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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妙清谢寒照写的小说主母我真不是扫把星全文阅读

绾湘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谢寒照的脾气到底是没发作,“母亲那边兴许是听到了什么流言蜚语,她的话你不必放在心上,我既说了要娶你,侯府就没人敢嫌你碍眼。”祝妙清主动抱上了他的腰,乖巧的靠在他怀里。她没忍住,故意试探他:“刚刚听完大夫人的话,妙清心里倒是有些想念锦官城的父亲了,我想回去看看他。”谢寒照没有回绝,却也不放她,“等你出了孝期,成婚前我带你回去。”他果然是担心她有别的心思。祝妙清不敢表现出分毫的不愿意,漾起一个温婉勾人的笑:“好,那到时咱们一起回去,爹爹还没见过你,不知道会不会对你满意。”她眼里翻腾起一阵憧憬,黑白分明的眼珠转了转。谢寒照心底深处不可自抑的窜出丝喜悦。她对他们的以后有憧憬就好。-这几日祝妙清都在院中养身体。谢寒照明令禁止她出门,她只能在府...

主角:祝妙清谢寒照   更新:2025-02-06 10:1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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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祝妙清谢寒照的其他类型小说《祝妙清谢寒照写的小说主母我真不是扫把星全文阅读》,由网络作家“绾湘”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谢寒照的脾气到底是没发作,“母亲那边兴许是听到了什么流言蜚语,她的话你不必放在心上,我既说了要娶你,侯府就没人敢嫌你碍眼。”祝妙清主动抱上了他的腰,乖巧的靠在他怀里。她没忍住,故意试探他:“刚刚听完大夫人的话,妙清心里倒是有些想念锦官城的父亲了,我想回去看看他。”谢寒照没有回绝,却也不放她,“等你出了孝期,成婚前我带你回去。”他果然是担心她有别的心思。祝妙清不敢表现出分毫的不愿意,漾起一个温婉勾人的笑:“好,那到时咱们一起回去,爹爹还没见过你,不知道会不会对你满意。”她眼里翻腾起一阵憧憬,黑白分明的眼珠转了转。谢寒照心底深处不可自抑的窜出丝喜悦。她对他们的以后有憧憬就好。-这几日祝妙清都在院中养身体。谢寒照明令禁止她出门,她只能在府...

《祝妙清谢寒照写的小说主母我真不是扫把星全文阅读》精彩片段


谢寒照的脾气到底是没发作,“母亲那边兴许是听到了什么流言蜚语,她的话你不必放在心上,我既说了要娶你,侯府就没人敢嫌你碍眼。”

祝妙清主动抱上了他的腰,乖巧的靠在他怀里。

她没忍住,故意试探他:“刚刚听完大夫人的话,妙清心里倒是有些想念锦官城的父亲了,我想回去看看他。”

谢寒照没有回绝,却也不放她,“等你出了孝期,成婚前我带你回去。”

他果然是担心她有别的心思。

祝妙清不敢表现出分毫的不愿意,漾起一个温婉勾人的笑:“好,那到时咱们一起回去,爹爹还没见过你,不知道会不会对你满意。”

她眼里翻腾起一阵憧憬,黑白分明的眼珠转了转。

谢寒照心底深处不可自抑的窜出丝喜悦。

她对他们的以后有憧憬就好。

-

这几日祝妙清都在院中养身体。

谢寒照明令禁止她出门,她只能在府中闷着。

陆雅来看她,与她说了些闲话。

今日不知出了什么事,大夫人生了好大的气,摔碎了好几盏茶杯。

事情只要不出在祝妙清身上,她便没什么好掺和的。

一入了夜,若风突然过来了。

“少夫人,小侯爷请您去后院的水榭。”

这大晚上去什么水榭?

祝妙清不想去,却又没有不去的理由。

只好悄悄摸摸的出了门,跟着若风一起去了水榭。

水榭与侯府的后花园挨着,这边不在谢寒照的院中,只要有人想来,便谁都能过来。

她进入水榭的时候,谢寒照正在石凳上坐着。

她四下看了看,这边都是花草树木,若是有人经过,藏在灌木中,她根本发现不了。

“这么晚了叫我过来有事吗?”

谢寒照一脸正色:“没事就不能叫你来了?”

没事叫她来干嘛?

故意给人看见?

祝妙清不敢表现出不悦,只是小声反抗:“这边容易被人瞧见。”

谢寒照勾起一个意味不明的笑:“我知道有个地方没人能瞧见。”

祝妙清还没来得及问是哪里,他便抓起她的腕子走了。

水榭边有一艘带着船篷的木船。

谢寒照先跳了上去,将她也拽到了船上。

他将泊绳放开了一些,船离开了岸边,却没飘太远。

这距离就算有人来了,也上不了船。

祝妙清不明白他要干什么,只能呆呆的看着。

谢寒照将船篷的帘子放下,两人一下子便处在伸手不见五指的环境中。

“你要做什么?”她害怕的声音从喉中挤出。

这人莫不是要在船上与她做那种事!

这念头刚从脑中浮现,接着她就被谢寒照压到了身下。

祝妙清这才注意到,船舱里不知何时已经铺上了一层锦被。

这个混蛋原来早有预谋!

离得近了,她才闻见了一股淡淡的酒气。

他还饮了酒。

祝妙清知道自己是跑不脱了。

她声音极小:“我不想在这儿,硌的疼。”

谢寒照手刚探向她的合襟处,被她的声音叫回了神。

本想说她娇气,又忽然想起以往在床榻上时,她膝盖也总是淤青。

他将她圈在怀里,轻松翻了个身,让她处在了上-位。

他声音也低哑了几分:“那你在上面。”

祝妙清耳尖发热。

好在小船中太黑暗,谢寒照瞧不见她的模样,还有她脸上明晃晃的不情不愿。

还没容她拒绝,他忽然牵起了她的手朝着某处探去。

……

夜色孤寂,小船在湖边的枯萎莲叶中摇晃着,水中的一轮明月被荡漾的湖面勾起涟漪。


也对,府中任何的风吹草动怎么能瞒得过谢寒照。

谢寒照:“前些日子下朝时遇到过盛绥,他向我打听了些谢春晓的事情。”

她点点头,“我本来就没打算把这件事告诉母亲,是姨娘心眼太小,竟这么怕我说出去,还要把我赶出侯府。”

祝妙清确实是没想到林氏和谢春晓会这么着急。

她前脚刚瞧见盛绥的影子,后脚林氏接着便排了这么一出戏。

不过仔细想想,若是要将她赶出府,今日确实是个好机会。

今日来了那么多宾客,大夫人又忙的不可开交,若是她再将这出戏安排的仔细些,谎话编排的可信些,大夫人说不准真会趁乱草草了结这事。

她正胡思乱想着,突然跌入了谢寒照的怀中。

他不知何时起身走到了她身边,将她一把打横抱起来,往床榻上走去。

祝妙清心中有些惊慌:“你今日不回吟秋院吗?”

“不回了。”

两句话的功夫,祝妙清已经被横放在了床榻上,谢寒照的双膝抵在她腿的两侧将她钳制住。

祝妙清上次被他折腾的还没歇过来,她有些抗拒。

伸手想要推开他,又急着说他不爱听的话:“前几日我听母亲说,要让你与骠骑将军府的二小姐订婚。今日在席面上又听娴静说二小姐闹着不嫁,是怎么回事?”

这话说出口后,谢寒照的脸色果然难看了几分。

他唇角的笑意又冷又寒:“妙清对我的婚事可真上心,莫不是心里有什么盘算?”

祝妙清岿然不动,看上去相当镇静,实际已经有股森然的寒意从头窜到脚。

她不敢表现出分毫,只能乖巧的抓住他的一只手,与他的十指扣上。

诱哄着他:“妙清哪里有什么盘算。如今我身子已经给了你,哪里还敢有别的心思。你就这么不相信妙清吗?”

谢寒照感受着攥着他手的那只纤细若无骨的玉手,却不为所动。

“那你为何对我的婚事如此上心?”

“妙清怎么能不上心?我与你的关系不清不楚,日后也要看看是在哪位宗妇的眼皮子底下与你……”

她没将话说完,眉眼里的情绪也慢慢被一缕哀伤弥漫。

谢寒照的心不是铁打的,自然是见不得她这样。

他轻轻的勾起了她的下巴,温柔细腻的吻落在了她的唇上。

与以往不同,他这一次循序渐进,张弛有度,像是在迎合她。

又像是故意在勾起她的情迷意乱。

祝妙清躲是躲不过了。

烛光摇曳,他轻吻过她颈间的每一寸温热,她微闭双眸,呢喃低语。

两人这一刻的情愫如同细密的蛛网,紧紧缠绕,难舍难分。

祝妙清脑海中闪过一道亮光时,恍惚听到了谢寒照在她耳边说:“我要娶的人,只能是你,也必须是你。”

只是那声音太小了,祝妙清又脑中一片空白,只认为是听错了。

-

第二日她醒过来的时候,谢寒照竟还没走。

感受到身后环着她腰身的人后,她猛地睁眼,透过白色的床幔向外看去,屋外已经日上三竿。

她的睡意一时间飞散开,“都这个时辰了,你怎么还没走?”

“今日沐休。”他声音轻懒的随口答。

祝妙清却无法如他一样悠闲,她急着起身,下意识的怪罪他:“你怎么不叫我,连请安的时辰都睡过了。”

她从谢寒照的怀中抽离出来,拿起衣裙着急忙慌的往身上套。

心里连起晚的借口都想好了,大夫人问起的话,就说昨日寿宴太累,今日才睡过了。

谢寒照也起了身,慢条斯理的开始穿衣。

他的悠然自得与祝妙清的急如风火形成了强烈的对比。

倒显得昨晚像谢寒照来伺候她的。

等祝妙清穿戴好后,正要唤人备水洗漱时,身后才传来谢寒照的声音:“昨日府里热闹,祖母念着你与母亲的辛劳,免了三日的请安。”

“你怎么不等我到了母亲的院中再说?”

祝妙清听完,回头剜了他一眼。

明知她着急,还一声不吭的看她笑话。

听到她顺嘴顶他一句,谢寒照眉尾扬了扬,心情却大好:“你没问我。”

祝妙清懒得与他争辩,她冲着外面喊道:“备水。”

明月很快便送水进来,她瞧着谢寒照还未走,便将头压得低低的,不敢乱看。

将水放下后,她才说:“少夫人,陆姑娘来了,这会儿正在院中等着呢。奴婢听着,好像是大夫人让您带她出府做衣裳。”

祝妙清下意识的透过屏风看向里面坐着的谢寒照。

她低声问:“她没听见屋内的说话声吧?”

明月摇摇头:“没有,刚刚才进了院,我一直在门口守着,没有说话声传出来。”

她松了口气,又说:“跟她说我刚起身,让她稍等我一会儿,我现在就梳洗。”

等明月一走,祝妙清直奔屏风后面,谢寒照已经穿戴好了,还没有要走的意思。

她叮嘱道:“母亲让我带着陆姑娘出府做衣裳,你等我们走了你再悄悄离开,千万不能被人发现。”

谢寒照听人说话时,向来是只听自己想听的。

他将她拉到自己腿上,答非所问:“做衣裳?”

“嗯。”

他将她前额的碎发轻轻捋到耳后,“你也做几身,整日穿白的,太素净了。”

祝妙清垂着眸子,搪塞着他:“我还在守孝期,穿红戴绿会被母亲说的。”

谢寒照云淡风轻的面容上隐隐浮现一抹愠色。

眼神里多了一丝讥讽的笑意,整天专挑些他不爱听的话说。

他压下心里对谢奕舟的那丝嫉妒,说出的话不再是商量,而是命令:“那就做了只穿给我看。”

祝妙清无话可说。

她知道若是再与他继续讨价还价,他便不再这么好说话了。

她点头应下:“好。”

-

陆雅在院中等了差不多一刻钟,祝妙清才出来。

她刚刚都梳洗好了,谢寒照不知道脑子又抽什么风,将她的唇瓣吻的又红又肿。

她稍稍涂了些口脂才出来。

陆雅一眼就看出了她嘴巴的奇怪,便问她:“妙清姐,你嘴巴怎么……有些肿?”


“你怎么还没走?”

祝妙清将那支装着毛笔的盒子背到了身后,还没想好要不要给他。

谢寒照扬起下巴指了指手中的话本子,“你这话本子挺有意思,看完再走。”

她走过去,一只手将他拽了起来,连同梳妆台上放着的其他几本话本子全都塞到了他的怀里,拉着他往门口走:“那你拿回去看,别在我这儿看。”

谢寒照半推半就的被她推到了门口。

祝妙清想把他推出门的时候却推不动了,面前的男人像是铜墙铁壁一样堵在她身前。

她使了两次力气推不动,干脆放弃了。

谢寒照低头望着她,说道:“过几日皇后娘娘在宫中设雅集,你若是得空的话,进宫也去凑凑热闹。”

她扯了扯唇角:“我一个内宅妇人,还是不去了,免得母亲再不高兴。”

“去吧。你从前不就喜欢书画和诗词,到时我同母亲说,让她准你去。”

他去?

那该如何跟大夫人开口?

真跟大夫人开了口还不够惹是生非的。

“算了,我还是不去了,近日府里的事情也多。你还未娶亲,母亲便将院里的一部分事情都交给了我帮她打理,过几日还要去庄子里盘点账目,哪里有时间。”

他不娶亲,她还要替他未来的侯府宗妇处理内宅的事情。

而且他去找大夫人说她的事情到底也是不合适。

“你对我太上心了也不好,母亲会怀疑的。”

谢寒照看着她有些微肿的唇瓣叭叭的说起来全是理由。

还一口一个寡嫂的,心中不免得有些郁结。

等祝妙清又要再张口说些什么时,他将她捞到了怀里,用一个吻堵住了她的唇瓣。

祝妙清已经习惯了他这副抽风的做派。

默默地等他抽离。

他这次却并未过多停留,蜻蜓点水一般蹭过了她的唇。

“你到时只需将自己收拾好,其余的事情我替你解决。”

祝妙清无奈点点头,“知道了。”

“身后藏的什么?”谢寒照眉尾一挑。

她这才后知后觉,刚刚与他说话的时候毛笔一直藏在身后。

估计早就被他瞧出来了。

“本想过几日再给你的,既然你还没走,那小叔现在就拿回去吧。”

祝妙清将盒子从身后拿出来给了他。

谢寒照怔了下才反应过来,祝妙清这是在送他礼物。

他眼眸微眯,将盒子接了过来,眉眼多出几分柔软缱绻。

她这突如其来的举动,倒是让他有些受宠若惊。

他完全不好奇盒子里的是什么。

心底就是说不出的舒坦。

刚想说些什么时,祝妙清从他怀里脱出,快速的顺手拉开门,将他一把推了出去。

他都还没反应过来,就被她“偷袭”了。

明月刚好回来,与被一把推出来的谢寒照迎面撞上。

她先愣了下,反应过来后,赶紧低头忍着笑:“小侯爷。”

“嗯。”谢寒照整了整长袍,轻飘飘的应了声,对祝妙清这种行为也不生气,手里拿着那几本话本子和装着毛笔的锦盒扬长而去。

-

也不知道谢寒照到底是怎么跟大夫人说的,几日后祝妙清去请安时,大夫人提了皇后娘娘在宫中办雅集一事,也说让她也去凑一凑热闹。

事已至此,祝妙清也只能去了。

到了那日,除了她,二房的嫡女谢瑜敏与三房的嫡女谢娴静也一同去了。

三人上了同一辆马车。

谢家另外的两位公子一同上了另一辆马车。

谢瑜敏一坐下,便开始与谢娴静说起闲话来:“今日出发之前,春晓还问我能不能也带着她一起去。毕竟是进宫,她一个庶女去了还不够给贵妃娘娘添堵的。”

谢娴静在一旁听着,没答话。

侯府一共三房,大房也就是安定侯府的真正的主子。

三房与大房是亲兄弟。

二房则是庶子记在了老夫人名下,与谢奕舟的情况一样,算得上是老夫人名义上的嫡子。

谢娴静向来不喜欢谢瑜敏的行事风格,也不喜欢和她讨论什么嫡庶。

与她聊起了别的:“前几日你们的院子被烧了,现在都安顿好了吗?”

谢瑜敏回答:“嗯,如今正重新修缮呢,也不知道何时能修好,我们如今在侯府的一处偏僻的院子里挤着。”

“纵火之人可查清了?”

一直闭目养神的祝妙清听见这话,不动声色的绞了下手中的帕子。

纵火之人只怕二房查一辈子也查不到谢寒照头上。

谢瑜敏摇头:“没有,我父亲将家中所有的小厮与丫鬟统统盘问了一遍,别说找到凶手了,就连个有嫌疑之人都没抓出来。”

谢娴静安慰她几句后,马车内便安静了下来。

一直到摇摇晃晃的马车到了宫门外后,祝妙清她们才下马车。

马车是进不了宫的,之后的路便要她们步行进入。

明月早早等在外面,搀扶着祝妙清下了马车。

她刚下来,便瞧见谢寒照与三房的嫡子谢霄也已下了马车,这会儿正等在她们马车外面。

谢寒照今日穿着一身藏青色的窄袖束腰长袍,腰间系着紫金色的腰带,站姿笔挺如松竹,细密的雨水溅湿了他的袍裾和漆发,有一种云山雾罩高深莫测之感。

祝妙清一不留神对上了谢寒照的眼神,又赶紧垂下了头。

生怕会被被人瞧出他们之间的腌臜事。

入了宫门后,有不少的世家大族的公子与姑娘们都来了。

就连上京城有名的浪荡子钟阳伯也来了。

他走过谢家的女眷时,打量的眼神逐一扫过她们,最后落在了祝妙清的身上,将她从头到脚看的仔细。

而后又笑着凑到了谢寒照与谢霄的身边。

他用肩膀撞了撞谢寒照,不正经的挑了挑眉:“与你那两个妹妹走在一起的,是不是就是你家那寡嫂?”

还没等谢寒照说话,谢霄便在一旁满脸厌恶的驱逐他:“滚滚滚,是谁与你有何干系!”

钟阳伯也不生气,挂着的笑意有些猥琐。

他又回头看了看祝妙清后,才不舍的先追上自己家的兄弟。

谢寒照盯着他背影的目光变得暗藏汹涌。


怎么解决?

祝妙清压根就没想过与谢寒照有未来。

他们之间的缘分早就在祝家没落之时便结束了。

她从头到尾求得都是和门当户对的男子一生一世一双人,就像她母亲和父亲一样。

当初母亲病逝后,父亲一直没有再续弦。

他们之间的感情也并没有因为母亲的离世而结束。

祝妙清压下心中的酸涩,只回了一个字:“好。”

又主动勾上谢寒照的脖子,唇瓣凑了过去。

她的曲意逢迎,他一般都难以自持。

扣住她的脑袋,加深了这个占有欲极强的吻。

恨不得通过交汇的舌尖,将她揉入骨髓。

燥热的寝室中,很快传来了丝丝惹人心底发痒的声音。

折腾了快一个时辰,天气又热,祝妙清浑身汗津津的,一下也不想碰他了。

谢寒照让人在偏房备了水,准备抱着她去一起去洗的时候,她却死活不愿意。

她不想再折腾一次了。

她眼睛红红的,往床里侧缩了缩,可怜巴巴的:“我一会儿自己洗。”

谢寒照瞧她这副委屈的模样,更想将人抱在怀里欺负了。

不给她喘息的机会,他直接将人从床上拎起,抱着她进了浴桶。

偏房的地上溅的到处都是水,浴桶中的水少了大半,就连水也凉透了。

祝妙清任凭他胡乱拿着衣服裹着她,将她抱着回了寝室,她已经毫无反击之力了。

床榻上的锦被与被褥都换了干净的。

祝妙清不着寸缕的钻进了锦被中,眼皮沉重的快要睡着时,隐隐觉得脚腕处有些痒痒的。

她心底害怕,怕再被折腾。

猛地睁开眼睛,就瞧见谢寒照正捧着她的脚,往她脚腕上戴着什么。

定睛一看,是一枚用红绳系着的金铃铛。

他打好结后,她便马上将脚收了回来,铃铛也跟着晃荡着,发出轻微的响声。

谢寒照眸光一闪,眼梢潋滟起薄红。

祝妙清没注意他的神情,闭着眼睛问:“戴这个干什么?”

“珠钗首饰你都不戴,这个戴脚腕上,没人会注意。”他又咬着字补充了句:“不准摘!”

她这会儿没工夫和他争辩,缩在被子里很快便睡着了。

按照往日的习惯,寅时一到,明月便与梅香一起敲响了寝室的门。

外面天还黑着,谢寒照再过一个时辰就要去上朝了。

侯府里过会儿也要开始洒扫了。

祝妙清得抓紧尽快回去,免得被人瞧见她在吟秋院过夜了。

她强撑起精神,睡眼惺忪想爬起身,却被谢寒照圈的紧紧的。

“我得回去了。”她刚睡醒,带着淡淡的鼻音,嗓子哑着。

“再抱会儿。”谢寒照闭着眼睛,不给她商量的机会。

门外的明月担心是两人睡的太沉没听见,她又拍了拍房门。

祝妙清被敲门声扰的心神不宁,她执意要起身,两只手去掰谢寒照锁在她腰上的手。

挣扎时,她脚腕上的铃铛响个不停。

谢寒照早就没了睡意。

他松开她,也坐起了身。

祝妙清得以解脱,猛地起身,开始伸手去拿榻边扔着的凌乱的衣裙。

指尖还没碰到衣服,谢寒照的大掌突然攥住了她的脚腕,将她整个人往自己身前拉近。

她的腿搭在了他的肩上。

“你不去上朝了?!”祝妙清想将自己的脚收回来,却被他两只手钳的紧紧的。

他狭长的眼眸中浮现出几分迷离,声音意犹未尽的哑:“不耽误。”

门外的明月见屋里迟迟没有动静,又想抬手敲门的时候,却听见了些细碎克制的声音。

梅香微怔,赶紧拉着她跑远了。

寝室里,青年如玉的面色在夜色中沾染了欲色,一双浓睫冷狭的黑眸垂落,居高临下的睨着她,嘴角带着某种驾轻就熟的笑意。

祝妙清的反抗恰恰调动了他所有渴望疯狂的邪性。

-

谢寒照换好了一身正红色的官袍,祝妙清还在睡。

他走过去,挽过她耳边的碎发,她漂亮的眉眼里还带着事后未褪去的情欲。

他想,若是能把她囚在这间小小的屋子里一辈子就好了。

她日日只能对着他笑,对着他哭,对着他展露所有的情绪。

是完完全全属于他的祝妙清。

可是,那样她会不高兴。

他长舒了口气,压制住心中的邪念,轻手轻脚的出了房门。

若风与若影已经等在门外。

若风先问:“小侯爷,时辰还早,现在进宫吗?”

他没回答,冲一旁站着的梅香命令:“去取件披风来。”

梅香点点头,忙去偏房中取了。

披风很快取来,梅香想服侍谢寒照穿上时,他却摆手制止了,将披风拿到了自己手中。

又冲着若影道:“先去探探回春风院的路,将路上的人清空。若是再被人瞧见,这差事你就别当了。”

若影为自己捏了一把冷汗,大踏步的出了吟秋院。

剩下的几人,纷纷大眼瞪小眼的望着紧闭的房门。

不明白谢寒照要做什么。

等他再出来的时候,祝妙清被他用披风裹的严严实实的抱在怀中。

他走吟秋院的后门,抱着祝妙清往春风院走着。

明月一脸不可置信,不远不近的跟在他身后。

祝妙清累的抬不起眼皮,被他放在床上后便又睡着了。

她累成孙子了,请安的事谁爱去谁去吧。

谢寒照从她房中出来后,还不忘跟明月交代了句:“去跟大夫人告假,就说你家主子今日病了,起不来床,病好了再去请安。”

明月应了声:“是。”

心里却在暗骂他。

若不是他,她家姑娘怎么会“病”?

现在又有功夫来装好人!

可她敢怒不敢言,只能在心里偷偷骂几句。

-

等祝妙清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日上三竿。

她浑身酸痛,吃痛的坐起身时,有瞧见脚腕上的那枚铃铛。

不由得想起来,在床榻上时,金铃铛随着他的动作摇晃着叮铃作响。

她瞧见就来气,刚想伸手摘下来,又想起他说不让摘。

她干脆不管了,只当看不见。

反正摘了这一个,日后还有银铃铛、铜铃铛。

明月推门进来,她手里端了一碗冒着热气的汤药,“姑娘,今日还喝药吗?”


陆雅点点头:“嗯,道理我都明白。兴许过段时间我便回永州老家了。”她停了停,漫不经心的试探道:“姐姐如今还年轻,日后是打算一直留在侯府吗?”

祝妙清含糊的回答:“往后的日子谁也说不准。”

明月进来:“少夫人,马车已经准备好了,现在出发吗?”

祝妙清这才与陆雅道别:“庄子里的账目出了问题,我替母亲跑一趟去看看,这几日可能不在府中。”

陆雅忙点头:“嗯,那我就不打扰姐姐了。”

祝妙清上了马车前往了城外的庄子。

庄子里的账本次次送到侯府的都是有疏漏的,账目根本对不上。

大夫人懒得往城外跑,便将这活儿交代给了她。

让她在庄子里多待几日,务必将所有的账目都规整好,每一笔账都要对得上才行。

大夫人说这件事时,还怕祝妙清会不愿意。

其实她心里早就乐开花了。

她准备慢慢悠悠的在庄子里待上四五日再走。

这几日终于不必再去应付谢寒照了,她也能喘口气了。

只是她想的太简单了。

庄子里的大多是一些大字不识几个的土生土长的农户。

他们只认侯府中的宗妇。

祝妙清这么一个寡妇去了后,对账目这事便难上加难。

她第一日到了便处处碰壁。

与那些农户核对家畜的数量还有粮食的收成,根本就是对牛弹琴。

更有些男人大剌剌的盯着她上下打量个不停。

她第一日疲累的回到住处后,还要点着灯将今日核对完的账目规整好。

结果这账目就如同一张丝网,看似乱七八糟,实则条条死路!

她正烦闷着,房门被人从外面推开,她抬头看过去。

竟是谢寒照!

他怎么阴魂不散?

祝妙清被账目拖的已经没了心力,连应付他的力气都没了。

坐着没动,小声的问:“你怎么来了?”

谢寒照听说她要来庄子里核对账目,便能预想到这事不会简单。

果然,瞧见她如今的模样,他就知道自己没猜错。

他没回答,自说自话:“庄子里这些账目都是陈芝麻烂谷子的错账了,母亲倒是会偷闲,将这事交到你手上了。”

祝妙清心里骂他马后炮。

她都应下这事了,还说这些有什么用?

“骂我呢?”谢寒照挑眉看她。

祝妙清赶紧摇头:“没有,怎么这么问?”

他冷笑,拿起她面前的账本翻看了几页,“这些事情早些学了也没害处,日后我们成婚后,早晚还是要交到你手中的。”

“嗯,妙清明白。不然也不会将这事揽下来了。”

她才不会说是为了躲他。

谢寒照在她身后将她环住,一手撑着桌面,一手拿着她的手落在了算盘上。

他不嫌麻烦的勾着她的手指打着算盘。

被他的手覆盖着,这效率太低。

好一会儿都没算出什么。

祝妙清想将手抽出来,“你根本不是真心想帮我吧?这么算下去,得算到几时?”

“想让我帮你?”谢寒照灼热的气息洒在了她的脖颈处。

祝妙清不可控制的微微缩了下脖子。

他来不就是为了让她求他帮忙吗?

如今倒显得像她求她来的一样。

她点头,应了句:“嗯。”

谢寒照语调轻佻:“这就是你求人的态度?不付出什么代价就想让我帮你?”

“你想要什么代价?”

“你自己想,等价交换。”

祝妙清犹豫了一下,还是鼓起勇气侧过了头,与他四目相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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