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上经过曾经试婚纱的那家店,意外地看到白雪和秦慕。
白雪言笑晏晏地在那里比试着华丽的婚纱,秦慕在一旁配合地换着相配的西服。
秦慕似有所感,忽地回头,而我早已加快脚步离开了这里。
婚纱店内“阿慕,你说我穿哪一套好看?”
秦慕却有些走神,总觉得失去了什么,可又不知道是什么,连白雪刚刚再说什么都没听清。
“你是不是不想跟我拍婚纱照,也对,毕竟向晚才是你的未婚妻,以后孩子问起我,我也只好说他没有爸爸了……”白雪突然的低落,秦慕害怕她再次失去求生的欲望,连忙安慰。
“怎么可以?
我就是孩子爸爸,孩子怎么会没有爸爸,拍,你想拍几套,我们就拍几套,拍到你满意为止。”
白雪这才重新展露笑颜,扑进秦慕怀里。
“阿慕,你真好。”
抱着怀里的温香软玉,心里的不安渐渐消失,秦慕心想,大概真的是自己想多了,白雪最近在积极治疗,医生说她的情况已经好多了,等她好了,他就能和晚晚结婚了。
对,晚晚,她竟然真的一个电话也没打来,秦慕咬牙。
等到白雪兴高采烈地去试衣间,秦慕这才找机会出来给我打电话。
“嘟嘟嘟……”电话总是忙线中,秦慕心里的不安越来越大,心情逐渐变得烦躁。
忘了白雪还在试衣间,驱车离开径直回了家。
“向晚!
你耳朵是聋了吗?
为什么不接我的电话?”
可是没有我的身影。
房子出乎意料地冷清,秦慕刚想离开,戒指的反光却闪进了他的眼里。
这是我们的订婚戒指,我一直都珍惜的戴在中指,从来没有摘下,现在却孤零零地躺在垃圾桶。
秦慕开始慌了,走进房间,也发现属于我的东西已经不见了踪迹。
而我对此一无所知,因为我已经登机了。
中转20个小时后,我终于落地非洲的津巴布韦。
这里和我所生活的京市截然不同。
在联系不到我的这20个小时,秦慕疯了一般,打遍了所有电话,甚至把白雪都忘在了婚纱店,一如当时他为了白雪,让我独自在民政局等到天黑。
最后终于想到我工作的医院,联系到了院长,才从他口中得知了我去援非的消息。
“向晚没跟你说吗?
援非项目至少三年,我提醒过她了,我以为你们俩商量好了。
向晚可是想也没想就同意了。”
秦慕这才失魂落魄地挂断了电话,这才知道我原来在一周前就已经计划好了离开,原来那些行李不是垃圾,全是我们的曾经。
房间内没有一丝我存在的气息,秦慕不相信我会这么绝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