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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后,我成了草原神医林嘉言察哈尔大结局

召临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很多网友对小说《穿越后,我成了草原神医》非常感兴趣,作者“召临”侧重讲述了主人公林嘉言察哈尔身边发生的故事,概述为:滑雪摔倒后她穿越到陌生朝代,成了被送去蛮夷和亲的公主。原生家庭对她不闻不问,原主还重病缠身,生命垂危,她一开局就面临绝境。“这该不会是梦吧?”新婚次日,她就被弃于一隅,遭部落众人嘲笑。但她迅速调整心态,既来之则安之,想着养病度日也未尝不可。尽管没有系统、金手指这些穿越标配,可她有着现代医学知识这一强大武器。凭借精湛医术,她在草原大显身手。...

主角:林嘉言察哈尔   更新:2025-07-03 16:0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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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林嘉言察哈尔的现代都市小说《穿越后,我成了草原神医林嘉言察哈尔大结局》,由网络作家“召临”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很多网友对小说《穿越后,我成了草原神医》非常感兴趣,作者“召临”侧重讲述了主人公林嘉言察哈尔身边发生的故事,概述为:滑雪摔倒后她穿越到陌生朝代,成了被送去蛮夷和亲的公主。原生家庭对她不闻不问,原主还重病缠身,生命垂危,她一开局就面临绝境。“这该不会是梦吧?”新婚次日,她就被弃于一隅,遭部落众人嘲笑。但她迅速调整心态,既来之则安之,想着养病度日也未尝不可。尽管没有系统、金手指这些穿越标配,可她有着现代医学知识这一强大武器。凭借精湛医术,她在草原大显身手。...

《穿越后,我成了草原神医林嘉言察哈尔大结局》精彩片段


看着林嘉言跟猫儿似的啃着碗里的一块儿牛肉,吃了半天还是一大碗。

“一岁的孩子都比你吃得多。”察哈尔迅速解决完自己眼前的饭菜。用勺子舀了一勺汤递到她的嘴边。

“放那儿,我自己喝。”林嘉言手上的伤口已经基本愈合了,现在只包着一层薄薄的纱布。使筷子还不太利索,只能用勺子吃饭。

“等你吃完这块儿肉,汤都放干了,张嘴。”察哈尔现在对她了如指掌,根本不听她的敷衍。

林嘉言顺从地张嘴喝下。

“咳咳,在吃饭啊。”

布勒胡木突然走了进来,看到他俩的姿势,尴尬地咳了两声。

“父王。”

两人赶紧放下碗筷,起身行礼。

“公主身体还没好,不必多礼。”

布勒胡木自顾自地随意找个了地方坐下。

“这次你救了我们部落,先前的误会……我来跟你道个歉。”

林嘉言和察哈尔对视一眼,“可汗不必道歉,当时事态紧急,情有可原。既然过去了就不必再提了。”

布勒胡木惊讶地看着她,“公主如此豁达大度,倒显得我们老头子器量狭小。罢了,待你身体好了,我们给你摆庆功宴,到时候再好好道谢。”

说完布勒胡木站起身,瞥了一眼旁边的察哈尔,抬腿踢了他一脚,“臭小子。”

布勒胡木走后,林嘉言一脸探究地盯着察哈尔。

“你干嘛了?”

“没干嘛啊。”察哈尔摸了摸鼻子。

林嘉言还准备再问,察哈尔又端起那碗汤,“吃完再说。”

林嘉言面色一苦,立马转身准备逃走,察哈尔长臂一展就把她捞回怀里,按在了自己腿上。

半推半就喝完了一碗汤,又吃下了半碗牛肉。林嘉言按着沉甸甸的胃趴在察哈尔肩上发晕,早已忘了之前要问什么了。

听到林嘉言在耳边打了个哈欠,察哈尔把她扶起来,“困了?”

林嘉言用力揉着眼睛,嘴巴微微嘟起。

“眼睛怎么了?”她最近总是频繁揉眼睛,察哈尔拉住她的手,掰开她的眼睑看了看。

“有点红。”

“发炎了吧,滴点眼药……”林嘉言及时打住了话头。

“什么眼药?”

“清热解毒的的草药……呃,滴一滴就好了。”

“滴眼睛里面?”察哈尔从未见过这种治疗方法,拧着眉头沉思,“什么草药?我让人去弄。”

林嘉言祸从口出,给自己挖了个坑,只得闷头往下跳。

“不用,都是寻常草药,车仁那里有现成的。”

察哈尔按照林嘉言的吩咐,把几种药草捣出药汁,用纱布过滤,收集进一个小碗里。

车仁捧着他的册子站在一旁。

“台吉,这是治疗眼疾的?”

“是的。”

“又学到一招。”车仁闷头记录,像个孜孜不倦的好学生。

“别傻站着,去给我拿点芦苇管。”察哈尔往他腿弯踢了一脚,打发他去干活。

察哈尔小心翼翼地端着一碗青绿色的药汁回来,手里还拿着一把芦苇管。

林嘉言凑过来看了眼,又闻了闻,味道带着薄荷的清凉,提神醒脑。

“怎么滴?”察哈尔捏着手里的管子有点不知所措。

“就用管子吸一点出来,往眼睛里滴呗。”林嘉言说完就靠在椅子上,把头仰起,做好准备。

察哈尔捏着手里的细管,悬在林嘉言的脸上,看到她睁大的眼睛里倒映着自己的面孔,手指一颤,药汁滴在她的鼻尖。

“哎呀。”林嘉言抬手擦掉药滴,“你别紧张啊。”

“你别看我。”

“我不看你你怎么滴进去啊。”林嘉言好笑道。

察哈尔屏住呼吸,重新从碗里吸了一管。林嘉言看他一副如临大敌的样子实在憋不住笑。



“公主,是今天来的客人们在赛马。”

“赛马?”

中午看那群人一个个拿着海碗拼酒拼得面红耳赤的,这会儿又赛上马了,马背上的民族名不虚传。

林嘉言不想去草场凑热闹,披上大氅带着莲心又去欣赏自己的小苗圃了。

“莲心,你看这是不是结果了?”林嘉言惊喜地发现好几株辣椒苗上都结出了青色的拇指大小的辣椒。

“还真是,先前看它们长得瘦瘦弱弱的,还以为肯定结不了果呢。”

林嘉言轻轻摸着结出来的青色果实,心里乐开了花,等会儿见到察哈尔,一定要告诉他这个好消息。

身后传来一阵马蹄声,还以为是察哈尔来了,林嘉言欣喜转身。

“你就是那个南国公主?”塔娜骑着一匹棕色骏马,趾高气昂地停在林嘉言面前,用鼻孔对着她问道。

林嘉言心里觉得好笑,这人上午在大帐里明明盯着自己看了大半天,现在还偏偏要用一句废话来当开场白。

“塔娜姑娘找我有事?”林嘉言保持着礼貌的微笑,心里只想赶紧把这祖宗敷衍走。

“找你自然是有事,”塔娜上下打量她一眼,看她弱柳扶风的样子,目光里充斥着鄙夷,“你跟我赛一场,全草原的马任你挑选,别说我欺负你。不过,你要是输了的话,就要把察哈尔让给我,怎么样?”

不怎么样。林嘉言心里感觉一阵无语,几乎就要冷笑出声。

“你笑什么?”塔娜柳眉倒竖,怒道。

“我笑,姑娘私自把察哈尔当做筹码,不知道他本人可同意了?”

闻言塔娜勾起一边嘴角,嘲讽道:“你当初被安排嫁过来,察哈尔可同意了?”

“自是同意了,还是他亲自去接的。不然我怎么能嫁过来呢?”林嘉言依然笑眯眯的模样。

“少来了,谁不知道你是南国那贪生怕死的老皇帝送来的一颗棋子,我察哈尔哥哥被逼无奈才答应娶了你,还真把自己当个数了。察哈尔哥哥是草原第一勇士,怎么会看上你这种豆芽菜。”

这话说得就过于刺耳了,一旁的莲心都气得涨红了脸,正欲开口辩驳,被林嘉言向前一步挡在了身后。

“塔娜姑娘,我谅你年轻气盛,不跟你计较。但是奉劝你一句,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林嘉言脸上没了笑,眼神冷冷地盯着塔娜。

自以为戳到了她的痛处,塔娜得意地骑着马往前踱了几步,逼近林嘉言的身前。

“怎么了?被我说中了,笑不出来了?不过是生了副狐媚子皮囊,真是虚伪至极。”

马蹄踏进苗圃,践踏了一片新生的幼苗。

林嘉言深吸口气,感觉全身的血液都涌向大脑。

“塔娜,这里是俄日和,我是察哈尔的王妃。你见了我不仅不下马行礼,还目无尊卑,口出狂言,觊觎别人有妇之夫。奥都从小就是这样教导你的?”

“你……你算什么东西,竟敢训斥我?”塔娜难以置信地用马鞭指着林嘉言。

“凭我是察哈尔明媒正娶的妻子,凭就连你的父亲奥都也要向我叩拜行礼,不够吗?”林嘉言还从来没有发过这么大的火,周围的人皆被她的气势给震慑住。

塔娜被她吼得一愣,旋即涨红了脸,攥紧了手里的马鞭就向林嘉言挥了过去。

林嘉言没想到她竟然熊到这种地步,居然真的敢在这儿对自己动手,连忙侧身避让,脚下一歪摔在了地上。


“额吉。”
林嘉言正晒着太阳昏昏欲睡,忽然听到一声呼唤,是都兰带着阿明来了。
“嫂嫂,阿明,你们怎么来了?”
都兰把手里拎着的小食盒放在了矮几上,俯下身看了看林嘉言的脚。
“听说你脚扭了,也不能出门,我就带阿明来看看你。”
林嘉言转了转脚腕,“已经快好了,没什么大问题。”
“听说是察哈尔带你回来的?”
想起那天的丢人场景,林嘉言垂下头没有回答。
都兰了然一笑,扯开了话题。
“前些日子察哈尔不知道怎么了,突然跑到我这儿说要学针线活儿。”
林嘉言抬头和她对视了一眼,等着她的下文。
“我说,针线活儿哪是男人做的事,问他到底是要做什么也不说,就一个劲儿地让我教。”
林嘉言想起自己帐子下的那个洞,强行忍住扭头去看的冲动,低头研究起了自己的手指。
“言言知道这是怎么回事吗?”
“啊?我,我也不知道。”
都兰一副看破不戳破的模样,笑这两个孩子连别别扭扭的样子都如出一辙。
“扎那比察哈尔大十六岁,他们母亲又走得早。长嫂如母,这些年我一直都把察哈尔当自己的孩子对待。但察哈尔从小就知道自己和别人不一样,自己是没有母亲的孩子。他八九岁就跟着可汗上战场,流血流汗也不流泪,有什么事都自己扛着也不说。这些年,我也一直在等一个人,等一个懂他爱他能一直陪伴他的人。”
都兰目光温柔而深邃。
“我觉得,那就是你。”
都兰走后,林嘉言来到帐篷侧边。之前那个歪歪扭扭还漏风的补丁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块儿针脚粗犷但均匀结实的毡布。
她想象了一下那人山一样的体格,却偷偷缩在这里一针一线缝补的样子,忍不住笑了出来。
又躺在家里将养了几日,林嘉言的脚彻底好了。天气变冷,早上起床更难了,她的健身计划也被无限期推后。
莲心煮了热茶端给她暖手。
“这几天怎么没看见阿明了。”
“兴许是天太冷了吧,我看部落里的人也极少出来走动了。”
天寒地冻,草地上的草都蔫了。每日只有察哈尔他们还会出去跑马,其他人基本上都呆在家里取暖,不大出门了。
“好无聊啊。”
林嘉言无精打采地打了个哈欠,古人没有手机电脑,平时都是怎么打发时间的。
算了,还是去找嫂嫂吧,这段时间她的腰痛已经好多了,再给她巩固巩固应该就快大好了。"


林嘉言挑了一个荷花灯,花蕊里面还蹲着一只小白兔。
两人寻了一处僻静的岸边,林嘉怡望着手里的灯出了会儿神,而后笑了笑,把莲花灯轻轻放在了水面上,一阵轻风拂过,河灯缓缓漂向远处。
“许了什么愿?”察哈尔把她扶起来,用自己的外袍把她裹住。
林嘉言眼眶有些发热,声音闷闷的,“我想我娘了。”
察哈尔以为她说的是南国皇宫里公主早逝的母妃,心疼地抱紧了怀里的人。
“别难过,言言,以后有我,我会永远陪在你身边。”
林嘉言仰头看着他,眼睛湿漉漉的,她突然踮起脚尖,吻在了察哈尔的唇角。
察哈尔愣了一下,迅速反应过来,收紧手臂把怀里的人抱了起来,按着她的后脑勺,狠狠地加深了这个吻。
林嘉言感觉天旋地转,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的客栈,也不知道是怎么就被察哈尔剥了个干净,两人肌肤相贴,林嘉言趴在察哈尔的身上喘息着。稍稍回过神,她回忆起初次时的疼痛,忍不住有些瑟缩。
“别怕,言言,这次不会让你痛了。”察哈尔呼吸粗重,鼻尖顶着她的脸颊,嘴唇游移往下,熟练地撬开她的牙关,触碰她的舌尖。
等到林嘉言被吻得眼神迷离,察哈尔迅速拿出枕头下的药膏,用手指挖了一坨,帮她小心涂抹。
林嘉言被凉凉的触感刺激得发抖,“这是……这是什么?”
“不让你痛的东西。”
“唔……”
……
“言言,我爱你……”
那是林嘉言失去意识前听到的最后一句话。
怕她承受不住,晚上又会起热,察哈尔不敢太过放肆,压抑着释放了两次就停了下来。打来热水给林嘉言仔细擦拭,又给她上了药膏,才小心地抱着她入睡。
一晚上察哈尔都在时刻留意着她的体温,好在她睡得很沉,并没有发烧。
察哈尔起了个大早,把昨天买的东西都整理收拾,放在马背上固定好。天气灰蒙蒙的,刮着刺骨的寒风,似乎快要下雪了。他吩咐小厮打包了吃食,回到屋里,林嘉言还没有要醒的迹象。
要趁早出发,不然一会儿大雪肆虐,路更不好走了。
“言言,起来了,我们回家。”
林嘉言蹙了蹙眉,把脸往被子里埋得更深。
“不要……”她发出黏黏糊糊的呓语。
察哈尔把手伸进被子里,搓了搓她的背,“听话,一会儿下雪了,路上不好走,我抱你在马上睡。”
见她还是不动,察哈尔只好伸手把人从被子里捞了出来。林嘉言昨晚被折腾到大半夜,现在浑身都跟抽了骨头似的,根本起不来。察哈尔把人抱在怀里,一件一件套上衣服,又一路抱到了马上,让她侧坐在自己身前。
察哈尔一只手执缰绳,一只手搂着她,把人牢牢护在怀里。
风雪渐起,白茫茫的天地间只有二人一马,疾驰在草原上。
身下的异物感还是很重,林嘉言不适地挪了挪身体。察哈尔感觉到怀里的人动了动,伸手扒开兜帽,露出她的眼睛。"


“呃……”
“呜……”林嘉言捂着头顶痛呼,手下也没忘了去抢那本书。
察哈尔把书背在身后,吃痛地捂住下巴,“谋杀亲夫啊你。”
林嘉言痛得泪眼汪汪,却也顾不得旁的,只是伸长了手臂去夺那本书。察哈尔宽肩猿臂向后伸展,任她怎么努力都碰不到书角。
“还给我!”
“那你告诉我,你在哪儿弄的这些书?”
“你先还给我。”林嘉言趴在察哈尔身上,向床外努力探出手。
“哎,小心。”怀里的人突然失去重心歪向地面,察哈尔连忙把人拉进怀里。
怀里的人捂着脑袋不动了,察哈尔慌了,连忙伸手帮她揉了揉脑袋,“怎么了?痛?”
林嘉言看准机会猛地出手,把那本书从察哈尔手里抢了过来,迅速掀开自己这边的床褥,把书塞了进去。这才后知后觉地捂着头痛呼出声。
“痛死了……你的下巴是石头做的吗?”
看着恶人先告状的林嘉言,察哈尔失笑道,“我的王妃怎么如此害羞,圆房之前先做做功课,这不是很正常的事吗?”
“做你个头。”林嘉言用含着泪的眸子瞪了他一眼。
“我看看,”察哈尔扳过她的头,摸了摸,头顶果然起了个大包,“我给你敷一下,不然该淤血了。”
察哈尔很快拧了一条湿毛巾回来,把人按在怀里,毛巾搭在她的头顶轻柔按压。
察哈尔很喜欢把她搂在怀里,那是一种上位者完全掌控的姿势。但是也有一点不好,此时两人窝在床上,林嘉言坐在他的腿上,明显能感受到他身体的变化。
“咳……”这很正常,察哈尔别过眼干咳一声。
感受到那物的硬度和尺寸,林嘉言不安地挪了挪身体。
“别乱动……”再动就更把持不住了,每天洗这么多次冷水澡,铁打的人也受不了。察哈尔按捺住心里的躁动,岔开话题。
“父王说,这几日准备搞个宴会,当作给你的庆功宴,反正也快到年节了,大家提前热闹一下。”
“都这么久了,还庆什么功啊。”林嘉言没想到这么久了,布勒胡木还没忘记庆功宴这回事。
“你救了那么多人,大家都想好好感谢你。你养病养了这么久没出门,好多人都还没见过你,都想着趁这次一睹公主的芳容。”
“病体支离,形销骨立,哪有什么好看的。”林嘉言垂着头有些丧气,本来这具身体就瘦弱,再经过这次的受伤生病,整个人更显得单薄,风一吹就要倒了。
“我的王妃沉鱼落雁,花容月貌,见过的人无不称赞仙女下凡,怎的还说出这种丧气话。”察哈尔心疼地抚着她颈边那一道长长的伤痕,虽说现在已经愈合,只留下一条浅浅的白痕,但只要一想到她当时挥刀自刎的决绝,察哈尔的心就痛成一片。
“那你以后可得保护好我,别让我再受伤了。”感受到察哈尔的难过,林嘉言默默地收紧手臂抱住了他。
大帐内,灯火辉煌,围坐着一圈皇室贵族,没人面前的案几上都摆满了珍馐佳酿,众人谈笑风生,
大帐中央,几名金发碧眼的舞姬珠链遮面,扭动着曼妙的身姿,轻盈的长裙轻轻摇曳,看得林嘉言眼睛都直了。
没想到还能在大草原上看到异国美女,这大长腿,这细腰,这饱满的酥胸……
舞姬举手投足间,风情万种,察哈尔眼神躲闪不敢直视,飘忽不定间,还与对面同样不敢直视的扎那对视了一眼,两人同时移开目光,举起酒杯喝了一口掩饰尴尬。"


林嘉言收回手腕,虚心道,“受教了。”
看到大夫的医箱里面还放着一卷布帛,林嘉言好奇道,“这是毫针吗?”
大夫惊讶地看了她一眼,“姑娘认得?”
“医书上看过,略知一二,”林嘉言有些心动,想买一套回去练手,“大夫这针可卖?”
“姑娘竟会针灸?”
林嘉言连忙拉过察哈尔,至真至切道,“我夫君时常腰背酸痛,我看医书上说针灸可使淤阻的经络通畅,缓解疼痛,我对穴位经络也略懂一二,如果能买到这样一套针,就能在夫君不适之时帮他缓解缓解了。”
“嗯,没错,针灸的确可以疏通颈脉,不过公子腰背酸痛也有可能是肾阴耗损,不如让老夫也为公子诊一下脉,好做判断。”
莫名其妙变成了肾虚公子的察哈尔黑着脸,“不必。”
林嘉言心满意足地买到了一套毫针,还附带了那幅人体经络穴位图。开心地哼着小曲走了出来,感觉腿也没那么疼了,甚至还能再逛一会儿。
“那边围着那么多人是干嘛的?我们看看去。”
林嘉言拉着察哈尔的手就准备过去,却被他一把拉了回来。
“晚上再去看,现在先回客栈休息。”
看到察哈尔两手都拎了满满的东西,林嘉言只好答应。
回到客房,林嘉言瘫在榻上,这才后知后觉地感觉到腿脚酸软,今天运动量已经超标了,这会儿连腰都在隐隐作痛。
察哈尔放下手里的东西,坐到她身边,熟练地脱下她的鞋袜,大手揉捏着她的小腿。
“嘶,轻点。”林嘉言被捏的又痛又爽,忍不住道。
“刚刚不是还挺有精神的嘛,这会儿就不行了?”察哈尔捏着她酸痛的肌肉,用了点力气给她揉开。
“嘶,”林嘉言吃痛,蹬了他一脚,“你是不是故意的,报复我呢?”
“我怎么会报复夫人呢,夫人那么为我着想,还要施针给为夫治肾亏,为夫感动都来不及呢。”察哈尔拇指捏住她的腿筋,上下搓了搓。
“啊,”林嘉言抽出自己的腿,痛呼一声,“你就是故意的。”
“揉开了就不痛了。”察哈尔又拿过她的脚,放在手里轻轻按摩。
“你这种经常练兵打仗的,以后腰酸背痛的时候多着呢,我是提前为你做准备。”林嘉言挪了个舒服的姿势靠在软枕上,眯着眼睛。
“是,还是夫人考虑周到。”
察哈尔轻柔地按着她的脚,看着她渐渐睡了过去。等她睡熟,察哈尔轻手轻脚地把人放到床上,盖好被子,独自出了门。
“客官要点什么?”衣着甚是清凉的女人摇着蒲扇斜睨着察哈尔。
“有没有那种,”被女人盯着,察哈尔有些不自在,“行事时候缓解疼痛的那种……”
“有的有的,”女人一看察哈尔这体格,便知道他要的是什么,熟练地从柜台里拿出两瓶药膏,“这个呢,是之前用,这个呢,是之后用。如果有伤口,就再厚涂一层,第二天就能缓解。”
“包起来。”
“客官,我们这儿还有助兴药丸,还有一些有意思的器物玩意儿,要不要顺便带上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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