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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媚通房跑路后,权臣世子红了眼全局

笛旺旺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苏桃瞪圆了双眼,看着闭起来眼睛享受的世子,心里怀疑有那么夸张吗?她不心悦于他,自然体会不到亲吻带来的心间甜蜜,感受不到其中的美好。正想着如何脱身,只听见,凌风大喊一声,“主子爷,您小心点诶!千万坐好了。”紧接着,马车左摇右晃,两个轱辘都很艰难的走。苏桃只觉得牙齿碰牙齿,又痛又酸。她趁机站起来身子,坐到旁边,擦嘴巴,无意识的多擦了几下。景衡皱着眉很不爽,凌风怎么这么不经夸,刚夸过马车就这么颠簸。并且一直颠簸着。看来是路况问题。又见苏桃很嫌弃似的擦嘴巴,仿佛是亲吻到恶心的东西似的。景衡发号施令,“凌风,没吃饭?”凌风一激灵,使劲挥舞鞭子,马儿一声啸叫,撒了欢的跑。景衡定力足,坐的还算是稳当。可苏桃就没那么舒服了,左右摇摆的厉害,像是海面...

主角:苏桃景衡   更新:2025-01-27 16:5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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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苏桃景衡的其他类型小说《娇媚通房跑路后,权臣世子红了眼全局》,由网络作家“笛旺旺”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苏桃瞪圆了双眼,看着闭起来眼睛享受的世子,心里怀疑有那么夸张吗?她不心悦于他,自然体会不到亲吻带来的心间甜蜜,感受不到其中的美好。正想着如何脱身,只听见,凌风大喊一声,“主子爷,您小心点诶!千万坐好了。”紧接着,马车左摇右晃,两个轱辘都很艰难的走。苏桃只觉得牙齿碰牙齿,又痛又酸。她趁机站起来身子,坐到旁边,擦嘴巴,无意识的多擦了几下。景衡皱着眉很不爽,凌风怎么这么不经夸,刚夸过马车就这么颠簸。并且一直颠簸着。看来是路况问题。又见苏桃很嫌弃似的擦嘴巴,仿佛是亲吻到恶心的东西似的。景衡发号施令,“凌风,没吃饭?”凌风一激灵,使劲挥舞鞭子,马儿一声啸叫,撒了欢的跑。景衡定力足,坐的还算是稳当。可苏桃就没那么舒服了,左右摇摆的厉害,像是海面...

《娇媚通房跑路后,权臣世子红了眼全局》精彩片段


苏桃瞪圆了双眼,看着闭起来眼睛享受的世子,心里怀疑有那么夸张吗?

她不心悦于他,自然体会不到亲吻带来的心间甜蜜,感受不到其中的美好。

正想着如何脱身,只听见,凌风大喊一声,“主子爷,您小心点诶!千万坐好了。”

紧接着,马车左摇右晃,两个轱辘都很艰难的走。

苏桃只觉得牙齿碰牙齿,又痛又酸。

她趁机站起来身子,坐到旁边,擦嘴巴,无意识的多擦了几下。

景衡皱着眉很不爽,凌风怎么这么不经夸,刚夸过马车就这么颠簸。

并且一直颠簸着。

看来是路况问题。

又见苏桃很嫌弃似的擦嘴巴,仿佛是亲吻到恶心的东西似的。

景衡发号施令,“凌风,没吃饭?”

凌风一激灵,使劲挥舞鞭子,马儿一声啸叫,撒了欢的跑。

景衡定力足,坐的还算是稳当。

可苏桃就没那么舒服了,左右摇摆的厉害,像是海面上一个孤零零的小船,随波逐流。

遇到一个大颠簸,她就能直接腾空飞起来。

“哎呦。”

脑袋撞到马车框上。

“哎呦。”

下落时,屁股又摔了一下。

与此同时,她的胃里一阵翻江倒海,想要呕吐。

苏桃看到世子坐的那叫一个舒坦,那张脸上明显是幸灾乐祸。

故意的是吧?

那她也故意一下。

她趁着一个颠簸,从座位上站起来,像是惯性似的扑过去扑到景衡身边。

一言不合开始作呕。

“呕——”

一边还可怜兮兮的解释,“世子爷,奴婢也不想的,实在是路太颠簸了,您忍一下,奴婢也忍一下,呕——”

苏桃并没有真的吐出来,就是在装模作样一番,如愿以偿的看到世子嫌弃的眼神,心里窃喜,活该!

好不容易有恶心世子的好机会,那当然是好好恶心一下。

“呕——唔——”

她的嘴巴被捏住了。

唇瓣被景衡揪的生疼。

苏桃说不了话,只能“嗯嗯,嗯嗯,嗯嗯”。

求饶的语气以及如小鹿般无助的眼神,让景衡鬼使神差的松开手,“行吧,看在你说错了的份上饶了你,再敢戏弄本世子……”

苏桃立刻讨好,“不敢了,绝对不敢了。”

她刚才可不是在说‘错了’,说的是‘混蛋,混蛋,混蛋!’

景衡让凌风驾车慢点。

凌风一个急刹,“到村口了,世子爷。”

苏桃惊喜,忙站起来,在马车上这么一折腾,倒也舒缓了内心的焦急,此刻到了,又焦急起来。

突然屁股被踢了一脚。

她直接扑出去帘子。

“滚吧。”

苏桃屁股上也不疼,麻溜的下车,行礼道谢,大着胆子问可否三天后再回。

景衡骂道:“得寸进尺的奴婢。”

骨节分明的手指挑起帘子,一块玉佩扔了下来。

“……允,玉佩必须完好无损的给本世子带回来。”

玉佩上写了‘景’字,代表了身份,同时也能在这破地方罩着一下苏桃。

“奴婢谢世子!”

她拔腿就跑,跑了几步,回头喊道:“世子英俊潇洒,风流倜傥,实属祥瑞也!”

马屁拍完,赶紧跑。

景衡从鼻子里冷哼,嘴角却勾出来淡淡的笑容。

凌风探过来头问,“爷,咱们回?”

“嗯。”

“好嘞。”

“你下去。”

凌风听话的下去,看着马车没停,继续往前慢悠悠的行走。

突然意识到,世子这是让他跑着驾车?

什么仇什么怨啊?他全部都是按照命令来做事的啊!

自从苏桃成为通房后,世子可是奇了怪了!苏桃没下药吧?!

最后,凌风想明白了,一定是颠簸的太厉害,让世子生气了。

那也不能怪他啊,要怪就怪马路啊,实在不行,怪马啊。

马:你还是人吗?

……

苏桃从马车上下来,急着跑回家,被村口的人看见了,也都打趣她肚子里有个娃娃,让她慢点。

在村里,如果能去大户人家当丫鬟都是要扬眉吐气的,更何况苏桃又是被抬成了通房,只要生了个男娃,虽不能大富大贵,但衣食无忧倒是不成问题。

苏桃没时间和他们拉家常,又要保持表面上过得去,挥挥手假笑一下就过去了。

一口气跑到家门口,门大开着。

苏大强翘着二郎腿,眯着眼睛,哼着曲,拿起来酒杯,浅浅的抿了一口,那脏兮兮的络腮胡上都沾上了酒水。

苏桃平稳了呼吸,“苏大强,我娘呢?我小妹呢?”

苏大强费劲的睁开双眼,双眼通红,呲着黄牙怒喝道:“你他娘的还好意思问?你看看我的眼,差点被辣椒粉给弄瞎了!”

“还苏大强,我是你亲爹!不孝女,还直呼老子名?要没我的种,能有你吗?”

“赔钱货,你给景世子当通房,怎么还穿的这么寒酸?你也不丑,模样也标正,怎么就不能好好在床上勾搭勾搭?和你妈一样,在床上死鱼一条!不过,不还是被我收拾的哼哼唧唧的,嘿嘿。”

苏大强脸上浮现猥琐的笑容,上下打量着苏桃,如同一个滑溜溜的蛇吐着芯子在身上游走,令人恶心,令人恐惧。

苏桃不自觉的往后退了几步。

苏大强满意的看着自己的杰作,得意洋洋的躺回摇椅上,拿起酒杯深深吸了一口,满意的放下,摇头晃脑的一副半死不活的模样。

只要她们怕他,那么这个家,他就能想来就来,想走就走。

苏桃握了握拳头,快步闪进房间里。

床榻上,腾空着一人,手脚全部被绑在两边,四脚朝天,嘴里塞了一块抹布,衣服堪堪搭在身上,露出一大片一大片的肌肤,上面红肿青紫一大片。

是娘。

苏桃悲愤,扑过去后,扯掉抹布,上面几滴血。

娘咬了舌,幸好只是出点血。

“娘,我来了我来了,别怕。”

软弱无力的孟氏陡然瞪大眼睛,动了动发白的嘴唇,含糊不清道:“周,你周,带着你妹,周!咳咳……”

娘让她走,她又怎么能走,要走也是一起走!

苏桃眼泪如断了线的珠子簌簌掉落,不敢大声哭,怕失了力气,使出全身力气去解绳索。

孟氏想让女儿走,“你妹在衣柜里,去啊!周啊!”

苏桃立马去衣柜,小妹梨子被绑了在里面,拿掉嘴里的抹布,梨子呜呜呜的哭起来,六岁的孩子一整张脸蛋都红红的,眼睛都快有肿成核桃了,也不敢大哭,只是如受伤的小兽般哭泣。

苏桃心疼的抱起来苏梨,把小妹抱到床上,和娘依偎在一起。

孟氏还一直在赶人。

苏桃拿出来玉佩,低吼,“娘!你看清楚,这是景世子的贴身玉佩!他会护着我们,你别怕,你别怕,好吗?娘……”

孟氏拿起来玉佩摩挲,这才配合穿衣服,内疚道:“娘对不住你……家里的所有积蓄都被他抢走了……呜呜呜……”

“没事,娘,钱没了,还可以再赚。人没了,就什么都没了。”

苏桃冷静下来,摸着苏梨的头道:“乖,现在我说的话,你要听好。”

“你拿着玉佩去找里正,就说这是景国公府的世子让他去帮忙办事的,然后让里正去郎中那拿止血,消肿止痛的,听明白了吗?!”

一来直接找郎中,没有银两,不给药的,要是玉佩再被哄骗了去,没法和世子交代;二来,里正最爱攀龙附凤,趋炎附势,那一定会帮,并且还会帮的到位。

苏梨稚嫩的小脸上十分坚定,点头如捣蒜,重复道:“去找里正,说是世子吩咐的,再去找郎中,拿止血,消肿止痛的。”

“对!”

“那我去了!阿姐,娘!”

苏梨一步三回头,小脸皱在一起,泄气了,“阿姐,我怕……”


苏桃胸口一痛,一口血差点吐出来。

她就给入魔似的没经过大脑就问出来了,现在轮到她后悔问了,自取其辱的事情到底还是做出来了。

她干笑出声,慢慢侧起来身子,牵动伤口,痛的从嘴角溢出来了痛苦的声音。

“斯……”

景衡忍不住的皱眉,“你想干什么?”

苏桃勾起来唇角,轻轻掀开被子,“您慢点弄。”

景衡一怔,脸色瞬间阴沉,那眼神锐利得如同刀剑,狠狠地刺向床上的人。

“苏桃!你在想什么?!本世子还不至于禽兽到这种地步,总之,我不会再碰你!!”

景衡一身寒气离去,身上的锦袍因动作幅度过大而猎猎作响。

凌风睡的好好的,就又被主子爷给叫醒了。

拳风呼啸,把他要吓尿了。

幸好身体本能的挥拳阻拦。

看主子这冷峻的面容,定是从苏桃姑娘那里吃瘪了。

凌风心里一喜。

被景衡发觉,蹙眉:“笑什么?”

凌风实话实说,“主子您这才像个人呐。”

像个正常人,会喜会怒。

凌风说完就知道自己又嘴快了,主子的每一拳都是直击他面门,每一击都裹挟着呼呼风声。

坏事!

又不能击败主子,又不能让自己受伤,真是个难题!

景衡黑脸,全程不再说话,打了足足两个时辰才罢休,累的瘫倒直接躺在地上。

看着满天的星星,脑海里却浮现出苏桃惨白着脸,还掀开被子羞辱他?他看起来禽兽不如吗?看起来一脸淫!秽吗?

一股子火再次冒上来。

“继续!”

凌风耷拉着脸:“主子,还来啊?天都要亮了。”

景衡这才真正意识到他真的因为苏桃变得失控了。

他重新恢复吊儿郎当的模样,挥挥手,哼着小曲进入寝居。

……

这晚上,苏桃也久久无眠。

她明知道惹怒世子,没好处,可当下还是生气她的生命在世子看来如此的低贱,这让她内心深处为数不多的自尊心受到大大的挫伤。

除此之外,还有一个最最重要的原因。

她也是娘心窝窝里的人,也是娘捧在手心里的人。

如果她死了,娘怎么办?妹妹怎么办?

倘若她要是告诉娘,世子见死不救还说死就死了的话,娘定要为她狠狠骂上世子几句。

她的娘,是天底下最好的娘。

所以,她不后悔惹怒世子,她也绝对不能死。

眼下,远离世子的目的到底是达到了。

可,如何报仇,如何离开,都是一桩桩难题。

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

十年河东,十年河西,总会有机会。

苏桃很快开解好自己,并期待着未来离开景国公府美好的生活。

睡的昏昏沉沉的,她突然听见窗户处有声响。

吓得她一激灵,“谁?”

“我,是……我。”

“啊,是高大哥啊,有什么事吗?”

高伟黝黑的国字脸上露出紧张的神色,“听说你受伤了,我正好出门就买了点创伤药,涂上会好的快点。”

“啊,谢谢高大哥,我现在下不了床,你帮我拿进来吧。”

高伟看到躺在床上的小人儿心里止不住的心疼,他本来打算今年攒够了钱就给苏桃提亲的,谁知道苏桃竟然成为了世子的人。

幸好世子不喜欢苏桃,等到两年后公主入府眼里容不下苏桃,那时候他就有机会了。

“你好好休养身子,孟大娘那里你不用担心,昨天我还去探望了一下。”

苏桃眼前一亮,猛地抬身:“我娘可好?我小妹可好?”

“都好,都好。”高伟伸出去的手在触及被子的一瞬间抽回来,此时的他没有关心的资格。

收敛心神,拿起来包裹,把里面的药膏,买的糕点放进去,手里触及到的胭脂盒又放了进去,还是等一等再送吧。

苏桃让高伟把糕点放到她床上,触手可及,“谢谢高大哥,你人可真好。”

高伟说了些孟氏和小梨的事情,就走了,走时千叮咛万嘱咐要是有事情一定找他,他来处理。

高伟刚回到住处,就被管家高忠打着棍抽了一棍子,“苏桃是不错,可她已经是世子爷的通房,你是想死啊你,再说她家里一个老不死的,一个拖油瓶,你想当救世主啊?那你救救你老爹我好了!”

高伟嘴硬,“谁让你一直阻拦我给苏桃表白心意,不然她早就是我的了。”

高忠气的直抽棍子,高伟疼的上蹿下跳,胭脂盒子从口袋里掉落。

高忠一脚踩过去,盒子碎裂,块状的胭脂全都成为粉末。

“你们两个这一辈子都不可能!”

……

静澜院下人房。

苏桃正吃着糕点,想着今早收到了指令——以后不得靠近世子的寝居室。

看来世子是当真厌恶了她。

吃着吃着,就见三小姐带着几个丫鬟浩浩荡荡的过来,她痛的厉害,勉强撑起来身子在床上行礼,“奴婢给三小姐请安。”

景若琳翻白眼,不情不愿,“不是你偷的,你怎么不说啊?行了,算是我污蔑你了。这些是补偿你的。”

说完以后,她都要吐了,要不是祖母下的命令她可不来说软话!老不死的祖母就知道护着景衡!连景衡的通房也护着!可真是爱屋及乌啊!

苏桃看着拿过来的礼品十分诧异,三小姐这是给她赔礼道歉吗?

忙道:“小姐说奴婢偷的,奴婢不敢有半点妄言。”

她越这样说,景若琳越来气,狠毒道:“你不要以为兄长目前袒护你,就会护着你一辈子!根本不可能,你只是一个新鲜的玩具而已!”

苏桃心想世子会袒护她?她都要被打死了也没见护着啊,可转念一想,三小姐如今能出现在她面前也是因为世子吧。

“听说过几日公主会来府上,到时候有你好受的!”

景若琳一声声的威胁,苏桃心知肚明,也只能跪拜说三小姐教训的是。

景若琳见苏桃老实又这么听话,想起二哥提的建议,直接下命令,“以后院子里关于世子的事你要通通告诉我!”

苏桃心里一惊,还是答应下来,“好的,小姐。”

她知道一旦拒绝,只会对她不利。

她可不想伤上加伤。

景若琳得意,二哥还让她试探试探,根本不用,苏桃那笨样还用得着大费口舌的试探吗?

“行,一周来汇报一次消息,如果有紧急消息,你就来告诉冬梅就行。”

旁边站着的丫鬟走出来,趾高气昂的俯视苏桃,“告诉我就行。”

冬梅充满仇恨的眼睛,死死地盯着她。

苏桃越看越觉得像腊梅,不过比腊梅要年轻许多,死了的人站在面前?渗人。

景若琳皮笑肉不笑的,“这是腊梅的亲妹妹,刚入府的,她也知道腊梅是因为你死的。”

说完,几个人潇洒的离去。

苏桃却因这句话很沉重,处处树敌,该如何破局?

……

书房内,

凌风向景衡汇报,“经上报来的消息,三小姐确实是去道歉还带了礼品,不过她让苏桃姑娘每周汇报一次您的消息。苏桃……”

景衡挑眉,“她同意了。”

“是。”

景衡轻蔑一笑,“无妨,让下面盯紧一点就行。”

至于消息,她又靠近不了他,怎么得知消息呢?


“只是,这件衣裳固然配色好,材质好,样式好,唯独有一样不好,配不上您的倾国倾城的面容。”

景若琳沾沾自喜,“废话,当然没有任何一件衣裳可以配得上本小姐!任何衣裳都得黯然失色!”

“本小姐的美貌用的着你说吗?你赶紧说正事!”

景若琳高昂着头,一脸的得意洋洋,她最近都是在用牛乳泡身子洗脸,就是为了能够在宴会上大放光彩。

苏桃话锋一转,“这件衣裳若不能为您增彩,那便是有瑕疵!”

景若琳反应了一下,怒斥道:“贱婢!你在糊弄本小姐啊?!我看你就是不想活了。”

“冬梅,掌嘴!”

苏桃往后后退两步,比划道:“如若能在上面增加点别的元素定然增彩不少。”

“依奴婢来看,领口处镶上一圈水钻,在任何时候您都是光芒四射的,好似是繁星点点都为您做陪衬。”

“袖口这里,改成蕾丝款式,采用当下最流行的镂空花纹,也可以采用小姐您平日里喜欢的花朵模样都是可以的。不仅有俏皮的元素,也有女子该有的温婉气质,最是能体现您的特点。”

“还有这腰围处也可再紧致几分,更加妩媚动人。”

“还有裙摆之处,把下方稍微剪短,下方加上一圈刺绣花纹,就如同整个夏季里的花都在您的脚下,为您欢舞。”

不仅景若琳满眼憧憬,众人皆目瞪口呆。

这样的改造之下,定然是一件引领京城内大家闺秀争相模仿的潮流。

冬梅见状又不能得手,气呼呼道:“苏桃!你在胡说八道什么,你这说的都是子虚乌有的东西!别想着骗人了,小姐可不会被你轻易糊弄!”

景若琳翻白眼,一巴掌打在冬梅头上,“滚一边去。”

“什么时候轮到你代表本小姐发言了?”

冬梅唯唯诺诺的退到一旁。

景若琳对苏桃说,“行,就按照你刚才所言,今晚戌时必须送来院子里。完成了,本小姐就放过你们俩!”

苏桃无语,她中途睡觉了,赵锦儿可是通宵了一晚上谁能吃得消。

小脸皱在一起,看起来十分伤心,遗憾道:“时间急,效果定然会大打折扣,奴婢不愿看到小姐失望的难过表情。”

景若琳打了个寒颤,她什么时候和苏桃这个贱婢这么熟了吗?

一想到太子殿下为她神魂颠倒的模样,她忍不住的松口,“本小姐允了,何时能做好?”

苏桃大着胆子回道:“后日戌时。”

景若琳虽不情愿,但也不想打自己的脸,“行,那从此时起,你们两个不得离开绣房半步,后日戌时完不成,你俩都得死!”

她到时候不用自己出马,只要去祖母那里哭诉,让两个奴婢搞黄了在太子面前表现的机会,祖母定然会下场收拾。

景若琳把冬梅留下,让她监工。

高高兴兴的走后,绣房恢复了往日的沉寂,都在低头做绣活。

管事嬷嬷把苏桃和赵锦儿叫到一边,语气不咸不淡,“你们做好了有绣房的一份功,大家皆大欢喜;没做好那就是你们两个的事,你俩收拾铺盖滚蛋。”

苏桃点头表示明白,做成功了,有管事嬷嬷的教导;没成功,全都是她自大妄为、夸下海口,是赵锦儿学术不精。

赵锦儿怯怯道:“是,嬷嬷,奴婢定会竭尽全力,完不成也绝不会牵累嬷嬷。”

“去吧。”

苏桃和赵锦儿出去,如今人多眼杂,也不能互诉衷肠,只能互相对视一眼,便心意相通。


韩氏的每个字都仿佛被她刻意拉长,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领导者的高高在上。

景静云的手抖了抖,哽咽道,“母亲,我喝,我自己喝。”

她把勺子放下,端起来碗咕咚咕咚就喝。

热腾腾的蛋花汤下肚,烫的景静云捂着肚子叫疼!

景国公摔下筷子走人,“净搞这些幺蛾子!以后也别硬凑一起吃劳什子团圆饭!倒胃口!”

他没有帮四小姐说话,只留下这番话,并没有任何震慑力,只让韩氏更加猖狂。

景老夫人没走,她就等着看戏。

这些手段对于她而言都是小儿科的手段,不痛不痒的。

不过看着韩氏整妾室的孩子,她自己也有爽感。

欺负妾室,天经地义。

韩氏依旧不管不顾命令景静云去喂景昊,景昊哭的上气不接下气。

景辰见父亲走了,也不再一言不吭,拿起来景昊的碗朝他递过去,威胁道:“你自己喝?还是让人喂你喝?”

景昊哭的伤心,后退几步,一个趔趄,跌倒在地。

苏桃干着急没用,攥着的手心出了一层薄汗。

她看着旁若无人,依旧在吃饭的景衡,心里在无声呐喊,世子爷,您能不能突然转性,发发善心!

背影仍然没有半点多余的动作。

还伸手盛了一碗汤。

一碗汤?

热汤?

还作势要直接喝下去?

这是……苦肉计?!

景老夫人自然是多关注宝贝孙儿的,发现不对劲后,立马阻止:“世子,你快放下,这么烫,不准喝!”

同时,傲霜嬷嬷已经走过去,双手拿过碗,让下人拿扇子去扇风,凉的快。

景衡不解,“祖母,你这是为何?”

“你又是为何?”

“自然是听大夫人的,四妹妹喝了,五弟弟也要喝了,下一个就是我了吧?毕竟只有我们几个非她所出。”

景衡不紧不慢的说完,拿起来空碗,再次去盛汤,还一边说,“大夫人为人善良,怕我们吃不饱饿死,本世子作为府中老大,自然是不敢违抗命令的。不就是要被烫死吗?总不能被饿死。”

说着,就要去喝。

苏桃知道景衡在使计,可她竟然有那么一瞬间担心他要是真喝下去怎么办?

她的心为他揪起来了。

景老夫人猛地一拍桌子,怒目圆睁,脸上的皱纹因愤怒而扭曲在一起,大声呵斥道“够了!谁都不许喝了!把这汤给我撤了!以后端上来的汤要是还敢这么烫,连带着做饭的厨子,端菜的下人全都家法处置。女的卖到青楼,男的卖到矿场出一辈子的苦力,不愿意去的,由府内私自处死!”

府中很多下人都签订了卖身契,是死是活,全凭主子一句话。

说罢,她的眼神如刀般扫过在场的众人,周围的下人们一个个的都跪地求饶。

景老夫人在傲霜嬷嬷的搀扶下离席。

韩氏虽没能过瘾,但也多多少少出了气,在景辰的搀扶下离席。

丫鬟们也跟着自己主子走动。

这场闹剧总算是结束了,苏桃松了一口气,大清早的就来这么一出,感觉自己是真身心疲惫啊,还没洗衣服轻松呢。

她正准备凑过去,却听四小姐景静云和五少爷景昊连声对景衡道谢。

景衡无所谓道:“不必,我只是想安生吃会饭,他们太吵了。”

“你们也继续吃吧。”

景静云口齿不清的尴尬道:“兄长,我……先……吸溜……回去涂药了……”

本就有点婴儿肥的她因为吸溜了下口水更是涨的通红。

景衡没做声,本来他和二房三房的也不熟悉。

他们本来就是各种敌对关系,亲近了反而以后闹僵了只会更伤心。

景静云没等到回应,难掩失落的低头往外面走。

“以后别再那么傻了,喝了一整碗有什么用?要么动脑子解围,要么增强实力让别人不敢欺负你。”

说完,景衡忍不住的皱眉,他说的太多了。

景静云立马晴转多云,眼睛里闪着泪花,疯狂点头,“嗯!谢……谢衡……哥哥……”

大夫人让她喝的时候,她没哭;让她喂五弟的时候,她没哭;现在却哭了。

景衡嫌弃,“别哭,最烦人哭了。”

景静云立马擦干眼泪跑掉了。

景衡却因为刚才脱口而出的话怔住了,因为他喜欢看某一个人,哦不,某一个桃子在床榻上哭。

在他怀里哭。

苏桃不知道景衡在想什么,只见景衡抬眸看了她一眼就撇开了,那复杂的眼神虽然看不懂,但她还是觉得子看世子爷看顺眼了。

景昊本来就没吃什么就被罚站,立马大快朵颐,小孩吃的快饱的也快,有模有样的双手抱拳,弯腰道谢。

“谢谢衡哥哥。”

“嗯。”景衡却见小孩不走,“不走?”

景昊大着胆子,“哥哥可有什么与我讲?”

“嗯?”

“你刚和四姐姐说了……”

害,小孩子也会争风吃醋呢?而主人公竟然是景衡!

景衡倒也多说了两个字,“圆滑。”

景昊虽不太懂,“圆滑,谢谢兄长赐教。”

说完,一溜烟跑掉了。

苏桃看着小团子跑远,心里暖暖的。

看向世子,心里悱恻:还叫别人圆滑,这人怎么不知道圆滑,怎么还是和大夫人硬刚呢?

虽吐槽,但却对世子改观了些。

毒舌,说话难听的世子爷也会关心别人,也会为别人解围。

苏桃甚至是觉得世子爷为她弥补了某些遗憾。

当年,小妹在摔掉碗的时候,她就听到了声响。

她跑去救妹妹,被爹甩了两巴掌,推进柴火房里被关了起来。

她听见妹妹的呼叫,哭喊,求饶。

唯独开不了门,救不了她。

这一次,景衡做到了,至少让六岁的景昊没有喝到半点热汤,还保留了他的天真无邪。

“哟?看本世子看的这么入迷?”

景衡贱兮兮的勾起苏桃的下巴,“内鬼,等会我们好好在床上聊一聊告密的事?”

他想让小屁桃窝在怀里哭一哭。


晚上,景衡让苏桃留宿。

苏桃惶恐如小白兔一般红了眼眶,“今日,老夫人刚叫了……”

“闭嘴!”景衡突然发火,“老夫人是你的主子?还是我是你的主子?你这么畏惧她,那你就滚出静澜院!”

苏桃不知所措的站在原地,任由景衡把水泼洒在她的身上。

“既然这么不情愿跟我,那就滚啊!!”

苏桃诚惶诚恐。

凌风给了苏桃一个安抚的眼神,让她退出去。

苏桃这才出去,回房间换了身衣服来收拾东西。

凌风已经收拾完,让苏桃去休息就行。

“谢谢凌大人。”

凌风看着老实本分回去的苏桃,微微叹口气。

如果苏桃姑娘不是个丫鬟,是不是就会好一点?

……

翌日一早,府内便热闹起来。

景衡像是变了一个人似的,变成了往日的嘻嘻哈哈纨绔形象,仿佛世间万物都不能走进他的心里。

苏桃给他换衣,整理头发。

景衡都没和她说半句话,倒是和凌风说说笑笑的,还说要去绮梦楼带一个头牌回来。

凌风直言,“那可使不得。”

景衡无语,“这怎么使不得?叫来府上听听曲怎么了?到时候将祖母,大房、二房、三房的都叫来,一起来听。”

凌风面露难色,“爷诶,你也太猛了吧。”

景衡哼着曲,拿着扇子信步往外走,头也没回的交代,“你,跟着。”

虽没点名道姓,苏桃却知道是自己,心里竟松了一口气。

是在一个会客厅里举行的仪式。

正前方,坐着景老夫人和景国公,右侧边坐了大夫人,二姨娘,三姨娘,左侧边坐了景衡,景辰,景昊。

景若琳和景静云没有资格,分别站在各自的母亲身边。

‘吉时已到!’

顿时喜乐轰然奏响,锣鼓喧天,唢呐齐鸣。

新郎和新娘手牵着一条红艳艳的飘带,中间一朵大红花,缓缓走来。

苏桃看的不免有点感慨,美,确实美。

以后她离开了府,找个人嫁了,也要办个像模像样的仪式。

只有拜过天地才是真正的夫与妻。

她看着世子的头顶,他们只不过是临时凑合的。

突然,苏桃正盯着的头转了回来。

一脸恶趣味的景衡伸手把她拉到了他的腿上。

苏桃使劲挣脱要站起来,却被按的死死的,根本动弹不得。

周围人都瞧过来。

景老夫人觉得无妨,毕竟是下人的仪式,她宝贝孙儿随便闹随便玩,况且也足以见得苏桃也只是个通房,可以被随意玩弄。

韩氏一脸鄙夷,就这等上不了台面的东西还当世子?早晚整个国公府都是她儿的!

想到这里,轻蔑一笑,眼光略到景国公那张严肃的脸后,遂也严肃起来。

景国公也并未管教,世子以后是一家之主,只不过是顽劣了些,但是在公事上都办的不错,玩弄个丫鬟无可厚非。

苏桃如坐针毡,大腿也在悄悄使力,不敢将全部力量坐在景衡腿上。

她见主子们都未说什么,那就是默许。

她紧紧抓住景衡的衣袖,只希望莫要再出幺蛾子,就这么僵持着直到

高伟一走进来,就看见了这个情形,心口处刺痛了下,呼吸停滞了半秒。

继而,继续往前走,走到了中央,要行礼跪拜了。

苏桃突然察觉到世子的手攥紧她的胳膊,看来是要有所动作,她可怜巴巴的望着他,希望他不要再做让她尴尬的事了。

景衡多少有点触动,可还是将苏桃推了出去。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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