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顾海川赵云鹿的其他类型小说《顾海川赵云鹿结局免费阅读受气包不装了,下乡嫁腹黑军汉番外》,由网络作家“堆金积玉”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堂屋里,陈春花立刻拉着赵云成坐下,小声问道:“云成,那死丫头怎么吃上鸡蛋面了,你和你娘就搁旁边看着?”赵云成愤愤不平,“何止呀,还煎俩鸡蛋呢,还是我娘亲自给她煎的,不做她就打我们。“说着,他还伤心起来,抱着陈春花大哭,可怜巴巴的,“奶,我今天挨了两顿打。”赵云成将衣服撩起来,给陈春花看自己背上的伤,又指了指胸前衣服上赵云鹿留下的脚印以及脸上的划痕。“这些都是她打的,死丫头力气大的很,我和我娘俩人都打不过。早上她还要和我们拼命,要不是跑得快,您就见不着我了。”陈春花惊讶又生气,“什么?她还敢打你?看我不收拾她,这么多年真是白养了。”陈春花气得不行,她就这么一个宝贝孙子,平日里连句重话都舍不得骂,竟然被赵云鹿打成这个样子,真是反了天了。...
《顾海川赵云鹿结局免费阅读受气包不装了,下乡嫁腹黑军汉番外》精彩片段
堂屋里,陈春花立刻拉着赵云成坐下,小声问道:“云成,那死丫头怎么吃上鸡蛋面了,你和你娘就搁旁边看着?”
赵云成愤愤不平,“何止呀,还煎俩鸡蛋呢,还是我娘亲自给她煎的,不做她就打我们。“
说着,他还伤心起来,抱着陈春花大哭,可怜巴巴的,“奶,我今天挨了两顿打。”
赵云成将衣服撩起来,给陈春花看自己背上的伤,又指了指胸前衣服上赵云鹿留下的脚印以及脸上的划痕。
“这些都是她打的,死丫头力气大的很,我和我娘俩人都打不过。早上她还要和我们拼命,要不是跑得快,您就见不着我了。”
陈春花惊讶又生气,“什么?她还敢打你?看我不收拾她,这么多年真是白养了。”
陈春花气得不行,她就这么一个宝贝孙子,平日里连句重话都舍不得骂,竟然被赵云鹿打成这个样子,真是反了天了。
抄起柜子上的鸡毛掸子,陈春花就要往院里去,正好碰上进来的赵丰绩父子俩。
“娘,您这是干啥去?”
“赵云鹿那死丫头打云成,我今天非收拾她不可。”
赵丰绩一把拉住陈春花,有些不耐烦,“娘,您别急,先把事情弄清楚,那丫头要下乡了,有脾气是正常的。”
赵老头也出声喝止,“你别总是急吼吼的,那丫头反应这么大,都是你们作的,没事干什么总使唤人家,还又打又骂的。被你们这么磋磨,哪怕是个泥人也有脾气。”
见爷俩都怨怪自己,陈春花心里不舒服了。
“好好好,合着就我使唤赵云鹿是吧,你们都是好人,我是坏人。我到底是做了什么孽啊,辛辛苦苦为这个家打算,到头来我里外不是人了。”
撒泼是陈春花惯用的伎俩,反正她不怕家丑外扬。
赵丰绩爷俩厌烦得很,却不得不妥协,陈春花不在乎名声,但他赵丰绩在乎啊,他还在厂里上班呢。
赵老头走到桌旁坐下,一点都不想搭理陈春花。
赵丰绩拉着陈春花回屋,无奈道:“妈,爸不是那个意思,咱们先坐下来好好商量,云成下乡才是大事。”
见提到自己的事了,赵云成拉了拉陈春花的袖子,陈春花立刻收起哭脸坐了下来,“对对对,云成的事最重要。”
丈夫是靠不住了,儿子瞅着也不待见她,还是孙子贴心,以后得靠宝贝大孙子。
四人围着方桌坐下,赵云成将事情添油加醋说了说。
赵丰绩眉头愈发紧蹙,赵老头也不说话,但明显心情不好,陈春花则恨得牙痒痒。
听到赵云鹿拿房子威胁,还要钱票的时候,陈春花直接跳脚了,破口大骂。
“她还敢要钱?”
“我是她奶奶,这房子是她爸留给我和她爷爷养老的,她凭什么让厂里收回去。”
“死丫头,跟她那个爹一样没良心,进城就忘本,爹妈在乡下吃苦也不心疼。”
陈春花对死了的小儿子相当不满,当初小儿子读完书分配工作,她本以为可以跟着进城享福,结果人家推三阻四,每月寄点钱回来就打发了。
要不是运气好,小儿子死了,大儿子脑子灵活及时进城接班,让他们去厂里闹,这会儿他们还是乡下的泥腿子呢。
一家人同仇敌忾,赵云成心里有了些底气,可想到白天赵云鹿那疯劲儿又提心吊胆。
“爹,赵云鹿现在脾气大得很,万一她真去厂里申请收回咱家的房子,那可怎么办?”
赵丰绩不屑一笑,一个疯丫头能翻起什么大浪,“她不是要钱票嘛,先答应她,反正她后天一早就得下乡,只要把明天忽悠过去,咱不给她又能怎么样。”
一听这话,几人相视一笑,当年他们就是这么忽悠钱书琳的,反正就一天了,先哄着呗,等赵云鹿下乡,隔着这么远的距离,她还能飞回来不成。
解决了赵云鹿的事,四人轻松了不少,开始商量花钱给赵云成买个工作,今天赵丰绩三人就是去找人托关系了。
晚上,一家人在桌边坐下准备吃饭,赵云鹿忽然走了进来,屋内瞬间安静下来。
陈春花马着脸开口道:“你来干什么?”
扫了眼在场几人,见大家都不高兴,赵云鹿就高兴了,笑着说道:“当然是吃饭了。”
她看向上菜的李晓兰,“大伯母愣着干什么,赶紧上菜呀,都累了一天了。”
被赵云鹿使唤,李晓兰瞪大了眼睛,气得想骂人,但见赵丰绩摇头,只得瞪了赵云鹿一眼,去厨房端饭菜。
见李晓兰瞪自己,赵云鹿开口回怼,“你们还真是一家子,瞪人的习惯都一模一样。”
走到饭桌旁坐下,赵云鹿继续说道:“你们商量得怎么样?一千块钱,两床新棉被,四季的新衣服各两套,票的话来一百斤粮票吧,乡下苦,肯定吃不饱。”
虽然早就知道,但亲耳听到赵云鹿狮子大开口,赵丰绩还是想给她一巴掌。
赵云成几人也咬牙切齿,恨不得咬死赵云鹿。
见几人这模样,赵云鹿反而开心的不得了,“盯着我干嘛,我又不会少块肉。”
赵家几人脸色越来越黑,但赵云鹿根本不怕,他们能气着的只有自己。
一听可以休息,大伙儿就跟打了鸡血一样忽然就有劲儿了,动作都快了不少。
“终于可以休息了,这半个多月可累死我了。”
刘州叹了一句,手里插秧的动作却没停,连腿上爬了一只蚂蝗都没看到。
“可不是嘛,下乡之前怎么都没想到种地会这么辛苦。”
张媛媛直起身,用手背挠了挠额头的痒痒,眼尖瞥到刘州腿上贴着的肉瘤子,惊慌道:“刘州刘州,你腿上有蚂蝗。”
“啊,哪儿呢哪儿呢?”
刘州惊慌地蹦了起来,想甩掉腿上不知道在哪儿的蚂蝗,泥水花溅了旁边的钱多福一身。
“腿上腿上。”
“不是不是,左腿,左腿,后面后面。”
张媛媛急的不行,
但刘州太慌了,没第一时间找到腿上的蚂蝗,还脑补了一场蚂蝗贴着皮肤钻进身体的大戏,越想越害怕,浑身都不自在了,好像那蚂蝗真的钻进身体里。
“啊啊啊,妈妈呀。”
生产队长还没走远,听到动静赶忙跑了回来,一把拉住刘州想将他拽上来,结果反被惊慌的刘州拉了下去。
扑通。
两人栽倒在水田里,好巧不巧,倒下去的时候,刘州看到田坎边有两只蚂蝗在蠕动,顿时吓得魂飞魄散,好像全世界充满了蚂蝗,全都要往他身上爬。
“啊——”
尖叫一声,刘州跟炮弹似的,嗖的一下冲了出来。
生产队长摔懵了,等他反应过来身边已经没人了。
他赶忙喊道:“你跑什么呀?你给我站住,停下。”
见刘州已经慌了神了,他赶忙追了上去。
见刘州朝自己这边来了,赵云鹿伸手将他拽住,然后脚下一绊,刘州立刻就扑趴下去,好在田坎都是泥土又泡了水,就是脏些,摔不坏。
这时生产队长也追了上来,一屁股坐他身上。
“啊,tui”
再一口口水吐在他腿上,那蚂蝗立刻就掉下来了。
生产队长喘了几口气,“干活没见你这么积极,跑的倒是挺快,累死我了。”
他站起身,拍了拍还在宕机的刘州,“起来吧,没事儿了。”
“真没事儿了?”
刘州赶忙坐起来摸了摸腿,又检查了身上,确定没有蚂蝗,这才松了口气。
回过神来,他不好意思的看向生产队长,“那个,队长,不好意思呀,我最怕软乎乎,没骨头的虫子了。”
生产队长骂道:“你一个大老爷们吓成这样,臊不臊呀。”
刘州低着头不说话,他也不想啊,这几天他都很注意,谁知道最后一天中招了。
生产队长叹息着摇了摇头,开口道:“行了,你去搬秧苗吧,别插秧了,再来一回,我这把老骨头可经不起你折腾。”
“好的好的,谢谢队长。”
刘州连连道谢,生产队长看向远处搬秧苗的小伙子喊道:“牛蛋儿,牛蛋儿……”
“哎,二姥爷我在呢。”
将手里的秧苗扔进田里,一个十七八岁的少年赶忙小跑过来,“二姥爷,您叫我什么事儿啊?”
“你跟刘知青换一下。”
“行,没问题。”小伙子连连点头,然后看向刘州,“我算是帮你干活了,你今天的工分匀两分给我怎么样?”
“行。”
刘州点头,只要不下水,少两分就少两分吧。
小伙子高兴得连连点头,看向生产队长说道:“二姥爷,这可是刘知青自己答应的,您记得跟记分员说,我今天是12个工分。”
生产队长白了他一眼,又看向刘州确认道:“你确定要分两个工分给他?”
刘州再次点头,“确定。”
“行,那就这样吧,别愣着赶紧干活去。”生产队长摆了摆手,又看向一旁的赵云鹿,“赵知青反应挺快呀,身手不错。”
赵云鹿这有恃无恐的样子,实在是惹人恨。
赵老头刚想发作。
嘭!
赵丰绩猛的一巴掌拍在桌上,额头上青筋暴起,显然是气得不行了,“赵云鹿,你别太过分,我们已经在忍你了。”
扑哧。
云鹿轻笑一声,脸色瞬间就变了,同样也是砰的一下。
一把锋利的菜刀砍在木头桌面上,刀锋深深嵌入,桌子都晃了一下,桌上的碗盘也撞得呯呯作响,赵云成几人被吓得一抖。
李晓兰端着菜刚走到门口,也被声音吓了一跳,赶忙又退了回去,躲在门口偷看。
“赵丰绩,我也忍你很久了,今天要不弄死我,你就是孬种。或者我弄死你们,明早我自己去公安局自首。”
“反正都要下乡了,不活活累死也得苦死,干脆拉着你们一家五口陪葬好了。”
赵云鹿狠厉地看着赵丰绩,脸上满是疯狂,身上气势也极为爆烈,让人心惊胆颤。
发癫?
谁能比得过她赵云鹿。
看着她这疯劲儿,赵云成不自觉咽了咽口水,陈春花和赵老头感觉像做梦一样。
那把菜刀锃光瓦亮,赵丰绩也有些怂,但面上还是强装镇定。李晓兰都不敢进屋了,后退两步躲在门边,支着耳朵听屋里的动静。
见赵家几口被自己唬住了,赵云鹿握着菜刀,推开凳子站了起来。
她这动作可吓了赵家老两口,赵丰绩也条件反射般站了起来,赵云成这怂货身体比脑子快,直接起身跑了。
在赵云鹿举刀要冲过来的一瞬间,赵丰绩大声喊道:“好,我答应你。”
赵云鹿动作一顿,赵丰绩松了口气,还没完全疯。
“钱给你,票也给你,但房子得留给我们,你爷奶不能没地方住。”
赵家挺有钱啊,一千块都拿得出来。
赵云鹿有些惊讶,手里的刀略微放低了一些,“那就给钱吧,现在立刻马上,我要看到钱。”
赵丰绩知道今天不给钱,赵云鹿是不会罢休了,只得跟陈春花使了个眼色。
陈春花老大不乐意了。
说好了糊弄赵云鹿,怎么还真给钱呢,可赵云鹿发癫真的吓人,不情不愿进屋拿钱。
赵云鹿也注意着她的动静,听着屋里的响动,判断具体在哪个方位。
“拿去,便宜你了。”
陈春花将二十块钱扔在桌上,赵云鹿大怒,菜刀在桌上砍的梆梆作响,“陈春花,你打发要饭的呢,我爸的抚恤金还有我这些年的赡养费加起来好几百块,你真当我不知道啊!”
陈春花狡辩道:“家里哪有那么多钱。”
“你们想拖着我,等我后天下乡就鞭长莫及了是吧?”
“好啊。奶你放心,下乡前我一定带上您上路。”
赵云鹿神情愈发癫狂,手都开始控制不住地发抖。
“妈,都给她。”
赵丰绩急了。
赵云鹿不可怕,但疯了的赵云鹿很可怕。
看着桌上那密集的刀砍痕迹,陈春花打了个寒颤,赶忙从身上摸出一个布包,慌张之下怎么都打不开,干脆直接扔给赵云鹿,“一共六十块钱,家里只有这么多。”
陈春花后退几步,躲到赵老头身后,赵老头自己也怕呀,俩人你推我我推你,越退越远。
赵云鹿面上疯狂,但心里非常冷静,她看向赵丰绩,“大伯,您不支援点儿吗?”
赵丰绩觉得今晚屈辱极了,但心底还是不想将事情闹大,看向屋外喊道:“李晓兰,拿钱,有多少拿多少。”
“诶,来了。”
李晓兰一直听着屋里的动静,见婆母都拿钱了,赶忙应了一声,小跑过来,沿着墙角回了夫妻俩的房间。
床脚下压着的砖块里,取出一个小布包,拿了四十块又补了几张糖票和布票。
然后将剩下的钱票塞回去,深吸一口气,回到堂屋。
本来做好了心理准备,可看见赵云鹿手持凶器的样子,李晓兰又怂了,畏畏缩缩地走到桌旁,伸长着手将钱票递过去。
“我们没婆母那么多钱,只有四十块,你别嫌少。”
陈春花惊讶地看了眼李晓兰,不满道:“老大,你们竟然藏了这么多私房钱。”
赵云鹿空着的手翻了翻桌上的钱票,脸色难看了几分,菜刀在桌上砍得邦邦响。
李晓兰赶忙解释,“真的只有这么多,咱家只有你大伯有工资,就算有你的赡养费,但养六口人花费不少的。”
赵云鹿盯着几人打量,一副半信半疑的样子。
她知道钱没全拿出来,但也不急,反正她已经知道李晓兰和陈春花藏钱的大概位置。
为了不打草惊蛇,她继续说道:“被子和衣服呢?”
陈春花接话道:“家里有一床新被子,本来是给你哥结婚准备的,你的事着急就先拿给你用,但衣服没有现成的,你拿布票自己去供销社买。”
赵云鹿没说话,只是盯着陈春花,陈春花一时没理解,身旁的赵老头手肘碰了碰她,“家里还有多少布票,给她,赶紧把这瘟神打发了。”
陈春花心不甘情不愿地又掏出几张布票,李晓兰则进屋将棉被抱出来,小心地放在赵云鹿旁边的凳子上。
赵云鹿不甘心地收下钱票,用想宰人的眼神看了几人一眼,然后抱着被子离开了。
她前脚走,赵丰绩后脚赶忙就将门关上,插上插销,擦了擦额头的冷汗,松了口气。
赵云成直接瘫坐在地上,感觉自己死里逃生,“我的妈呀,赵云鹿发起疯来好吓人,我真怕她冲上来砍我。”
李晓兰也拍了拍胸口,连连点头赞同他的话。
陈春花也害怕,但更心疼那一百块钱和被子票据,“那么多钱票真给那瘟神了?”
“就当花钱保平安吧,让她下乡去祸害别人。”赵丰绩是不想再和赵云鹿有任何牵扯了,那就是个神经病。
听着屋里几人的对话,赵云鹿无声一笑,这才哪儿到哪儿,原主一条命加她下乡,这事可没那么容易。
走进杂物间,将被子和钱票收进空间,赵云鹿靠着木板墙闭眼睡觉。
填饱肚子,赵云鹿回屋将原主这些年偷偷攒的五块钱收进空间,又去原主爷奶和大伯的屋子翻了翻,看这些狗东西藏了多少钱。
她小心翼翼好一通翻找,却什么都没找到。
不是
他们到底将钱藏哪儿了?难道没藏在家里吗?
一时找不到也只得作罢,先办重要的事情,从屋里出来,赵云鹿直奔知青办。
上午原主去知青办的时候,已经将情况问清楚了,简单来讲就是下乡申请不能撤销。
既然注定要下乡,那这一家子也别想好过。
知青办全称是知识青年上山下乡办公室,是隶属于革委会下面的一个办事机构,和革委会在同一栋办公大楼。
不过这个办公大楼不像后世动辄十几二十层,仅仅只有四层,中间是楼梯,左右两边办公室,前面是一条长长的走廊。
来到革委会大楼楼下,赵云鹿按照原主记忆里的路线,径直来到知青办。
路上经过一个办公室,里面一个穿军装的男人吸引了赵云鹿的注意,男人个子高高的,身型匀称、挺拔。
虽然只能看到一个背影,但阅男无数的赵云鹿不得不承认,绝对是个极品,何况还有军装的滤镜加持。
可惜她现在身无分文,不然肯定考虑一下钞能力。
在心里感慨一秒,赵云鹿来到隔壁知青办,办公室里只有一个瞧着三十多岁的女人。
敲了敲门。
屋内女人看了过来,赵云鹿礼貌一笑,“姐姐,不好意思打扰了,我上午来问过下乡申请,我哥让我帮他也申请一下。”
门口的小姑娘个子高高的,大大的眼睛很是灵动,就是瞧着有些瘦弱,但皮肤很白,漂亮又懂礼貌,让人看了就舒心。
女人招了招手,赵云鹿赶忙小跑过去。
女人笑道:“我的年纪都可以当你妈妈了,叫阿姨吧。”
赵云鹿打量女人几眼,“您瞧着可不像是当妈妈的人。”
“哎呀哪有。”
话虽这么说,女人心里却乐开了花,从桌上一堆表格里翻出一张,“赵云鹿是吧?”
赵云鹿乖乖点头。
女人继续道:“上午我没在,不过我有听他们说你的情况,前几天你哥帮你申请下乡,这会儿你又帮他申请?”
赵云鹿再次点头,“我一个人接受贫下中农再教育多自私啊,我必须带着我哥,不然对不起他这么多年对我的悉心照顾。”
听着资源库这话,女人忍不住笑出声。
赵云鹿趁机问道:“姐姐,我可以帮我哥申请下乡吗?”
女人点点头,抽出一张空白表格,“他能帮你申请,你自然也可以帮他申请。”
目的达到,赵云鹿高兴极了,乖巧道谢,“谢谢姐姐,请一定帮我哥找个能提升思想觉悟的好地方,他值得。”
赵云鹿煞有其事的样子,不知道的还真以为她关心哥哥。
“那你呢?你想去什么地方?”女人笑着提问,目光扫了眼赵云鹿身后,办公室门口站着的军装男人。
男人气势凛然,站那儿跟一堵墙似的,目光却注意着屋内笑颜如花的姑娘。
赵云鹿背对门口,没发现有人来了,随口道:“随缘吧,只要不是太差就行。”
去哪儿也由不得她决定,除了随缘还能怎么样。
见赵云鹿如此随性,女人眼里多了几分欣赏。
随后,女人引导赵云鹿填申请表,再盖上公章,赵云成下乡这事就定死了。
看着申请表上的红戳,赵云鹿再次道谢,“谢谢姐姐,我就不打扰了。”
“行,你去吧。”
女人笑着摇头,这么有意思的姑娘还是第一次见。
又看了眼申请表,赵云鹿转身离开,发现之前见过的军装男人也走了进来,对军人她还是很敬重的,在门口主动侧身礼让,待男人走过跟着便离开了办公室。
刚走到门口,身后便传来一道低沉的嗓音。
“小姨,什么事让您这么高兴?”顾海川有些好奇,那小丫头说了什么让他小姨这么高兴。
刚才过来的时候,见屋里正忙,他就没有进来打扰,站外面看了一会儿,但两人说话声音不大,没听到内容。
秦周华低声一笑,“看上人小姑娘了?”
臭小子站门口的时候,目光就差黏人身上了。
顾海川没有回答。
秦周华也没想他能回应,继续说道:“你也快26了,该考虑个人问题了,这姑娘我瞧着不错,就是家世有些差。要不要我帮你打听打听,看品性如何。”
“不麻烦小姨,明天跟战友汇合我就离开了。”
他是特殊兵种,经常执行特种任务,不定什么时候就牺牲了,不耽误人家。
听他这话,秦周华气得一巴掌拍在他胳膊上,“知道你忙,但再忙也得考虑个人问题,难道你想孤独终老吗?早知道是这样,姐夫就不该答应你从军,好好一个小伙子就这么单着。”
顾海川沉默着不说话,但他一向主意正,秦周华拿他没办法,转而聊起家事来。
……
从办公楼下来,赵云鹿准备回赵家再找找,这年头应该没人喜欢把钱存银行吧,她可不想身无分文的下乡。
“鹿鹿?”
刚走了没两步,身后忽然有人叫住赵云鹿。
转身一看。
嚯!
好一个身姿丰韵,窈窕妩媚的大美人啊!比七八十年代的香港女明星都丝毫不差。
赵云鹿一下没认出来,多看了几眼才想起来。
这是原主亲妈钱书琳啊。
我滴乖乖,亲妈这么漂亮,她应该也不差吧。
钱书琳两步小跑过来,有些高兴也有些小心翼翼,“鹿鹿,你是来找妈妈的吗?”
赵云鹿摇摇头,“不是,我来知青办办点事。”
闻言,钱书琳眼里的喜悦消减了不少,又疑惑道:“你来知青办做什么?你要下乡吗?”
知青小院。
张媛媛几人正在院里洗漱,赵云鹿从院外走了进来。
擦擦嘴边的水,张媛媛问道:“鹿鹿,又去锻炼了呀,你每天这么锻炼,有效果吗?”
赵云鹿走了过来,“当然有效果了,不然我这天天起早贪黑的干什么呀。”
一旁的裴远志笑道:“赵云鹿那天把樊婶子打得够呛,效果还是不错的,要不咱们也练练。”
陈桥打退堂鼓了,连声拒绝,“干活都累死了,有这空闲我还是歇歇吧,干活也是锻炼呀。”
肖建国赞同地点头。
褚涟漪从屋里出来,见赵云鹿回来了,随口问道:“赵云鹿,今天上工你去吗?”
“我去了能有活儿吗?”
这话将几人问住了,大家也不好说什么,有活分配的话,前一天生产队会通知,没通知就是没活,去了也白去。
肖建国建议道:“赵云鹿,你这样也不是办法,要不跟生产队认个错,你天天不干活,年底可分不到多少粮。”
“算了,爱谁谁吧,我去供销社卖兔子。”反正都要随军了,赵云鹿才不在乎了。
闻言,陈桥瞄了眼赵云鹿三人的屋子,好奇问道:“就是你昨天提回来那只兔子吗,是你那个军人对象给你的?”
“狗屁。那是我自己猎的,他只是凑巧遇见了。”
自己辛苦获得的成果被扣上他人的名字,赵云鹿有些不乐意,赶忙为自己证明。
张媛媛担心道:“可是鹿鹿,你腿上不是有伤吗?”
说起这个,赵云鹿也很惊讶,本来她打算一早去村医那儿包扎一下的,结果发现那指长的伤口已经好的差不多了,只剩一层黑色的血痂,完全不影响行动。
褚涟漪看了眼赵云鹿的腿,傲娇插话道:“你瞅她那样儿也不像有伤的人,她就是故意在对象面前装柔弱呢。”
赵云鹿日常一怼。
“没办法,谁让我有对象疼呢,可以装,你对象还不知道在哪儿呢?你都下乡一个多月了,怎么没见他来看你呀。”
“你……”
褚涟漪气呼呼的转身回了屋,不想跟赵云鹿说话。
张媛媛偷偷一笑,“鹿鹿,你和涟漪怎么总是不对付呢,天天怼来怼去的。”
“谁让她说话难听了。”
赵云鹿也让很无奈,褚涟漪这性格纯纯就是家里惯的。
又聊了几句,刘州从厨房出来叫几人吃饭。
吃完饭,赵云鹿提着兔子向红岗公社的供销社走去。
活兔子,既能吃肉,还能得一张完整没有伤口的兔皮,应该能卖个不错的价钱。
供销社就是红岗公社的经济中心,周围还有国营的理发店和兽医站等等。
周围还是很热闹的,来来往往的人不少。
“同志,同志。”
刚走到供销社附近,赵云鹿就被人叫住了。
循声看去。
是个二十多岁的年轻人,个子不高,很精瘦,那双滴溜转的眼睛透着精明。
见赵云鹿看过来,那人几步小跑过来,低声道:“同志,我看你要去供销社,是卖兔子吗?咱这供销社价格低,要不你卖给我。”
赵云鹿警惕起来,这年头不准倒买倒卖,但私人可以买卖吗?她不是很确定。
见她防备的样子,年轻人赶忙解释,“不是卖,是换,换,我拿粮食跟你换,谷子、小麦、玉米高粱都行。”
兔子脂肪含量少,要是能换成其他粮食好像也不错,而且兔子卖给供销社只有钱,可她想买肉或粮食还得要票。
这么算起来,和其他人物物交换确实比较划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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