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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媚通房跑路后,权臣世子红了眼苏桃景衡

笛旺旺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剑影颔首后退,退出房间,没有半点迟疑,就像是个只听取指令的死士。没有情绪,没有感情,只有指令。唐悦灵气的肺都要炸了,摔了好几个名贵瓷器,才躺回床上。刚才把她折腾的够呛,实在是太累了。他怎么就不懂她的心思呢?为何就不能对她稍微动点心动点情呢?只有在床上这片刻的温情才能感觉他的心里有着她,只有他的温柔和克制才能体会到其中为数不多的疼爱。剑影回到居住的地方,打冷水清洗。“哟,这不是咱们的影子大人吗?这是爽完回来了?”“一个面首当大人,是我们大老爷们的悲哀!”剑影不为所动,继续清洗。躺回床上,房间里的嘲讽声才慢慢减少,酣睡声此起彼伏。剑影慢慢闭上双眼,将所有悲痛咽回肚子里。……静澜院偏房,苏桃衣服都没脱,躺在床上小憩,世子爷没回来,她没有睡...

主角:苏桃景衡   更新:2025-01-28 11:1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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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苏桃景衡的其他类型小说《娇媚通房跑路后,权臣世子红了眼苏桃景衡》,由网络作家“笛旺旺”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剑影颔首后退,退出房间,没有半点迟疑,就像是个只听取指令的死士。没有情绪,没有感情,只有指令。唐悦灵气的肺都要炸了,摔了好几个名贵瓷器,才躺回床上。刚才把她折腾的够呛,实在是太累了。他怎么就不懂她的心思呢?为何就不能对她稍微动点心动点情呢?只有在床上这片刻的温情才能感觉他的心里有着她,只有他的温柔和克制才能体会到其中为数不多的疼爱。剑影回到居住的地方,打冷水清洗。“哟,这不是咱们的影子大人吗?这是爽完回来了?”“一个面首当大人,是我们大老爷们的悲哀!”剑影不为所动,继续清洗。躺回床上,房间里的嘲讽声才慢慢减少,酣睡声此起彼伏。剑影慢慢闭上双眼,将所有悲痛咽回肚子里。……静澜院偏房,苏桃衣服都没脱,躺在床上小憩,世子爷没回来,她没有睡...

《娇媚通房跑路后,权臣世子红了眼苏桃景衡》精彩片段


剑影颔首后退,退出房间,没有半点迟疑,就像是个只听取指令的死士。

没有情绪,没有感情,只有指令。

唐悦灵气的肺都要炸了,摔了好几个名贵瓷器,才躺回床上。

刚才把她折腾的够呛,实在是太累了。

他怎么就不懂她的心思呢?

为何就不能对她稍微动点心动点情呢?

只有在床上这片刻的温情才能感觉他的心里有着她,只有他的温柔和克制才能体会到其中为数不多的疼爱。

剑影回到居住的地方,打冷水清洗。

“哟,这不是咱们的影子大人吗?这是爽完回来了?”

“一个面首当大人,是我们大老爷们的悲哀!”

剑影不为所动,继续清洗。

躺回床上,房间里的嘲讽声才慢慢减少,酣睡声此起彼伏。

剑影慢慢闭上双眼,将所有悲痛咽回肚子里。

……

静澜院偏房,苏桃衣服都没脱,躺在床上小憩,世子爷没回来,她没有睡的资格。

迷迷糊糊间,听到凌乱的脚步声。

她忙起来,去照料景衡。

景衡挥挥手,很嫌弃的样子。

苏桃尴尬的搓手,凌风朝着她点点头,“苏桃姑娘,你先在外面等一下。”

“是的,大人。”

不多时,凌风出来,正色道:“正巧世子爷有些醉了,麻烦姑娘做点醒酒暖胃汤吧。”

苏桃只会做点家常的,见凌风交代完了便走了,也就只能硬着头皮去了。

她去了院中厨房,看了食材,高贵的食材都放在柜子里锁了起来,幸好锁了起来,不然她也不会做。

拿了西红柿洗净后,切块放入锅里熬茄汁,在把切好的豆腐放进去,翻炒入味后,加水,等到水沸腾后放入鸡蛋液,锅内立刻翻滚起来鸡蛋花,加盐、糖、一点醋,出锅时淋上芝麻香油。

香喷喷的番茄鸡蛋豆腐汤。

刚想给世子送过去,凌风就来了,“谢谢小桃姑娘。”

苏桃跟在凌风后面到了世子房门口候着,等会还要去刷碗。

……

景衡揉着眼角,闭目养神。

今日,他可真是太不像他了,往日里从未被人灌醉过。

整个人都魂不守舍的,脑子里总是时不时出现某个小屁桃。

小屁桃总是有本事惹他生气。

景衡思及此,不由得轻轻叹了一口气,连自己都没发觉他竟然为苏桃担忧。

凌风端着番茄鸡蛋豆腐汤过来。

景衡不耐烦的喝了一口,“明天把厨师给换了。”

门口的某桃打了个喷嚏。

凌风清了清嗓子,“是小桃姑娘做的。”

景衡嘴角微微上扬,“是吗?做的有点独特。”

他低头喝了一大口,酸酸甜甜的,就像是那晚品尝她的桃子似的,让人停不下来。

凌风心想主子的心思可真难琢磨,“那还换厨师吗?”

景衡一口番茄鸡蛋豆腐汤还在嘴里差点呛到,瞥了一眼,“出去打拳去!”

凌风苦逼的去了,早知道不打趣主子了。

苏桃更加确定世子是个冷血动物,连凌风大人都被惩罚,那她可要更小心了。

景衡喝完后,感觉醉意都消散不少,盯着碗筷出神。

苏桃估摸着时间,敲门进去,小心翼翼道:“世子爷,奴婢进来了。”

景衡就见在脑海里蹦跶了一晚上的真桃出现在面前,呼吸都慢了半拍。

苏桃低着头来收拾碗筷。

景衡随着她的手收拾的动作移动着视线,脸上有点痒,刚抬起来手就见——

苏桃哆嗦了一下。

她怕他?

他有这么可怕吗?

绮梦楼的小娘子们可都是最喜欢与他逗趣了。

景衡眼波流转,狡黠泛于眸底。

他伸手拽住苏桃的手腕,稍微一使劲,手中的碗筷落于桌面上,发出嘭的声响。

连带着苏桃的整颗心都颤动了一下。

下一秒,她跌进世子的怀抱里。

那晚的味道钻进鼻孔里。

与此同时,景衡也同样经历着相同的感触。

苏桃想起身,被景衡牢牢的按住。

两人只能僵硬的贴在一起,电光火热间,身体燥热,温度升高。

苏桃耳朵发痒,抬头见景衡脸上满是促狭的笑意,更加强烈表示,“世子爷,奴婢要起来去收拾碗筷了。”

景衡察觉到自身变化,也不舒服,但也没松手,扯了扯嘴角,“怎么?公主的面首能抱得,我抱不得?”

苏桃心想只要今晚和世子同房,明日就被景老夫人打得半死,本来背上的伤都没完全好,这要是旧伤加新伤,要人命!

情急之下,脱口而出,“世子爷,您说的不会再碰奴婢,您要言而无信吗?”

完蛋了。

腰间的宽厚手臂越收越紧。

就像是要把她刻在身体里一般。

“啊!”

一声惊呼。

身子腾空被抱起。

景衡抱着苏桃进了内室……


此话一出,顿时察觉到一道冷冽的目光,如冰刀般刺向她的全身。

打了个寒颤,鸡皮疙瘩起了一身。

忙跪下,“奴家多嘴,望世子爷莫要怪罪。”

红袖的头低的贴在了地面上,只求着不要被打被责罚,她这张脸和身子都是用好多银两堆出来的娇嫩,可不能出半点的差错。

她是低贱的人,认错更是信手拈来,她深知官宦人家捏死她,如同捏死一个蚂蚁那么简单,可她想活,想活着出了绮梦楼,想做个正常人。

景衡揪起来红袖一缕头发,硬生生的拔了下来,“如若你多舌,下次拔的就不是头发了。”

红袖跪地求饶,“是是是,奴家知晓了,定然不会再胡说八道,污了世子的名声。”

“滚吧。”

红袖拔腿就要跑,却刚转身还没走到门口,又被叫住。

以为世子是还要惩罚她,没料到并未有所其他动作,她就缩到一旁等着。

景衡坐不住,走来走去,满脸思绪。

明明他已经给府内上下证实了苏桃只是个玩意儿,祖母为何还不满意?还要叫人过去?还去那么久?

他厌恶的瞥见缩在角落的红袖,真是一眼都不愿意看到。

留她只是因为他难得的想解释给苏桃听,红袖可以给他作证他们只是逢场作戏,并没有实质性的行为动作。

苏桃刚刚红着眼眶问他,让他心生恻隐之心。

或许他们之间把话说清楚点,或许会更好。

毕竟他欺负她,也是为她好。

……

苏桃从松鹤院出来,思绪万千。

景老夫人说:“世子生性不羁,娶妻纳妾,多少房都可以,但是——”

“青楼女子万万不可以,都是下贱的骚狐狸,你作为世子唯一的通房,没将世子服侍好,就是你的错!”

老夫人让她服侍好世子,让世子再也无心去找青楼女子。

之前说她勾引世子,现在又说让她服侍好。

总之,都是主子们一句话的事。

苏桃知道如今老夫人同意她和世子同房,是因为世子对她的态度,她如一颗小草可以随时被世子践踏。

所以景老夫人不怕了。

一个小贱婢是入不了世子的眼的。

到了静澜院里,苏桃去见了景衡,直截了当的说了老夫人所交代的事情。

景衡挑眉,朝着红袖勾勾手,面对着苏桃问:“那我倘若不让她走呢?还让她……今晚留宿呢?”

苏桃无解,她深知姿色平常,根本魅惑不了世子。

只能认命的跪倒在地,实话实说。

“世子让奴婢死,奴婢毫无怨言。”

景衡看着苏桃那副无情且决绝的面容,更加烦闷。

她不哭不闹,也不试图耍手段来勾引他讨好他,只是用生命来威胁?!

他无招可施。

他脑海里突然回想起苏桃被景若琳的丫鬟打板子那天晚上,她问她若死了,他后不后悔。

他当时说的死就死了。

只是这才过了多久,此时此刻的他不想让她死。

明确了这个想法后,景衡推开要攀附他胳膊的红袖,“你说,我们可有真做了?”

红袖一愣,当即道,“没,没有,世子嫌弃奴家脏,又怎么会碰,碰奴家。”

景衡挥挥手,让红袖走。

红袖飞快的逃窜后,他才缓缓开口,“听到了吗?你是我唯一碰过的女子。”

苏桃颔首,“世子不必和奴婢解释,您自然有您的道理。”

景衡看她这幅不咸不淡的表情,仿佛他是个小丑,表演了一段令人耻笑的笑话。


苏桃捂嘴惊呼。

世子这不是生病了,而是伤到了重要部位?

怕不是不行了?

景衡闷咳,默默捂裆。

真是大胆!

盯着他看!

他行,行的很!

“还看?就这么想吃吗?”

苏桃打了一个寒颤,闷闷道:“奴婢是狗,会咬人的。”

刚才骂她是狗,那她就当一回不能惹的狗。

汪汪汪,咬断,咬断,全都咬断。

景衡怔住,随即反应过来,活动下手腕,低笑出声,“狗牙拔掉不就行了吗?”

苏桃:“……”

她慢慢解开纱布,尤其是最后一层贴着伤口,血肉模糊,忍不住的手抖一下,

景衡见状,逗她,“嘶……”

苏桃脸色瞬间变得惨白,额头上闷出来了细汗,“世子,奴婢手重了,您忍一下……”

“很快,很快就会好的。”

她专心致志,拿着药棉一点一点的清理伤口。

把渗出来的组织液,血肉擦拭掉。

拿起来药膏轻轻柔柔的摸伤口处,太过于小心,药膏只触及到伤口一点,抹上的也只有一点。

她深吸一口气,脑袋也离的更近了一点,脸到他的大腿不足十厘米,像是下定了决心,一定要将药膏涂抹好。

景衡动了动喉咙,咽了咽涂抹。

实不相瞒,这个动作,让他心猿意马。

他一低头就能看到她圆圆的脑袋,伸手慢慢覆盖在她的头顶上,只需要稍加用力,就能亲密接触。

苏桃太过于专注,并未察觉到有一双宽大的手指正在轻轻抚摸她的头顶。

“呼……终于可以包扎了。”

等她上好了药,直起来身子,才反应过来头顶的作用力。

苏桃不明所以,对上景衡充满情欲的双眼,心跳慢了半拍,慌忙低头,又见到了更让人震惊的——

小老弟,苏醒了。

她也不是个单纯的小白兔,也经历过人事。

明白过来刚才她在涂药期间,某人在浮想联翩。

她能怎么办,她只能佯装没看见。

自我心理安慰,这么小,看不见看不见。

景衡见苏桃无动于衷,甚至是一副看见了鬼东西的模样,心中不忿,拉着苏桃的胳膊,“你……”

你?没有半点情欲吗?

他没好意思问出口。

恢复了往常气死人的表情,嘴角勾起一抹略带嘲讽的弧度,“磨磨蹭蹭,真是太慢了,就你这手……能做好绣工的活吗?”

对,这才对了。

这才是世子该有的表情。

苏桃拿起来纱布,一边包扎,一边随便应付着,“奴婢感谢世子给奴婢机会学习绣工。”

景衡心里恼火,就会嘴上说着感谢,怎么不过来?

事实证明,发|情的男人也需要贴贴摸摸。

包扎好后,苏桃要走,她还要赶着吃点东西去做绣工去,让赵锦儿一人做,她过意不去。

景衡没让她走,刚换好药,疼的厉害,他想要人陪。

苏桃看出来了,以前小妹生病总是要她在身边陪着给她讲故事的,世子是受伤,比生病还更疼。

她也就陪在一旁,世子问什么,她便答什么。

景衡越听越来气,他的小桃子一晚上没回来竟然都在绣房?他还想着她会在他不在的期间,想他想的无法入眠呢!

这该死的景若琳!

“你是静澜院的人,被一个三小姐欺负成这样子,真是丢爷的人!”

果然,爷不在,她连自己都护不住。

景衡沾沾喜气,豪气吩咐,“什么破衣裳,不准去了!”

让景若琳这个丑八怪在宴会上丢人现眼。

苏桃连忙跪下解释:“奴婢要去,是奴婢想出来的法子,不能连累锦儿姐姐。”

“什么今儿明儿的,本世子的话你还不听了?”


到时候就等着看苏桃私通,行那秽乱之事,被处死吧!

再不济,被送到窑子处去,也是顶顶好的出路呢。

这么想着,她咯咯的笑起来,真是身心舒畅,她可是有男人疼的!

她单是想着高伟那宽阔的肩膀,抑制不住身子发颤,主动躺在了床上,褪去衣裳。

她可不愿耽误任何一点点可以畅享云端的时间。

才刚过一刻钟的时间,小翠急的满头都是汗,怎么还不来?高伟这是想让她死吗?

突然,门外传来急促的脚步声。

她率先娇媚出声,“死鬼~你终于来了~快来吃我呀~”

声音极尽魅惑,带着兴奋和颤抖。

没能如愿听到脚步声,小翠再次哼唧道:“人家受不住了啦~”

她翻了个身子,“你快来,我不看你~”

此时站在门口的男人汗流浃背,他并不是高伟,而是高管家。

他那个不孝儿推脱有事出了府,让他来看看小翠有什么事情,却遭到这一遭。

他的眼早就飘到床帘里,那凹凸有致,弯曲有型的处子之身,在莫名的吸引他。

高管家忍不住的为自己开脱,他是个正常男人,有这些反应是理所应当,不必心生愧疚。

再者,这很可能是他儿为他奉上的一桩美事。

高管家内心沸腾,越来越确定起来,他儿不喜儿媳,在新婚当天把穿着肚兜的儿媳赶到门外,这说明他儿有问题?!

得出这一结论后,他更是按耐不住。

不行,这高家传宗接代的事,他来!

他快跑过去,太匆忙,脚下绊了一下,扑倒在床边。

幸好,小翠是面朝床里,并未看到那一张猥琐的褶子脸。

高管家麻溜的褪去鞋袜,上床。

小翠吸了吸鼻子,怎么这么臭?从未这么臭过!

她只微微侧身,眼上便多了一双手,脖颈处被大力的亲吻着,无瑕顾及脚臭不臭了,闭上眼完全沉迷进去。

只是,时间太短,她才刚投入进去,情绪正浓之时戛然而止,心里顿时空落落的。

想转身依偎在他的胸膛,却被死死按住。

小翠明白过来,这是高伟不想看她的脸,不由得悲从中来,“你……就连这时候都不愿意看我?满脑子都还是苏桃!”

高管家满脑子都是汗,激情过去,全是后怕,干涸的嘴巴张了又张,半个字也放不出来。

小翠抓住他的手,哭诉道:“你当真不能与我做恩爱夫妻吗?”

“说话啊!你说话啊!”

她这时也不想回头,不想让高伟看到她泪流满面的惨样。

在她的逼问下,高管家压低声音,闷闷的来了句:“能做的。”

小翠心生喜悦,可突然心中警铃大作,这声音分明不是高伟,低头瞧着抓着她的馍馍的手沧桑许多。

立马甩开,转头一看——竟是她的公爹高管家!

小翠羞愤欲死,哪里顾得上对长辈的敬重,紧握的拳头捶向高管家。

高管家被捶了两下,攥紧小翠的胳膊,拿出来管家的气势,“你该庆幸今日我儿让我来,而不是让旁人来,不然你就是与外人私通!老子饶不了你!”

吃干抹净了,还要怪罪她。

小翠满腔的委屈化作眼泪大颗大颗的流出来,悲戚道:“为何?为何是你?”

高管家心里吐槽是你这个骚货勾引人,虽是这么想,也没这么说,当管家多年也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不有利于解决当下事情的都不该说。

他缓缓道:“既然生米煮成熟饭,你也别自怨自艾。”


凌风完全忽略抓狂的景若琳,又朝着躺在地上奄奄一息的腊梅补了一棍子,确定人彻底咽气了,才把板子抛向一边,打打手,信手阔步的走到景衡身后方站定。

景若琳头发也乱了,步伐也乱了,“我去,我去给母亲说理去!”

正朝外走,一个身姿看似清瘦却挺拔,身穿白锦袍的男人走来,双眸狭长而幽邃,眼底深处寒星闪烁。

“二哥,大哥手下的凌风将腊梅打死了!我……呜呜呜……”

景辰薄唇轻抿,透着严肃。

捏了捏景若琳的肩膀,冲着旁边的小丫鬟道:“送小姐回去。”

“是。”

景若琳甩开小丫鬟的胳膊,“我不走!我要凌风的狗命!”

景辰狠狠的瞪着景若琳,心里直骂娘,要不是看在亲妹妹的份上,他才不伺候这头蠢猪。

说是为他着想,实则上傻乎乎的落入圈套。

早就来之时,就已经知道实情的景辰心里给明镜似的,上前俯身行礼,“兄长,三妹她一向骄纵,但也是明事理之人,她打了你院子里的偷盗者,你打死了她的丫鬟,这于情于理都说不过去。”

景衡并未回答,旁若无人的从他这个一身的书卷气,却心思如渊,满身的心眼子的弟弟身边略过,径直走出院子,走向老夫人所在的松鹤院。

经过景若琳时候,景若琳还抖了一抖。

看景衡走远,她才告状:“哥!你看他,一点都不把你放在眼里,不把咱们放在眼里,如今母亲才是当家主母,你才该是真正的世子!”

景辰攥紧拳头,低声训斥:“以后你不要再来招惹静澜院的人!”

“我只不过是为你抱不平,收拾一下通房丫鬟而已!”

“闭嘴!”

景辰甩袖离去,徒留景若琳哭泣跺脚。

她哥哥真是一个怂包,一点也不为自己争取!

……

松鹤院。

景老夫人心思活络,府内都是眼线,自然知情所发生的一切。

“衡哥儿,来,上祖母身边坐着。”

景衡客客气气的俯身后站在一侧,并未上前,一本正经的阴阳怪气:“祖母,罢了,孙子还不够格。”

景老夫人愠怒,“这是何话?你是老身看着长大的,你是嫡长孙!你最够格!”

话尽如此,景衡以往都会给留足面子去坐,只是这次不了。

景老夫人看着执拗的孙子,微微叹气,“不过是个通房丫鬟,值得你这么护着吗?主子打丫鬟,那是该打,你又置气什么?”

此话是想避重就轻,顺便敲打敲打孙子别总护着个通房丫鬟,有失分寸。

景衡已然洞彻老夫人之意,于是径直挑明,言辞犀利,一针见血:“今日大夫人欲安插眼线在孙儿庭院,此事莫非是祖母允之?祖母此举,是想逼迫孙儿主动请辞世子之位?”

景老夫人脸上大惊,喉咙里发出一阵“呼哧呼哧” 的喘息声,喘不上来气一般。

傲霜嬷嬷忙来顺背。

片刻后,景老夫人才平复情绪,恢复庄严,目光紧锁在面前的孙子身上,几分审视与探究,缓缓道:“老身怎么会答允?!这次是大房院里的人逾矩了,我会来处理。”

“还有,你才是景国公府唯一的世子!这点,你自己理应明白。”

景衡当然明白,毕竟有公主的婚约在身,想废他还没那么容易。

景老夫人见孙儿不语,知道他还是不满意。

“腊梅死就死了,此事并不会责怪你的人。”

景衡还是不语。

景老夫人皱眉,眼神里透露出不满,“你可是要为苏桃那丫头讨说法?!”

“区区一个通房丫鬟就值得你这副死样子?!”

景衡抬眸,眼中闪过一丝坚定,很快就被他掩饰住,扯了扯嘴角道,“祖母,那瓶药是我赏赐给苏桃的,她本来就是无辜。倘若她被打死了,世间是否又要流传孙儿是克人命格,不能迎娶公主?”

景老夫人手一抖,桌子上的茶杯应声倒地。

“莫要胡说!你乃上苍眷顾,降祥瑞于身。景家整个大家族有你,实乃大幸,日后光荣耀祖,皆指望你!”

景衡对这拍马屁的行为并没反应,只是自顾自的继续说:“况且这与苏桃是孙儿通房无关,哪怕是静澜院的一只蚂蚁被踩死了,孙儿也将为之讨个说法。”

景老夫人真是摸不透景衡的心思了。

只能妥协,“行,小祖宗诶,你说怎么办?”

景衡俯身行礼,漫不经心道:“那就劳烦祖母让三妹亲自来道歉,谢谢祖母,孙儿先回去了,祖母早些休息。”

转身,离去。

动作丝滑。

景老夫人嘴角抽搐,低吼道,“兔崽子,连老身都算计上了!”

她才反应过来,孙子是想借她的手好好整顿大房,这样大房的人只会责备她这个老不死的只会护着大孙子诶!

搞不好,又要在儿子面前悱恻她几句。

无妨,这样也好。

近几年,大房确实是太逾矩了。

就让她这把剑好好斩一下乱麻吧。

……

静澜院里,

景衡辗转难眠。

就连守护着的凌风都忍不住的开口,“主子?你在担心苏桃姑娘?”

“她……情况确实是不太好……”

景衡蹭的一下站起来,“怎么不早说?”,接着快步走出去。

凌风:总算可以睡会觉了。

景衡推开房间门的一瞬间,苏桃就醒了,她痛得根本没睡着,还以为她会死呢,没想到还活着。

她趴在床上,一抬头就看见偷偷摸摸,小心翼翼,踮脚走着过来的世子爷。

“世子,您来了。”

嘶哑无力的声音吓得景衡一激灵。

景衡清了清嗓子,随口道:“凌风说你快死了,我来看看你。”

苏桃闷咳几声,后背痛,胸口也痛,“托世子的福,还没死。”

景衡怎么听这话怎么是讽刺他见死不救?

他无话可说,确实是见死不救,还利用了一下。

两人相对无言,房间里相对寂静,只听见窗外草丛里的虫子唧唧叫。

苏桃借着月光看着眼前的男人,和前天晚上与她同睡时候不一样,和今日浑身冷冰冰又不一样。

现在的他仿佛是有一种落寞。

她也不自恋,别开眼睛,轻轻问,“世子,如果奴婢今日被打死了,你可否会后悔没有出手相救?”

良久后,景衡才开口,带着一贯的吊儿郎当,“死就死了,能怎么样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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