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裳内心翻了个白眼咒骂男人,表面却天真纯情地软糯道:“喜欢,小裳从未见过这样的耳环。”
无知的回答引得廖震忍俊不禁,纯情的形象更加深入人心。
男人捏了捏少年柔软的腰肢,低声道:“小裳,这不是耳环。”
小家伙扑闪了两下浓密的睫毛,澄澈的眼眸里满是困惑,仿佛在问‘那么是什么’。
廖震起了挑逗他的兴致,伸手抚上他的耳廓细细摩挲,嗓音暗哑,“乖,以后教你怎么用。”
秦裳听闻刚想骂娘,心中便警钟大响,因为廖震就快摸上左耳的蓝宝石耳钉。
那枚耳钉是生物识别解锁,如果不是秦裳的指纹,耳钉就会发出尖锐的警报声!
“先生!”
少年羞红了脸颊,像是被男人调戏而转移话题,“小裳想...想出去玩雪...”
廖震动作一顿松开了手,目光像是审讯似的询问少年,因为这是小裳第一次主动跟他提条件。
危机解除,秦裳彻底舒了口气。
他忸怩了片刻迟疑解释道:“小裳…有点想妈妈了。以前下雪,妈妈就会带着我堆雪人、打雪仗...”
男人听闻脸色一沉,眼神越发冷冽,“是么。”
秦裳喉咙一紧闭上了嘴,因为他听出了廖震语气中的愠怒。
可他还没来得及斟酌措辞解释,男人就已经从抽
小家伙疼得蜷缩成一团,抱着脑袋不断求饶,“先、先生...疼...小裳好疼...”
,一般只有小裳做错事时才会用。
秦裳想不明白,刚刚还愉悦的廖震怎么突然就发起疯来了,跟神经病一样。
,小家伙嘤嘤嘁嘁地求饶,“疼...先生...好疼...求求您,不要打了...”
廖震凝视着那双含满泪水的双眸,满脸阴翳。
小裳是他圈养在城堡的金丝雀,除了他,小裳不属于任何人,包括小裳自己。
养在身边一年多,吃好喝好要啥有啥,竟然还想着出去?
几个月没管教就忘了自己的身份,不知好歹的东西。
廖震不是没看到小家伙憧憬外面景色的神情,可越是这样,廖震就越要断了小裳的念头。
他睥睨着蜷缩成团的少年,语气冰冷,“告诉我,你的身份。”
等秦裳尽了身份的职责把男人取悦完,都已经正午了。
少年听着浴室里淅淅沥沥的水声,愤懑捶床。
草他大爷的!
昨晚的疼痛还没缓过劲,现在又被折腾了一早上,骨头都要散架了,还出去玩个屁啊?!
秦裳严重怀疑廖震是故意的。
分明就是欲求不满,好找个理由发泄!
他妈的,看老子哪天不把你鸟咬断丢池子里喂鱼!
秦裳的嗓子眼现在还冒着烟,口腔内壁好像磨破了皮,跟溃疡似的一碰就疼。
男人清洗完毕,敞着浴袍就走了出来,蛰伏的猛兽终于没再苏醒,安然休憩在该在的地方。
小裳热汗涔涔躺在床上,浑身提不起劲。
廖震目光灼热.地描摹了一遍精瘦的躯体,勾唇微笑着穿戴衣物。
衣冠禽兽!
秦裳没好气地暗骂,只希望廖震赶紧滚蛋,别扰了自己清静。
忽然,廖震西装内侧的手机响了。
男人看了眼床上状态昏沉的小裳,没多想便接通,“什么事。”
廖震很少在有第三人的场合接属下打来的电话,所以秦裳竖着耳朵偷听,不愿放过任何线索。
“老大,您让弟兄几个盯紧威廉和约尔·杰克森,终于有动静了!”
秦裳瞬间警惕起来。
威廉?廖震在查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