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李祺朱元璋的其他类型小说《大明,狂骂逆爹李善长,惊呆老朱李祺朱元璋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混沌墨渊”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李祺听到衍圣公孔有德的话,怪笑道:“这太简单了,早晨打听到去你家的路,晚上就去把你弄死。”李祺这话一出,百官的脸顿时黑了下来,朱元璋更是怒气冲冲的说道:“李祺,这话可不能乱说?”李祺则委屈的说道:“父皇,这是孔圣人的琉璃金身告诉我的啊,我们现在学的论语,都是千百年来被改了无数次的糟粕;并且最初的论语,也不过是孔圣人的弟子,子路等人记录下来成书的。”“弟子的话,怎么能代表孔圣人他老人家的意思呢?”孔有德差点没有被李祺气吐血,黑着脸说道:“那子不语而怪力乱神,又是什么意思?”李祺一脸镇定的说道:“那多简单啊,夫子这是不想说话,施展起怪力将人打的神志不清。”百官听到李祺的话,彻底麻了,心里暗骂道:“这狗日的李祺,这是在糟践儒门圣人啊,关键...
《大明,狂骂逆爹李善长,惊呆老朱李祺朱元璋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李祺听到衍圣公孔有德的话,怪笑道:
“这太简单了,早晨打听到去你家的路,晚上就去把你弄死。”
李祺这话一出,百官的脸顿时黑了下来,朱元璋更是怒气冲冲的说道:
“李祺,这话可不能乱说?”
李祺则委屈的说道:
“父皇,这是孔圣人的琉璃金身告诉我的啊,我们现在学的论语,都是千百年来被改了无数次的糟粕;
并且最初的论语,也不过是孔圣人的弟子,子路等人记录下来成书的。”
“弟子的话,怎么能代表孔圣人他老人家的意思呢?”
孔有德差点没有被李祺气吐血,黑着脸说道:
“那子不语而怪力乱神,又是什么意思?”
李祺一脸镇定的说道:
“那多简单啊,夫子这是不想说话,施展起怪力将人打的神志不清。”
百官听到李祺的话,彻底麻了,心里暗骂道:
“这狗日的李祺,这是在糟践儒门圣人啊,关键他还有儒门圣人的琉璃金身,说这是圣人亲自教他的;
他妈的,再这样让他说下去,儒门的天就要塌了啊。”
哪知,百官还没有开始说话,衍圣公孔有德强忍愤怒问道:
“孔子曰,人三十而立、四十而不惑、五十而知天命、六十耳顺、七十而随心所欲,又是什么意思?”
李祺看了一眼孔有德叹息一声说道:
“衍圣公大人,您老今天心情有些激动,本官怕你扛不住这句话背后的真相,要不还是算了吧!”
“毕竟,上天有好生之德!”
孔有德恶狠狠的说道:
“李祺,你以为自己胡编乱造几句,就敢解析圣人之言,你还差的远呢?”
“有本事你倒是说啊,我孔有德今天非得把你拆穿了不可!”
李祺看着孔有德一副癫狂的样子,叹息一声说道:
“良言难劝该死的鬼啊,衍圣公大人,这可是你自己让我说的。”
“三十而立这几个字很好理解,三十个人围上来,才配我站起来打;
至于四十不惑就更简单了,要是对面有四十个人,我冲上去打一点都不带犹豫的。”
“五十而知天命,就算是五十个人想群殴我,我也会打到他们知道,我是上天派来收拾他们的人。”
“六十耳顺这就更改简单了,如果对面是六十个人,我也会把他们打的在本大人耳边不停说好话。”
“至于七十随心所欲,这个就是字面意思了,对面要是来了七十人,我就只能随心所欲的乱杀了。”
朱元璋听到自己这个便宜女婿的话,瞬间惊呆了,心里暗骂道:
“李祺这小子,这下可把儒门给糟践惨了,他们要是不花银子把这孔圣人的琉璃金身赎回去;
恐怕要不了多长时间,李祺这新式抡语就要传遍大明了,到时候这儒门的根基都要塌了。”
“这小子这一手阳谋,那叫玩的叫一个六六六啊,不过能给朝廷弄来银子,损一点就损一点吧;
反正不是咱出手的,这孔有德和儒门有什么怨言,也找不到咱的身上。”
百官这个时候看向李祺的话,眼里都快冒火了。
李祺却是翻着白眼说道:
“都这么看着我干嘛,这话可不是我李祺说的,这是圣人的琉璃金身传给我的学问;
这可是圣人之言,你们要是有意见,去京城的孔庙自己去问圣人去。”
孔有德听到李祺这句话彻底遭不住了,直接一口血喷了出来,人也晕了过去。
钦天监鉴正张松眼珠子一转,郑重的说道:
“李大人,如果可能的话,我们道门一脉可否把祖师的琉璃金身迎回龙虎山?”
李祺看了一眼张松叹息一声说道:
“张大人,如果是正常情况,道门圣人的琉璃金身我就算送给龙虎山又能怎么样;
不过如今我李祺,背着户部的一千五百万两银子的债务。”
“现在我真的是有心无力了,张大人抱歉了。”
张松听到李祺的话,连忙说道:
“驸马大人误会了,我们道门自春秋时期传承至今,历经近两千年,还是有一些底蕴的;
我们愿意出银子,把祖师的金身迎接回龙虎山。”
李祺听到钦天监鉴正李祺这么说,一脸郑重的说道:
“鉴正大人,这可是琉璃铸成的圣人金身,重达三百斤,先不说圣人金身的价值,就算把这三百斤琉璃融化做成琉璃碗;
至少能做四百个,一个两万两银子,就是八百万两银子。”
“这道门,能行吗?”
张松一脸淡定的说道:
“驸马大人放心,就算龙虎山一脉不够,青城山、武当山等几个道门分支门派,也会鼎力相助;
绝对不会让驸马大人吃亏。”
李祺听到钦天监鉴正张松的话,心里暗爽,嘴巴上却是说道:
“鉴正大人,这些银子本官会一两不少的上交国库,也是在为大明的百姓谋福祉了;
道门这是真正的功德无量。”
张松连忙说道:
“不敢,驸马大人一两银子不留,把所有银子捐献给国库,这才更令人钦佩;
世间多少人拿起容易,真正意义上的放下,又有多少人可以做到。”
李祺连忙说道:
“张大人,你还真别说,道门祖师的法身也有一道精神波动传出来;
就一句话,福兮祸所依,祸兮福所倚。”
“想来,这些银子本就不是我李祺的,就把它们用于苍生万民吧!”
张松连忙打了稽首说道:
“善!”
礼部尚书陶凯看到这一幕顿时无语了,心里暗骂道:
“看看人家道门的扛把子多会来事,哪像我们儒门的衍圣公,除了把自己气晕过去,屁用没有;
为了给李祺这混蛋争个道理,差点没有把儒门的根基给拆了,真他妈的丢人啊。”
想到这里,礼部尚书陶凯连忙说道:
“驸马大人,儒门可否也把儒门圣人的金身迎回山东曲阜,相信圣人家族也会出银子的。”
李祺听到礼部尚书陶凯的话,翻了一个白眼说道:
“这衍圣公大人,不认同圣人法身的话,还把孔圣人的琉璃金身迎回去干什么?”
“为了避免这些不好的言论传出去,明天我就把这孔圣人的琉璃金身拉到孔庙驱邪,然后用锤子直接把它砸了。”
“重新,用这些材料制作一些琉璃碗、琉璃剑、琉璃船一类的,也不少卖钱;
到时候,孔家......”
“大明皇家公司把上好的粗布,出库价打到两百个大钱一匹,批发价三百文一匹;
市场终端零售价格不得超过五百文一匹。”
“棉麻成本,还有那些下等生丝都不值多少钱,主要是工人织布成本和染色成本;
这两道工序我们可以节省九成的成本,所以我们就算卖三百个大钱一匹,也赚了三成多利润。”
李祺这话一出,孔有德却是不依不饶的说道:
“李大人,本官承认你的作坊为大明的百姓提供这些低价的丝绸和粗布,是功德无量的事情;
但是江浙地区因此下岗的数十万织布工人,他们的生计该如何解决。”
“你不想这个问题,就是对他们的犯罪。”
李祺看到孔有德对自己不依不饶,脸色立马黑了起来,怒声道:
“孔大人,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老百姓都买的起粗布以后,今年的粗布需求量可能就需要五六百万匹,甚至更多了;
这么大的需求,能带动多少就业机会。”
“还有,你说的那些丝绸作坊可以转型做高端丝绸啊,一匹就是十几两银子的价格;
这利润还不行吗?”
“那些织布工人,可以给我们大明皇家公司打工,不一样可以养家吗?”
“再说,购买生丝我们可是出的三倍的价格,那些农户也会获利颇丰。”
“如此下来,老百姓、丝农都得到了实惠,这些工人的工资一天三十个大钱,我给他们涨到六十个大钱;
也让他们日子过的舒服一点,这没有任何人因此出事啊。”
王正听到李祺的话脸色更黑了,最后脸色难看的说道:
“李大人,您这话是说的不错,但是大明皇家公司这么玩,江南这些靠织布作坊和绸缎庄恐怕都要关门了;
还望您能手下留情,给他们一点活路吧!”
晋王朱棡正一肚子气没地方发呢,听到王正的话,黑着脸说道:
“那群老不死的,本王去苏州收购生丝,他们集体抬价,分明是准备把我们大明皇家公司,往死里整;
现在轮到他们自己身上了,我只能说一句话,死了也活该。”
孔有德看到炸毛的晋王朱棡连忙说道:
“晋王殿下,这世间没有解不开的疙瘩,老夫可以斡旋一下,让他们赔诸王一笔银子;
再怎么说他们也是大明的子民,不至于赶尽杀绝吧。”
朱棡还没有说些什么,李祺就开口了:
“上天有好生之德,我李祺代表大明皇家公司同意了,其实我们这些水力织布机要是马力全开;
再在洛阳、苏州、杭州、广州等地建设几家分厂,我们可以吞并整个大明的中端丝绸和粗布市场。”
“不过,那样下来,不少人恐怕就要跳河寻短见了。”
“咱李祺也不是铁石心肠,只要他们......”
咱李祺也不是铁石心肠,只要他们愿意出三百万两银子,我就把这种水力织布机的技术给他们分享;
三百万两银子看着是很多,但是要是分到大明的几十上百家做织布买卖的大商人、世家手里,也花不了多少钱。”
“好了,活路已经给他们了,要是他们自己不想活;
我们大明皇家公司马上在全国几个丝、麻产区开始开这种新式织布厂,三个月内就可以全部投产。”
“到那个时候,他们只能抱着脚脖子哭了。”
王正听到李祺的话,直接麻了,心里哀嚎一声:
“这可不是你蓝叔说的,这可是李祺那臭小子在奉天殿上公然说的;
差点没有把衍圣公孔有德给气死,不过你老叔我感觉这种解释,还是挺符合你蓝叔的脾气的。”
“毕竟,这些抡语注解可是孔圣人的琉璃金身,亲自对李祺这小子说的;
这也算是师出有名了,老孔家现在恐怕在到处找银子,赎回自己先祖的琉璃金身呢!”
“不得不说,李祺这臭小子玩的那叫一个六六六啊,你蓝叔没服气过几个人,这臭小子就是其中一个。”
徐辉祖听到蓝玉的话,喃喃的说道:
“蓝叔,论语要是可以这样解释,那既来之则安之这句话,是不是可以这么说;
既然来了,就安葬在这里吧!”
蓝玉听到徐辉祖的话,怪笑起来:
“徐小子,你老实交代,是不是去临安公主府找李祺小子进修过了;
要不然,也不可能对抡语理解的这么透彻吧!”
就这样,这三天,李祺的抡语在京城衍生出了无数个版本,孔有德气的把祖传的家当都当了不少;
最后还押上了二十万亩土地的地契,加上京城孔家银库存放的三百万两银子,才凑够了八百万两银子。
至于道门的情况也差不多,青城山、武当山、龙虎山这几片山脚下的道门永业田;
都被抵押了个八九不离十。
要知道不少田产可是唐宋时代传承下来的,因为元庭有高官信奉道门,这才免于幸难;
这次为了赎回道门祖师的琉璃金身,张松等一众道门弟子拼上老本了。
三日后。
临安公主府大门洞开,百官和京城的商人们闻风而动,最后李祺无奈的表示,除了五品以上官员;
想要进入公主府的前院拍卖场,至少要带齐十万两银子的银票。
这才劝退了十之八九的商人和官员。
就这,还是有上百号人冲进了拍卖会的现场。
当蓝玉走进会场的时候,他的眼神都亮了起来,他看到了一件通体琉璃铸成的战茅;
还有一柄琉璃铸成的战刀。
这货直接就上头了,嗷嗷叫着无论如何也要拍下来这两个宝贝。
张松却是盯上了道门祖师的琉璃金身,然而孔有德却是有点坐蜡了,他除了看到自己先祖的琉璃金身;
分明看到了一本通体琉璃铸成的论语,曲阜老家的银子短时间内也调集不过来啊,这可咋整?
朱元璋和朱标也偷偷摸摸的来到前院旁的偏房内,朱标激动的说道:
“父皇,看起来我们要发了,李祺用了不到一百两银子的成本,做的这些破玩意;
今天至少能卖一千多万两银子,儿臣可是听说了,孔有德那个老小子准备了至少八百万两银子。”
“钦天监鉴正张松,也是当代龙虎山天师,他这次准备的银子只多不少;
我们这次要赚翻了。”
朱元璋嘿嘿笑道:
“李祺这个女婿,咱没有白疼,俗话说一个女婿半个儿,这李祺比一个儿子都靠谱啊;
不过,不到最后一刻,我们还不能掉以轻心,我们还是先看着吧!”
就在这个时候,李祺走上了拍卖台,郑重的说道:
“各位大人,各位来宾,大家好!”
“欢迎来到临安公主府的珍宝拍卖会,今天要拍出的第一件藏品是一本论语,这本论语重十四斤七两;
通体由琉璃铸成,起拍价二十万两白银。”
太原王家家主王胜嘿嘿一笑说道:
“山西一直缺乏文脉至宝镇压,我们王家愿意替山西百姓请回这文脉至宝,出二十五万两银子。”
福建郑家家主郑少从冷笑一声说道:
“这种级别的宝贝,我们郑家也想要,我们出三十万两银子。”
最后经过六七轮竞争,应天沈家以五十二万两银子,拍下这儒门至宝。
这一幕,看的衍圣公孔有德脸都黑了下来,这沈家乃是元朝末年富商沈万三的直系后代;
家里连一个进士都没有,他们沈家哪来的脸面敢来拍卖这儒门至宝的。
孔有德看了一眼现场几十号文官,心里骂骂咧咧的说道:
“你们这群废物,这么多两榜进士,让一个商人把儒门至宝拍走,你们是不是脑袋被驴踢了;
没见过你们这么不会来事的。”
一众文官是不知道这孔有德怎么想的,要是知道他的想法肯定会破口大骂:
“朝堂上一个正三品官员,一年俸禄也就一百多担粮食;
你衍圣公真是站着说话不腰疼。”
“别说没有这么多银子,就算有这么多银子,谁敢拍啊,那不是在这里大喊;
快来啊,本大人是个超级大贪官,快来抓我呀。”
就在这个时候,李祺抓住琉璃制作的长枪,舞了个枪花,嘿嘿笑道:
“这柄战茅通体由琉璃打造而成,起拍价五万两银子,有意愿者可以参加竞拍了。”
永昌侯蓝玉看到李祺手里的长枪,连忙喊道:
“我蓝玉出五万两银子。”
延安侯唐胜宗嘿嘿笑道:
“李祺小子,我唐胜宗出六万两。”
就这样,战茅被蓝玉八万两银子拍到,至于那柄战刀被唐胜宗七万两银子拍了下来。
偏房里的朱元璋这个时候,脸上没有了笑意,冷漠的说道:
“看来咱们这些开国将帅这些年没少贪墨银子啊,这蓝玉一年俸禄只有两千五百担;
唐胜宗更是只有年俸银子一千五百担,开国才九年,就算他们这九年不吃不喝,也攒不了这么多银子吧。”
“事出反常必有妖,这里面有大问题。”
朱标苦笑一声说道:
“怪不得李祺拼命让韩国公辞去相位,这淮西一脉恐怕真的有大问题了,父皇,看来需要敲打他们一下了;
否则,未来必然会生出祸端。”
“或许,这两件宝贝就是李祺特意抛出来的,为的就是让我们看到什么?”
朱元璋听到朱标的话,轻叹一声,目光落在跟在自己身后的太监总管王景弘身上,沉声说道:
“去外边,把御史中丞刘伯温给咱叫进来。”
不多时,刘伯温来到偏房内,当他看到朱元璋和太子朱标都在这里观察着外面的拍卖场的时候;
心里苦笑一声:
“淮西勋贵的好日子,恐怕......”
“李祺,你说的不是宋朝吧,咱们大明官员士绅,还有皇族及将帅也施行了免税制度;
这土地兼并不仅宋朝有,唐朝的的世家和藩镇也兼并了不少土地。”
“导致黄巢起义的发生,也导致了藩镇割据,最终葬下了盛世大唐,看来这土地兼并是一块毒瘤啊。”
孔有德听到朱元璋的话,都吓的快打哆嗦了,心里暗骂道:
“姓朱的,你他娘的想干什么,不会是想废除免税制度吧;
你这个混蛋的眼神不对。”
朱元璋这个时候看向李祺说道:
“李祺你可是出自韩国公府府邸,你来告诉咱,这土地兼并真的不可控制吗?”
“咱出自草莽,深知道老百姓的生活有多么的艰难,土地是他们最后的活路;
如果他们没有了土地,就会受冻挨饿,不想死的话就只能造反。”
“当年元庭的那群鞑子只要给咱朱元璋留口饭吃,今天只会有一个顺民朱重八,绝对不会有大明皇帝朱元璋;
所以百姓不可欺,土地兼并问题必须要尽快解决掉。”
“李祺小子,说说吧,这事情该怎么解决?”
李祺叹息一声说道:
“土地兼并最大的问题,有两个问题需要面对,第一个就是土地投献问题;
比如说,我们韩国公府可以免税种田,百姓一亩地交给朝廷一石粮食的税收,挂靠在我们韩国公府门下只需要交一半就可以了。”
“这个时候,百姓少交税,我们韩国公府也得到了不少额外收入;
关键这还不违背大明律法,然而,大明能收税的田亩就会越来越少。”
“等到一百多年后,大明也会有一半甚至更多的田地再也收不上田税,朝廷为了生存只能加税;
等到榨干老百姓,都养不活这些特权阶层的时候,就要开始改朝换代了。”
“土地兼并有很多种情况,但是总体来说,土地从大多数人往少部分人集中的过程;
就是土地兼并,从大秦到如今没有一个王朝能够有三百年的寿命,大多数都是因为此事引起的。”
孔有德看到李祺说的越来越邪乎,怒声道:
“李大人,你这就是谬论,那汉朝为什么突破了四百年,你这就是在蛊惑人心;
你这就是在攻击儒门传承千年的规矩。”
“何况,汉朝亡于外戚,唐朝亡于藩镇,宋朝亡于自废武功;
至于前元亡于残暴,这和官员、士绅不纳税有一毛钱的关系吗?”
“你这就是在攻击百官,攻击我儒门,你是个佞臣。”
李祺听到这里顿时无语了,幽幽的说道:
“我说,衍圣公大人,你是担心你们老孔家那二亩地被朝廷征税吧,你难道没有听说过一句话;
侠之大者,为国为民。”
“你哪怕再粉饰太平,他么的也没有任何意义。”
“汉朝能存在四百年,那是因为西汉末年,天下大乱,葬送了大量的特权阶层;
土地重新无主或者归于朝廷,让天下的百姓有了耕种的土地。”
“加上,光武帝刘秀这个气运之子,再造大汉努力恢复农耕,才恢复了汉朝的一点生机。”
“所以,大汉的四百年没有什么特殊的。”
“历朝历代的外戚、战争、藩镇、残暴,都是既得利益集团对老百姓的侵蚀而已;
你见过哪个老百姓过的安安稳稳的王朝,突然走向崩灭的。”
“所以,土地兼并是利益集团产生的,利益集团就是各个朝代的特权阶层;
放在大明就是皇族和百官,还有这些功臣名将。”
“在开国的时候,我们这些特权阶层或许都没保持初心,但是,随着时间的流逝;
屠龙少年终有一天会变成恶龙,我们的子孙后代终有一天为了利益,九成九的人都会变成衣冠禽兽。”
李祺这个货的话一出,百官瞬间麻了,连燕王朱棣都气的直翻白眼;
晋王朱棡恨不得直接冲出来揍他一顿,这个混蛋一杆子打死一船人,太不是东西了。
太子朱标叹息一声说道:
“人非圣贤,大多数人都会被欲望所支配,最终沉沦下去;
否则,我们这片土地上也不会出现,这么多次的改朝换代。”
“人性经不起考验,大明在这么重大的问题上也经不起尝试,朝廷已经给百官涨了俸禄;
为了子孙后代不至于落一个斩首示众的下场,孤王还是以为,这官员士绅的税收优待还是取消了的好。”
“里面没有了好处,接受投献土地反而要赔钱;
恐怕没有人会干这种事情了吧!”
“同时,那些几万亩、几十万亩的大地主也该向朝廷交税吧;
官员士绅一体纳粮,包括皇族也不例外。”
百官听到朱标的话后,心里一阵哀嚎:
“完辣,该死的彪子也化成朱扒皮了,这可咋整啊;
在线等,挺急的。”
孔有德听到朱标的话,脸色惨白,喃喃的说道:
“启奏太子殿下,可否对我山东孔家网开一面,自从汉武大帝罢黜百家、独尊儒术之后;
一千多年来我们圣人世家,从来没有交过税收啊。”
还没等孔有德说完,李祺轻笑一声说道:
“衍圣公大人,种田交税可是为了杜绝土地兼并、造福万民的事情;
孔家可是圣人世家,不起带头作用,竟然要起了特权。”
“你们老孔家,难道想弃国弃家吗?”
“历朝历代朝廷覆灭,和儒门的特权就有很大一部分关系,孔大人事到如今,你们孔家不该做点什么吗?”
孔有德被这顶大帽子扣上,气的心里直骂娘,骂李祺就是站着说话不腰疼;
老孔家传承近两千年,家里的田亩差不多有一百八十多万亩,这要是交税,一年得交多少税啊。
不过,如今形势逼人强,李祺一顶大帽子甩过来,要是不交税;
圣人世家就成了弃国弃家之徒了,这他娘的还玩个屁。
想到这里,孔有德悲凉的说道:
“太子殿下,微臣收回免税请求,从明年开始照章纳税。”
朱元璋看到孔有德投降了,目光看向百官一脸郑重的说道:
“诸位,衍圣公作为儒门领袖,他已经......”
“这国策利国利民,你竟然无端攻击陛下和户部,今天你要是说不出来一个道道;
哪怕你李祺是咱大明的驸马都尉,我吕昶也得在朝堂上参你一本。”
李祺听到吕昶的话,冷笑一声说道:
“尚书大人,这洪武宝钞不能交田税、进城税,更不能去官府换银子;
然而,这玩意却可以当成真正的银子在用,你就没有研究过,这是为什么吗?”
“要知道,财富不可能凭空产生,只会转移。”
“所以,朝廷竟然凭空多出来这么多银子,必然导致一个地方的银子减少了。”
吕昶听到李祺的话,额头直冒冷汗,喃喃的说道:
“难道,这笔银子最后都被老百姓给承担了?”
李祺叹息一声说道:
“朝廷印制洪武宝钞,老百姓之所以敢认,那是因为宝钞是陛下发的,也就代表着整个大明朝廷在为洪武宝钞背书;
然而,朝廷又不允许洪武宝钞用来交税,这就意味着朝廷想白嫖,连朝廷自己都不愿意承认宝钞的流通性和合法性。”
“这样下来,百官、军队等发完俸禄直接就会花掉,老百姓赚点银子多难啊;
加上宝钞还有朝廷背书,所以都会把宝钞存起来。”
“随着宝钞增发的越来越多,现在一两宝钞可以买一只羊,或许到将来的某一天,一千两宝钞都买不了一只羊;
无数的老百姓直接破产,最后为了活下去,只能卖地、卖儿卖女。”
“到时候,大明将会面临一场毁灭性的灾难,尚书大人,你是从元末走过来的;
你应该知道,老百姓们一旦填不饱肚子,会干什么啊?”
李祺这一席话,说的吕昶浑身直冒冷汗,最后他脸色难看的说道:
“这不行,宝钞的发行有大问题,必须得先叫停,必须要完善宝钞发行规则。”
“驸马大人,你有什么好办法没有,这可是牵扯到国本,你可不能藏私啊!”
李祺一脸郑重的说道:
“尚书大人,我这现在缺十个做雕刻的大师傅,你看?”
吕昶连忙说道:
“铸银局的大师傅们,你可以随便挑。”
李祺看到吕昶这次这么好说话,一脸郑重的说道:
“尚书大人,民间票号存银子,可是以实物金银来对换的。”
“陛下发行洪武宝钞,其实也用一部分东西兑换了,那就是陛下和朝廷的信誉,还有大明的国运来兑换的。”
“您老自己说说,大明刚开国才几年啊,你们竟然就开始败坏大明的国运;
这迷之操作,看的咱李祺都想给你们喊一个六六六,不应该喊九九九,这操作都他妈的六翻了。”
说完这句话,李祺就离开了户部衙门,来到门外带上早就选好的十个大师傅,向公主府而去。
公主府的正堂里,李祺看着站着的几个大师傅,郑重的说道:
“你们今天开始吃住在公主府,一个月俸禄三两银子,给本驸马雕刻出道门圣人老子、儒门圣人孔子;
还有长刀和战茅的模具。”
“最后给本王再雕刻出来一本论语书籍的模具,要打开的那种。”
然后,本侍郎会安排公主府的管家刘二,和你们一起烧制模具,铸成琉璃雕像和兵器。
王师傅听到李祺的话顿时惊呆了,磕磕巴巴的说道:
“驸马爷,您没开玩笑吧,这琉璃也是可以烧制的吗?”
李祺轻笑一声说道:
“这是大明的绝密技术,以后你们不得在外面透露半点消息,如果透露了;
八成要被灭九族。”
王师傅听到李祺的话,连忙说道:
“驸马爷放心,我们懂得规矩,以后不经过驸马同意或者陛下的圣旨,我们不会出驸马府。”
就这样,李祺安排管家刘二带着几个人去长江边挖沙子,王师傅一众人开始准备模具和炉子。
自己就准备当一只咸鱼摆烂,第二天早朝,吕昶哆哆嗦嗦的把李祺和自己的谈话,原封不动的告诉了朱元璋。
朱元璋听到自己发行洪武宝钞是在掠夺百姓的财产,并且还是以大明的国运作为抵押;
脸色顿时难看起来,最后再也无心朝会,把所有的事情都让丞相杨宪处理。
自己带着太子朱标,慌慌张张的来到临安公主府。
然而,当朱元璋走进公主府后,他竟然发现李祺正在院子里做烤鸡翅膀,脸色顿时黑了下来;
幽幽的说道:
“李祺啊,你抛出来这么一个炸弹,说咱发行的大明宝钞祸国殃民;
你现在不去解决这事情,自己直接在公主府烤鸡翅膀,这合适吗?”
朱标这翻着白眼说道:
“就是!”
“不但不解决,还让皇妹给你捶背,你这生活,让本太子都羡慕了。”
李祺看到朱元璋和朱标的到来,连忙说道:
“父皇、大哥,我满手都是油,行礼颇为不便;
等下次再安排啊。”
朱元璋哪有那些闲心给他扯这些,他黑着脸看着李祺说道:
“李祺,你给吕昶说的可是真的,咱发行的洪武宝钞,真的是以大明的国运作为抵押吗?”
“难道,问题真的有这么严重?”
李祺听到朱元璋的话,苦笑一声说道:
“父皇,或许问题更为严重,当未来十斤二十斤宝钞,都买不了儿臣手里的一串烤鸡翅膀的时候;
百姓就会对朝廷彻底失望,当一个王朝开始人心向背,就是它衰弱的开始。”
“百姓手里的洪武宝钞连擦屁股纸都不如的时候,生活就彻底失去了希望;
父皇,剩下的不用我说了吧!”
朱元璋听到李祺的话,脸色难看的说道:
“李祺小子,你少在这里危言耸听,咱怎么可能把宝钞烂发到那种程度?”
“再说,去年一年咱也就发了五百万两银子左右!”
李祺叹息一声说道:
“父皇,假如天下间总银子流通量有一万万两银子,你一年稀释了二十分之一,那二十年就是稀释一半;
大明百年间就会把市面上的宝钞,稀释到两成的购买力。”
“事实上,压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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