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祁深姜栖晚的其他类型小说《改嫁京圈太子爷,前夫哭红眼求我别嫁全文+番茄》,由网络作家“云棠”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脑海中好像一晃而过的是祁深被牛奶打湿露出健硕胸膛的衣衫,还有那双隐藏在眼镜下漆黑幽暗的黑眸。看到这句话,已经脑补出对方似笑非笑的神情。身体仿佛都在这一刻酥麻的要瘫倒在床铺上了。……祁氏。已经深夜,祁氏设计部研发部和技术部仍然灯火通明。总裁办公室内,许刻快速翻阅着资料,抬头瞥见祁深面上露出的温和笑意打了个哆嗦,一偏头,就见陆子恒一脸“见鬼”的表情,便知道这位和自己一样都受到了惊吓。这种离谱程度要如何形容呢?就好比你养了几年只会猫叫的猫突然狗叫了一声那样错愕的令人震惊。“祁总中邪了?”陆子恒问。许刻呵了一声,一脸看透一切的表情洋洋自得开口:“打赌吗?赌三天后的临城会议谁去参加。”陆子恒不想赌,他觉得许刻这死小子没安好心。但实在是好奇。“...
《改嫁京圈太子爷,前夫哭红眼求我别嫁全文+番茄》精彩片段
脑海中好像一晃而过的是祁深被牛奶打湿露出健硕胸膛的衣衫,还有那双隐藏在眼镜下漆黑幽暗的黑眸。
看到这句话,已经脑补出对方似笑非笑的神情。
身体仿佛都在这一刻酥麻的要瘫倒在床铺上了。
……
祁氏。
已经深夜,祁氏设计部研发部和技术部仍然灯火通明。
总裁办公室内,许刻快速翻阅着资料,抬头瞥见祁深面上露出的温和笑意打了个哆嗦,一偏头,就见陆子恒一脸“见鬼”的表情,便知道这位和自己一样都受到了惊吓。
这种离谱程度要如何形容呢?
就好比你养了几年只会猫叫的猫突然狗叫了一声那样错愕的令人震惊。
“祁总中邪了?”陆子恒问。
许刻呵了一声,一脸看透一切的表情洋洋自得开口:“打赌吗?赌三天后的临城会议谁去参加。”
陆子恒不想赌,他觉得许刻这死小子没安好心。
但实在是好奇。
“赌。”
到底是妥协了,开赌。
许刻立刻笑眯眯:“肯定是姜小姐给祁总发了信息。”
陆子恒不信,他觉得许刻在耍自己。
毕竟是事关三天后谁忙成狗要去参加临城会议的大事,许刻指了指自己,挪步到祁深面前。
他可太了解谈恋爱且“恋爱脑”的男人什么样了。
大抵是自己女朋友送一条围巾后,不管你问什么对方都会回一句“你怎么知道我女朋友送我围巾”做回答,主打的就是一个已读乱回,主要目的是为了秀恩爱。
所以,如果是姜小姐发的信息,不管他问什么祁总都会炫耀的。
许刻凑近直接切入主题开口:“祁总,姜小姐给你发短信了?”
祁深挑眉瞥他一眼淡淡的嗯了一声。
许刻已经嗅到恋爱的酸臭味了,却还是不怕死的问了句:“姜小姐说什么了?”
祁深长指点了点桌面:“她说我勾引她。”
许刻:“……”
许刻冷漠的哦了一声。
看看!看看!
他说什么来着!如果是姜小姐发的他们祁总肯定会炫耀肯定会说出来的!
真不怪祁总高兴。
姜小姐在许刻这里那就是一块等待开发的上好的金丝楠木,金丝楠木开窍了,稀奇。
许刻回到原位戳了戳陆子恒:“三天后临城的会议你去,姜小姐给祁总发了信息,我赢了。”
“姜小姐到底说什么了,能让祁总这么高兴。”
陆子恒不理解。
许刻捂脸在文件纸上写{姜小姐问祁总是不是在勾引她}
陆子恒满头问号大为震撼。
“勾引”是什么很好的词吗?
祁总真的还正常吗?
看到陆子恒不解的表情,许刻眼神坚定。
破案了,他的搭档陆哥也是块上好的木头啊。
酒店这边姜栖晚已经因为祁深的几句话红了脸,此刻抬手捂了捂自己的脸。
祁深承认很多时候是在勾引她,那很多事情就可以理解了,不是她在自作多情,对方若隐若现的锁骨,坚实的胸膛,以及在她耳边发出的好听声音,好像每一样都在勾引她。
看姜栖晚的反应,陈晶晶还有什么不懂的,她眉梢之间都是喜色凑到姜栖晚耳边道:“晚晚,你下次见了祁总,你就问他跟鹿云砚相关的事,你看他怎么回答。”
姜栖晚点了下头,她其实也想知道祁深是不是这么想的。
两人正在嬉笑打闹,手机却接到沈母打来的电话。
她的备注很僵硬冰冷。
“祁先生,早。”
早上被这通电话叫醒的姜栖晚还有些迷迷糊糊的,祁深顿了下,能听出她似乎才刚起床,声音带着点她自己都听不出来的软娇感,和她平日里对外的形象全然不同。
似乎就是因为还没醒。
姜栖晚摇了下头,大脑放空片刻,眼睛才突然睁圆,意识到自己现在接听的是祁深的电话。
看了眼时间,九点了,实在算不得早。
她难得有些羞窘。
如果是早上跟好友陈晶晶约好了,哪怕是真的晾她到中午她也不觉得有什么。
但欢城祁深就不同了。
二婚对象……还是昨晚在他面前出过丑的二婚对象,有种更丢脸的错觉。
不能再让对方等下去了,以免对方觉得她是个懒散的性子。
“祁先生已经在楼下了?”
她忍不住扯了扯被角,还没等祁深开口,她就已经自顾回应:“我马上下去!”
话落,对面已经一阵忙音。
祁深:“……”
他摸着手机似是有些无奈的捏了下眉心,但浓黑的眼底似是隐着他自己都不易察觉的浅淡笑意。
姜栖晚飞速爬下床随手挑了件衣服正打算穿上见是黑色的觉得太古板,顺手换了件绿色长裙,洗漱后也没来得及化妆,饭都没吃上一口就已经冲出去。
车子不是上次见过的那辆,换成了一辆较低调的路虎SUV。
车门开了,她上车便对上男人那张相貌过于俊美的面容,心跳微微一滞。
“不好意思,让祁先生等了我这么久。”
“没等多久。”祁深看向她,目光掠过她那身草绿色的长裙。
她皮肤白皙,这样鲜嫩的草绿色衬得她愈发娇艳,男人眼眸深了几分,片刻后摩挲了下手指:“吃过早饭了吗。”
他似乎是随口问了句
“吃过了。”
就算没吃也要说吃了,不然又会很尴尬。
祁深听闻偏头淡淡的扫了她一眼,然后慢条斯理的递过去一份木质餐盒,一眼看去,先被上面雕刻的细致小花吸引了目光,像是海棠花。
不过餐盒再精致也改变不了这是餐盒的事实。
“祁先生,我吃过早餐了。”
姜栖晚微微抿唇想要拒绝,对方却不知摁了哪个位置升起了挡板遮挡住司机的视线,她坐的地方也横出来个刚好可以盛放饭菜的小桌子。
餐盒被放在上面。
“从你接通电话到上车只用了十分钟时间,愣神洗漱换衣都要倍速,哪里来的时间吃早饭。”
祁深声音淡淡的。
姜栖晚忍不住又红了耳朵。
都知道她没时间吃早饭了还问,她这样会觉得更丢脸了。
“家里保姆做的早餐,不知道合不合你胃口。”
姜栖晚似乎觉得自己太丢脸,顺嘴接了句:“其实我不挑食,什么都吃的。”
“嗯。”男人淡淡道:“刚好早上保姆做了浇汁秋葵还切了两段胡萝卜,想必你也会很喜欢。”
“……?”
姜栖晚开饭盒的动作都僵住了。
秋葵加胡萝卜?
这是什么魔鬼搭配?
谁家好人早上吃这个?拌沙拉她都绝对会踢出去的两种食材!
浇汁秋葵,更恐怖了啊,黏糊糊的口感再加上酱汁,更恶心了。
她放慢动作完全不想打开餐盒,她觉得自己已经饱了。
“不吃吗?”
她不开餐盒,男人却已经开口询问了。
这饭盒不开也要开,这早餐不吃也要吃了吗?
分明是一顿早餐,硬是给人一种下一秒要上刀山下火海的错觉。
祁深像是很轻的笑了声。
“一顿早餐,为什么你吃出了即将英勇就义的感觉。”
这么说,倒也没错吧。
姜栖晚脸上一直带着的淡淡笑容都僵了几分。
祁深都这么说了,她总不好继续拖下去。
她做好心理准备打开餐盒。
餐盒分了三层,她一一打开看。
水煮蛋、吐司搭配一片培根、切成块配备水果叉的猕猴桃与草莓。
没有秋葵,没有胡萝卜。
夹层也没有。
就是她平日里会吃的最普通的最常规的十分健康的早餐。
被骗了。
不,这样说不对。
是被耍了。
姜栖晚没控制住的鼓了下嘴巴,偷偷看向身旁的男人。
跟沈洛俞结婚的时候也不过刚到法定结婚的年龄,结婚五年说起来也就是大学刚毕业的年纪,还年轻呢。
可她平日里总是一副优雅温婉的姿态,总会让人忘记她的真实年龄。
花一样的年纪,本该鲜艳开放的年纪。
此刻鼓起脸颊偷偷瞪他的模样愈发鲜活可爱,像是一只被惹生气的花栗鼠,小小的娇娇的,让人看着就想伸手捏一捏戳一戳。
祁深觉得自己手指有点痒,但他到底没有将手伸过去。
“不是不挑食?”
姜栖晚鼓着的脸颊扁下去。
“也就只挑这两种。”
祁深淡淡的嗯了一声:“苦瓜。”
姜栖晚眼皮跳了跳。
祁深没看她又开口:“丝瓜。”
姜栖晚心虚的盯着桌面的餐盒开始数里面有几块草莓。
男人又开口:“肝脏?”
草莓一共有十二块,数清楚草莓有几块的姜栖晚已经想捂耳朵了。
“好吧我承认我就是有点挑食,可祁先生你是怎么能这么精准的挑出我不喜欢的东西?”
太离谱了。
祁深漫不经心十分坦诚:“这些也是我不爱吃的。”
那未免也太凑巧了。
姜栖晚用水果叉戳着餐盘内的水果,猕猴桃水果块都被戳的满是洞洞,就听身边人缓缓道:“刚好能吃到一起去。”
“……”
姜栖晚险些被自己口水呛到。
但是这话好像也没有哪里不对。
“那些份早餐也算是祁先生的早餐食谱?”她问。
祁深撩了下眼皮嗯了一声,然后递过去一瓶热牛奶,姜栖晚最喜欢喝的牌子。
“早餐也喝牛奶?”
不等祁深回应,姜栖晚自己回自己嘀咕道“也没闻到你身上有奶味儿。”
“牛奶是为你准备的。”
祁深顿了下回应了她前面那句:“我早餐喝黑咖啡。”
姜栖晚怔了下,默默的打开牛奶瓶子插进吸管机械的吸了一口。
唔,这是特地给她带的热牛奶。
等她从艺术展离开已经是下午了。
出了展厅便看到那辆眼熟的路虎。
男人靠在车边眸色淡淡的看着才出展厅的她。
姜栖晚的心被撞了一下,祁深就静静地站在那里,目光淡淡,不急不躁,竟让她心中莫名的生出“静待岁月静好”这句话。
她低下头,默不作声的走近。
“祁先生等了很久了吗”姜栖晚抬头。
他今天戴了眼镜,整个人身上冷淡的感觉减轻了不少,但却多了几分不易接近的疏离感,此刻隔着镜片看不清他的目光。
“没有很久。”祁深递过去一杯牛奶:“还是热的。”
姜栖晚眉眼弯了弯,男人却已经打开车门,垂眸看向她:“上车,送你回去。”
姜栖晚上了车,稍一抬眸就看到坐在前位的司机是许刻,她对这位许助理记忆犹新。
对方似乎察觉到她的视线扬了下眉:“姜小姐,我知道我很帅,不过您继续这么看下去,我们祁总可能要把我调到海外了。”
这话是打趣。
姜栖晚脸颊忍不住红了几分。
车子已经缓缓驶动,姜栖晚没忍住偏头目光落到自己身旁的男人身上,他仍然是对什么都淡淡的模样,像是对任何事都不在乎似的。
这样的人,会为了她把许助理调到海外去?
太夸张了吧。
“在看什么。”
男人开口询问。
“在想祁先生为什么突然戴上了眼镜。”她记得前阵子祁深并没有戴过眼镜。
祁深抬手扶了下眼镜腿淡淡道:“听说姜小姐喜欢比较斯文的男性。”
这算是解释了。
可是……就算戴上眼镜也没觉得他多温柔,姜栖晚愣怔之际,自己都没意识到已经伸出手摘掉了祁深鼻梁上架着的眼镜。
摘掉眼镜,对上的就是那双幽暗深沉的黑眸。
透过这样一双眼,能看到对方眼中自己的身影。
此刻她甚至觉得祁深的目光好像并没有那么冷了,还有些烫人,像是带上了温度。
“不喜欢我戴眼镜?”对她出格的举动他并未阻止,甚至扬了下眉。
“不是……”
姜栖晚觉得手中的眼镜有点烫手了,也怪她自己没控制住自己就摘了对方的眼镜,现在戴也不是不戴也不是。
“其实……祁先生你戴不戴眼镜区别不大的。”
“嗯?”
他不解。
“就是……都会给人一种很冷淡的感觉,有点让人不敢靠近,戴上眼镜那种疏离感也会加剧。”
姜栖晚在很认真的解释。
男人听懂了,他凑近她,握住她的手放到自己的胸口。
本就是夏日,纵然车内开着空调,可夏日男人穿的并不算多,衬衫是真丝的很单薄,此刻手掌贴在他胸口能感受到男人身上传来的热烫之意,她觉得自己掌心都在轻微的发烫。
姜栖晚愣怔片刻,她觉得如果自己的手掌都有意识的话肯定也会红个透的。
“还会有距离感吗。”
虽然没有距离感了,但是这样未免太过了。
姜栖晚指尖都开始发烫了,她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抽回自己的手捂住自己的脸,整个人缩在座椅角落,像是娇小的食草系动物在害羞。
祁深点到为止,只是轻笑一声便开口转移话题。
“这次西城区的案子我们会邀请鹿云砚担任设计顾问。”
他转移话题也是因为担心姜栖晚下次不敢上他的车。
听到西城区相关的事,姜栖晚眼睛都跟着亮了下。
祁深没回应,但是沉默就已经是回答了。
姜栖遇垂眸,有些无力的握紧自己的手。
他当然知道姜栖遇是个混蛋,若是以往他还能冲过去狠狠揍他一顿,可现在只能躺在床上像个废物一样,毫无作为,而他姐姐却被那个混蛋折磨欺负,他明知道这些却不能撕开她的伤疤。
“他们什么时候离婚。”姜栖遇问。
“我保证会很快。”祁深回应。
“好,我等着。”姜栖遇抬眸深深的看他一眼。
他等着姐姐从沈家离开的那天,他希望那会是新的开始。
……
姜栖晚是被祁深送回到酒店的。
她站在窗边向下眺望,看到祁深上了车,直到车子驶远她才整个人瘫软的躺到沙发上。
最近发生的事情太多了,有时总有一种承受不来的错觉。
她望着被许刻安排收拾妥当的房间,脑海内却闪过祁深那张冷淡且俊美的面容。
祁深跟沈洛俞是不同的,沈洛俞总给她带来被动的伤害,祁深却总能在她最艰难的时候将手递给她将她从泥潭拉出来。
她已经开始期待和沈洛俞离婚后的生活。
她想,祁深不会伤害她的对吗。
她整个人蜷缩在床角,此刻已经想不到那个带给她伤害的沈洛俞,满脑子都是在她失意时跟随在她身边的祁深。
“晚晚我给你带了早餐,快给我开下门,你这公寓大门都要刷脸,我进不去。”
大早上的,陈晶晶就给姜栖晚去了电话。
她昨天太忙,几乎忙了一个通宵,校对完设计稿就带上姜栖晚喜欢的早餐给她庆祝,结果人到公寓门口了,连大门都没能进去。
无法,只能骚扰下姜栖晚了。
姜栖晚可算想起来自己忘记了什么。
她忘记把自己又换了的新住址发给陈晶晶了。
姜栖晚揪了揪自己的头发:“晶晶,昨天发生了点小意外。”
陈晶晶:“嗯?总不能是祁先生把你接回他家了吧!虽然我觉得这样是有点浪漫,但是宝贝你还没离婚呢,被人拍到是不是不大好?”
陈晶晶是真的处处为姜栖晚着想。
“没……”姜栖晚把昨天发生的事简短的跟陈晶晶解释了下,着重强调自己搬到了皇庭酒店,没跟祁深同居的事。
祁深考虑的还是很周到的,她不想自己好友误会。
“宝贝儿你等我缓缓啊。”
陈晶晶长舒一口气:“你是说昨晚上祁深在楼下的时候沈洛俞那狗东西去找你强迫你了?”
“他没强迫成功,祁先生英雄救美了?”
“担心你压抑自己特地带你去见姜栖遇还在医院陪了你整整一晚!”
“这什么偶像剧情节啊,浪费一整晚时间陪着你。”陈晶晶感叹:“晚晚,我觉得祁先生对你的态度真的很认真的。”
确实很认真,就算陈晶晶从各方面考量,她都觉得祁深是个值得托付的对象。
首先他考虑到姜栖晚还未离婚所以没有在公共场合跟姜栖晚一起出现过,更没有因为这次事件直接霸权主义将人掳到自己的公寓,这代表他尊重姜栖晚。
其次担心姜栖晚会留下心理阴影,但他没有就此再进一步留下陪她一晚,而是选择带她去医院见她的弟弟。
这难道还不能证明他的心吗?
堂堂祁家少爷做到这一步,谁还能说他不认真呢。
“我现在有点迫不及待想吃你俩喜糖了。”
这是他的妻子他的女人,她的一切都是他的!既然是他的人,他凭什么不碰?
沈洛俞心思沉重一把握住姜栖晚的手腕死死紧握让她无法挣脱逃离。
将她整个人压制到冰冷的墙面上,逐步逼近。
他眼底透露的是说不出的戾意。
“姜栖晚,你一直不停的提到别的女人和林雪,你是不是嫉妒?”
“嫉妒我一直不肯要你让你独守空房,所以你才会找了别的男人?”
“没关系,我是你的丈夫,我当然可以满足你,我会让你知道我才是你的男人。”
沈洛俞扯住她的头发就要吻下来,姜栖晚整个人浑身冰冷,一耳光狠狠甩到他脸上。
“沈洛俞你清醒一些!”
那一耳光力道太重,打到他整个人脸都偏到一侧,他舔了下唇呵笑一声。
“我还不够清醒吗?”
“这几年我没碰过你,你不是跟爸妈说是我的原因让你怀不上吗?那我就动真格的让你怀上。”
他抬手拍了拍姜栖晚的脸颊:“等你怀上后你看那个男人还肯不肯要你,你这辈子都只能被困在沈家当我的女人为我生儿育女,这就是你的命。”
一种难以言喻的屈辱感从内心逐渐蔓延,身体被桎梏在墙角,所有的反抗都好像在此刻成了他的助兴剂。
她的命?
什么是她的命?
要被永远困在沈家,为这种男人诞下子嗣?然后一辈子无法反抗就这样依附在沈家?
不,她不要!
姜栖晚几乎用尽全力狠狠咬到沈洛俞的手臂上,沈洛俞吃痛放松钳制她的力道。
姜栖晚趁他还没有反应过来打开门就冲出去,整个人却撞到一堵肉墙,撞疼了整张脸,可闻到鼻端那股熟悉的味道眼圈整个红了。
抬头看到的就是那张俊美却冷淡的面容,可只要看到这个男人,就好像没什么可怕的。
只要有他在,仿佛一切都能为她兜底。
姜栖晚意识不到自己声音带着点哭腔:“你怎么才来……”
眼泪都紧跟着从眼眶落下,男人才伸出手要为他擦拭眼泪,却被滚烫的泪水仿佛烫到了手指。
“抱歉,我以为你在换衣服,所以来晚了些。”
祁深垂眸,抹去她眼角不停溢出的泪水。
他眸中尽是冰寒之意,却在看向她时那层叠的寒冰都融化了。
“姜栖晚!”
他还在安抚怀中受惊的女人,却听到一声力喝,抬眸便见衣衫不整的沈洛俞跌跌撞撞从房里冲出来,嘴里不干不净的骂着,不像世家公子,倒像地痞流氓。
祁深眸光倏然冰冷,狠狠的扫向沈洛俞,沈洛俞本来还在发疯,却被他这样的眼神看得浑身发寒,额头的冷汗不由得往下落。
甚至紧跟着后退两步。
祁深眼神嗜冷的瞥向他,看到他手腕上一圈带着血字的牙印,猜到是反抗过程中姜栖晚留下的。
他轻抚了下姜栖晚的后背,语气轻缓:“有没有伤到哪里。”
姜栖晚摇了下头,手却扯住他的衣袖不肯放开。
沈洛俞远远的看到两人的互动眼睛都跟着红了,正要破口大骂,祁深便淡淡的扫过身边的助理许刻。
许刻立刻点头冲过去捂住沈洛俞的嘴将人拽进房内,祁深哄着她:“要进去看看吗,给他洗洗嘴巴。”
姜栖晚顿了下,还是点点头。
她知道祁深把人拽进房就是担心有人听到声音,他是在为她考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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