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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光熹微不相见完结文

水青 著

女频言情连载

陈墨深吸一口气,平复情绪,走到门外,声音冷硬:“李玲玲,来给父亲房间的照片擦灰。”“你眼睛又看不见,哪有什么灰?别又给家里惹出什么乱子。”赵欣兰撇了撇嘴,拉着林宇洲满脸嫌弃地走开了。李玲玲更是翻了个夸张的白眼,嘴里嘟囔着:“大小姐屁事真多,还在继母家挂旧家的照片,真晦气。”可还是不情不愿地拖着步子跟了进来。李玲玲眼珠子一转,满脸不怀好意,伸手取下照片:“大小姐,这照片旧了,我给你换张新的。”说着,三两下就将她、林宇洲和赵欣兰一家三口的照片挂了上去,照片里,没有陈墨的身影。陈墨只觉双眼被那照片刺得生疼,泛红酸涩,却只能咬着牙,装作看不见。李玲玲却还不肯罢休,她拉过陈墨的手,恶意满满地放在新照片上,手指依次划过他们三人,语气甜腻得发腻:...

主角:林宇洲陈墨   更新:2025-01-25 17:3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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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林宇洲陈墨的女频言情小说《晨光熹微不相见完结文》,由网络作家“水青”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陈墨深吸一口气,平复情绪,走到门外,声音冷硬:“李玲玲,来给父亲房间的照片擦灰。”“你眼睛又看不见,哪有什么灰?别又给家里惹出什么乱子。”赵欣兰撇了撇嘴,拉着林宇洲满脸嫌弃地走开了。李玲玲更是翻了个夸张的白眼,嘴里嘟囔着:“大小姐屁事真多,还在继母家挂旧家的照片,真晦气。”可还是不情不愿地拖着步子跟了进来。李玲玲眼珠子一转,满脸不怀好意,伸手取下照片:“大小姐,这照片旧了,我给你换张新的。”说着,三两下就将她、林宇洲和赵欣兰一家三口的照片挂了上去,照片里,没有陈墨的身影。陈墨只觉双眼被那照片刺得生疼,泛红酸涩,却只能咬着牙,装作看不见。李玲玲却还不肯罢休,她拉过陈墨的手,恶意满满地放在新照片上,手指依次划过他们三人,语气甜腻得发腻:...

《晨光熹微不相见完结文》精彩片段




陈墨深吸一口气,平复情绪,走到门外,声音冷硬:

“李玲玲,来给父亲房间的照片擦灰。”

“你眼睛又看不见,哪有什么灰?别又给家里惹出什么乱子。”

赵欣兰撇了撇嘴,拉着林宇洲满脸嫌弃地走开了。

李玲玲更是翻了个夸张的白眼,嘴里嘟囔着:

“大小姐屁事真多,还在继母家挂旧家的照片,真晦气。”

可还是不情不愿地拖着步子跟了进来。

李玲玲眼珠子一转,满脸不怀好意,伸手取下照片:“大小姐,这照片旧了,我给你换张新的。”

说着,三两下就将她、林宇洲和赵欣兰一家三口的照片挂了上去,照片里,没有陈墨的身影。

陈墨只觉双眼被那照片刺得生疼,泛红酸涩,却只能咬着牙,装作看不见。

李玲玲却还不肯罢休,她拉过陈墨的手,恶意满满地放在新照片上,手指依次划过他们三人,语气甜腻得发腻:

“你摸摸,这是你,这是你亲爸,你亲妈,瞧瞧,多幸福的一家三口。”

陈墨心中怒火 “噌” 地一下蹿起,再也忍不住,抬手猛地将照片拽下来,狠狠扔在地上。

“哗啦” 一声,相框破碎,玻璃渣散落一地。

林宇洲和赵欣兰听到声响,匆忙赶来,看到地上的狼藉,瞬间明白了一切。

“不好意思,手滑了。” 陈墨微微仰头,神色淡淡,可攥紧的双拳泄露了她的紧张。

林宇洲眉头紧皱,大步走近陈墨,死死盯住她的眼睛,像是要从里面看出什么。

突然,他拿起一旁的剪刀,锋利的刀尖慢慢靠近陈墨的眼珠,嘴里却轻柔说着:“你看不见,人没受伤就好。”

一时间,空气仿若凝固,众人都屏住呼吸,只有那刀尖,在一寸一寸向着陈墨的眼珠逼近......

陈墨浑身紧绷,硬生生忍住,没让自己有丝毫颤抖。

刀尖在离她眼珠半厘米处停了下来,林宇洲盯着她的眼睛,仔仔细细瞧了好一会儿,确认她还是 “瞎” 的,这才长舒一口气。

陈墨感到寒意从脚底直窜头顶,她这才明白,原来他们的贪婪无度,竟已到了这般地步。

不仅对她百般欺辱,连对一直给予他们优渥生活的父亲,都能下得去手。

她不由想到,父亲躺在医院,身边却没个贴心照料的人,陈墨再也按捺不住,开口要求道:“我想去医院看看爸爸。”

林宇洲身形一僵,脸上闪过一丝慌乱,连忙拒绝:

“医院病人太多,你身体又不好,别去添乱了。”

陈墨眉心一蹙,敏锐察觉出异样,声音冷了几分:“你们是不是有事瞒着我?”

李玲玲眼珠转了转,趴在林宇洲耳边低声说了几句,陈墨听不清。

林宇洲也不再反对,李玲玲拍拍陈墨,

“放心吧,我和宇洲明天带你去。”

那一晚,陈墨躺在床上,望着黑漆漆的天花板,翻来覆去,一夜无眠。

往昔的画面在脑海中闪现,父亲当年对赵欣兰和林宇洲是掏心掏肺的好。

为了林宇洲能有出息,眼睛都不眨一下,砸下几百万送他出国留学,赵欣兰只要看中哪件衣服、首饰,父亲立马掏钱买下。

那时,新组成的一家四口,也称得上温馨。

可如今,物是人非。

第二天,陈墨怀揣着不安,跟着林宇洲二人来到医院。

李玲玲拉着她径直走到一张病床前,病床上的人盖着雪白的被子,脸上戴着氧气面罩。

陈墨的手微微颤抖,缓缓伸出去拿下面罩,却发现—— 这根本不是父亲!

她失控地尖叫起来:“这不是我爸!”

李玲玲转过头,死死盯住陈墨,厉声质问:“你看得见?”

陈墨强迫自己镇定下来,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

“我摸到爸爸的脸型变了,可能是躺太久,太瘦了。”

林宇洲盯着她看了几秒,似乎信了,长出一口气。




陈墨强忍着内心的惊涛骇浪,假意轻轻抚摸男人的脸,她的心却沉入了谷底。

爸爸不在这里,那究竟在哪里?

她深吸一口气,质问道:“这不是我爸,哥,你把爸爸藏到哪里去了?”

“这,这就是啊。” 林宇洲眼神游移。

陈墨再也压抑不住内心的愤怒与恐惧,大吼起来:

“不!这不是!我摸得出来,我闻得出爸爸的气味。”

周围的病人和家属纷纷投来异样的目光,交头接耳:

“这个男的连自己爸都认不出来?难道是个骗子?”

林宇洲见此情形,脸上一阵白一阵红,他不耐烦地冲陈墨吼道:

“你够了!还嫌不够丢人现眼吗?”

一把拉住陈墨的手,不顾她的挣扎,往外拽:

“这确实不是,我明天带你去见叔叔,行了吧!”

陈墨心中虽满是疑惑,但也只能暂且作罢。

回去的路上,林宇洲神色恍惚,走着走着,他突然停下:

“墨墨,叔叔他,他其实三年前就器官衰竭去世了。”

陈墨只觉脑子里 “轰” 的一声巨响,像是有一颗炸弹炸开,双腿一软,差点跌倒。

林宇洲眼疾手快,扶住她,脸上满是愧疚:

“害怕你接受不了,就一直没和你说,明天带你去叔叔墓前。”

这次会是真的吗?

悲伤如汹涌的潮水,瞬间将陈墨淹没,她感觉自己无力挣扎。

此刻,她已没有精力去思考,只觉得心如刀割,只能任由泪水肆意流淌。

第二天,林宇洲叫陈墨出门:

“墨墨,今天带你去公墓看陈叔叔,玲玲,帮墨墨挑件合适的衣服。”

“行,没问题。” 李玲玲娇笑着应了一声,腻歪地伸手拉住林宇洲的领带,当着陈墨的面,肆无忌惮地亲了上去,格外刺眼。

李玲玲走向陈墨的衣柜,伸手拽出一件大红色的披肩:“就穿这件吧。”

陈墨一下子呆愣在原地,林宇洲也皱起了眉头:“玲玲?”

李玲玲却不管不顾,上前两步,将披肩强行披在陈墨肩上,脸上挂着得意洋洋的笑:

“黑色裙子搭黑色披肩,多配啊。”

陈墨气得双手握拳,指甲都快嵌进掌心,心里直冒火:人怎么能无耻到这种程度!

她脑子飞速运转,想着怎么找个理由把这披肩脱下来。

或许终是感到不妥,林宇洲伸手帮陈墨取下披肩:

“今天风大,有点冷,穿厚一点吧。” 说着,拿起旁边一件黑色外套给陈墨穿上。

李玲玲见状,冷哼一声,摔门而去。

快到出门的时候,李玲玲也缠着要一同前往,林宇洲无奈只得带上二人。

在墓园里七拐八绕,三人最后在一块墓碑前停下,李玲玲神色故作沉痛:

“墨墨,这可是墓园里风水最好的地方,陈叔叔就安息在这儿。”

陈墨定睛一看,墓碑上那几个大字却如同一把利刃,直直刺进她的心窝 —— 那根本不是父亲的名字,而是林宇洲亲爸的。

林宇洲面露尴尬,但看见旁边那座简陋的孤坟时,到了嘴边的话又咽了回去,紧紧抿住嘴唇。

陈墨余光瞥见那豪华墓旁的阴暗角落里,藏着一座孤坟。

坟前立着一块简陋的木牌,上面潦草写着父亲的名字,风一吹,木牌摇摇欲坠,仿佛随时都会倒下。

李玲玲见林宇洲没有拆穿,更加放肆,直接拉着陈墨在豪华的墓碑前跪下。

故作沉痛道:“这可是你爸,赶紧磕三个响头,告慰他在天之灵。”

李玲玲拉着她就要跪下,陈墨满心抗拒,双腿却不受控制“扑通” 一声,被迫跪在冰冷的地面上。

在李玲玲的拉扯下,陈墨机械地磕了三个响头。

每一下,都像是撞在陈墨的心尖上,疼得她止不住颤抖,愤怒与屈辱在胸腔里熊熊燃烧,烧得她眼眶泛红,泪水在眼眶里打转。

从墓园回到家,陈墨还沉浸在悲愤之中,手机突然响起,是灵域打来的。

“陈女士,查到了!三年前,赵欣兰和林宇洲因为公司决策失误,亏损上千万,就串通医院,放弃对你父亲的治疗,私吞了一千万医疗费。”




“陈女士,请您对七天后的假死服务进行确认,死亡方式是葬身海底,假死者是您本人?”

电话那头的声音清晰而冰冷。

陈墨放下盲杖、快速取下盲镜,眼前的世界瞬间清晰起来。

她走到门口观察四周,确认没人后迅速关上门。

“是的。” 她压低声音回答道。

“好的,陈女士。不过资料显示您才 23 岁,有疼爱您的继母和继兄,还继承了您亲生父母的十亿财产。您为什么非要选择假死去开启一段全新的空白人生呢?”

陈墨的眼神变得黯淡:“因为,他们对我的爱和宠溺都是为了我父亲的财产。”

电话那头沉默了片刻:“我明白了,女士。”

十天前,陈墨不小心摔到了头,但因祸得福,失明了五年的眼睛竟然能看见了,还没来得及将这个好消息告诉继母和继兄,却发现这五年来,自己一直活在他们精心设计的骗局之中。

陈墨的心彻底凉了,继续装作失明的样子。

就在今天,她下定了决心,选择在七天后假死离开,她要彻底摆脱这不堪的过去。

“咚咚咚”,一阵敲门声突然响起,陈墨的心猛地一紧,手忙脚乱地挂断电话。

她眼神瞬间变得空洞无神,又变回了那个被黑暗永远笼罩的盲女。

门被推开,陈墨看见是林宇洲来了,这个在她生命中扮演着复杂角色的男人,既是她依赖的哥哥,也曾是她心中的亲密恋人。

“赵阿姨?还是哥哥?” 陈墨声音里带着盲人特有的小心翼翼。

林宇洲一把将盲杖塞到她手里,语气急促:“是我,墨墨,跟我走!” 说着,便用力拽着她往外走。

“哥哥你慢点,我看不见,走不快。”

陈墨熟练地扮演着盲人的样子,敲打着盲杖,脚步踉跄。

“你的歌唱比赛还有一个小时就开始了,我也是为你着急。” 林宇洲转身安抚道,却还是没放慢脚步。

唱歌,是她从小就热爱的事情,即便五年前那场噩梦般的意外降临,父亲变成了植物人,自己也陷入了无尽的黑暗,陈墨也从未放弃过唱歌。

到了演播厅现场,继母赵欣兰早已等候在那里,正和一位身着金色长裙的艳丽女子说着什么,陈墨认出来,那是林宇洲的青梅李玲玲。

看到陈墨出现,两人的交谈戛然而止,赵欣兰快步上前,声音尖锐:“怎么才来,要是迟到了,看我怎么收拾你,这可是你自己的唱歌比赛!”

陈墨微微低下头,怯怯地点了点头。

这时,前台传来报幕声:

“下一位,‘夜莺’,人气女歌手登场!”

陈墨的脸上露出兴奋的神情:“马上就是我了,哥哥带我去登台处吧。”

林宇洲拉着她的手,来到舞台后的一个黑暗角落,林宇洲递给她一个话筒:

“这就是舞台中央,等听到伴奏,就可以开始唱了。”

陈墨看着周围杂乱无章的后台,心中震惊不已,但她强忍着不让自己表现出来。

透过舞台监视器,她看到李玲玲登上了舞台中间。

伴奏起,陈墨深吸一口气开唱,却见李玲玲同步张嘴,传出的竟是自己的声音!

陈墨紧紧地盯着舞台监视器,眼角的余光瞥见哥哥也一脸痴迷地盯着监视器的画面。

陈墨强忍着泪水,她不敢相信,连自己热爱的唱歌,竟然也是一场巨大的骗局!

假夜莺在台前享受着掌声与欢呼,而真夜莺却被隐藏在这如墨般浓稠的黑暗中。

陈墨突然明白了,林宇洲为何要假装爱上她,不过是看准了父亲成植物人后,她孤苦无依、双目失明、柔弱可欺。

将她留在海城,留在身边,便能一点一点侵吞她继承的 10 亿财产,顺便将她的歌唱荣誉,拱手捧给青梅李玲玲。

继母、继兄的名分终究不稳,扮作亲密恋人,才能将她套牢,让她毫无防备地任人宰割。

“祈求上天让我告别黑夜......”陈墨机械唱着歌,心中一阵抽痛。

歌唱比赛结束后,陈墨回到家,心情沉重。

但很快,她甩了甩头,六天后就要永远离开这个充满谎言的地方了。

陈墨站起身,开始收拾行李,目光扫到桌上的全家福时,她的手停住了。

照片上,父亲、继母赵欣兰、哥哥林宇洲和自己都笑得那么灿烂。

想到这些年的欺骗,她拿起剪刀,毫不犹豫地剪掉了继母和哥哥的部分,将它们狠狠地扔进垃圾桶,只留下自己和父亲的影像,小心地装进行李箱。




睡到半夜,陈墨只觉口渴,推门去厨房倒水。

看到客厅那一瞬间,陈墨整个人瞬间僵在原地。

客厅沙发上,林宇洲正将浑身赤裸的李玲玲紧紧压在身下,两人肢体交缠,沉醉在偷情的狂热里。

陈墨定了定神,装作没看见,硬着头皮摸索着往厨房走。

林宇洲听到动静,慌乱地捂住李玲玲的嘴,李玲玲却像只不知廉耻的妖冶母猫,伸出舌头舔了舔他的手,林宇洲不受控制地逸出一声喘息。

“哥哥,是你吗?”

陈墨语调平缓,可攥紧衣角的手还是泄露了她的情绪。

“是,我...... 在加班,还有些文件要处理。”

“哥哥,你辛苦了。” 陈墨垂下眼帘,继续像厨房走。

李玲玲像条缠人的蛇,又贴向林宇洲,林宇洲身子一僵,再次忍不住喘息,忙干咳几声掩饰。

“哥哥,嗓子不舒服吗?” 陈墨关切道。

“是啊,墨墨,能帮我拿下桌子上的药吗?” 林宇洲语气闪躲,手却依然抚上李玲玲娇媚的身体。

陈墨深吸一口气,佯装摸索着走向桌子,指尖触到一个盒子,借着窗外透进的微光,她一眼看清那是一盒安全套。

胃里一阵翻涌,她强忍着恶心把盒子递向林宇洲:“哥哥,给。”

她在心底嘶喊:我虽然眼睛看不见,难道我对哥哥的关心,在他们眼里,也只是play的一环?

这真心被狠狠践踏的滋味,苦得像黄连,痛得似万箭穿心,让她几乎站立不稳,只能靠着桌子,大口大口喘着粗气,试图平复这汹涌的情绪。

第二天,晨光熹微。

陈墨在餐桌前坐下,随意咽下几口食物,就见林宇洲搂着李玲玲从房间里晃出来。

林宇洲显然是仗着陈墨 “看不见”敞着上衣,脖子上、胸膛上,密密麻麻布满了李玲玲的吻痕,那刺目的红直直扎进陈墨眼底。

陈墨深吸一口气,压下翻涌的情绪,装作若无其事,起身往房间走去。

“墨墨,等一下。” 林宇洲瞥见陈墨要走,手忙脚乱地抓起一件衬衣披上,可那些吻痕还是若隐若现。

“能帮我系下领带吗?”

陈墨脚步一顿,心底满是抗拒,可她却只能装作看不见。

拿起领带,陈墨靠近林宇洲,那股子属于他和李玲玲混合的香水味直往鼻子里钻,熏得她脑袋发晕。

她垂眸,目光却避无可避地落在那些吻痕上,胃里一阵翻腾,胃酸直往上涌,差点呕了出来。

她紧抿双唇,沉默着,手指微微颤抖,机械地给林宇洲打着领带。

一旁的李玲玲看着这一幕,眼中妒火中烧,仿佛下一秒就要冲上来。

终于,林宇洲穿戴整齐,临出门前,还当着陈墨的面,旁若无人地捧起李玲玲的脸亲了一口。

陈墨攥紧双拳,面无表情地回了房间,关上门的瞬间,泪水夺眶而出,对这个欺骗她的哥哥,失望透顶。

不过还好,只剩五天了,熬过这五天,她就能彻底摆脱这令人作呕的一切。




陈墨只觉脑子里 “轰” 的一声,像是有一颗炸弹炸开,愤怒、痛苦如汹涌潮水将她淹没,她攥紧手机,指关节泛白,身体止不住地抖。

深吸一口气,陈墨强压下情绪,和灵域再次确认明天假死的细节。

挂断电话,陈墨心中默念:

“爸爸,明天我就要重生了,您在天上,一定要保佑我......”

敲门声再次响起,林宇洲的声音隔着门板传来:

“墨墨,跟你说个好消息!上次歌唱比赛你得了冠军,主办方通知明天去月牙岛领奖。咱们一家人陪你一起去,你早点睡,养足精神。”

如预料一样,陈墨应了一声:“知道了,哥哥。”

转眼第二天,一行四人乘车来到海边,车子刚停稳,陈墨推开车门,咸涩的海风裹挟着海浪的呼啸扑面而来,吹乱了她的发丝。

眼前,大海翻滚着巨浪,仿佛能吞噬一切......

船夫开着快艇疾驰而来,稳稳停靠在码头。

“都上船,记得穿上救生衣!” 船夫扯着嗓子喊道。

四人依次登上快艇,李玲玲眼珠子一转,抢先一步坐到陈墨旁边,脸上一抹假笑,声音甜得发腻:

“你眼睛不方便,我来帮你穿吧。”

陈墨心里涌起一股不祥的预感。

果不其然,李玲玲在角落里翻找出一件救生衣,陈墨手指刚触碰到,就察觉到异样 —— 这救生衣竟漏气!

再看李玲玲,嘴角挂着那令人作呕的得意笑容,陈墨气得指尖都在颤抖。

“出发!” 船夫一声令下,快艇朝着月牙岛飞驰而去。

海风愈发猛烈,吹得人脸生疼,远远望去,月牙岛的轮廓在海平面上若隐若现。

突然,一个巨浪呼啸着扑来,快艇瞬间被掀翻,众人毫无防备纷纷落水。

冰冷刺骨的海水瞬间将陈墨淹没,她拼命挣扎,咸涩的海水直往嘴里灌,呛得她咳嗽连连。

混乱中,她的手胡乱摸索,指尖触碰到一个硬物,用力一抓,竟是一个游泳圈!

陈墨抱紧游泳圈,借着它的浮力,总算稳住身形,在海浪中飘摇。

陈墨满心惊愕,这不是原计划!

原本,她打算等到晚上,独自一人悄悄来到岸边,佯装失足被海水冲走,神不知鬼不觉地开启重生之路。

可如今,计划全乱了套。

此时,海面上一片混乱,赵欣兰和李玲玲惊恐地尖叫着,双手在水中乱扑腾,声嘶力竭地呼喊:

“宇洲!宇洲!救命啊!”

林宇洲在不远处拼命踩水,他虽会游泳,可眼下这情况,一次只能救一人,除非能找到漂浮物借力。

陈墨心里清楚林宇洲的首选,绝不会是她。

陈墨咬咬牙,心中一个念头愈发坚定。

她奋力挥动双臂,朝着林宇洲游去,用尽最后一丝力气,将手中的游泳圈塞给他,大声喊道:

“你先救他俩,我等你来救我!” 声音被海风撕扯得支离破碎。

林宇洲明显一怔,眼中闪过一丝惊愕,可还没等他反应过来,一个巨浪打来。

他没时间犹豫了,匆忙套上游泳圈,手忙脚乱地将赵欣兰和李玲玲绑在身上,咬紧牙关,向着岸边奋力游去。

陈墨望着他们远去的背影,下定决心,不如就趁此机会。

她手指颤抖着,按下手中紧握的按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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