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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进宫和离,渣夫却求我别走陆知苒楚翊安全章节小说

花匪匪 著

其他类型连载

陆知苒的母亲洛氏给她留下了丰厚的陪嫁,除了明面上的田庄铺子,还给她留了一批得力管事。侯府不喜她抛头露面地经商,陆知苒便悄悄经营。楚翊安在新婚便去了西平参战,西平苦寒,缺衣少食,条件恶劣,陆知苒便组建了一支商队,前往西平贩卖货品,同时也方便给楚翊安捎带东西。几年下来,她的商队获利不少,对这条线路也慢慢熟悉。领队的石管事经验丰富,他告诉陆知苒,今年西平气候不佳,恐有大旱,旱灾之后往往会有蝗灾,容易诱发疫病。陆知苒当机立断,命石管事筹集了一批粮草和药材,运往西平。若他预测准了,这批粮食和药材就能派上大用场。若他预测错了,陆知苒也亏得起。事情果然叫石管事料中了,西平大旱,蝗虫肆虐,不仅百姓无粮可吃,军中也断了粮,只能以蝗虫为食,诱发了疫病。...

主角:陆知苒楚翊安   更新:2025-01-31 21:0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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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陆知苒楚翊安的其他类型小说《我进宫和离,渣夫却求我别走陆知苒楚翊安全章节小说》,由网络作家“花匪匪”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陆知苒的母亲洛氏给她留下了丰厚的陪嫁,除了明面上的田庄铺子,还给她留了一批得力管事。侯府不喜她抛头露面地经商,陆知苒便悄悄经营。楚翊安在新婚便去了西平参战,西平苦寒,缺衣少食,条件恶劣,陆知苒便组建了一支商队,前往西平贩卖货品,同时也方便给楚翊安捎带东西。几年下来,她的商队获利不少,对这条线路也慢慢熟悉。领队的石管事经验丰富,他告诉陆知苒,今年西平气候不佳,恐有大旱,旱灾之后往往会有蝗灾,容易诱发疫病。陆知苒当机立断,命石管事筹集了一批粮草和药材,运往西平。若他预测准了,这批粮食和药材就能派上大用场。若他预测错了,陆知苒也亏得起。事情果然叫石管事料中了,西平大旱,蝗虫肆虐,不仅百姓无粮可吃,军中也断了粮,只能以蝗虫为食,诱发了疫病。...

《我进宫和离,渣夫却求我别走陆知苒楚翊安全章节小说》精彩片段


陆知苒的母亲洛氏给她留下了丰厚的陪嫁,除了明面上的田庄铺子,还给她留了一批得力管事。

侯府不喜她抛头露面地经商,陆知苒便悄悄经营。

楚翊安在新婚便去了西平参战,西平苦寒,缺衣少食,条件恶劣,陆知苒便组建了一支商队,前往西平贩卖货品,同时也方便给楚翊安捎带东西。

几年下来,她的商队获利不少,对这条线路也慢慢熟悉。

领队的石管事经验丰富,他告诉陆知苒,今年西平气候不佳,恐有大旱,旱灾之后往往会有蝗灾,容易诱发疫病。

陆知苒当机立断,命石管事筹集了一批粮草和药材,运往西平。

若他预测准了,这批粮食和药材就能派上大用场。

若他预测错了,陆知苒也亏得起。

事情果然叫石管事料中了,西平大旱,蝗虫肆虐,不仅百姓无粮可吃,军中也断了粮,只能以蝗虫为食,诱发了疫病。

石管事遵照陆知苒的吩咐,将那批粮食和药材以“太仓商行”的名义无偿献给了朝廷,此举可谓雪中送炭,真正解了燃眉之急。

经此一事,西平城无人不知太仓商行的名号,人人赞其为义商。

只是此前无人知晓,太仓商行背后的东家是陆知苒。

前世,朝廷查到陆知苒的身份,要大力嘉奖她。

她在侯夫人姜氏的花言巧语下,用这恩典替宣平侯府求了延续三代袭爵的机会。

她可真傻,以为靠着这个恩情,就能让楚家高看她,压赵书宁一头,日后,她的孩子也能世袭爵位。

可楚家的人,一个个都是吸血虫,是白眼狼。

她家缠万贯,便如同稚子抱金过市,早就惹人眼馋了。

他们表面上对她好,背地里却在谋划如何将她的产业瓜分殆尽。

最后,她连身边的这两个丫鬟,也没护住。

陆知苒压下情绪,语气慎重,“此事暂不可对外提起半个字。”

翠芙和丹烟不解,“可是他们都骑到您头上来了。”

“就该把这件事公之于众,狠狠地打那赵姨娘的脸,看她还敢不敢拿自己那点微不足道的小功劳到处显摆!”

陆知苒缓缓摇头,“我会打她的脸,却不是现在。”

她看着两人,眸光清冷淡漠,“我要和离。”

翠芙和丹烟俱是一惊。

翠芙急急道:“小姐,这,这怎么能行?夫人定然不会同意您和离回娘家的,老爷凡事都听夫人的……”

丹烟刚止住的眼泪又开始掉了,“是啊,夫人是个厉害的,您若和离归家了,定要被她狠狠磋磨的。”

想到自己的娘家,陆知苒周身再次笼上一层冷意。

当年,母亲嫁给父亲时,他还只是个从四品小官,母亲用银子开路,让父亲官运亨通,几年内就连升两级,成了从三品的户部侍郎。

母亲操劳过度,生了一场大病没熬过来,父亲很快就娶了青梅竹马的表妹做续弦。

都说有了后娘就有后爹,这话委实不假。

继母方氏面慈心苦,惯会做戏,陆知苒在她的手底下吃尽苦头,而她的父亲却对此不闻不问。

而今,她那同父异母的妹妹恰在议亲的年纪,自己和离归家,对她的亲事定会造成影响,父亲和继母必然不会同意。

陆知苒语气微冷,“我不需要他们的同意。”

两丫鬟面面相觑,“可,依照我朝律例,女子和离都需得经过族中首肯,您是绕不开老爷夫人的。”

“我自有办法。”

翠芙和丹烟依旧不安。

“此事我已决定,你们只管听我吩咐便是。丹烟,你去帮我把嫁妆整理好。翠芙,你去给石叔传个信,我要见他。”

两个丫鬟十分忠心听话,她们见自家小姐已然决定,当即便不再多说半个字,利落地去办了。

当年,外祖母亲自到了京城为她主持婚礼,是以继母方氏没能克扣下她的嫁妆。

光是明面上,她的嫁妆数量就十分庞大,足有六十四台,每一台都是真材实料的好东西。

加上外祖母贴补给她的私房钱,那又是一笔十分丰厚的财富。

这些年,她陆陆续续拿了不少东西补贴侯府,光是现银就贴补了五万多两,加上那些衣裳首饰等物件,足有六万两之多,可把丹烟心疼坏了。

陆知苒何尝不心疼?

那些银子,便是扔到水里还能听声响,花在这些人的身上,简直就是喂了狗。

陆知苒宽慰丹烟,“放心,会要回来的。”

她就算是走了,也会把以前的账都原原本本讨回来。

这时,外头有人来传话,“大夫人,宫里来传圣旨了,老夫人请各房的夫人小姐都出去接旨。”

这多半是赵书宁的封赏圣旨,丹烟满脸愤愤,陆知苒却十分平淡。

“圣旨不可怠慢,走吧。”

楚翊安的曾祖父靠着战功挣下了家业,受封宣平侯,曾经也显赫一时,但儿孙不成器,侯府延续至今已呈没落之势。

一路走来,侯府各处院落的装潢都略显陈旧,花园也一派萧瑟,没有好好打理。

她的公爹宣平侯于仕途并不上进,顶着个侯爷的名头,只任了个四品闲职。

他有三子两女,大少爷楚翊安和大小姐楚云清为嫡出,其余都是庶出。

一家子人先后到了前院,今日的主角赵书宁与侯夫人姜氏姗姗来迟,二人看上去倒是和乐融融。

赵书宁穿着一身湖蓝色的百花飞蝶锦衣,头上戴着一支金丝八宝攒珠钗。

她的身形比一般女子高挑,肤色偏黑,五官带着几分英气,一双眸子也满是锐气,与一般的世家贵女全然不同。

而陆知苒穿着一身淡紫色长裙,十分素雅的料子,似一道晚霞萦绕她周身,衬得她整张脸莹白如玉,精致又贵气。

她的头发简单绾起,不怎么堆砌首饰,却依旧令人无法忽视她的美。

众人下意识地将二人进行比较,心中各有思量。

陆知苒向侯夫人姜氏问了安便静静站着,神情寡淡。

赵书宁看了她一眼,带着一丝高高在上的轻视。


萧宝珠眼中的八卦之光越发熊熊燃烧,这定是自家七皇兄干的。

他肯定还有后招,自己就只等着看好戏就行了。

倌相清了清嗓,“一拜天地——”

这时,方才那道嘹亮的嗓音再次传来。

“不好了不好了,有人一头撞在了侯府大门上,出人命了!”

倌相那尾音尚未落地就被这嗓子吓得一阵呛咳,众宾客中亦是发出一阵窸窸窣窣的议论。

刚刚调整好面色的楚定峰和姜氏再次僵在了那儿,楚翊安和盖头下的赵书宁同样面色难看。

自己大好的日子竟见了血,简直晦气,原本的喜色瞬间被冲淡了大半。

楚定峰怒喝,“是谁在胡说八道?给我站出来!”

众人面面相觑,却无人站出来。

楚定峰压着怒意安抚众人,“大家也都瞧见了,那喊话之人藏头露尾,别有居心,定是想存心破坏喜宴。诸位莫要轻易信了那番鬼话。”

姜氏也立马跟着附和。

楚翊安转眸,朝陆知苒的方向看了一眼,那眼神充满警告。

他认定此事就是陆知苒安排的,因为除了她,没人会做这样的事。

很快,仪式继续。

倌相再次开口,“一拜天地——”

这时,一个小厮十分不合时宜地朝这边奔来,脸上写满了焦急,一看就是出了大事的样子。

有了前头两次的经验,这会儿众宾客都齐刷刷地把目光落在那小厮身上。

那小厮本是想悄悄上前递话,冷不丁一下收获了这般多关注,脸上不禁有冷汗渗出。

姜氏想把人撵走,但萧宝珠却是抢先一步开了口。

“你这般慌乱地跑来,可是外头发生了何事?”

她简直是大家的嘴替,问了大家想问又不好问的问题。

那小厮面色僵硬,满脸无措,求助地看着上首之人。

萧宝珠:“有话直说便是,莫不是有什么难言之隐?”

大家都是体面人,不会在别人喜宴上问这样的问题,让主家面上无光。

但萧宝珠不在意这些,她本身就有个任意妄为的名声,又是备受宠爱的九公主,她便是说了什么不该说的,主人家也只能忍着。

楚定峰和姜氏脸色都不好看,却敢怒不敢言。

楚翊安冷声呵道:“快说!究竟发生了何事?莫要这般吞吞吐吐。”

他倒是要看看,这一回陆知苒又要耍什么把戏。

那小厮硬着头皮开了口,“是,是咱们府门前,有人来伸冤,其中一名妇人直接撞在了府门上,见了血……”

宾客们一阵哗然,看来,方才那喊话之人并非空穴来风。

萧宝珠早已按捺不住,第一个站出来。

“我去外面看看。”

有了萧宝珠带头,其余宾客纷纷跟上,一时乌拉拉的一群人,全都往府外而去,原本热闹喜庆的厅内顿时笼上了一股尴尬窘迫。

便是见过大世面的倌相和喜娘都不知道该如何把场子热起来。

主要是,以前他们也没遇到过这种情况啊。

楚定峰和姜氏的心情急转直下,降到冰点。

赵书宁突然一把掀开盖头,露出一张精心装扮的面容。

她此举再次惹来宾客的哗然,姜氏等人更是变了脸色。

楚翊安语气微沉,“书宁,我们尚未礼成,你怎么自己掀了盖头?”

赵书宁冷冷道:“事到如今你还没看明白吗?分明是有人不想让我们的喜宴顺利进行,外头的事不料理清楚,今日我们就别想好好拜堂。”


更何况,她与姜氏已经撕破了脸,她就没必要再留余地了。

经此一事,她在侯府的境地会越来越艰难,但她光脚的不怕穿鞋的。

大不了就跟他们拼命,她已经死过一回,没有什么好怕的。

傍晚时分,赵书宁踏着夕阳回到侯府,她第一时间去了世安苑,寻到楚翊安。

“翊安,侯府可有百年人参?”

她的神色急切,一把抓住了楚翊安的手。

楚翊安轻嘶了一口气,赵书宁这才注意到他右手上包着纱布。

“你的手怎么了?”

楚翊安的眼底顿时笼上一抹愠怒,语气更是难掩嫌恶,“不提也罢。你需要百年人参?可是哪位贵人用得上?”

赵书宁立马猜到,只怕又与陆知苒有关。

她也顾不上多问,“我在太医院听说,吏部尚书邢大人的父亲前两日突发中风,太医院的太医们都束手无策,我想去试一试,需要一株百年人参。”

“若我能把邢大人的父亲治好,不仅能抬高我的声望,还能跟邢家就搭上线了,邢大人掌管着官员升迁考核,有了这层关系,你以后的升迁就能更加顺利了!”

她两眼亮晶晶的,眸底藏满了势在必行的野心。

楚翊安亦是眸光微亮,原本今日沉郁的心情似是撕开了一道口子,一束希望的光芒照了进来。

他看着赵书宁,眸底充满了无法言说的感动。

“书宁,能遇到你,实乃我三生之幸。”

赵书宁面上微赧,心头更是漾起一股甜蜜。

“我说过,我与普通后宅女子不同,我不是只能依附你的藤蔓,而是能与你并肩的大树。”

楚翊安看着她,眸中更加动情。

赵书宁急切追问,“中风之症不好治,我需要一株百年人参,若是没有,我也并无把握。侯府的库房定然有的,对不对?”

楚翊安立马从温情中抽离,回到了冰冷的现实。

他的面色有些尴尬,“据我所知,侯府并没有百年人参。”

赵书宁顿时大失所望,但她又不甘心,“你想来对侯府库房的东西也不甚清楚,还是先去问问母亲吧。”

楚翊安心中虽然不抱希望,但还是派人去永福居询问了一番。

小厮很快带来了回信。

“夫人说,侯府并无百年人参。”

赵书宁最后一丝希望也破灭了。

但紧接着,那传话小厮又补了一句,“不过夫人说,少夫人的陪嫁里有一株五百年的老参。”

赵书宁眸底的失望顿时化作满满的惊喜。

五百年的老参,那可是救命的好东西!有了这株人参,她便能有十足的把握!

“太好了,翊安,咱们去玉笙居走一趟,定要让陆知苒把那株人参交出来。”

她说着抬步就要往外走,楚翊安却是脸色黑沉地拦住她。

“不必白费力气了,她不会给的。”

赵书宁理所当然,“她为什么不给?这是有利于侯府未来,也有利于你的前途的大好事。若治好了邢大人,她也能有一份功劳。”

楚翊安面露嘲讽,“她若有你一半懂事就好了。”

他抬起受伤的右手,“我这伤,便与她脱不开干系。”

他将今日发生之事道出,说到最后,他又添了满肚子郁气。

“她自私自利,更是嫉妒你得了我的宠爱,断然不会想看到你大出风头。”

赵书宁的思路却是完全跑偏了。

她心底升起一股隐隐不舒服的感觉,“我拿出的那笔银子呢,何至于要到她的铺子里赊账?”


她不能再继续这样等着鱼儿自己上钩,她必须要再推一把,促成此事。

不然,若事情依旧照着前世那般发展,让赵书宁抢了先,她就是做了一场无用功了。

陆知苒急忙唤来金嬷嬷。

“奶娘,你去把福贵唤来。”

金嬷嬷匆忙去了,回来时竟带回一个意外的好消息。

“小姐,大喜,福贵传来消息,胡桃巷子的那位去了邢家,给邢老太爷看病去了。”

陆知苒一听,立马精神一振。

“当真?竟这般快?”

她方才还在想如何才能促成此事,没成想,事情竟然办成了?

金嬷嬷:“谭管事说,此事背后似乎还有旁人的手笔,他怀疑或许是先前曾暗中给他透露消息那人所为,只是对方行事隐蔽,谭管事也没法确定。”

陆知苒闻言,也不知自己该庆幸还是该懊恼。

往好的方面想,他们截了赵书宁的胡,她想借此机会立功,再无可能。

但往坏的方面想,这个举荐之功也没有落到自己的头上。

她再没了与邢家攀上关系的筹码。

这也说明一直有一双眼睛在背后盯着自己。

她本以为自己是能捕蝉的螳螂,却不想后头还有一只黄雀。

对方到底是谁?

她再次开始回忆和梳理前世的记忆,但实在全无头绪。

“小姐,此事是否要继续深查?”

“查!”

她不想这般一直不明不白地被人窥视,对方究竟是敌是友,她总要弄清楚。

事已至此,陆知苒便宽慰自己,凡事往好处想。

只要赵书宁没有抢到功劳,她这一局就不算输。

第二天,陆知苒还在等谭旭文给自己送消息,赵书宁就冲到玉笙居,满脸愤怒地责问她。

“你为什么不告诉我,你的人参是卖给了邢家?”

陆知苒一副疑惑的神色,“邢家?哪个邢家?我并不清楚。”

赵书宁根本不信,“那是你的铺子,又是那么大的买卖,你怎么可能不知道?”

“我只需要知道东西卖出去了,至于卖给谁,我并不关心。怎么,邢家有什么问题吗?”

赵书宁恨恨地剜向她,“邢家老太爷便是我昨日说的病人,他身患卒中,若我知道你已经把人参卖给了邢家,就可以直接登门毛遂自荐,为其诊治!我定能把他治好!”

陆知苒:“现在也不晚啊。”

赵书宁咬牙切齿,“已经晚了!昨夜邢家请了一位不知什么来路的大夫,把邢老太爷治好了!”

陆知苒故作不相信的模样,“卒中怎么可能一夜治愈?”

“我亲眼所见,还能有假?”

她的语气既愤恨又酸溜溜,更带着一股深深的不服气。

原本她以为,除了自己定然没人能治好卒中之症。

经过一晚上的挣扎犹豫,她还是决定搏一搏,是以她主动请缨,前往邢家为邢老太爷诊治。

但她却看到了已经恢复清醒的邢老太爷。

他甚至已经能开口说话,且口齿清晰,并未有嘴歪眼斜,口水直流的丑态。

那番状态,谁能相信他曾是卒中患者?

赵书宁有些失态地追问,这才得知昨夜已有一名大夫来给邢老太爷诊治,正是那人治好了对方。

赵书宁明知失礼还是追问了其身份,却没得到答案。

她不禁想,如果自己抢先一步为邢老太爷诊治,定然也能把他治好。

她对那位身份不明的同行生出了深深的危机感,更是迁怒到了陆知苒的身上。

若非她在这个关头把人参卖了,自己又怎么可能错过良机?


楚翊安也向姜氏告辞,走到门口,就听楚云清的话从身后传来。

“若大哥没用军功给书宁嫂嫂请封诰命就好了,那样的话他也能得到一大笔赏赐,我就能买更多更漂亮的衣裳和头面了。”

她的脸上满是贪婪,语气中更是充满失望。

姜氏被她的话狠狠刺了一下。

不能想,一想就心痛得滴血!

楚翊安的脚步顿住,回头,沉着脸看着楚云清。

“你何时变得这般市侩虚荣?眼里就只看得到银子?”

楚云清一时心虚,但又不服气自己挨骂,当即梗着脖子嚷了起来。

“我不过说了一句实话罢了,怎么就成了市侩虚荣了?”

楚翊安看她的眼神充满失望,“书宁的诰命是我自愿为她请封,岂是那些金银赏赐能比的?书宁对你从不吝惜钱财,可谓掏心掏肺,你却说这样的话,叫她听了去岂不寒心?”

楚云清被训得脸色难看,心中也生出了一股怨气。

姜氏立马为女儿说话,“清儿不过是无心之言罢了。”

楚翊安蹙眉看着姜氏,眼底满是不赞同。

“母亲,您不能一直这么惯着清儿,她已经不小,应当学会懂事了。”

楚云清气得又要顶嘴,姜氏安抚地拍了拍她的手背,又对楚翊安道:“清儿是有些小孩子脾气,品性并不坏,你身为兄长应当对她多些包容,而不是这般苛责,没得伤了兄妹情分。”

楚翊安冷冷道:“我可以对她包容,但她出了侯府,还依旧如此自私自利,可没人会对她包容。”

楚云清再也忍不住,牙尖嘴利地反驳,“你难道就不自私自利吗?嫂嫂为了你做了那么多,你却带了个平妻回来,还给她请封诰命,你对得起你的发妻吗?”

楚云清自然不是为了陆知苒出头,她就只是单纯地要刺一刺楚翊安,好找回场子罢了。

楚翊安像是被人狠狠扇了一记耳光,脸上火辣辣的,心中很是难堪。

他语气僵硬地高声反驳,“她是我的妻,为我做再多不都是理所应当?更何况,哪个男人不是三妻四妾?我只不过是多了书宁一个罢了,她若是大度,就应当大方接纳!”

姜氏见兄妹二人因赵书宁针锋相对,心头不禁恼怒。

“好了,都少说两句,传出去像什么样?”

楚翊安沉着脸,“这般目无尊长,不敬兄嫂,母亲还是好好管教她吧!”

说完这话,他便转身愤然离去,直把楚云清气得眼眶都红了。

离开了永福居,脑中却不可避免想到楚云清那番话,心底升起一股被戳穿的心虚,只是他不愿直面罢了。

脚步不受控制,不知不觉他竟来到了玉笙居门口。

洒扫丫鬟见到伫立在门口的人,被吓了一跳。

“大,大少爷,您怎么来了?”

楚翊安神色冷淡,“我进去看看,无需通传。”

小丫鬟不敢违抗,目送他进了里屋。

这几日外头的好消息不断,陆知苒的心情十分不错。

账册已经看得差不多,她难得偷得浮生半日闲,倚在窗前的小榻上,低头翻看手中书卷。

肌肤白皙如玉,长睫如扇半覆在眼脸上,在眼脸下形成淡淡的剪影,阳光在她的发间流转,周遭的一切都成了她的陪衬。

楚翊安看到的便是这么一副画面,心口似被什么狠狠撞了一下,一股悸动荡漾开去。

察觉到一股令人不适的注视,陆知苒抬眸朝这边看来。

见到来人,陆知苒身上的松弛瞬间收敛,浑身都笼上了戒备与警惕。

“你来做什么?”

楚翊安眼神微动,“我来看看你。”

陆知苒在心中暗道晦气。

“现在看到了,请问你还有何贵干?”

楚翊安心底那丝隐隐的愧疚,瞬间被她这冷漠的态度给刺没了。

“这里是侯府,是我的地盘,我想来便来,倒是你,该摆正自己的位置。”

陆知苒神色微敛,旋即换了一副恭恭敬敬的态度,“妾身知错,不知夫君有何吩咐?”

见她如此刻意疏离恭敬,楚翊安心头又是一阵莫名来气。

“陆知苒,你就不能与我好生说话?”

陆知苒语气疑惑,“我的态度还不够恭敬吗?”

楚翊安深吸了一口气,“陆知苒,你便是与我赌气也要有个度,你一直这般阴阳怪气,以往再多的情分也会被消磨殆尽。”

陆知苒面上露出嘲讽,他们之间还有情分这东西?

楚翊安却将她的沉默当做示弱,他一副恩赐般的语气开口。

“你一心为我组建商队,精心挑选礼物,这份心我都看在眼里。我亦并非铁石心肠,只要你收敛脾气,不再无理取闹,我也会给你应有的体面。但有一点,书宁是我的逆鳞,你无论如何都越不过她去。”

陆知苒:……

“你或许搞错了一件事,我做那些事,并不是为了你。”

楚翊安目光定定地看着她,像是要识破对方的口是心非。

“你敢说,你组建商队不是一心为了我?”

陆知苒发现,不把话挑明了说清楚,有些人就是像智障一样听不懂话,还会自行脑补。

她前所未有认真地开口,“我组建商队,是因为那条商道极少有人敢走,有利可图。我的商队把京城的商品运到关外,再把关外稀有商品运回京城,来回倒腾就能高价贩卖,虽辛苦些,但利润颇丰。若当真无利可图,傻子才会往里花银子。”

陆知苒的这番话说得毫不留情,将楚翊安的自作多情彻底击碎。

他的面皮狠狠抽动,胸腔中更是涌起一股难以自处的羞愤。

“你每年给我送那么多东西,又要如何解释?母亲已经告诉我了,那些东西都是你精心挑选的,你休想否认!”

“那些东西的确是我精心挑选,但不是为了你,而是为了我的夫君,你不过刚好是我的夫君罢了。我的夫君换成任何一个人,我都会为他这么做,这是我身为妻子的义务。”

楚翊安万万没想到她会说出这样一番话,她面上那抹嘲讽不仅刺眼,还狠狠刺了他高高在上的自尊心。

大步朝她逼近,楚翊安咬牙切齿地开口,“我是你的夫君,行敦伦之礼,也是你身为妻子的义务!”

他的眸子深邃幽沉,里面倒映着陆知苒的脸,似海棠般娇艳。

被怒意驱使,他只想把这女人彻底撕碎,让她乖顺臣服于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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