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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切黑卧底成了大佬心尖宠 番外

踢踢 著

其他类型连载

男人倚靠着真皮沙发,大手抚摸温柔顺的发梢,表情冷峻,动作却又流露出一丝温柔。少年跪在腿间,乖巧趴在男人的膝盖上,面容姣好,左耳的蓝宝石迸发出耀眼的光芒。简直就是天造地设的一对。时间在一点一滴流逝,秦裳盯着高大的画架逐渐开始怀疑人生。因为绘制肖像油画耗时短则几个月,多则十几年,模特需要每天固定一个姿势好几小时,而廖震这个大忙人竟愿意坐在沙发上一动不动!现在不是18、19世纪,画家完全可以用单反拍下相片,然后按照相片填补细节。廖震完全没必要这么做,除非他有意为之。可他有意为之的目的又是什么?秦裳想不明白。就在少年跪得膝盖酸痛小腿发麻的时候,管家略显慌张地跑了过来,“少爷...”“说。”管家为难地看了眼画家,欲言又止。见廖震没有遣散旁人的...

主角:秦裳廖震   更新:2025-01-27 16:4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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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秦裳廖震的其他类型小说《白切黑卧底成了大佬心尖宠 番外》,由网络作家“踢踢”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男人倚靠着真皮沙发,大手抚摸温柔顺的发梢,表情冷峻,动作却又流露出一丝温柔。少年跪在腿间,乖巧趴在男人的膝盖上,面容姣好,左耳的蓝宝石迸发出耀眼的光芒。简直就是天造地设的一对。时间在一点一滴流逝,秦裳盯着高大的画架逐渐开始怀疑人生。因为绘制肖像油画耗时短则几个月,多则十几年,模特需要每天固定一个姿势好几小时,而廖震这个大忙人竟愿意坐在沙发上一动不动!现在不是18、19世纪,画家完全可以用单反拍下相片,然后按照相片填补细节。廖震完全没必要这么做,除非他有意为之。可他有意为之的目的又是什么?秦裳想不明白。就在少年跪得膝盖酸痛小腿发麻的时候,管家略显慌张地跑了过来,“少爷...”“说。”管家为难地看了眼画家,欲言又止。见廖震没有遣散旁人的...

《白切黑卧底成了大佬心尖宠 番外》精彩片段


男人倚靠着真皮沙发,大手抚摸温柔顺的发梢,表情冷峻,动作却又流露出一丝温柔。少年跪在腿间,乖巧趴在男人的膝盖上,面容姣好,左耳的蓝宝石迸发出耀眼的光芒。

简直就是天造地设的一对。

时间在一点一滴流逝,秦裳盯着高大的画架逐渐开始怀疑人生。

因为绘制肖像油画耗时短则几个月,多则十几年,模特需要每天固定一个姿势好几小时,而廖震这个大忙人竟愿意坐在沙发上一动不动!

现在不是18、19世纪,画家完全可以用单反拍下相片,然后按照相片填补细节。

廖震完全没必要这么做,除非他有意为之。

可他有意为之的目的又是什么?

秦裳想不明白。

就在少年跪得膝盖酸痛小腿发麻的时候,管家略显慌张地跑了过来,“少爷...”

“说。”

管家为难地看了眼画家,欲言又止。

见廖震没有遣散旁人的意思,只能凑近男人低声说:“少爷,您说的没错,威廉·理查德果然来了。”

趴在腿上的秦裳听得十分清楚,因为他一抬头就能看到老管家满脸的皱纹。

管家低垂的眼眸里流露出对私宠的厌恶,但是介于少爷面前,并没有太明显。

但是秦裳就不同了,廖震只能看到他的后脑勺。

无论此时秦裳以什么样的神情面对管家,坐在沙发上的男人都只能瞥见小家伙温顺的头发。

老管家在城堡里也没少给自己使绊子,是时候给他尝点苦头了。

于是,秦裳挑起漂亮的桃花眼瞥了管家一眼,唇角勾起意味深长的笑意,与往常单纯的模样判若两人。

管家心里一惊,看了眼少爷又重新对上秦裳的目光,喉结滚动。

这个私宠果然不是善茬,得想办法除掉他!

秦裳亲眼看着管家的神情由厌恶到震惊再到慌张转而又恢复平静,短短几秒钟就把一个历经沧桑老者的姿态表现得淋漓尽致。

管家在城堡工作多年,一时半会也没办法除掉。反正现在已经种下怀疑的种子,接下来只需等待生根发芽便好。

秦裳见好就收,又恢复往日的纯情,盯着高大的画架有些出神。

表面看上去人畜无害,实际上心里还不知道打着什么盘算。

少年仔细琢磨着管家刚才汇报的那句话,心中的疑惑迎刃而解。

威廉身为M国金融大亨之一,手中掌握无数人脉。他和约尔联系不过是想引起廖震的注意,就像廖震请人画肖像一样,都是为了促成双方见面的契机。

两人要谈的事必然是机密,否则也不会如此费尽周折地旁敲侧击。

他得想办法了解内幕,以便组织需要这类证据时帮上忙。

秦裳被一束强光拽回思绪,这才发现画师先生已经给他和廖震拍了照。

而男人正饶有兴趣地揉搓自己的头发,嗓音低沉,“发什么愣,想一直趴着?”

“唔...?”

小家伙浑身一机灵昂起脑袋,漂亮的眼底雾蒙蒙的,右侧脸颊印着明显的红痕,那是长时间趴在膝盖上留下的,看起来像个没睡醒的呆呆兽。

廖震就喜欢少年这种纯粹懵懂的模样,大手捏了捏他的脸颊,“困了?”

小裳赶忙摇头,扶着沙发艰难起身,双腿一软直接跌进廖震怀里。

廖震揉捏了把酥软的身子骨,搂着小裳就往画室外走去。


保镖最后还真在她们的单人间里搜罗出好多城堡里的小物件,更是坐实了偷鸡摸狗的罪名。

法医的鉴定报告一出,结论就已经板上钉钉了——死者体内确实含有致死量的河豚毒素。

秦裳驻足在落地窗前,默默注视着尸体被保镖丢进池子里,眼眸流露出无尽的冷漠。

城堡发生了这样的大事,廖震肯定会回来。

这是个好机会。

任务进度不能再拖下去了,今晚…无论用什么手段,都必须要跟廖震搞上!

只是老管家做好善后工作再禀报少爷的时候,已经是傍晚时分了。

夕阳西下,身处NY城的廖震嘴咬雪茄,手里拿着一把精密的左轮仔细擦拭,酷似个雅痞的牛仔。

他简单回应一句‘知道了’便挂断城堡的来电,随后继续擦拭枪管,淡淡道:“继续。”

得到大哥的命令,跪在廖震前的威廉才清了清嗓子开口,“震哥,马德里是得罪了M国zf高官约尔•杰克森的妻子,才会派人来取他性命。”

“至于那句指认叛徒的话,也是黑衣人为了自保才急中生智说的。约尔先生让您消消气,已经把人给你捆来了,要杀要剐都随您高兴。”

“是吗?”

廖震唇角勾起隐隐的弧度,看得威廉脊背发凉,“我的人查了两个月都没消息,你倒好,一天之内把人给我抓来了。你说,到底是我的人无能,还是你……”

“本来就在撒谎呢?”

威廉心里一惊,他已经安排得如此天衣无缝,人证物证俱在,廖震按理不会不相信,立即咚咚咚地磕头。

“震哥,就是给我十个胆也不敢欺骗您啊!没有您两个月的搜查,就不会有我今天的坐享其成!”

威廉喉结滚动,颤巍巍地解释说:“马德里一向都是我推荐给贵族的,所以很容易就能查出谁对他有意见。”

“况且…找我要医生的贵族,都是不想被别人知道病情的。马德里可能做了什么事得罪了夫人,约尔先生才会想灭口。他身为zf高官的确很难调查,如果不是忌惮您在M国的权势,我找过去也未必会松口。”

威廉心虚地说了一堆,不仅解释了事情的缘由,还阿谀奉承了廖震一番。

廖震停下擦枪的动作,指尖夹着雪茄掸了掸灰烬,像是在思忖这些话的可信度。

良久,他放下左轮吸了口雪茄,缓缓吐露烟雾,摆出一副上位者的桀骜姿态,睥睨道:“滚吧。”

“谢谢震哥!谢谢震哥!!”

死里逃生的威廉欣喜若狂,毫不犹豫地又给廖震磕了几个响头才爬起来,逃也似的离开了办公室,只留下那个被捆的黑衣人。

廖震从老板椅上起身,对准那人的脑门就是一枪,正中靶心。

鲜血从额头迸溅出来,在空中抛出完美的弧线。男人昂着头,身躯随子弹的惯性向后侧倒下,瞳孔涣散。

廖震吹散枪口的硝烟,把左轮重新放回抽屉里,径直推门走了出去,“准备直升机,现在回城堡。”

“是!”

廖震在M国混迹几十年,能听出威廉的话里真假参半。马德里确实惹了贵族,但是绝对没说的那么简单。

马德里知道失窃的是书房,离开城堡时又碰巧黑衣人触发警报。这跟廖震预料猜测的一模一样,只是没想到马德里死了,黑衣人也跑了。

现在想来,黑衣人那句‘叛徒’可能不假,或许他早就潜伏进城堡等着与马德里接应。


秦裳内心翻了个白眼咒骂男人,表面却天真纯情地软糯道:“喜欢,小裳从未见过这样的耳环。”

无知的回答引得廖震忍俊不禁,纯情的形象更加深入人心。

男人捏了捏少年柔软的腰肢,低声道:“小裳,这不是耳环。”

小家伙扑闪了两下浓密的睫毛,澄澈的眼眸里满是困惑,仿佛在问‘那么是什么’。

廖震起了挑逗他的兴致,伸手抚上他的耳廓细细摩挲,嗓音暗哑,“乖,以后教你怎么用。”

秦裳听闻刚想骂娘,心中便警钟大响,因为廖震就快摸上左耳的蓝宝石耳钉。

那枚耳钉是生物识别解锁,如果不是秦裳的指纹,耳钉就会发出尖锐的警报声!

“先生!”

少年羞红了脸颊,像是被男人调戏而转移话题,“小裳想...想出去玩雪...”

廖震动作一顿松开了手,目光像是审讯似的询问少年,因为这是小裳第一次主动跟他提条件。

危机解除,秦裳彻底舒了口气。

他忸怩了片刻迟疑解释道:“小裳…有点想妈妈了。以前下雪,妈妈就会带着我堆雪人、打雪仗...”

男人听闻脸色一沉,眼神越发冷冽,“是么。”

秦裳喉咙一紧闭上了嘴,因为他听出了廖震语气中的愠怒。

可他还没来得及斟酌措辞解释,男人就已经从抽

小家伙疼得蜷缩成一团,抱着脑袋不断求饶,“先、先生...疼...小裳好疼...”

,一般只有小裳做错事时才会用。

秦裳想不明白,刚刚还愉悦的廖震怎么突然就发起疯来了,跟神经病一样。

,小家伙嘤嘤嘁嘁地求饶,“疼...先生...好疼...求求您,不要打了...”

廖震凝视着那双含满泪水的双眸,满脸阴翳。

小裳是他圈养在城堡的金丝雀,除了他,小裳不属于任何人,包括小裳自己。

养在身边一年多,吃好喝好要啥有啥,竟然还想着出去?

几个月没管教就忘了自己的身份,不知好歹的东西。

廖震不是没看到小家伙憧憬外面景色的神情,可越是这样,廖震就越要断了小裳的念头。

他睥睨着蜷缩成团的少年,语气冰冷,“告诉我,你的身份。”

等秦裳尽了身份的职责把男人取悦完,都已经正午了。

少年听着浴室里淅淅沥沥的水声,愤懑捶床。

草他大爷的!

昨晚的疼痛还没缓过劲,现在又被折腾了一早上,骨头都要散架了,还出去玩个屁啊?!

秦裳严重怀疑廖震是故意的。

分明就是欲求不满,好找个理由发泄!

他妈的,看老子哪天不把你鸟咬断丢池子里喂鱼!

秦裳的嗓子眼现在还冒着烟,口腔内壁好像磨破了皮,跟溃疡似的一碰就疼。

男人清洗完毕,敞着浴袍就走了出来,蛰伏的猛兽终于没再苏醒,安然休憩在该在的地方。

小裳热汗涔涔躺在床上,浑身提不起劲。

廖震目光灼热.地描摹了一遍精瘦的躯体,勾唇微笑着穿戴衣物。

衣冠禽兽!

秦裳没好气地暗骂,只希望廖震赶紧滚蛋,别扰了自己清静。

忽然,廖震西装内侧的手机响了。

男人看了眼床上状态昏沉的小裳,没多想便接通,“什么事。”

廖震很少在有第三人的场合接属下打来的电话,所以秦裳竖着耳朵偷听,不愿放过任何线索。

“老大,您让弟兄几个盯紧威廉和约尔·杰克森,终于有动静了!”

秦裳瞬间警惕起来。

威廉?廖震在查什么?


杰克森被烟雾喷在脸上也不敢有丝毫怨言。

“监察长大人,我在WOC没熟人,以后出什么事,就要请你多帮帮忙了。”

男人赶忙附和,“应该的,应该的!”

廖震微微勾唇,合上装满钞票的手提箱哼笑道:“你要的东西还在Z国境内,这钱就当是地下拍卖行的入场资格吧。”

说着又从抽屉里拿出一张黑色烫金边名片放到桌面,“取号时给接待员。那件元代艺术品是最后的压轴,没人会跟你追价,你只需去走个过场。当然了,如果碰过上喜欢的东西也可以参与,只要钱到位就行。”

“谢谢廖总成全…”

约尔·杰克森感恩地收起名片,如释重负。

“拍卖会就在下周五晚上八点,百老汇41街剧院。”

“震哥,那我呢……”

许久没敢吱声的威廉弱弱开口,勉强找回一丝存在感。

“你?”

廖震蹙眉,看到他就来气,“你他妈还有脸问?如果这次拍卖会出一点纰漏,你就别想再见到第二天的太阳!”

“是…是!”

“滚——!”

“诶,好…”

待威廉屁滚尿流拉开书房大门时,却跟站在门口不知多久的小裳撞了个满怀…

滚烫的咖啡溅了小家伙一身,疼得精致小脸都扭成一团,跪在地上不敢说话。

威廉知道这是震哥身边养了一年多的私宠,立刻转身向廖震赔罪。

“震哥对不起...对不起!是我走路没长眼睛,把您的...仆人弄伤了...”

没想到廖震并没有迁怒于他,而是慢条斯理地抽了口雪茄,语气冰冷,“一个奴隶罢了,没那么金贵。”

只是奴隶?

什么奴隶能在一年内顶替三十年元老级别管家的地位啊?!

威廉震惊了,打心底里不信,可明面上只能阿谀奉承道:“是是是,震哥说得都对!”

约尔·杰克森看到书房有旁人介入,也恢复了刚来城堡时的高冷。

他重新戴上绅士帽,深深鞠了一躬,“廖总,感谢您的咖啡,只可惜今天没机会好好品尝了。我下午还有事急需处理,就先回去了。”

威廉见机行事,死死抓着这跟救命稻草接话道:“震哥,我突然想起来我也——”他语气一顿,在对上廖震杀意的目光时瞬间改口,“我这就滚...这就滚!”

很快,书房里只剩下老板椅上的廖震以及跪在门口的小裳。

浓郁的咖啡香和淡淡的烟草香在空气中交织缠绵,轻轻飘进男人的肺腑之中。

咖色的液体沿着漂亮的下颚骨缓缓滑落,滴到的白色围裙上熏染成花瓣。

“过来。”暗哑的嗓音听不出一丝愠怒。

倒是少年攥紧女仆裙摆迟迟未动,软绵绵地开口,“先、先生...小裳太脏了,会弄脏书房的...”

廖震眯起细眸,不耐烦地扣了扣桌案,重复道:“过来——”

稍提高的音量预示着男人的不满,少年起身,提拎着裙摆在廖震面前跪下,嗓音软糯,“先生...”

廖震低‘嗯’了声,大手抚上脸颊,替小裳擦去水痕,温柔又暧昧,“脱了。”

“先生...会弄脏——”

小裳话没说完,后半句就被廖震强势的眼神给憋了回去,乖巧应道:“是...”

白皙的手背因滚烫的咖啡染上粉晕,修长的指节沿着喉结位置一路下滑,女仆内衬的纽扣被一颗颗解开。

不知是小裳动作太慢还是廖震等得不耐烦,男人索性揪住单薄的衬衣暴力一扯#############。

少年肌肤白嫩,随便一握就留痕迹,更别说滚烫的咖啡。

廖震盯着烫伤的粉痕眉宇紧蹙,掐住少年的脸颊低声道:“”


既然廖震与秦志利益相争,那他岂不是可以顺水推舟搞垮青山堂?

“嘶,不行...”少年咬着手指思忖,自言自语。

廖震这个男人心性难以捉摸,没有十足的把握,秦裳不敢轻举妄动。

想到这,少年又继续翻看了几页,发现没有自己想要的线索,抬头询问柯宁,“只有这些了吗?”

视线猛地相撞,柯宁赶忙低头垂眸,轻咳了声缓解自己的尴尬,“啊...?您刚刚说什么?”

秦裳不禁蹙眉,眼眸里流露出烦躁,“啪”地合上文档,重复道:“廖震的资料,只有这些了吗?”

柯宁心虚地点了点头,缄默不语。

他承认,他确实抽取了其中的部分,可那都是与任务无关紧要的个人怪癖。少爷年纪尚小,大可不必知道详情。

秦裳瞬间看透柯宁的想法,扬眉伸手道:“给我。”

“......”

“柯、宁——?!”

拖长的音色带着一丝质疑与恼怒。

柯宁喉结滚动,拗不过秦裳的命令,从夹克里掏出几张皱巴巴地纸张,摆在桌上。

秦裳在看到内容的那一刻才明白柯宁为什么不愿意给他。

因为整整三页,记录的全是廖震奇怪的XP,其中几个他已经亲身经历过了。

尤其是那条猫尾,现在没戴着,身体竟有些莫名的不适应...

可秦裳不愿被柯宁知道他的屈辱,佯装无事地展平,连同其他文档一起放回档案袋里,“看完了,烧了吧。”

说罢又叮嘱了一句,“做的干净点,别留痕迹。”

私心作祟的男人没有应答,而是在少年面前笔直跪下,仰头对上他的目光,心如刀割,“少爷,您这是何苦...”

柯宁早在调查到城堡地址时,就已经知道了这些信息。

廖震在贵族圈里是出了名的玩得开,好这口。

权势们为了能够分上半杯羹,经常给廖震送些年轻白嫩的少年取乐。

只是那些少年的下场惨不忍睹,全都是鞭痕累累皮开肉绽,结果却连廖震的一根手指头都没碰到。

秦裳背景干净,是廖震身边第一个待了这么久的私宠。

也是唯一一个。

柯宁饱含情义的目光刺痛了秦裳的心。

他哼笑了声,嗤出一个气泡,语气冰冷,“柯宁,我做什么还轮不到你来管!”

“小裳!”

不同于那个人的语调,柯宁喊出的乳名竟有一丝凄凉,夹杂着绝望。

秦裳仿佛回到了母亲还未离世时,柯宁以哥哥自称,发誓要保护小裳一辈子。

在CBD特训时,秦裳就察觉到柯宁对自己的感情变了质,可他还没有为母亲报仇血恨,又怎么可能去考虑以后的生活。

柯宁也是意识到自己失态,哑声改口道:“少爷,我是说…如果夫人在世,一定不希望看到您现在这副模样。您找机会离开廖震,其他的我们可以从长计议,总会有办法——”

“没有如果。”

秦裳语气冰冷,眼眶却隐隐泛红,“母亲已经走了,以后我不想再听到类似的话。”

“是...”

少年深吸一口气缓缓吐露,调整复杂的情绪淡淡道:“你做得很好,这些资料帮了我大忙。”

“谢谢少爷。”

“我会借廖震的力量扳倒秦家。到时候联系,我需要你在外面帮我做一些事。”

柯宁哑声喊了句‘少爷’,眼眸里满是担忧。

“嘘——”秦裳噤声道,径直向衣帽架走去,“我知道你想说什么。”

他重新套上不太合身的风衣,语气清冷,“我心意已决,你作为心腹,应该替我排忧解难,而不是一味阻止计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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