在这些奢华的细节中,直到丫鬟们端上丰盛的膳食,才吸引了她的注意。

餐桌上的美食琳琅满目,令人垂涎欲滴。

八珍佳肴、山珍海味,甚至连她曾在梦中见过的珍品,如今也尽数摆上了桌。

看着这一切,柳儿心中暗自得意,虽然代替第一贤后还需要时间,但在这相国府,她所享受的待遇,已是远超她的预期。

周围的丫鬟婆子们对她恭敬异常,言语间透着一丝恭顺与崇敬。“小姐,您用完膳食后,我们会派人来为您滴血验亲。”

一个丫鬟恭敬地说道,脸上洋溢着期待的神情,仿佛在期待着这次亲缘的确认能带来更大的荣耀。

柳儿微微一笑,心中却暗自盘算。滴血验亲的过程不过是个形式,她如今身处洛知槿的身体,最不怕的便是这一关。

沈奕本就相信她,等验亲后,她在相府的地位必定更上一层楼,甚至连固执如盛景帝的人,也会被她的身份所信服。

未来的日子,无疑会更加顺遂。她发誓,必定要把握住这个机会,让所有人都知道她的存在。

待用膳结束,柳儿坐在华贵的椅子上,心中掀起波澜。

这里的一切都与她之前的生活截然不同,昔日的她,或许连做梦都不敢想象会有如此奢华的待遇。

她要好好利用洛知槿的身份,借助相国府的势力,开辟出自己的一条路。

这一刻,柳儿感到前所未有的自信与满足。

她下定决心,无论接下来会面临怎样的挑战,她都要在这个特殊的时代,书写属于自己的传奇。


室内随着这番话,一下沉寂了下来。

盛景帝面色冷峻,双眸深邃却显得疲惫不堪。

这番话如同一把利刃,深深刺入他的心口。

宁远侯察觉到盛景帝的异样,心中更是愈加不安。

室内太过静谧,他只能咬了咬牙,试图缓解尴尬:“陛下,臣有一棋局,愿与陛下共赏解闷。”

盛景帝微微点头,虽然内心不愿,却不想让大殿内的沉寂更加明显。

他坐下,随手执起白子,仿佛在思索棋局,实则早已心不在焉。

宁远侯心中忐忑不安,手中的黑子几次悬在空中,却迟迟落不下。

忽然,厅外传来急促的脚步声,宁远侯心中顿感不妙。

管事急匆匆进来,拱手道:“侯爷,大少爷出了事!”

宁远侯神情一变,手中的棋子瞬间掉落在棋盘上,脸色铁青。“出了什么事?”

“是大少爷……他欠了赌坊大量银子,如今赌坊的人已经找上门了,若不偿还,便要将此事闹大。”

宁远侯闻言,只觉怒火攻心,拳头攥得发白。

顾安明一向顽劣不堪,没想到竟敢在皇上面前闹出这样的丑闻。

盛景帝静静看着这一切,原本心情就不佳,如今听到这些内宅琐事,心中越发烦躁。

他本就无心下棋,现在顾安明惹出这番麻烦,更让他对这次宁远侯府之行感到无趣。

他缓缓抬手,淡然说道:“宁远侯,家事要紧,去处理吧,朕也有政务待处,今日便不多留了。”

宁远侯心中惭愧,脸色难看,但只能勉强挤出一丝笑意,恭敬说道:“臣有负圣恩,竟在陛下面前失了体面。请陛下恕罪,容臣去处理这件家事。”

盛景帝微微摆手,语气不再多情:“无妨。回去吧,不必相送,朕自回宫。”

宁远侯心中苦涩,想挽留盛景帝多留一会,但眼下顾安明的事已经闹大,他也不愿让家丑被皇帝亲眼目睹,只得无奈告罪,匆匆离开厅堂。

盛景帝看着宁远侯远去的背影,眼神逐渐冷淡。

他原本怀着期望,能够从宁远侯这里得到一些关于洛知槿的线索,但一切希望都再次落空。

他起身,带着几分倦意,欲走出宁远侯府,心中已然沉寂如铁。

走在宁远侯府的路上,他目视前方,却感到前途无比苍凉与遥远。

这偌大的江山,少了她,似乎也黯淡了许多。

盛景帝踏出宁远侯府的大门时,刚要离去,却在此刻,一阵悠扬的琴音自庭院深处悠悠传来。

那琴音清亮,却又带着丝丝缕缕的愁绪,仿佛穿越了时光,拨动了他封存多年的回忆

熟悉得让他心神震颤,那一瞬间,他整个人如同被钉在了原地。

那些与洛知槿在战场上并肩作战的画面逐渐浮现,每每大战过后,知槿总会轻抚琴弦,借琴音平息内心的杀伐与波澜。

如今,琴音再次响起,似乎让他看到了那个早已消失的身影。

“知槿……”盛景帝的喉咙发紧,心跳加速,手指微微颤抖着。

仅仅一个念想,他的身体已经不由自主地发抖。

他不敢相信,就在这侯府后宅,出现了如此熟悉的琴音。

那些一次次失望的经历让他不敢轻易相信自己的耳朵,思念与期待交织,让他久久站立不动,神色复杂。

“陛下?”杨公公见状,小心翼翼地上前提醒,打破了沉默。

盛景帝缓缓回过神,双目依旧紧紧锁定琴音的方向。

他没有回应杨公公,只是轻轻抬手示意不要打扰。

缓缓迈步,循着琴音的方向走去。

琴音越发清晰,隐隐带着愁绪,拨动了他内心最深处的那根琴弦,盛景帝的呼吸不自觉地变得急促。

然而,当他步入庭院,接近琴声的源头时,眼前所见的却并非他所期待的那抹熟悉的身影,而是一处静谧的院落。

他凝视着那处院子,眼中闪过一抹疑惑与执着,低声问道:“这是谁的院子?”

杨公公立刻明白了皇帝的疑虑,连忙招来宁远侯府的下人前来答话。

下人见盛景帝询问,低眉顺眼,小心翼翼地回道:“回禀陛下,这是夫人的院子。夫人因多年前犯了错,已经被关了十年,前不久侯爷才将她接回府中。”

“夫人?”盛景帝眉头微蹙,心中一阵异样的感觉涌起。

他本打算离开侯府,可此时的他心神被琴音所牵引,再加上这位夫人的背景让他产生了更多的疑问。

思念涌动,盛景帝不由自主地向那院落迈步。

身旁的侍卫与下人见状,纷纷低头不敢言语,他们知道,陛下此刻的决定已无人能阻。

然而,正当盛景帝准备跨步迈入那院中一探时,突然,远处急匆匆的脚步声传来。

一名侍卫疾步赶到,气喘吁吁地向盛景帝行礼,随后禀告道:“陛下,丞相大人正在找您,传来消息,说是找到洛姑娘本人了。”

听到这句话,盛景帝原本想探查的步伐微微一滞,眸中掠过一抹震动。

他盯着那静谧的院子,心中那熟悉的感觉依旧挥之不去。

但终究,洛知槿的消息比什么都重要。

片刻的犹豫后,盛景帝毅然转身,低声道:“走。”

他带着不容置疑的决然,踏出了宁远侯府。

侍卫们连忙跟随,身旁的杨公公看了一眼那琴声传来的方向,也默默地跟随在盛景帝身后。


这个意外的发现让柳儿十分不快,她的眉头微微皱起,形成了一个浅浅的 “川” 字。

她记得,宣王心悦洛后,甚至一生未娶,甘愿做个默默守护的人。

本以为自己现在占据着洛后的身体,应该轻易就能得到宣王的信任。

没想到,连宣王的面还没见到,竟然就在宣王府看见了别的女人。

柳儿在心中暗骂洛后没用,所谓的深情,竟然全是假的。

害得她在宣王府,不能像在丞相府那般随心所欲、自由行事。

但柳儿面上却故作淡然,微微扬起下巴,露出一抹优雅的笑容。

“这位是?”

柳儿极力隐藏着眼中的敌意,然而同为女人,慕容凌一眼便看出了对方隐藏起来的敌意。

她心中暗自哂笑,原以为宣王喜欢的女人会有多么特殊,今日一见,不过如此。

也就是那副皮囊还算可以看,就这份气度而言,完全当不得宣王的深情。

慕容凌掩下眼角的酸意,脸上露出一抹爽朗的笑容,就像阳光洒在大地上一般温暖。

她款步上前,脚步轻盈而优雅。

“我是慕容凌,如今暂居宣王府。宣王不在家,府中的事情便交给了我打理。不知姑娘来我宣王府所为何事?”

慕容凌虽然嘴上说的是暂居,但那神态、那语气,俨然一副女主人的姿态。

她的眼神中透露出自信和骄傲,仿佛在宣王府,她就是主宰一切之人。

柳儿心里十分不舒服,在她原本的计划里,应该是自己得到慕容凌这样的待遇才对。

得知宣王人不在王府,而且府里还有了别的女人,她已经不打算今日踏入王府了,更不想看见这女人在宣王府狐假虎威的模样。

于是,她昂起头,露出一抹假笑,笑容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嘲讽。

“我乃失忆之人,听闻宣王乃是我结拜四哥,为了找寻记忆,这才特意寻了故人。既然故人不在,那我就不叨扰了。”

慕容凌看出了洛知槿的不快,嘴角的笑意却越发上扬。

“原来是王爷的故人,王爷虽然不在,但我宣王府可不是不好客之人。姑娘若是有空,不妨进来相谈一番?”

柳儿见对方笑得明媚,活像打了胜仗一般,心情越发不愉。

她想都没想,便果断拒绝了。“不了,本姑娘还有别的要事,既然宣王不在家,那就改日再来。希望慕容姑娘将我来此的消息告知一下宣王,毕竟,我和他之间的情谊不比旁人。”

最后一句话,柳儿说得大有深意。

果然,她话音才落,慕容凌明媚的嘴角便沉了下去。“姑娘放心,既是宣王的故人,我自然不会隐瞒的。”

慕容凌的声音中也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冷淡,眼神中闪烁着嫉妒的光芒。

柳儿见自己似乎戳中了对方的不快,心情终于有了几分明媚。

她笑颜如花,笑容如同盛开的花朵一般灿烂。

“那就有劳了!”

话落,她优雅地转身上了马车,动作轻盈而流畅。

慕容凌勉强挂起的嘴角,在柳儿的马车消失后,瞬间便沉了下来。

她盯着马车离去的方向看了许久,眼神中闪烁着复杂的光芒。

良久,她才冷笑一声,对着门前侍卫吩咐道:“宣王最近正在疗伤关键时刻,你们也不想你们王爷被干扰吧?”

侍卫忙不迭地点头称是,他们的眼神中充满了敬畏和恐惧。


“姐姐,我知道你一直看不起我一个妾室,不愿意和我联手,可是如今侯爷对你厌弃,你的儿女又都对你多有抱怨,除了和我联手,你已经没有任何退路了,若是你愿意,明日我让你再侯爷面前露面,凭姐姐现在的容貌,只要你想要示好,侯爷还是愿意给姐姐机会的,若是姐姐不愿意,那就只当妹妹今日没有来过,只是洛姑娘那边……”

杜姨娘故意只说了一半,等着洛知槿的反应。

在她看来,骆氏本就是靠着长相与洛姑娘有几分相似,这才得了侯爷的优待。

这在侯府后院几乎不是什么隐秘之事,骆氏自己心中想必也清楚的很。

之前,她能凭借容貌任性,可现在正主回来了,骆氏也该急了。

若她是骆氏,现在被侯爷冷待,子女又厌弃,一定会为自己选择一条出路的。

他们后院的女人,一旦没了地位,那真的是生不如死。

杜姨娘心中自信万分时,耳边便听到了洛知槿的回应。“我知道了,联手什么就不必了,多谢你今日告知我这个消息,慢走不送。”

若不是杜姨娘,洛知槿还真不知道,自己的遭遇竟然是一场有预谋的行为。

毕竟,谁能想到这般离谱的事,竟然是人为可以操控的呢。

一时之间,她更庆幸,自己在醒来后,没有第一时间以洛知槿的身份出现在人们的视野,是最正确的一步。

她选择隐藏身份,暂时蛰伏起来,慢慢锻炼身体,才是最佳的决策。

不过,她想见陆淮的心,在这一刻达到了最高潮。

凭她和陆淮的默契,她相信,陆淮绝对不会被别人蛊惑。

沈亦虽然和他们感情深厚,但她和陆淮才是从小就建立感情,彼此一个眼神都默契十足。

洛知槿有这个自信,即使全世界都会被那女子欺瞒过去,陆淮也绝对不会。

可,有人在觊觎大夏的江山,他身为一个帝王必须要知道,才能警醒起来。

“姐姐,你当真有在听我说话吗?”

此刻,杜姨娘精心描绘的柳眉轻轻蹙起,眼神中流露出疑惑与不满,紧紧地盯着洛知槿,似乎想要从她的脸上看出一丝端倪。

她不相信,骆氏会对这个消息真的无动于衷。

“如果你没什么事,就请回吧。” 洛知槿轻轻放下手中的茶盏,发出一声轻微的声响。

她并不想和杜姨娘多费口舌,她的心里只有一个念头,一定要快点和陆淮相见。

杜姨娘见她到了这般地步,依旧摆着一张淡漠的脸色,心中的恨意瞬间涌起。

她紧紧攥着手中的帕子,那纤细的手指因为用力而微微发白,仿佛要将那帕子揉碎一般,眼神里更是燃烧着怒火,却又无可奈何。

最终,她只是狠狠地跺了跺脚,转身便离去。

离开主院后,杜姨娘特意转身看了一眼那紧闭的房门,微微眯起眼睛。

骆氏如今还不死心,就是完全没有看清自己在府里的处境。

她且先不急,有那一天,骆氏会主动联系自己。

就这样,杜姨娘带着满腹的愤怒匆匆离开了主院。

可她不知道,今日这点委屈和明日的屈辱相比,实在是不值一提。

次日,相府门前早早停留了一辆马车,那马车造型极为华丽,如同一件精美的艺术品。

车身由珍贵的紫檀木打造而成,散发着淡淡的香气,车身上雕刻着精美的花纹,那些花纹栩栩如生,仿佛在讲述着一个个古老的故事。


她有些玩味地品着这几个字,原主身为侯夫人,可是一天侯夫人的风光都没有享受过,反倒是被一个小妾设计的白白受了十年的苦。

原身为他散尽家财,为他生儿育女,为他主动纳妾,可以说,一个女人能为丈夫所做的事,原身都已经仁至义尽。

可他是怎么回报原身的,幽闭十年,出来还要看一个小妾的脸色,现在在她面前说侯夫人责任,和夫妻任务!

他怎么有脸的!

或许是洛知槿的讥讽太过明显,宁远侯瞬间便领悟她这笑容的含义。

他的脸上露出一丝无奈,也有一些气恼。

“知槿,你莫要拿从前说事,我知你对这十年有怨,可是你不要忘记,若不是你有错在先,我又怎能会将你幽闭十年,你我二人本该举案齐眉,若不是你犯糊涂,怎会落得如此地步?你该知道,如今我既然将你放出来,就是重新给了你机会,如今你身处在侯夫人这个位置,许多事就由不得你任性,除非你想……”

宁远侯眼含警告地看了眼前女人一眼,自认为没有将话说绝,他希望知槿能自己想通,莫要继续任性下去,否则,他当真不知道会不会将她休弃!

洛党他必须要融入,只有这样,侯府的地位才能保住。

若是骆氏依旧不知悔改,沉浸在自己无谓的幽怨中,那这侯府的女主人换个人做又何妨?

洛知槿却笑了,眉眼间含着几分期待:“你待如何?”

洛知槿的眼神中闪烁着挑衅的光芒,她微微扬起下巴,仿佛在等待着宁远侯的回答。

“知槿,你我夫妻这么多年,我本不想将话说的这么直白,既然你还是想不通,那我直接说了,若是日后你不能做好一个侯夫人的身份,我们二人就和离吧!”

宁远侯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决绝,他的眼神中透露出坚定的决心。

他知道,为了侯府的未来,他必须做出这个决定。

说完,宁远侯紧紧盯着洛知槿的一举一动。

骆氏不过一个商户之女,若没了侯夫人这个身份,日后该如何自处!

正是因为考虑她的处境,当年再犯了那么大的事后,看在夫妻情分上,他给的惩罚也不过是幽闭罢了。

可如今十年过去了,骆氏非但没有悔改,反倒对他生了怨,既然如此,这侯夫人她不愿做就让出来。

当然,宁远侯想是这么想,但他心里还是认为骆氏是在乎侯府,也是在乎他这个夫君,更舍不得侯夫人这个尊贵的身份的。

可他没想到,话落后,洛知槿竟然想都没想道:

“好啊,既然两看相厌,不如放过彼此,若你愿意和离,我可以净身出户,当年的天价嫁妆,就当我和侯府结了个善缘了。”

虽然洛知槿现在还需要一个落脚点,侯府虽然适合,但若是有机会和离,她还是不愿放过这个机会的。

甚至为了方便宁远侯心动,她连原主的嫁妆也不争。

对于曾经差点坐拥江山的人来说,原主这点嫁妆,还真不被她看在眼里。

不过,这并不代表,她不在乎原主的财物。

她若想要取回原主的嫁妆,自是有百种方法,没必要因为这点事,和宁远侯争论不休,以免耽误了和离的机会。

只是,洛知槿不知道,当她说完这番话后,宁远侯却愣住了。

他的双眼瞬间睁大,瞳孔微微收缩,仿佛看到了一件完全不可思议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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