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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代都市连载
裴琰姜姝仪是古代言情《重生后,娇软宠妃创死发疯的亲妹妹》中出场的关键人物,“蹒跚行”是该书原创作者,环环相扣的剧情主要讲述的是:重生归来,她在龙榻上睁开了双眼,发现自己回到了十年前,眼前的帝王正值青春年少,一脸关切地问她是不是又做了噩梦。想当年,她可是集万千宠爱于一身的宠妃,享受了十五年帝王独有的柔情与宠溺,后宫佳丽三千,无出其右。然而,她却瞎了眼,没能识破身边最亲近之人的蛇蝎心肠。那个所谓的亲妹妹,最后竟成了揭露她罪行的刽子手,连亲生儿子都对她冷眼相看,说宁愿是姨母所生。一时间,她背负上了妖妃的骂名,唯有帝王对她始终如一,将她软禁在宫殿之中,表面上是囚禁,实际上每晚都伴她左右。可最终,她还是惨死在了亲妹妹的疯狂之下,没能等到帝王御...
主角:裴琰姜姝仪 更新:2025-05-09 05:2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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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裴琰姜姝仪的现代都市小说《重生后,娇软宠妃创死发疯的亲妹妹无错版》,由网络作家“蹒跚行”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裴琰姜姝仪是古代言情《重生后,娇软宠妃创死发疯的亲妹妹》中出场的关键人物,“蹒跚行”是该书原创作者,环环相扣的剧情主要讲述的是:重生归来,她在龙榻上睁开了双眼,发现自己回到了十年前,眼前的帝王正值青春年少,一脸关切地问她是不是又做了噩梦。想当年,她可是集万千宠爱于一身的宠妃,享受了十五年帝王独有的柔情与宠溺,后宫佳丽三千,无出其右。然而,她却瞎了眼,没能识破身边最亲近之人的蛇蝎心肠。那个所谓的亲妹妹,最后竟成了揭露她罪行的刽子手,连亲生儿子都对她冷眼相看,说宁愿是姨母所生。一时间,她背负上了妖妃的骂名,唯有帝王对她始终如一,将她软禁在宫殿之中,表面上是囚禁,实际上每晚都伴她左右。可最终,她还是惨死在了亲妹妹的疯狂之下,没能等到帝王御...
姜姝仪慢悠悠往椅背上一靠,笑着看向她们:“没什么意思,只是臣妾昨夜在乾清宫瞧见了本儿佛经,随手一翻阅,竟觉得六根都清净了,如今除了陛下,本宫不想与任何人同住,亲妹妹也不成,所以你们谁宫里空置着,就让姜贵人住进去吧。”
众嫔妃被她无耻住了,一个个张口结舌。
人家六根清净是不要男人,她六根清净是不要妹妹?!
还往别人宫里放?准没安好心!
另一厢,新选嫔妃们自神武门入宫,由内务府太监引领着往各自的住处去。
按理每人两个指引宫人就足够了,可一位身着蜀锦衣裙的女子身边却簇拥了至少五六个人,甚至一位总管打扮的大太监都在满脸堆笑地对其奉承。
有位常在看见了,稀奇地问:“那是谁呀,怎么这样大的架势?”
她身旁的周美人是个热心肠的,笑着告诉她:“是姜妃的妹妹,我打听过,这次封了贵人呢。”
选秀入宫的嫔妃只能封贵人,美人,常在,答应,贵人是最高了。
此次选秀只有两位贵人,另一位便是太后的侄女。
按理说太后侄女若想入宫,大可以礼聘,从一宫主位做起,可也不知怎的,竟然沦落到跟她们一起选秀的地步。
此刻,周美人眼尖的瞧见了在选秀时有过几句交谈的太后侄女温瑶。
温瑶也只有两个宫人指引,身上衣饰简单素雅,跟着太监往另一条宫道去了。
周美人随口感慨一句:“好歹是太后娘娘的侄女啊,排场竟然不如姜妃之妹一半儿。”
走在前头的邱答应听见了,回头轻蔑地看了她一眼,哼笑:“太后算什么?又不是陛下的生母,姜姐姐的长姊姜妃娘娘宠冠后宫那是人尽皆知的事,温贵人哪儿配和姜姐姐比!”
她这话声音大,毫无遮掩,引得这条宫道上的人纷纷看来,无一不面露惊悚。
疯了吧?在大庭广众之下对太后娘娘这么不敬?
一个在前面为其它妃嫔引路的太监回头深瞧了她一眼,便低下眉眼,继续干自己的差事。
邱答应见没人敢置喙,心中愈发得意。
还是她有远见,在选秀时就巴结了姜贵人,也就算是攀上了姜妃娘娘,以后在宫里,谁还敢对自己说半个不字!
不远处的姜婉清自然也听见了这话,她轻轻皱眉,唯恐这个蠢货会连累了自己。
可看周围的宫女太监,一个个虽然神色各异,却都不约而同噤若寒蝉,半句话都不敢说。
难道姐姐在宫里的势力竟然已经如此之大,连太后娘娘都可以不放在眼里了吗?
她攥紧了手中的帕子,心中震惊过后,只觉得讽刺。
这就是亲姐姐啊,自己在宫里过得尊贵无双,只手遮天,却要让妹妹嫁给个没落侯爵之子。
若非她寻死觅活的哭闹,怕是此生都无缘这恢宏奢丽的皇城了。
昭阳宫的管事太监汪顺已然回过神,仿佛没听见刚才邱答应的话一样,继续笑着道:“贵人不必理会她们,先跟奴才去昭阳宫吧,想必娘娘已然等急了。”
离得近听见这话的人都投来艳羡的目光。
进宫就封贵人,还有宠妃姐姐照拂,这也太顺风顺水了。"
那眼神,更是半分悔改之意都无,明摆着恃宠生娇,向纵容她的君王耀武扬威。
可惜裴琰并不会为色所迷。
他伸手,捏住姜姝仪的脸颊,将玉佩从她口中取出来,垂眸问:“喜欢咬?”
姜姝仪被捏着脸,就像是被提起后脖颈的猫,失去活蹦乱跳的资格,气势一下子弱了,赶紧摇了摇头:“不喜欢!”
不会又惹恼裴琰了吧?
“朕觉得你喜欢。”裴琰语气平静,放开她的下颌,命令:“把玉佩解下来,咬着,去床榻上等,朕什么时候处理完这些折子,你什么时候松口。”
姜姝仪心凉了一下,完了,好像还真惹恼裴琰了。
她今日可是要争宠的,哪儿能偷鸡不成蚀把米!
姜姝仪连忙直起上半身,抓住他宽大的袍袖摇了摇,试图撒娇:“臣妾不想离开陛下,在陛下怀里咬好不好?”
裴琰的态度不容置喙:“就是你太闹了,朕才这么罚你。”
哦,她太闹了。
姜姝仪有些委屈,不闹怎么办?程禄说了,她不能自己躲起来吃醋幽怨,要让裴琰知道她对他有多情深。
结果她的情深太闹了。
姜姝仪被裴琰静静注视着,知道这是动真格的了,没敢再说什么,忍着委屈,伸手去解他腰间的玉佩。
她觉得自己还是长进了不少的。
放在几日前,此时肯定是要想起前世的裴琰,觉得物是人非,伤怀落泪。可温瑶得宠这几天,她眼泪都快哭干了,也深切明白再矫情也没用,还不如好好争宠。
姜姝仪深呼吸,小心翼翼地将玉佩解下来,抬眸可怜巴巴地看着裴琰,最后给自己求个情:“臣妾不闹了......”
裴琰“嗯”了声,而后继续温和地命令:“咬着。”
姜姝仪没法子了,只得拿起玉佩,张开红唇,咬住那坚硬的物什。
裴琰盯着她莹润的眸子,合不上的唇瓣看了会儿,才抬手指了指屏风后,心平气和地催促:“去等。”
姜姝仪一句话也说不出了,只能从喉咙里模糊不清地应了声,便落寞地起身,绕过剔红百鸟图六曲屏风,去了床榻那边。
殿内总算安静下来,裴琰收回目光,端起手边凉茶饮了一口,重新拿起奏章翻看。
他今日是真的被耽搁了不少事。
一开始就知道姜姝仪是装病,但可怜她这几日被自己忽视,裴琰还是来了,本想安抚好就离开,不曾想她拉着他哭诉了整整一个时辰,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打死都不松手,只求他陪她一日。
裴琰便心软了,决定留下来陪她,甚至让宫人把今日的奏章都送到这里来处置。
然而姜姝仪一直缠着他,惹得他心神不宁,一整日下来奏折没批几本,倒是让外头负责记录帝王起居的太监频频动笔。
裴琰自幼严于律己,在适度内放纵可以,但政务不可废,方才就是最后一次了,他不该,也不能任由姜姝仪再继续闹下去。
殿内一时间只有奏章翻动声,以及御笔蘸染朱砂,落在纸张上的沙沙声。
待批完最后一本奏章,裴琰看了眼角落的刻漏,已然二更天了。
他没叫宫人进来服侍,自己将外袍脱下,搭在木椸上,便绕过屏风走向床榻。
因白日胡闹过,绣着芍药花的帐幔此刻是半垂下来的,裴琰看见姜姝仪侧卧着的双腿,便知她是睡下了。
倒是意料之中,本也不指望她多听自己的话。
慈宁宫。
跪在地上的小太监瑟瑟发抖地复述完在长街听见的话:“......邱答应就是如此说的,奴才不敢添减一个字。”
温太后坐在床榻上,面上带着些许病色,轻咳了两声,看向还穿未更换下朝服的裴琰,苦笑:“琰儿,你就任由哀家被你的宠妃如此折辱吗?”
裴琰微然一笑:“母后说笑,邱答应初入宫闱,如何能算是朕的宠妃?”
“你明知她背后倚仗的是谁。”温太后没忍住急躁了几分。
裴琰接过一旁魏嬷嬷手中的药碗,垂眸用玉匙轻轻搅动着,语气似是真的疑惑:“是谁?”
温太后知道没法给他打哑谜了,只能憋气直言:“自然是姜妃!”
裴琰笑了笑。
他未抬眸,声线温和:“姜妃很乖巧,与邱答应也不相识,母后仔细想想,这件事与她有干系吗?”
温太后彻底沉不住气了,面带愠怒道:“怎么没干系?那邱氏不过区区一个答应,长了两个脑袋也不敢冒犯哀家,她分明是受了姜贵人指使!这姜贵人背后站着谁,皇帝不会还要问哀家吧?”
裴琰笑意微敛,抬起狭眸,意味不明地发问:“按母后这样猜测,姜妃身后是否也站着朕呢?”
温太后一时语噎。
她看着眼前温润如玉,光风霁月的养子,不知为何竟心生胆怯。
莫非真是他指使姜妃做的吧!
温太后回忆起琛儿在世时,自己确实偏心的没边,对裴琰有些过分。
可那也是人之常情啊,谁能在亲子和养子间端平一碗水?
后来琛儿意外离世,自己只剩下裴琰这一个儿子,便也待他如亲子那般了.......
“琰儿,你,你......”
温太后有些语结,看着裴琰,眼中带了几分自己都不曾察觉的警惕。
裴琰又恢复了笑意,示意宫人搬来一个杌凳,在床边坐下,亲自舀了一勺汤药喂至温太后唇边。
“该用药了,母后。”
明明这药是自己宫里熬的,不可能出问题,可不知为何,被裴琰这么一喂,温太后就感觉里面好像加了毒。
她往后仰了仰头,磕巴道:“哀家,哀家现在不想喝药......”
裴琰皱了皱眉,看得温太后心头一紧,然而最终他还是收回了手,将药碗递回给宫人,轻叹息:“那便先不喝吧,母后知道的,儿子一向极孝顺。”
温太后嘴角抽了抽。
“母后说的邱答应一事,朕知道了。”
裴琰站起身,语调微微严肃:“邱答应如此冒犯母后,实在是不配入宫为妃,朕会下令明日当着六宫众人的面将她杖责二十,再打入冷宫,母后可觉得出气?”
温太后吃了一愣。
这罚得可实在是极重。
打入冷宫尚且能活命,若杖责二十再丢进去,无人医治,伤口溃散,大约是必死的。
温太后这会儿觉得自己刚才实在是多想了,她的琰儿果真极孝顺。
她笑着道:“好,好,哀家出气了,还有一则,瑶儿是本宫年纪最小的侄女,这次入宫,你要多关照些,不如今夜就......”
温太后话未说完,程公公忽然进来了,躬身开口:“陛下,昭阳宫传来消息,姜妃娘娘身子不适,请陛下过去探望。”
温太后顿时气得火冒三丈:“身子不适?琰儿是皇帝不是太医!去看她就能好了?”
裴琰却是默然片刻,面色微沉:“兴许真是病的严重,朕昨夜瞧她面色便不大好,还是要去看看才放心。”
他说着,躬身一礼:“母后保重身子,朕改日再来看望。”
温太后眼睁睁看着裴琰就这么离开,气得直捶床,对宫人吼道:“她姜姝仪分明是学哀家装病,琰儿怎么就看不出来!”
*
裴琰走进昭阳宫寝殿,便闻到了苦涩的药味。
屏风内悄无声息,玉珠端着空药碗出来,看见他,连忙跪倒:“奴婢拜见陛下。”
裴琰扫了一眼那药碗,问:“什么药?”
玉珠满面担忧:“是安神药,娘娘从坤宁宫回来后忽然胸闷气短,心神不宁,哭着说想要见陛下,奴婢便派人去了趟乾清宫,得知陛下在慈宁宫照料太后,一时半刻应当无暇,就服侍娘娘喝了安神药,如今娘娘刚睡下。”
裴琰没说什么,抬步绕过屏风,撩起珠帘走进内室。
只见纱帐半垂的床榻上,女人乌发披散,面朝他这边闭目蜷卧着,身上搭了一条软绸薄被,露出一半柔弱的香肩。
她莹白的雪颊上犹带泪痕,精致的眉眼轻蹙,素手垂于榻边,虚空抓握着,看起来像极了一只迷途的孱弱羊羔。
裴琰盯着她看了几息,才缓步走过去。
“陛,陛下......”
床榻上的人儿忽然不安地唤了一声,浓密的睫帘轻轻颤动。
倒像是知道他来了,可又醒不过来。
裴琰略做思忖,微俯下身,在她耳边轻声道:“朕在,你自己醒过来,不然朕就走了。”
姜姝仪半梦半醒间嗅到了熟悉的气息,但安神药效上来,困倦的厉害,很想要立刻沉睡过去。
可她很快就又听到了那人威胁她。
他说要走......
姜姝仪委屈得要命,想当初他刚把自己幽禁昭阳宫时,可是说过会永世陪着她的!
她一气恼,倒挣脱了困意,一下子睁开眼来。
入目是裴琰俊若神君的面庞。
他眼中似乎浮现起浅浅笑意,又在一瞬隐去,继而面色和缓地问:“怎么醒了?”
姜姝仪怔怔地盯着他看了几息,忽然抬起手,一把抓住那绣着金龙的袍袖:“臣妾方才好似听见陛下说要走。”
这语气是理直气壮的埋怨和质问。
裴琰垂眸看了看自己被她抓在手中,变得褶皱的袖子,心头闪过一丝怪异。
姜姝仪平日在他面前虽偶尔放肆,但大多时候还是懂礼数的。
譬如现在,她该给他请个安,也不应当这么僭越。
裴琰狐疑的功夫,姜姝仪已然跪坐起来,牢牢环抱住他的腰,把脸埋入他胸膛,声音陡然变得极弱:“不要走,臣妾就只有陛下了,若陛下也不打算要臣妾了,就赐死臣妾吧!”
只有他了。
裴琰犹豫了许久要不要斥她放肆,最终还是因为这句话,选择纵容过去。
想必是在坤宁宫受了什么委屈,才会一时失态。
他抬手轻轻抚摸姜姝仪的发顶,温声安抚:“朕何时说过不要你,更何况你还有煜儿,有你妹妹,怎么也不该说这些寻死觅活的话。”
不提他们还好,听见这两人,姜姝仪心中更难受了,愈发抱紧裴琰。
她知道自己现在不该任性,表现的过于异常,以免惹人生疑,说不定还会把自己作得失宠。
可她忍不住。
前世的如今,她有妹妹,有儿子,所以裴琰没那么疼她也无妨,可这辈子姜姝仪自知妹妹狼心,儿子狗肺,除了裴琰,她再没有别的至亲能依靠了。
“臣妾不想要煜儿,也不想要妹妹了,陛下,以后您多疼臣妾一些,好吗?”
她嗓音发哽的说完这句话,便抑制不住颤抖着身子啜泣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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