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代都市连载
正在连载中的古代言情《改嫁摄政王,我复仇虐渣妹》,深受读者们的喜欢,主要人物有骆宁萧怀沣,故事精彩剧情为:她,本是侯府千金,一片赤诚,为太后挡刀,重伤濒死,只盼能为家族换取爵位,保家族荣光。可换来的,却是南下养病三年的孤苦生活。三年后,她满心欢喜归府,却发现一切都变了。表妹鸠占鹊巢,住进了她的院子,还抢走了属于她的一切。她的父母兄长,对表妹疼爱有加;小弟亲昵依赖的,也是表妹;就连从小一起长大的竹马,也暗慕表妹,直言她样样都比她出色。她据理力争,换来的却是众人的联手迫害。她含恨而死,做鬼的十八年里,眼睁睁看着他们或落魄潦倒,或悔恨终生,可她心中的怨恨从未平息。也许是上天怜悯,骆宁竟重生了,再次睁眼,她眼中满是决绝与坚毅。这一次,她绝不...
主角:骆宁萧怀沣 更新:2025-06-06 08:5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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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神睃向骆宁,认定是骆宁去说的。
骆宁回视她,眼眸深邃,没有含笑,也没有退让。
老夫人:“不告诉我,我就不知道?”
语气不善。
又问,“当时是个什么情景?都跟我说说。”
侯夫人:“当时就她们几个,只是贪玩……”
“祖母,当时我也在摘翠阁,其实我看到了一点事。”骆宁说。
侯夫人眼神发紧。
骆宁把自己知道的,当着侯夫人、三夫人与满室丫鬟婆子的面,一一说出来。
她甚至说:“……我还瞧见了人影,估计是她在底下弄鬼。”
老夫人立马问:“是何人?”
骆宁沉吟,目光瞥一眼侯夫人:“有些眼熟,一时想不起来。但肯定见过的。”
侯夫人神色微动,又很快恢复了平静笃定。
老夫人:“严查,这是阴谋!”
“是,娘,儿媳一定叫人细查。”侯夫人道。
她声音稳、神色里有点焦虑但无恐惧,额角却有一层薄汗。
她不动声色拭去。
老夫人去看了骆宣。
接骨大夫给骆宣定了夹板,她虚弱躺在床上。
老夫人关心了她几句。
又问骆宣,“可是有人害你?”
骆宣从小在侯夫人手底下讨生活,非常清楚谁是她靠山;况且她现在不能动弹,服侍她的人也是侯夫人的,她敢说半个字,就会受尽折磨。
故而,骆宣眼泪汪汪:“祖母,都是我不好,不该贪玩。丢了耳坠,一点小事也计较,非要去找。失足跌落时太紧张,想要拉人一把,连累了阿容!”
她说着说着,泣不成声。
可能是真的很疼,也可能是惧怕。
甚至也有些委屈。
老夫人与三夫人见状,都知道从她这里问不出什么。
她们又去看了表姑娘。
大夫看过了白慈容的手,腕子没有断,可右手关节处肿了一个大包,无比疼痛。
下巴磕到了石头,划出一条不深不浅的口子,整个下巴都肿了起来。
没有折断骨头、没有破相,不幸中的万幸了。
“祖母,三婶,都是我不好。”白慈容也说。
她叫老夫人和三夫人的口吻,比骆宣熟稔多了。
不知情的,只当她才是骆家小姐,骆宣才是客居。
“阿宁姐与阿宣起争执,我不该凑热闹。现在受了伤,叫祖母、姑姑和三婶心疼,还连累阿宣心里过意不去。”白慈容说。
又道,“我本只是想劝架的。”
侯夫人急忙安慰她。
老夫人和三夫人也不好说什么,都在心里感叹她能言善辩。
换做三个月前,骆宁与骆宣姊妹俩都会因为白慈容这席话挨骂。
只是骆宁回家后,发生了很多事,让老夫人对白慈容生出不满、三夫人对管家权有了野心,她们看白慈容的心态变了。
一旦有了挑错的念头,心眼通明,就可以看出一个人本相。
老夫人没做声。
三夫人则想:“好巧的嘴、好毒的心。”
侯夫人继续安慰白慈容:“你吃了这些苦头,好好养着。”
坐了片刻,老夫人由三夫人搀扶回了西正院。
三夫人明着夸大夫人,暗地里又给大夫人上眼药。
骆宁则留在了东正院。
侯夫人要训话。
“你好好的,和你二妹在摘翠阁争执什么?”侯夫人问。
骆宁眼神清透,定定看着她:“娘,二妹丢了耳坠,是当您的面说的。您叫我跟她一起寻找,都忘记了吗?”
侯夫人语塞。
骆宁知晓她本意:故意给骆宁安个错误,然后趁着骆宁愧疚胆怯,套出她的话。
她到底有没有看到那个婆子,是否认得出,以及她是否知道骆宣的计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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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奴婢带您去。”魏公公热情说。
骆宁顺利到了寿成宫,见到了太后崔氏。
太后始终不忘旧情。
“瞧着长高了些。养得不错,水灵俏丽,哀家欢喜。”太后一直拉着她的手。
前世,骆宁回城后,屡次提出去见太后,她母亲不许。
“你去太后跟前,不过是挟恩图报,会害死我们。”母亲如此道。
太后托人问了几次,实在无法,才没了音讯。
骆宁死后,太后在法华寺点了十五年的灯,求她投个好胎、富贵康健。
收回心神,骆宁回握太后的手:“娘娘,民女一切都好。”
“想要什么,都同哀家说。”
“您手腕上这串佛珠,能否赏了民女?民女想借佛光与您的恩赏,谋求前路太平。”骆宁说。
她不客气、不推辞,太后反而心头温暖。
太后极力想替骆宁做点什么。
她当即把常年戴在腕上的佛珠,褪下来送给骆宁。
又闲话琐事。
骆宁没有半分拘谨,言语爽利流畅,跟太后讲述南边庄子种种趣事。
话语里甚至有些俏皮,逗得太后开怀。
太后留她用了午膳。
骆宁要回去。
“刚入城门,尚未拜见祖母与双亲。改日再来叨扰太后娘娘。”她起身行礼。
太后叫魏公公送。
骆宁目的达成,把佛珠仔细收好,回了镇南侯府。
侯府门口很宽敞,巍峨门楼,阔大丹墀,两只大狮子威武气派;朱红大门沉重高大,门钹锃亮金黄。
——谁能想到,这里的主人,三年前还只是个正三品的武将?
“镇南侯府”的门匾,是骆宁挨那一刀后,皇帝为了表示孝道、褒奖骆宁对太后的救命之恩,赏赐骆家的。
宅子也是御赐的。
这恢弘门匾,如此光洁,染了骆宁的血。
“什么人?”门上小厮阻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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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好婆子搀扶了她。又有两个壮实婆子,把妇人拉开。
“我不知道,阿寅从未向我提过。”温氏看向长辈,“不是我不许,我丝毫不知情。”
老夫人叹了口气,对温氏道:“你坐下,不与你相干。”
温氏应是。
她坐在二夫人旁边,手还在微微发颤。
骆宁进门。
镇南侯和老夫人都瞧见了她,她只是略微行礼,也坐到了大嫂旁边。
侯夫人稍后而至。
镇南侯劈头盖脸问她是否知情。
侯夫人也不知情,如实相告。
“都是阿寅这个孽子!”镇南侯怒极,“准备家法!”
西正院无比混乱。
前世,这件事也没瞒住,下人们私下里嚼舌根,都能说到骆宁跟前。只是在镇南侯和老夫人跟前,做了一块遮羞布。
既然被遮住了,大少奶奶也不敢明着诉说她的委屈。
她明明很痛苦。
所有人都需要为了侯府“颜面”,做出牺牲,除了骆寅。
他依旧享受美色。
侯夫人牺牲大少奶奶、侯府的声望,把骆寅保护得很好。
今生挑破,至少大少奶奶有了立场,哭诉她的难堪。
骆寅与侯夫人也别想置身事外。
等骆寅回来,镇南侯请了家法,打了他二十板子。
下手重,骆寅被打得皮开肉绽。
“……他在吏部当差。虽然小官,到底占了个官身。此事闹大,往后他别想晋升。”镇南侯打了儿子,终于消气。
解决的办法,是纳南汐做骆寅的妾;给南家夫妻一笔钱,安抚他们。
绝对不能由他们闹去报官。
镇南侯做了决定,不管是骆寅还是白氏,都无法更改。
大少奶奶请示祖母:“孙媳想归宁,带着阿钦回娘家小住五日。”
老夫人同意了。
侯府一场混乱,很快平息。
此事说到底不算特别大的丑闻,御史台也没办法编出花样。
骆家在权贵中靠后,除了自家下人议论纷纷,外头不太感兴趣。
骆宁给二夫人送两样点心。
“……多谢二婶,在门口等候着,把他们领到了祖母跟前。”骆宁说。
二夫人笑了笑,又说:“家里也许不想闹这么大。”
“必然。”
“温氏估计也在心里记恨你,你把她丈夫的丑事翻出来。”二夫人还说。
骆宁:“总好过受骗。”
“此话不差。”二夫人笑道,“不过,温氏回了娘家。他们夫妻、婆媳,从此大概不是一条心了。”
骆宁笑了下。
二夫人没有再说什么。
新的南姨娘进府,怀着四个月的身孕。不到三天,她竟说住不惯,想要去庄子上。
她同老夫人说的。
老夫人微讶。
侯夫人便说:“娘,她是小门小户的姑娘,的确住不惯咱们大院子。她还要养胎,一切都以她舒适为主。”
南汐点头:“是,请老夫人成全。”
老夫人看一眼白氏,只得同意。
送走了这个人,侯爷估计会舒服点,否则总有一根刺;大少奶奶也能安心。
只是,侯夫人到底有什么办法,三天时间说服南汐的?
南汐又走了。
文绮院的下人们,一个个都很震惊。
“大小姐,夫人好厉害。南姨娘的父母来闹,这是拼死要入侯府的。不到三天,自己心甘情愿要走。”秋华说。
骆宁知道缘故。
因为侯夫人安置的院子,有三进院落,小巧精致,用的全是最上等的花梨木家私;吃穿都是最讲究的。
南汐的父母又收了二千两银子。
不是去庄子上,而是留在城里,过一种“当家主母”的小日子,南汐与她父母岂能不愿意?
钱财在很多时候可以迷花人眼。
>骆宁顺利进了镇南侯府,这个属于她的地方。
魏公公闲话几句,回宫复命。
祖母正院,父母兄嫂、两位婶母,弟妹、堂弟妹等人皆在,满屋子热闹。
人人都在说笑。
仿佛骆宁被小管事刁难、阻拦门外的事不曾发生。
“阿宁的院子,收拾得怎样?”祖母有些疲乏,想要散了。
母亲回答她:“蕙馥院早已收拾妥当。”
在场众人,表情一敛。
骆宁离家前,侯府就赏赐了下来。她当时住了三个月,院子是文绮院。
文绮院房舍多、位置好,仅次于祖母、父母的东西正院。
“娘,我的文绮院呢?”骆宁问。
母亲含笑:“文绮院如今住了人。蕙馥院一样的,在东正院的后面。你回来了,娘想要和你住得近。”
她说得极其坦荡、理所当然。
好像没有任何不妥。
骆宁没有像上辈子那样质问,惹得她在祖母和父亲跟前哭,同样笑盈盈:“我还是愿意住文绮院。
当年差点死了,住到了文绮院才慢慢好转,那地方于我是福地。既然已经住了人,我先住祖母的暖阁,等收拾出来了我再回去。”
又笑问,“那么好的院子,住了谁?是大哥大嫂住进去了吗?”
看向大嫂,“嫂子,妹妹在娘家住不了几年,能否疼一疼我?等我出阁,侯府全是你们的,何必着急这一时?”
室内又是一次安静。
“姐姐,是我住了文绮院。”一旁的表妹白慈容,笑着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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