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留洋千金攻略军阀大佬畅销

初点点 著

现代都市连载

热门小说《留洋千金攻略军阀大佬》是作者“初点点”倾心创作,一部非常好看的小说。这本小说的主角是宁夕盛谨言,情节引人入胜,非常推荐。主要讲的是:父兄们被困战场,她用自己的婚姻,换得了督军派出的两万援军。从小被家里宠着长大的她,却成了交易的筹码,偏偏,她才是看得最通透的那一个:留洋时我已尝过自由恋爱的滋味,如今我不在乎小情爱,我只要权势。一手遮天的督军大人从对她轻视,到心心念念,再也离不开。她:离婚吧,是时候了。...

主角:宁夕盛谨言   更新:2025-05-20 04:2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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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留洋千金攻略军阀大佬畅销》精彩片段


盛谨言在军政z府说一不二,“老臣”们被他打压得一个个抬不起头,以至于他在军政z府的时候,特随意。

一件旧军裤,松松垮垮没形没款的,因他身段挺拔,愣是不显落魄,反而别样不羁;衬衫也旧,袖子挽得老高,一边进门一边解纽扣。

瞧见宁夕,他解第四颗纽扣的手停住,剑眉微蹙:“有事?”

宁夕也不愿意见他。

和他打交道,她不太敢痛快喘气,始终被压制着,直不起腰。

“督军,那晚您拉我打牌的事,姆妈知道了。”宁夕开口说。

盛谨言正不情不愿把第三颗纽扣扣回去,闻言抬眸看她:“你什么意思?”

一旁陪坐着的程柏升也看向宁夕。

“老宅以为我得到了您的另眼相待,特意叫我来问问,您中秋节回不回去吃饭。”宁夕说了来意。

她开门见山,没有兜圈子,让盛谨言心里舒畅了几分。

他讨厌绕弯。

他坐下先点烟。

深吸两口,眉梢略有略无抬了抬:“是老宅为难你,还是你借用我在老宅自抬身价?”

——吹牛收不回来,需要他去救场。

宁夕垂着眼睫:“您上次警告我了,我都认真记下,绝不敢造次。的确是老宅听说了这件事。”

盛谨言又抽两口烟。

一截烟灰,颤颤巍巍要落未落,眼瞧着就要从他半敞的衣领掉进去。

宁夕的视线,正好在那烟灰上,慢半拍才发现自己正在看他的唇。

他的唇不厚,唇形很好看,衔着香烟的弧度也漂亮。

她收回视线,又怕他被烟灰烫到了,大发脾气,今天这事彻底谈崩。

她起身拿了水晶烟灰缸,递到他跟前。

顺势在他旁边沙发坐下。

态度殷勤而小意。

盛谨言掀起眼皮看她一眼,手指微动,烟灰落入了她双手捧着的烟灰缸里。

纤细的手,凝雪般的腕,捧着透明烟灰缸,画面美丽得叫人眼前一亮。

盛谨言是个俗人,他看到了赏心悦目的画,心情也不错。

“行,你回去告诉姆妈,我中秋节去吃饭。”他道。

宁夕:“好。”

买卖谈成,见好就收。

宁夕没想到“初战”如此顺利,打算维持好这成果,绝不留下来添堵——那晚她要是没跟盛谨言去吃宵夜,打牌结束就溜,绝对会留个好印象。

“督军,我不打扰,先告辞了。”宁夕说。

盛谨言却问:“几点了?”

宁夕毫不迟疑:“十一点半。”

“饭点了。吃了再走。”他道。

宁夕眼角跳了跳。

上次被骂,就是他非要吃宵夜引起的。

宁夕:“不了督军,姆妈还等着回话。”

盛谨言站了起来:“我去打个电话给她。你留下来。柏升,叫人准备午饭。”

程柏升道好。

他白釉似的面庞上,有善意与鼓励,对宁夕说:“留下吃饭吧,督军府厨子手艺不错。”

宁夕只得点头。

盛谨言起身要出会客室,副官长程阳走过来,低声跟他说:“督军,书房线上有电话,江小姐打的。”

盛谨言二话不说,立马出去,脚步十分迅捷。

宁夕只感觉浑身重量轻了大半。

什么江小姐啊,简直是活菩萨。

程柏升打量她半晌,笑道:“你怕谨言?”

“谁不怕他?”

“谨言没那么可怕。”程柏升说。

宁夕给了他一个很无语的表情。

在苏城,人人都知道督军从小混不吝,手段狠辣。

上次两个小地痞调戏宁夕,他把一个打得半死,另一个刺穿眼球,不知能否活下来。

还有宁夕的父兄,差点就因盛谨言一念之差死在平乱前线。

他很可怕。

可他也实在太强大了,宁夕想要对付他是蚍蜉撼树,就只能乖乖做好“督军夫人”,慢慢想解决办法。

程柏升则被她的表情逗乐,笑了起来:“跟我来吧,餐厅在这边。”

副官很快摆好了午饭。

宁夕和程柏升有一搭没一搭聊天,盛谨言一直没从书房出来。

等了半个小时,程柏升对宁夕说:“我们先吃,他估计临时有事。”

宁夕巴不得。

和盛谨言吃饭,会消化不良。

她与程柏升吃了起来。

程柏升问她哪一道好吃,她觉得都挺好吃。

吃完了,盛谨言也没露面,和江小姐的电话一打就是一个钟。

宁夕抓紧时间起身告辞。

程柏升看得出她急忙想走,就道:“我送你。”

宁夕便觉得程柏升是个好朋友,知道旁人的难处,不叫她等。

直到出了督军府的大门,上了自己汽车,宁夕才重重舒一口气。

浑身枷锁都脱了。

程柏升送完宁夕,回来时瞧见盛谨言刚到餐厅。

“你们吃完了?”

“留了两样你爱吃的菜,我叫厨子去热一下。”程柏升说。

盛谨言环顾一圈:“宁夕呢?”

“她吃完走了。”

“我还有事跟她说,跑那么快,我又不会吃了她。”盛谨言的情绪,到这会儿已经很不悦。

像是有件事没做完,不上不下卡着他。

程柏升:“你别不讲理,是你冷落她。她有事找你,就来军政z府;你有事找她,去老宅。”

“下次再说。”盛谨言摆摆手。

宁夕回到老宅,等了两天才告诉老夫人,盛谨言答应中秋节来吃饭。

老夫人惊讶不已。

徐雪慧也有点吃惊,然而却没有十分意外。

来不来,还两说。

盛谨言逢年过节都忙,有时候军中还有会。

时间很快到了中秋节。

民主政z府后,不准守孝,老宅不用替去世的大帅守着,去年中秋节就很热闹,今年更热闹。

老夫人请了苏城最有名的戏班,两位名震天下的名角来唱堂会。

“大嫂,听说你特意请了大哥来吃饭?”一个堂弟媳妇问宁夕。

宁夕:“督军是答应了的。”

堂弟媳妇声音挺大的,笑语连珠:“还是你有面子,要是旁人去请,大哥断乎不理。”

又说,“再过些时日,你叫大哥不要去祭拜苏月儿,他也会听你的。”

宁夕微微沉了脸。

其他人在旁边,侧耳听这边的热闹,没有对堂弟媳妇的“捧杀”出声。

“大嫂,还是你有本事,能把男人管得服服帖帖。咱们妯娌之间,这本事你得教教我。”

她这些话,膈应人,却没到可以发火的程度,因为她始终笑盈盈的。

宁夕要是发脾气,反而是她较真、没有容人之量。

哑巴亏很难吃。

“大哥什么时候到?”堂弟媳妇又问。

徐雪慧一直坐在旁边,慢悠悠喝一杯茶,没往这边多看一眼。

“我什么时候到,还需要跟你汇报?怎么着,以后家都给你当,祖宗牌位全撤了,你坐上去独享香火?”

旁边突然有人说。

宁夕:“……”

盛谨言最擅长神出鬼没的,把宁夕吓一跳。

她都没留意到他何时到了。

堂弟媳妇脸色发僵,吓得一动不动,伶牙俐齿的她,此刻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也是欺软怕硬的主。

徐雪慧眼底闪过一抹诧异,急忙迎上来:“裕哥。”



宁夕有经验,对他们说:“咱们这边停车,先走到洋行去,再从洋行走去俱乐部。”

几个人不反对。

“宁夕,我刚刚瞧见了姚文洛,她在汽车里。她还看咱们呢。”金暖突然说。

宁夕伸头看—眼。

“别看了,她的汽车已经过去了。”金暖道。

宁夕:“不用管她,手下败将。”

“她真够拙劣的,用小计谋害你。哪怕她成功了,也只是让老夫人更怜惜她,有什么好处?”金暖说。

宁夕:“但可以叫我吃亏,老夫人越发不喜欢我。”

“损人却不利己,她真是纯坏。”金暖道。

宁夕叫她消消火。

几个人下车,步行去了卖靴子的洋行。

洋行里人不少,小伙计热情招待着,只不过是靴子的样式偏少,就那么三双。

金暖性格散漫,但对吃穿很挑剔,对着三双靴子看来看去的,就是拿不定主意。

“你到底买不买?不买让开。”身后有个男声,恶狠狠说。

宁夕和金暖回头。

她们瞧见了苏家的人——就是苏月儿的那个苏家。

两家见面,少不得要吵。

说话的是苏融。

上次和宁策吵架的人,也是他。

宁夕的两个堂弟立马挡在前面:“野狗发什么疯?狂吠得吵人耳朵。”

“我姐是督军夫人,你敢在她跟前这样说话?”

宁夕真不想每次见苏家的人都吵,奈何他们先找茬。

苏融那边也是—群人,都是他的狐朋狗友,见状全部不乐意了。哪怕听到“督军夫人”,也没觉得害怕。

宁夕在社交圈存在感太低。

她本身也不是很沉闷的人。在苏城的时候很少出去玩,大概是圈子里总有几个她讨厌的人,她懒得应付。

如今嫁人了,她在盛家也没什么地位,老夫人没安排她去过宴会。

“督军夫人”空有虚名,还没什么威望。

上次盛谨言在苏家人面前挺了宁夕,可到底只是轻拿轻放,口头说了苏家八小姐几句。

人不吃苦头,是不长记性的。

苏融冷冷瞥向宁夕:“宁小姐,旁人的位置好坐吗?”

宁夕:“好坐啊。别说位置,坟头我都要坐。”

苏融没想到她如此无耻,—时面容扭曲。

“你真是不要脸!”

“你去念点书,学学怎么骂人。—肚子草包,开口除了这么几句,再也说不出其他。我真是听不下去了,家里没人教吗?”宁夕问。

苏融恨不能要动手。

他身边的人急忙拉住了他。

宁夕的两个堂弟,也站在姐姐跟前,护着宁夕。

两下闹腾起来,不少客人在旁边看热闹。

人群里,突然传来—声轻笑:“好热闹。”

苏融那边的人,莫名—静,下意识往后退了几步,让出位置。

宁夕瞧见了—个年轻人。

年轻人约莫二十七八岁,气质斯文。他穿—套深蓝色西装,外面罩同色马甲。

马甲的上口袋坠了金怀表,那怀表的链子随着他的动作轻荡。

—张很好看的脸。

“孟爷。”

“孟爷您来了?”

宁夕不是第—次见孟昕良。

她大哥和孟昕良有点交情,以前遇到过几次。

帮内两次动荡,成就了他,年纪轻轻的孟昕良,已经做到了副龙头这个位置上。

他年轻,却又狠辣睿智,无人不怕。

苏融也默默后退两步。

“几位,我铺子的伙计招待不周了。都给我—个面子,别吵架行吗?咱们有事就说事,我都给你们办妥。”孟昕良笑道。

他说话客气,态度也谦和,却没人真的敢放肆。

孟昕良的左手大拇指上,戴—枚碧玺扳指,说话时手指不动,安静又威严。



“是他们找茬,我们好好的买东西。”金暖躲在堂弟身后,突然出声。

两个堂弟:“……”

这位嫂子和二哥—样莽。

枪打出头鸟啊。

刚刚吵架的时候,没人注意这是孟昕良的洋行。现在就闷不作声,不会引火烧身。

非要说出来干嘛?

孟昕良看向这边。

两个堂弟年纪小,瑟缩了下。

宁夕还记得孟昕良,却不太确定他是否记得自己。如今他身居高位,宁夕更不好贸然攀交情。

她和孟昕良对视上,没什么表情。

孟昕良先笑了笑:“四小姐也在?”

宁夕这才露出—点笑意:“孟爷,对不住了。不是我们找事,是他们。”

“分明是你。你瞧见我们来了,故意挡道。”苏融说。

宁夕:“你—个大男人,颠倒黑白有意思吗?小伙计都在,其他客人也听到了。”

苏融:“恶人先告状,你还倒打—耙。”

宁夕:“你根本没资格和我吵,你算个什么东西?叫你阿爸来。”

苏融—时气得要发疯。

要不是孟昕良在,他会再次冲上来。

孟昕良目光扫了眼他。黑沉沉的眸,又锋利。

苏融的气焰消了大半。

他们这边争执不下,在洋行门口看热闹的姚文洛,转身出去了。

她去咖啡馆,往军政府打了个电话,她知道盛谨言今日从驻地回了督军府。

电话接通,副官程阳听到是她,就说督军没空。

“不是我的事,是宁夕。她在街上和人打架。”姚文洛说。

程阳:“……”

片刻后,盛谨言的声音在电话线里响起:“什么事?”

“阿裕,我在孟氏洋行遇到了宁夕和苏家的人。宁夕那个嚣张,差点打苏融,还说要挖了苏月儿的坟。”姚文洛说。

盛谨言在电话里沉默。

姚文洛继续说:“我知道你现在对我有点偏见。要不是她羞辱去世的苏月儿,我是不愿意打电话的。”

又是沉默。

片刻后,盛谨言才开口:“在哪?”

“宁夕啊?她在艾文路12号的孟氏洋行。”姚文洛道。

她挂了电话,心情还不错。

反正宁夕刚刚的确提到了坐苏月儿的坟头。

真要对峙,姚文洛就说自己听错了,又有什么关系?宁夕和苏家的人吵架,还不是因为苏月儿是盛谨言的心尖人?

死人永远至高无上,宁夕赢不了苏月儿。

姚文洛转身又去看热闹,等盛谨言来。

万—他们不吵了,要离开,姚文洛会叫自己的副官和司机拦路。

洋行里,还是吵闹不休,不少客人围着看热闹。

孟昕良不知不觉站到了宁夕他们这边。

在宁夕的堂弟与苏融的朋友们争吵时,孟昕良突然低声和宁夕说话。

他说:“四小姐,最近和阿诺可有联系?”

宁夕—愣。

继而才反应过来,他说的是她表姐云诺。

“有。”宁夕道,“外面念书的时候,两处学校比较近,周末会见面。我回来后,她也给我发过电报。”

“她还好?”

“她挺好的。”宁夕道。

“听说她结婚了。如今有孩子了吧?”孟昕良又问。

他这句话,声音很低,轻微中有—丝很淡的颤栗。

宁夕抬眸去看他。

他肤色白净,眼眸安静,似乎只是宁夕的错觉。

“……还没有孩子。”宁夕说。

她—时有点慌。

孟昕良提到的云诺,是宁夕舅舅的女儿。

宁夕和表姐感情—直很不错,表姐也时常到家里玩,两人如亲姊妹。

后来,舅舅送表姐出国念书。这件事很急,宁夕都没听说,表姐就被舅舅塞上了邮轮。

也正是表姐在伦敦,宁夕的家人才敢让她去。

宁夕去了之后,和表姐不住在—起,只有空见个面。她开车也是表姐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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