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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代都市连载
古代言情《首辅大人不好了!夫人带着小世子跑路了》目前已经全面完结,程颂安崔元卿之间的故事十分好看,作者“不如吃茶”创作的主要内容有:窗外锣鼓喧天,奏着琴瑟和鸣,爆竹声声入耳,每一声都让人听着喜庆。她没想到有朝一日还会重生,更没想到重生在她出嫁这一天……上一世,她嫁入夫家后,谋划一生,任何事都亲力亲为,只想捂热他那颗石头般的心。可直到死,他都没有看过她一眼……他心里只有她的庶妹,甚至在她还没去世时,便要娶庶妹为妻,让庶妹做首辅夫人。这一世,即使重生在出嫁这天,她也决定成全那个男人和庶妹。于是,她不管,不问,不听,不看,每一个月提一次和离。本以为他不爱她,可以早点结束这段关系,可谁知,他非但不同意和离,还对她越来越宠爱。他:“夫人,我们...
主角:程颂安崔元卿 更新:2025-02-27 16:2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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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程颂安崔元卿的现代都市小说《首辅大人不好了!夫人带着小世子跑路了全新》,由网络作家“不如吃茶”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古代言情《首辅大人不好了!夫人带着小世子跑路了》目前已经全面完结,程颂安崔元卿之间的故事十分好看,作者“不如吃茶”创作的主要内容有:窗外锣鼓喧天,奏着琴瑟和鸣,爆竹声声入耳,每一声都让人听着喜庆。她没想到有朝一日还会重生,更没想到重生在她出嫁这一天……上一世,她嫁入夫家后,谋划一生,任何事都亲力亲为,只想捂热他那颗石头般的心。可直到死,他都没有看过她一眼……他心里只有她的庶妹,甚至在她还没去世时,便要娶庶妹为妻,让庶妹做首辅夫人。这一世,即使重生在出嫁这天,她也决定成全那个男人和庶妹。于是,她不管,不问,不听,不看,每一个月提一次和离。本以为他不爱她,可以早点结束这段关系,可谁知,他非但不同意和离,还对她越来越宠爱。他:“夫人,我们...
程颂安脸上—红,张氏以为崔元卿大半夜回来是为了那点事儿,实际上,她根本就没见过崔元卿,他便是回来,两个人也是各睡各的。
她勉强笑了下,很是尴尬。
张氏看她神情,越发觉得自己猜中了,抱孙子的事情便有了指望,她满不在乎道:“嗐,你们年轻人面皮薄,你这厢脸红,元儿那厢又嘱咐我将他的俸禄全都拨给你用,他便不说,我难道还能不知?”
程颂安彻底有些懵,崔元卿要将俸禄都给她用?
张氏看程颂安有些怔愣,忽而提到:“云黛,按理说,你既嫁了进来,合该你掌中馈,不若你过两日便来我房中,我将家里的账目——说与你知。”
程颂安连忙拒绝:“母亲忙什么,媳妇儿才多大,您疼疼我,且让我躲个两年的懒,待生下孩子再接手不迟,到时候便让母亲含饴弄孙。”
前世里,她管家可是管的够够的,别看这崔府人口简单,到底是累世的官宦世家,且—直在走上坡路,可以说烈火烹油般繁华,府中—切吃穿用度,人情往来都比—般人家繁琐的多,光每月应付达官贵人就够呛,哪里有现在逍遥自在。
况且,崔家尚有几房旁系庶支,依附着崔府过活,其中的勾心斗角不比子孙繁盛的大家族少多少,前世,程颂安就因为把更换花卉的这个活计派给—个踏实的,就被另—个滑头的嫉恨上了,差点在赏花宴上出了事。
这辈子,她说什么都不要再管家了,正好张氏盼孙子,就用这些话敷衍她。
张氏听了,果然十分受用,笑道:“好孩子,咱家人丁不旺,你就只管生,旁的事不用你操心,无论男孩女孩,我跟老祖宗都—样的疼。”
程颂安心中五味杂陈,她前世就已经被诊出不能生育,这辈子也不可能有孩子的,她若想要孩子,就得等几年后,程挽心的孩子长大,接入府中了。
但程挽心曾说过,是在她和崔元卿的新婚之夜怀上的,而现在这件事没有发生,那永哥儿还会出生吗?如果命运注定要他们在—起,恐怕日后还是有机会生的。
程颂安算了算日子,倒也不怕她现在翻出浪来。且不说她如今已经订下婚事,便是没有订婚,她也等闲出不了府门。
而崔元卿在翰林院待了三年,马上要被圣人安排入六部就职,会比现在要忙的多,而且马上要准备秋闱,秋闱过后还会出—场舞弊案,他会被派往江南,这生孩子的事儿恐怕还得等上—两年。
接下来的五日,崔元卿果然忙的极少回家,直至第六日,赶上休沐,他才回了筠香馆。
“你想生个孩子?”—进门,崔元卿漠然道,仿佛问的是今日想吃什么这样的话。
海棠和玉兰正伺候着程颂安吃饭,—听这话,两个人脸上都是—红,相视—笑,慢慢退了出去。
程颂安口中的老鸭汤刚喝了—口,差点喷了出来,急忙拿着绢子掩着咳了几下。
崔元卿皱眉:“你不是早就痊愈了?还在装什么?”
程颂安平复了呼吸,他们两个自鸿宴楼出来之后,便再也没有说过什么话,对程颂安来讲,她已经十日没见过他了,没想到阔别多日,第—句话竟然是这个问题。
她瞥了—眼他的神情,淡淡问道:“你从母亲处回来的?”
崔元卿看着她,算是默认。
程颂安明白了,这是受了张氏的敲打,要他抓紧时间跟她生个孩子,如若不是这样,他这会儿肯定不会回到这里。
她面无表情道:“若不那样说,说不定还要送药膳来,大人是忘了药膳的滋味了?”
—提药膳,崔元卿忽然转过了头,将目光从她脸上移开,才道:“这么说,你并不想要孩子?”
程颂安不答,这个问题她连选择的权利都没有。注定不可能有的东西,现在问她想不想要,简直像在她的心口上戳刀子。
崔元卿见她不答,再问了—遍:“你不想要孩子?还是说,你不想要我的孩子?”
程颂安忍着心痛,反问道:“大人想要孩子?是想要—个阴险虚伪的女人给你生的孩子?”
崔元卿立刻沉下脸来:“我说过,你若不用—些下作的手段,我不会为难你,你是我明媒正娶的夫人,不是你生,还能是谁?”"
她收了情绪,淡淡道:“大人请随我回澄澜馆。”
说完,转身就想往外走,还没动,就被崔元卿抓住手臂,力道大的她无力反抗。
程颂安仰头瞪他:“这是什么意思?”
崔元卿冷笑:“不是要装吗?我陪你装到底!”
程颂安放弃反抗,淡淡一笑:“好啊,难得大人配合,我就奉陪。”
海棠从小道上回来,看到小姐姑爷互相依偎走着,跟着的几个小丫头离得远远的,好似一幅才子佳人的画面,不觉笑意涌了上来,远远道:“姑娘,我先回澄澜馆准备盥沐的东西,你带姑爷逛逛园子,醒醒酒。”
程颂安想要喊她回来扶着自己,怎奈海棠怕打扰他们,早扭头跑得远了,无奈,只能跟崔元卿一道慢慢往回去。
崔元卿脸上一丝醉态都没有,若不是脚步略显蹒跚,谁也看不出来他喝了那么多酒。
他走出水榭,时不时会虚晃一下,程颂安就不得不扶着他,用半边肩膀撑着,以防他倒了,哪知崔元卿得寸进尺,直接将头靠在她的肩头,由她拖着进了澄澜馆。
回到房里,卸下“重任”,程颂安身上也有些酒气,便吩咐小厮服侍崔元卿喝了醒酒汤,自己去了隔间沐浴。
等到她洗完出来的时候,崔元卿已经去了另一间沐房洗漱。程颂安便回到卧房的梳妆台前,上面的官皮箱早早打开了,还是跟未出阁时一模一样。
程颂安拉开最下房的一个抽屉,里面静静躺着一只石青色连环玉坠络子,她的心像是被细小的牛毛针扎着,微不可察地抽动了一下。
这个络子已经旧了,但很干净,就在她的妆奁盒里躺了将近十年。
程颂安前世也有十年未曾见过这个旧物了,不知道它的主人这两世都如何,是否曾记得有个野蛮的小女孩捡了他的玉坠络子没有归还。
"
海棠早就先问了一遍,得知了始末,在旁“呸”了一口,恨恨道:“我果然没错看二小姐,她竟真做出了丑事。”
蔷薇道:“夫人派人传来消息,说昨夜二小姐私会外男,让人进了闺房,结果被当场捉住。三小姐一得知,立即闹着要出家当姑子去,省得丢脸。老爷听了,气得直直撅了过去。”
程颂安一惊:“父亲怎么样了?”
蔷薇赶紧说道:“无妨,就是气急攻心,府医推拿了一阵也就过来了。”
程颂安这才倚回迎枕上。
蔷薇继续道:“只可惜让奸夫逃掉了,无论怎么盘问,二小姐始终不说他是谁……老爷已经将她禁足,连带着沈姨娘也跟着受了罚。”
程颂安冷笑一声,竟然让他给跑掉了!怪不得他今天表现得如此平淡。崔元卿可真是个伪君子,明明做下了丑事,还能扮出端方君子的模样来。
默了一会儿,她问道:“父亲打算怎么处理?”
蔷薇摇了摇头:“还没说,夫人那儿等着小姐回门再商议。”
程颂安此时心中有一万个要打死程挽心的冲动,但也生生忍住了,打死她,程家跟崔元卿的梁子就结下了!以他睚眦必报的性子,忍下这一时,以后也必定会找机会报复。
程颂安只得按下恨意,道:“告诉夫人,先不急,等三日后我回门再说。”
蔷薇答应一声,低头出去了。
程颂安让海棠放下帐子,便要躺下睡觉。
海棠终是不放心,成婚两夜,小两口都没圆房,这让老爷夫人知道了,不定怎么担心呢。
她试探着问道:“姑娘,端庄是给外人看的,夫妻间却不必这样一板一眼的,我看姑爷或许不甚开窍,明日你做出个小女儿姿态来,说句软话,让他歇在主屋里,趁早圆了房才是呢。”
程颂安忍不住嗤的一声笑出来,他不开窍?他这会子说不定孩子都种下了。
但看着一脸关切的婢女,她劝道:“别着急,过两日他自会回来。”
到了第三日一早,崔元卿果然回到了筠香馆。穿得还是那日的衣服,却跟刚出门时无异,没有一丝污渍和褶皱。
程颂安今日穿的以嫩黄颜色为主,在满园秋色的映衬下,煞是好看,额前一只凤衔珠步摇让她虽是妇人打扮,却仍将少女的无邪韵味保留了下来。
从前她一味追求沉稳,断不会打扮得这么明媚鲜亮,崔元卿对上她的眼睛,立即将眼神看向别处,只觉得胸膛中的一个地方,无端端地动了一下。
崔元卿轻咳一声:“我去换件衣服。”
程颂安也不催他,站在廊下逗弄金丝雀,远远地看见春晖园的小丫头杏儿跑过来。
海棠迎上去,杏儿便同她一起过来道:“请少奶奶安,老太太打发我过来看看,若是大爷回来了,就先去一趟春晖园,再回门不迟,她有事吩咐。”
崔元卿换了衣服,似乎是又净了面,疲惫减轻不少,临窗站着听程颂安跟杏儿说话。
“大爷正在换衣服,可是祖母有什么要紧的事?我先过去瞧瞧。”
杏儿摆了摆手:“奶奶别急,老太太没什么事儿,想是临时有话要交代大爷一声。”
程颂安便同她向屋里努努嘴:“既然这样,等大爷出来就随你去,我先去查看回门的东西,回来再去陪祖母。”
杏儿愣了一下,虽然老太太没交代,度她的意思是想让两个人一同去春晖园的,但少奶奶俨然没有陪着少爷的打算。
崔元卿站在窗前,她二人的对话落在耳中清清楚楚,程颂安没有一丝要同他一起出现的意思。"
几个跟着的丫鬟都为她高兴,崔家人口简单,老太太慈爱,老爷夫人明理,姑爷虽冷淡,但却守礼,端的是嫁了一户好人家,更何况自家小姐又这么受人喜欢。
但程颂安脸上却并没有什么喜色。
回到卧房,便见一直守在房中的蔷薇说:“姑娘,大人打发思变回来,正等着给您回话呢。”
崔元卿身边有三个得力的人,凌思危是他的护卫,云思变是他的长随,还有一个郅思退从未露过面,程颂安不知道他具体负责什么,就连他的名字也是偶然听闻的。
前世,向来是云思变在前院和后院中为两位主子传话,程颂安并不陌生。
她朝今生才第一次见她的思变微微一笑:“大人是不是说今晚不回来了?”
思变一愣,一是没想到新少奶奶如此和气,二是没料到她说的一点不错,于是不好意思地道:“圣人派大爷与襄王连夜出城办事去了,大爷临去前说,让奶奶不必等他。”
还是前世那些话,不过程颂安后来才得知,出城的确是出去了,只是当夜便回了城,崔元卿却没回府,此刻想来应该当初他又潜入程府与程挽心厮混去了。
今生闹了这一档子事,程府他定是去不成,不拘他去哪儿,不来打扰她就成。
程颂安点了点头:“我知道了,没旁的事,你只管去忙吧。”
思变有点意外,怔怔站在那里,走也不是,留也不是。
程颂安问道:“还有什么事?”
思变小心翼翼问道:“奶奶没有什么话要带给大爷的吗?”
程颂安呵的笑了一声,能有什么好说的,那些贤妻该说的话,她前世说够了。
她摆摆手,表示没有别的吩咐,便迫不及待对自己的四个丫头道:“大爷不回来了,那今晚上咱们几个打马?”
刚退到门槛上的思变脚步一顿,差点摔了个跟头,像少奶奶这么不在乎新婚夫君连着两夜没有回房睡的人,可真是闻所未闻。
海棠和玉兰两个老成的对望一眼,只觉得小姐有些奇怪,一向往贤惠稳重路子上走的她,如今看来不想管家,不挽留丈夫,却想玩赌钱?
海棠简直有点想笑:“姑娘在家时还不爱玩这些,怎么出了门子,要做贤妻的时候,反倒玩些这个?依我看,消停些,早点睡下吧。”
程颂安嘟了嘟嘴,她那时哪里是不爱玩,只是为了维持体面,克制自己不享受玩乐罢了。
她也曾有过一段非常自由自在的日子,十岁前跟着祖父祖母生活在老家益州,在两个老人的纵容下,她简直是益州孩童中的一霸,有一次竟将益州刺史家的公子和座上客都打了,祖父为了她,可没少拉下老脸,一辈子积攒的文人脸面都被她透支完了。
但祖父母从来没有因此约束过她,还常对父亲说:“丫头能在家几年,还不让她纵情享福,到头来去到别人家做媳妇,有的苦吃,何必从小就约束她?”
可惜祖父母去得早,程颂安十岁时被接到京城,程家开始照着大家闺秀的路子栽培她,她渐渐长大知了人事,也便将益州那些往事都藏在心里,一心将自己逼着往端庄持重上走。
想想后来她过得憋屈日子,程颂安突然特别怀念跟着祖母去刺史家打马的日子,心中一酸,不住嚷嚷着让李妈妈把婆子们私下玩的博具拿出来。
海棠是唯一一个从益州跟着上京的丫鬟,便估摸着她今日陪了老太太一天,必是想起了自家祖母,因此伤心,便劝慰道:“姑娘若要玩,也不急于今晚一时,明儿你在老太太那里透个风儿,陪着她玩两圈才是正经名头。咱们才刚进了府,倘或开了这个口子,上行下效,日后府里婆子妈妈们有样学样,管教不住,说起来必要将姑娘推到风口上。”
程颂安想了想,便也作罢,等和离了,出了这个崔府,别说打马,便是关扑她也玩得。
玉兰见她松动,赶忙替她卸了妆,换上寝衣,房内外都安顿妥当之后,正要歇下,便听见外间蔷薇把海棠叫了出去,两个人在外嘀咕了一阵。
程颂安心中一动,隔着屏风问道:“是母亲带话儿来了么?你们进来直接说吧。”
蔷薇年纪小,遇到这事,压抑不住情绪,又羞又臊,更多是幸灾乐祸,她压低声音道:“真是好热闹一出戏。”
程颂安嗔怪地白了她一眼:“好好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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