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苏桃景衡的其他类型小说《苏桃景衡的小说娇媚通房跑路后,权臣世子红了眼阅读》,由网络作家“笛旺旺”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只有‘沙沙’的解线声,交缠着两人的呼吸声。赵锦儿再次道歉,“对不起!”苏桃才道,“一句对不起就行了吗?”赵锦儿哭丧着脸,“那你怎么才能原谅我?”苏桃也不想趁人之危,摸着下巴说:“那我要好好想一想,等我想好了再给你说。”她看着赵锦儿惶恐不安的表情,一副担心做杀人放火的事情,笑道:“放心,绝对不做坏事,也绝对是你力所能及的事。”赵锦儿这才松了口气,“那就好。”两人一起解丝线,苏桃不是专门做绣工,还是有点跑神,时不时的看向赵锦儿,赵锦儿特别认真。苏桃眼看着外面的天,渐渐黑了,也不知道世子知道她今日不过去静澜院的事情了吗?想必也是知道了,不来找她,也不来送饭吗?!想到此处,肚子咕咕的叫了。赵锦儿恍了一下,揉了揉脖子,“那我给你拿干粮吧。”苏...
《苏桃景衡的小说娇媚通房跑路后,权臣世子红了眼阅读》精彩片段
只有‘沙沙’的解线声,交缠着两人的呼吸声。
赵锦儿再次道歉,“对不起!”
苏桃才道,“一句对不起就行了吗?”
赵锦儿哭丧着脸,“那你怎么才能原谅我?”
苏桃也不想趁人之危,摸着下巴说:“那我要好好想一想,等我想好了再给你说。”
她看着赵锦儿惶恐不安的表情,一副担心做杀人放火的事情,笑道:“放心,绝对不做坏事,也绝对是你力所能及的事。”
赵锦儿这才松了口气,“那就好。”
两人一起解丝线,苏桃不是专门做绣工,还是有点跑神,时不时的看向赵锦儿,赵锦儿特别认真。
苏桃眼看着外面的天,渐渐黑了,也不知道世子知道她今日不过去静澜院的事情了吗?
想必也是知道了,不来找她,也不来送饭吗?!
想到此处,肚子咕咕的叫了。
赵锦儿恍了一下,揉了揉脖子,“那我给你拿干粮吧。”
苏桃刚说不用了,就见赵锦儿从她所在位置的后方包袱里拿出来一块饼,掰开两半,一半递给了苏桃,一半自己啃起来。
“你怎么自己带干粮?”
“啊,有时候要做工会很晚肚子会饿,就准备了点。”
苏桃长长叹了一口气,果然都是苦命的人。
两人闲聊起来,说起来彼此也有些缘分,都是19岁,并且生辰也都是九月份,一个9月16日,一个9月20日。
赵锦儿看着比自己还小了四天的苏桃,更是觉得羞人,“我比你还年长四日,却怎得比你还不稳重。”
苏桃哈哈笑,调侃道:“锦儿姐姐莫要自责,不过是四日,不如你唤我做姐姐也可。”
赵锦儿总算是笑了,眼睛弯成了月牙形,眸子里亮晶晶的如同藏着星辰,上扬的嘴角带出来两个浅浅的酒窝,很甜。
“想得美,大你四日,那我便是姐姐,这是亘古不变的道理。”
苏桃真心道:“你笑起来很好看,以后要多笑笑。”
赵锦儿脸上红晕飞起,胡乱的把硬邦邦的饼塞进嘴里,去解线。
苏桃也飞快的吃完,喝了口水,往下送了送饼,心想着怎么才能更快,见两人都来解线,太耽误时间了。
就让赵锦儿去拆衣裳上的黑丝线。
两人分开工作。
都没再多言。
绣房里,两人都异常的专注,苏桃把丝线解出来,并缠成一团一团的,易于使用。
赵锦儿紧紧盯着衣裳,拿着针慢慢的挑起一处,轻轻的抽动,唯恐把周边的丝线抽的变形。
她们先后弄好了手头上的事情,赵锦儿开始补上金色丝线,苏桃开始把拆下来的黑色丝线缠绕起来,之后还是可以继续使用的。
这点黑色丝线,很快就缠好了。
接下来,要将金色丝线修补上去,苏桃不敢轻易尝试,她也没主动提去修补,赵锦儿也没说。
这毕竟是关乎于两人能不能在明日不受半点责备的活下来的巨大事情。
不能有半点差池。
苏桃在这里也无所事事,在旁边看着也是一个打扰,她就悄悄的回去了静澜院。
回去路上,她心里还忍不住的紧张起来,脚下不自觉的加快了速度,越是临到院子门口,心跳越是加速。
可,世子并未回来。
如今已经丑时,世子还未回来。
苏桃心里隐隐有点失望,她琢磨不清,也就不再多想,反正她来是有别事情要做的!
她去了厨房,有了之前一次的做饭,这次就熟练多了。
她先拿出来了点面粉,细致的面粉摸起来可真是舒服,接着加水,揉成光滑的面团,放在案板上。
苏桃瞪圆了双眼,看着闭起来眼睛享受的世子,心里怀疑有那么夸张吗?
她不心悦于他,自然体会不到亲吻带来的心间甜蜜,感受不到其中的美好。
正想着如何脱身,只听见,凌风大喊一声,“主子爷,您小心点诶!千万坐好了。”
紧接着,马车左摇右晃,两个轱辘都很艰难的走。
苏桃只觉得牙齿碰牙齿,又痛又酸。
她趁机站起来身子,坐到旁边,擦嘴巴,无意识的多擦了几下。
景衡皱着眉很不爽,凌风怎么这么不经夸,刚夸过马车就这么颠簸。
并且一直颠簸着。
看来是路况问题。
又见苏桃很嫌弃似的擦嘴巴,仿佛是亲吻到恶心的东西似的。
景衡发号施令,“凌风,没吃饭?”
凌风一激灵,使劲挥舞鞭子,马儿一声啸叫,撒了欢的跑。
景衡定力足,坐的还算是稳当。
可苏桃就没那么舒服了,左右摇摆的厉害,像是海面上一个孤零零的小船,随波逐流。
遇到一个大颠簸,她就能直接腾空飞起来。
“哎呦。”
脑袋撞到马车框上。
“哎呦。”
下落时,屁股又摔了一下。
与此同时,她的胃里一阵翻江倒海,想要呕吐。
苏桃看到世子坐的那叫一个舒坦,那张脸上明显是幸灾乐祸。
故意的是吧?
那她也故意一下。
她趁着一个颠簸,从座位上站起来,像是惯性似的扑过去扑到景衡身边。
一言不合开始作呕。
“呕——”
一边还可怜兮兮的解释,“世子爷,奴婢也不想的,实在是路太颠簸了,您忍一下,奴婢也忍一下,呕——”
苏桃并没有真的吐出来,就是在装模作样一番,如愿以偿的看到世子嫌弃的眼神,心里窃喜,活该!
好不容易有恶心世子的好机会,那当然是好好恶心一下。
“呕——唔——”
她的嘴巴被捏住了。
唇瓣被景衡揪的生疼。
苏桃说不了话,只能“嗯嗯,嗯嗯,嗯嗯”。
求饶的语气以及如小鹿般无助的眼神,让景衡鬼使神差的松开手,“行吧,看在你说错了的份上饶了你,再敢戏弄本世子……”
苏桃立刻讨好,“不敢了,绝对不敢了。”
她刚才可不是在说‘错了’,说的是‘混蛋,混蛋,混蛋!’
景衡让凌风驾车慢点。
凌风一个急刹,“到村口了,世子爷。”
苏桃惊喜,忙站起来,在马车上这么一折腾,倒也舒缓了内心的焦急,此刻到了,又焦急起来。
突然屁股被踢了一脚。
她直接扑出去帘子。
“滚吧。”
苏桃屁股上也不疼,麻溜的下车,行礼道谢,大着胆子问可否三天后再回。
景衡骂道:“得寸进尺的奴婢。”
骨节分明的手指挑起帘子,一块玉佩扔了下来。
“……允,玉佩必须完好无损的给本世子带回来。”
玉佩上写了‘景’字,代表了身份,同时也能在这破地方罩着一下苏桃。
“奴婢谢世子!”
她拔腿就跑,跑了几步,回头喊道:“世子英俊潇洒,风流倜傥,实属祥瑞也!”
马屁拍完,赶紧跑。
景衡从鼻子里冷哼,嘴角却勾出来淡淡的笑容。
凌风探过来头问,“爷,咱们回?”
“嗯。”
“好嘞。”
“你下去。”
凌风听话的下去,看着马车没停,继续往前慢悠悠的行走。
突然意识到,世子这是让他跑着驾车?
什么仇什么怨啊?他全部都是按照命令来做事的啊!
自从苏桃成为通房后,世子可是奇了怪了!苏桃没下药吧?!
最后,凌风想明白了,一定是颠簸的太厉害,让世子生气了。
那也不能怪他啊,要怪就怪马路啊,实在不行,怪马啊。
马:你还是人吗?
……
苏桃从马车上下来,急着跑回家,被村口的人看见了,也都打趣她肚子里有个娃娃,让她慢点。
在村里,如果能去大户人家当丫鬟都是要扬眉吐气的,更何况苏桃又是被抬成了通房,只要生了个男娃,虽不能大富大贵,但衣食无忧倒是不成问题。
苏桃没时间和他们拉家常,又要保持表面上过得去,挥挥手假笑一下就过去了。
一口气跑到家门口,门大开着。
苏大强翘着二郎腿,眯着眼睛,哼着曲,拿起来酒杯,浅浅的抿了一口,那脏兮兮的络腮胡上都沾上了酒水。
苏桃平稳了呼吸,“苏大强,我娘呢?我小妹呢?”
苏大强费劲的睁开双眼,双眼通红,呲着黄牙怒喝道:“你他娘的还好意思问?你看看我的眼,差点被辣椒粉给弄瞎了!”
“还苏大强,我是你亲爹!不孝女,还直呼老子名?要没我的种,能有你吗?”
“赔钱货,你给景世子当通房,怎么还穿的这么寒酸?你也不丑,模样也标正,怎么就不能好好在床上勾搭勾搭?和你妈一样,在床上死鱼一条!不过,不还是被我收拾的哼哼唧唧的,嘿嘿。”
苏大强脸上浮现猥琐的笑容,上下打量着苏桃,如同一个滑溜溜的蛇吐着芯子在身上游走,令人恶心,令人恐惧。
苏桃不自觉的往后退了几步。
苏大强满意的看着自己的杰作,得意洋洋的躺回摇椅上,拿起酒杯深深吸了一口,满意的放下,摇头晃脑的一副半死不活的模样。
只要她们怕他,那么这个家,他就能想来就来,想走就走。
苏桃握了握拳头,快步闪进房间里。
床榻上,腾空着一人,手脚全部被绑在两边,四脚朝天,嘴里塞了一块抹布,衣服堪堪搭在身上,露出一大片一大片的肌肤,上面红肿青紫一大片。
是娘。
苏桃悲愤,扑过去后,扯掉抹布,上面几滴血。
娘咬了舌,幸好只是出点血。
“娘,我来了我来了,别怕。”
软弱无力的孟氏陡然瞪大眼睛,动了动发白的嘴唇,含糊不清道:“周,你周,带着你妹,周!咳咳……”
娘让她走,她又怎么能走,要走也是一起走!
苏桃眼泪如断了线的珠子簌簌掉落,不敢大声哭,怕失了力气,使出全身力气去解绳索。
孟氏想让女儿走,“你妹在衣柜里,去啊!周啊!”
苏桃立马去衣柜,小妹梨子被绑了在里面,拿掉嘴里的抹布,梨子呜呜呜的哭起来,六岁的孩子一整张脸蛋都红红的,眼睛都快有肿成核桃了,也不敢大哭,只是如受伤的小兽般哭泣。
苏桃心疼的抱起来苏梨,把小妹抱到床上,和娘依偎在一起。
孟氏还一直在赶人。
苏桃拿出来玉佩,低吼,“娘!你看清楚,这是景世子的贴身玉佩!他会护着我们,你别怕,你别怕,好吗?娘……”
孟氏拿起来玉佩摩挲,这才配合穿衣服,内疚道:“娘对不住你……家里的所有积蓄都被他抢走了……呜呜呜……”
“没事,娘,钱没了,还可以再赚。人没了,就什么都没了。”
苏桃冷静下来,摸着苏梨的头道:“乖,现在我说的话,你要听好。”
“你拿着玉佩去找里正,就说这是景国公府的世子让他去帮忙办事的,然后让里正去郎中那拿止血,消肿止痛的,听明白了吗?!”
一来直接找郎中,没有银两,不给药的,要是玉佩再被哄骗了去,没法和世子交代;二来,里正最爱攀龙附凤,趋炎附势,那一定会帮,并且还会帮的到位。
苏梨稚嫩的小脸上十分坚定,点头如捣蒜,重复道:“去找里正,说是世子吩咐的,再去找郎中,拿止血,消肿止痛的。”
“对!”
“那我去了!阿姐,娘!”
苏梨一步三回头,小脸皱在一起,泄气了,“阿姐,我怕……”
“岔开点!扎马步!”
“摇啊!摇的好的就能当主子!”
苏桃捏着衣角羞耻的双腿左右分开半蹲下去,笨拙的前后摇晃。
听到旁边其他姐妹扭动腰姿溢出来的声音,她脸上一热,一屁股坐在地上。
洗衣处的管事吴嬷嬷拿着戒尺差点抽在她身上,小声骂道:“没用的东西!出去!”
苏桃俏皮的吐了吐舌头,她一个洗衣婢女可不敢妄图成为世子爷的通房丫鬟,这份恩宠不是她这种身份卑贱的人能够拥有的,看似是福,实则是祸呀。
两年后,世子就会迎娶当今圣上最疼爱的公主,到时候通房丫鬟——卒!
其他婢女都在卖力展示,只有她一人被赶了出去。
苏桃松了一口气,回到洗衣处,老实本分的继续洗衣服。
一个时辰后,吴嬷嬷却兴高采烈的赶过来,故作神秘的站在苏桃面前不做声。
苏桃心里咯噔一下,忙笑着道:“嬷嬷可是忙着给世子爷选通房的事累着了,奴婢给您揉揉肩?!”
说着便要去捏肩膀,吴嬷嬷忙阻止,“你个丫头片子快住手,你被选中做世子爷通房丫鬟了!”
苏桃目瞪口呆,她这么笨的都被淘汰了,怎么最后还被选中了?
“怎么会是我?”
吴嬷嬷只摆手,一副高深莫测的模样,被问的急了,才骂道:“主子的心意岂是你等可以随意揣测的?做好自己分内之事,莫要多嘴多舌。”
“奴婢知错。”
苏桃不再多言,被拉着去清洗身子。
跟在一旁的吴嬷嬷说个不停,交代的全都是要听世子的话。
世子说把腿翘起来,不仅要翘起来,还必须要翘的弧度优美才行。
她听的昏昏沉沉,最后被嬷嬷拍了一下肩膀才清醒过来。
“跟了世子爷就要好好表现,你若能得了世子爷欢心,日后也是有个依靠。莫要辜负恩宠,也莫要忘了身份。等以后世子迎娶公主诞下嫡长子后,你若能生个一儿半女,那便是你的福分。切不可恃宠而骄,做出僭越之事。你可明白?”
苏桃重重的点头,“明白,谢谢嬷嬷。我定会谨守本分,不敢有半分逾越。”
她不懂男女之间情爱,却看透爱情的悲欢。
她爹只因为娘生了两个闺女,就气的把娘给休了,明明爹娘曾经也是恩爱过啊。
更别提世子的宠爱更是如镜花水月,够不着,摸不到。
那便只做好本分之事,不动心不动情,就不会被伤害。
等世子爷娶了正妻后,她就赎回卖身契出府去,带着娘和小妹去江南找个有山有水的地方,永永远远生活在一起。
小桃按照要求在身上涂抹各种润肤膏,洗了抹,抹了洗的,弄的香香的。
又喝了一大碗黑色的汤药,吴嬷嬷没说是什么,她也知道是避子汤。
一切准备就绪,就等着他的归来。
夜晚,小桃在世子房间等了好久,等到快要睡着的时候,门外才响起脚步声。
她一个激灵站起身来朝着门外走去,看到了世子爷忙福身行礼,“世子爷,您回来了。”
景衡身着一袭月白色锦袍,身姿挺拔,俊逸非凡。
眉如墨画,眉眼处几分不羁和轻佻。
鼻梁高挺笔直,彰显着高傲。
薄唇总是噙着一抹似有若无的笑意,仿佛他只是尘世间的一个看客,以玩世不恭的态度冷眼旁观人世间的悲欢离合。
他戏谑的上下打量小桃,姿色一般,身材看起来也一般,就是这么一个一般的奴婢怎么被安排当通房了?
想必是床上手段了得?
景衡如今21岁,和他一起结伴的公子哥大部分早就体会到女子的温柔和妩媚,流连于花街柳巷的别府世子也大有人在。
他还依旧守着处子之身。
别人都玩女人,就你不玩,就你矜持高贵?就你特殊自命不凡?
一些和他不对付的纨绔子弟便散播消息,“景世子不是不想玩,是那玩意不行,玩不了!”
乘龙快婿那里不行,是对皇家的大不敬呀!这样的人怎么能娶公主?
这事在朝廷上闹的沸沸扬扬,还有景国公的敌对头上书弹劾,让皇上解除婚约,推荐自己的猛儿来当驸马爷。
景衡和公主的婚约乃是太上皇在世前和老景国公一起订下来的娃娃亲,孝顺的皇上自然不允。
景国公又怎会放着和皇上结成亲家的好事不放,当机立断表示回去就给逆子寻通房,并且还要快!
于是,景衡便在无奈之下迎来了他的通房丫鬟。
说到底,他这个世子之位还是做的不够稳。
不过,总有一天他会做的又高又稳。
“脱。”
苏桃一直低着头,听到这话瞬间脸红了,站在这里脱确实是难以启齿。
可世子的话,她得听。
苏桃颤抖着手指一件一件的褪去衣物,白皙的肌肤渐渐展露,睫毛微颤,闪烁着羞涩和不安,泛红的脸颊透着的红晕有着莫名的吸引力。
借着月光,景衡必须承认确实被惊艳住了,虽不是一眼就看中,却越看越觉得自己蠢蠢欲‘动’了。
“去床上。”
景衡大步走向床边,苏桃快步跟着,宽衣解带后,该是正事了。
可苏桃看着躺着的景衡,面露难色,她是真不懂,按道理来说吴嬷嬷也应该找人来教教她的,一点也没教,只说让她听世子的。
这样下去,也不是个事。
她便想起扎马步的事……
“痛!”
两人齐呼。
苏桃害怕的要起身跪地求饶,被景衡拉住。
“这么笨,到底是怎么被选中的?!”
小桃表示自己也不知道,“奴婢也想不通,奴婢这么笨,本该成不了您的通房的……当时名字都在花名册上划掉的……”
话里话外,都是对于通房丫鬟的位置的……嫌弃?
景衡心里不悦,成为他的通房难道不好吗?
他翻身在上,成为主导。
哼!这丫鬟只是双手粗糙了些,身子倒是柔软的很呢。
这双手抓在他的后背竟有种莫名的触感,让人颤栗。
……
苏桃终于明白为什么她不用学习如何侍奉了,世子爷无师自通,完全是生猛如饿狼,厉害到不行!根本轮不到她来施展。
肿了肿了,眼肿了,嘴巴肿了,什么都肿了。
断了断了,腰断了,腿断了,什么都断了。
景衡:他可没断,依旧精神抖擞,屹立不倒。
这晚上,光是热水都要了五次,最后要热水的时候天色已亮。
整整一晚上。
苏桃累的眼都睁不开了,还是起身去侧房蹲上两刻钟,蹲到腿都麻了才让站起来。
虽然喝了避子药,但是还是要规避掉可以怀上子嗣的任何可能性。
她回到世子主卧,并没有往里面继续走了,她的身份哪敢和世子同床共枕?就在外面屏风处的榻上小憩。
景衡听着脚步声,却不见来人,心里竟然有种自己是青楼女子的错觉。
他别扭的低吼,“过来!”
苏桃吓得猛然睁开眼,忍着疼痛快步走过来。
景衡把她拉到怀里,熟悉的味道抱了满怀,这才心情舒畅,很精神的捏了捏小桃的脸,“你叫什么?”
“苏……桃。”
景衡笑了,酥桃,确实是很酥。
附身向下,咬了下桃子,相拥而睡。
迷迷糊糊间,苏桃察觉到景衡起身坐起来,她也一溜烟的爬起来,腰间的酸楚让她皱了一下眉头,使劲睁大哭肿了的双眼拿起来中衣伺候更衣。
期间,景衡观察到苏桃别扭的身姿,看来是伤到了,回头让凌风送来药好了。
顺手的事情。
再说他对自己的下人一向很大方。
苏桃看着走远了的景衡,打着哈欠穿好衣服,收拾床铺。
她只不过是个通房丫鬟,总体上还是个丫鬟,又不是主子,哪里还有休息的份。
正在这时,景老夫人身边贴身的傲霜嬷嬷带着两个丫鬟而来。
一巴掌打在了苏桃脸上。
“贱蹄子,带走!”
景若琳没料到这次又失败,很不爽,算计的眼珠子转了又转,有主意了。
先是清了清嗓子,“确实完成了。”
“不过……”
这一个大喘气,让苏桃和赵锦儿心里放了一半的大石头再次被吊起来。
“再怎么完美,也会有瑕疵。”
“那本小姐就选一个人来找一找瑕疵。”
“就你吧,苏桃。”
好大一口锅砸在苏桃的头上,砸的她脑袋嗡嗡响。
倘若她说找不到瑕疵,那就是忤逆三小姐的先前表达的‘万物有瑕疵’,三小姐可随口指向某处说不满意,她和赵锦儿就得被罚;
倘若她说找到了瑕疵,三小姐又可说她与赵锦儿二人故意糊弄!还是该罚。
说来说去,都是惩罚。
不管怎么样,都找不到好的方法吗?
苏桃佯装仔细看衣裳,心里想的是要不要拉管事嬷嬷下水,这里最大的便是管事嬷嬷,可管事嬷嬷并不是三小姐的对手,用途不大,还会结仇。
冬梅怒斥:“贱婢!你少在这里装糊涂,快说!”
苏桃颔首,“奴婢是在向三小姐学习,所以观看的比较仔细。”
她绝对不是因为看的慢,是因为效仿三小姐看的仔细!
冬梅被怼的一口气没上来,“你”了半天,被景若琳甩了一下,慌忙退至旁边。
随着时间的流逝,周围的绣娘们都窃窃私语起来。
实在是拖不得了。
苏桃才若有所思的开口,在众目睽睽之下,她开始从昨晚娓娓道来,“昨日在三小姐的教导之下,奴婢蠢笨的脑袋都仿佛开了光似的茅塞顿开……”
景若琳蹙眉,越听越觉得烦闷,“扯什么昨日,本小姐让你说瑕疵,挑毛病,你要是再装聋作哑,你就别说了!”
话毕,冬梅气冲冲的走来,要把苏桃拖出去。
“等,等一下……”
原本想拍马屁拖延会时间,可根本行不通。
苏桃急中生智,“等一下,奴婢找到瑕疵了!”
冬梅咬牙道,“说屁的瑕疵,没机会了!”满心都是想为死去的亲姐姐腊梅报仇。
景若琳挥手,“停下,让她说!”
冬梅没松手,双手依旧禁锢着苏桃。
苏桃挣脱好几下,终于甩开了,自信满满开口,“我找到这件衣裳的瑕疵了。”
跪着的赵锦儿一抖,她很认真的修补,一晚上没休息,单是修补一针,便停下来仔细观摩查看和对比。
此时眼眶通红的她只觉得全身晕乎乎的,她缓缓抬手堵住耳朵,她不想听。
她不想听到被否认的声音。
她感激苏桃昨晚帮她,给她做饭吃,
只要听不到苏桃说的话,她是不是就能固执的认为昨晚的美好依旧存在,她们还是并肩作战,还是生辰只差了四天的姐妹。
赵锦儿堵住的耳朵,被景若琳命令拿开。
双手被禁锢在两边。
还被拖着凑近了些。
景若琳拍了拍赵锦儿的脸,“这样就能听清楚了哈。”
邪恶的笑容挂在嘴角。
她就是看不得别人姐妹情深的模样,苏桃和这个绣娘只不过是昨日才认识,就这么亲密了?
她偏要做撕开这虚伪之情的善人!
苏桃将这一切看在眼里,眼中的冷意很快闪过去,浮现不达眼底的笑意,先是将景若琳上下打量了一番。
看的景若琳浑身不自在。
“你看什么看!再看把你眼珠子挖出来!”
苏桃奉承道:“三小姐貌美如花,让人瞧了更是挪不开眼,只是——”
景若琳被调动胃口,“只是什么?”
苏桃不急不忙的拿起来修补的这件衣裳,轻轻抚摸纹理,像是在摸着珍宝。
她不想让苏桃知道包袱被抢走的事,毕竟如今的苏桃是世子的通房丫鬟。
倘若苏桃在世子耳边吹耳旁风,来责怪她,那她可有理说不清。
下定决心后,她拿起来个果子咬了一口,还挺好吃。
瞬间一股羡慕嫉妒的滋味从心底冒出来,凭什么苏桃有家人的疼爱?凭什么苏桃能成为世子的通房?凭什么?!苏桃只不过是和她一样做洗衣婢女的,凭什么就能被选中?
小翠把手中的果子扔在地上,踩了个稀巴烂,才解气。
……
静澜院下人房,
苏桃虽很疲惫,但也在等着小翠过来,一等二等也没来。
娘一向是疼爱她的,不可能一句话也不捎过来?
看来是小翠太忙了?
但是她心里一直突突的,等到夜深了她捂着脸去找了小翠。
小翠含糊其辞的说,“大娘说让你照顾好身体,不用担心她和小梨妹妹。”
苏桃还想多问几句,小翠打着哈欠推着苏桃往外走。
“小桃姐姐,我好累,有什么事情改天再说吧。”
苏桃十分疑惑,语气冷了几分:“小翠,事情总会水落石出!到时候就别怪我无情!”
没想到第二天,她就出更大的事了。
苏桃一早起来伺候世子爷起床,结果世子今日休沐在家早早的就醒来打军体拳,她忙打来热水给世子清洗。
她也不知道世子是为何生气不用热水。
只见,景衡让凌风把热水换成了凉水。
她想去叮嘱一句,出了汗会感冒的。
还是忍住了,她才不多嘴。
景衡也无语,他本来就被某个桃子害得早晨醒来就难受燥热,再看到热气腾腾的热水,再加上她那懵懂中带着关心的无辜眼睛更是难耐。
说好了不再碰,就不会再碰。
在景国公府里,他虽是世子爷,可四周危机重重,想把他从这个位置拉下去的大有人在。
祖母又不喜他与苏桃亲近,一味的亲密也只会害她死。
苏桃并不知道景衡心里这么多弯弯道道,只知道世子不喜人多,也没有贴身丫鬟,以往都是凌风来服侍。
所以她成为通房丫鬟后,老夫人直接也没让她再去洗衣处劳作,以免让府内看轻世子爷。
她的工作内容就变成了服侍世子,世子不在府,她就收拾静澜院。
总之,一切围绕着景衡团团转。
正想着,突然院子门口出来一个穿着锦缎华服的三小姐景若琳,裙幅之上金丝绣线闪闪发亮,脖子处的珍珠项链,头上的金发叉,手腕上的翡翠镯子都彰显着主的尊贵与娇纵。
景若琳娇气的打了个招呼,“衡哥哥。”
景衡语调悠悠,带着几分慵懒和轻笑,“哟,三妹妹来了?可是要兄长带你去绮梦楼看一看?”
绮梦楼是勾栏之地。
景若琳掩盖厌恶,“衡哥哥又在说笑了。”
接着,她转变神色,从腊梅手里接过一瓶药,高高举起,一声令下,“去,把苏桃这个偷盗者抓起来!”
“按照府中家法,念及你是初犯,受鞭笞之刑即可,那就二十大板子!”
腊梅等人拿着长凳子,长板子气势汹汹的朝着苏桃走去。
苏桃一愣,才顿时明白为何小翠吞吞吐吐,以后她不会再和小翠多接触了!
昨日被掌嘴的痛感还历历在目,心里一惊,慌忙快走到景衡身边,跪下,“求世子为奴婢做主。”
景衡对上苏桃充满期翼的目光,眼睁睁的看着她被拉走。
景若琳满脸得意。
景衡亲娘早就亡故,如今她亲娘才是景国公府的当家主母,她的亲哥哥景辰才该是景国公府的世子!她的哥哥才该是当今圣上的驸马爷!
可是父亲还是把世子之位给了景衡,并且还纵容景衡始终不改口叫母亲!就用所谓夫人来搪塞!
她今天必须要给这个所谓的世子一个下马威!
拿捏不了他,还拿捏不了他的狗吗?!
苏桃被摁在长凳子上,思绪转来转去,唯有叹息。
在府里也三年了,奴婢们除了干活,背地里也会说些府内八卦。
景三小姐在老爷立景衡为世子当日,据说哭的不行,说是她提出反抗被老爷打了一巴掌!
两人本来就不对付,现在景若琳好不容易抓到把柄,更要好好从她这个通房丫鬟身上出气。
这顿打是少不了。
卑贱奴婢的命就是贱呐!
“腊梅!给我打!”
“啪!”
腊梅举起来重重的长板子朝着苏桃的身上打下去。
苏桃吃痛,却倔强地紧咬下唇,抬着她的脖颈看景衡。
只要景衡一句话,就能让景若琳住手。
可是一向玩世不恭的景衡,脸上带着浅浅的笑,似乎任何人和事都撼动不了情绪。
苏桃很想大声喊这是世子爷送的,但是她颤抖着身子,眼泪大颗大颗的滑落也没喊出来。
因为她知道这看似是有世子的庇护,实际上把世子给拉下水,难堪的只会是她。
她不想自取其辱。
她一个贱婢,贱命一条,哪敢奢求世子的出手相救呢。
以后她还要在这静澜院活下去啊,忍一忍吧,不要喊出来。
只要没死,就好。
那板子一下又一下地落下,苏桃后背钻心的痛,衣衫被冷汗和鲜血浸湿,她用手指紧紧的扣着手心。
她知道高高在上的世子不会开口救他的。
她终于明白,从她被点名成为通房丫鬟的那一刻起,她的生活就不会太平!
她原来想当个缩头乌龟,安稳的过好每一天,现在看来她不支楞起来,她就要被弄死了!
她在心底默默发誓,总有一天,她要让该死的景若琳受到惩罚!
总有一天,她——苏桃要离开这吃人的地府!
又是一板子重重落下。
……
景若琳因为极度的兴奋而泛起红晕,得意忘形的说着风凉话。
“兄长哎,你这院子里没个贴身侍婢就是不行,不然什么阿猫阿狗的都能偷盗了,明日我让母亲差遣两人过来好了,知道你不喜人多,就两人而已,这也是为你好。”
听到这里,苏桃总算清楚知道景若琳的真实想法。
操蛋,她只不过是个引子而已。
气死了气死了,苏桃彻底晕了过去。
……
腊梅停下来揉了揉手腕和腰,“主子,人晕过去了,还继续吗?”
景若琳当机立断,“继续,这才十板子,打够二十板子才行!是吧,衡哥哥……”
腊梅再次抬起来板子,“哎呦,小姐您快救奴婢。”
板子落地,腊梅揉着胳膊委屈的往景若琳身后躲。
得到景衡指令的凌风可不懂怜香惜玉,一个飞踢,板子飞起落入手中,紧接着高高举起手中的木板,朝着腊梅打去。
景若琳吓得后退好几步,身边丫鬟也跟着害怕乱窜,一时之间乱成一锅粥,有个丫鬟踩到她的裙子,景若琳摔了个狗吃屎,头上的发簪都掉了。
腊梅躲也躲不过去,一声“啪” 的闷响打在后背,身体里像是要爆炸一般 ,一口鲜血瞬间从口中喷射而出。
她捂着胸口,急促而紊乱的艰难呼吸着。
双腿一软,缓缓地瘫倒在地上,晕死过去。
景若琳目瞪口呆,吼道:“啊啊啊!凌风你该死啊你,你把腊梅打死了!你给我跪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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