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市里警察局扫黄那次，抓到你和4个男的，你还记得吧？”
林玉瑶满脸惊恐：“你胡说！
被抓的人明明是秦暖！”
哥哥慢条斯理地捏出一张纸：“是吗？”
“这上面有开房宾馆的联系方式，那4个男的的也有，要不要我现在打个电话让他们过来指认？”
林玉瑶拼命摇着头，抓着沈妄说：“是妄哥哥亲自抓的人，他可以作证！
你，你胡说八道！”
哥哥把白纸黑字甩到沈妄手上：“沈队长，你来打？”
沈妄身子晃了晃，脸色更加灰败。
沈母气得抓起他的手臂，尖声叫道：“儿子，这种人一看就是坑蒙拐骗惯的！
你堂堂刑警队队长怕他做什么？”
“秦暖这个小贱人跟他混在一起，伤风败俗。”
“我代你做决定，现在去打孩子，等会就去打离婚证！”
沈妄的肩膀抖了抖，声音里全是哀求：“妈，你消停会吧。”
眼看沈母还要张嘴，他垂下眼低声说：“不是暖暖……开房被抓的不是暖暖……伤风败俗怀了孽种的也不是暖暖……”沈母惊得张大了嘴：“你说什么……妄哥哥！”
林玉瑶哭叫着想阻止。
沈妄没有抬头，仍旧低声说：“都是林玉瑶。”
“是我利用职权之便，让暖暖顶了黑锅。”
“你说什么！”
沈母整张脸因震惊而扭曲，抓着沈妄的手臂失声问道。
听到这些话，林玉瑶拼命摇头哭喊：“不是的不是的……”只是没人再理她。
沈妄苦笑了一声：“暖暖怀的是我的孩子。”
“你一直嚷嚷着要打掉的是你唯一的亲孙子。”
沈母的心凉了半截，她不敢置信地看向我，眼里是满满的惊恐和不安。
“我……我不知道……”我被哥哥抱到床上。
被揭穿真面目的林玉瑶怀恨在心，扑上来想拽我，却被沈母一把抓住：“贱人，你想干什么？
不许伤害我的孙子！”
林玉瑶被甩在地上，瞪大眼睛，满脸不敢置信，过了一会才捂住肚子喊疼，只是没有人理她。
沈母嗫嚅着挪到床沿边，小声说：“暖暖，妈错了，这次真的知错了……”哥哥抬头嗤笑一声：“这就是你认错的态度？”
沈母猛地抬头，犹豫着踌躇不前。
哥哥坐在床边，一脸严肃：“我们暖暖跟你们沈家从今往后再没有关系！”
“跪下道歉！”
门口传来一道冷厉的声音，沈父进来了。
他们一家三口大概没想到林玉瑶的孩子都保住了，还会有求我的时候，脸色都很不自然。
沈母被沈父一推，扑通一声跪在我床前，埋着头满脸羞愧。
“还有你！”
沈父推了推轮椅。
沈妄像忍着剧痛般艰难地挪下来，也跪在床前。
沈父脸上带着笑看着我：“暖暖，你看这样道歉你满意吗？”
我没有说话，冷冷地看着他。
大概是想到沈家无人继承的痛苦，他心一横，也跪下来 。
我从床头拿过流产手术单，先确认了一遍，才走到沈妄面前，轻轻拍在他脸上：“都说了孩子早被婆婆押着打了。”
“断子绝孙，你们沈家值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