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说到这句话的时候,闺蜜的声音没有压低,很快周围人就看了过来。
顾清河一下子成了人群的焦点,他皱了皱眉,看向了闺蜜。
“你要是不想彩排就出去,没有人逼你当伴娘。”
他的话含杂着怒意,闺蜜突然被怼,心里也委屈。
“你在这当什么皇帝?
前几天突然要骑你那个自行车,又擅自把茵茵的婚纱借出去,你才是不想结婚吧!”
我从失去了金捧花的事实中回过神的时候,正对上顾清河火冒三丈的脸。
“这就是你和别人说话的态度吗?
这难道是你的婚礼吗?
你怎么就不能像其他伴娘一样懂事呢?”
“别人都穿着常服来,就你穿着裙子,迫不及待的想出风头是吧,就连婚礼彩排都不放过。”
顾清河话说的难听,我立马伸手拦住他,与他对峙,指着他的脸,嘴里的话也是毫不留情。
“我的闺蜜还用你说了?
你不就是要登基当皇帝吗?
所有东西你都可以不过问我就擅自使用,你把我放在眼里了吗?”
顾清河被我一连串的问题堵的说不出话,来帮忙的亲戚见我们吵起来,连忙上来劝架。
他父母上前让司仪继续,只说我们是情侣间的小摩擦。
司仪虽然摸不着头脑,但见有人发话了,也只能硬着头皮继续下去。
在我刚刚神游时,彩排就已经到了宣誓的时候。
我就这么一边被父母安抚着,一边听着那不属于我的,而被别人挂在主页上所期待的婚礼誓词念出。
司仪还没有读完,我就冷笑一声,伸手将手里的捧花直直的往顾清河脸上砸。
谁也没想到我会动手,也没有人上前阻拦,直到那花重重的砸到顾清河脸上,所有人都愣住了。
直到花束落地的时候,顾清河的母亲发出了尖锐的爆鸣声,一群人才一拥而上。
我站在原地冷冷的看着顾清河呆愣愣的被他的朋友们围住,甚至还有人要拨打120。
他的母亲哭的撕心裂肺,就像我丢的不是花束,而是刀子或是砖块,把顾清河砸死了。
顾清河的父亲气的脸红脖子粗,嚷嚷着要报警抓我,说我是个暴力狂。
“行!”
我大声朝他喊了一声,大概是怒极反笑,抱着肚子笑了起来。
“你报吧,我看是你儿子先坐牢还是我先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