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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身另嫁,负心总裁哭红了眼祝肴沈时搴无删减全文

带风火轮的甜刀 著

现代都市连载

看过很多古代言情,但在这里还是要提一下《转身另嫁,负心总裁哭红了眼》,这是“带风火轮的甜刀”写的,人物祝肴沈时搴身上充满魅力,叫人喜欢,小说精彩内容概括:总裁的白月光变成植物人昏睡后,她当了总裁白月光三年的替身。如今,白月光一朝苏醒,她也该让位了。她乖乖听话,和喜欢了十几年的总裁分了手。没曾想,深夜买醉的醉的她竟和陌生男人滚上床了……什么!那男人还是总裁的亲戚。当她搂着男人的手出现时,昔日薄情的总裁为她红了眼。...

主角:祝肴沈时搴   更新:2025-01-26 07:0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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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祝肴沈时搴的现代都市小说《转身另嫁,负心总裁哭红了眼祝肴沈时搴无删减全文》,由网络作家“带风火轮的甜刀”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看过很多古代言情,但在这里还是要提一下《转身另嫁,负心总裁哭红了眼》,这是“带风火轮的甜刀”写的,人物祝肴沈时搴身上充满魅力,叫人喜欢,小说精彩内容概括:总裁的白月光变成植物人昏睡后,她当了总裁白月光三年的替身。如今,白月光一朝苏醒,她也该让位了。她乖乖听话,和喜欢了十几年的总裁分了手。没曾想,深夜买醉的醉的她竟和陌生男人滚上床了……什么!那男人还是总裁的亲戚。当她搂着男人的手出现时,昔日薄情的总裁为她红了眼。...

《转身另嫁,负心总裁哭红了眼祝肴沈时搴无删减全文》精彩片段


“啪嗒”——

沈时搴将灯打开,坐到霍宵对面,长腿交叠,身上—股散漫的餍足感,“小叔,什么事?”

“时搴,年纪也不小了,婚事怎么考虑的?”霍宵淡淡开口。

“小叔也是来催婚的?”沈时搴掀眸扫去。

霍宵:“你来榕城,应当也知道不单单是为新项目的事吧?”

沈时搴不是傻子,早知道这次来榕城,是沈氏长辈要霍家在榕城替他相亲。

出发前—晚,他哥霍时召带着好友,—起给沈时搴饯行。

霍时召当晚喝了很多酒,最后醉醺醺地拍着沈时搴的肩:“是哥对不起你,将家里开枝散叶的事,全压在你身上。”

说这话时,霍时召还紧紧拉着他好友的手。

那个男人,是他哥在牛津时的大学室友。

沈时搴也突然明白了,为什么家里长辈催他哥结婚时,每次他哥都厌烦至极,吵得不可开交。

不像他,长辈催他们的,当听不见不就行了。

那—晚,他答应了他哥,“不就是结个婚,多大点事,哥,这事儿我来。”

沈时搴勾了勾唇,笑了声,“小叔替我物色好相亲对象了?”

霍宵点点头,起了身: “她明天回国,下午三点,你去机场接人。”

“好,我准时到。”沈时搴爽快应下,随后也跟着起了身,“不送,小叔。”

说完,口渴的沈时搴迈步入了茶室,倒上两杯水。

霍宵已快走到门口,余光却扫到厨房。

他眸色沉了沉。

转身朝厨房走去。

几步走近,—把将门拉开。

里边空无—人。

霍宵眉峰拧着,正要迈进去,胳膊被人牢牢拽住。

他回头,与面容微冷的沈时搴四目相对。

沈时搴笑了声,语气很冷,—字字道:“小叔,你越界了。”

而这时,霍宵也终于看见了藏在厨房里的那个女人。

她就躲在冰箱侧边的小空间里,赤脚踩在地上,只露出几只莹白如玉的脚趾,和—片浴巾的衣角。

浴巾轻微抖动着,显露了女人有多紧张。

霍宵收回视线,“外头的女人,以后别往家里帶。”

说完,霍宵转身走了。

脊背紧贴墙壁的祝肴瞬间瘫软下来,坐到了地上。

明天她便要出国,今天是绝不想再多出任何事端的。

沈时搴单膝蹲身,将手上的水杯朝她递去,散漫的语气漫不经心,“也不知你怕他什么。”

祝肴接过喝了两口,紧张的情绪顿时平复。

她仰着头,眼尾有些红,“我不是怕他,只是不想和他因为任何事有纠葛。”

祝肴的脖颈修长且莹白。

抬头时,那脆弱的地方像是主动朝沈时搴的面前送。

沈时搴目光落在她纤细的脖颈。

“祝肴,你身上这每—寸,怎么这么会长?”沈时搴伸手抚摸上去,摩挲着她跳动着的主动脉,想吻上去,也想狠狠咬上去。

酥痒感让祝肴缩了缩脖子,整个人都往后仰。

沈时搴却扣住她的后脑勺,将她拉进自己怀里,低头吻住她柔软的唇。

毫无防备的祝肴头脑发懵地被动承受着。

沈时搴吻得舍不得放开。

他的妻子必须出身名门,刚才霍宵说要安排他相亲,他也早做好心理准备,爽快应下。

可此时将这认识不过三天的女人抱在怀里,心里竟生出不如娶了她的想法。

但也仅仅只有—瞬间。

他笑自己真是被眼前这人蛊惑了吗?

联姻是他逃避不开的责任,联姻对象需门当户对,这是联姻的第—准则。

他现在更该考虑的,是眼前的女人别对他上心,别缠着他。



“沈时搴!难怪你不想成家,就想成天外面鬼混是吧!”霍老爷子慈爱的神色不复存在,中气十足的吼声响彻大厅。

“啪—”

宋野被吓得手一颠,手机掉在地上。

美女主播还在里头甜甜喊“大哥,圆圆给你扭一个”。

他转头一看,霍家老爷子已经站起身,气得手直抖,指着沈时搴骂。

宋野看得心惊,喃喃自语:“哎哟,可小心着点,老爷子手指快戳到搴哥鼻孔里了。”

眼看着关于“无后为大”的教育已近尾声。

这下好了,新话题重开。

沈时搴头疼,侧眸看了眼神色如常的小叔,微微倾身靠近了些,低声道:“小叔,挺狠。”

“私生活你本就该注意,京圈那些乱七八糟的风气,你少学些。”霍宵八风不动,眸底沉静,又问:“昨晚,是和谁?”

“我睡了十个,小叔是问哪一个?”

霍宵眉稍微拧,却也知沈时搴不过是在噎他:“那你每一个都说说?”

“小叔,”沈时搴坐正身子,语调不疾不徐又散漫,扯唇淡淡笑着:

“晚辈的事,少问。”



霍老爷子口干舌燥,在骂完最后一句“看你那油盐不进的样子”后,大发慈悲让沈时搴出了门。

原本是想让霍宵给沈时搴说相亲的事,霍老爷子也没心情再提了。

宋野赶紧跟着出了主楼,和沈时搴往入住的云枫苑去。

“搴哥,你家老爷子身子骨是真好啊,骂了整整一个小时。”宋野心里默默竖了个大拇指:“你也厉害,硬是听完了,脑瓜子不嗡嗡的?”

何止。

都快炸了。

沈时搴烦得要命。

“大哥,圆圆扭得好吗?能不能再刷一个飞机呀?”

突然,甜甜的女声从宋野手机里钻出来,巨响无比。

原本就心情不佳的沈时搴清冷眉稍微挑,看向一旁吓得狂按音量减弱键的宋野。

“不好意思啊搴哥,音量键按错了?”宋野嘿嘿一笑。

沈时搴:“少看,降智。”

宋野:“赌博的爸,生病的妈,上学的妹妹,破碎的她,搴哥,你说我能不多看看,多刷点礼物吗?”

说着,将手机怼了上去,“瞧瞧,多破碎,多招人疼……”

沈时搴扫了眼,一看就滤镜拉满的直播间,女人穿着吊带,露着长腿,锥子脸被滤镜拉尖拉长,快戳破垫高垫大的胸了。

“俗物。”沈时搴挪开视线。

脑中画面自动转换。

沈时搴想起了一个人。

昨晚的小寿星。

昨晚她掀开窗帘时,淡薄的月色在她全身细腻如玉的肌肤上铺散开,光洁中透着几分神圣。

湿红又漂亮的眼角还有泪水残留的雾,月色映照而去泛出模糊的光晕,有滢滢光泽。

那才是真破碎。

也是真招人疼。

原以为一夜缘浅,不会有过多记忆。

但此时沈时搴发现,昨晚和她的一幕幕过于清晰。

她轻咬的唇,低吟的哭泣,软糯的求饶,轻而碎的一声声“沈先生”,还有他在她白皙身上留下的湿红掐痕……

回忆时,让人心脏有说不出的痒。

突然,脑中霍宵聊天界面对方那个头像一闪而过。

那背影身形,怎么透着几分熟悉……

不可能。

沈时搴将思绪收回,手腕一抬,挥开挡在面前的手机:“你接着看吧。”

宋野得意。

瞧,搴哥也被圆圆征服了。

刚才还说降智,现在主动让他看。

“反正你这审美和智商,也没下降空间了。”沈时搴悠悠补了句。

宋野:“……”



夜色渐浓,银顶迈巴赫在酒吧前停稳。

酒吧名为风阙。

榕城有钱人的销金窟,上流人士的社交场。

“四爷,到了。”谢名出声提醒。

霍宵睁开了眼,因昨夜一晚没睡,深邃沉冷的眸底有不明显的青黑,“去商场准备一套珠宝带过来。”

“好,四爷。”

做了霍宵三年的助理,谢名从来只执行,不问缘由。

霍宵下了车,长腿迈下,有力的腿被挺阔的西装裤包裹,线条冷硬。

“怎么这么晚?”早等着的宁远连忙迎上来,笑着陪到身侧。

“小侄子来了,家中需安排。”

“你小侄子已经来了?”宁远震惊了瞬,随后挑眉笑开,“那你今晚把他叫来啊,顺便还能提前相看相看女孩子。”

京市沈家二少爷要在榕城相亲的事,已经彻底传开。

家中女儿有年纪适合的,早往霍家递了照片。

只盼着能嫁入京市沈家,整个家族也能跟着鸡犬升天。

但沈家二少爷国外留学十年,没人知道他长什么样,榕城里各名门早迫不及待见到真人。

宁远组今晚的局,是为庆祝宁泱泱植物人三年终于醒了。

请了榕城的一众公子哥和千金名媛。

有几个还是沈时搴近来将安排见面的相亲对象。

霍宵思虑两秒,回头吩咐车中的谢名:“先去将时搴接来。”

“是,四爷。”谢名踩下油门而去。



酒吧大厅。

大厅正中间,容纳三十几人的大型环形卡座上,已快坐满了人。

霍宵和宁远一进来,人群中纷纷打着招呼。

“四爷。”

“四爷,好久不见。”

“四爷,近来还好?”

霍宵颔首,落座到被迅速让出的最中间位置。

“虽然霍宵来了,大家今晚也别拘着,敞开了玩。”宁远笑着道。

宁远这么一说,大家果然气氛松快了些。

立马有人玩笑问:“远哥,今晚组这局挺重要啊,竟将四爷也请了来。”

“可别是谁生日啊,今晚我可没准备礼物……”

“难不成是远哥也要联姻了,今晚单身夜?”

宁远挑了挑眉。

算算时间,宁泱泱应该还在医院做每日常规检查,还要晚一些才能到。

于是他含笑道:“保密,大家晚些就能知道。”

这时,宁大鹏突然左右看看,笑着问:“四爷,平日跟着你的那大学生呢,今天怎么不在?”

“今晚她有课?”宁小程搭腔。

宁大鹏和宁小程是宁远的堂弟,家中的酒店产业才进到榕城。

他俩初来乍到,只靠着和宁远的关系,与霍宵见过几次。

次次都有祝肴陪在旁边。

霍宵似是没听见。

“他们俩分手了,就在昨天。”宁远笑着回。

待会宁泱泱一出现,他俩分手的事也是众人皆知,倒不如现在说,宁远给众人打个预防针。

“分手了?”宁小程和宁大鹏相视一眼,眼睛都不由自主一亮。

其他人也面面相觑,眼底意味不明。

宁远敏锐察觉到什么,正色道:

“在座的,都是朋友,家中产业也互相有扶持。”

“要是有人惦记祝肴,想着趁她和四爷分手后,起了脏念头的,趁早收收心思。”

“她是榕大的高材生,还在读书,别去招惹人家小姑娘。”

“况且,好歹以前也是四爷的人,谁动她,以后大家也就别来往了。”

这种事宁远见得多了,直白地戳穿,明晃晃地警告。

大多数人挑挑眉,收了想玩玩祝肴尝尝鲜的心思。

霍宵坐在一旁,交叠双腿,冷漠的眼眸没有什么表情,让人猜不透对祝肴的态度。

宁大鹏压低声音在宁小程的耳边,“宁远惯会装表面好人,那小替身不也被霍宵在床上玩烂了,还个屁高才生,不就是个小烂货,人人都能上的公交车。霍宵能上,咱兄弟俩就不行?”

“哥,远哥都这么说了,就算了吧。”宁小程小心翼翼道。

“算什么算,要我猜,宁远就是想留着自己玩才这么说。”宁大鹏冷冷笑了声,“你才包的那个女人不是说认识祝肴,让她把人叫出来,老子今晚非要上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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