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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恋旧爱,不忆旧往无删减+无广告

夜穿 著

女频言情连载

秦晚青莞尔一笑,“我要他负责。”“咱们都是明白人我直说,我朋友受邀参加过你和傅总的婚礼。当时所有人都说,傅总是一等一的好男人。”“后来又听说,他宠妻无度,为了你什么都能不在乎。”“这样的人,不应该被你圈住。”元艺掐着掌心,“可他婚内出轨,已经不是什么好男人了。”“是你拴不住人,我才能得手。”秦晚青格外自信,她抓起元艺的手,摸索着她手上的戒指:“傅太太,这个太低调。如果我要带戒指,低于三克拉的,不要。”这是电梯发出响声,有人上来,傅予时的声音逐渐清晰:“晚青,你处理好家事不用回公司,我给你批假。”秦晚青冲元艺眨了眨眼,收起了得意的气势,拽着元艺的手,往自己脸上甩。时间正好,电梯门恰巧打开。傅予时出门就看见,元艺扇了秦晚青一耳光,后者像...

主角:元艺傅予时   更新:2025-01-25 17:3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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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元艺傅予时的女频言情小说《不恋旧爱,不忆旧往无删减+无广告》,由网络作家“夜穿”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秦晚青莞尔一笑,“我要他负责。”“咱们都是明白人我直说,我朋友受邀参加过你和傅总的婚礼。当时所有人都说,傅总是一等一的好男人。”“后来又听说,他宠妻无度,为了你什么都能不在乎。”“这样的人,不应该被你圈住。”元艺掐着掌心,“可他婚内出轨,已经不是什么好男人了。”“是你拴不住人,我才能得手。”秦晚青格外自信,她抓起元艺的手,摸索着她手上的戒指:“傅太太,这个太低调。如果我要带戒指,低于三克拉的,不要。”这是电梯发出响声,有人上来,傅予时的声音逐渐清晰:“晚青,你处理好家事不用回公司,我给你批假。”秦晚青冲元艺眨了眨眼,收起了得意的气势,拽着元艺的手,往自己脸上甩。时间正好,电梯门恰巧打开。傅予时出门就看见,元艺扇了秦晚青一耳光,后者像...

《不恋旧爱,不忆旧往无删减+无广告》精彩片段




秦晚青莞尔一笑,“我要他负责。”

“咱们都是明白人我直说,我朋友受邀参加过你和傅总的婚礼。当时所有人都说,傅总是一等一的好男人。”

“后来又听说,他宠妻无度,为了你什么都能不在乎。”

“这样的人,不应该被你圈住。”

元艺掐着掌心,“可他婚内出轨,已经不是什么好男人了。”

“是你拴不住人,我才能得手。”秦晚青格外自信,她抓起元艺的手,摸索着她手上的戒指:“傅太太,这个太低调。如果我要带戒指,低于三克拉的,不要。”

这是电梯发出响声,有人上来,傅予时的声音逐渐清晰:

“晚青,你处理好家事不用回公司,我给你批假。”

秦晚青冲元艺眨了眨眼,收起了得意的气势,拽着元艺的手,往自己脸上甩。

时间正好,电梯门恰巧打开。

傅予时出门就看见,元艺扇了秦晚青一耳光,后者像风中落叶似的摔倒了,头还磕在墙上,发出重重一声响。

“晚青!”傅予时喊着,丢下手上的东西,冲过来。

他抱住摔在地上的秦晚青,抬头恶狠狠瞪向元艺,“你干什么!”

那目光中的仇视,元艺从未见过。

即便心疼的已经麻木,可还是能感觉到锤痛。

“傅总。”秦晚青声音虚弱,“你别怪姐姐,是我不好欺骗你。”

“什么欺骗?”傅予时声音尖了。

“我骗你说家里有事,其实是刚才看姐姐脸色发白,想起你和我说,她最近身体不舒服。”

“我想着姐姐可能有些难言之隐不好和你这个大男人说,才贸然来问问,看能不能帮上忙。”

“姐姐可能误会我,觉得我是诅咒她......”

秦晚青话没说完,眉一皱眼一闭,歪在傅予时怀里。

任由傅予时怎么叫,都再没动静。

“别人是来关心你的,你却打人!愣什么!快叫救护车!”傅予时吼着,手却克制的温柔的为秦晚青撩开覆面的乱发。

元艺盯着傅予时微红的眼尾和不加掩饰的焦急,心里冰凉一片。

傅予时见元艺没动作,咬牙切齿抢过元艺手里的手机:

“你什么时候变成这样的人,简直是一个不可理喻的怨妇......”

元艺也抢,她正在录音,不能被傅予时看见。

可傅予时力气极大,他甚至腾出脚踹在元艺腿上。

最终抢过去,只看了一眼,又抬头,“移民中介?什么移民中介?”

刚才和秦晚青对峙时,移民中介打来电话,元艺没顾得上接。

元艺正想用骚扰电话搪塞过去,却听秦晚青一声嘤咛,眉头紧皱。

傅予时脸色黑沉,他恶狠狠的瞪向元艺,咬牙切齿责备:

“你爸妈究竟怎么教你的,竟把你养的这么恶毒,甚至对无辜者下狠手!”

元艺愤怒,自己的丈夫不止羞辱自己,甚至连父母都扯进来

她坚定的说道:

“傅予时,我没有打她......”

“我亲眼所见,你还想骗我!”傅予时眸光狠厉,用看向仇敌的目光看着元艺,

“晚青要是有什么事,咱俩就离婚!”

傅予时紧张的抱着秦晚青离开,元艺看着电梯门关上。

随着砰的一声响,元艺对傅予时最后一点期望都消失了,连恨都被抽空。




傅予时身体一僵,捧着元艺的脸,让她看到自己无比真诚的模样:

“老婆你在胡思乱想什么。我怎么会有别的女人,我只有你,相信我。”

但迫切的语气暴露了他心虚。

“只有我吗?还是只能选择我?”

傅予时立刻紧张的抱住她,“元艺我理解,孕妇受激素影响容易胡思乱想。但不能因为你受激素影响就来污蔑我啊。”

“我多么负责,为这个家庭付出多少你是知道的。”

负责?付出?

他的负责是扮演体贴的丈夫,付出就是放弃真爱来和她将就吗!

元艺的心猛地一沉,屈起手点在傅予时左肩上,

“那你会对在这里留下唇印的女人负责么?”

傅予时闻言退了几步,跑到镜前,只看了一眼,人就僵住了。

舌头也不听使唤似的,“老婆、宝贝......这不,我不知道......”

傅予时的耳根都红了,想了一阵才说,“我想起来了,下午开会着急,有人撞我身上了。”

他的耳朵脸颊涨得通红:“老婆你胡思乱想也应该有个度,不能出点意外就责怪我!”

“你相信我,我没有别的女人,只有你一个!”

见元艺垂眸不语,傅予时又变了脸,干脆赌咒发誓:

“如果我出轨的话,就让我再也见不到你和孩子!让我被车碾死,死无全尸!”说到后四个字,傅予时半跪在她面前,“老婆,我说的都是真心话!”

“你就不怕应验?”

“我、我不怕。我不会。”傅予时声音很急。

元艺觉得讽刺,这个男人上次跪在自己面前,是她们结婚时。

当时他单膝跪地,当着众人的面承诺,“娶到你是我一生最荣耀的时刻,相爱万岁,你我永不分离。”

宾客们被他感动纷纷祝福。

“你们要永远幸福下去啊。”

“傅总郎才,元姐女貌,这样天生一对,怎么会不幸福。”

“叮。”

傅予时手机响了,元艺回过神来。

她看见傅予时立刻用手盖住裤兜里的手机:“可能是公司的事。”

说完他进了卧室,关上门。

元艺手机也响了,

还是青的好友申请:

“既然你不同意,我只能自己抢了。”

傅予时很快从卧室出来,有些局促,脸也绯红。

他又跪下,膝行着往元艺身边靠,“老婆,你不信我,我就不起来。”

元艺不想看见,自己爱过的男人这么卑微,正想昧心说信他的话,却看见傅予时胯下,不自然的隆起。

元艺什么都不想再说,只摇头。

傅予时的手机又响,他再次回卧室,连门都顾不上关好,接起电话。

一阵女人的呻吟声传了出来:“主人,我好空虚,求你把我填满。”

“等着我。”傅予时声音暗哑的回答。

他扯着领带从卧室出来,看也不看元艺:

“老婆公司有急事,我得去处理,你自己熬些粥,我尽快回......”

没等元艺说话,傅予时已经出了门,关门声压住他最后的话。

元艺疲惫的缩起身体。

缓了好一阵,她坐起身,挂了第二天妇产科的号,预约流产手术。

既然决定和傅予时分别,就不能留有任何转圜的余地。

深夜,傅予时又发来短信,让元艺先睡,他很快回家。

直到翌日早上,傅予时也没有回来。

元艺洗漱完,准备去医院。

路过婴儿房时,她脚步顿了顿。

这房间是两年前开始布置的,从最早的空荡荡,到现在一切婴儿用品齐备,玩具也摆的整整齐齐,连待产包都放在门口顺手的地方。

都是傅予时亲手操持。

当时傅予时搂着元艺,温柔的说,“我的元艺是大宝贝,不需要操心这些琐事。”

元艺最后看了眼婴儿房,关门离开。

去医院的路上,元艺通过了青的好友申请。

对方像是守在手机边,立刻发了张照片。

是傅予时裸着上半身的睡颜,心口处的青紫吻痕展示着旖旎。

发完却撤回:“发错了,抱歉。”

元艺苦涩的笑,保存好截图。

到了医院,医生从元艺的过往病例中看到,她连续两年注射黄体酮催卵针56次,取卵14次。

甚至有元艺高烧刚退,坚持取卵签下的风险告知书。

医生震惊且谨慎的建议:

“要不要再和你先生商量下,这不是小事。”

元艺脸色发白,笃定的说,“不用。”

医生看着元艺身边没人陪伴,也明白大概,沟通手术事宜,语气里多了几分同情。

手术很快,元艺醒来时,有种隔世之感。

护士把手机给她,“有很多电话打来。”

都是傅予时,他还发了很多消息。

“你在哪?”

“出什么事了?”

“是孩子有事?”

......

最后一条是,“没死的话,接电话啊!”




元艺没回,反手给青发了消息,“你也没多厉害,他还是会回家。”

青立刻回了个视频,里面男声低喘,女声克制隐忍,很快又撤回。

“发错了,抱歉。”

回到家,开门就看见傅予时黑沉沉的脸:

“你跑到哪去了!电话不接信息不回,你知不知道我很担心!”

元艺低头藏起冷笑的脸,默不作声脱衣换鞋。

傅予时冲上来,扯着元艺的手怒吼,“你聋了吗。”

傅予时手劲很大,正握在元艺输液的针孔处,“说话!”

“嘶。”元艺抽回手,已经结痂的地方又渗出血来。

傅予时也发现了异常,语气缓和下来,“这是怎么了?”

“不舒服,去打了针。”

“哪里不舒服,怎么不告诉我自己去呢?”傅予时捧着元艺的手,轻轻吹起来,“都怪我,昨天公司事情忙太晚,怕打扰你休息,就没回来。”

元艺笑了笑,眼前人的关心和过去并无二致。

可她清楚,一切早就变了。

她抽回手,强压这心上的疼,“如果我说不想要这个孩子,你会同意吗?”

“什么?”傅予时又变了脸,“你胡说什么!”

“怀孕太痛苦了,我熬不住。”元艺缓缓说,绕过傅予时,往卧室走。

傅予时追上来,语气里带着歉意,“老婆,我知道刚才态度不好。但那是着急,你千万别拿孩子开玩笑。”

元艺没理他。

傅予时顿了片刻,咬牙切齿的说,“你是不是......听到了什么风言风语?”

元艺的身子一僵,傅予时忙从后面搂住她,手轻轻搭在她小腹上。

“元艺,如果你听到什么乱七八糟的话,一定要相信我。我是你丈夫,是孩子的父亲。我不会做任何伤害你们的事情。”

感受到元艺身体的颤抖,傅予时忍不住紧了紧臂膀,像是要把对方揉进身体似的,

“我不会伤害你们。”

元艺握紧门把手,指节泛白。

深吸一口气,拍了拍傅予时的手,“我就是有点难受,想到还要难受好几个月,有点撑不住。”

傅予时松开拥抱,绕到元艺身前,满眼心疼:

“我知道你辛苦,只恨自己不能替你。但我向你保证,会一直陪着你。”

“还有孩子生下来,所有事都不用你操心,我全包了。”

“喂奶、哄睡、洗尿布......”傅予时喋喋不休说着。

“我累了,让我休息。”元艺打断他。

傅予时目光落在元艺身上,关切得像看易碎珍宝似的,突然打横抱起元艺:

“我陪大宝贝休息。”

他温柔的把她放在床上,轻轻拍着她的肩膀,哼着歌谣。

元艺翻身背对着傅予时,不知不觉睡了过去。

她做了个梦。

梦见多年前,她滑雪摔伤,傅予时人在南方谈业务,什么都不顾的飞到雪乡,第一时间赶到医院时,他还穿着薄衣,手已经冻烂了。

又梦见她们某次吵架,傅予时整夜枯坐,天将亮时写了封长信,检讨自己的粗心和错误,字字恳切,信纸上还有几滴水渍。

元艺知道时做梦挣扎想醒来,突然感觉到有双手在身上游走。

她猛地睁开眼,就看见傅予时。

“你干什么。”元艺喊出声。

“老婆,我想......”傅予时呢喃,带着酒气。

元艺气急喊着,“我怀着孕!”

可傅予时却说,“已经三个月了,网上说是安全的。”

“我不同意!”元艺连打带踹,把这些天的愤怒一并发泄出去。

傅予时叹了一声,撑起身,床头微光正落在他胸口,那处吻痕,比青发来的照片中,更显眼。

元艺张了张口,想说什么,最后什么都没说,看着傅予时踉跄进了卫生间,喘息声再次传出。

傅予时并不是索求无度的男人,现在变得像个泰迪,

元艺想了几秒,目光落在傅予时的手机上。

密码没变,元艺轻松看到青发过来的性感照片。

撕毁的丝袜,帮手的领带。

“像昨天那样,疼疼我。”青说。

“昨天是我对不起你,别再勾引我。”傅予时回。

元艺呆呆看了半天,许久才想起来截屏。

刚截好,傅予时那边已经完事,元艺忙把手机放回去,闭着眼睛,假装睡着,但眼泪还是忍不住。

第二天,傅予时看着元艺终成核桃样的眼睛,很是诧异。

“你眼睛怎么了?”

元艺摇头,“你该上班了。”

和这个人在一起的每时每刻,都让她觉得厌恶,元艺赶他走。

傅予时却忙着找冰袋倒温水,殷勤的关心,神色很紧张。

“老婆,你别这样吓我。还是我哪里做错了,我改好不好。”

元艺挣脱开他被他握住的手,“就是孕期反应。”

傅予时想了想,“我不去上班,这种时候你最重要,我在家陪你。”

之后任凭元艺怎么驱赶,傅予时都在床边绕,像条癞皮狗似的。

床头的手机响了很多次,每次响傅予时都会僵一阵,但偏是不看,给自己找事做。

元艺收到青发来的消息:

“你以为你把他关在家里就能赢过我吗?放手吧!他根本不爱你”




“元女士,您的移民手续将比计划提前一周批复下来,您可以准备出国所需物品。”

元艺给移民中介回电话,听到了这段时间最好的消息。

她翻着家里必须带走的物件,可似乎每一件上都沾染这傅予时的味道,她决定现有的什么都不带。

但翻出来的那些曾经,又那么刺目碍眼。

几份傅予时手写的检讨书,上面还有几滴水渍。

每个纪念日拍的照片,有些都已泛黄。

傅予时追求元艺时,现学的羊毛毡,用了三天三夜,塑成元艺的样子。

......

元艺把这些统统丢进垃圾桶,又出门找了个空旷的地方,点火焚烧。

火光映在元艺脸上,她习惯性转着手上婚戒。

猛然回神后,觉得戒指很脏,想了想她摘下戒指,也丢进火堆里。

火舌无法吞噬戒指,但总比带在她手上强。

一连几天,傅予时没有回家,说是在医院照顾秦晚青。

直到元艺定好机票这天,傅予时打来电话。

男人温柔的声音从听筒传出:“老婆,我知道你还在生气。但你相信我,我这么做都是为了你好。”

“一方面她是公司员工,如果出事对你我都是麻烦。”

“二来,她那天醒来后情况很不好,还说要告你,我只能留下来一直劝她。”

“现在终于劝的差不多了。老婆,对不起,那天心急吼你,都是你的错,你让我做什么都行。”

元艺一直没说话,傅予时着急了,“我以后补偿你好不好。”

“前些天我看到有楼盘开售,等这事过去,我们去看看,买一套给你好不好。”

元艺突然觉得好笑。

以前他心还在家里,道歉的法子是写检讨书,情真意切,“家里所有财产都是你的,我没什么可以给,只有这颗真心。”

现在他道歉的法子,却突然实在起来,给她房产。

元艺告诉自己,没必要和房产过不去,这些都是她离开后的生活保障。

“好,过几天去买房。”

电话那头的傅予时,呼吸都轻松了些,紧接着说,“不过老婆,还有些小麻烦,需要你亲自处理。”

“秦晚青还想报警,除非......你亲自道歉。”

“我知道你会很不舒服,就算你动了手,也一定不是故意的。”

“可她如果真的报警,你和孩子都会很麻烦。”

元艺听着,平静的说,“我懂你良苦用心,我去。”

傅予时以为她真得担心留案底影响孩子,语气立刻温柔,“老婆最大度了。我在医院门口接你。”

到了医院,元艺老远看见傅予时。

傅予时也小跑着赶过来,“老婆,委屈你了。”

他一双桃花眼里,满是歉疚,伸手搂住元艺的肩膀,另一只手背在身后。

元艺不动声色的躲开,“不委屈,你都承诺送我房产了,说话要算数。”

傅予时闻言,眸光一暗,“你怎么变得这么现实?”

现实?

元艺笑,笑意不达眼底,“话都是你说的。”

傅予时眼中慌乱,在元艺发顶落下轻轻一吻,真挚的说,“是我忘了。最近太累,不是故意惹老婆生气的。过几天,过几天我们就去买。”

他说着,一直背在身后的手绕出来,手上有小小一束花,黄菊和康乃馨的组合,一看就知道是从医院商店随手买的。

看来傅予时原想用这个盖过送房的承诺。

元艺接过来,“走吧。我刚好没给你的小......秘书买礼物。”




“元女士,您的移民资料已经递交,预计会在一个月内批复下来。”

电话那头,移民中介客气的说到。

又是一个月。

元艺轻抚小腹,自嘲的笑了笑。

她手机里也有另外一个人这么要求。

那人叫“青”,发来好友申请上写道:

“我知道这不道德,但我爱傅总。所以请你把他借我一段时间好嘛?”

“半年。”

“三个月。”

“不。只要一个月。让我有下半生回忆的内容就好。”

......

这个“青”口中的傅总,是元艺的丈夫傅予时。

也是外人眼中事业有成,爱妻如命的好男人。

就在前几天,元艺起夜时,听到傅予时躲在紧闭房门的阳台上掩面哽咽。

她原想关心安慰,走过去却看见傅予时落在地上的手机里,发给“青”的消息:

“你如果能早些出现就好了,可我已经结婚了,我的身心都不再干净。”

“不是道德问题,是我配不上你,会玷污你。”

“可你告诉我,怎么才能不爱你。”

傅予时喉中挤出悲吟,刺痛了元艺的耳膜。

她这才知道,在她经历万难,做了无数次试管终于怀孕的时候,枕边人的心却变了。

一时间元艺不知该如何面对,只能蹑手蹑脚回到房间,好像做错事的人是她。

躺进黑暗里,元艺难以自控的想起过往。

就在不久前,在那个阳台上。

傅予时从身后抱着他畅想未来:

“等宝宝出生,我们一家三口坐在这里,看朝阳、看夕阳、看星空。”

“只是想着,就觉得美好。”

不知过了多久,元艺听到踉跄脚步声靠近,喝醉的傅予时走了进来。

他用冰凉的手撕扯元艺的睡裙,粗暴的往元艺身上探。

元艺用尽全力推开身上的男人,“不......孩子。”

用了两年时间,承受数不清痛苦的孩子,才在元艺身体里住了三个月。

“啧,真扫兴。”傅予时发出不耐烦的声音,翻身起床,去了洗手间。

很快从中传出若有似无的呻吟声,随着他泄欲般的低喃,元艺听到傅予时唇齿间喊着的那个字。

“青。”

元艺脸上,不知何时满布泪水。

可发泄完的傅予时,回到床上后,却习惯性的把手伸到元艺颈下。

好像刚才一切都没发生似的,用温柔的声音低喃:“老婆晚安,你安心睡。宝宝要乖,别欺负妈妈。”

话落,傅予时睡着了。

就在这个瞬间,元艺决定,不要了。

旁人看起来体面恩爱的婚姻不要了,变了心的男人,更不要了。

第二天一早,傅予时上班后,元艺联系移民中介,着手办理移民。

傅予时公司的业务,部分涉密,他被管控不能出国。

一别两宽,傅予时。从此我们都不用偷偷哭。

元艺想着,抹去眼角的泪。

门外传来脚步声,打断她的思绪。

傅予时回来了。

元艺看见傅予时拉开家门的瞬间,原本皱起的眉头瞬间平整,换上和煦的笑。

“老婆。”傅予时缓步靠近,语气里满是关怀,“我买了车厘子,你前几天说过想吃。”

傅予时越靠近,元艺口中的酸涩感越重,脸也越发惨白。

“你不舒服?是不是吹风受寒了。”

他停在她身前,说体恤的话,眼神却不看她。

元艺闻到一股刺鼻陌生的香水味,胃里翻腾着酸液,她快步冲去洗手间,抱着马桶吐起来。

傅予时站在卫生间门口,看着元艺抽搐的背影。

温声说,“咱们得孩子太调皮了,总是折腾你,一点也不知道心疼人。等他出生,我一定好好教训他。”

好像有只大手在元艺胃里搅弄,她吐得更凶了。

傅予时叹气,“我去熬些粥给你喝,胃里总空着不好。”

镜中反射着傅予时的表情,他嫌恶的皱着眉,随后转身背对着元艺,脱衣服挽袖子。

元艺疲惫的倚墙坐下,长长的睫毛被生理性眼泪打湿。

原本眼前一片朦胧,突然却看见傅予时背上,衬衫左肩处,有个清晰鲜红的唇印。

元艺愣了一下,手压在心口处,声音发颤的喊,“予时。”

“怎么了,老婆?”傅予时目露关切的看过来。

元艺扶着墙站起身,走到傅予时面前,默默抬手去解他衬衫扣子。

“你这是怎么了?”傅予时按住她的手,“想......”

傅予时摇头,“不行。你怀着孕,又这么难受,不能那个。”

他想到歪处。

元艺讽刺的勾了下唇,轻声吐出一句话,

“所以我怀孕了不能那个,你就找别的女人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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