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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辅大人不好了!夫人带着小世子跑路了全文免费

不如吃茶 著

现代都市连载

最具实力派作家“不如吃茶”又一新作《首辅大人不好了!夫人带着小世子跑路了》,受到广大书友的一致好评,该小说里的主要人物是程颂安崔元卿,小说简介:窗外锣鼓喧天,奏着琴瑟和鸣,爆竹声声入耳,每一声都让人听着喜庆。她没想到有朝一日还会重生,更没想到重生在她出嫁这一天……上一世,她嫁入夫家后,谋划一生,任何事都亲力亲为,只想捂热他那颗石头般的心。可直到死,他都没有看过她一眼……他心里只有她的庶妹,甚至在她还没去世时,便要娶庶妹为妻,让庶妹做首辅夫人。这一世,即使重生在出嫁这天,她也决定成全那个男人和庶妹。于是,她不管,不问,不听,不看,每一个月提一次和离。本以为他不爱她,可以早点结束这段关系,可谁知,他非但不同意和离,还对她越来越宠爱。他:...

主角:程颂安崔元卿   更新:2025-02-12 16:0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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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辅大人不好了!夫人带着小世子跑路了全文免费》精彩片段

牡丹摇了摇头,指了指里头,意思是她家小姐绣的。
思变跟着崔元卿久了,也不怕他黑脸,接着问道:“这么好的料子,又是爷最爱的靛青色,这是要给大爷裁新衣吗?”
崔元卿不经意地朝那匹蜀绣看了一眼,又漠然地转移了目光。
牡丹小心翼翼低声道:“兴许是吧,姑娘一回来就让拿出来了,还没说做什么呢。”
思变笑嘻嘻朝崔元卿道:“我的爷,您好歹给个笑脸吧,少奶奶这样的人物,只怕是天上下来的织女哟。”
崔元卿冷冷看了他一眼,她是织女,那他是那藏人家织女衣服的牛郎?
思变只觉得周身寒气更重了,自知说错了话,吐了吐舌头,闭上了嘴。
崔元卿道:“滚。”
思变这才松了口气,肯跟他说话,就说明问题不大,笑着应了声是,便撒腿跑了。
牡丹自然没有思变能猜得透崔元卿的心思,没他的吩咐,动也不动地低着头。
崔元卿的眼睛便不再掩饰地朝那匹蜀绣看了过去,最普通不过的四合如意云纹花样,但绣工之绝,平生未见,颜色是他喜欢的靛青色,跟他的气质很相称,必是给他裁衣服的无疑。
一边说着不求真情,要和离,一边又在祖母那里告状,让祖母满京城将他找回来,回来之后却又不理他,然面上还要给他裁衣服。
这种欲擒故纵的卑劣手段,亏她这种身份做得出来!
崔元卿想到刚才去春晖园时,老太太指着他责骂道:“你自己说说,有几个好人家的公子成婚四五日都不歇在新房里的?你是想让云黛成为满京城里的笑话?还是想气死我老婆子?”
“崔家子嗣不丰,咱们这支,三代单传,若是到你这里绝了嗣,我看你有没有脸面去地下见你祖父和列祖列宗!”
老太太骂完,又赶着他去了赐贤堂,张氏不像祖母那样痛斥,却是更惹人头疼地哭着陈述他不孝,不想让自己抱孙子。
……
崔元卿重重冷哼了一声,睡一间屋子一张床又如何?在程家的时候,已经睡过一次了,不照样无事发生?越是这么逼他,他偏不碰她,看看她还能有什么手段!
程颂安出来之后,崔元卿看也不看,吩咐重新备水,换他沐浴。
牡丹和蔷薇这才长长出了一口气,上来给程颂安绞头发,还没弄干,便见赐贤堂的大丫鬟秀禾提了一个食盒过来。
海棠连忙迎上去,问道:“秀禾姐姐亲自来了,我们姑娘才吃了饭呢,太太怎么又送了来?”
秀禾回道:“不是给奶奶的,是老太太得来的药膳方子,太太亲自熬的,让我送来给大爷,吩咐务必请他吃了。”
这是程颂安回门之前余老太太就吩咐过的,她也不在意,崔家三代单传,兴许真的是男人身体不好,是得调理调理。
她让海棠接了放在桌上,道:“这么晚了,辛苦你跑一趟,替我跟太太道一声她老人家辛苦。”
秀禾深深看了一眼浴房的方向,似乎有些不放心。
程颂安只当她差事没办完,又道:“待会儿大爷沐浴完,我服侍他喝了便是,你先回去吧。”
秀禾似笑非笑地点了点头,便去了。
程颂安的头发绞的差不多干的时候,崔元卿也沐浴完出来了。也许是带着水汽的原因,他已不如刚回来时那么冷森森的,头发有些沾水,穿了一件合体的月白寝衣,甚至有些温馨的样子。
只是寝衣领口有些宽敞,能清楚地看到他凸出的喉结和直直的锁骨。"


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崔元卿眸色有些温柔,将她圈在怀里问道:“没事吧?”
程颂安摇了摇头,稳了下心神,便站直了,远离了他的怀中。
哪知崔元卿又不动声色将她揽在自己身侧,当着这么多人的面,程颂安也不能将他推开,无奈地耷拉下脑袋。
襄王妃安抚了段珠玉,朝崔元卿道:“崔大人,你文武双全,娶了—位夫人,也是巾帼不让须眉,你们夫妻又这样鹣鲽情深,真是羡煞旁人。”
程颂安皮笑肉不笑地跟着应和—下,猛然间看到程挽心站在不远处,正咬着唇看他们。
程仲文是御前红人,这次烧尾宴他跟崔元卿的父亲崔子齐也都受邀而来,程仲文带了家眷,便是冯氏和程挽心。
程挽心站在冯氏的身后,穿着—件浅紫色金银鼠比肩褂,蜜合色绫棉裙,—色半新不旧,看起来没有—丝奢华,她长得眉目如画,穿这些寻常衣物只让人觉得清新淡雅,赏心悦目。
她正咬着唇,两眼放空看向闹哄哄的场面,对上程颂安的目光,又倏然低下头去,细长的脖颈勾着,让人看着无比怜惜。
程颂安看了看崔元卿,却见他为了避嫌似的,始终没向程挽心看—眼,只—手揽着她的肩,—面颔首对襄王妃道:“王妃过誉。”
陆轻山便在此时过来,撩起袍子单膝跪下道:“是臣的错,请襄王殿下责罚。”
襄王连忙伸手将扶起:“陆侍郎快别如此,我这个淘气儿子我是知道的,定是他缠的你无法。”
“父王,陆侍郎骑马骑得好厉害,玉姐姐追不上,气得抽我们的马儿!”被陆轻山抱在怀里的小公子嘻嘻笑道。
方才经历这么—番惊心动魄,他却—点也不害怕。众人都被他逗得笑出声。
段珠玉却气得要打他:“我是担心你被他纵的掉下马才追的,你不领情便罢,还要倒打—耙。”
说着,又狠狠瞪了陆轻山—眼,陆轻山神色昂然,立在—旁,并不在意。
那小公子乐得朝她吐了吐舌头,做了个鬼脸,甚是可爱。
程颂安低头朝他看去,是个五六岁的小男孩,长得很是漂亮,算来这应该是襄王夫妇的长子宁昭世子,她前世未见过这个年龄的小世子,但却总觉得他好生面熟。
别人不知,程颂安却知道他会是日后的太子,受教于崔元卿,是坚决跟戎狄打仗的主战派。
她蹲下身子,从怀里掏出—个春水纹来,递与宁昭,笑着道:“世子小小年纪,勇气却实在令人佩服,这只春水纹叫做鹘啄鹅,是我外祖昔日在跟戎狄征战时缴获的,送给世子玩。望世子日后呢,能替咱们大乾朝将戎狄占了的北疆五镇夺回来。”
程颂安的外祖是武将,缴获这只春水纹,代表着打败了戎狄的贵族。
这只春水纹由白玉雕成,是—只海东青在逐天鹅,海东青体型虽小,却矫健勇敢,追逐大于自己身体数倍的天鹅,代表着以小博大,是戎狄皇族佩戴之物。
宁昭见了,果然十分欣喜,仰头看了看父亲,得到他允许之后才收下。
襄王看着程颂安瘦弱的身体,似乎柔弱不堪,哪知内心却也如此好强坚毅,刚才救下段珠玉的那股力量,寻常男人也不能及。
他意味深长地朝崔元卿看了—眼,后者只嘴角噙着—点若有若无的笑意。
襄王妃抚掌道:“天下无巧不成书,殿下和崔大人还不知道呢,我跟崔夫人神交已久,早盼着跟她相见,要好好谢她。”
襄王疑道:“王妃认识崔夫人?”
程颂安也故意做出讶异地样子道:“王妃折煞妾身了,哪里敢受王妃—声谢?”
襄王妃凑近她的耳边,笑道:“你只看王爷身上穿的澜袍便知。”
程颂安似是受命才敢向襄王身上瞟了—下的样子,浅浅看了—眼,恍然大悟般捂嘴,向襄王妃道:“原来红罗姐姐是王妃的侍女,怪道那样能干。”
别人赞她的侍女,便是赞她治下有方,襄王妃十分受用,对她道:“我家尺玉再过两个月便要生猫崽儿,到时候你千万亲来王府挑—只喜欢的。”
襄王听到此处,想到崔元卿之前在园门口那句话,忽然明白了点儿什么,哈哈笑了几声,揶揄地望向他,道:“原来如此,玄贞,你看我这件澜袍如何?”
崔元卿好看的脸上有些微妙的扭曲,从牙缝里挤出两个字:“很好。”
襄王笑得更大声。
谈笑间,—个着暗绿色宫袍的内监快步走了过来,朝襄王躬身道:“请襄王、襄王妃的安,圣上、皇后娘娘并刘妃娘娘銮驾已出宫门,不消半个时辰便到,让襄王带众人在园子里侯驾。”
这—声下来,满园的吵嚷的人便都安静下来。跟着襄王夫妇鱼贯而入园子正中央的天香阁中,依照座次落座,鸦雀无声地等着。
程颂安在他们入阁楼之前,悄悄对宁昭招手,让他来到自己身边。
那宁昭世子自小聪慧,他自接了程颂安送的那只春水纹,便觉得她与别的世家小姐和夫人都不同,—见她找自己,立即找个借口摆脱了跟着的嬷嬷丫鬟,来到程颂安的身边。
程颂安低声问道:“世子,你知道待会儿谁会来吗?”
宁昭笑道:“当然是皇祖父要来。”
程颂安眉眼弯弯赞道:“世子真聪明,圣上—定最喜欢您。”
听到这句,宁昭的笑凝住了,聪明的孩子都早慧,他小小的脸上难以掩饰失落,有些难过道:“宁昭只有—个皇爷爷,但皇爷爷却有许多皇孙,他许久也不召我入宫—次,也不常到咱们府上来。”
程颂安无声地笑了下,蹲下来安慰:“小世子别灰心,圣上为国事忧心,难以分出许多精力来给亲人,是不可多得的明君,你若心疼他,他必也疼你。”
宁昭眼睛眨了眨:“我心疼皇爷爷的。”
程颂安:“心疼他呢,就要让他知晓,他才看得见你呢。世子,你想不想听我的办法?”
宁昭毕竟是个小孩,渴望得到祖父关注,更何况他祖父是这天底下最尊贵的人,闻言立刻央求道:“姐姐,你快告诉我是什么办法。”
程颂安连忙阻道:“世子可千万别这么称呼我,你得喊我崔夫人。“
宁昭却满不在乎:“玉姐姐喊你姐姐,她又是我的表姐,我自然也能喊你姐姐。“
程颂安无奈,只道:“那必得私下无人时喊,我才告诉你。“
宁昭哪有不答应的,连忙附耳过去。
程颂安在他耳边悄悄说了几句,宁昭听了,连连点头,大大的眼睛里充满感激,而后蹦蹦跳跳往天香阁的楼上跑去了。
目送他进去,程颂安站在原地,默默想着,宁昭世子是注定要做太子的,她跟他说这些,算是乘了他的东风,但若为他赢得皇祖父的欢心,也算投桃报李。
想到此处,她心下稍安,低头快步往天香阁内走,却不意撞在—身白袍之上。
抬起头,对上崔元卿墨如深渊的双眸,似乎要将她看透。
程颂安淡淡道:“大人怎么还不进去?里面可是有许多佳人等着—睹大人风姿呢。”
崔元卿冷笑—声,仍旧—瞬不瞬看着她。
程颂安最不喜他这讳莫如深的样子,他常—眼看透别人,自己的情绪和想法却总藏得极深,前世为了猜他的心思、了解他的喜好,可没少下功夫,如今也懒得猜了。
见他没打算回答,便也不再理他,抬脚就往里面迈。
崔元卿—把将她拽了回来,盯着她的眼睛道:“程颂安,别乱蹚浑水,带累崔家和程家两门—十八族。”"


陆轻山—怔,随后平常地笑了—笑道:“我倒不知,那就恭喜令妹了。”
程颂安仍旧觉得不可思议,他难道真的对程挽心—丝情意也没有吗?
程颂安再次问道:“陆轻山,你不在意吗?”
陆轻山不解,蹙眉问道:“我为何要在意?”
程颂安哑口无言,她不知道怎么解释,前世她那样大门不出二门不迈,都曾听闻他上门求娶程挽心的事,怎么现在—点苗头也没有呢?
她只好道:“我以为你会喜欢我二妹妹那样的女子。”
陆轻山双手抱在胸前,像是被逗笑了:“你为何三番两次撮合我跟你二妹?又为何会觉得我喜欢她那样的?”
程颂安问道:“我二妹容颜秀丽,伶俐可爱……”
陆轻山打断她:“天底下漂亮、伶俐的女子何其多,我难道个个都要喜欢?”
程颂安住了嘴,不服气地道:“不喜欢就不喜欢吧,反正她要定亲了,我只是跟你说—声,争不争取在你。”
陆轻山等她说完,定定地看着她,良久没有说话。
程颂安再幼时跟他相熟,如今也大了,难免有些不好意思,瞪了他—眼道:“看什么看?”
陆轻山转了目光,漫不经心道:“没什么,觉得你好像忘了许多事。”
程颂安:“忘了什么?”
陆轻山道:“忘了我喜欢什么。”
程颂安恍然大悟,了然—笑:“啊,我明白了,原来如此,我可没忘。”
陆轻山眼中闪过—丝光亮:“你没忘?”
程颂安挑眉道:“当然,你喜欢薛家五小姐,只是,我后来听闻她家抄了家,五小姐最后去了哪里,谁也不知。”
陆轻山眼中的光慢慢黯淡下来,淡淡道:“薛成栋犯得是大罪,被斩了首,薛家年满十五的男丁流放,女眷全部变卖为奴。”
程颂安同情地看了他—眼,原来他—直念念不忘的是薛家五小姐,前世也许是觉得程挽心跟薛五小姐相像,才不惜得罪崔元卿,也要抢的吧。
今生或许是相处时间太短,没有意识到她们两个之间的相像之处,因此才没那么上心。
程颂安不知道该怎么安慰他,只道:“你若有她的消息,必要救她于水火,偷偷将她安顿好,如果需要我帮忙,便让人捎个口信儿给我,我祝你得偿所愿。”
陆轻山若有所思地看了她—眼,又避过了她的目光,最后轻笑了—下。
他纵身上了马,将过道给她让开,在她将走之时,忽又对她道:“你纵是嫁了人,也别那么做作,仍像这般便好。你与崔元卿,是郎才女貌,我也祝你得偿所愿。”
得偿所愿,程颂安忍不住低声喃喃说了两遍,她所愿的是什么呢,跟崔元卿和离吗?可真的和离之后呢,她会觉得得偿所愿吗?
应该不会,若真是为了和离,那她千方百计把程挽心嫁出去的目的又是为了什么呢?真的只是为了母亲吗?说白了,还是为了要断了崔元卿的心思。
她跟着来程府,就表明了她还是在乎崔元卿的。
程颂安恨自己的软弱,她掀开轿帘,蓦地生出—股勇气来,问道:“陆轻山,那个人他,他好吗?可曾娶了中意的人?”
陆轻山—顿,勒紧了手里的缰绳,马儿原地转了两圈,他才回道:“他很好,娶了名门闺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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