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君无罪苏寄雪的其他类型小说《她负责嘎嘎乱杀,他负责宠她上天君无罪苏寄雪小说》,由网络作家“六月樱桃”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嘶~吸气声此起彼伏。这一幕比刚才亲见战王归来还让人不敢置信。苏寄雪竟然倒在了战王怀里。而战王居然接住了她!怎么可能?!!!战王可是出名的三尺之内不可近身。据传在六国峰会时,西凉公主曾想借机晕倒在战王怀中,得到的却是诛邪剑雷霆一斩,差点横尸当场。但就算西凉公主连滚带爬躲开,却还是受了剑伤。从此,再无人敢对战王投怀送抱。然而——可是——眼前,战王却任苏寄雪倒在了他的怀里。那可是苏寄雪啊!就算落水事件无辜,但她的名声让人不敢恭维。但战王怎么对她却偏偏这般不同?!姬雪同样满脑袋问号。晕倒之后,她竟然仿佛游魂般离体了。姬雪甚至眼睁睁看到苏寄雪披着那个火狐大氅直直倒在了他怀中。而君无罪生疏地抬了下手臂,拦住了苏寄雪的身子。她晕倒前脱口而出的话只...
《她负责嘎嘎乱杀,他负责宠她上天君无罪苏寄雪小说》精彩片段
嘶~
吸气声此起彼伏。
这一幕比刚才亲见战王归来还让人不敢置信。
苏寄雪竟然倒在了战王怀里。
而战王居然接住了她!
怎么可能?!!!
战王可是出名的三尺之内不可近身。
据传在六国峰会时,西凉公主曾想借机晕倒在战王怀中,得到的却是诛邪剑雷霆一斩,差点横尸当场。
但就算西凉公主连滚带爬躲开,却还是受了剑伤。
从此,再无人敢对战王投怀送抱。
然而——
可是——
眼前,战王却任苏寄雪倒在了他的怀里。
那可是苏寄雪啊!
就算落水事件无辜,但她的名声让人不敢恭维。但战王怎么对她却偏偏这般不同?!
姬雪同样满脑袋问号。
晕倒之后,她竟然仿佛游魂般离体了。
姬雪甚至眼睁睁看到苏寄雪披着那个火狐大氅直直倒在了他怀中。
而君无罪生疏地抬了下手臂,拦住了苏寄雪的身子。
她晕倒前脱口而出的话只是条件反射,但没想到战王真会照做。
毕竟,他洁癖好像蛮严重的。
这举动不像他作风。
一片震惊中,君无罪冷冽的眸光四下一扫,黑压压一片的人仍在乖乖跪着,他冷淡开口:“跪完了,该认错了。”
短短七个字,重逾千金。
让人心头发沉。
认错?
认什么错?
其他人一头雾水。
长公主忍无可忍倏地站起:“君无罪,你是故意来找茬的吧!”
“我有让你起来?”战王斜睨了一眼长公主,狭长的眼眸如墨线绘过线条锋利冰冷,寒意沁人。
话音未落。
长公主的膝窝被石子击中,噗通一声再度跪下。
这次她被击中了麻筋,一时无法再站起。
十分丢脸。
姬雪在一旁看的分明,这次出手的人隐在远处树丛,一黑一白两个身影在前,出手的是黑衣男子。
也是熟人。
墨初一、白十五。
君无罪身边的黑白无常,有句话叫做“躲得过初一、躲不过十五”,只要他们两个同时出现,不管目标是谁都必死无疑。
他们可是战王身边实打实的嫡系和绝对战力。
这两人竟也还活着。
明明只是一抹没有实体的是游魂,不知为何,姬雪的鼻子有些发酸。
当初,他们以为她是屠村后侥幸活下的孤女,为了逗她一笑没少扮丑。
但她出手并未留情。
还好……
他们没死。
“君无罪!你等着,你还没还朝面圣吧,到时候本公主可要在皇上面前好好说道说道!”长公主气急败坏地开口,君无罪这样故意打脸让她脸面扫地,以后在京城贵州圈如何自处。
“长姐这是不服?”战王狭眸微抬,手指在轮椅扶手上轻敲:“来人,为长公主除服!”
这句话一出,四周皆惊。
“君无罪!你敢!”长公主急了,她今天穿的是公主冕服,君无罪竟然要除掉她公主冕服。
他以为他是谁?!
战王薄唇扬出一道凉薄的弧度,漫不经心回应:“我敢。”
说完。
只见剑光一闪,长公主的冕服外衫已被人直接挑落。
这次,动手的是一身白衣的白十五。
“先诛白十五,再杀墨初一,战王交给南庆处理,这传书安排的明明白白。”白十五一如往日的笑吟吟,但眸光却阴冷的吓人:“君莲华,皇室之中你只占了个长字,就算是圣上也容不得通敌的公主吧。”
长公主脸色一白。
四下哗然。
“白千户什么意思,他这是说长公主里通外国?”
“什么?”
“难道固安之战有内情?!”
“不会吧,那可是足足十二万人啊!怎么敢的!”
……
“白十五,你不要血口喷人!”长公主更加的气急败坏:“君无罪你早就看我不顺眼了吧,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聒噪。”战王惜字如金。
白十五直接一个手刀,长公主顿时倒地。
四下议论骤停。
静的吓人。
固安一战的损失对东楚来说可谓国难,而要是有人通敌才造成这个结果,那是足足十二万的精兵啊,却因为这样的理由全军覆没。
沉闷、窒息、悲愤的情绪在众人间发酵。
“白千户,这是真的吗?”
“真有人通敌?”
“那是不是其实那十二万人不用死?”
……
少顷,有尚年轻热血的公子哥忍不住问道。
其中还包括京城纨绔。
他们再胡闹也只是在自家捅个马蜂窝,不曾把天捅破。
可战王若死,相当于东楚的半边天都塌了。
何况还有那十二万东楚军。
那些眸光透着不平与不忿,也带着隐隐的希冀。
期盼着这是白千户为了气长公主胡诌的。
姬雪也看向白十五。
墨初一沉稳,白十五跳脱。
可此时,白十五脸上却带着化不开的沉沉郁色,未答反问:“你们觉得呢?”
一片静寂。
带着说不出的沉闷。
战王面无表情,未置一言。脱下火狐大氅,他里面穿的是白色棉袍,并未着锦。这更显出他身形的瘦削,可明明,他之前线条分明肌肉匀称,散发着男子特有的力量与威严。
此时,却透着明显的病弱之色。
能看出来,战王一定经历了不为人知的折磨。
不止他。
战王一行全部着白,有如缟素。
让人看了莫名悲怆。
这是东楚之殇。
姬雪站在人群之中,眨了眨眼,又眨了眨眼,脚步一步步向外挪着,想要脱离这种悲伤哀恸笼罩的氛围。
毕竟,她也算是元凶。
两国对敌,姬雪行事自有立场。但直面如此虚弱的君无罪,她确实不那么理直气壮。
毕竟当初姬雪接近君无罪,是处心积虑。
可是,姬雪在想要离开这里时,却好像被一个无形的屏障挡住,她竟然只能在君无罪方圆一丈内活动。
姬雪都不知道现在自己到底算什么状况,为什么会突然魂魄离体。
还是说,她又死了一次。
可倒在战王膝上的身体却还有呼吸。
姬雪想要回到苏寄雪身体中,却只能穿身而过。
有点奇怪。
不过姬雪现在除了活动范围受限,倒是没有其他大碍,也不畏阳光,最后她在远离君无罪的木槿花丛上坐了下来。
这才有机会理一下思路。
固安之战后,姬雪没有伤在君无罪手中,但回去就中了噬心蛊。她对那人从未设防,所以落得那样下场也不冤。
但即使中蛊,那人引以为傲的黑麟军却还是全折损在姬雪手里。
后来——
姬雪下巴一扬凝望天空,不想回忆那段受尽酷刑暗无天日的日子。
关键是,镇魂钉用朱砂熔炼,刻满符文,据说一颗入骨就能镇人神魂永世不得超生。
而姬雪全身上下208根骨头那人一根都没放过。
208颗镇魂钉,姬雪几乎被钉成了刺猬。
按理应该被断了轮回路。
可她却复生了。
复生在敌国,东楚。
巧合吗?
还是……另有玄机?
姬雪手指收拢又张开,却聚拢不了一丝天地间的灵气。就连被风吹落的木槿花她都无法接住,白色的花瓣从她身体穿过,飘落在地。
她转眸望向君无罪。
今日,姬雪重生,战王归京。
他们两个还真有缘。
而姬雪现在也只能在君无罪附近活动,她想不明白这是为什么。
而且不知道是不是姬雪的错觉,战王强压长公主时说的话,恰好是刚才长公主想压制苏寄雪时所说。
他像是在为她出头。
姬雪甚至有种直觉,君无罪来公主府这一趟,是专程为她而来。
“战王殿下。”
一片静寂中,苏明月甜美悦耳的声音突然响起。她刚才扫了一眼四周,见众人格外肃静,正是吸引注意的好时机。
苏明月抬手把鬓发掖在耳后,跪姿楚楚动人:“刚才,您说跪完了该认错了,指的是什么呢?”
纤纤少女,弱柳扶风。
满眼诚挚与倾慕。
战王,快看过来吧!
好好看看苏明月,只有她认真把战王的话放在心上。
自从大小姐失势,满院子的下人都开始找关系想要从大小姐身边调开。
后来大小姐被赶到偏院禁足,这些人全走了。
最后大小姐身边只剩下她。
奶嬷嬷孙氏之前被老爷踹了一脚丢了面子,此时正好借机把面子找回来,她没好气地斜睨了墨兰一眼:“墨兰,这里哪轮到你说话,你不过一个三等丫鬟而已,咱们大小姐院里哪个不比你位份高!”
说着,她又语重心长地看向姬雪:“大小姐,您是老奴奶大的,老奴肯定不会害你,墨兰是受了委屈,可她只不过一个小小的三等丫头,您就这样要处置二小姐身边四个人。”
“依老奴看就让那边秋菊受罚就行,秋菊也是三等丫鬟,就算打死也没人说什么。”
孙氏说着与张嬷嬷和白桃、青兰对视一眼,她这是想以一保三,卖这三人一个好。
秋菊狠狠地瞪着孙氏,眸光如刀像是要在她身上剜下一块肉来。
沈氏眼底藏着幸灾乐祸,看,这上不了台面的人就是上不了台面,连下人都敢站在主子头上吆五喝六。
苏俭没有说话,沈氏之前说的话他也听了进去,他也想看看这个女儿会如何处理。要是连这种小场面都驾驭不了,如何相信她能驾驭战王。
刘管家见相爷不再说话,于是也在一旁看起大小姐的热闹。
墨兰有些迟疑地看向姬雪,感觉孙氏说的好像也有些道理。
姬雪却把墨兰按了回去躺好,把被子帮她盖好,这才回眸,似笑非笑地看向了自己那一院子的下人:“孙嬷嬷的话,你们都赞同?”
那些下人互相对视着,从众地点了点头。
大小姐院里的除了墨兰全是家生子,和其他院里的主子本就有千丝万缕的关系。有的甚至是别有心思被派过来的。
这些下人早就熟悉大小姐的性子,大小姐嘴硬心软,又没什么心眼手腕,其实本就压不住各有心思的下人。
他们只想着从大小姐身上得到好处。
所以大小姐出事时,他们直接一哄而散。
“那本小姐再问一次,有没有人听我的话,动手去教训那四个刁奴?”姬雪浅笑吟吟,眉眼弯弯地询问。
可能是姬雪笑的过于好看,在场她院子里的下人没有一个迈腿上前。
孙氏得意地看了张嬷嬷一眼,要说这大小姐院里的事,还得看她来定。他们不一定听大小姐的,但一定会听她的。
大小姐而已,在外面凶又怎样,那只是逞强。只要回到她自己的院子,又有什么威慑力。
这一院子的下人,早就吃定大小姐性子了。
苏俭此时已经看出这深院后宅的门道,孙氏是当初沈氏安排给苏寄雪的奶嬷嬷,这一定是挑选过的。他意味深长地看了一眼沈氏,但却没又出头的意思。
姬雪要时连这种刁奴都处理不了,那这个战王妃肯定也坐不稳。
沈氏大大方方回了苏俭一个微笑,这是她的阳谋,从决定养苏寄雪开始就已经布局,没人比她更了解苏俭的性格。为了苏俭的大计,这孩子她养了。
但苏寄雪的性子,在孙氏这个教养嬷嬷长年累月的教诲下,一定能变成沈氏想她成为的样子。
苏寄雪就像一个泥人,只能任沈氏捏圆捏扁。
终究只能成为沈氏亲生女儿的陪衬。
京郊,身披重甲的骑兵正肃然前行。
骑兵严阵以待,前锋执盾、左翼持刀、右翼长枪、尾翼执弓,全军戒备。
被拱卫在中央的是一辆没有标记的黑色马车。
此时,姬雪的声音同步在马车内响起。
接着是惊异的男声:“大黑,苏寄雪这是疯了,要一个人挑翻全场啊!就算是我在这种情况下都不敢这么嚣张!”
听声音竟是公主府镜湖远处看热闹的白衣男子。
“主子,苏寄雪情况不对,要不要现在就拿下她?”黑衣男子没理白衣男子,声音严肃地询问。
马车内,所有声音都来自小几上的一枚铃铛——响耳铃。秘宝成双,可异地传音。
公主府那端的声音一览无余。
马车内无人回应。
小几旁,斜倚在一旁的男子闭着眼眸,整个人仿佛长白山终年不化的冰雪雕铸,完美、苍白、没有一丝温度。
即使披着红如烈焰的火狐大氅,似乎都不能将他温暖分毫。
修长的手指犹如冷玉,搭在小几之上,轻轻敲击着几面。
似乎在思索着什么。
“主子,大黑说的有道理。长公主什么身份什么脾气,她在皇上面前都能无理搅三分,但苏寄雪竟敢这样毫不顾忌的脚踩陆景。而且现在苏夫人来了她还这么嚣张,很像是狗急跳墙!我看逼急了她真敢手撕苏明月!”
“是啊,主子,苏二小姐不容有任何闪失,这可关系到主子的安危!”
没听到指示,身在公主府的白衣男子和黑衣男子再度开口。
没人比他们更能直面苏寄雪的异状。
迟恐生变。
轻敲木几的手指停止了动作,马车内的男子终于开口:“的确,不容有失。”
他的话音清冷尊贵,透着一股恹恹的病气。
惜字如金。
接着,男子冷冽的狭眸缓缓睁开,一股骇人的气息散发开来,像是原本休憩的猛兽准备开始掠食。
“全员提速,去公主府!”
与此同时——
公主府内,姬雪的话引起轩然大波。
什么?!
苏寄雪说什么?!
要是他们错了,他们要跪下道歉?!
“苏寄雪你疯了,还想让人跪下给你道歉?!”陆景气炸了:“你真是死到临头还嘴硬!”
“苏夫人,您就看着苏寄雪这样嚣张嘛?!”
“这要是在我们家可早就家法收拾了!”
“苏寄雪也太过分了!”
围观众人七嘴八舌地跟踩。
“怎么?”姬雪下巴微扬,那双眼尾上挑的桃花眼秾艳旖旎,斜睨众人时眸光却像是带着勾刺,透着说不出的冷媚睥睨:“你们是不是敢错,不敢认?”
苏寄雪错了就要跪地认错,他们错了就不用付出任何代价。
凭什么!
“苏寄雪!”沈氏没想到此时此刻这个一向听她话的大女儿竟还敢挑衅众人,她忍不住走上前抬手就要给苏寄雪一巴掌。
打她!
狠狠打她!
所有人念头一致。
苏明月抬眼,心底冷笑,这次苏寄雪总不能还手了吧。
可这一巴掌却没有落下。
姬雪轻松抓住了沈氏的手腕,脚下用力狠狠踩着想趁机起身的陆景,直直看向彻底翻脸的“娘亲”:“母亲,之前面对流言蜚语,您曾说不管寄雪做什么都一定有自己的道理,您会相信寄雪,说寄雪一直都是您心中的乖女儿。”
“您还说,不管遇到任何事,您会永远站在寄雪这一边。”
“正是因为您的话,寄雪不管面对什么从未怕过。”
沈氏的那些话曾是苏寄雪在黑暗世界的光,更是苏寄雪一直对沈氏未曾怀疑的原因。
永远的温柔解意、信任满满、力挺撑腰。
犹如完美慈母。
“都说天下没有不疼爱子女的父母,孩子受了委屈可以找父母撑腰的,母亲对寄雪更是尤为疼爱。”姬雪抓着沈氏的手越收越紧,本来波光潋滟的眸子此时像极了古井幽潭、深不见底:“那现在女儿被针对,您是要站在他们那边一起给女儿泼脏水?”
“还是——”
“您会帮女儿讨回公道?”
这慈母的面具,姬雪今天就撕开给所有人看看。
沈氏感觉自己手腕像被水鬼攥着,冰冷胀痛。而苏寄雪不管是眼神还是语气都让人有些发毛,她当机立断现在就要压制住苏寄雪:“公道?!苏寄雪你敢说你没推你妹妹落水?!”
“我没有。”姬雪回答的理直气壮、斩钉截铁:“苏明月是自己跳下去的。”
“可是您信么?”
“您是信我,还是信她?”
姬雪一句又一句的问话,把选择权和压力给到了沈氏。
湖边再度安静下来,所有目光在苏寄雪、苏明月和苏夫人三个人身上来回游移着,都在等待着最终答案。
真相,到底如何?
苏明月紧张地揪起帕子,心想自己有没有什么纰漏落下。
沈氏死死盯着苏寄雪,这死丫头好像有点不一样了。但沈氏绝对不会给她机会翻盘:“好,娘就再给你一次机会。寄雪,你既然口口声声说你没害明月落水,那你可有证据证明?”
姬雪垂眸,缓缓摇头:“没有。”
“没有?!”沈氏心底冷笑脸上却还紧紧绷着,满眼失望与受伤:“寄雪,你不能总是这样辜负母亲对你的信任。”
姬雪抬眼,看样子准备说话。
沈氏抢在她前面率先开口:“寄雪,就算你撒谎也带点脑子。镜湖可是有名的寒潭,明月体弱怎么可能在这种天气自己跳湖?!何况她根本不会水,她有必要这样做吗?!”
“你这是欺负明月敬你是姐姐不愿意争辩,一直以来都是你嫉妒明月,明月有必要拿她的命来陷害你?!”
“这次要不是太医救治及时你就害死你妹妹了!”
“是娘对你宠溺太过,才会让你以为做错事不用付出代价,以至于越来越有恃无恐戕害亲妹。”
“桂嬷嬷,去找人送大小姐回家,这次是一定要动家法了!”
沈氏语速一句比一句更快,迅速帮苏明月洗白给苏寄雪定罪。
说完她给桂嬷嬷使眼色赶快让苏寄雪离场。
不能再把这个祸害留下。
而且,经过此事,以后不管沈氏再怎么对苏寄雪都算师出有名。
“别急呀。”姬雪微微勾唇,不疾不徐地开口:“虽然我说不能证明自己无辜,可没说不能证明妹妹故意栽赃陷害啊。”
众人一愣。
她什么意思?
苏明月心头一紧。
姬雪似笑非笑,意味深长地看了一眼沈氏:“请母亲看出好戏。”
话音未落。
大家只来得及看到红裙一闪,姬雪已经来到苏明月面前。
她利落出手。
只见苏明月被高高抛起,尖叫着划出一道弧线重重砸入湖心。
噗通。
水花四溅。
苏二小姐轰然落水。
“明月!”
终于解放的陆景和刚反应过来的沈氏同时惊呼。
姬雪拿出帕子擦了擦刚才去抓苏明月的那只手,擦完优雅地一丢帕子,笑的像个恶魔。
“你们看,我要推她的话会是这样。”
刘管家怕漱芳院没人可用,先拨了几个小丫头过来伺候姬雪。
姬雪留下两人照顾墨兰,回到了小姐卧房。
这是苏寄雪的房间,处处透着少女的玲珑与巧思。就连床幔都是粉白两层,白色纱幔与淡粉织锦叠合,还坠着琳琅满目的流苏,华丽粉嫩。
这是姬雪从不曾用过的色彩。
姬雪原本的住处依山傍水,独占南庆上京最好的风水与风景,在湖心搭了小筑,入目一片湖光山色。
是那人耗时一年为她修建的宅子,处处透着用心。
御史曾为此弹劾不休。
却一个个被套了麻袋纷纷告病。
他们,也曾有过好时光。
那又怎样呢?
暗无天日的秘牢里,姬雪的手指、四肢、脊柱被一寸寸敲碎砸烂;
全身血液被一点点放干;铸满咒文的镇魂钉被铁锤一枚枚砸入骨髓;
到最后烈马分尸……
体无完肤。
真疼啊。
伤害你的人,在选择伤害的时候,没有情非得已,就是故意。所以绝不原谅,不然,你遭受的所有伤害都是活该。
她所经受的一切,迟早会还回去!
颈下的软枕被檀香薰过,有些助眠,姬雪竟一下子进入了梦乡。
应该是梦乡吧,姬雪恍惚间竟置身于一个大殿。
说是大殿,却空空如也,漆黑中只听到轻柔的流水声。
阎王殿?
这是终于要拘走她这个复生的漏网之鱼了?
不像。
往前走烛光摇曳,雾气弥散,竟是一个温泉池子。温泉中心雾气最为浓郁,还在翻滚涌动,像是有什么法宝。
她的梦里她最大。
姬雪一闪念直接闪现浓雾中心,撞在了身无寸缕的男人身上。
要命。
什么法宝,竟然是战王!
闪现贴脸。
姬雪心跳骤停,战王巧夺天工的俊美五官在眼前放大。
狭长的冰眸此时紧闭着,黑长浓密的睫毛几乎戳到姬雪脸上,让她忍不住后仰避开。
温泉浸泡下,战王此时的脸色显得不再那么苍白,他像是正在运功疗伤,身周萦绕的真气与温泉水汽蒸腾出一层又一层的袅袅水雾。
他虽然瘦了,但精劲的肌肉线条却依然让人血脉贲张。真气运行时肌肤水汽氤氲,隐隐有光泽流动,有点想摸。
此时,水滴从战王下颌滑落,落在有些诱人的锁骨之上。
姬雪感到热气上涌,嗓子微干。
眸光不自觉地跟随着那滴水珠,从锁骨的一端,顺着优美的骨骼线条滚落至另一端。
顺着起伏的胸肌、腹肌蜿蜒而下。
没入水中。
姬雪的脸开始发烫,眸光偷偷向下瞟了一眼,看不清。
再瞟一眼。
雾气缭绕,还是看不清。
做梦都不能随心所欲?
姬雪戳戳战王胸肌:“有本事不穿衣服,你有本事倒是站起来啊。”
咦,居然戳到了。
有点硬。
战王倏地张眸,眸光锋利如刀冷冽狠戾,与姬雪的眸光撞个正着。
四目相对。
战王刷地起身。
啊啊啊啊啊!
遇事向来泰山压顶不变于色,就算历经酷刑都面不改色的姬雪尖叫着掩面倒飞。
他竟竟竟然真站起来了!
流氓!
咚咚咚咚!
姬雪的心跳如同战鼓响个不停。
她出息了,这梦有点不可描述啊。
“姬雪!”
身后,战王的呼唤沉痛而惶急。
糟糕,被发现了。
姬雪四下飞窜,最后蹲下身躲在了温泉池的黑暗角落。
此时,战王已经披了件袍子上岸,狭长的冰眸四下张望,偌大的温泉殿除了他空无一人。
鲜血迸射。
陈东海目眦欲裂,揪着女人的头发狠地要直接把她撞死在墙上。
姬雪狠狠一脚上去,这个世界清净了。
陈东海直接踹飞倒地,扑腾几下不动了。
屋内一片安静。
那女人看着姬雪,姬雪看着青团,青团看着那女人。
三个人面面相觑。
“来晚了,人没杀成。”姬雪先反应过来,有点遗憾地看着青团:“本来想让你自己动手的。”
亲手报仇才有意义。
姬雪递给青团一把匕首:“要不你再捅两下,虽然没赶上热乎的,也算圆满了。”
女人脸上的戒备有些放松,知道两人应该也是来寻仇的:“你们报官吧,人是我杀的,我来偿命!”
姬雪轻咳一声:“有没有可能你也不用偿命,我们就当没见过你,大家各回各家,洗洗睡吧。”
“我哪还有家可回,就算回去也是再被卖了送人。”那女子惨淡一笑:“你们走吧,我赔他一命就是。”
青团面露不忍,她期待地看向姬雪,欲言又止。
“别看、别想、别说。”姬雪傲娇地转过头去:“本小姐可不是什么大善人!”
她好好一个杀人如麻女魔头,又不是活菩萨。
青团给那女人使了个眼色。
女人噗通一声跪在地上:“小姐,桂小草实在无家可回,求小姐收留。”
姬雪深吸口气,转回头来:“你叫什么?”
“桂小草。”女人回答:“若是蒙小姐收留,桂小草愿做牛做马来偿还小姐大恩。”
“你家今天有丧事?”姬雪看着女人的一身麻衣孝服。
“祖母今天过世,家里为了办丧事把小草卖给了陈大爷。”桂小草面无表情说道。
“大小姐。”青团神情惴惴,她自己都要蒙大小姐出头做主,不知怎么这么不知天高地厚还想求大小姐帮帮这个来历不明的女人。
是她僭越了。
“卖身契呢?”姬雪伸出手讨要,这是要收下这个桂小草了。
“在这儿!”桂小草喜出望外从陈东海房里拿出卖身契。
姬雪深深看了一眼桂小草,收下了桂小草的卖身契。桂小草应该是桂嬷嬷的孙女,桂嬷嬷一死,今日遭此厄运,也算和姬雪有点因果。
收就收了。
“大小姐真是个大好人!”青团也是喜出望外,她和桂小草有点感同身受。
“好好的怎么骂人呢。”姬雪转过头去,骂她是好人,这有点狠。
她是恶人!
大恶人!
凶着呢!
“可这姓陈的怎么办?”青团看着大小姐别扭的样子,感觉大小姐是害羞了,不由转移话题。
没想到这个一直沉甸甸压在青团心头的大山,就这样倒了。
“救……救命……青团,救我!”
陈东海此时突然醒转,看到青团眼前一亮,他用手死死捂住脖子上的伤口:“我可是你孩子的爹!”
青团第一反应是本能地向后退了一步,那晚屈辱的记忆再度浮现。
桂小草脸色一白?
孩子爹?
小草戒备地看着青团,他们是一伙的?!
姬雪双手环胸站在一旁,这是青团的心魔,她亲手斩断的机会来了。
“青团!快点找人救老子,不然你嫁过来可没什么好下场!”陈东海恶狠狠说道。在他眼里,他拿捏了青团的家人,青团根本翻不了天。
“别给脸不要脸!”
“啊啊啊啊!去死,你去死吧!”青团攥紧了之前姬雪开玩笑递给她的匕首,对着陈东海扎了下去。
一刀、两刀、三刀……
鲜血四溅。
青团不知道扎了多少刀下去,陈东海从痛哼到最后一动不动,双眼死死瞪着青团,死不瞑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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